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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而她来南疆,就是来开拓市场来了。虽然这些穷b没有钱,可是他们坐在聚宝盆上啊,肖白要教他们怎么 采制药材、集香料以及硝制毛皮,为她以后想入手的药材、香料、毛皮制品产业提供原料。
国与国之间的买卖不就是这样么?向他国倾销高价产品,换购便宜的原材料,形成贸易顺差,这样才能最大化赚到钱。
其实,对国家来说,当然是攻克下南疆部族,将其作为殖民地,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可那样,肖白想插手从中捞到好处就很难了,所以像现在这样,两国之间建立表面上的对等关系,对肖白才是最有利的。所以今日这宴席,肖白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其实,在理智上,肖白怎不知得到南疆圣子的好处,只要将圣子抓在手心,她就可以达到了解和掌控整个南疆的目的。可是,高傲的性格和执拗的情感却让肖白无法按照理智的指挥去付诸实行。所以,她就像凌将军所说,最终也无法成为爬到顶峰的人,不能做到苛刻律己和冷心无情,想坐稳权利顶端,那是痴心妄想。
肖白选了一身奢华到浮夸的衣服穿上,卖衣服的摊主都知道把样品穿在身上,肖白自然也能想到。至于要跟着她去的三人,肖白也好好打扮了一番,甚至给他们画上了淡妆。她是要去娶整个南疆部族的圣子,她不能给南疆留下她肖白是高攀他们的印象,他们的圣子固然不错,她手里的男人却也差不到哪去,嫁给她肖白,没屈了他们尊贵的圣子。
至于将四人打扮的光灿烂,不是肖白的欣赏水平有所降低,而是她知道,卖家觉得再好,买家不买账一切也等于零。那南疆小国寡民,能欣赏得了什么叫高雅?你给他们穿莫兰迪色,他们会以为你穷得将洗掉色的衣服穿出来了。
至于化妆,一直混迹于红楼的红袖还好,凌青云和苏离却是满脸的不情不愿,他们俩是钢铁直男,最不屑这种娘不唧唧的打扮。不过,在肖白捉住他们下巴,逼着给他们画完了妆,他们照过镜子后,也不再说什么了。肖白对自己的化妆术还是有些信心的,她用寥寥几笔突显了红袖的魅惑、苏离的冷漠和青云的凌厉,就算是钢铁直男也不会嫌弃自己能变得更好看。可是画完了,肖白却后悔了,本来这些玩意那张脸就够招风的了,这么一画,简直就成了勾人利器,她恨不得将他们涂成大花脸!





沉溺(NPH) 宴席
所以肖白带着她的闪瞎人眼的美男军团出现在宴会现场时,自然引起了低呼声不断。
惊呼声大多来自于南疆部族的女人口中,这是肖白头一次看见部族里的女人们,也不知道以前这些女人们被藏到了什么地方。
主事的也是女人,是一个面庞还有些稚嫩的少女,也是,近年来,这南疆部族大于十八岁的女人都死绝了,就算想找个年长稳重的女人做管理者也不可能。
这少女看见肖白,眼底满是敌意。而肖白仅看了那女孩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个能主事的,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这样的单纯浅薄,连自己的小家恐怕都管不明白,别说是一个偌大的国家了。
肖白转开视线略过从她进来就一直盯着她的楚天阔,迅速扫向他身边站着的几位长者。有的人接触到肖白的目光,挺胸昂头、神态倨傲;有的垂下视线、微微低头行礼;有的目光热烈,甚至带着些馋涎。
肖白匆匆一扫,心里有了些数,便迈步走上前去,以平辈问候礼,对着坐于高位的少女,行了礼。又稍转身,对着圣子也是一礼。然后对那些长者则是稍稍点头,便毫不犹豫地走向右手第一个座位坐下来,跟着肖白的几人则站到了她身后。
按理来说,她作为一国的皇女,地位和南疆的圣子相当,见南疆女皇该执尊礼,可是肖白认为她来自凤曦这种大国,见南疆这种弹丸小国的国君,如果执尊礼,反倒降了自己国家的地位,所以她才行平辈礼。
而坐在高位上的小女皇哪里注意这些细节,还在那瞪着肖白金丝金鳞的华服生闷气,肖白猜她是在想:哼!凭什么她一个堂堂女皇,还不如一个小皇女穿得好!
想到这,肖白有些好笑,她巴不得邻国都是这种眼皮子浅的虚荣小女生做主,那她可省力多了,因为这种人最容易讨好了。
肖白坐定后,果然是那个谦逊长者走出来主持宴席。照例,宴会刚开始,大家说的都是套话客气话,只有酒喝到一半,这真正要商讨的事,才会提到桌上说。
那长者说套话,肖白就回他套话,那长者说客气话,肖白便回他客气话。虽然听起来都是虚与委蛇的废话,可是别人说废话时你不说,那就是你有问题。人可以有傲骨,却不宜有傲气。肖白老师的这句话让肖白学会了戴上面具面对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
等酒过三巡,开始进入商讨两国贸易的具体问题时,肖白摆出诚恳磋商的态度,积极回答谦逊长者提出的所有问题,打消了他的一些疑虑:比如药材的采集制作问题她交给了薛小神医,让他教他们要采何种药材,以及如何制成半成品;让红袖教他们如何辨别香料,以及采集时的注意事项;让凌青云教他们怎么以损伤最小的方法打到动物毛皮,以及更高效整洁的硝制毛皮的方法。至于这些原材料与商品之间的兑换比率问题,肖白让懂得市场行情的红袖全权负责,由他和南疆那面商讨后定价。
而且,肖白深知,要想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讲明白关于两国贸易上的大概问题后,肖白让背着大包裹的盈川上前,打开包裹,让他将里边辉煌耀眼的华服抖落开,向南疆女皇以及众人一一展示,之后,又将这些华贵衣物都献给了南疆女皇,作为两国建交的见面礼。
那些衣物其实都是肖白压在箱底的旧物,都是原来的五皇女的口味,肖白嫌它们太过晃眼,一直都没穿过,这次正好把这些占地方的废物都利用起来了!
那些衣服被撑开展示的时候,那小女皇两只眼睛瞪的就像快要掉下来似的,恨不得紧紧粘在那些衣服上。这一听见肖白要将这些衣服白送给她,要不是旁边有人一把拉住她,她好悬没从椅子上蹦起来欢呼雀跃。
对小女皇的连声感谢,肖白得体地站起来又行了个礼,脸上谦和温蔼,任谁在她脸上也读不出肖白心中真正所想。
为什么肖白最先要做的是丝绸生意、送的是绫罗绸缎?因为肖白知道,任南疆这些男人智勇双全又如何,这天下终归是女人的天下,他们的根是女人,即便智谋远虑、胸有沟壑,他们也得听这些蠢如猪脑的女人们的摆布。肖白针对女人投下的饵,钓起的却是整个国家。
肖白为什么只献给女皇一人,而不是上下都打典明白?因为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这稚嫩小女皇独得了这许多好处,如果不懂分享,想来这南疆朝廷怕是会有一番动荡吧!而被娇纵着长大的小女孩知道分享吗?肖白猜测多半是不会的。
邻国越动荡,自己的国家越安稳,这是铁律。
所以,坐在桌案后边,笑得一脸面团团、显得特别人畜无害的肖白,实际上都快阴险死了,可是,这南疆虽是蛮族,难道就蠢到没有一人能看清并戳穿肖白的画皮吗?肖白从不认为自己聪明绝顶,这世上比她厉害百倍千倍的能人异士多了去了,可是,肖白却懂得,这人太过聪明了,就会顾虑颇多,遇事必先忧己再及人。在主子兴高采烈时出来泼冷水,即使理由再冠冕堂皇又如何,不都是找死的行为?
那谦虚老者看了一眼肖白,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女皇,不禁垂眸轻叹。可是他刚想呡一口杯中苦酒,却感到一道视线,他抬眼,正撞上肖白直视着他的目光。肖白用酒杯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向他遥遥举杯示意,看似在向他敬酒,可是那双眼哪有半点刚刚的温和样子,那双眸黑沉如万年寒潭,看似古井无波,实际上看似平静的表象下,都是能溺杀人的暗流在涌动。这老者瞬间明白了肖白的意思:与强者为敌,死期不远;与强者为友,颐养天年。老者心中又是一叹,向肖白高举酒杯,行了个臣子礼,一个动作就表明了自己的臣服。肖白眉眼一弯,喝下了杯中酒,放下酒杯时,又是那个常常挂着笑的面团团。
周围众人对刚刚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都是一无所觉,有些女人喝多了,甚至开始对旁边给她们倒酒的男人上下其手起来。
不过更多的是,射向红袖他们的馋涎目光,每有这种目光看过来,装着醉倒在苏离怀里的肖白就会伸手摸摸放在桌案上的万魂剑,提醒那些妄想贪图她碗中之食的人,仔细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让她们冷静想想,能砍死妖怪的肖白,砍死她们需要用几秒。




沉溺(NPH) 女人
肖白自来到宴席后,和女皇说话,与长者商讨,甚至还和南疆的一些大臣和权贵喝酒取乐,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端坐在高处的圣子一眼。
即使他从肖白进门开始,那双如鹰一样的眼眸就再没离开过她身上,肖白依然泰然自若、仿若未觉。
他看着她与智者之间的进退拉锯,看着她温婉淡笑着将女皇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她巧笑倩兮地勾直了过来敬酒的男人们的眼,看着她像只吃饱了的猫一样,似醉非醉地倒在男人的怀里,伸舌舔掉沾在嘴角的酒液。
可她就是不看他一眼。
如今,他有了旷世的容貌,足以匹配她的尊贵身份,她仍然还是不看他一眼。
那她想看谁?她想看的人都该死!
而肖白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将拖字决进行到底,不看不说不想,她倒要看看剧情怎么将这个男人硬塞到她床上?难道他还能强上不成?
宴会在一片愉悦祥和的气氛中圆满结束,红袖和苏离扶着似已半醉的肖白走出大殿。突然,前方一个黑影蹿出,肖白一把拽住想出手的苏离的手腕,看向那黑影,原来是一个哭泣的女子跪在那。
红袖上前一步厉声喝问:“你是何人?胆敢拦住凤曦国皇女殿下的去路!”
那女人哭唧唧地磕头道:“殿下啊~求求您带我回家吧……!我叫刘三喜,是凤曦国的人啊……!”
倚靠在苏离身上的肖白闻言站直了身子:“哦?你是凤曦国的人?”
肖白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群众,他们的表情果然如肖白所料想的。按理来说,肖白应该带着被南疆抢来的女人们回国,可是如果肖白真的这么做了,那么这次和谈肯定就谈崩了。
“红袖,说说这个女人的情况。”
红袖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刘三喜,安南郡开平村人士,原本家有两个夫婿,因去年喜好上赌博,将家里卖掉秋粮的钱全部赌光之后,还把家里留着越冬的粮食也卖了,致使两个夫婿先后饿死。当时我们搜查了她的院子,发现了被啃光了肉的大腿骨,可能她的夫婿死后都被她吃了。”
红袖说得平静,肖白听得也是眉眼不动,等红袖说完,肖白笑了起来,低头对着那刘三喜道:“我看这南疆蛮好的,物资丰富,不愁饿肚子,这里也没有赌场,正好也治治你的赌瘾,你就在这生活吧,回去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人肉比野兽肉好吃吗?”
那刘三喜听见肖白的话,知道肖白绝不会带她回去了,立时蹦了起来,破口大骂:“去你爹的!什么狗屁皇女!连个老百姓都救不回去!你他爹腆着脸来,就是为了睡南疆圣子的吧?!你这个狗……”
肖白揉揉额头对一旁的红袖说:“既然她那么坚持,那就恢复她凤曦国的身份好了。”
得了肖白的话,红袖也笑了,只是那笑容没有达到他冰寒的眼底:“凤曦国平民刘三喜因辱骂皇族,按律当处以死刑,现请示殿下可否行刑?”
“准了。”
肖白的话声还没落下,那女人已经被红袖的短枪直接从心口处扎了个透穿,瞬间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肖白又看了一眼周围的南疆群众,开口问道:“谁是这女人的夫婿,站出来吧。”
红袖在一旁翻译了一遍,等了好一会,有两个男人磨磨蹭蹭的从人群后面挤上前来,面对着肖白跪下,开始邦邦地磕起头来,他们是怕肖白追究他们抢凤曦国女人的事,以为肖白要把他们也杀了。
肖白拔出头上的两支金簪子,一人面前扔了一支,对他们说道:“按理来说,你们的妻主是从我们凤曦国抢来的,我就是将你们抢来的女人杀了也和你们无关,可毕竟你们的妻主是死在我手中,这些就当是我肖白给你们的补偿。”
肖白又抬起头来,看了一圈周围站着的南疆群众说:“你们这里还有从凤曦国被抢来的女人吧,你们以为我肖白忘了你们吗?之所以我没有向南疆提出要带回你们,是因为我做过调查,你们原来在凤曦国也是赤贫,过得都是食不果腹的日子,而现在,在南疆,你们最起码吃上饭了,还顿顿有肉吃!而且南疆马上就要和我凤曦国互通贸易了,以后只要你们男人够努力,别说是顿顿饱饭,就是绫罗绸缎、穿金戴银,也都是有可能的!当然,要是真过得不好,你们来找我,一样好使,我随时都会把你们带回凤曦国!”
红袖又将肖白的话翻译了一遍,那些南疆男人都是一副放下了心又一脸雀跃的表情,而被他们紧紧抱在怀里的女人们则是一脸的希翼:绫罗绸缎、穿金戴银?真的吗?那在凤曦国可是贵家小姐才用的起的啊?可是这五皇女说些谎话来哄她们这些平民百姓也没什么好处,所以说这难道是真的?不行,得赶紧让自己的男人们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有什么天大的好处,再把我们落下了可糟了!
肖白看着迅速散去的南疆群众,笑了笑,对红袖他们说:“咱们回去吧。”




沉溺(NPH) 冰坨
再修整了几日,肖白就打算启程回国了,红袖和薛小神医得留下来帮助南疆处理两国贸易的相关问题,肖白给他们留了一半的士兵,跟着红袖的那几人,肖白也给他留下了。唉,他们不是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怎可能日日陪伴在她身边,以后像这样到离别怕是常有的事吧。
要离开的那日早上,圣子天刚亮就来了,他是要跟着肖白回凤曦国的。肖白所谓的请示皇帝老妈,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这种国与国之间联姻的事,于国家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她那老妈,作为一国之君怎可能反对。
肖白对这个系统新增人物左躲右躲,这回是再也躲不过了,只能硬着头皮出来迎接。圣子带来了丰厚的嫁妆,都是各种山珍奇宝,再加上敬献给凤曦国女皇的礼品,堆满了整个长长的马队。
只是圣子那张脸越来越像冰块了,尤其是他看见肖白在面对他时,那刺眼的僵硬笑容,他身周的温度立时就降到了绝对零度。
可是即使他整个人都冷成了冰坨子,也完全无损他的俊美,反而那冷冰冰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从冰之王国来的冷酷王子,只要被他那双色异瞳盯上一眼,就能将人瞬间冻成冰雕。
肖白被他这么直直瞪视着,不自禁地打了个冷哆嗦,立时连僵笑也维持不了了,赶紧转开了视线。
站在圣子旁边的就是宴会上的那个谦逊长者,他双手捧着和谈的文书呈给肖白。肖白接过打开看了一下,与他们之前已经谈好的一些项目并没有什么出入,便笑着对那长者说:“那吸食阴气的妖怪被除掉,我估测你们南疆不但女人不再会早夭,就是女胎的数量可能也会有所提升,现在正是你们南疆着力于发展人口的好时机,所以和平共处是于两国都有利的一件事,希望我们两国能维持和平状态长久下去。”
那长者行了个礼说:“只要有殿下和圣子在,小臣敢保两国能长久地和平共处。”
肖白明白这老头说的意思,他是说南疆国认可了她肖白,还把圣子嫁给她作为联系两国的纽带,可是也只认她肖白,如果肖白不在了,这和平不和平的就不好说了。
而肖白对他的言下之意也不甚在意,只要她肖白在的时候,他们南疆不炸刺就行,如果肖白都不在这游戏了,谁还管他们的死活,不过是一堆代码!
智者带着南疆的送行人员离开后,肖白又看了一眼冰坨圣子,心里又叹了口气,深深地为这回程之路感到担忧。
所谓面由心生,这圣子美则美矣,只是这美太有攻击性,甚至到了咄咄逼人的地步了。这说明他是个不屑于伪装的人,这种人说好听了叫真性情,实际上就是一柄没有剑鞘的凶器,他习惯了拿剑锋对着世人,无论对方是好人恶人,只要挡了他的路,都会被他无情伤害,而且他不会对此感到一丝的歉疚。
所以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和那几人和平相处?肖白看他就是个大炸弹,要是将他放进她的鱼塘里,那就只能等着他炸翻整个鱼塘了。
都说齐人之福多么多么好,肖白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出来?大概是自己太笨了吧,没掌握海王技能,还妄想开辟鱼塘。她现在夹在这几人中间,天天过得那叫一个战战兢兢,都快成了灭火队长了,哪里有火哄哪里,就怕冷落了哪个危险的易爆品,引起什么不可逆的大爆炸。
而且更要命的是,这几个玩意爱好还不尽相同,她面对不同的人还得转换成不同的模式。一天只面对一人还好说,要是同时碰见两三个,她都快被弄分了!
可是那几人就算难哄如柳如烟,好歹能有被她哄高兴的一时片刻,可是面对这个冰坨子,肖白只觉得全身无力,完全不知道从何处入手。大概这样的人适合无限奉献的圣母型的,用燃烧生命般的温暖慢慢融化他?可肖白这种自私自利到了一定程度的,让她不求回报的当圣母?恐怕装个三分钟,肖白就会跳起来挠人。
所以这种类型的是不是系统给她安排错了?莫说相爱,这样的冷硬玩意,肖白怕跟他相处一会,就会针尖对麦芒地干起来!
所以,为了两国和平,为了家庭和睦,她在路上还是继续应用拖字决吧!
好在一路上,那冰块楚带着他的运货马队,只是跟在肖白队伍后边发散冷气,并没有走上前来惹事,肖白心里直叫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只因能压住事的红袖不在,剩下的两只小崽儿都是自走炮仗,就是不点火,他们还时不时地炸一下呢,这要是那个冷冰冰上前刺个一两句,这几个不省心的不得一起炸翻了天啊!
因为带着运货的马队,不能走近路,只能挑路况最好的路走,所以速度照来时慢了不少,所以等肖白又回到安南关的时候已经是初冬了。




沉溺(NPH) 凯旋
安南关被留下来守关的士兵们,见到安全归来的肖白,全都激动得喜极而泣,趴在安南关城楼上,远远地看见肖白的影子,就开始齐齐呐喊:殿下千岁、殿下千岁……
当他们得知,肖白此次去南疆没有折损一兵一卒,就跟南疆签订了长期和平协议,还把南疆地位尊崇的圣子拐到手做了小爷,不禁对肖白神乎其神的手段再次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肖白对他们的恭维完全不为所动,反而轰小狗一样摆着手说:“去去去,趁机偷懒是不是,都给我去操练!”
可是当日,肖白就从她的首饰盒里拿出几个看起来就值钱的首饰扔给盈川说:“给士兵们做冬衣。”
盈川也是个机灵的,马上拿着首饰就给那些士兵看了,然后带着那帮脑袋不太灵光的汉子们在肖白主帐外跪了一地,哭得稀里哗啦的,鼻涕都流老长。
肖白在帐里转了三圈,打开帐门露出个脑袋,又开始嫌弃地轰小狗:“我还没死呢,都嚎什么丧!去去去,哭得这么有劲儿,那就负重多跑三圈吧!”
一句话就让那些被操练苦了的汉子们如惊弓之鸟,腾地跳起来,瞬间都跑没影了,生怕肖白再给他们加项。
肖白在安南关大营并没有久留,修整了几天,她就打算带着原班人马继续向京城进发。
当然,对留守在安南关的士兵们,肖白都好好做了思想工作,说了让他们安心守关,肖白不会忘了他们,会一直罩着他们云云。给小兵们灌完迷魂汤后,肖白又将留守的几个营将叫进她的主帐。
肖白让他们选择:是继续跟在她身边做狗,还是飞出去做展翅翱翔的雄鹰。这种送分题,他们自然不会选错,都选择留了下来,从小小营将做起,至于以后的造化,那就各凭本事吧。
肖白把安南关这边安置妥当,就带队出发了。她把李阳也带上了,清贵君已经给她安排了一个身份,肖白这次带她回去,先认祖归宗,然后再打发她回安南关做军将。
一个关卡的守将,作为皇女的肖白是没权利任命的,但是这些都可以扔给清贵君安排,包括肖白带队伍去南疆之事都是去信通知了清贵君,由他全权安排的。不然皇女没有得到皇帝的允许,就私自调配国家军队,这可是有造反嫌疑的重罪。
肖白都回了安南关,才看到躺在安南关许久的,皇帝老娘手签的允许出征南疆的调配任书,肖白笑了笑,将其好。果然有个只手通天的老爹,就是好使,让她做事不会畏手畏脚,可以可着她性子地干。
在回京城的路上,肖白倒是想半路跑掉去看看被送走的那两只,可是她总不能带着军队和外国使节一起去会小爷吧,那也忒不像话了,肖白就算是胡闹,也是把底线把握得死死的,这种容易被好事者参上一本的糊涂事她是不能做的。不过,人去不了,报平安的情书不能省,就算那两只不在身边,还是得时不时地哄两下,不然凉太久了,不定什么时候就爆掉了,离那么远,肖白不知道,连想补救都来不及。
到了京城时,因为他们是凯旋队伍,所以是走的大门。不过肖白并没有雄赳赳气昂昂地骑在战马上迎接百姓的夹道欢迎,而是坐在她那辆被揪光了风铃显得有些寒酸的马车上进了城。而真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是跟在她马车后边,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银甲的凌青云,以及他身后整齐肃杀的黑衣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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