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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就是想将这次战斗的功劳都推到凌青云头上去,不是肖白高风亮节,而是她实在明白,一个骁勇善战的皇女在皇帝那里只能讨得短暂的欣赏和长久的猜忌,更会引得其她皇女的敌视和顾忌。所以,这种没有什么好处的风光不要也罢。
而那些夹道看热闹的百姓也算是饱了眼福:那凌小郎本就是个凌厉恣肆的长相,搭配一身亮闪的银甲,骑着一匹豹花宝马,那真是说不出的俊逸风流。其身后的黑衣军士也是面首光洁、行伍整齐,凛然肃杀的气势扑面而来。
而跟在兵士后面的人,让这些百姓差点没惊掉了眼珠子:这是哪来的神人?!竟会俊美如斯!!他的头发是黄金染的吗?怎会如此金光璀璨!他的眼睛是镶嵌了宝石吗?怎会一个如碧蓝大海,一个像华贵的金珀!他的皮肤是白玉雕琢的吗?怎会如此莹白细腻!好个五皇女,是不是把山中修炼多年的妖逮来了?!
和肖白一起坐在马车里的苏离,本来还一脸淡漠地坐在她旁边默默无言,可是听见外边惊艳的低呼声不绝于耳,终于不耐烦地睁开眼,低声恨恨地嘟囔道:“就一张脸长得好看有个屁用!”
肖白闻言低笑起来:“怎么没用?瞅着多下饭啊!”
”哼!那今晚就别让府里给你准备菜了,你就看着人吃饭好了!”
肖白凑过去,在他耳边贼兮兮地说:“好啊,那今天我就看着小离牌红烧肉吃饭好了。”
苏离想到以前她对他的评价,又大又肥的可不就是红烧肉么?他脸上一红,心想肖白这家伙,也不知道说她啥好,这么久了,脱她个衣服还是会羞得脸红扑扑的,可是这些羞耻的哄人话她可是毫无障碍,张嘴就来。
这两个月来,连着急行军,只在肖白月情期间被她揪到客栈里做了个痛快,在那之后又素了快一个月,苏离现在就是晒了三年的干柴,那真是点火就着啊,他也不委屈自己,转头就亲上肖白的唇,然后叼着她唇肉说:“想做。”





沉溺(NPH) 惹火(H)
肖白想了想,军队一会在长街上走个过场后就由凌青云带到军营里去,那大冰块和送礼马队的下脚处,盈川在外使馆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而明日皇帝老娘才会招她觐见,那么今日她应该没什么事了,可以休息一天。于是肖白变被动为主动,吮咬住他的舌,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捉住他粗肥的物事抚揉起来。
“小离,你好硬啊…”肖白在他耳边极小声的说,“不许出声哦……”
说着不让他出声,可是肖白却拿食指贴着他凸起的棱肉画圈,钻心的痒意撩的他仰头低喘:“哈…啊…”
“都说了不准出声的。”肖白似抱怨的低声嘟囔了一句,手里却圈住他的敏感头部,上下快速撸动了几下。
“嘶…哈,你!嗯!唔……”
苏离那年轻敏感的身体,又兼素了这些时日,哪经得起肖白这开板就直击重点的手法,几下就被撸得清冒出,粗棍高昂。
肖白可不想他这性感受音被别人听去,于是迅速拉下他的头就堵住了他的嘴,而埋在他裤子里的右手则向下摸去,用手指颠着他沉甸甸的肉球,肖白笑道:“小离攒了好多呢,怎么?都是给我留着的吗?”
苏离将头埋进她脖颈间吮吻,含糊不清地回着她的话:“从第一次开始,次次都全给你了,你说还能是给谁留的?”
肖白一听他这话,心里就热了起来,再加上他在敏感脖颈上又舔又吮,肖白的呼吸也不稳了起来,手上的力度就禁不住加重了几分。
她胡乱揉着他的肉棍和囊球,力度时轻时重,惹得他咬了肖白颈侧一下,伸手也要摸进她的裤子,让她也舒服起来。
“不要……肖白抓住他手腕拒绝着,然后在他变色前,小声解释道,“让你弄一会,我就腿软的走不了路啦,要是让你抱着回府,多让人笑话。”
苏离那冷淡性子自是毫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可是,只有她除外,看她红着脸嘟嘴求他,他就完全没了办法,只能哼了一声回手,却还是有些委屈地说:“不让我碰,却还来摸我,你不是折磨人么?”
肖白低笑了一声,咬着他耳朵,又娇又媚地在他耳边说:“小离太可口了,我馋嘛~”
她那甜糯的声音让他恨不得立时翻身压倒她,将她操到求饶,可是刚才答应在这马车上不碰她了,只能恨恨地腰部使力,在她手里大力进出了起来。
那练武之人的腰力岂是这经过长途跋涉的破败马车能承受的?立时整个马车就咯吱吱地摇得欢快。
这时队伍也走了一段时间,围在大道两旁的百姓已经没有多少,只在两边的高楼上,还有人从窗口向外张望,马车轻微的摇晃并没引起百姓的注意,其实就是被他们发现了也没什么,在大街上,贵族的马车摇晃起来,甚至里面传出低吟娇喘什么的简直太常见了。
可跟在马车后的凌青云则没什么好脸色了,他耳聪目明,把马车里的对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攥紧了手里的缰绳,忿忿地想:这个该死的肖白,怎么就没夸过他可口?哼!他就知道,在她眼中,自己就是排最后的那个!
这么想着,孩子气的小郎眼圈就有些红了,该死的肖白!该死的肖白!!为什么一想她的事,自己就娘不唧唧地直想哭。
凌青云在外面恨得咬牙,被美色迷惑的肖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做出了按下葫芦浮起瓢的蠢事,她被那快速顶撞的紧瘦腰肢晃花了眼,俯下身一口咬在让她眼热的小豆腐块上,裹出一个深红的印记。
“你!你这家伙!嗯……”
肖白只啃了一口哪够,她伸舌在他的肚脐眼四周打转,又啾了他小腹一下,这才抬起头,又去找他的嘴亲住。
肖白的小手细腻绵软,包裹得他很舒服,可是毕竟太小了,并不能将他全部圈住,所以他将大手附在她的小手外面,一起用力撸动怒挺的肉棒。不断涌流的清让他的巨棒变得滑腻,这一用上力,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低头看着他光滑肥硕的头部在两人的手里进进出出,耳里听着摩擦性器官的淫荡响声,肖白只觉得心跳如擂鼓,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唇更是变得滚烫,想他含住她的嘴给她降温,把她的唇肉吃进去,吃得肿胀刺痛。
“小离……”
肖白转过头去,目光莹莹地望着他,面颊上一片绯色,眼里润泽泽地闪着水光,水润的嘟唇微张,隐隐的,那双水灵灵大眼似还带有一丝委屈,就好像一只求欢不成,受了委屈的绒毛小兔。
苏离看着这样的肖白,只觉得后脑都在胀痛,是他不给她吗?是他不想喂饱她吗?明明是她设了限制,偏偏还要这样控诉他!她是非得摄走了他的魂才知足是不是?!
“肖白…肖白……”他实在是忍不得了,再看那双眼睛一会,他怕是要疯掉。于是他将她轻易地翻了个个儿,撩起她的裙摆扯脱了她的裤子,就在她两腿间摩擦起来。
“你先忍忍肖白,先忍忍,回去就好好给你……”
扯掉她的裤子,他看得清楚,那瓷白的大腿间早已是满手的滑腻,她并没有骗他,她确实渴求他渴求得紧。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恨不得将自己的血肉都化成华全给了她,可是该死的还得顾忌她的面子,只好在她外面蹭蹭暂时解解痒。
肖白趴在马车上,低头看他在自己交叠的双腿间进进出出,那胀硬的肉棱狠狠擦过花瓣和敏感的穴口,将本就饥渴难耐的穴洞,勾得翻江倒海地蠕动起来,让肖白痒得似乎心都要着了火。
“小离…小离……”肖白的声音带着娇软的哭腔,小屁股不自控地摇动起来,穴口微微张开,一边吐着滑液,一边吮吸着他的柱身,从声音到身体,她整个人都在哭求他。求得他眼冒金星,刚才是为了什么才要克制自己来着?啊——!他不管了,他要操死她!!




沉溺(NPH) 截胡
他们在里面天雷勾动地火,凌小郎在外边如同吞下了一箩筐的莲子芯,气苦得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他也不管肖白的交代,让底下的营将带队回营,自己则跟在肖白的马车旁,打算跟她一起回府后算算总账。
可是等肖白那娇软的哭求声传出来,他再也绷不住,一夹马腹,小跑到马车旁,咣咣地敲着车壁说:“行不行?不行换人!”
这时候苏离正要不管不顾地撞进去,直捣黄龙,却被凌青云的敲击声震醒了。他恼恨地啧了一声,转头对外面吼了一个滚字,又回过头来,两眼发红地瞪着肖白向他翘起的,微张着小口的水洞,不甘心地扶着巨物在那艳粉缝隙上来回拨动,那滑润润又时不时被那小口嘬吸的销魂感觉,让他喉头连动,可是他到底忍下了,没办法,答应她的,就要做到。
“真是要磨死人!”
苏离赌气地拍了肖白的胖屁股一下,硬是起挺翘到腹部的肉棒,看她春水泄得里裤外裤都洇透了,怕她不舒服,干脆将裤子全给她脱了,凡是还有冬天的厚裙子遮着,下车几步就进屋了。
车里车外的两个人都只等着回府将肖白好好地给办了,谁成想,截胡的程咬金早早就等在肖白的皇女府门口好久了。
先是策马走在马车旁的凌青云突然懊恼地嗤了一声,叹口气,调转马头就向城外大营跑去。
而反应机敏的苏离马上将窗帘撩开一个小缝,当他看见候在皇女府门口的人时,手指抓紧窗帘一角,似要将那块布扯下来一样。他咬咬牙,猛地转头,掐住肖白下巴就深深吻了下去,直吻得她快要闭了呼吸才将她放开。苏离最后看了肖白一眼,就什么都没说地推门下车了。
这两人的异常让被男色迷了心窍的肖白也稍稍警醒过来,她刚想也撩开窗帘向外看,可是这时,车门再次打开,大皇女肖韶披了一身寒气迈步上了马车。
肖白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感到太惊讶。这是她和白翰如的地盘,换了地图,当然主攻人物也得更换了。
肖白也只是看了她这一眼便转开视线,拉起窗帘一角,看外边街道的风景。
肖白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她还记着上次大皇女和她吵架的场景呢,虽然后来了她的礼物万魂剑,可是一码归一码,礼物是礼物,肖韶还欠她一个口头道歉呢。
肖白沉默不语,肖韶更是寡言无声,她从上了车便面无表情地看着肖白,看了许久,在肖白终于忍不住,想要呵斥她时,她却已经移开了目光,不再看肖白,弄得肖白憋闷得不行。
系统设定里大皇女不是个智慧超群的人物吗,怎么到她这就成了闷葫芦了?!连、连,哄个人都不会,哼!
肖白狠狠瞪着外边踩高跷卖艺的一帮艺人,好似那帮人那高高的高跷踩到了她的心上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赌气,一个闷声,一路无话地坐着马车到了大皇女府。
肖白一路上光顾着生气了,下马车时才想起裙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穿,可是马车门已经开了,肖韶在下边静静地看着她,她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再回车去穿裤子,只能硬着头皮走下仆从准备好的阶梯,然后跟着肖韶一直走进了那日她们争吵的那间卧房。
等等,卧房?上次多少还吃了个饭走个过场,这次难道因为撕破了脸皮,连表面功夫都不屑于做了吗?
卧房的门被肖韶推开,房里桌旁坐着白翰如,他听见门响转过头来,看见肖白,就淡淡地笑了起来,那么的温煦和暖,仿佛在花楼的那一晚,阴鸷疯狂的他是肖白的一场梦一样。
“去吧。”身后的肖韶轻推了肖白一下,就关了卧房的门走了。
肖白愣愣地看着被关得死死的门,这是什么操作?欲擒故纵?
她还在思索肖韶的用意,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过来。”
肖白心里一凛,这家伙这次画皮未脱得太快了吧。
肖白转身,白翰如的表情和刚才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那双淡茶色的眸子都一片和煦,可是肖白就是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肖白实在不知道他怒从何来,她从进了门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呢!
“把裙子撩起来。”白翰如淡然地说着让肖白头脑一炸的话,他甚至闲适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端着茶杯又看向纠结不已的肖白,平静地催促她道,“快点。”
肖白快把手里的裙子布捏破了,他怎么看出来的?再说了看破不说破才是君子该干的事不是吗?好吧,好吧,她找的这几个没一个是君子!
可是…可是,让她在大中午的大太阳底下,撩起裙子,露出光溜溜的身体,她会羞爆了好吗?
肖白还在那磨磨蹭蹭不肯听话,白翰如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又淡淡的笑了起来,暖如春日午后的阳光,可是他说出的话却完全是另一种风格:“你不肯自己撩起来,是想让我过去撕了那碍眼的裙子吗?肖白,你要知道,今天你只有这一件衣服,撕了可就没有了。”
什、什么?撕了就不给衣服穿?难道他想让她光着下身吃饭做事吗?太邪恶了!太、太不安全了!!感觉那样会被他随时随地操到死!!




沉溺(NPH) 掀裙(H)
两害取其轻,肖白衡量了一会,相较于他口里说的那个后果,还是自己主动缴械会好一些。可是、可是要羞死个人啦!他们为什么都爱这种恶劣的招数!非得把她羞成了没脸见人的鸵鸟!
肖白又气又羞地一咬牙,将裙子一把就撩了起来,只是那两条微微颤抖着的玉白双腿出卖了她心中的胆怯。
“过来。”白翰如举起两只手指朝着肖白勾了勾,然后皱眉道,“不许把裙子放下。”
唔……这个浑人!什么狗屁高门大阀的公子,学的满肚子礼义廉耻哪去了?!
肖白在心里腹诽着,在他紧紧的盯视中,满脸通红地朝他磨蹭着走过去。
“你流水了。”他喝着茶,随意品评般的一句话,差点让肖白一个趔趄,栽倒在那里。他真是用最高雅的举止说着最下流的话,这个、这个坏家伙!
肖白再磨蹭,这一小段路也走到了尽头,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将两手交叉,垂眼看着肖白下边,用宠溺温和的语气问她:“小丫头出外面走一圈就学坏了呢,连裤子都不穿了?为什么?是不是这样可以让男人随时插进来?嗯?怎么不说话?小荡货?”
肖白咬着下唇将头扭向一边,鬼才要回答他!
“上面的小嘴不肯说?那让下边的小嘴交代吧,让白哥哥看看下面的小嘴有没有被插烂掉。”白翰如说着伸手摸向肖白的下体,探出的中指准确地找到肖白的穴口,塞进去一个指尖。
“嗯……”好久没被碰的地方敏感至极,他刚伸进去一个手指尖,就被咬得死死的。
白翰如笑了:“你的那些男人是筷子还是牙签啊,你的小骚穴都快长死了。”
白翰如回手指,突然站了起来,将桌上的茶具都扫到地上去,然后一把抱起肖白,放到了桌上。
白翰如俯身先啄了肖白的唇一下,才又站起身看向肖白的下边,仍然是有些愉悦的语气:“小可怜,让白哥哥给你通通,好好给它通到底,让饥渴的小骚穴吃饱饱,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抚弄肖白下面的毛发,让肖白整个穴口都如有虫在爬,痒得钻心。
“好痒,不要那样弄……”肖白夹紧自己的双腿,将白翰如的作怪的手也夹在了中间。
“松开。”白翰如抬头看她的脸,表情很平静,只是没有了笑容。
呜……我求你还是把画皮穿上吧,你这样好吓人啊!
怂成狗的肖白,心里呜呜哭着,颤抖抖地打开了腿。
白翰如用长指在穴口周围画着圈,俯下身在肖白耳边说:“那天在花楼那张牙舞爪的劲儿呢?嗯?今天怎么变乖了?”
“肖白,在我面前不用藏着掖着,我喜欢你亮出爪子的小野猫样子。肖白,肖白,那天我又一次爱上你了,你怎么会这么可爱?来,肖白,把那天的贼姑娘叫出来,给我说些骚话…啊…我真的想死你了,肖白,想死你了,快点,说些话再来勾引我,快点,我想听……”
白翰如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体上胡乱亲着、舔着、咬着,就好像爱的不得了,想的不得了,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的样子。
肖白本来在马车上就被苏离撩的不行,现下又被白翰如又亲又咬,肖白只觉得身体里一股股地往外冒水,要是再不给她堵住,感觉就要失水而死了!
可他依然衣衫齐整地在亲她,慢条斯理的让人抓狂,肖白只能伸手自己堵住不断涌流的孔洞,可是她的手指又细又短,动了几下也没什么快感,肖白委屈得直哭:“白哥哥,肖白手好短啊,里面都够不到,白哥哥你帮帮我,帮我挠挠里边,肖白里边好痒啊……”
白翰如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肖白自慰的场景:细白的小手指插在粉嫩的娇花里没有什么力道地蠕动着,一股股的蜜液被她挤出来,将她下边的每一处都染得水亮诱人。
白翰如看着这样的场景,突然觉得饥渴难耐,喉结动了两动,到底受不住诱惑,低头就开始舔吃起她肥美又滑润的蚌肉来。
“呃啊啊!不要再舔了,已经够痒的啦!不要吸啊!水水都要被吸干了!!不不!那里不能咬啊!!屁股也不能咬、啊!好痛——!呜呜…白哥哥你一定把肖白的屁股咬出血了,肖白好痛哦……啊…哈啊…白哥哥,肖白不痛了,不要舔了!不是那里痛啊,别舔了!!舌、舌头太快了,太…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再舔了,肖白都泄了,不要了……肖白好饿,白哥哥快喂我……是是,肖白想死白哥哥了……肖白的小穴穴想啊……不不不,肖白的心也想!真的!不要抠那里啊!!真的有想!!肖白、肖白出去打仗,南征南疆,就是为了帮皇姐打下一片江山,只有皇姐坐上了那个位子,肖白和白哥哥长久在一起才没人敢指责,不是吗?!”
白翰如用指甲轻搔她孱弱肉球的动作突然停下,没想到床第之间的戏弄,竟能意外逼出肖白的心里话,他俯身直直地盯着肖白的眼睛,他想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肖白,你说的是真的?你莫要拿好听的话骗我!”
“是真的,是真的…白哥哥,肖白好饿…好哥哥,快喂我…”
肖白一边娇软地求着,一边像美女蛇一样,缠上白翰如的身子。胳膊挂上他的后颈,双腿缠上他的腰后,用自己水涔涔的那处,隔着衣服磨着白翰如。
“啊…哥哥好硬…这么硬为什么不来操肖白?哥哥是不是不爱肖白了?”
“嘶…嗯…你这家伙!”白翰如艰难地将贴在他身上求欢的肖白揭下来,按在桌子上,义正辞严地喝她,“肖白,好好答话!”
被控制住的肖白委屈地直瘪嘴:“我都说了好几遍了,你没听见吗?你就是找理由不给肖白!你一点都不疼肖白!臭哥哥!坏哥哥!肖白再也不爱你了…呜呜……”
白翰如用大手压制住肖白四处乱蹬的小腿,他虽然也是几近爆炸,可是今天他就是要问个清楚。
“爱?你个小骗子,你才见我几回,就张口闭口的说爱?”
因为肖白的腿被他压制着,那沾满了淫水的肥白臀部就向他撅起着,被他舔得艳粉的穴口一张一合,在他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往外挤着淫水。他看得暴虐心起,一掌掌地拍在她肉臀上,看着那欠拾的小口被震得小嘴张开,像个小泉眼一样四处喷溅淫液。
“呃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里面都要痒翻了!”他看似在拍击,其实好好地控制着力道,不会让肖白痛,只会让肖白内里的嫩肉因震动互相摩擦,更添她的焦渴。
“我说,我说!不要打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呃啊!那里不能打!会被打坏…我真的不知道!见白哥哥几次就爱的不行了,我也不知道,肖白也搞不懂啊!




沉溺(NPH) 牝兽(H)
拍打穴口的动作停了下来,难道…难道她是因为…以前…?
可能么?不,不会,那人说过,她喝了那药,就完全记不得了……
可是记忆没有了,情感呢?
很有可能,那几个蠢货她都承认了,没道理到他这就不爱了。她以前也是爱他的,只是自己当时…误会了吧……
可是又能怪谁,谁能想到那个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会爱上什么人,她可是连那个天选之子都唾他一脸的,怎么可能爱上当时毫不起眼的自己。
他知道自己不比那什么天选之子差,或者还要更聪明些,可是他自己知道,她又如何得知?她是待自己比较温和,可是…当时谁敢联想到那是因为爱…?
她真的爱过自己?不可能的…她临走时是那么的决绝,何曾为什么人回过头?当时他也在场啊,她连一眼都没看他,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也能叫爱他?
就在白翰如纠结于肖白到底爱不爱他这个问题之中时,肖白已经等得不耐烦到了极点,她伸进两指,聊胜于无地抽插着自己饿得口水直冒的水洞,嘴里叠声地娇唤着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白翰如:“好哥哥,情哥哥,来操肖白嘛~坏哥哥,你在磨蹭什么?你是不是要饿死肖白啊?呜呜……白哥哥好坏哦,你看,你看,肖白的小洞洞都被白哥哥饿坏啦……”
肖白一手把着大腿,一手撑开流着口水的粉洞给白翰如看,嘴里又是情哥哥、爱哥哥的唤着,白翰如就是在思考宇宙究极奥义也得先操翻这个骚狐狸再说了。
白翰如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用着比平时慢上十倍的速度,他喜欢看她掰着穴求他,以前那个眼高于顶的大小姐,那个至死都纯洁如圣女的大小姐,如今因为他,变得如同一个渴欲的牝兽。
那个集万千宠爱的天选之子又如何?当时想牵一牵她的手都被甩了一个大巴掌,看她现在却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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