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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哦,还是很小啊,”肖韶俯下身,将脸贴近了观察,一边拨弄着,一边嘴里做着评论,“这个小洞洞这么小,真的让几个男人进去过吗?难道你的那些男人下面长的是绣花针吗?啧啧,小妹你可真可怜……”
绣花针?个个都是铁杵好吧!还是根永远都不会被磨成绣花针的铁杵!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大皇女说过这种话,不然肖白预感自己会被做死,没商量。
“嗯,这个藏起来的小球球也很可爱,上次我都没发现呢。”说着,她用指甲尖轻搔了一下脆弱的肉球,惹得肖白闷哼一声,身体一缩,就想将自己藏起来。
“看来这个小球球很敏感呢,手都不可以,那大姐舔你好不好?大姐舔小妹的小屄屄,让小妹舒服好不好?”
肖白一想到以后要做九五至尊的人趴下给自己舔,她就头皮发麻,这要是大皇女以后当了皇帝后悔了,不得将她直接拍碎啊!
“不要……”不想被拍成一地渣渣的肖白吓得赶紧松开手,双腿合拢了想放下来。
可是肖韶一手就将她双腿又压了回去,她低头看着肖白因这一动作,更为凸起肥腻的两瓣,眼底隐现狰狞之色,“不要我舔?小妹,不让我舔,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别人舔你了哦。要是谁偷偷舔了你,我就将他的舌头割下来,然后大姐会拿着那个舌头操你哦。嗯,其实那样也不错的。”
她的话语说得如此慎人,可是语气还是那么淡定,仿佛只是在训诫妹妹的好姐姐。
肖白身子抖了抖,侦测变态的天线瞬间满格,这tm就是座大神,我可惹不起!
被极品变态吓到的肖白,瞬间从战五渣怂成了战零沫沫,她战战兢兢地打开双腿,含着半泡泪低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肖韶,小心翼翼地向着她撅起了小屁股。
“让姐姐舔,妹妹好痒,姐姐疼我。”说着还不忘了将那处在肖韶的眼底摇了摇。
肖韶笑了,不再是温文浅笑,而是只挑高一边嘴角,说不出的俊美邪肆。
“呵呵,妹妹真是好骚啊,摇着小屁屁让姐姐舔。”肖韶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肖白又白又腻又肥的臀部,随着她的拍打,汪在肖白洞口的蜜水站持不住,纷纷滑落下去,在肖白的后臀上画出一道又一道的小水流。
“哦,看来是里边满得不行了,晃一晃就全撒出来了。”肖韶用两指研究似的拨弄着不断漏水的洞口,眼底又恢复了原来的认真神色。
“姐姐,不要这样……已经、已经不行了……”肖白满脸汗湿地扭着头微微喘着粗气,下边的小嘴也随着她的动作张合着,一副饿得只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吞进去的饥渴模样。
“怎么不行了?嗯?”肖韶依然很随便地拨弄着,连指尖都没伸进去,只在入口和小球之间随意徘徊着,不仅毫无解渴的效用,反而引起肖白更大的渴欲。
忽然,肖白不扭自己的身体了,而是在两腿间含着泪委屈地低头看着肖韶,在心底咒骂:你个不长棒棒的瓜女子,撩惨了老娘,却tmd没家伙事儿让老娘爽,好想踩烂你那张总装做若无其事的俊脸!
“小妹,你在说什么?”肖韶再次温雅浅笑,不,这次的笑容更大了,那双凤目都被长长卷卷的睫毛盖住了。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啊?!”肖白赶紧摇头否认,这个游戏世界连妖怪都有,难道她也有读心术的特异功能?
“你有说啊,你看你大眼睛转啊转的,是不是在心里骂阿姐呢?”
肖韶伸进半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着,说半句话就屈起手指,在她身体里抠挖一下,可是速度太慢、力道太小、位置太浅,她插了还不如不插!
肖白委屈到极点,瘪着嘴歪着头看肖韶,大眼睛卡吧两下就流了满脸的泪:“阿姐不要欺负我了,你、你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插进来吧,妹妹我好难受……”
“好,阿姐不欺负你了,”肖韶起身吻她脸上的泪痕,“我啊,就是心裂开了也舍不得你一点疼呢……”后一句话淹没在她的吻里,还没有传达到肖白那里,就逸散在她唇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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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h继续





沉溺(NPH) 疯子(H、3P)
“如卿,进来吧。”肖韶忽然直起身,提高声音向外面吩咐道。
有一人应声推门而进,肖白转头看去,竟是大皇女夫!!
肖白吓得一下子坐起来,抓起一边的衣服胡乱盖在自己的身上,语带惊恐地问道:“他、他怎么进来了?为什么让他进来?!”
“嘘……小妹不要怕,”肖韶从后抱住肖白的腰,“阿姐不舍得拿工具让小妹受苦,阿姐给小妹找的都是最好的,小妹不怕,阿姐的都是小妹的,小妹不怕……”
她口里叠声说着不怕,可是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自后抱起了肖白的双腿将之分开,让肖白的那处明晃晃地对着进来的大皇女夫裸露着。
“不——!!不要——!!为什么!”这样和强奸有什么区别?!肖白虽没有什么古旧的贞操观念,但是顶讨厌别人强迫她,如果真有人违背她的意愿,对她做这种事,她真的会跟那人拼命。
肖韶发现自己已经渐渐不能控制住肖白疯狂挣脱的力道,她心中一黯,猛地将肖白一把全抱进了怀里。
她将肖白团起来,往怀里塞着,好像恨不得就此将她压缩了,好塞进心里去。
“阿姐还不能、还不能给小妹,阿姐的力量还不够,阿姐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伤不得的心头肉,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的弱点!我现在护不住小妹,所以还不能、还不能,阿姐不能……!小妹,小妹……囡囡……阿姐想要你……可是阿姐不能……阿姐已经给小妹找了最好的,让阿姐看好吗?阿姐看囡囡舒服,阿姐就觉得是自己在囡囡的身体里……不要嫌弃阿姐,阿姐已经尽自己的力给你找了最好的,阿姐只是想让囡囡舒服,不要讨厌阿姐!不要不见阿姐……!!”
肖韶情绪失控地抱紧了肖白,甚至越抱越紧,口里语无伦次地从诉说到嘶喊,如疯似癫,只是那声声喊叫里只能听出她那爱到极卑微处的心酸,那是宁可将自己的心挖出来垫在爱人脚下,也不忍爱人扎伤了脚的卑微,要问这卑微从何而来?
问世间万般苦,什么最苦?爱而不得,得而复失最苦,肝肠寸断、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
肖白在一片昏暗里,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这段话,然后肖白怔怔地就真的流出泪来。肖白愣着神发呆,像丢了心的木偶人,连自己渐渐不能呼吸了都不知道。
“你要抱死她了!”一只手臂伸过来大力将如同疯魔的肖韶扯开,将快被她团变了形的肖白解救出来抱在怀里。
“对,就这样,慢慢呼吸……”
“不要哭了,小毛毛,你一哭,白哥哥的心都要掉了……”
那个从疯子肖韶手里将肖白抢过来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哄着肖白,也用最温柔的动作进入她。
“白哥哥疼你……小毛毛,不要哭了……白哥哥疼你……”
当肖白被那温柔却深沉的动作唤回了神志时,她看清了他的脸:温润如玉、似水柔情,只是有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那泪痕就像是一块完美白玉从那里裂开了一样,有种走到尽头的凄美。
肖白眼前有白光闪过,有什么看不清的场景在眼前摇晃,看不清,肖白也不想看清,肖白条件反射地想缩到哪个角落里去,对,就是她的家,昏昏暗暗,永远都不会拉开窗帘,平静又安全。
他温柔地进出着她,既没有撞击,也没有碾压,他温柔地摩挲着她里面,他用自己爱抚着她,他和她面对面,脸贴脸,这个距离让他满足,他叫着自己给她取的小名,他告诉她,他叫白翰如,字如卿。
“记住了么,我的名字?这一次,不要再忘掉了……”他在他耳边说,他用唇亲吻着她,就好像在用唇丈量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其实,屋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疯了,只是外在表现不同而已。他们在抱住肖白的那一刻就已经忘了他们当初信誓旦旦的誓言,他们离承诺的诺言,渐行渐远。
可是两个疯子却懂得自己手里的珍宝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他们像捧着自己眼珠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弄她,怕她疼,怕她不舒服,怕她哭,怕她颦眉,怕她说……不爱他。
一开始,被拉开的肖韶还无法从失控的情绪里剥离出来,她只知道怀里空了,空得她慌,她已经没有余力再次承受失去,失去她的苦,她已经尝够了!!
弥漫着毁灭的竖瞳在抬眼的那刻消散了,是啊,她的蜜糖、她的小囡囡回来了,软软白白的在那里,细细地娇喘。
肖白侧着头闭着眼,一个圆圆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尖上,晶晶亮亮地映着日光。她的脸圣洁的就像一个悲悯世人的天使,那滴泪就是为匍匐于她脚下的朝圣者而落。
她的甜回来了,那么的甜,能淌进心里的甜。
肖韶如中魔怔地走过去,跪下,俯身,用舌尖卷走那滴泪。她开始吻她,吻她的头发,吻她的后颈,吻她的背。双手伸过去,托起她的乳,用拇指温柔地磨着上面的奶尖。
磨圆了,就将它们像夹着烟一样,夹在指缝间,时而轻搓慢磨,时而轻轻揪扯。磨得她嗯嗯娇喘着躺倒在她怀里。她顺势抱住她,将她的两只乳挤向一起上下揉搓,然后再看它们从她手里弹出去,震颤出憾人心弦的乳波。
这一幕幕白翰如眼睁睁地看着,也深深地体会着,每一次摩挲乳尖,她的里边就会微微抽动;每一次揉捏乳肉,她的里面就会轻轻缩。好舒服……舒服到他想住在她里面,只是还觉得不够深,再深些,再深些,最好就这么到她心里去好了。
“嗯……啊……”
她里面的小肉已经避无可避,已经被可怜巴巴地压凹了进去,可他还想往里塞,还能塞到哪里去?
他依然是温柔的,他塞了几次进不去也就作罢,那他就在门口磨,他没用力度没提速度,他就用自己简简单单地磨她,就把她磨得出气多进气少。
他磨得她太痒了,痒的她恨不得伸进手去挠一挠那块肉。
偏偏这时候,肖韶用指尖开始有节奏地弹动她的乳尖,让这痒瞬间一变三。
“啊!不行……”肖白提腰想逃开最里面的缓慢碾磨,想抬起手臂遮住被刮搔得肿胀到极限的乳头。
可是白翰如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摧毁了她所有退路。
他其实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从容,他最敏感的尖端,被她的小肉紧紧裹在怀里,细细地啮咬、吸吮,还一阵阵地向他的小眼里吐蜜水,要是别人早就交代了,就算是他也有些抵受不住,他似愉似痛地低哼一声,撤出来一点,重重地撞了进去。
刚刚击退敌人的小肉还没待它耀武扬威,就被这一重击整个撞凹了进去。那本来是一块微微凸起的小圆肉,可是现在被他完全撞变了形,他好像在给那小肉做着深喉,那小肉已经被迫完全包裹住了他的头部,在那里一颤一颤地痉挛。
“啊————!!!太深了————!!”肖白懂得被操进子宫是夸张,可是这和被操进子宫有什么区别?这里的男人都是和怪物杂交的产物吗,没有最长只有更长。
“是不是最好的?阿姐给你找的不错吧?”她被插的直翻白眼时,抱着她的肖韶还在她旁边说风凉话。
最长就最好?你是不是想把我直接串成烤串再加一把变态辣?
“好了,她已经适应你的尺寸了,你将她转过来,我要看清你怎么操她的。”
白翰如闻言很听话地退出去,将肖白转过来面对着肖韶,又进入了肖白身体里。
“还看不太清,你把她再抬起来些。”
白翰如干脆抱着肖白的腰躺倒下去,然后就这么将她抱在身上从下操她。
肖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东西因为姿势的关系,向上撅起一个曲度,碾压过她的所有敏感点,然后直击到里面又回复弹性的小肉上。
“嗯啊…………这样不行……让我起来………”肖白知道这个可怕的姿势只要一会就会让她丢丑,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怎么不行?哦~你这里看得很清楚。”肖韶按倒肖白已经半起身的肩膀,然后抬起肖白的双腿,让下面的白翰如抓住了,接着她就那么低头细细观察肖白被硬物进出的那处,好像孩童在欣赏自己最喜欢的那个玩具。
“呜……不要看……”肖白已经叫不出阿姐了,这世上哪有如此变态的阿姐。
可是还有更变态的,只是肖白想像不到罢了。
“你的小豆豆好肿,完全出来了,这回不想躲了么?”肖韶说着还用食指摸了摸肖白肿胀的缩不回去的肉球,
“嗯!不、不要摸那里啊!”本来肖白全副神应对在她身体里进出的巨长之物已是勉为其难,哪里能忍受再多一点的刺激!
“不能摸,那就只能舔了?”
“呜啊!!不——!!嗯嗯啊啊,哈……好痒……!不要!!嗯嗯嗯啊啊——!!”
巨大的刺激让肖白承受不住,她疯狂地扭动臀部,差点把白翰如甩了出去,可是,两个个头一米八几的想制住她太简单了,四只手配合一起按住她,她就像被钉在刑架上一样,一点动弹不得,只能双腿大张地任他们深入的深入,吸舔的吸舔。
未来注定要做九五至尊的人,为了让她快乐,不顾是否会碰到别的男人的东西,低头用嘴服侍着她,好像是她最卑微的仆役一样。
可是肖白哪有力想这许多?,她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要被炸碎了!太过极致的快乐,其实就是如坠地狱。
最终,肖白在肖韶的嘴里释放了自己,肖韶把她喷出的所有蜜汁都吞了下去,犹未知足,又把那已经艳如桃红的小球整个吞入嘴中,吸得啧啧有声。
肖白刚刚那高潮时的要命狠绞,砍断了束缚住白翰如的最后一根绳索,他将温良恭俭让都丢到九霄云外,抓紧了肖白的大腿根,让她的肉洞直对着自己胀得发疼的那处,发起最后的狠命冲刺。
“嗯啊啊——太多、太多了!要死、会死人……呜哇哇啊啊啊啊————不啊啊————!!!”
本来高潮后就是一点碰不得的敏感脆弱,他们却趁她最软最弱的时候发起最凶狠猛烈的进攻,直逼的她被迫爬上如登天顶的第二次高潮。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知足,肖韶吸饱了肖白直线喷出的第二次蜜汁后,放开了被蹂躏到麻木的小肉球,将中指顺着缝隙塞进去,合着白翰如的狠命撞击一起疯狂地抽插抠挖她脆弱的敏感点。
“啊————————!!!嗯……”
肖白的身体已无余力再攀上第三险峰,她的腰部高高抛起僵直着,下面挤压成一条如似扁线的缝隙,将白翰如积攒了二十年的童全部挤榨出来,喷满她通道里所有沟壑和角落,可是她已体会不到那浓的热烫和多到满溢的恐怖数量,她昏厥了过去,被他们活活做昏厥了过去。
白翰如坐起身,抱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小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可是,当他抬起她的身子,看着他灌进去的浓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将她原本黑亮干净的毛发沾染得一塌糊涂,那么的污秽和不堪,看着这种淫秽堕落的场景,温雅如玉的他却瞬间又竖立了起来。原来,被他污染蹂躏后的月亮会这么美,他想。
或许这屋子里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他真的会继续做下去,不过好在屋里的是两个人,即使是两个疯子,好歹也是会互相监督的。
那被浓白的浊液粘满的下体,肖韶也是看到了的,不过他也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眨了眨有些变暗的眼眸,没再碰她,只是催促白翰如给她好好清理。




沉溺(NPH) 哭別
肖白醒来时,有些昏黄的阳光照射进屋里,给屋子里所有的物品都镀上了一层浅淡的金光,包括他。
长长的睫毛被阳光晃成了灰黄色的小麦穗,暖暖地盖在温柔的淡褐色眸子上,笔挺的鼻梁因为向下弯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失去了所有的攻击性,显得温雅有礼。自然翘起的嘴角,让他天生带着一种平易近人的气质。‘君子如玉,触手也温。’大抵就是形容他这样的男人吧。
可是面对这个温润公子,肖白却只想骂娘。
除了第一次和阿刃做的时候,因为初次月情的关系昏过去了,后来和他们再激烈都没有被做得人事不知的时候,结果和他第一次见面,还是姐夫小姨子的尴尬关系,甚至她都没太看清他的脸,他就把她操闭过气去了,这是tmd什么温雅公子,我看是瘟病公子才对!哦哦,还有那个鬼阿姐,把她像小鸡一样掰来掰去,左舔右咬,简直比个男人还厉害!而且是个变态!大变态!!
“囡囡,你在说什么?”懒洋洋的声音从肖白身后传来,肖韶将胳膊搭过来,将肖白拢进怀里,一只长腿也搭上她的大腿,封锁她一切逃跑的可能性。
“没、没什么……”直面清醒的大变态,肖白永远只会一秒怂成渣渣。
坐在床边的男人也醒了,他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一下肖白的额头:“毛毛头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毛毛头我还洋葱头呢!对他,肖白好像就不会怕,她嫌弃地擦着自己的额头,摆出一副鄙夷神色:“能不能有点作姐夫的自觉?!”
刚刚还淡笑着像温暖小太阳一样的男人闻言马上暗淡了下去,那眉眼含愁、凄凄苦雨的样子,好像做出违背人伦的事是肖白一样,好像是肖白奸了他还不想承认一样。
“呵呵,你从小就爱欺负白家小子,这长大了也没变。”肖韶在后边用手指梳着她顺滑的发,然后悄咪咪地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和她的打结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大佬发话了,肖白也不敢大声叫嚣了,只能小声不满地嘟囔。
“囡囡,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他一早就是为你准备的,他的童男身今天也给了你,他就是你的人了。”
还‘给’?我占便宜了是不?你给我,我不要就硬给,再不行就干脆把人砸晕了硬塞手里?
似乎是肖白眼里的控诉让白翰如有些不自在,他有些结巴地解释说:“我、我不知道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毛毛就会晕过去,下次我、我轻点好了……不、不过你和别的男人做也会晕吗?”
你这叫稍微用点力?你tm也就只能活在游戏世界,这要是在现实世界,你不得把女人操得大出血啊,nm,还和别人比,你怎么不和抹香鲸比!
还有你们两个一个叫毛毛,一个叫囡囡,生怕我不知道你们俩个就tm是个*童癖,八岁那年的事指不定真相是什么样呢!当时两个都是十三岁,想做什么也是可以做的了!
肖白又看了眼窗外,实在没心情再跟这两个变态虚与委蛇下去,凡是睡完了系统让攻略的目标,就算任务完成了不是么?
想及此处,肖白果断起身下床,看都没看也随着她站起身的白翰如,对着坐在床上的肖韶行了行礼说:“天色已晚,小妹怕君父久候,如果大姐再无它事,小妹想要就此告辞了。”
“呵,你是怕清贵君久候,还是那两人久候呢?其实,那两人啊,这时怕是已经出城走很远了。”
果然如此!两人被送走,大皇女请吃饭,这些事凑在一起未太巧了,这搞不好就是一场交易,清贵君用两个微不足道的男人换来一个得势皇女的支持,何乐而不为?!
肖白冷下脸也不再说什么,恭谨地低头行着礼慢慢向门口退去。
肖韶突然起身,抬脚就踹翻了床旁边立着的花架,架上花瓶里插着的鸢尾花散落了一地:“都tm操过你!你怎么就时时惦记着他们?!怎么?他们多长个吊吗?!!”
本还在后退的肖白停住了脚步,行礼的手缓缓放下,微低的身子也直立了起来:“‘宠之因其无害,弃之因其无用。’既然他们无害还有用,为什么不宠?”
肖白说完连虚礼都不屑行了,一甩袖子转身大步离开了。
肖白这人平生最恨别人强逼威胁她,宠我爱我,我就会怂成毛团猫咪;逼我害我,我就会化成霸王龙毁灭一切没商量。现在肖韶已经将那两人送走了,还能怎么拿那两人威胁她?杀了吗?杀了老娘就不玩了,重新开始!
肖白如一阵风一样向大皇女府外快步走去,一边走一边看了一眼自己的菜单,果然,只要自己真的生气了,这个狂战属性就解锁了,也是,狂战士么,还是得进入狂暴状态才好使。
走到门口,还没跨出门槛,她就对侯在门外的苏离吩咐道:“卸马!让其他人把马车弄回去,你跟我走!”
苏离不知道肖白要做什么,但是她是他的主人,从那日以后,她说的话,他都会听,就是让他跳火坑,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跳的。
肖白在他们卸马车时,跳上马车,从马车上的暗格里拿出两个小包裹塞进怀里。
马很快卸了下来,肖白毫不犹豫地跳上了马背,感谢上一个游戏,她坐骑专都升到能驾驭麒麟了,这小小马匹自不在话下。
“阿刃他们走的哪个门?”坐稳了马,肖白转头问骑上了另一匹马的苏离。
“走的北门。”
肖白第一次调出游戏地图,毫不犹豫地一转马头,当先飞奔而去。
城外三十里,长亭。
肖白一路纵马飞驰毫无停歇,当在城外三十里长亭看见熟悉的两道身影时,她心里一喜,拉停了马匹就向地上跳去,可是在大皇女那实在是被做得狠了,脚下一软就要向地上扑去。
快摔成狗啃屎前,肖白还在心底哀叹,都是男色误人,这几天她这日子过得确实太过糜烂了,这要是在原来的游戏,下个马都摔跤,早就不知被boss秒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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