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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哈!”红袖怒极反笑,他直起身,就这么离肖白极近地解起了裤带。带子松了,裤子落了,这个荡货里边连里裤都没穿,就这么赤裸裸张扬着给肖白看。
红袖向后稍一用劲就坐上了桌子,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踩在桌子边上,然后用手指指着大腿里侧的一处说:“这里这个红点是贵君大人亲自点的,如果失了童身,这个红点就会消失不见。好了,皇女大人,你还有什么理由?”
肖白确实没什么理由推搪了,‘欲知天下事,须上百花楼’,这本就是清贵君不知在多少年前就为她安排好的人,她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肖白心里知道,红袖是自己以后要走的那条路的起点,有他在手,天下可控,这人确实得留,不,是必须留。
肖白在那冷着脸衡量着眼前人的重要性,红袖却一副没有骨头的慵懒样子:他向后用双臂支着桌子,两腿打开,腿间的那物还没有完全起来,嚣张地对着肖白直指着。
全身奶白的皮肤,连那处也是极美,无一丝毛发,桃红的色泽,就像一个马上就要在肖白眼前绽放的巨大花苞。只是它的形状就不那么美好了,过于上翘的弯度,好像是一把蛮族弯刀,带着野蛮嗜杀的血气。
肖白曾听小艾叨叨过,有一款机器人极贵,只要被他那微弯的性器入几下,女人就会哀叫着喷水。再惯于游戏风月场的老手,也最多能挨个一次顶天了,肖白虽没见过那种机器人,不过大概也就是眼前这样子的吧。
红袖见肖白在认真看他,眼底无一丝鄙夷之色,不禁心底一荡,那挺挺翘翘的便又抬高了几分。
肖白眼瞅着一滴花露,从花苞口冒出来,沿着中间陷进去的沟壑蜿蜒而下,停在了底下鼓胀的球部上。
红袖能清晰地感觉到肖白如同实质的目光走到了哪里,从顶到底,一处都没有放过。他热了,这是个能让他燃烧的女人,仅仅是目光就可以做了他燎原的助燃剂,他忽然极渴望她的碰触,如果她能摸摸他,他一定会立时烧化掉。
所以他开始不自控地邀请她,胯部对着她缓缓上顶,一下、两下……
那长大肉物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肖白这辈子都不曾知道,这东西还能跳舞。
这就很上头了。
肖白感觉今晚喝的酒都倒冲向头部,把理智都挤到九霄云外,然后她的脑部只能用来思考怎么让眼前这朵花苞绽开,喷出大量的奶蜜,是揉捏还是夹紧……
终于,肖白站了起来,红袖眼睛一亮,她要开始了吗?
可是肖白却不是向前,而是转身向门口走去,红袖眼神黯淡了下来,她终是觉得他卑贱肮脏是不是?
可肖白却不是要走出门,她在门边就停了下来。她对面的墙上有一对蛇形装饰物,金属银色的身子做x形交叉的姿势,金色的蛇头双双狰狞地大张着口向前探出,似乎随时都能扑咬它们对面之人的喉咙一样。
进来时肖白就注意到这对装饰蛇了,这蛇身的长短太适合藏一种东西了,而能从噬杀的的蛇口里出来的没有别的,只有武器!
肖白右手伸出试着抓住蛇头掰了掰,果然,随着咔哒一声响,蛇头被扳向与墙平行的方向,一把烂银短枪弹了出来。
几乎是在短枪弹出的同时,肖白就将它抓在手里,猛地转身向他抛出。
“你tm给我下药!!”随之而来的就是肖白的怒吼。
他当然没被她一枪刺死,她只是想惩戒他而不是想解决他。游戏的投掷长枪技能可以瞬间确到毫厘,她想刺穿他左心房,右心房就不会受一点伤。
那枪擦过他的大腿,枪尖直没入桌子里,枪杆因为肖白的大力兀自在那高速颤动。
可是他竟然没有被她这突然一下吓蔫掉,反而有些更加狂热了起来:
卧槽!这准头!只要偏一点点,我就得被废掉!emmm……不过这力道!整个枪尖都进去了哎,怎么做到的?我相中的娘子果然宇宙无敌第一棒!文武全才啊!!
肖白是无法理解一个武痴的心路历程,只是暗地里和对面那个武疯子一起喊了声‘卧槽’!这都没老实,反倒更高了是肿么肥事?果然是系统出品,必是变态!!
“没想到像皇女大人这样的聪明人也会百密一疏啊,你不知道红楼伎馆供的茶和酒都是加料的吗?你一杯又一杯喝了那么多,难道现在要来怪我喽?”
他一副毫不在意肖白怒气冲天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大腿上被枪刃擦出的鲜血抹到自己巨物的顶端,甚至那个小孔里,然后他抬头盯着肖白的眼睛,将那红粉斑斓的巨物贴着枪杆上下缓缓蹭动着。
因为被摩擦的舒爽,他闭目低哼了一声,那小口极细微地张了张,又吐了一点蜜下来。可是因刚才他将血滴弄到了里面,这缓缓流下的便成了红艳艳的颜色,好似处男血似的刺激着肖白的眼睛。
肖白又服了一位。
我服了,肖白想。我服了还不行吗?!肖白又想。
我tm缴械!
肖白气势汹汹地向红袖走去。红袖则是懒洋洋地歪着头看她,带着一脸得逞的笑意。
肖白腾地跳上桌子,一脚踹翻他,接着一手拔出短枪,嘭地一声扎在他脖颈旁,然后开始撕他衣服。
红色的纱衣绣着尖嘴的狐狸,狐狸眯笑的眼睛被肖白从中间撕成两半。
红袖躺在桌子上看着肖白忙活,看上去像一盘秀色可餐的佳肴,实际上却是一朵叼住了猎物就永远不会再张嘴的食人花。
肖白将他长长的袍子撕成了红色布条,又将这些布条打结捆成一条长绳子,然后将这条绳子甩过房梁,从另一边垂落下来。
“你是想拿这绳子吊死我吗?”红袖好奇她弄条绳子要做什么。
肖白白了他一眼心想:还不是怕一会操你时没了力气,准备个绳子做助力嘛。
但是这话肖白可不会说出口的,那多灭威风。
肖白弄好了绳子,特豪迈地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扶正了他就一屁股坐下。
然后,时间静止了。
我tm忘了他是个异形!!!肖白在心里捶地狂吼。
“嗯!哈……”红袖舒服地闭起眼睛微抬下巴低叫道。
她的里面紧紧地裹住他,无一处不在微动抽搐,尤其她最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啾了他一口,直把他的魂都要嘬出来了!一下就让他舒爽得直冲脑瓜顶,他疯狂地想要更多!可是……她怎么还不动?
红袖狐疑地睁眼看着像个木头人一样,低头僵坐在那里的她。
“你……动一动。”他一秒的忍耐期一过,便片刻也不能等了,可又不敢惹她生气,只能在她身体里轻转了一圈,好像在撒娇着乞求她。
神tm撒娇,肖白想。该退了。肖白又想。
于是肖白忽然抬头,双手抱拳,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抽搐:“大侠!江湖路远,有缘再见,拜拜您呐!”然后就想撤。
红袖被她气得脸都绿了,你tm快把我弄死了你竟然想撤?!
老子让你撤!!!
红袖的手比他脑子快多了,瞬间就钳制住肖白的腰,被拔出一点的弯刀,在铁臂和劲腰的双重巨力下,瞬间又刺向肖白的最深处。
“啊————!!”不但肖白在叫,红袖也在低叫。和刚才不同,她竟然在吸他!整个都在向里吸他!!尤其是里面那个惹人爱的小东西,竟然在吞咽他!它那么喜欢他喂它吗?那他就再喂它好了!
一下、一下、又一下,它要是有哪一次没有好好吞咽他,他就会更重地塞进它喉咙里去,直到它好像在呛咳般地颤抖,他才会退出去进行下一回的攻击。
啊……要死了……肖白艰难地想,她不是不想叫出来,只是不行,她在倒气!这人是魔鬼吗?!哪有一开始就这么深的!!
而且自己长个魔怪一样的东西,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本来女人敏感点大多都分布在前面,他长这样,正好用那尖尖硬硬的头部刮过每一个敏感处,一次就让肖白想尖叫着喊破喉咙,他还一次、一次、又一次!!
“嘶……哈……”真舒服啊……女人就是这种感觉吗?还是只有她是最特殊的?
他缓缓而有力地进去,她那软中带硬的湿肉就会贴住他的柱体慢慢拧转,将他旋引到她的深处去。刚碰到里面的小东西,那又小又弹的东西会调皮地嘟起嘴亲他。如果他再往里送,它就会被迫张开小嘴舔他,舔的他心头冒火,勾得他没法自控地撞它,撞的它凹进去,它就会开始一口一口嘬他,想把他嘬出浆来。如果他再往里扎,大概是怼到了它的咽喉,那它就会艰难地吞咽他,好像要把他的髓液都吸出来咽进肚里去一样。如果他有力地按进她最深处并在里面慢慢碾转,那小嘴就会突然一口咬住他,咬住他整个头部,好像马上要咬掉了一样的紧。这样,就算是无论严寒酷暑都常年练武的他,也是忍受不了片刻的。他吓得马上撤退。
可是进去时九曲十八弯,出来时同样重重叠峦嶂。探查到他的退意,先是最外部的口部一缩,阻断了他的退路。然后里面的小嘴开始不舍地拼命裹住他,就是他一再后撤,它也拉长,再拉长,直到实在裹不住了,才无奈地啵地一声松开了。然后是她的肉壁开始挽留他,那种又紧又粘的拖拽力让他感觉她的每一块肉都成了吸盘,都成了盘丝洞里的妖,只想着怎么把他再拖进妖洞的最深处,缠住他,吸出他的奶浆来。就算他拼力退到最后,外边的小口也会卡住他的肉棱嗦半天,仿佛他美味到不行,最后的最后还要拼命地咂摸半天味道。
一个来回他就知道了,这个世上这么欠操的妖也就她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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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事,靠激情发电一天嗑六七千字,容臣妾缓缓
九月份你懂的,我看时间更文,有时间状态好会双更,不行就保底单更,不会断更





沉溺(NPH) 思考
可是被无辜扔了顶妖帽子在头上的肖白,却没用地刚刚喘匀了气息。她忽然好怕,这不过是几个慢慢的出入,她就耐受不住,这要是他提了速度和力度,她不得死了啊。
肖白其实好没用好胆小的,她怕虫怕鬼怕承受太浓烈的感情。就好比她喜欢坐飞车却绝不去玩跳伞,因为她不喜欢那种没法掌控自我的失重感。可是自从进入这里后,她不知几次被人丢向高空中,然后在尖叫着落下来时却绝望地发现,他们根本就没给她准备降落伞。好像他们都跟她有仇,盼不得将她摔个粉碎,好像这样就能从她碎裂一地的碎片中翻找出她藏起来的心一样。
而现在她预感又要开始那种让人眩晕又心悸的过程了,所以她怕了,怕得直哭。
就在他爱她爱得不行,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她,蹭她,偎依着她,像个小动物一样在她怀里撒娇打滚时,她却哭了。
怎么了?
他急起来,是他不够好吗?他甚至开始回忆他的课程,他曾为了她刻苦努力,她就是他最后的光,如果他失去她,他知道他会永陷黑暗。
他坐起来,抱她在怀,不敢太松,也不敢太紧,仿佛是抱着这个宇宙里的最后一个太阳。
是他弄痛了她吗?应该不会吧,她里面湿的像水帘洞,滑得像最上好的丝绸。老师说如果女人感到痛,里面就会变干,干得男人也会感到一种剌肉的痛。可是他现在很舒服,舒服得甚至想死,老师说这是女人在爱你,她爱你就会为你变得很湿,会温柔地包住你,水水的热热的,好像你又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一样。而男人就会回报给女人自己的所有,竭尽全力,甚至是付出自己的生命。这是一件那么温馨有爱的事,是彼此厮磨缠绵,灵魂互触互融的事,他已经觉得自己要化在了她体内,那她呢?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
“怎么了?”他问出声,他用上唇的肉轻轻磨着她的脸颊,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好爱好爱她,好像在没有记忆的时候,好像他还是一个小黑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一个闪闪软软的小光点。然后他认定了她,他上前一口叼住了她,他咬着他的小光点四处游走,不敢松口。小光点长大一点,他为了自己还能叼得住她,也拼命让自己长大。终于她长成了他的小太阳,那么的暖,那么的可爱,绒绒的,水水的,是了,他在她里边了,那么的舒服,好像他进入了他自己一人的天堂。她的光照着他,他好像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小太阳,于是,他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地笑了。
他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小雏鸟一样恋着她,毫无理由,好像这份爱来源于他的生命深处,甚至起源于形成他之前更古远之时。
可是对着这样的他,这样爱着她的他,她说了什么?
“我不喜欢……”
“什么?”
“我不喜欢你……”
他的心凉了。
他为了她才一点点长出的心碎了。
他是生气的,可是伤心大过生气。
她不要他。
她要将他扔了。
他守护了半辈子,含在口里半辈子的小太阳,不要他了。
他感觉到了绝望。
此生再无意义。
一世永暗。
他无法再给予她,无法再充满她,他退出去了。
他将她好好的、稳稳的搁在桌上,他拿过她的裤子,想给她穿上,可是他手抖的不行,他甚至忘了怎么给她穿裤子,他给她盖上,滑下来,盖上,滑下来。
他沮丧,怪不得她不喜欢他,他是一个废物。
他半转过头去,不敢看她,不想让她看见这么个辱了她眼的废物。
一滴泪滑过他的脸颊,好像是一块美玉从那里裂开了。
是谁摔坏了美玉的呢,是她,是肖白自己。
而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块了。
肖白眼前又是那阵白光晃动,这回她有一点想看清那里边是什么,可是她看不清的,或许永远都看不清的。
有的人即使当着肖白的面将心挖出来捧给她,肖白也不会动个眉梢。可是有的人只是流下一滴眼泪,肖白就已经开始心疼了。
奇怪,肖白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心疼人的人,这很奇怪。
白天那次也是,明明白翰如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可是一滴泪就让她妥协了,她竟默然地让一个陌生人对她做了最亲密的事。
所以她后来才会耍脾气,她有点迁怒于人的意思。
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肖白就有些自我混乱了。
她为什么会动辄泪流满面?
她为什么会轻易情话连篇?
她为什么会那么缠绵娇喘?
她为什么会那么傲慢践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分裂了,好像有无数个她要从她身体里生长出来一样。
明明肖白是个不愿意流泪,不愿意说话,没欲望做爱,不理他人死活的人!
原来的她去了哪里?
这才只是几天的功夫,对现实的她来说可能只是眨了两下眼睛的功夫,她就把自己弄丢了。
怨谁?这帮代码?
是因为她太脆弱吗?想攻略机器,反倒被机器攻略了?
还是被好几台机器攻略了!
人的本性到底是怎样的?是专心还是花心?
是专心掩盖了花心的本性,还是花心之后才能专心?是真的有一世的唯一,还是只是因为一辈子都没有碰见能让其花心的那个?
这个世上最不能轻易试探的是热水和人心。
天啊,她的头好痛,她感觉自己也要被同化成一台机器了,而且是一片乱码的机器。
她竟然在为自己辩解,辩解什么?她在说服自己接受np,还tm是接受机器代码的np!
如果她心丢在这里,那她退出游戏怎么办?
啊……她想起来了,她要在这里呆一辈子的,那是不是说,退出游戏后,就是下一辈子的事了?下一辈子的事,下一辈子再操心吧,凡是还有好长好长的时光供她挥霍,她为什么要在好长好长的时间里都在痛苦纠结呢?
她恣意妄为些没关系吧?这本来就是为女性打造的放松游戏不是吗?他们只是代码不是人不是吗?他们就连一个手指尖都不存在呢!肖白忽然有些可怜这些小代码了,没有身体,没有自我意识,听人设定摆布。
说到设定,肖白忽然对这游戏的幕后制造者感到一丝好奇,能将游戏人物设计得这么细腻逼真,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她退出游戏以后,一定去参观一下制造这个游戏的公司。
总之,肖白在心底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就放开了玩一玩吧,他们不是人啊,是一小段代码啊,不用负责啊!这么想想,我那么善良,克制自己是不是有些可笑啊?
不对,这样说好像自己是个怪人一样(笑),在游戏里,我也不会虐杀、*童,我还是有做人的底线的,那就没问题了,不是吗?
嗯嗯,随从本心,肆无忌惮地好好过这一辈子多好玩啊,不行了还可以随时重来,我怕什么呢?真是杞人忧天!
可是像红袖说她的,肖白这人思虑过多却还会百密一疏。
肖白没注意到三点:
一、退出游戏不等于下辈子,因为退出游戏后,并没有一碗孟婆汤等着她。
二、她真惹出什么祸,下辈子用不用还不知道,这辈子肯定是要还完的。
三、直接刺激脑域的快感是非常可怕的,它可能引起现实中的身体出现失感症。
自此,肖白的最后一次自我反思结束了,也代表着肖白完全沉溺入这款游戏的开始。
肖白从进入、下沉、沉浸、沉溺、直到最后坠入深渊,也不过是在进入这款游戏的两三天后,也就是在现实世界,肖白的身体仅仅眨两下眼的时间,她的神就被这款游戏剥夺了。她忘了现实中的自己,她真正地进入到了游戏中。
那么现在自以为想透彻的肖白,面对面前的大餐会如何做?
不能再吃了,会发胖——木问题啊,现在在游戏中啊!
不能吃了,我手里都有好几样了——木问题啊,现在在游戏中啊!
于是,游戏二字成了去除肖白道德感最好用的咒语。
等肖白回过神来时,她身上都快凉死了,对面的红袖就像坏掉的机器人一样还在重复刚才给她盖裤子的动作。
其实,这在古代只有蜡烛照明的条件下看起来蛮慎人的,可是顺从了本心、或者不如说彻底放出了心中猛兽的肖白,竟然觉得他很可爱,要欺负,要咬一咬。
所以,肖白忽然一口咬在他留下泪痕的地方,他的脸颊侧边,不过说是咬,只是叼住了,用牙齿轻轻蹭他,还用舌头舔了舔。
坏掉的红袖对她突然的动作只是感到茫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好像一个启动失败的破烂机器,木呆呆地任她胡作非为。
肖白一点都不气馁,她又坐回他怀里去,腿盘着他的腰,手臂抱紧他的脖子,伸舌舔着他的耳垂,又吸裹住,然后揪长,然后看着那耳垂圆圆红红地弹回去,她才在红袖耳边说:“红袖哥哥?好哥哥,肖白都快冷死了,你抱人家去床上,好不好?我要红袖哥哥盖在我身上,好像一个温暖的大被子,然后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好不好?”
……啊……他好像听见他的小太阳回来了,圆滚滚地拱着他,她说她冷,她想自己给她温暖。
小太阳还会怕冷吗?她一定是心善,知道自己冷,可怜自己,才说她冷,让自己抱住她,可以拿她取暖。可是她却不知道,她一时善心,可能要丧失掉她最后的离开机会了。他曾经很有礼貌地让她逃了,只有一次的逃跑机会,刚才已经让她用完了不是吗?




沉溺(NPH) 挑选
红袖抱着肖白到床上,听她话地用自己轻轻盖住她,还为两人又盖了一层薄被子。
“你想听什么?”
其实红袖不太想对她说自己的事情,她只要看见自己光鲜的表皮就好了,里面的黑,不想让她看到,他怕他的小太阳嫌他脏,再次逃开。
可是他还是说了,他其实是矛盾的,他不想让她知道,却又想让她多了解他,明白他为她如何成长的,如何受苦的,如何挣扎求存的。是的,他想让她怜惜他。
先是不知道有多少个小男孩被选出,他们都是没人要的孤儿,都是只有五六岁大小。他们被蒙着眼带到深山里,他们在那里进行严苛的学习,同时还得苦练武艺。期间,有很多个男孩子相继消失不见,他们不敢问消失男孩子的去向,只能拼命让自己不成为下一个。
他们长到了十三岁,他们只剩下几百人。
十三岁的少年其实都是个小男人了,他们被逐个喂了药。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来了,虽然看不清面目,也无法忽视他身上那飘渺如仙的出尘气质,可是他却在做着最龌龊的检查。他戴着手套逐个检查每一个少年,可是他是那么的严苛,看了一个又一个,有的看得时间长,有的只是一扫而过,但是,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直到他走到红袖面前。
他抬起红袖的下巴,仔细端详少年的面容,他在少年的脸上看到初显端倪的倾城媚色,容颜过。
他解开少年的发髻,看发丝是否浓密乌亮顺滑,红袖又通过了。
他测量少年的肩膀,看是否足够宽阔。他看少年的喉结、锁骨,看是否够凸起够漂亮。
他将少年侧过身,看其胸肌发育,看是否有鸡胸驼背,看少年的体态是否挺拔。看肋骨处的肌肉是否整齐漂亮,看腰腹处得好不好,看臀部是否挺翘漂亮,他甚至走到后边,双手用力捏紧少年的臀肉松开,查看是否足够紧实又有弹性。他查看少年的腿,看是否够笔直够修长够坚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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