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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当然肖白没有摔到,她心里明镜儿的,他们要是敢让她摔了,她就敢重新开始。
一个雪松味道的怀抱接住了她,她抱住了阿刃的脖子,看一眼也从亭上跳下来,担心看着她的柳如烟,嘴一瘪,眼泪再也憋不住,稀里哗啦的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是哪摔疼了吗?”阿刃吓得单手抱着肖白,另一只手就去摸她的脚,看她是不是扭到了脚。
柳如烟则冷着脸将肖白从阿刃的怀里抢过来,一把扯开了肖白的衣襟。肖白皮肤极白,那些遍布全身的齿痕指印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个畜牲!!”肖白从没有看见柳如烟如此愤怒过,那张俊脸因为暴怒已经显得有些扭曲。
而看见这些伤痕的阿刃连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打算骑马回城,肖白知道脾气直得像炮筒的他,这是要杀回城去剮了大皇女。
肖白赶紧伸手拽住了阿刃的衣服,从后抱住他,将脸靠在他宽阔的背部蹭着自己流出的眼泪:“我不要你们走……他为什么一定送你们走……我知道……我知道是自己没用……是我护不住你们……呜啊啊————!”
肖白越说越伤心,干脆也不顾什么形象,扯着脖子就大哭起来。
一个吻落下来吸走她的一个泪珠,又一个吻落下来,吸走了另一个泪珠。一个吻接一个吻从眼角蜿蜒而下,直到吻住了她的唇,她一边呜咽着一边被迫和他的舌纠缠,她的泪都流进了他嘴里,很苦。
柳如烟用吻渐渐止住了她的哭泣,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她:“真的伤心?”
肖白听他这么问,嘴一瘪又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好紧,一抽一抽的好难受!”肖白摇头哭喊着,敲着自己心脏的地方哭喊着。
柳如烟猛地两手箍住她的后脑就吻了上去,狂风肆虐般的吻,直到她因空气都被他夺去而无法再抽泣,才停下了扫荡。他将她紧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搁在心脏的位置。
“无论真假,我记下了。”他又一次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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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





沉溺(NPH) 赠礼
这时,一直背对着肖白的阿刃,快速地用袖子胡乱擦了眼部几下转过身。
他眼红红的,明明超大只的站在那里,却好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白兔。他拽住肖白的袖子,哭得沙哑的嗓子让肖白听来近似撒娇:“也让我抱。”
完,这是系统侦测到她的喜好,已经开始修正游戏人物的行事模式了么?为什么这几人好几次都那么的、那么的可心呢?
“好了好了,抱了。”肖白敷衍地虚虚抱他一下就松开了,然后就扭头问柳如烟,清贵君将他们送走去做什么。
“明年就要国考了,紧接着就是殿前答问,父上大人让我去他熟识的一位老师家闭关学习。这次我一定得取个功名回来才行,以后谋个一官半职才能对你有所帮助。现在这白衣之身,无论你怎么想,外人看来都不过是个在皇女身边吃软饭的奴仆。”
肖白听柳如烟说完点点头,转眼看向还在那生闷气的阿刃,心里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问他:“你呢?”
阿刃心里气闷本不想答她,又不忍她等,只能老实交代道:“父上大人让我去凤岚山庄,跟庄主学他的独霸刀法,不成不让我下山。”阿刃想,这要是一辈子学不成,岂不是永远下不来了。
“嗯,也好。”肖白听了他的回答,淡然点头。就在阿刃更气闷时见她低头在怀里摸索了几下,拿出一个扁扁的小包裹。打开来,里面是一面金灿灿的护心镜。
肖白踮着脚,给愣在那里的阿刃带上了护心镜,接着点着护心镜说:“这个地方是我的,你得帮我看好了,一点都不能伤到,知不知道?”
然后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嘱咐道:“不要跟人争勇斗狠,要给我全须全尾地回来,知道吗?”抬头看着他慢慢的说着、说着,再次眼泪盈眶。
看着为他担心的她,看着为他流泪的她,他的心都要塌缩进去一块,他也开始吻她,很深很深的吻。这样的女子,还想让他放手吗?不!绝不!!就是抹杀他的灵魂,他也不会撒手了。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无论生死离合,你曾向我许下诺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所以,我听你的,你生我抱你入怀,你死我灵魂相依。
发同青,鬓同雪,生同寝,死同穴。
你曾说过的誓言,我一时都不曾忘记,而你呢?
一只手伸过来拉扯阿刃:“好了,她快没气了。”
被柳如烟扯开的阿刃愣了一下,开始嘿嘿傻笑,是啊,现在已经重新开始了,一切都不晚,一起都还来得及……
肖白喘匀了气息,本还有些生气,可是抬眼看到在那嘿嘿傻笑的傻大个,登时就没了脾气,算了,跟傻子置气就是在欺负傻子。
“那我的呢?”柳如烟倾身过来,用身高优势压迫着她,这是个一点亏都不肯吃的主儿,要是把他忘了,他肯定会教教肖白惨字怎么写!
肖白赶紧从柳如烟的压迫牢笼里跳出来,指着道边一个大石对他说:“你过来坐这。”
柳如烟依言坐下。
肖白走到他身后,拔出他头上的木簪放进怀里,然后掏出别在自己腰带里的小梳子给他梳头,梳好了,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更小的包裹打开了。
那是一根玉簪,温润的白玉,上边巧雕着几朵墨色的梅花,像他,孤傲又阴郁,却隐隐飘着诱人的清香。
肖白给他重新梳了发髻,换上了她的簪子。
在这个世界,女人只在大婚的第二日早上,为正夫绾发,意味着从此之后两人要结发一世、相伴一生。
肖白临别之时给他绾发,就是要告诉极为清高的他,她给不了他正夫之位,可是心里对他是敬、是爱、是平等,是一生一世的承诺。
“我给你梳头绾发,我给你插上自己的簪子,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了,可不要将这个簪子弄丢了哦!”
柳如烟捉住她的手转过来,抬头看她,淡淡一笑,这一笑仿佛穿越了时光:“爱卿如命,不敢或离。”
恋君若狂,怎敢或忘。
爱卿如命,不敢或离。
这是他在回答她昨日的话。他果然都记得。
我爱你爱得发了狂,怎敢有一时忘记?
我爱你胜过爱自己,我会戴着你给的信物,日日不离。
就在肖白和柳如烟,你看我,我看你,两人之间传导的爱情火花噼里啪啦时,一个煞风景的人插了进来。
“那,这个送你!”阿刃拿着一束野花,直筒筒地递给肖白。
肖白将快戳到她鼻孔里的花束接下,那真是一束乱糟糟的野花,各种颜色乱成一堆,明确地显示着阿刃直男的审美,可是肖白却低下头去闻了闻,抬头就冲他笑眯了眼:“很香。”
柳如烟在旁边不屑地冷哼一声,伸手就揪下开得最大最红的那朵,插在了肖白的发髻上。
“喂!你!!”阿刃气炸,这束花可是他用轻功好不容易才在周围搜寻到的。可是,他转眼看见插着朵艳红花朵,笑比花娇的肖白,立时散了怒气,呐呐的说:“好看。”然后他也选了一朵最喜欢的,给她插在头上。
可是这时柳如烟却皱着眉伸头看过来:“有虫。”
“啊——!哪里?哪里?!是这吗?!!”
十分怕各种虫子的肖白,吓得抬手就想把头上的花都摘了扔掉,可是柳如烟马上冷了脸:“我给你戴的花,你想扔了吗?”
肖白只能放下手,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忍成了眼泪吧差的木头人。
柳如烟又笑了,俯身亲了亲肖白的脸颊:“可爱。”
阿刃则是一脸鄙夷地看着肖白:“哪里有虫,我都有仔细挑的,笨死。”他说着想弹她额头,不过终不忍心,只是点了她眉心一下。
这时,柳如烟一正脸色:“好了,天不早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蜡封的小竹筒,这是父上大人交代我要给你的,很重要,你拿好了。”
“我这也有一个,那,给你。父上大人可说了,如果日落你还没到,我们就得毁了这个走了,刚才都快急死我了。”阿刃说完,还有些埋怨地瞪了肖白一眼,怎么跟那些禽兽做那么久?
肖白暼了一眼手里的两个小竹筒,便好好了起来。她就是好奇死也不会傻呵呵地当着他们面拆开看,因为他们交出了这个,就代表真正离别的一刻来了。
“我不会看着你们走的,所以我要先离去了,此后山长水远,望君万万珍重……”
话至此处已泪如珠落,肖白说完果决地一转身,上马而去,再没回头。
等到肖白的身影消失的再也看不见,久久伫立的两人才动了动。
“她可……真厉害啊……”阿刃说。
“是啊……”柳如烟颇为认同地附和道。
“不过,如何厉害,这次都逃不掉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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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者碎碎念
最近肉太多太腻了走走剧情,毕竟男主们不是笨蛋,只用一种方法顺毛是不够的,总得谈谈情,说说爱,毕竟逻辑上女主如果渣到只做不爱明目张胆地嫖,这种顺毛方法反倒会激发男主们黑化,直接地狱模式。地狱模式我可不会写,太血腥了,我怕一边写一边将自己吓死了。
头疼,我这不是又开始考虑一篇肉文的合理性了?




沉溺(NPH) 演戏
策马走到半途,肖白前后看了看,一扭马头跑进了路旁边枝叶稠密能很好遮蔽视线的小树林里。苏离自然也随后跟上。
肖白自怀里掏出一个竹筒,去掉了蜡封,倒出里边卷成小卷的薄纸,展开来,就着日落西山的微弱光亮,低头细读。
“欲知天下事,须上百花楼。吾儿,自今日起,这百花楼,为父交于你了。”底下还有更小的一行字,应该是这百花楼的地址。
肖白拿出另一个竹筒:
“仓禀实以赠嘉儿。”底下是另一个地址,看着却是要出城了。
肖白读的时候,这两个地址就自动登记在她的游戏小地图了,所以肖白为保密计,当即用狂战的手劲将两张纸拍成了粉末。
肖白看着散失在空气中的粉末却低声冷笑起来。
好个清贵君,让他们将这两个竹筒给她是什么意思?
告诉她,他并不是不重视这两个男人:你看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托付给他们了,对不对?至于拿他们和大皇女交易,那不是形势所逼嘛。
如果我的女儿因耽于男色没有来送行,或者来得晚了,那就更不能怪为父了,你都不看重的人有什么立场责怪于我?
还有,只知道陷于男人堆里安享淫欲、无情无义的女人就是头蠢猪!就算是我唯一的孩子,一头猪也是没资格接掌我的天下的。既然是猪就让她在发臭的泥沼里慢慢腐烂吧,大皇女会对她非常好的,她会给她找来各种类型的男人,供她淫乐,对一头猪来说,这样过一辈子,是最适合的了。
肖白越分析心越冷,可是肖白的心本来就是冷的,冷和更冷,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肖白一纵马跑出了树丛走回到道路上,可是她又忽然一偏马头,挡住了在她身后跟随的苏离。
苏离一惊,赶紧拉停了马,有些困惑地问她:“主人,有什么事?”
肖白摸摸头上插着的两朵野花,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戴着这花进城,让大皇女的眼线看到,那两人一定会死。可是,让我在此地将这花扔了,我又不舍……苏离,你猜,我会怎么做?”
苏离乖乖的摇头说不知,心里却在想,他们两人的事管他吊事?
肖白对着苏离嘿嘿一笑,露出了小小的一排牙齿。然后她将那两朵花依次摘下,揪下花瓣,一口口地将那两朵花都嚼碎了吃进肚去。
红色的花汁染红了她的唇瓣,背景又是光线昏暗的山间小路,这让她看上去有种诡异到让人心脏紧缩的美感。
苏离瞬间就领悟了她要传达给她的意思:是我的人,谁也夺不走,就算是活生生嚼碎了吞进肚里去,也是我的血,我的肉,是不会让给别人的。
看着这样的她,别人只会觉得恐惧,可是他梗了梗脖子,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底下胀得好痛,他现在就想操她怎么办?可是主人不喜欢强迫她……
就在苏离悄悄调整着坐姿,想法儿让裤子别那么紧时,吃完了花的肖白,又抬起一只小手冲着他勾了勾:“苏离你骑着马离我近点,再近点!啧!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肖白等他磨蹭到她伸手能够到的距离,她上身一栽直接扑进他怀里,吊着他的脖子眼汪汪地向上看他:“还好……还好你还在……”
那大眼睛像一汪清泉水,就在他一低头的位置,摇啊荡啊,把他的眼都晃花了。
哦哦,主人心里也有我呢!苏离好高兴!那主人能不能给苏离操操?苏离想主人想得快痛死了。
“不行哦……”好像是听到了他心里话那样,肖白伸手慢慢抚摸他高高支起的那处,在他喘息声中,却说着拒绝的话,“小阿离是要腌久了才好吃哦……”
她不轻不重地掐了他的顶端一下,然后就在他猛的抽气声中,娇笑着松手,纵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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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北门,转个弯就是繁华的北市,而这时候,市场里最热闹的地儿当属这花街柳巷了。
肖白在花街口下了马,将缰绳扔给苏离,一副垂头丧气,又窝了一肚子火想找个什么地儿撒气的怂包样。
苏离牵着两匹马,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小声劝说:“皇女大人,咱们快回宫吧,别让贵君大人等着急了。”
可是,肖白蛮横地一把将他推开:”滚开!不用你这贱奴管!”
肖白这一下真是把个没长大的熊孩子演了个十成十。是的,肖白在演戏,连苏离都是她教的要怎么演。
她才没力在城里这万万人中,辨别出谁是别的皇女派来的探子,莫不如把所有人都当成探子好了。
她从一进城就开始演了,刚才她还扇了苏离一巴掌,扇得他半边脸都红起来。他们就这么一路拉拉扯扯地走到了这花街。
肖白这么做的主要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进入百花楼。可是,一个刚来月情、刚通人事的皇女,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就想去红楼伎馆,那是老于风月的皇女才会光顾的地方。所以,肖白就需要给自己安排个不会让人起疑的理由。
刚通人事,就和男人整日淫乐的愚蠢皇女,被她的父亲将男人们赶走后也不思悔改,偏要和她的君父对着干,闯进红楼喝了个酩酊大醉,喝醉了就思淫邪,思淫邪就睡男人,睡男人就迷恋上,迷恋上就常光顾。
不错,这一套流程挺顺溜,还向探子们解释了自己总去一个红楼的原因,简直一劳永逸。
“可是主人有必要将自己演得这么愚蠢吗?苏离不喜欢别人瞧不起主人。”
在路上对台词的时候,苏离对肖白的这个剧本不太满意,他家的主人就应该高高在上,其他人只配舔她走过的地面。要是主人按照这个剧本演,别人就会瞧不起主人。可是谁要是敢瞧不起他家主人,他就杀了谁!可是他家主人要在闹市演戏,那他就有点杀不过来了……唉,这个主人有点难带。
“苏离,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敌人不会紧盯死防么?”肖白听了苏离的反对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问苏离。
“嗯……好人?”
“不对,有好多人都会时时想着占好人便宜,所以盯着好人的饿狼反而最多。其实,最容易让敌人放松警惕的就是愚蠢的人,你表现得越蠢,她们就越会生出一种优越感。优越感太多了,她们就会成为真正蠢的那个。现在我新建府,派到咱们身边的苍蝇太多了,你杀一个就好似向茅坑扔了块石头一样,会引起哄动的,那样咱们可就永无宁日了,所以扮蠢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不过阿离放心,你的主人又不是真的蠢,等咱们把牙齿和爪子长好了,吃她们还不像吃根胡萝卜一样,嘎嘣脆?”
然后肖白就在苏离‘卧槽,我的主人果然好聪明’的崇拜眼神中继续认真对台词。
总之,从进了城门后,一切都很顺利。肖白敏锐地看到,路边经过的几个面目普通的行人,脸上微现不屑之色。要知道当时,苏离可是很小声很小声地跟肖白说着话,你个路人怎么听见的?莫非这世道,绝顶高手也出来提筐买菜了?
肖白小小检验了一下自己的演出成果后,还算满意,那就再接再厉吧。
终于前戏演完到了百花楼门口了,肖白回头又踢了一下还在那劝说她的苏离,(没办法肖白太懒,没给他安排太多台词,这可怜孩子只能车轱辘话来回说,好在贱仆本就不应该会说什么漂亮话,所以也无所谓)一回身装作不小心撞到了站在百花楼门口揽客的小正太身上。
这种小正太正是当下流行的无攻击性乖宝宝类型,细胳膊细腿细腰大眼睛,乖巧得不行。可是冷心冷肺的肖白对这种的完全不感冒,你让她捉些老虎狮子回来训着玩还行,让她疼爱小奶猫?emmmm还是算了吧,肖白总怕一使劲将小猫的腰夹断了。
不过,演戏么,不喜欢也得装啊!这一撞之下,肖白装作没站稳,伸手胡乱一抓,就将小正太松松拢着的衣襟扯开大半,这乍现的春光让周围经过的狼女都围过来起哄。肖白也装作看直了眼,实际她心里只想到一句话:这样的排骨炖了,它不香么?
那正太也是机灵的,看眼前撞了他的蠢货已经上了钩,很自然地单手一圈,就将肖白往百花楼里搂,嘴里还特关心的说:“哎呀,贵人有没有被小优撞坏?小优带贵人上楼看看。”
到这时,可怜的苏离才有机会说出他的第二句台词:“主人?主人?唉!”叹完气赶紧将缰绳扔给一边候着的百花楼仆役,跟着肖白跑进了楼里。
侍奴是可以跟着主子进花楼的,这家花野花一起吃,也别有一番风味。这是路上苏离给她讲解的花楼规矩,直让肖白感慨,这女人色起来都没男人什么事了。
话说这叫小优的正太搂着肖白进了大堂,又要将她往楼上领,心里还在想着:今天可真幸运,刚开门就有个傻狍子撞怀里,长的不错,穿的也挺好,操完了一定能给不少钱。
可是肖白可不想跟他一起去关小黑屋,关小黑屋一关一宿,这百花楼的知情人上哪看见她去?不行,得在显眼地方。
肖白一看大堂里摆的全是酒桌,立时装作见酒没命的酒徒,一抓旁边正太的胳膊将他甩到桌子旁边,就大喊:“赶紧给姑奶奶上酒上菜!”
正太见她可能是个酒磨子,就心里腻歪起来,应付了两句,起身就要走。
肖白哪肯让他走,一会她还要表演酒醉,这一两杯酒就喝醉,谁也不能信,说不得只能灌这个可怜虫了。
正好酒比菜快,肖白二话不说,搂住小正太,就给他灌了半壶,因为太着急,连他鼻子里都灌进了不少酒水。
小正太呛咳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随即她们便向肖白投来鄙夷的目光:这小猫疼还来不及,哪个傻缺忍心灌他酒,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
粗人白对这些目光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坐的明显,还引起了小小的骚动,这下百花楼的知情人该出现了吧?
谁知又灌了小正太三壶酒,自己也喝了一壶(装醉鬼拿不稳杯子,偷摸撒地上一半),也没有什么人上前来搭讪。
肖白很郁闷,这种单向联系的接头,就是让人感到很被动,而肖白不喜欢自己被人掌控的这种被动感觉。
正在肖白发愁时,本来坐在酒桌边的女人们突然都站了起来,啊啊喊叫着冲到了大堂最里边搭起的台子边。把正在喝闷酒的肖白吓得差点被酒杯崩掉了半个牙齿。
怎、怎么啦?丧尸围城?肖白上上上个游戏玩的是丧尸游戏,对这种聚众喊叫的群体有种心惊胆战的恐惧。
“啊——是红袖大人!”
“红袖大人今天也好美——!么么哒!!”
“红袖大人今天穿红色!啊……我要死了……”
…………
……
肖白坐在最外边的酒桌上看得目瞪口呆:卧槽!女尊国里也有追星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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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点二更




沉溺(NPH) 夺魁
肖白吃惊过后,左右一看,更是心里一凛,这都去追星了,周围的酒桌竟然都空了!
肖白想表现的显眼一些,却不想最显眼,所以肖白也只能无奈地起身,两手平伸啊啊喊叫着也向那台子扑去,惹得一直在她身后伺候着倒酒的苏离目瞪口呆:我家主人发酒疯了吗?
肖白扑到台子跟前,隐入人群里,感到一阵心安:算了,今天先这么混一晚,如果最后实在找不到人,不行明早就去当面问清贵君。清贵君那个老磨叽,什么事直截了当的说多好,非得搞的这么曲折,咋?显摆自己聪明啊?
吐槽完九曲十八弯的清贵君,肖白闲来无事也只能开始跟着看台上的表演:哦,腰条不错(在心里开始拿出瓜子嗑)嗯,皮肤挺白,男人长这种牛奶肌是不是有点白瞎?(继续嗑瓜子)哟,有胸肌。也是,这种白皮要是没胸肌那不成白斩鸡了?(拍掉身上掉的瓜子壳子,点个赞)哦哦~腹肌不错哦!(吐掉瓜子皮子拍两下手)
直到,台上的那个男人用两手从自己的胸肌,有力地抚摸到腹肌,然后向前一顶胯,底下瞬间响起一片穿透耳膜的尖叫声,吓得肖白赶快捂起了耳朵。我的个亲娘哎,魔音穿脑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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