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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可是才走了几步,天宝殿里就快步出来一个宫人,叫住了肖白,原来是清贵君让她今夜留宿在他的寝宫。
本来建府以后的皇女是不能再留宿宫中的,不过肖白不过是刚建府不久,而且是去远方征战刚回京城,皇帝肯定是念着他们父女情深,答应了清贵君请求。
正好肖白也不想跟着圣子走这尴尬的一路,便转身吩咐盈川好好送圣子一行人到他们的暂住地去,明天她去接圣子回府。
肖白在清贵君的寝宫等了没多久,清贵君就回来了,他和肖白吃了一顿丰盛的团圆饭后,便又和肖白聊了一下安南关那边的事:李阳的任职批文,他让肖白不用担心,很快就可以敲定下来;至于被肖白杀了的郡守和安南关原将领们,都按战死的烈士,论功给了他们家人封赏,确保无人再会闹事;原安南郡郡守家人投奔亲戚半路被响马劫掠屠尽一事,在当地引起了不小震动,新去任职的安南郡守,令安南关守关士兵围剿了两支在附近常年危害过往商队的响马,引得百姓交口称赞。
肖白听完清贵君的话心里想:不愧是清贵君派去的人,这一举措不但坐实了郡守家人就是被响马所杀,还通过清剿劫匪增加了自己的业绩,顺便为以后肖白从南疆运进原材料清扫干净了道路。
说完了安南关的事,肖白就皱着眉提到让凌青云去执掌禁卫军左营是不是不太妥当。这禁卫军分三个营,左右两个护卫营各有两千人,主营有四千人。原来左营和主营都是由皇帝的心腹把持,右营则很早就交给了太女打理。太女管理禁卫军右营这也是祖制,以防皇帝出行在外,需要太女监国时可以随时调配一营兵马便宜行事。
太女管右营那是祖制,可是让肖白这个刚建府的小皇女去管左营,和太女来个分庭抗礼,这不是要将她推向风口浪尖,变成好大一个靶子吗?
清贵君笑着让她不用担心,历史上皇女管理左营的事也不是没有过,而且挺常见的,往往是这些皇女自己或者她麾下的将领建立了开疆拓土、保家卫国的功勋,作为对这位皇女所创功业的肯定,皇帝会让其管理禁卫军左营。
可是听了清贵君的解释,肖白还是愁眉不展,她可听说这禁军营里塞满了京城勋贵家无处安排军职的庶子,虽说是庶子,出外面那也是爷,一个个骄横跋扈得不得了,碰上凌青云那不点都爆的脾气,跟这帮家伙可有得磕的了。
清贵君笑着摇摇头说:“肖白,青云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儿子,你要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些事。如果他处理不好,那就是个无用的废棋,换掉就是了,何须我儿操心?”
要是肖白真能无情到说换就换,她也就不会为新塞进来的圣子烦忧了。为了可怜的小郎不会被清贵君一个不顺眼就给换掉,肖白赶紧岔开了话题,支支吾吾地向清贵君提出,如果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情,可不可以让她去看看那两人,肖白真的想他们了,这是实话。





沉溺(NPH) 接亲
听了肖白的请求,清贵君本来还淡笑着的脸瞬间就严肃起来:“肖白,你太宠他们了。你知道我今日为什么让你留宿宫中?如果放你回去,你定会被那两个只知道胡闹的小崽子痴缠一晚,那你明日不得耽误了接南疆圣子入府一事?你这门亲事是两国联谊的标志,可不能出什么纰漏,你还是心,好好想想明日怎么和圣子相处吧。而且皇帝的大寿就要到了,你不是忘记了吧?寿礼准备的如何了?”
大寿?寿礼?等等,她刚进游戏的时候,那苏离确实在绣什么万寿图的,也不知道出故障的苏离能不能把绣花技能给刷新掉了,呃,就算是没有刷新掉,让现在这个性子的苏离去绣花,感觉他会把绣架给拆了。
至于明天要面对的圣子,嗯…我还是睡觉吧…或许是昨天被白翰如折腾狠了,肖白刚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困的不行了,迷迷糊糊地没洗漱就爬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肖白就被揪了起来,草草塞进一些吃食,又被灌进了不知是什么药的黑药汤,然后就开始被几个宫人围住了梳妆打扮起来。
虽不是大婚,不能穿正红,可是清贵君却给她备了一件金红色的长裙,裙子前边用金线绣着两只冲天飞凤,头上更是对插了两支飞凤叼花步摇,再配上大红朱唇,肖白这一身比一般的人家娶正夫都来得正式了。
只是她怎么带着这一身累赘骑黑锋!清贵君说她是凯旋而归的功臣,不能坐轿娶夫,只能骑马,那好歹给她备个利索一些的衣服吧,穿着绣花鞋大长裙,脑袋上还顶着一大堆叮叮当当的,怎么看怎么和彪悍的黑锋不搭吧?
肖白不满地腹诽着带着随从从宫里出来,骑着马走上了大街,好家伙,怎么这些人?
本来就算是普通人家娶亲,大街上也会围上一帮人看热闹,肖白贵为皇女,虽娶的不是正夫,可也是异邦的王子,再加上昨日凯旋的时候,肖白躲在马车里没露面,百姓对这个打了胜仗的神秘皇女就更是好奇,今日听说五皇女肖白要娶昨日那个天人一般的圣子,这些八卦的百姓们早早的就等在了路旁,就是想看看肖白到底长的什么样,是不是长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要不怎么打得过听说能吃人的蛮子的?
等这些看热闹的远远看见骑着高头大马,徐徐而来的肖白时,他们都惊呆了,这个粉妆玉砌的小人儿竟然是直杀到南疆腹地的女将军?那小拳头就像是软绵绵的一小团棉花糖,那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好像还没他们的手掌大,忽闪忽闪的大眼,蝶翅一样绒绒密密的睫毛,被这样水润润的眼睛看一眼,心都要酥掉了。这样的小糖人怎么可能去打仗,那些蛮子一定不是被砍翻的,是被她萌翻的吧?话说忽然好想被那小拳头小脚也打上几下踩上几脚肿么破?
肖白是不知道这些围观痴汉们的想法,不然她真的会如他们所愿地打上几下踩个几脚,不过能一拳揍飞大妖怪的拳头,也不知有谁能受的住?
看清了肖白长相的痴汉们争先恐后地往前挤,一个赛一个地将熏了香料的手帕和荷包往肖白身上扔,一时间就如同晴天飘雪,漫天都是飘舞着的香帕。
这皇女的正夫侧夫需得是有身份地位的家族里的子弟,可是对那些暖床的侍者则只有一个要求:俊美。这些扔信物的围观群众个个自诩容颜过人,都妄想着在半路上被五皇女肖白看中,一步登天。再说了,这些萝莉控痴汉暗搓搓的想,就凭五皇女肖白这个小模样,白睡他们,他们都求之不得。
除了她在意的人,对不相干人等十分迟钝的肖白,以为这些人是延续昨日的凯旋欢迎会,她还端着微笑对着围观群众频频点头示意。
可是她傻缺,护卫在肖白身边的美男军团们可是什么都懂,他们绷着脸挡掉了大半的香帕,可是还是有几个穿过重重包围,掉到了肖白身上。
肖白不好当着热情群众的面丢掉落在她身上的手帕,可是这些手帕上浓郁的香粉味,熏的肖白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抬袖捂鼻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众目睽睽之下,打喷嚏打得大鼻涕都出来了,让肖白十分尴尬,她只好赶紧摸出自己的手帕,用宽大的袖子遮着,抹干净自己快要流出来的鼻涕水。
可是在底下一帮萝莉控痴汉的眼中,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们只见小糖人可怜地打了一个小喷嚏,然后像只小仓鼠一样,偷偷摸摸地在那擦鼻子。一张小脸粉扑扑的,那双本就润泽的大眼睛,更是两眼迷离,如蒙薄雾,这样子、这样子的她简直就像刚被……
这些痴汉们还在仰着头流着口水发花痴,就被两条岔路上突然出现的两支队伍驱散了。
左边的是带着军队的凌青云,右边是带着皇女府护卫的苏离。
两尊大神骑着他们的战马,一张俊美的脸都快臭到姥姥家了。他们凶神恶煞地带着各自的队伍闯过来,直接纵马到了肖白身侧。
“这些你都要了?”苏离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阴冷的每个字都挂着冰碴子。
“什么?”肖白不明所以的问道,她还沉浸在完美解决了大鼻涕问题的沾沾自喜中,对苏离突如其来的质问还有些反应不及。
“一、二、三……六、七,哈哈,加上我和苏离还有圣子正好凑个十全十美,那今晚就让我们十个一起伺候皇女大人吧!”凌青云爽朗地笑眯了眼睛,好像很期待似的对肖白说道。
虽然肖白对她不在意的人完全不会过脑子,可是对这几个,可是天天提着心的,所以凌青云只是说了一句,肖白马上就明白了这些手帕的意义。只是望着那看似爽朗实则满布杀机的俊脸,肖白就手痒得不行,好想将那假笑搓成一团哦!不过还是先将小怪物顺好了毛才能上手搓,不然很容易就搓爆炸了。
肖白低头将那些手帕荷包都捡拾到一起递给凌青云,然后对着他温柔一笑说:“都交给你了,小郎,如果有能打得过你和苏离的,就让他去如烟那,让如烟也考考他,都过了,你再将人领来见我吧。”
肖白说的轻描淡写,底下围观群众听得却是叫苦不迭,这皇女府在平民里选小爷不是一向只看面容的吗?怎么还要考试?考就考吧,还要武能打得过京城新贵,文能盖得过文坛才子,这是找小爷吗?这根本是找神仙吧?
听了肖白的要求,凌青云的面容稍有缓和,不过他的小花不动心,不等于那些狂蜂浪蝶就能死心,他倒要看看谁够胆敢来挑战他?!
他眼神一厉,冷冷地扫过围观的群众,拿出在千军万马面前训话的大将军威势:“听到皇女大人的话了吗?!够胆的直接到禁卫南营来找我,我来做你们的第一关!”
底下的群众闻言额头上挂满黑线,他们都在想:你老人家快歇歇吧,你这第一关就让我们绝望了!
这两尊释放冷气的煞神一出现,围观群众也不敢围观了,都纷纷散去,连街两边的窗户在两人的死亡盯视中都啪嗒啪嗒地关上了。
肖白望着空空如也的街道噗嗤一笑,媚笑着斜瞟了凌青云一眼,突然伸手将他揪到近前,在他耳边小声说:“小郎,你怕什么?嗯?你觉得我尝过了最好的,还会满地捡垃圾吃吗?哈哈……”
肖白纵马向前,留下了一路的笑声。
肖白说话声音虽小,跟在凌青云身后的几名兵士可是听个一清二楚,他们心下不禁感慨,怪不得我们如此嚣张跋扈的凌将军,天不亮就爬起来对着镜子整装,嫁了个这么会撩的,搁谁谁放心啊!
只是被凌青云和苏离吓走的那些痴汉们,到底心有不甘,回去就大肆宣扬五皇女府上的妒夫有多么凶恶,阻挡五皇女采纳新人,妨碍皇家开枝散叶。总之,他们是想搞臭那几个凶脸的家伙,好让他们有机可乘。结果经他们一宣扬,被搞臭的倒是肖白了,在这女子为尊的世界,被妒夫吃得死死的,不敢纳新,那是连吃糠咽菜的农户都会嘲笑的最无能的女人,于是继石女的臭名声之后,肖白又一次成了那些贵家大小姐们茶余饭后的群嘲对象。
而肖白呢,巴不得都来嘲笑她,她算是明白了清贵君今日这样安排的用意:看啊,俺家姑娘可长大了啊,家里有小子的也别藏着掖着了,速速提溜出来相亲!
肖白可不想淹没在相亲的海洋,还加人?今日要往回接的大冰块一个就够让人头疼的了!




沉溺(NPH) 回府
肖白带着三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去接圣子楚天阔,到了外使馆,让人去通报,等楚天阔带着他的随从出来,肖白对着他行了个礼,便转身上马当先开路。
楚天阔骑马跟在肖白后边,他今日穿的大概是他们民族的服装,是一身滚着金边的黑衫,面上戴着一个白色描金花的面具,遮住了他绝世的容颜。
楚天阔的队伍后边是凌青云的队伍,虽然凌青云在地位上和他一样,都是侧夫,可是楚天阔毕竟还有一重异邦王子的身份,是要高于凌青云的。而苏离则跟在最后,他是奴籍,地位只能是侍从,在外边他自然是最末的。凌青云可以是妒夫,他呢,连夫这个字都不允许用的。
可是肖白完全不在意这些,在她看来,能给他们分等的,就是难搞指数,在这方面,他们几个似乎是不相上下的。
接了人,肖白带着长长一串队伍兜兜转转总算是到了五皇女府,她抬头看看自己府宅的大门,还真是阔气啊。
下马进了门,挥挥手让跪了一地的皇女府仆役们都散了。和圣子以及凌青云、苏离吃了一顿大家都很沉默的聚餐后,凌青云便回去左营整顿军务,苏离则去打理皇女府大大小小的杂事。只有肖白和圣子两个闲人相对无言。
肖白叹口气,叫来盈川,让他带圣子去他的院落里看看,如果有什么缺少的让盈川补上。
暂时把冰块煞神请离了眼前,肖白也开始忙自己的事了。
她回到皇女府自己的院落,让人叫来修一,给他上了一课。
什么民为贵,君为轻啊,什么民以食为天啊,总之就是教导他眼界要拓宽,不要以为做个厨子服侍好了她就是终极目标了,真正厉害的厨子是能喂饱很多人的嘴,能让天下百姓不饥不寒之人,这才是大才。
肖白打算派他去自己的封地去,让他帮她管理农桑,粮食钱财都是根本,哪一样不抓紧,就会像是少了条腿一样。
“我知道你对农事一窍不通,不过我本来也不是派你去种地的,我是让你去管理的。一个人武艺再厉害他也当不了将军,能带出一支队伍打胜仗的才能叫将军。”
肖白指着桌上的一叠银票继续说:“我只管出钱,至于这钱怎么花你全权安排。我的想法是,在来年把我的封地分为三个部分,一部分种传统的水稻,一部分种土豆玉米等杂粮,剩下一部分搞桑蚕和畜禽养殖。我的要求是怎么在降低投入的基础上提高产量,当然,这种高产量还得确保可持续性,尤其是养殖业,如果一味追求高产量,增加养殖密度,就会引起动物瘟疫,这中间的度你自己揣摩把握吧!”
肖白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皇女令牌递给他说:“拿着这个,你要记住了,你是我的狗,不是别人的狗,出去了,你就是别人的爷,你把脊梁给我绷直了!”
打发走了修一,肖白从袖袋里摸出一张纸,一边看一边思索了良久,接着她把美男军团的新成员挨个叫了进来——昨天她和清贵君说了她的设想,清贵君这个女儿奴自然是全力支持,按她的要求,清贵君给她列了一张名单,大多都是三百美男军团里的成员,什么人擅长做什么,名单上都有详细说明,至于怎么用,用在什么地方,就看肖白自己的安排了。
肖白的初步设想是,分别派人建造织造坊和成衣坊,好歹先把供应南疆的产业链做起来,然后再开几个连锁药店,销售从南疆那里换购回来的药材。先不把摊子铺的太大,投几个石头试试水,如果能形成良性循环,再扩张规模。好在这次死皮赖脸地从皇帝老妈那里讨来了不少的银两,拿出一部分就够她祸祸的了,不必总去啃可怜的清贵君了。
等肖白忙完这些,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站起来伸个懒腰,打算在院里溜达溜达就休息吧。
肖白出了屋,周围好静,凌青云住在军营了,那苏离在做什么?
肖白好奇心起,脚步一转,向苏离住的屋子走去。苏离因为身份是贴身伺候她的奴仆,是没有自己的院子的,不过肖白特意让人给他在她的大院落的一角单辟出一个小院,也算是能让他多多少少有一点自己的空间吧。
而苏离在做什么?他竟然在灯下绣花!就是绣的那幅万寿图。
苏离给她开了门,什么也没说,又坐回绣架前低头继续绣着。
肖白坐在一边默默看了一会,虽然在灯下看帅哥的侧颜养眼得不行,可是想想那么冷漠性格的苏离竟然在绣花,真是怎么想怎么喜感!
就在肖白在一旁憋笑的时候,苏离手下不停却突然开口问道:“你的事都忙完了?那就去楚天阔那里吧,今天不是他的日子吗?”
肖白闻言惊奇地瞪着苏离叫道:“真是稀奇,那圣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替他说话?”
苏离忽然停下了手中的针,斜眼看向肖白:“替他?不,我是在替你操心。你逃不了的,肖白,躲过了今天,还有明天,但是你要知道,时间越久,越糟糕。”
肖白不满地嘟囔道:“糟糕什么?难道我不睡他,他还会去告我御状不成?”
苏离回视线又开始手里的绣活:“你不在乎他,那你就回你院子里去睡,今天是他的日子,我不想一会和他打起来,如果那样的话,搞不好谁都活不下来。”
被驱赶的肖白只能委屈地撅着嘴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可是她在原地转了两圈,叹口气到底还是向圣子楚天阔的院落走去了。




沉溺(NPH) 连体(给圣子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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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碰你?呵,肖白你还是那么无情。
——圣子楚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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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屋,桌子上燃着一对百鸟烛,床里端坐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冰雕,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不过上次她是心疼,这次么…她只感到堵满心口的烦躁。
肖白不自禁地又叹口气,走到桌边,将桌上的两个空酒杯倒满,拿着向床边走去。
走到床边坐下,递给楚天阔一杯,那冰雕圣子在肖白默默举了一会后才抬手接过了杯子。
肖白迅速地绕过他的手臂,也不管他开没开始喝,仰头就把杯里的酒一口灌下,然后将手里的酒杯塞给他,踢掉鞋子,爬到床里,拉起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卷,在里面闷闷地说:“睡觉!”
背后静默了一会,肖白听到了吞咽酒水的声音,接着就是脚步声和放置酒杯的声响。
当那脚步声又一次响起时,肖白有些紧张,可当一只手搭在被上,想掀开她的防御被卷的时候,肖白烦躁的心情腾地一下就燃烧起来,她皱眉大声道:“我不想!别碰我!!”
身后又一次静了,可是这种静是一种似乎空气都被压缩了的死寂,就像雷暴前一秒的那种极致的安静。
“不碰你?呵,肖白你还是那么无情。”
“这么无情的你怎么会爱上什么人?我不信,要不咱们试试,杀了他们,看看你会不会伤心?”
听到这种话,肖白哪还躺的住?她猛地坐起来,回身就想将他踹到床底下去,可是,她看见了什么?!她看见他嘴角翘起残忍的弧度睨视着她,手里的金色匕首闪着耀眼的金光扎进他自己的心口!!
“你!!你疯了!你这个疯子!!疯子!!!”肖白吼叫着扑过去,从包裹中抓出大瓶红药就要往他嘴里灌。可是他却忽然支起了肖白看过的那个金色的光罩,把想给他灌药的肖白弹开了。
“肖白、肖白…”他直勾勾地看着肖白,一双妖瞳闪烁着病态的光亮,他在慢慢地叫着她的名字,一声、一声,如同叫魂的鬼魅。可是他每张一次嘴,就有鲜血从他喉咙里涌出,就好像他的生命渐渐地从他嘴角流逝掉一样。
“我和那些爱幻想的天真家伙不同,我就是来讨债的!肖白,我好恨你,恨得死去活来,我要报复你!哈哈,我要把你爱的,爱你的通通都带走!哈哈…只剩下你孤单单的一个,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被万箭穿心,被地狱之火灼烧的滋味!!!”
他说的诡异的话让肖白心里一凛,她从不可抑制的暴怒中迅速冷静下来,死死地凝视着他大声质问:“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的瞳仁开始渐渐没了焦距,他空洞地望着她的方向,“别的人是赶不及了,好在附近的那个,你还能见上最后一面。不过可惜,他已经看不见你了,就像我也看不清你了一样……”
肖白在他说出后面的话之前,就已经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外蹿去,因为太急切,把关着的门都拍飞了出去。
肖白冲到苏离房里,看到苏离侧坐在椅子上,冲着墙里低着头。肖白一把将他拽转身,苏离捂着嘴,淡漠的眸子平静地望着她,可是有很多很多的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渗流出来。
这种比肖白看过的最惊悚的恐怖片里的场景还要让她惊惧的一幕,让她目眦尽裂!!她嘴张了张,却是哑的 ,人在极度恐惧时是连尖叫声都无法发出来的。
苏离摸到肖白抓着他的颤抖的手,顺势将她抱入怀里:“姐姐,”他笑了,是好久都没在他脸上出现过的温柔宠溺的笑容,“你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苏离没关系的。”
这种宁可自己死也不想她受委屈的要了命的温柔,让肖白的心一寸寸地裂成了碎片。
心口的剧痛让肖白终于憋出一声野兽惨嚎一般的声音,她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又飞奔回了楚天阔的院子里,从包裹里拽出红色狂战斧,就向躺倒在床上的楚天阔砍去!
一声巨响,斧子击破了光罩,深深地陷入了楚天阔脸侧的木床里。肖白满脸狰狞地抓出红药就往他嘴里灌,力道大得差点捏碎了他的下巴。
灌完了一大瓶的红药,肖白眼睛都不眨地一把拽出了他扎在胸口的匕首,然后马上将另一瓶红药都倒在他左胸的伤口上。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地愈合,他变得死灰呆滞的瞳眸,重新有了光芒流转。
肖白扔掉空了的药瓶,骑在他的腰上,揪着他的前衣襟,狠狠地瞪视着他,肖白真的很生气很生气,她好想杀了他!肖白不是没杀过人,不过她杀那些人时,心里是冷漠毫无波动的,只有这次,肖白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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