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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他又回到少年正面,先是低头观察两个小蓓蕾的颜色是否漂亮,又用手指拨动小蓓蕾,看看多久才会挺立,以此探查它们的敏感度。
看少年的腹肌,看是否有缺失不完整之处,是否整齐,有没有歪扭。
最后是那处:长度、围度、坚硬度、最大站立角度以及持久度。
至此,那男人做出了评判:“肤白貌美、玉树挺拔、弯曲过脐,红袖胜。”
听红袖说完他被选拔胜出的过程,肖白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到红袖脸上,看来她这父亲为她选男人是认真的!他甚至都可以做此类行业评判标准的制定者了!
至于其他落选少年去了哪里,红袖不知道,肖白也不想问:我擦!以百为单位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选拔胜出之后没几天,红袖就得到面见他一生唯一主人的机会:那是在一个寺庙的秘密小院里,他跟着师傅用轻功潜入到室内静静等候。
那个男人来了,这次没有戴面具,果然姿容如仙,令人不敢仰视。
可是红袖的注意力全被那个男人牵着的一个小白团子吸引了。
全身粉粉白白,大大的眼睛好像泡在清泉水里的黑曜石珠子,黑黑亮亮,还活鱼一般滴溜溜地直转。小小的嘴嘟嘟着,就是一小块粉红色的亮晶晶的水晶冻。
红袖有记忆以来周围都是刚硬坚韧,为生存搏命的硬朗男人,几时看过这种又小又软的粉嫩东西?
红袖好想伸出手指怼怼她粉嘟嘟的小脸,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滑腻绵软。
红袖还想将她抱起来,是不是就像在抱一团小云朵,奶香奶香的,又轻又软好像没有骨头。
其实红袖最想咬她的小嘴,她的小嘴一定和她身上味道一样奶甜奶甜的,弹弹润润、粉粉滑滑……
少年站了起来,此生头一次没借助外力没因为普通的生理日常,是因一个人站了起来。
少年上过课,懂得此种事,少年感觉有些羞窘局促,甚至觉得自己太过龌蹉,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很脏。
可是他的小光团却跑过来,牵住他的手仰着头问他:“漂亮哥哥,和我玩过家家好不好?”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没有过家,也没玩过过家家的游戏,他只玩过一种游戏,将对方击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游戏。他小心地捏住手里的一小团棉花团,知道这种游戏是不适合和小棉花人玩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贫乏,他没有一样技能可以用来逗她开心,这让他很沮丧。
可是他的小光团特别的擅体人心,她没有再继续要求红袖和她玩他没有听过的游戏,而是娇娇软软地举起两只小手要抱抱。
他惊喜又局促地瞟了一眼那位大人和师傅,那位大人眼如深潭看不出喜怒,只有师傅在一旁微微对他点头。
红袖心里颤抖着,可是手却稳如磐石,他终于将自己的小光团抱进了怀里,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样,甚至更香更软更小更嫩,他的底下紧得发痛了。
“哥哥,咱们去看花。”小手指向小院里的花树。
他抱着小团子走到花树前,小团子伸手就揪断了一小枝花,然后插在他发髻上。
小团子还认真地左看看右看看,调整花枝的角度,最后才满意地拍着手张口就诵道:
“古有潘安美容止,今有簪花少年郎。”
“咳……”红袖还在为小团子竟然能出口成诗而惊奇,一声轻咳声惊醒了他。
他抬头看见那位大人闭目按揉着额头,大概是有什么头疾犯了。
而听见咳嗽声的小团子一撇嘴,随即又高兴起来,指着红袖头上的花枝说:“小哥哥簪了我的花就不能嫁给别人了,你要乖乖等肖白长大哦,肖白还有……还有五年就长大了,五年很快的,一眨眼就过去了,到时候肖白要接漂亮哥哥回家玩过家家!”
听红袖说完他和小时的五皇女相见的过程,肖白简直要五体投地,这个五皇女是哪来的仙胎转世?不仅文武全能演戏专,tm撩男技能八岁就修满学分了!肖白考虑要不她退出算了,让真正的五皇女回来,一定能大放异,左拥一群右抱一帮,一秒就登上人生巅峰!
怪不得清贵君一次聚会后,就不让五皇女再接触大家子弟了,他是怕她的好女儿,不等成年就能超额完成装满皇女府的艰巨任务吧!
这么回想前几天清贵君给她讲的故事,是不是被他们过度解读了,实际上清贵君只是在警告她:不要各种撩完就跑,不然建府之后再出事可没人给你擦屁股了!
然后想想清贵君至今为止给她选的人,原来她误会清贵君了,这不是往她身边塞人,这是给她选门将呢!过不了门将这关的一律杀杀杀。这不是在给她做加法,这是做减法啊!真是一颗慈父心,用心良苦多啊!
肖白还在想着清贵君的事,讲完了自己简单生平的红袖,颦眉低头看她,颇有些委屈巴巴地问她:“小小白小的时候就将我定下了,长大了却不喜欢红袖哥哥了吗?红袖好不容易等到小小白长大,盼的好苦,还比原计划多等了两年,结果小小白却不要红袖哥哥了吗?小小白不要红袖哥哥,红袖哥哥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红袖哥哥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没有小小白该怎么活着,红袖哥哥没学过……”
红袖说着说着,一双媚气十足的眼睛便溶出几滴泪珠来,滴在肖白的脸上,痒痒的。
呃,要命,明明肖白是最讨厌一个大男人像林黛玉似的一天嘤嘤嘤,那可真是神烦,可是现在前有柳如烟、白翰如后有红袖,不但没让她烦,简直成了拿捏她的法宝了,有木有?!
而且白翰如和红袖还是八岁小屁孩惹下的风流债,却让她来以身抵债!然后她还莫名地起了想和八岁小屁孩竞赛的可笑竞争心,真是让肖白自己都不知该哭该笑。
唉,可是话说回来,占人身,还人债,确实也理该如此。
肖白赶紧起身抱住了红袖的脖子哄道:“好哥哥,肖白不是不喜欢你,就是……嗯、那个、要慢慢来,不要一开始就好里边……”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肖白看他面如桃夭,一双眼因为刚刚哭过,如漱黑玉,心里不禁想着,如果这个女尊国出过什么倾颓国家的妖孽,大抵就是长着这副相貌吧!
肖白看着看着忽然张口说:“红袖哥哥,你躺下我想好好看看你。”
红袖依言抱住肖白,和她上下调换。
——————
晚上十点肉





沉溺(NPH) 珍馐(H)
肖白低头看着床上男子的面容,心里想,嗯,这个男人又好看又好吃,还可怜兮兮地只能在自己的饭碗里打转,不好好吃掉,好像蛮对不起他的样子呢!那就吃掉!(虽然有点扎嘴,肖白默默补充道)
“红袖哥哥能通过了君父的评测,那让我看看哥哥能不能通过我的评测呢?”
说是要评测红袖,肖白却在脱着自己还一直穿在身上的上衣。
脱完了,肖白用一根手指拨弄着自己淡粉色的朱果说:“通过了有果果吃哦!”
说完,肖白抬起红袖的下巴,让他别总粘着自己的胸部看,伸出食指开始描摹他的五官:
眉如远山着雾霭,眼似琉璃剪秋波。
鼻若飒飒青松立,唇是春樱妙语多。
肖白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想词想得头秃,这辈子对你就这最后一次了啊!搞个男人,一晚上连做两首诗,老娘头发都被自己抓掉了一半!
手指之后是肖白的唇,亲他眉心,吻他眼睫,伸舌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然后再用嘴捉住他的唇,却在他积极回应时躲开了,继续蜿蜒向下。
咬咬他光洁的下巴,在上面留两个小小的牙印,然后舌尖舔向他脖颈,到喉结处含住,舌头在其上旋转,还用牙尖轻磕。
“嗯……”喉间的痒意,让红袖不禁呻吟出声。
然后是锁骨,肖白选择了一边咬了一小口,又在另一边的深窝里重重亲出了红痕。
“听说小豆豆很敏感?”肖白看着他问着,眼底里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
肖白又低下头去,先是用上唇摩挲着还睡着的小豆豆,等它有一点苏醒的意思了,就伸出舌尖在他小小乳晕上转圈,转了几圈再对着有些肿起来的粉红小点,拿舌尖用力一挑,惊得红袖嘶了一声。
肖白又用舌尖转了一圈,就开始上下快速拨弄,几下就把红袖弄得身体扭动想要逃离的样子。
“哥哥不能逃哦,逃了就输了。”肖白警告他。
他只能停下动作,闭上眼,用手抓紧床单。
肖白继续专攻一边,另一边完全不管。
肖白看着小尖尖已经起来了,就用双唇抿住它向上揪起,挣脱了,再回去揪,把那小尖尖捋得愈发凸起。
然后就可以获果实了,在齿间轻挫,或者用嘴有力地向上吸裹,同时手指突然袭向另一个,用指甲快速刮搔。
“嗯哈……好痒!嗯……小白白,摸哥哥下边好不好,哥哥下边好难受……”
“哪里?这吗?”肖白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低头就在他紧紧缩的腹肌上咬了一口。
“嗯啊!不、不是那里……”
“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再叫给肖白听好不好?”
肖白不逗他了,小手握住他挺翘到极点的硬物开始来回摩挲。间或用拇指在顶端画一圈,带下湿润的蜜,润泽他的棒身。或者将手伸到他鼓鼓囊囊的两个球球下边用手指来回轻拍、刮搔,然后再揉搓他整个底部,让两个小滑球在手心里滚来滚去。
“嗯……哈……已经够了,小白白,我想要你,给我……”
肖白爬到他正上方,将胸放在他脸上磨蹭,然后用手抓住一边的乳放到他嘴边说:“妹妹还没喂哥哥吃果果呢,哥哥饿不饿,妹妹喂哥哥吃果果。啊——!!”
肖白从来记不住‘不作死不会死这句话’,红袖被她来来回回、起起落落逗弄到半夜已是极限,结果那张天真的小脸低头看着他说着稚儿童语,却自己捏着圆大的乳房要喂给他,简直就淫荡到了极点。
红袖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两手扶住她的腰微一用力就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他饿急了,没闲功夫慢挑淡舔,直接拿嘴咬住了她的乳房吸裹,恨不得将整个乳房都吸进嘴里去!
这边来回咬着她的软乳,底下就扶着自己胀到疼痛的巨物,在她贝肉中间来回上下搅动,搅得她的小口焦急地一口一口亲吻他的柱身。
最后,红袖放开自己,用两手合住她的巨乳向中间聚拢,然后将两个乳珠一起咬进嘴里在齿间搓蹭,底下胡乱地用硬物轻撞她的入口。
“嗯呀……”肖白被他上下这么激烈地弄下来,也是急得不行,干脆伸手抓住了还在胡乱作妖的怪物,将他拉到自己洞口处往里塞。
红袖放开嘴里咬着的乳珠,也没心思看它们剧烈弹回去的样子,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她的小手,看她是怎么抓着他往她里面塞的。
刚往里送进一点,他的弧度就准确地顶住她的第一个敏感点,她嗯嗯啊啊地叫着,就不太敢再往里送了。
他急了,这卡在这,不里不外地,活要把他憋死!
他就着她手,来回蹭动她频频想躲的那处,嘴里催促她:“快点!”
“嗯啊!不要老、老磨那一点啊!”
被他磨得没法,她只好再把他往里送,结果又杵在第二个敏感点上。
“啊!这里、嗯……”肖白紧缩起那部分,想蒙混过关,可是他就在她里边,她那些小肉的一举一动他都洞若观火,他马上不再往里再进,而是顶住了那一点轻轻试着画圈,嘴里还好学地问着,“这里怎么了,嗯?”
“不要来回弄,好痒啊……”
“可是你的小肉肉在欢快地动着,顶这里会很舒服对不对?”
“不是、嗯啊!”
红袖先是用中速在那块他刚发现的宝地来回磨着,磨得她声音渐高,底下的小嘴也咕啾咕啾地欢叫时,他才偶尔冲进她最深处,和她里面的小肉一触即离,然后回到原处继续磨她。
直磨得她里面的小肉抖着绞着,也咬不住他忽进忽出的尖尖头部,直磨得她焦渴地紧了缠在他腰后的腿,想将他往里压。
他知道她已经为他打开了,可是他仍不急躁,刚才无疾而终的第一次将他吓到了,再当毛头小子可能以后就再无登极乐的机会了。他回想着他的所学,渐进渐深。每每都是她耐不住将他往里引,他才深入一点点。
这种细磨慢进让肖白急疯了,她将两只脚在他腰后绞紧,两臂圈住他的脖颈,腰部使力,将自己全部吊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
“好哥哥,再深点,再用劲,撞我!操我!嗯!就是这样!操死我,操到我心里去,让我记住你,让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忘不了你!!啊啊啊——!”
让她记住他,让她心里有他,这句话对红袖来说就是个魔咒,为了这句话他甘愿肝脑涂地!
他用一支手臂支着床,另一支有力的臂膀圈紧她的腰,就着她吊着的姿势开始疯狂操她,让她的身体好像在狂风裹挟下被迫高速摇摆的柳枝。
很快,她就吊不住他的脖子了,松了手仰头掉到床上,只是腿部因为腿心的剧烈刺激,仍然紧紧锁在他腰后。
她的姿势正把那两团好肉,伸到他眼前弹动。他赤红着眼一口咬住一只,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将那如水般柔软的糯米团往喉咙里吞咽。
她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仍能感到像是被他咽进喉心的那种紧缩感,带着她也更加绞紧了自己,绞紧了他。
他松开被吸裹得肿成嫣果的乳头,胡乱地亲着她被汗浸湿的脸颊:“小白,小白,我爱你,肖白,我爱你……我是为你生的,我白天是你的,夜晚是你的,我的一生都是你的。不要不要我,肖白,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不要丢下我……”
他的话语近似跪下般乞求,可是底下的动作却越发地凶狠,他好像真的想从这个道路进去她心里一般,他想进到她心里,哪怕里边一片漆黑,哪怕他困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他也甘之如饴。
肖白想,都这样了,我还能将你扔到哪里去?我是要在这里一辈子的,便带着你一辈子吧。
“任山无棱、海水竭、天地合、金乌灭,不敢与君绝!一辈子眨眼过,就让我守你一世又有何难?”
她开始讲话时他就停下来,埋进她颈窝里静静地听着,当她说完最后一句,他终是忍不住哽咽一声。
“肖白…肖白…肖白……!!”
最后他只是在一叠声喊她的名字,在她身体里做最后的冲刺。
“嗯…我在……嗯……我在……”
他喊她多少句,她就回他多少句,好像曾几何时,她欠了他无数的回答一样。




沉溺(NPH) 狩人
‘仓禀实以赠嘉儿。’今天就要去看看清贵君给他女儿五皇女,到底准备了一个什么样的仓禀呢?
早起吃完饭肖白就被红袖灌了一碗药,说是清贵君吩咐人送来的补药。是该补补了,细想想昨日一整天……我擦,天天这么过,活不过二十岁!
今天要去郊外,在城内未招摇,肖白和红袖先坐马车,出了城再骑马。
红袖名义上算是被肖白赎了身,以后可以作为大侍的身份跟在肖白身边。不过想想他的那些崇拜者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估计又要晕过去几个了。
今天红袖依然是一身红,不过却是利落的短打,这让他少了媚气,添了飒爽。肖白喜欢他这样的装扮,以前的他好像春至荼靡,虽绚烂芬芳却总有种要坠落枝头的死气。而现在他像是获得新生一样,像个小杨树,朝气蓬勃。
他的枪藏在盒子里,今天应该用不上,但是他还是想带着,多少年了,这对枪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嗯,还有他下边的那根枪,也有了用武之地!昨天……真舒服……把她充满、灌饱,竟然是如此让人舒服到骨子里的事!
“肖白。”
“嗯?”在望着窗外发呆,思索今日行程的肖白,闻声转过头看他。
他听她回他,就是莫名地高兴,于是他冲她笑眯了眼。那对上挑凤目笑眯了眼睛,活像昨日他衣服上绣着的笑面狐,让肖白有种想抚摸狗头的冲动。
咳……算了吧。她知道这是个骚包的狐狸,要是破坏了他随时要去参加选美的致发型,他会致郁的。(忽然更想摸狗头了肿么破?)
到了城外,有一小队人马等着她,这是肖白提前让苏离准备的。
十几个黑衣卫兵骑在马上,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白袍男人被横放在马上,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们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着绳子,嘴里还堵着布条。
“这是哪位大人要出城去狩猎人兽?”
“嘘……是新建府的五皇女!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全是些不拿男人当人看的混蛋玩意!”
在极远处排队等着进城的普通百姓,听到这边人喧马嘶都看了过来,然后小声地悄悄议论着。
按理来说,这么远肖白应该是听不见的,但是她在玩游戏啊,群众背景音都变成弹幕了啊。
肖白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她今天要去那个仓禀,又不能刚接到手里一天就给暴露了吧,所以去那之前就得做些掩饰了。
所谓狩猎人兽,就是将一些贱奴身份的男人赶到森林里,让家主骑着马在后边追赶狩猎,至于是射伤还是射死全凭家主当时的心情,因为按照现下的法律,一家之主是完全有处置贱奴生死的权利的,所以这种活动虽然恶劣,却也没人会管。
“这样把人射得直窜血,或者干脆把人打死了,有何乐趣可言?”当时肖白很认真地和苏离讨论这个问题。
“大概看着男人流血尖叫,有些女人会兴奋吧……”
“……可是总有点互动性才能有趣吧?单方面施虐多寂寞啊!嗯……比如可以让男人痛并快乐着比较好吧……”
“主人!快让阿离痛并快乐着吧!”
“憋着!”
肖白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去那个仓禀,就是为了甩开所有的眼线:在城里眼线们可以装作吃瓜群众,在城外的道路上,他们可以装作行商的商旅,这跟着猎人兽的队伍后边走,怕是上杆子来送死吧?
肖白和红袖都换了马后一队人就出发了。在检查后边没有尾巴跟上后,肖白提了速,那些假装人兽的也轻松挣开手脚的绳索,一人一马随着队伍飞速向目的地急驶而去。
即使高速行马也走了快半个时辰的时间,目的地终于到了:那竟然是坐落在山脚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山村。
肖白停下马,转头对那些穿白衣的人兽演员说:“你们都下马,带着血袋去山林里跑一个时辰,每隔半个时辰往身上洒一点血,不要一次将血袋都用光了。”
那些演员其实都是清贵君手下的死士,很是听话,听见肖白的吩咐,他们拱手称是,一人从马上拿了一个装着鸡血的水袋拴在腰上转头就向山上跑去。
真正在山林里跑过,身上才能沾上草汁树痕,不在同一时间撒血,血痕新旧不同,能看出是不同时间受的伤,更符合在山林间被狩猎、被追赶的特性。
有的时候,肖白和她的便宜父亲一样都是心细如发,细致得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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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




沉溺(NPH) 兵甲
肖白又带着剩下的众人往前走了不远,到了村口,就看见村子中间广场上跪着黑压压一片人。
肖白下马走上前,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就开始各报名号:“澧川冰氏、澧川梁氏、澧川贾氏拜见皇女殿下,皇女殿下千岁千……”
肖白赶快一抬手阻止他们再喊下去,在这里面耗一辈子就够呛了,她可不想再待个一千年:“以后一切从简,这些虚礼就算了。冰氏家主,你先带我去看看武器。”
冰氏、梁氏、贾氏,一听这些姓肖白就听出来了,冰氏对应兵器,梁氏对应米粮,贾氏与商贾的贾本就是一个字,自然指的是钱财。
那冰氏家主是个四十余岁的干妇人,见肖白开口就让她带着去看武器,不禁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半转身做个请的手势:“皇女殿下请往这边走。”
“苏离和红袖跟着我,其他人原地待命。”肖白交代了一句便跟着那冰氏家主后边向村子里走去。
肖白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看来他们是在这里伪装成居住在一个村子里的三大家族,嗯,连氏族宗祠都有,真是足够细心。
冰氏家主将肖白引到她所住屋子的大堂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了一眼肖白身后,肖白马上会意:“苏离、红袖,你们留在门口守着。”
“殿下请。”冰氏推开了大堂门,等肖白走进屋里后,她又在肖白身后关上了门。
然后她也不再说话,而是在大堂地上的方砖上踩踏起来。
这个机关布置的挺有意思,一般的暗室开关不是藏得越隐秘越好吗,大多数都会设在卧房的床四周吧,谁想这里打开密室的机关,竟然摆在接待客人的大堂内。这种诡异的心思,嗯,很眼熟。
冰氏踏在地砖上来回蹦跳,肖白看了一会,发现完全没逻辑性,完全就是靠她死记硬背下的吧。
她跳了一会,肖白忽然听见有机关被触动的咯咯声传来。她身子一跃跳到大堂偏左的位置,弯下腰手指扣进一块青砖的砖缝里,一用力,那大青砖就被她抬了起来。
“殿下请将您手上的戒指对准这里。”冰氏对着砖下一个黑暗角落说。
肖白走进一看,那里有一个小眼,如果不是冰氏特意指出,很难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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