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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跪立在她身后的楚天阔好像知道她这一招的威力,可是他不闪不躲,甚至嘴角上扬,扭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她不要他对他打击更大的事,那就是知道无情的肖白真会爱上什么人,而那个人,不是他。
“想杀了我?好啊,杀吧,杀吧…我死了,被你紧紧护在怀里的爱人也会死去…都会死,通通都会死……这样也好,干干净净,只留一个你…上一次…对不起…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带你走了,你…一个人一定会好好的,我把这些疯子都带走,你一个人肯定好的不得了……”
陷入自怨自艾情绪里的楚天阔根本没注意到,从他开口说话开始,闭着眼睛就要发出攻击的肖白忽然停下了动作,侧着耳朵做出倾听的表情。
忽然,链条的声音响起,一个裹了一层圣洁白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是一个男人,那种根本就不是应该出现在这个尘世的绝世容色,让人连看他一眼都好像会亵渎了他似的。
男人走到床边,拎起手里的铁链,看那样子,像是要把苏离从肖白的怀里拖走。
怀里的振动和苏离的痛哼声,让摆出侧头倾听动作的肖白转回了头,正确地对准了那个男子的方向。而她的手抱得更紧,仿如生怕弄丢了什么绝世宝贝一样。
见状,那个男人皱眉,不愉地哼道:“痴儿!你为了个蝼蚁要违逆为师吗?!”
他的话声未落,肖白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可是她的眼里是一片惨白,看不见一点黑眼仁,看起来格外慎人。
睁开眼睛的肖白依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这种状态的她是不会说还是不想说。可是她虽然没说话,那抱着苏离的手臂却丝毫不见放松,她甚至微微偏了一下头轻轻蹭了一下苏离的脸,一脸戒备的表情也因这动作掺进了一丝柔软。
站在床边的男人眉头拧得更紧了,可是最终他还是没办法地叹了口气,感慨地说:“痴儿,你再这么下去,早晚得毁在他们手上…罢了,这个就还给你吧!”
那个男人说完,松开了手里拽着的铁链子,抓着小团白光的铁钩因为失去了助力,而变得松动,那糯米团一样的白光,机灵地趁机嗖的一下又跑回苏离的身体里去,消失不见。
苏离恢复了力气,可是他还是完全动不了,没办法,那个男人太强了。
“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知道,你自去领罚吧。”
苏离想听话离开去领责罚,可是肖白抱得他死紧,在这样的怀抱里他都要幸福死了,怎舍得硬掰开她抱着他的手臂?
那个新进来的男人似乎耐心极差,他抬手点了肖白额头一下,肖白就眼睛一闭,瘫软在苏离怀里。
楚天阔见识过这个男人的手段,怕他这一下伤了肖白,有些急切地靠过来查看肖白的状态,可是那男人看他这样子却讥讽道:“从头到尾伤了肖白的就你一个,你还在这假惺惺的做什么?”
那男人抬手又点了楚天阔的额头一下,继续说道:“原来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是为了让你保持灵魂力量的最大化,不过既然我们已到达,就让你看看真正的过去也无不可。”
那男人说完睨视了苏离一眼:“还在这磨什么?!”便也不管苏离跟没跟上来,径自拂袖而去了。





沉溺(NPH) 忏悔
两人都走后,僵立在那里如同石雕一样的楚天阔慢慢弯下腰去,他被那个男人传递给他的信息震懵了。
那个信息彻底击碎了他用绵绵恨意堆砌的高塔,原来…原来肖白当时竟然知道他端给她的是毒药,那她、那她为什么还会笑得那么温柔地喝下去?!
当时,她会是怎样的绝望?!!
他真是蠢货!蠢货!!蠢货!!!
是他自己,是他自己亲手毁了两人,毁了两人可能美好的未来!!
而……而现在,他要再次重蹈覆辙了!!!
“不…不不不……肖白,对不起,肖白,肖…!”
他弯腰揪烂了自己的头发,好不容易用他的疯子脑想通了前因后果,于是心怀愧疚的他慌乱无比地爬向肖白,口里喊着忏悔的话,可是当他掀起盖在肖白身上的被子时,他被那刺目的血色惊住了。
“肖白…对不起,肖白,怎么办,肖白…对!药药药…要擦药……”
那片红色让他从没有过的慌乱,他碰了肖白伤口旁边一下,却又像烫手似的弹开了手指,他不敢碰,一点都不敢,他怕她会疼。
自从肖白死后他的神就不行了,刚才他一定是受了刺激,没有了自主意识,失去了自控能力才会伤了肖白。
果然…他是个祸害吧?他是不是该离开?
可是…他离不开啊,他捱不过没有肖白的日子,离开了肖白他会死的,他死了,他们都得死,肖白,你不想他们死,对不对?所以…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赶他走?
楚天阔头脑混乱地想着,手下已经将红药拿出来浇在肖白的伤口上。
可是外面好了,里面呢?里面才是受伤最重的地方。
经过最初的慌乱,楚天阔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无论如何先治好她的伤再说。他犹豫了一下,简单穿好衣服,去外边叫了热水,给她洗干净。然后拿出床上小抽屉里的男形在怀里捂热了,涂上药,慢慢插进肖白的里面去。如此弄了几遍,直到那个白玉柱体上一点血丝都没有了才作罢。
楚天阔治好了肖白的伤,将她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他就那么呆呆地低头看着肖白,他都不敢抱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面对她,他就会笨拙得不行。
而被他呆望着的肖白则陷入了漫长的梦境里,这个梦真的很长,长到浮光掠影地度过了一个人的一生。
她头一次看见所谓的前世的自己:长相一样,名字也一样,和现在的她根本毫无区别。
肖白真的好想吐槽,她这长相在这古代游戏背景里也还不算突兀,可前世周围都是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只她是黑眼睛、黑头发,那些人不会感到奇怪吗?
好吧,想起她和女皇、清贵君一点都不像的bug,这大概又是另一个bug吧,真是满目疮痍的破游戏啊。
说到前世,她更想吐槽了,这怎么可能是她!她、好吧,她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也不至于这么闲吧?耍傻小子耍了十多年,最后还温柔地笑着对人家说,她要嫁给一个有权有势、长相俊美的领主了,别说那个一根筋的傻小子,换她都会一刀砍死前世的自己。
后来果然让人喂毒药了吧,唉,怨谁?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嘛!
可是谁想到真相是傻小子的所谓毒药根本就没毒!这没有毒的毒药都是她转弯抹角安排的!她根本就不是毒死的,而是死于绝症!
临死她都在骗傻小子,为什么?因为她要带傻小子一起走!她死了,傻小子也得死!
而最后,傻小子果然如她所愿地给她陪葬了,还是…还是那么,痛苦地死法!
这么自私自利到令人发指,恶魔一般的女人闯下的烂摊子为什么要让她承受后果?!
想到刚才神状态明显有些不对的楚天阔是怎么对她的,她就恨得牙直痒痒!可是、可是,她还不能怪他,要恨就该恨那个恶毒的前世!而对他…而对他……
那熟悉的烦躁感又涌上了心头,这一次,她不是莫名的烦躁了,而是实实在在地纠结得不行。
她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她恨他,又有些愧疚,还有些…怜悯…和……啊啊——烦死了!!
肖白只觉得心底如同埋了一座活火山,恨不得将这心头火一股脑地都喷发出来!
她腾地坐了起来,却正和低头看着她发呆了一整夜的楚天阔撞上了。肖白的大头正撞在楚天阔的头侧,把本就因为熬夜心力交瘁的他撞得直发懵。
肖白虽感不到疼痛,但是碰到东西的感觉还是有的,看见被撞得捂住额头的楚天阔,刚才在梦里一直纠缠着她的烦躁情绪又翻涌了上来。
看着楚天阔原本柔顺微卷的浅金色头发现在乱成一团鸡窝,瓷白的像高级娃娃一样的肌肤上沾着几道狼藉的泪痕,整个人就像是被暴徒蹂躏过似的可怜兮兮,肖白不禁有些气不打一出来,你这暴徒怎么搞得比我这受害者还惨?!好像刚才被人压倒了在地上摩擦的是他似的。
其实肖白刚才已经昏迷了,并不知道她被操出血的事,要不然凭她的性格,别说什么怜悯,她一睁眼就会给这家伙一段猛揍。
为了不想再面对他继续纠结烦躁下去,肖白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刚才我好像听见了苏离的声音,他人呢?”
“他…他去惩戒堂了。”
“什么惩戒堂,他去那做什么?”
“因为他没经主人许可,擅自闯入侧夫的居所,按例是要被挖眼剁手的……”
肖白听他说到这,登时急了起来:“我tm看谁敢!!谁要是敢挖苏离的眼,我就活挖了他的心!”




沉溺(NPH) 褪皮
肖白一边咒骂着,一边掀被下床,打算踩上鞋就往外跑,可是这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个布头都没有!
“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别急,苏离应该是没什么事,清贵君说了,这次就是小惩大诫。”
他们每个人的院子里都备有肖白的衣服,因为那人知道他们的德性,不多备几套,哪够他们撕的?
楚天阔从柜子里找出了衣服转过身,看见肖白像是守着自己堡垒的小动物一样抱着被卷,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满眼的警惕。看着这样憨态可掬的肖白,他心里就软得快要化掉,他真的好想过去抱抱她,可是知道她在生他的气,而他笨得也不知道怎么去哄她,只能动作僵硬地在她的盯视中将衣服递给她。
“你,转过去,不许偷看!”肖白命令道。
他很乖地顶着鸡窝头转过身去,心里却想着,他里里外外都摸过,操过了,为什么不让他看?他想看,他看不够……
肖白不知道楚天阔在那暗暗委屈地嘟囔,她迅速潦草地套着衣裙,急着要出去寻苏离。上次清贵君就把阿刃一顿好打,这次对苏离肯定也不会轻了。
而就在肖白和好几层衣裙战斗的时候,突然听见楚天阔用极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肖白忙乱的手一顿,却一个字都没回应他,继续忙自己的。
楚天阔没听见肖白的回答,他马上就急了,他知道肖白这一走,以后一定是要对他视而不见了。肖白打他,骂他都行,就是千万别不理他,不理他,他就又会……
“肖、肖白,对不起,我错了,你别…你别不理我!”
他猛地转身,将乱糟糟的鸡窝头伸到肖白的眼皮底下,开始胡搅蛮缠:“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怎么打都行,没事,你打我,他们不会怎么样。只要你不把我扔了,你天天打都行,你打,你打……”
他一边说一边还拿草窝头蹭着肖白,肖白这时正站在床上穿裙子,他那高个子低着头正好蹭在肖白的胸上,蹭的她两个乳头都立了起来,在细软的绸缎中衣上明显地顶起了两个小尖尖。
他这还真不是故意的,不过他求了半天听不见肖白的回答,就想抬头偷瞄肖白的脸色,只是他还没看见肖白的脸,就先被那两个小尖尖勾引去了。
他咽了咽唾沫,眼都直了,它们怎么那么可爱!他好想舔湿那两个小尖尖哦!然后,咬一咬,吸一吸,嗯…今天就做了一次…一点儿都不够……
肖白站在床上,对着面前这个让人头大的玩意真是没招了,到昨天为止那a到爆的霸道总裁样呢?怎么睡了一晚就脱皮了?变成了个赖糊缠?还是个,还是个色咪咪的赖糊缠!
肖白气得屈起手指,用指关节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流氓!”
肖白不再理他,气堵堵地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衣服一股脑披在身上,跳下床,趿拉着鞋就要往外边跑。
“等等!肖白,这样不行,外衣一定要穿好,咱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啊。”
楚天阔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解开肖白胡乱系上的腰带,重新给肖白穿好了外袍,又蹲下身,替肖白提好了鞋:“小脚脚更不能给别人看。”
肖白翻了个白眼,忍下想踹他一脚的冲动,转身就往外跑。
楚天阔在肖白走后,就那么落寞地蹲在那里,连站起来的劲儿都提不起来了。
阻了她千年、万年,到最后,她还不是奔着别人去了?
可是,谁想到,肖白竟然半路又跑了回来。
“滚去睡觉!”肖白冲着他横眉咆哮了一句,就又跑了出去。
而他听了肖白的喝骂,登时像个猴子一样一蹦老高,有些傻呵呵地咧嘴一笑:“好嘞,老婆大人!”
然后他就真的乖乖地爬床上去睡了,睡得还格外香甜。
肖白让守在外边的盈川带她去皇女府的惩戒堂,那个地方在整个皇女府的最角落,她就算小跑着,也用了好一段时间才到。
肖白急匆匆地推门进去,迎面就被大堂里摆着的顶天立地的三尊金刚给吓到了。
这金刚,或红脸、或绿脸、或蓝脸,都是对着大堂地上怒目圆睁。那长着一对獠牙的大嘴也裂开着,手里抓着,脚底踩着都是各种小鬼。这三尊可真算是吓破胆超级组了,苏离就是在这阴森恐怖的地方跪了一晚?
肖白匆匆扫过奇怪诡异的金刚巨像,马上就看向跪在大堂中间的苏离,他额头触地,光着上身,跪在冰凉的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肖白心里一紧,那种疼惜酸楚感马上直窜鼻翼。
她快速跑过去,跪在他旁边,低头叫他的名字。肖白叫了两三声,苏离才有了些反应,他向声音发来的方向慢慢转过头,许是视线有些模糊,确认了一会,才沙哑地低声说:“你不该来这种脏地方……”
“什么应不应该,最不应该的就是你不该被打!!”
肖白用手捏断捆着他手腕的绳子,拿出红药就往他身上倒,一边倒一边就气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都出来建府了还逃脱不了他的掌控?!我的人别人凭什么替我教训?!”




沉溺(NPH) 耳语
被鞭打出的伤痕迅速消失,可是有几个深深的血洞,无论肖白倒上多少药都毫无变化。
“这是怎么弄的?”肖白皱眉摸了摸一个血洞的边缘。
“不用管它,自己会慢慢长好的。”苏离并没有告诉肖白那是怎么弄的,他要是说了,可能他就真的回不来了。
肖白见他不想说,也不再问了,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便想扶他起身。
苏离避开肖白想搀扶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他看了看肖白,眼睛瞄向肖白的下身,有些隐晦地问道:“你那里有没有事?”
肖白根本不知道她曾受过伤的事,以为他只是担心楚天阔做得太过,她那里会不太舒服。
离了床,讨论这种事,肖白没说话就先闹了个大红脸,她避开他的目光,微低下头,小声说:“没有怎么样啦,你别担心。”
在这昏暗的大堂里,只有肖白是莹莹的白,而她腮上的那抹粉色,就像是被晚霞亲过的雪,晃得苏离的眼睛都暗了下来。
他脱下肖白披在她身上的外袍,把肖白整个人困在宽大的袍子里,拉到他身前,低头亲吻肖白的嘴,却不深入,只是浅浅地舔了两下肖白的唇肉,就像是要开始吞噬大餐之前的饕餮,先伸舌尝尝美食的味道。
“想让我不担心,今天晚上就去我房里,我要亲自好好检查才行。”
他的话让肖白瞬间就脑补了各种羞耻检查的过程,于是她的脸更红了,一双大眼睛水盈盈地瞪了苏离一眼:“都受伤了还不能老实两天!”
苏离的心情被肖白娇嗔的一瞥完全熨平了,他淡笑了起来,将肖白连着衣袍一起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在她耳边恶劣地说:“只要姐姐不把苏离压在身子底下欺负,苏离都可以的。今天让苏离多尝试几个姿势好不好?”
苏到让人一听就能怀孕的声音近在耳畔,微弱的暖流撩拨着肖白耳上的小小绒毛,鼻翼间满满充斥着的都是他的气息,肖白浑身一软,心里直喊救命,一大早就开始撩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好了,不闹姐姐了,姐姐还没吃饭吧,一起去吧。”苏离低头亲了肖白额头一下,松开她,给她把外袍穿齐整,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推开门,有皇女府的杂役走过来,低头将手里端着的衣袍抖开伺候着苏离穿上了。
肖白在后边看着苏离一脸淡漠地抬手让人伺候着穿衣,那种架势好像是被人从小伺候惯了的少爷,没有一丝不自然。肖白不禁感慨,论气质果然她这冒牌货和人家这些正主是没法儿比的,人家是真公子,而她是个假皇族。而且苏离也真是厉害,这才多久,就把整个皇女府都拾得服服帖帖。
苏离穿好了衣服,半转身看向肖白,淡笑着伸出一只手说:“走吧,去吃早饭。”
吃完饭,苏离要操持整个皇女府的诸事,还要抽空绣那个万寿图,肖白想赖在他身边都不好意思,再说肖白她也是有事的,她要进宫去一趟。
对清贵君她是不敢兴师问罪的,可是连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已经连打了她两个人,她真是忍不下去了,至少得委婉地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吧!都出宫建府了,她的人让她自己管不行么?
对此清贵君的回答是:等你爬到谁都没权处置你的人那一天再说吧!
这话就说的很明目张胆了,他这不还是想让她坐最高的那把椅子吗?
清贵君却讳莫如深地说,是人决定位置,而不是位置决定人。
之后,就把肖白打发出宫了。
出了宫坐上马车的肖白烦恼地捂着脑袋,她本来只想做个闲散皇女,为什么就不能如愿呢?
可是她身处京城这个是非圈,想要闲散地置身事外,哪有那么容易?
虽然肖白一直是贵女圈的群嘲对象,不过她好歹也是个皇女,而且皇帝还将禁卫左营交给她打理,所以她也算是被众人争相拉拢的抢手货,所以,肖白刚从宫里回了府,就看到了一摞子的请帖、拜贴。
肖白翻了翻那一大摞帖子,把重要人物的帖子挑出来,不重要的就扔给苏离,让他回信推掉好了。
这些所谓的重要人物里并没有那些皇女:太女骄横、六皇女高傲,这两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自不会纡尊降贵地给她送请帖,而另外几个皇女都是以这两位马首是瞻,同样也不会给她送请帖。不过她们不送,不等于她们手下阵营里的都是眼高于顶的傻子,这不,桌上这几个不就是来探路了?
探什么路?当然是探她倒底倾向于哪一方。
如今,皇帝虽然没露出要罢黜太女的意思,可是这太女这么作,哪天被撸下来也不是没可能。而六皇女根红苗正,虽然没什么大的能力,不过总比太女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强多了,再说了,主事者无能,这手底下的人才喜欢,好操纵啊。所以支持六皇女的还真比支持太女的多些。不过支持太女的势力里,有几个脑筋古旧的强势家族,只认嫡长女继承制,所以有她们坚定不移地支持太女,这才是烂透了的太女至今还能保住她的位子的根本原因。
至于大皇女,也不是没人支持,只是这些人要么是那两大阵营不屑于要的小人物,到大皇女这来碰碰运气;要么就是没什么势力的白衣,是,他们是有些才干,可是这样的人就算一百个捆在一起,也顶不上那些勋贵元老的一根手指头,那些重臣只要弯一弯手指就能轻松折断这些人的腰。阶层的碾压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残酷又现实。




沉溺(NPH) 喂饱(H)
那肖白会站在哪个阵营呢?
大皇女?那不是害了她吗?无势皇女结交掌握禁军的她,肯定会让所有人侧目。就因为肖白的心偏向大皇女,才更不能表现出对她的过于亲近,而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太女?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她靠拢太女,势必会搅进太女的那些腌臜事里,肖白虽然说不上洁身自好,但也不甘于和臭鱼烂虾同流合污啊。
六皇女?就她那像被宠坏了的熊孩子一样的娇纵性子,肖白怕自己的暴脾气忍不过三秒,就会跳起来捶烂她的鼻子。
那谁的阵营都不站,关起门来,过自己不问世事的小日子?那她第一时间就得把手里的禁卫营交出去才行,可是那样,清贵君一定会编个什么理由把她的男人从头打到尾,再从尾打到头!
所以被清贵君赶鸭子上架的肖白刚刚在马车里已经想好了大布局,只不过这个布局还真是兵出险招啊,行不行的通,也只有去做了才知道了。
其实按照肖白对外摆出的无脑武将人设,怎么会考虑阵营问题,当然是哪个好玩就接哪个请帖了,所以肖白只要装傻就能轻松回避站队问题,也可以挡掉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试探,所谓满身都是破绽的人才是真正的无破绽。
思及此处,肖白又重新慎重地看了一遍那些帖子,把那些文雅的聚会邀请扔出来,又捡了一些形而下的活动邀约添进去。然后又最后过了一遍筛子,才把苏离叫进来,告诉他自己的安排,让他照着自己的意思一一回帖。
只是在另一张桌子上处理回帖的苏离,越写脸越黑,最后他手劲稍重地放下笔,皱眉问肖白:“这些你都要去?!”
肖白笑着走过去,转身坐在他腿上,用手指抚着他眉间的皱褶说:“放心,她们就是给我塞个天仙过来我也不会动心的。要是非得让我带回来,那也左右不过是个侍仆,作为皇女府管事的你,还不是随便就能打杀了的?所以,你又何必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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