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这时,门被推开,肖白转头看去,原来是那个金发男子走了进来。
“我来帮忙。”他看着肖白说。
“哦,”肖白想想说,“那你去找几个带盖子的大桶来。”一会蛤蟆卵总不能扔地上,还是放个什么容器里盖上盖子,这样看不见就不会那么恶心吧。
大桶找来了,小神医准备好了剪刀、针和羊肠线,剪刀和针都用火燎过了,他便开始剪开第一个男人的肚子。
肖白指挥着金发男人,用桶接好了从那男人肚子破口里流出的巨型卵,还好有这个力工来帮忙,要不肖白非得被恶心晕过去不可。
[获得小蟆蟆活卵一桶。小蟆蟆活卵用火烧制后,磨成粉外用,有增白嫩肤抗皱的功效(注:如不想变成雪女,请一定稀释后使用)]
肖白听着系统提示,心想,这哪是妖怪,就是个移动宝库吧,搞得她都想再杀一只蛤蟆怪了。
小神医用温水冲净了那个男人的腹腔,然后开始缝合。肖白给他留下一瓶稀释后的红药,便对那金发男子说:“咱们先抬这桶去烧掉,不然看它们动来动去的,要是再孵出一堆蛤蟆怪来可要人命了!”
果然不愧是妖怪,被烧的时候还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把那些过来围观的族人又吓跑了不少。
等压灭了火,肖白拿一根树枝怼了怼被烧成一个个干饼的蛤蟆卵说:“这些东西谁知道还有没有害,我先走了。”
那金发男子看了肖白一眼,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如是,又花了不少时间,他们三人才算忙活完了。肖白虽然全程没沾手,不过还是用剩下的温水,把脸和手都好好洗了洗。
肖白洗完擦脸的时候,一抬头又看见那金发男子在看她,肖白一扬眉毛问他:“有事?”
那男人眨了眨眼睛,说出让一句让肖白吐血的话:“你真好看。”
肖白赶快退到门边,十动然拒地说:“谢谢夸奖,不过这是因为你见得少,我在我们国家算是个丑女。”
那男人又盯了肖白一会,盯得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主要是那对眼睛有些太怪了,竟然像猫一样,是异瞳!一个眼睛是蓝色,一个眼睛是金色,怎么看怎么不像人类的眼仁该有的样子,这家伙该不会也是个妖怪?
“是吗?”那个男人静静看了肖白一会,垂下纤长的眼眸,在肖白用过的水里洗了手,拿过一边的布巾擦干了手,才又对肖白道:“说说你的来意吧。”





沉溺(NPH) 谈判
肖白刚才观察他在南疆部族中好像地位很尊崇,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肖白还是要问明白了他的身份,才好谈其他。
“我是凤曦国五皇女肖白,请问您是?”既然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对话,肖白自然要彬彬有礼起来。
“南疆圣子楚天阔。”金发男人的话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圣子是什么身份?不管了,能主事就好。
“我这次来是想代表凤曦国来言和的,希望两国以后可结百年之好,互利互助,不轻易言战。”
“百年之好?”楚天阔的薄唇微不可见地勾起,“可有什么条件?”
“也不算是条件,我只希望以后两国之间可以进行正常的往来贸易。你们可以卖给我们药材、香料和毛皮等你们山林里的特产。我们呢,有美丽的丝绸和漂亮的瓷器,还有上好的茶叶,这些都是女人喜欢的吧?”
肖白说着从早已准备好的小包裹里拿出各种鲜艳夺目的衣裙长袍,挨个披在身上向他展示,活像一个热情好客的成衣店老板。
楚天阔的笑意更浓了一些,使得他细长上挑的凤眼都微微眯了起来。
可是,即使他的心情很好,他的话还是很简洁:“可。”
喂!多说几个字会死啊?!这一来好像她是来拜见上国皇帝的小小使节,求得了尊贵的皇帝陛下的首肯似的!
肖白还在那暗暗不忿着,楚天阔站起身,又是很简短的一句:“那走吧。”
“去哪?”肖白迷糊了,这人说话都是蹦豆一样,按粒算的,没头没尾地突然蹦出三个字,谁能听懂啊。
“洞房。”
“哈…啊?”肖白完全惊诧了!
说实话,在肖白一开始见到他时,就对他这种人群中耀眼发光体一般的生物万分警惕了,肖白就怕他是下一个要攻略的目标人物,家里这几只不就是都具备这种易辨别属性么?可是现在后院已经爆满了,如果再强行往里塞多一个,肖白怀疑会引起核爆炸一样的毁灭效应。所以从接了新任务起就心生警惕的肖白,见到他的第一眼便老老实实地谨言慎行,生怕再像以前一样稀里糊涂地就撩上一个。肖白呆愣着回忆和他说过的有限的那几句话,确定自己确实、绝对、真没有,说出做出过什么能引起别人误会的话和事!怎么?她都这么谨小慎微地避开了,难道系统还要强制安排剧情不成?
微微勾起的薄唇又恢复到冷淡的角度:“你不是说,百年之好?”
肖白抹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原来是国际友人因为语言障碍引起的误会,还好还好。
“不是,我刚才说的是两个国家之间……”
肖白陪着笑解释着,可是已经被他不耐烦地打断了:“不给洞房,开战!”
肖白掀桌,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不给睡就要引起国际战争,你这也太昏君了吧?!
肖白不能真的在这里和他撕破脸,以她带来的这些人在南疆大本营和人家打,肯定吃亏。
肖白只能僵笑着说:“容我……考虑考虑。”
肖白走出了屋子,脸上就冷了下来:操蛋的南疆部族,明明她刚刚才救了他们,是他们的大恩人好不好,她还没求他们回报呢,他们现在就开始逼迫她了!
难道要真的开打?可是一旦开战,她的满盘计划就要受影响,而且她这次带来的都是她心培育、千挑万选出来的锐,她是打算以后一直带在身边的,怎么肯就此折在这里边!虽然肖白提前已经把最坏的可能计算在内,并做了相应的布置,真打起来,她不一定就输,可是肖白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肖白是不会出手的。她最喜不战而屈人兵之事,所谓上战伐谋,下战伐兵。兵者凶器,不可轻动,动则必杀!这就是肖白的理念。
可是不打,难道真的要赔上自己?肖白可不是满脑子家国大义的良善之辈,她虽不会随便出卖可也不会轻易奉献。
看来得想一个折中的办法。
肖白带着军队退出了南疆部族的居住圈,在林子里清出一片空地扎了营。打发出去的探子回报,南疆那边也拉起了警戒,看来这圣子真的要跟她死磕到底了。
肖白在主帐里苦恼地揉搓着额头,她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一个这么胡搅蛮缠的人物。本来她的提议说是互惠互利,明面上其实对南疆部族来说是大大有利的,毕竟她说的绸缎什么的,都是很珍贵的,就南疆那些穷b将自己卖了也买不起,现在肖白提出用他们森林里俯拾皆是的东西来交换,只要有点脑子的都会无条件答应肖白的提议,可是谁想到南疆还有个用**想事情的主事者,完全不顾国家部族利益,只考虑他自己脐下三寸那点事儿!
肖白一把抓起扔在桌子上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左照照、右照照,没什么变化啊,还是那张她瞅惯了的萝莉脸:鹅蛋脸还有些圆,不是她羡慕的瓜子小脸;眼睛大是大,可是太过明亮了,完全没有她想要的媚气。鼻头圆圆的,一点都不翘挺;嘴也太小了,完全和性感无缘。她这五官组合起来,既没有颠倒众生的魅惑,也没有让人膜拜的清冷仙气,也不知道那圣子哪只眼睛瞎了,为了她要弃国家部族的利益于不顾!
呃……莫非那家伙和京城的那两个玩意一样,是个恋*癖?肖白打了个寒噤,镜子里的圆圆脸更冷了,可是即便如此,那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就是个赌气的邻家小女孩,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肖白感慨,要不是一开始她的下马威太狠了,就凭这张脸怎能震慑住军队?唉唉,真是看自己哪哪都不顺眼,要不是她的性格表面谦逊有礼,实际上是个自信到有些自大的人,她早就花钱修正自己的样貌了。




沉溺(NPH) 心跳
“气什么呢?嘴都能挂油瓶了。”红袖带着人巡视完营地的布防后,进了主帐,就看见肖白自己一个人在那拿着一面镜子,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嘟嘴,有趣极了,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表情。
肖白见是红袖,就满心委屈起来,她好想向他诉苦,可是让她怎么说?有人逼她洞房,不然就打国际战争?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会信的。
红袖看肖白两只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一副在外面吃了苦头却无处诉说的可怜样,他就心软了。他走过去,将肖白揽进怀里:“怎么了?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肖白在他怀里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有一丝恍惚,她突然莫名地想到,人多脆弱啊,这声音真是跳一下少一下。
于是,她更说不出口了,她怎忍心他更心痛?
无论如何,不能再加人了,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们。
肖白静静地趴在红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这种声音让她感到平静,让她暂时忘记了她的烦恼,甚至让她涌上了困意,是啊,今天又是疲累的一天。
可是烦恼并没有因为疲累而放过她,她又做梦了。
梦里那个是红袖吗?比现在要年轻一些,也更纤弱一些。
有个男人穿着黑西装,捧着个小箱子向红袖走来。
箱子上有一个白色的小卡片,红袖打开低头读着,纸片颤动了起来,然后滑落。那个男人主动打开了箱子,给红袖看。看不清低着头的红袖的表情,不过红袖只看了一眼箱子里面,就转头吐了,喷射似的呕吐,无法控制。
然后一帮穿着黑西装的家伙赶忙从四面奔来,手忙脚乱地看似是要帮忙,可是那时红袖已经滑落到他们脚边,昏厥了过去。
他躺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即使美成那个样子的人,这时也是一片狼藉,根本是没法看了。
下一个场景就是红袖再次醒来。他刚一睁眼,就从床上弹坐起来,手摸向胸口,在心口那个位置有缝合的痕迹。
然后,红袖的手指猛地紧紧地扣进伤口缝合的缝隙里,尖叫?嚎叫?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声音,肖白只知道人如果伤痛到极点时是哭不出来的,直到神无法负荷的那一刻。
又是黑衣人叫来了医生,大概是被注入了镇静剂,红袖又昏睡了过去。可是下次醒来,他依然如此。周而复始,终于来了几个医生将他绑在了病床上,不再给他打入镇静药剂。而这时他也不叫了,在病床正上方看着他的肖白,头一次看清了他的眼睛。那眼睛里已没有神采,只剩一片枯槁。他虽然睁着眼睛,却像个死人,不,他比死更糟糕,他现在想寻死都不得自由。
他只能生生挺着那痛,生生挺着那痛,一日又一日。
终于坐在他的腰上的肖白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低头吻他:“不要难受了,跟我走吧。”
就像在苏离的梦里一样,肖白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完全听不到、感觉不到。这次依然如此。
可是在肖白吻了他一下,坐起身后,红袖忽然就全身剧烈抽搐起来,肌肉震颤,两眼翻白,甚至口吐白沫。等这阵抽搐过去,红袖竟然嘴角微勾笑了一下,然后,他就保持着这个表情停止了呼吸,那颗健康的心脏并没有给他延长多少生命,甚至是提前结束了他的生命。
这一次,肖白没有哭着醒来,那个梦太诡异了,如果再结合苏离的那个梦,难道剧情里,上一世的肖白不是像她推导的是他们的爱人,而是他们的…仇人?不然,多深的仇要这么往死里折磨他们?
所以,他们这次到底是为寻爱还是来复仇的呢?
肖白醒来并没有吱声,四周一片漆黑,他抱得她有点紧。他的呼吸如常,他并没有睡。
漆黑的夜里,他睁着眼抱着她,悄无声息。
他突然抬手,轻轻抚摸她后脑的发,手势轻微,似是怕吵醒了她,可是动作再轻,也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醒了?”他抱着她的手臂松开了一些,简单的两个字在他胸腔里引起了低沉的震鸣,就像是从大提琴的琴腔里发出的声音一样,优雅又低徊地飘散在夜的黑暗里。
肖白愣了一会,却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你恨我吗?”
肖白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沉默了一下,可是也只是一个呼吸间,他便又抱紧了肖白:“你就在我怀里,我怎么会恨你?”
那如果不在他怀里呢?
肖白不想去想,只要他不推开她,她觉得自己是不会主动和他分开的。
肖白的右手从他松开的衣襟伸进去,环住他的腰:“抱我,红袖,抱我……”
这是肖白头一次主动求欢,红袖自然积极响应。他翻身压在肖白身上开始亲她。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样貌,只能用嘴唇或手指描摹对方的轮廓。




沉溺(NPH) 允诺(H)
这一次,红袖很温柔,不像是以前急风扫落叶般疯狂索取,而是如春风徐徐、温煦拂面。在这漆黑的空间里,他的指、他的唇弹奏的是轻缓的小夜曲,他怕吓到她,她是那么敏感,他好怕她又退缩回去。在她好不容易承认了对他的爱之后,他更是一刻都不能忍受她的退缩。可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将所有的黑暗隐藏起来,用温柔粉饰着自己,他想讨好她,只要她还在他怀中,他就会尽自己所能的讨好她。
他亲吻她的乳尖,用舌头弹击着它,耳里听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的低喘轻吟。
他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惊讶于手底的粘腻一片:“怎么会这么湿?”
怎么会这么湿?这是肖白不能启齿的秘密。在梦中,看着因她而痛苦到极致的他,她心疼的同时,竟然湿了。她想吻住那苍白、颤抖的唇,甚至想加重了力道,咬他,咬得他出血。她还想咬他抠进伤口里的纤长指尖,咬他困难喘息着的胸腹部,甚至是痉挛蹬动的大腿,她也想狠狠咬上一口。
既然她是食爱的怪物,既然他是她的爱,那么想吃他,想吞咽他,也没什么稀奇吧?这也是为什么,在梦中她坐上了他的腰,可惜的是,过去的他感受不到现在的她,她只能吻上他的死亡之笑,他就是死了也是她的,她不会将他让给任何人。
“因为我等哥哥好久了……”肖白无法说出自己的隐秘欲望,只能委婉表达。
“呵呵…有多久?”他将手指伸进粘腻包裹中的孔洞缓缓进出,低头亲吻她柔软的耳垂,以为她只是在说普通的情话,便随意地问着,
“哈啊…大概…大概,从上辈子就开始等了吧?”
进出她内里的手指停住了,可随着他的话音再次响起,他的指尖准确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在那上面按压着揉弄:“你想起了什么?肖白?”
“什么、嗯…什么都没想起来…”肖白有些受不了地伸手把住了他的手臂,可是内里却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可是…我、怎么、嗯、怎么都要不够哥哥,大概是…哥哥,上辈子…没有满足肖白吧?”
对于肖白的倒打一耙,红袖却笑了,他不想肖白想起以前,过去太痛苦了,只适合被埋葬。现在,让他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起码让一切在表面上看起来轻松惬意,而不是满目疮痍。
肖白蠕动着自己,让自己吮吸着他的手指。红袖笑道:“怎么?小色女,着急了?”
“是啊,哥哥的手指不够肖白吃的,再给多些,哥哥,肖白想把哥哥都吃掉,吞到最底下,一点都不剩……”
和往常不同,这次肖白特别直白,她抱住红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底下配合着自己的话,将他的手指吞吃到根部。
红袖以为她是因这段行军一直素着,所以才会这么积极,哪知道肖白这是一种旷世的饥渴,他们以为只有他们在被点燃吗?谁还不是易燃物了?
红袖当然喜欢她这么索求他,她要,他就会给,即使要拼尽全力。他就怕她不要,她如果不要,他还是会给,不过,那就是另一种风格的故事了。
红袖扶着自己在她滑腻的软肉上来回划蹭,那种湿滑温软的触感,让他舒爽得汗毛孔瞬间都打开了:“你真的好湿…这么想我吗?嗯?”
肖白抓揉着他后脑的发,底下被他勾得也上下贴着他蹭动起来:“是啊,想死了,哥哥…哥哥别逗肖白了,肖白要馋疯了!好哥哥,情哥哥,快来喂肖白……”
听到这样的娇话,如果他还能忍,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他腰部使力,一下子就冲进了她最里边,完全忘了要温柔小意的初衷。
“爱死你了…宝贝…爱死你了!”在他闯进的瞬间,她就从里至外地将他牢牢锁紧,就像是在用她的身体在给他最深的亲吻,又好像不忍他离开般的深拥。你爱的人饥渴般地需索着你,这种似能填补心口上每一个破洞的温暖与包容,让他嘴上爱意绵绵,身下绵绵爱意。
他的绵绵密密、似永无休止的爱,让她的爱意如潮涌,让她激情澎湃。
世间最美好的事不过是相爱的两人可以深情相拥、彼此交融。
红袖一直没有改变姿势,因为这个姿势可以随时随地的亲到她。他上面亲着她,下面进出着她,犹嫌不够,他恨不得时时粘在她身上,化在她身上,成为她的一部分,成为割舍了,她就会立时死去的那部分。
所以…上一世,她也是这么想的吗?难道她是因爱惨了他 ,所以才会那么选择的吗?可是她怎知,没有了她,整个世界都成了生者的炼狱。
他停了下来,他觉得这时候他可以问了,问出困扰了他多年的疑问。
“肖白,你爱我吗?”
“爱的,哥哥,比你能想像的还要多一些。”
”呵呵,那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如何?”
“不会的,哥哥,”肖白在黑暗中捧住他的脸,“我不会让你死在我眼前的,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的。”
“如果所有办法都无用呢?”
肖白想起那个梦,想像着将那个病床上的人换成自己,不禁打了个冷颤说:“哥哥,肖白是顶自私的一个人,答应肖白,千万不要比肖白先死。要死就让肖白先死,然后痛苦让哥哥一个人承担好不好?”
果然,果然,她是这么想的。原来他死了,她会和他一样的痛,所以才会那么做,她不是为了…惩罚他,只是…只是太爱他了吗?看着他死,比自己死还要痛苦吗?
多年的心结似乎一瞬间被解开了,他的眼前一片豁亮。
不过让她先死?算了吧,一次就够了。
“肖白,答应我,”他俯下身亲吻她,“无论生死,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一起生,一起死,生死相依,永世不离。”
“好的,哥哥,我答应你,生死不离,世世相依。”
一个轻言生死,一个爱得痴狂,一个视人生如游戏,一个视游戏如人生。
谁是谁的因,谁又是谁的果。世间万万烦恼皆因此起。
你在这人身上种下了因,多年后却又和他人结了果。所以,有因不一定有果,人世间最不缺的就是错过。
就算因果相合,水到渠成,又有几人能护得那果实永保新鲜?
长风破浪,我爱谁;阅尽千帆,谁爱我。
归来时,难有少年。
如果你有幸能握着少年的手,抓紧他吧。
毕竟千金宝易得,有情郎难求。




沉溺(NPH) 贸易
肖白能想出的办法只有一个:缓兵之计。
肖白用两国之间的联姻不能如此草率,需请示皇帝老母才可以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给楚天阔传了过去。
然后,很快,肖白就到了回信,打开,只有一个字:可。
哼,还真是信如其人。
肖白腹诽着打开另一张纸,原来是赴宴邀请函:什么感谢我南疆的大恩人啊,什么请恩人赴宴商讨以后两国贸易往来的具体事宜啊等等圆滑得体的社交辞令,一看就不是出自那什么圣子之手,大概是南疆部族里智者那一类人物书写的吧。
照例那些士官又反对肖白只带少数人去赴宴,他们怀疑那些南疆部族居心不良。
肖白则不管他是鸿门宴还是谢恩宴,都是要去的,与南疆建交是她计划中的重要一环,这第一步不迈出去,后边的计划谈何展开。
当肖白在京城吩咐人打造作为士兵银饷的银风铃时,她就开始思考了:想要坐稳屁股底下这个位子,就得手里有兵,可是养兵所需的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她总不能一直去啃清贵君的老底,所以怎么开源,就是肖白迫切要考虑的问题了。
肖白倒是想搞穿越女发明创造那一套,可惜她作为一个十分普通的老百姓,根本就没掌握那些神奇的知识,所以也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肖白又想,与其标新立异,不如从现有的入手,古代产业她所知的无非是丝绸、瓷器、茶叶这些传统项目,所以,她询问了澧川贾氏,就是在仓禀给她看着钱库的那个贾氏族长,得知清贵君在这些项目上果然都有产业。
有产业就好,如果她想入手,只要复制清贵君手下的产业链就好。但是她不会那么快就盲目下手展开生产,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问题了,她需要管理人员、技术人员、大量的工人,还得选择合适的场地、计算投入的资金数额,她不是专业人员,就不会妄想着去瞎指挥,她需要人才!人才!人才!!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还得开拓出能吃下她的产品的市场,这才是最主要的。不然生产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那才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损!
1...3435363738...1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