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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爱了!爱了!……”
“红袖!红袖!红袖……”
“夫君!夫君!夫君……”
尖叫过后,台子底下兴奋的女人们,开始喊起了自己喜欢的口号,不过为了一致,大家都用两个字的。
肖白还在后怕地掏耳朵,旁边一个狂热粉不满地瞪着肖白指责道:“大家都在喊口号,你为什么不喊?我们都要为红袖大人加油!”
肖白一脸茫然:“喊什么?”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笨!你怎么想就怎么喊好啦,但是要两个字的哦,要保持队形!”
“两个字的……怎么想怎么喊?哦……”肖白又抬头看看那男人,嗯,牛奶腹肌确实少见,好吧,给他高点儿的评价好了。
“想操!想…唔!”
“你瞎喊什么?!我们红粉佳人对红袖大人那是真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下次再听你这么喊就揍死你!”那真爱粉对着肖白脸上喷完了吐沫星子,终于放开了捂着肖白嘴的手。
可怜肖白是个游戏痴,和社会都脱节了,根本不理解这里边的弯弯绕。她想,难道喜欢上一个异性的本源不就是想操他(她)吗?不想操的那是神!我搬尊大神在身边伺候,还碰不得,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虽然人不是动物,那也是先有动物性打底,再在外面粉饰上社会性嘛。
自此,肖白本来就不大的观赏欲望彻底被败坏光了。算了,都这样还没找到人,回宫睡觉吧,这一天累死个人。
“哎,你这人怎么没给钱就要走啊?这么差劲啊!”
那个真爱粉好像盯上了肖白,见肖白没给钱就想溜,赶紧抓住了肖白的袖子。
给钱?肖白向四周一看,果然,四周的女人不喊口号了,开始往上扔银票,肖白瞅着都肉痛,那可是一张最低面额一百两的银票啊,放现实社会,一张就大几万啊!这些姐们儿真有钱!
肖白自己身上可没银票,银票都在苏离那呢。也没零钱,想吃什么玩什么这些都是苏离去买去安排,她乐得做甩手掌柜。肖白摸摸自己身上,在腰带里摸出一文钱来。这个还是她为了练习远攻技能,向苏离要的。没办法,狂战远攻技能少的可怜,只有扔飞斧和投掷手中的长枪,她在原来的游戏也用不到这个技能,她怕在这里手生,就要个小物件先练着。
于是,肖白就将手里的那一文钱扔上了台,差点没把那个真爱粉气死。
肖白哪有功夫管她?今天无功而返,她还气呢!
肖白回到自己的桌子那等着苏离去结账,旁边被灌的五迷三道的小正太,嘴里嘟囔着直往肖白身上蹭,肖白推开了他就缠过来,推开了,他又缠过来。要不是肖白看他替她挡酒的份上,早敲晕扔一边了。
这时苏离回来了,看见那个小鸡仔像个胶皮糖一样粘着他的主人,他的眼底一利,手指间就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可是他想了想,又把那暗杀利器了起来,他直觉这么做主人会不高兴,所以他只是走过去,很轻松地就把那小正太像拎袋垃圾一样甩到了一边。
苏离在肖白耳边小声说:“付账的时候,柜台阿姊说我的碎银有问题,拿进里头验过了又说没事,我就直觉她有古怪,后来在她找回的碎银里果然包着一张纸,上面只有两个字:夺魁。至于这字是什么意思,只能靠主人自己想了。”
他是贴着肖白说的,在远处看去好像只是喝醉了的女人和奴仆厮混的普通场景,没有什么特别,更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来喽来喽他真的来喽!肖白苦等半夜,终于等到点消息,赶紧埋进苏离怀里挡住自己过于发亮的眼睛。
只是这夺魁……夺什么魁?
肖白正思量着,那个台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人,这男人长得不太出众,就是嗓门大,他一上台就喊道:“今天,百花楼的花魁红袖大人,要选出一个幸运儿做他今夜的入幕之宾!红袖大人说了,要举行一场赛诗大会,谁做的诗最好,谁就是今天那个幸运儿!”
花魁……夺魁!原来是让我参加这劳什子赛诗大会,还得拔得头筹?
这花魁tm也被柳如烟附体了?肖白又想起被柳如烟逼着在床上对对联的凄惨一幕。
算了,肖白也知道一些古代的红楼文化,在古代不会作诗,连那些高级妓女的面都看不到,这里可能也是借鉴了古代红楼文化吧?
听到今夜有机会做红袖大人的入幕之宾,底下的女人们都沸腾了,甚至有的因为太过兴奋,昏厥了过去。
肖白暗暗翻白眼:不是真爱吗?不是只要神支持就够了吗?要不要变得这么快!
女人,你的名字叫善变。
恶~肖白被自己的怪腔调恶心到了,不是她闲,主要是台上的男人为了炒热气氛,迟迟不说诗题,肖白等的烦躁。实际上,肖白烦的是跟好多女人抢一个男人,按照肖白的性格,如果在现实中,肖白一定是有多远躲多远:怎么?这个男人你也喜欢?好吧快拿去快拿去(太好了,正好腻烦了,又不能说,那样显得我太渣,这下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所以肖白外表看着无害,本质上就是个渣女,爱她护她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但凡有一点变心,肖白跑得比兔子都快,等到男人想明白肖白才是真爱,对不起肖白已经没影了。
肖白胡思乱想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桌上的酒,没办法,她还在扮演酒鬼啊。
等到诗题出来,满堂哗然,既不是伤春也不是悲秋,更不是赞颂大好山河,诗题是花魁红袖自己出的,就是他刚刚做出的诗!
这下底下藏了一袖子小抄的女人们哀鸿遍野,伤春悲秋什么的多好啊,古人的诗十个有八个是这种,照抄就可以了。可是以诗答诗那可是千难万难。
对在场他人的惨状,肖白完全无动于衷。她看了看台上男人高高举起的条幅,哦,果然馆儿哥作诗都逃不开这一亩三分地:
百花楼上红袖招,高朋满座乐逍遥。
清晨茶凉客已去,繁华落尽独吹箫。
虽然肖白不喜欢馆儿哥诗里的脂粉气,不过既然要闯关,那就试着写写吧。
可是写好了,旁边人看到,这装了一晚上的蠢就白装了;可写不好,夺魁无望,还是达不到目的。
肖白随意往桌上一瞟,有了!
她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装作喝醉开始甩起酒疯来。
肖白抓过旁边为了吃大片肉准备的蒜泥碟,对着身边的苏离吼着:“我也要…嗝、写诗!我也要谁、睡花魁!你赶快,嗯、给我磨墨!”
苏离永远搞不懂肖白要做什么,不过他听话,肖白一手抓一只筷子,一手拿着蒜泥碟子让他磨墨,那他就磨喽。
苏离将那根筷子竖起来做墨棒,在蒜泥碟子里画着圈。
“水少……加、加点水!”
苏离听话地将预备给客人漱口的清水加到蒜泥碟里,然后继续拿筷子磨。
下来给众人发纸和笔墨的小童走到肖白这边,差点笑喷,引得附近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蒜泥写诗,真是别具风味啊!哈哈……”有一人出声嘲笑,大家听了一齐哄堂大笑。
装醉的肖白胡乱抓起毛笔,听见众人的笑声,当做对她的夸奖:“各位姐妹承~承让,今日花魁,我我睡定了!”
“切!一个烂酒鬼,大放什么厥词!”众人听不得一个酒鬼在这拿红袖大人吹牛,都暗唾了肖白一声,纷纷回座位写自己的去了。
肖白为了做足样子,一边端着酒杯喝酒,一边拿着毛笔沾了蒜汁在纸上狂写,写好了,一扔毛笔,将酒杯里的酒又一口喝光,大叫一声好酒,就仰头向后栽去。
苏离赶快扔了手里的筷子,一把抱住肖白,肖白在他怀里小声说:“把我写的诗送上去。”
之后,众人对肖白活宝主仆俩,一个敢写一个敢送,又大声嘲弄了一番。可是最后,她们笑不出来了。
“今日,拔得头筹、有幸做红袖大人入幕之宾的是尊贵的五皇女殿下——!”
众人哗然却很快释然,没办法,这些男神女神的,到最后不都是为这些高官大贾准备的,世道如此,谁让她们钱不够多,权不够高呢?
对周围一众人苍凉的心路历程,肖白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对自己赢了诗赛也没感到有什么可骄傲的,这不是自己有多厉害,而是在场之人都是草包。
肖白假装醉倒在苏离怀里,却真的打了个酒嗝,刚才装得有点过了,酒喝得有点多。
而坐在僻静小楼里的花魁红袖,反复读着手里拿着的诗,眼底现出狂喜与激动之色。
那张纸正是肖白用大蒜汁写的诗。不是红袖有什么特殊能力,能在白纸上看清透明的字迹,其实这只不过是古代最基本的写密信方法:蘸取无色的植物汁液写在纸上,读的时候只需在蜡烛上熏烤,无色的汁液就会变色,显出字迹来。
现在,肖白的字迹显露出来,那字体屈铁断金、强横霸气,没有一点女子的阴柔,却甚得红袖喜欢。他不禁又默读了一遍手中的诗:
箫声呜咽琴声幽,谁家红袖舞西楼。
劝君莫作断肠声,明日提枪觅封侯。
好个明日提枪觅封侯!!红袖喜得心都要炸掉,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了!在这里蛰伏着,做着以色侍人的不堪事,全都是为了等她!!真像那人说的,是个明主,是个明主啊!!
而在外面舒服地躺在苏离怀里的明主白,又不自禁地打了个酒嗝。





沉溺(NPH) 问话
肖白装作醉的人事不知地被苏离抱着向后走,花魁红袖的住屋不是在百花楼楼上,而是在后园最深处。
穿过大堂时,那些女人看见用大蒜汁写诗的竟然是五皇女,都在一边小声议论:
“这五皇女听说刚要出宫建府,我还以为能有一番作为,却竟然是个酒囊饭袋!”
肖白心想:哈哈,装蠢之计成功!
“呵呵,听说很多家小子都盯上了这五皇女,今日这事一出,怕是这些美人的心都要凉喽!”
卧槽!凉了才好!任务目标已经太多了!!
“呵呵,以势压人抢来的这一夜也是无用,这废物都醉成这德行了,还能品出什么好滋味?”
“就是,就是,真真是暴殄天物!”
尝什么尝!我是去谈公事!哼,像我这么有正事的不和你们这帮不正经的一般见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接头人这样行事未太过高调了吧?对做事喜欢谨小慎微、不留后患的肖白来说,这样真是……嗯?躲躲藏藏的反倒引人怀疑,这种大张旗鼓的难道是一种高级的掩饰?或许里面这人是个高手?
苏离抱着肖白向后园走,越走越僻静,直到前院的喧嚣再也听不清楚。
后园最深处有个小楼,其上一灯如豆,其它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直接上楼。”这一楼乌漆麻黑的也不点个灯,让我们怎么走。
苏离双脚一踏,直接抱着肖白从二楼窗户跃了进去。
肖白拍拍苏离让他松手,苏离却直接将肖白抱到座位上安放好才松了手,然后叉腿背手在后一站,像个煞神一样,对着屋里红衣美艳的男人怒目而视:比苏离长得好看的男人都该死,除非、除非我家主人认可的!
红袖放下手里的诗,仔细叠好了放进桌子抽屉里,抬头看了一眼苏离,这才转眼看向肖白,这一看便再也不回眼。
白如雪的肌肤,大大的猫眼,小小的嘟唇像樱花的花瓣。这是一张好像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的脸,招人疼爱或者……勾人蹂躏。可是那双杏仁眼深处,却隐藏着一般人看不清的黑沉,寒冰一般凛冽、刀锋一般锐利、山峰一般不可撼动,冷酷果决,明敏睿智,够凶狠却又能隐忍,这是一双帝王之眼,是他等了许久许久的明主之眼!
红袖在这边激情澎湃,肖白在那边和他大眼瞪小眼,等得快要骂娘。
我擦!赛诗会后是瞪眼大会吗?你tm一对上挑眯眯眼再瞪也没我眼大,快nm说正事,老娘喝酒喝多了,头昏得想打人!
似乎是看出她眼底的不耐,红袖回他的激光扫视,又看向苏离:“让他出去。”
苏离几乎瞬间就将指间刃捏在了手里。
肖白想了想还是对苏离说:“你去前院等我。”然后做了个拍击的动作,苏离是看过她怎么拍碎纸张的,她是在告诉苏离,不用担心,红袖敢对她怎么样,她就拍碎他。
对她的话,苏离一向是听的,虽然心情不会好就是了。
在他走到窗边想跃出去时,肖白忽然又说话了:“前院要是有哪个女人敢动你,你就砍断了她的手,明天让她拿着断手找我。”
苏离瞬间就被顺毛了。
肖白的撸猫技能是喵星球盖章认证的,无论大猫小猫,一句话就能搔到点儿上。
苏离走了,肖白开口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红袖妖媚一笑,站了起来,走到肖白旁边,弯腰俯身:“我,心悦你……”
“哈?”肖白都摆好和下属谈公事的正经表情,没想到会被下属突然表白,她的脸都僵了。
“我说,我心悦你!我要永远追随你。”
肖白想:真是个无底线的np游戏,难道连个接头人都要n吗?这是打算组成足球队,还是加强排啊?!不,我要从现在开始学会做减法!一切可以绕过去的角色都不了!
回想了一下清贵君的纸条上那两句是怎么写的,或许那两句就是暗号也说不定?
“欲知天下事,须上百花楼。”肖白板起自己的脸,颇郑重地背出清贵君纸上的那两句。
红袖闻言笑眯了眼,他跪坐到肖白椅子旁的地上,手臂支在扶手上,好笑地抬眼看肖白:“我就是百花楼,怎么?你想上我?”
肖白脑筋快要崩断,预感这是个不容易甩脱的赖皮缠。
“怎么?你不信?你可以拿些事来问问我好喽?”
肖白皱眉,难道他不是胡搅蛮缠,刚才说的是真的?肖白知道世上是有些博闻强识的人记忆力特别好,要是游戏真设定出一个这样的人物倒也合理。
“那你就说说另外几个皇女建府时的三个任务都是什么吧。”
红袖弯唇一笑,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那些皇女的任务和完成情况。
嗯,果然,这些皇女所做的任务都不太难,也就太女的,是调查一些案件,处理些公事,而且这些自不必太女去亲力亲为,都是她的男人们处理的。其他皇女的任务更是简单得要命,尤其四皇女,只让她做一些调查西市米价一类的智障任务,连京城都不用出。
所以听起来,把所有皇女的所有任务加起来也没有我一个人的任务难度大,这算什么?欺负人还是责任重大?
“你还少说了一个人。”
“你是说大皇女肖韶?她没有什么任务,她每天做的事都是任务,她一个人做了你们所有皇女该做的事情,哦,现在你也建府了,她或许能少做些。”
怎么有种劳工好不容易长大了可以抓来用了的感觉?
其实听红袖说了这些,肖白已经信了他一半,不过还有一事肖白想不透,不如问问他,他也许知道。
“对南疆蛮族攻破安南关,抢我人丁却不抢我财物粮食一事,你怎么看?”
听到肖白提到打仗的事,红袖马上把一身懒洋洋的妖媚劲儿一,挺腰跪好了认真说道:“这南疆一族好似一帮还没开化的野人,不懂钱财交易,更不会和邻国通商,抢一些财宝,大概也不过是他们觉得闪亮好看,多了对他们也无意义。”
“至于粮食,他们身居密林,那里面多的是各种猎物,所以他们倒是没有饥馁之虞,再说即使他们抢了咱们的粮食回去,他们也不会煮,所以没有抢粮食也是正常。”
“说到抢人丁,我猜想……怕是这南疆族现在已经没剩多少女人了……”
肖白皱眉:“这话怎么说?”
“那南疆部族擅使毒虫猛兽,可是这驱策之术传说是他们祖先向一妖怪学来的,这驱策术确实好使,可是却也带来了诅咒。从那时开始,南疆部族里的女人们就越来越短命,大部分都活不过三十岁。这也是南疆部族人丁稀少的原因。”
“他们也曾停止使用这驱策术长达十年,可是女人早死的情况依然没有什么改善,反而因为没有使用驱策之力,族人被猛兽吞吃掉不少。没有办法,他们只能被迫继续使用。”
“而最近几十年,这族里女人死亡的年龄突然年轻化,基本再没有能活过十八岁的。女人年龄太小,难以使男人有孕,想种下女胎更是艰难。估计在这样恶性循环之下,南疆部族的女人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了。这应该就是南疆出来抢女人回去的原因,他们是想借种重振部族吧!”
原来这里的人丁指的是女人啊,也是,女尊背景嘛,女人才是一家之主。
“不过……有个问题,”肖白用手肘支着桌子,转身问他,“既然这南疆蛮族生活在密林深处,又不与他国通商来往,你又是从何处知道这些南疆秘辛的?”
“呵呵,不愧是我红袖看上的人,果然够敏锐!”红袖冲着肖白抛了个媚眼,让肖白打了个寒战,他嘿嘿一笑继续道,“其实他们出来借种这事早就有了,他们族中男人从南漃山翻过来就可以绕过安南关到我国境内,只是这一路上山路太过险阻,娇弱的女人根本撑不住,所以他们一开始并不会抢女人回去,而是在我国南方边陲小镇的伎院,做最低级的伎奴借种。之所以他们做不了高级的,是因为南疆男人皮肤都比较黑,我国女人又都好雪肤,所以他们也就只能在底层挣扎。”
“不过他们也不是全无机会,因为白肤美伎都极贵,也有极为贫穷的女人会去光顾这些南疆伎奴。这些伎奴一旦发现自己怀孕便会马上逃回深山老家,把孩子生下来,以求部族能延续下去。只是这种办法太过耗时,当他们发现安南关并不是铁板一块时,就出兵占领了安南关,然后就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百花楼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号,大城镇有,小地方也有,尤其是国境边陲之地,必开有一家。”
肖白一边听着一边就有些溜号,这女人知道自己什么样是怀孕了,这男人怎么知道的?不会是……肖白眨眨眼搜了一下游戏资料,果然是如此!那个月月来,哪月不来了就是怀孕了。恶……还是没法接受男人生孩子的设定!
肖白了发散得没边的神,开始对红袖说的话做起了分析:“边陲都有,离安南关最近的镇子肯定也有,所以……安南关要出问题,君父恐怕比那些傻蛮子要早知道,那他为什么没有处理呢?是安南关守将的背后势力还是因为……他这是特意给我留下的功业?”
红袖听到肖白几句话就分析到如此地步,他也被惊讶到了,他拍着手赞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真是一对可怕的父女。幸亏我不是你们的敌人,要不然铁定被你们玩死!”
肖白对他的赞扬不予置评,而是直接问出下一个问题:“薛神医现在在哪?”
“你是想找到对付安南关毒虫的帮手?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这有来也得有往啊,是不是该我问皇女大人问题了?”红袖说着站了起来,靠在桌子边,歪头问肖白。
这是谈判时,用高度差向对手施加压力吗?不过肖白无所谓,按这游戏的破德行,他问的一定离不开脐下三寸那点事。
“那句诗,‘明日提枪觅封侯’,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会武的,使的武器还是枪?”
哦哦,竟然问的是很正经的问题,那我就很正经的答吧。
“舞者一般腿部肌肉发达,上身一般都偏瘦。而你正好相反:腿部修长,肩胸和两臂却很有力,能看出是经常使用臂力的。至于枪么……”
肖白伸手将他的手掰开,指着上边的茧子说,“这是练枪才会磨出来的形状。”又掰开他的另一只手,“看,还是双枪。”
肖白能这么神奇,还要感谢她玩过的一款策略游戏,里边有一个看手掌茧纹给武将配武器的变态游戏,为了给她的战将配一副银色铠甲,她玩那个小游戏快玩吐了才凑够的积分,自然才能看一眼就条件反射地给他配上了双枪。
红袖这回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她是算卦先生?
红袖被她神算子的气势震慑得有点懵,就把她刚才要问的老实回答了。
“薛神医已经不出山了,现在都是由他的独子薛小神医代替他在世间走动,这小神医虽然年轻,其实已经把他父亲的医术学会了五成,皇女大人你去找他应该可以帮到你。”
嗯,奶妈有人选了,还得找个主攻手。
“去战场手底无将可不行,你知道何处有良将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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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肉,写剧情写得一脸菠菜绿




沉溺(NPH) 弯刀(H)
红袖看她还要没完没了问下去的架势,心里不高兴了,他两手支在椅子扶手上,压低身子,一双上挑凤目面对面地直视着肖白:“皇女大人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是不是以为奴家是的?”
肖白完全不惧他的逼近,平淡地回视着他:“哦?那你说吧,一个问题要多少钱?”
“钱?皇女大人可知这百花楼在全国有多少家?奴家的钱怕是比皇女大人的还要多一些呢!”
“哦哦,厉害。”肖白极为敷衍地称赞了他一句,继续平淡问道,“那你要什么?”
红袖红唇一勾:“大人这么聪明,难道不知奴家想要什么?”
“呵呵,原谅我这人说话比较直,”肖白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声音却是极冷,“我这人不吃别的女人吐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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