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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苏离哼了一声:“我不是担心别人,我是担心你!”
肖白心想,她要不是被一步步逼到现在这种境地,莫说是后来的他们,就是最开始的阿刃她都想睡完就跑的。
像肖白这种自私自利,又顶怕麻烦的懒家伙,要不是这帮神病合力用感情将她困得死死的,她早跑没影了。
只是可怜那些入不了她法眼的,她可能连长相和名字都记不住,甚至对那些人的生命都是一种令人齿寒的冷漠态度,这从她刚才哄苏离的话里就能看出一二。
别看肖白长了一张萝莉脸,一天大多数时都是笑嘻嘻的,其实她最底层的性格是天生凉薄的,这些神病能困住她,还不是因为他们无条件的舔狗一样的爱,外加他们本身也够有趣,才能引得肖白驻足,要不然她怎会甘心搅进这些破事里劳心耗神。
“你知道如何让馋嘴的家伙不偷吃?那就是喂饱她,饱到吐!”
苏离说着突然抱起了肖白,就向书房里间走去。
肖白无可奈何地轻敲他肩头羞臊道:“现在还是白天啊,等晚上再、再……”
苏离当然不会听她的,还冠冕堂皇地解释道:“不是说好的要给你检查吗?晚上怎看得清?”
苏离将肖白扔在厚厚的被褥上,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肖白剥了个光。然后用双手拽住她的两支脚腕,利落地一把就将它们按压在肖白头的两侧。
肖白被他不客气地压成两折,腰部悬空、屁股高高撅起,胸部被自己的大腿压得扁扁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苏离…好难受…”肖白双腿被他控制着,只能左右摇摇晃着几乎撅到他眼前的臀部抗议。
“姐姐,先忍忍,不这样不行的,不然看不清楚。”
苏离嘴里哄着肖白,听起来温柔,可是手下做的事可一点都不温柔:他用单手压着她双腿,撤下自己的发带,将肖白的脚腕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又拿来两个枕头垫在肖白腰下。
“这样姐姐就不用自己把着腿了,多好。”
好个鬼,真该让你试试把f号胸压瘪有多难受!
苏离伸手抹了一把肖白的穴口,然后将那沾在指尖的拉丝粘液举到肖白眼前让她看:“啧,看看,苏离只是给姐姐摆了个姿势,姐姐怎么就流水流得让苏离随时都可以直接插入的样子了?姐姐还真是色到无可救药了呢。”
然后他在肖白又羞又怒的瞪视中,回手指将其放进嘴里舔吃,还吃得啧啧有声。
“姐姐的味道真好吃。”他用评判美味佳肴的语气讲着最下流的话,引得肖白的羞意更加重了。
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正常些?脾气来了,就将她做到死,脾气好了,就将她羞到死。总之,无论他们好不好,她都没好了。
“好了,尽管姐姐的水很多,可是小穴穴还是得开拓一下才能看见里边。”
苏离说着塞进一根手指,慢慢蠕动着插进去,直到手指的根部。
“姐姐里面真的好热好滑啊……”
苏离微屈起手指慢慢抽插肖白的小穴,他的指腹每一次都准确地轻擦过肖白对敏感点,这种轻拢慢捻的指法,会让女人放下戒备,宛如温水煮青娃,等察觉时已是无法抑制的情潮翻涌。
当肖白的穴口对他稍稍有所松动时,他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两根的指法又有不同,除了来回磨蹭外,两指还会时不时地轻夹那处被磨得有些凸起的部位。
当两指变成三指的时候,肖白被他磨得实在难耐,又心知他肯定不会痛快给她,只能带着被他磨出的两汪泪看着他退而求其次:“苏离…亲我…”





沉溺(NPH) 检查(H)
他的娇娇求他,他怎忍心拒绝,于是苏离弯身下去,伸出舌头去舔肖白的唇缝。他的本意是想钩出肖白的小舌来和他共舞。谁知肖白被他磨得实在饥渴,竟张口嘬住他的舌头就是一阵吸裹。
本来肖白的月情在昨日就被楚天阔的孟浪激得狂躁难平,这才过了半天就又被人按在床上挑拨,她就算是个清心寡欲的姑子,也要被磨成了无男不欢的荡妇了。
肖白刚尝了一口苏离的男人味,他就想退后,肖白自然不依,好在他并没有绑住她的手,于是肖白按住苏离的后脑,加深了索取。
苏离本就强自忍耐着伺候肖白,哪禁得住这吸妖的一嘬,本来还想退后避一避,却又被肖白抱住了后颈拼命吸裹,连箍住他三根手指的肉圈也一并开始吞吐他,勾得他恨不得立时拔出手指,将自己最需要被嘬弄的地方狠狠插进去!
可是不行,他必须先确定她真的没事,谁知道那个疯子治疗她的时候有没有忽略了她最里面,她又感觉不到疼,里面就是有伤口,她都不知道。
苏离勉强离开了肖白的销魂小嘴,藏到她的脖颈间喘息:“宝宝…不行…我得先看看你里面真的没事,才能放心喂饱你。”
说着,苏离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无色透明的圆柱体,一头粗大,一头略细。这时代根本就不可能生产出如此通透的琉璃,这块应该是极为难得的无杂质的水晶。
女人是想尽办法把稀世珠宝堆叠在身上,然后像群骄傲的孔雀一样互相比美;而男人则是想尽办法把稀世珍宝做成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塞进女人的小穴里,然后以此为乐。
所以说他们是臭男人,一点都不冤枉他们。
肖白不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是以完全不理解苏离的行为,明明自己随身携带着最好用的,为什么还要拿个完全无趣味的假的来敷衍她?他又不是那些三两分钟就不行了的,才不得不借助道具。难道他是想先把自己玩个半死,再用真的直接将她送上西天?
呜呜……不要……她才住进皇女府两天,不能连着两晚都被做得人事不知吧?她现在身边人还不全,这要是人全了,她不得死的过了?
苏离看她怕得眼泪吧差的样,安慰地淡笑道:“姐姐别怕,姐姐的小穴都被我揉得好软了,吞进这个完全没问题的。要是姐姐怕凉,那苏离就替姐姐暖暖。”
苏离说着就开始慢慢吞吐那根光滑的晶柱,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肖白的眼睛做着如此色气的动作,让肖白几欲发疯,玛德,等下辈子老娘长了棒棒一定操翻你丫的!
苏离这个钢铁直男要是知道肖白已经惦记上了他的菊花,他一定会气得打肖白的屁屁。不过现在他是很认真地在担心肖白,自然不可能异想天开地猜到肖白的真正想法。
苏离一边哄着肖白,一边把手里的水晶柱往肖白身体深处推。透明的柱体让他能很清楚地看见,硬物把粉红的嫩肉推开的场景。
虽然苏离的目的很纯洁,可是这种淫秽到邪恶的过程能让天使堕落,更何况他底下还养着一只邦邦硬的恶魔。
苏离咽了一口吐沫,继续推进手里的柱体,这就是他进出了无数次的地方,他品尝过、感受过,今日却是第一次得见其真容。
这是肖白的里边,他想着,现在肖白里里外外都被他看光了,这种认知,让他的心像他的性器一样鼓胀。
柱体经过了漫长的推进过程,终于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天!她里边真的有个小嘴,圆嘟嘟地撅着,可爱得要命!现在这个小嘴嘴正在疑惑地轻轻亲吻碰到她的柱体,好像在试探这个新进来的怪家伙是什么。
一滴汗突然从苏离的额角上滑落,沾湿了他的睫毛,让他的视线受了阻,这才让他从迷醉中惊醒过来。他赶紧敛心神,再认真地看向肖白最里面的小嘴嘴,肉嘟嘟,粉嘟嘟,没有一丝的血丝在上边,看来那个疯子还没疯到底,事后有认真地给肖白做了彻底的治疗。
既然确认了肖白没事,可以承受他了,苏离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在他脱掉外衣的时候,肖白清晰地看到白绸中裤被顶起了一个圆润硕大的山形鼓包,那鼓包的尖端,因为被清洇得透湿,已经隐约地透出里边粉红的色泽。
哦,真是要命!
肖白深觉这个邪恶的游戏已经把她打磨成饥渴的色中恶女了。怪不得他们总说她,她自己都觉得她色得不行了!可是怨谁?一个个长得那么要命的可口的样子,能怨她吗?!
苏离脱了上衣,却没脱掉裤子,而是伸手在肖白的小穴里浅浅地拨弄了几下。
“姐姐,我刚才看见,你底下的小嘴跟我说话了,你能不能听明白它说的话?我给你翻译一下啊,它在说:好饿,好饿,我要吃大棒棒!”
肖白早就快被他冗长的前奏折磨疯了,临了还给她弄这一出,顿时让肖白有些气堵,别人猴急的都是男人,怎么到她这就反过来了?难道是她魅力不够?
所以肖白也豁出脸去勾引他了,她在枕头上左右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娇声地唤着苏离:“是啊,好苏离,好郎君,快来插爆姐姐的小穴,没看到姐姐馋得口水都快流干了么?”
他的妖摇着屁股说着骚话向他求欢的场景,让苏离淡色的双眸瞬间变暗。
“真tm欠操!”他低咒了一声,也不耍什么花样了,迅速地脱下裤子就一插到底。




沉溺(NPH) 不够(H)
“啊……!”肖白被他过深过重的这一下插得直接哑了声,而苏离自从看过了肖白的最里面后,就格外地在意他喂没喂到她最里边的小嘴嘴,那么可爱地嘟嘟着求奶的小嘴嘴,要好好地喂到饱才行。
“碰到了没,嗯?姐姐?”他一边询问着肖白,一边用腰力更大力地向下深深地按压着,他最喜欢的小嘴嘴已经被他粗大的头部整个按瘪了进去,他犹嫌不够,还像钻头一样左右转着圈,好像试图要将那里凿出一个井似的。
本来肖白被摆成这个姿势,宫颈口就浅,那禁得住他这么肆意妄为地又压又碾,外加上他肥硕鼓胀的囊袋跟着一起磨压她敏感的穴口,双管齐下之下,肖白被他一下就插得直要喊娘。
卖糕的!她是说要他插爆他,可是那只不过是床上说的情话,不是真让他插爆她好吧!
“不要这样……太深了……嗯……”
“哦?那这样呢?”
苏离没有再坚持和肖白里边的小嘴较劲,而是转而攻向刚才他手指重点照拂过的地方,没有什么过渡的直接就啪啪击打起那处来。
“啊!那里!不!不要!那里不舒服啊!不、不要、太太太快了!为什么越来、越快了啊!要、要尿了…不、呃啊啊啊——!!”
“小骗子,明明舒服得都喷水了,还说不舒服。”
苏离在肖白潮喷了之后就体贴地不再急速地拍打那处,而是缓缓地来回摩擦而过,给她带来绵长的快感余韵。
“嗯…苏离…嗯……”肖白被他磨得着实舒服,不自禁地就跟着他的频率,开始摇起了自己的屁股应和他。
肖白感到舒服,苏离也是。肖白这样摇着屁股吞咽他,就好像有人左右转着头在嘬吸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快要飞起。
有些人天生就是尤物还不自知,就属这种的最要人命。
可是一想到明天她有可能也这么摇着屁股吞咽别的男人的肉棒,他的心就变得一片漆黑,果然,这样的家伙就应该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直操到人老珠黄、满头白发的时候再给她放出来!
可是肖白这时却轻蹙眉头,担心地问着他:“刚才,你那么…使力,后背的伤口没问题么?”
一句话就把陷在黑暗深渊里的男人,提溜出来扔到太阳地里愉悦地直跑圈。
他笑着俯下身压在她身上,只用腰力进出着她回答道:“不用担心,苏离插着姐姐的时候,就是被人砍了头去,都感不到疼的。”
他说的是床上的疯话,可是肖白却一点都听不得,他的话让她马上想起了梦中的那一幕,那种绝望,让她害怕到心悸,她可不想再回味了。
“怎么突然就哭了,操疼了你么?”苏离吃了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柔声问她。
“苏离…苏离…放了姐姐的腿,姐姐想好好抱抱你…苏离…苏离…”
她唤得那么娇又那么的不舍,好似他操着她,她都嫌不够,恨不得他操进她骨髓里一样。
“真是招人疼的宝宝……让你抱,乖……”他亲着她额头,伸长手臂,解开了捆着她脚腕的发带,也撤掉了她腰后的枕头。
一得了自由,她马上将腿盘紧在他腰后,一对玉臂也是缠上他的颈后,好像生怕他操到一半拔腿就跑一样。
这种想法让苏离只觉得啼笑皆非,他的生命华,从头到尾、从生到死,都是要给她一人的,他就怕她不要,怎会舍得半途而废?
她那副明明面对面操着她,都爱他不够的样子,让苏离实在无法忍耐了,他将双臂架在她的腿窝,将她的穴口撑开,好更顺畅地接受他接下来的猛烈冲击,他最后低头亲了亲她,有些抱歉地说:“姐姐,苏离受不住了,你且忍忍。”
然后便是狂风暴雨。
原来还让他怜爱得不行的小嘴嘴,被他当成了拳击速度球,看不清个数地击打着。肖白的腿心也被他坚实的腰胯拍得通红一片。原来清亮的淫水被他过于频繁的进出,研磨成了白色又黏腻的泡沫,粘在他柱身根部和她的穴口周围,随着他每一次抽插,拉出粘密的白丝。
他着实太快了,一开始肖白还能跟着哎哎两句,到后来,肖白那点劲儿只够让自己拼命喘匀气息,不至于被他直接操闭了气。
她是知道的,如果她晕了,苏离宁可憋着不射也不会继续操干她,只要她不惹他,苏离本质上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可是她怎知,就是这种绵密如丝的温柔才最致命,将她一圈圈的捆缚,直到变成一个不见天日的大茧将她困于此处,连要挣扎逃脱出去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苏离虽然在疯狂地操着她,可是还是会分神关注她的状态,这时,他见肖白涕泪横流、张嘴急喘,显然已到了极限,他就体贴地停下来,轻松地将软如面条的肖白摆成了趴跪的姿势,也让她借着换姿势的功夫,将乱了章法的呼吸稍稍顺一顺。
虽然他给肖白摆好了姿势,可是被他操得稀软的身体哪里能板正地跪好,也就圆润的臀部借着他手掌的力,能够高高撅起,其它地方都在床上软瘫成了一张饼。




沉溺(NPH) 哀求(H)
在苏离的视线看来,肖白肥白的臀部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蜜桃,只要稍稍一挤就能渗出香甜鲜美的汁液。而向前就是急速瘦窄下去的细腰,只堪盈盈一握,和肥圆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就是这种强烈对比之下形成的迷人曲线,对男人有一种格外淫荡的吸引力 。
视线里的美景让苏离的气息又重了几分,他有些控制不住手劲儿地大力搓揉起肖白的肥臀,只几下就把那白如雪软如棉的臀瓣捏出了数道红手印。
可是他这番重重的抚揉下来,肖白感觉不到疼,只能感觉到钻心的奇痒。本来刚才被他连番高速抽插,里边的嫩肉都被唤醒了,正痒得紧,他在外这么连揉带搓,让那些痒肉磨痒肉,只能痒意更甚。
“啊…太痒了…不要再弄啦~~”肖白在他手底不舒服地摇着屁股抗议。
可是他看到的是,被他操得鲜红的肉缝,吧唧着有些合不拢了的小嘴,在他眼皮子底下明晃晃地又吐出一泡黏。那阴黏稠如胶,被她这一摇晃,拉着长长的粘丝,滴落在床上。
平时藏得死紧的部位,现在冲着他完全敞开着,任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玩弄,这种可以随意掌控她的感觉让他雄性荷尔蒙暴涨。
他粗重地喘息着,扶着圆大的头部粗鲁地豁弄着她的肉缝,将她新分泌出来的润液,涂遍他的柱身,然后这才对好了她的凹陷处一插到底。
和在正面做不同,后入可以直接砸在她的花心上,而不必调整角度。这种强刺激性的姿势都是要把她操开了以后才能用。像昨日那个傻缺,开板就是后入深插,肖白能喜欢才怪。不过这种事谁也不会傻到去教他,其实苏离巴不得那些个都是他那样连操女人都不会的傻缺,只可惜除了他之外,别的都是猴,那些人的那些花样,让苏离看着都眼花缭乱,啧,也不知道肖白从哪里划拉了这帮狐狸回来!
一想到她的其他男人,苏离的心情又开始变差,禁不住让操穴的速度又快上了三分,虽说只是三分,可是在本已是高速之上再提速三分,可想而知,作为承受者的肖白该到了何种地步。
被他揉捏得红白分明的臀部,在他的飞速撞击下,晃成了看不清的肉浪,响亮的连续啪啪声,即使是站在门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被巨杵连番急速击打弹动,里面的小肉很快就不堪重负地想张嘴吐。可是苏离只要一感到她里面咕哝着要张开小嘴,他就退出一半,准地只摩擦她入口附近的敏感点,以此来挤压推迟她的高潮。
他想让她和他一起登顶,而且这种迟迟得不到满足的高潮,到最后一起释放时才能有那种摧枯拉朽般的甜美。
肖白哪懂得他们这些理论课满分的高材生的套路,她只感觉自己就是一根绷得太紧的弦线,难受到都不敢奢求被放松,只求能给个痛快,崩断速死。
“苏、苏离,射给、射给我吧!我受不了了!!”
肖白扭头哀求他,粉腮因过多的激情胀红着,上边淋漓了满脸的泪痕,眼神如雾迷离,脸侧的头发粘在未干的泪痕上,嗓音嘶哑。她这副被他蹂躏惨了的样子,让他本就过于粗大的铁杵登时又胀大了一圈,而敏感的肖白立时就给了他最及时的反馈。
她仰头闭眼,一副无法承受的娇软模样:“啊……不要再大了,要裂开了啊……嗯……”
大、粗一类的字眼是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夸赞话,苏离嘴角一勾,停下了疾风骤雨的动作,拿他圆润宽大的头部碾转着肖白的最里面,一边坏心地问她:“苏离的这么大,姐姐不喜欢?嗯?不喜欢还夹得这么紧,生怕我跑了的样子?”
肖白的花心软肉本来就被他撞击得红肿充血,即使轻轻碰触,也是如被电流激射,哪顶得住他这么压实了琢磨,登时全身酥得身软腰塌,哎哎直叫。
“不要磨了……那里好酸啊……!”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苏离怎肯甘心,他了淡笑,弯下身,顺着肖白的脊梁轻咬,一只手伸向前,找到躲在滑腻软肉里的小肉球,用指腹按压住了,配合着铁杵的频率,快速震颤了起来。
“呃啊啊——苏离不要!不要!!”
强烈的刺激,让肖白摇着屁股向后躲,可是身后就是顶得死死的苏离,她能躲到哪里去?而且她这一后撤,反而让苏离的巨棍顶入的更深,而一直高速震颤着她的魔指更是如影随形,如粘附在她敏感处的跳蛋一样,给她无法喘息的激烈刺激。
刚才就说了,苏离并不想一下就让她高潮,所以,在感到她绞紧了前部,要迎来外高潮时,苏离反而撤离了手指,然后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魔指,从她被他操得松软的嫩肉间强塞进去,困难地屈起,胡乱地抠挖着她内里的嫩肉。
底下本就被塞进了一整根巨物,现在又被他强行再塞进一根手指,吓得肖白连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一个用力,下面就崩裂了。偏偏他的手指还在里边抓挠她的嫩里,让她瘙痒难忍,直想疯狂晃动屁股,甩掉作怪的手指。
肖白一半是想隐忍不动,而另一半却想疯狂甩动,她都快被他搞得神经分裂了,偏偏他还要考她这个神经分裂者问题!
“姐姐,”他用舌头将她的整只耳朵都卷进嘴里吸吮,“姐姐两次都回答错误了呢…可怜的姐姐只有一次机会了。说,姐姐喜不喜欢苏离的大肉棒,嗯?喜不喜欢苏离插爆姐姐的小屄屄?”
他每说一句,手指就强调般地屈起,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刮搔肖白里边的敏感点,刺激得肖白身体就是一阵风摆柳一样的抖颤。




沉溺(NPH) 连番(H)
肖白快要被他弄疯了!肖白一直一直一直在说,过强的冗长快感对女人来说其实就像酷刑一样,肖白实在受不了了,要死要活,给她个痛快吧!
于是,肖白干脆将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地说:“不行了…苏离,姐姐要死了…射给我…快射给我……姐姐要苏离的大肉棒射给姐姐…姐姐要苏离又白又浓的液灌给姐姐……姐姐没了苏离的液就活不下去了…求求你,射给姐姐吧……!!”
“啧,小可怜,别哭了,苏离马上就用大肉棒吐哄姐姐高兴哦!”
苏离说得轻松,其实自己也是忍的辛苦,肖白抽抽搭搭,她的里面也跟着抽搐着吸吮,再加上她说的没他不行的浪话,苏离便也不打算再忍耐了,放开了腰力,策马狂奔。
和以前总要抽出半根抽插不同,这次只是仅仅抽出个根部就马上再撞回去。路程短速度自然就快,速度快 刺激自然就大。
肖白被插得趴在自己手上摇着头哭,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要说她喜欢吧,她又哭得那么伤心;要说她不喜欢吧,屁股却翘得高高的,抵在苏离的小腹上,一副生怕他插不顺当的模样。
而苏离是管不了她到底喜不喜欢了,现在他的状态就是已经被射出去的箭矢,再也停不住了。
这回,苏离没有刻意控制着她,肖白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等候已久的高潮,可是被压抑了太久,狂卷而来的已不是情潮而是海啸了!
肖白的内里开了闸,竟像男人一样有力地激射出一道阴。苏离因为面积大,目标也就大,对这攻击自然是避无可避,于是被这道强劲的阴射了个正着,那暖热的水流冲灌进他敏感至极的小眼里,就像是用一个热烫水棒,在那脆弱敏感的管道里抽插,这种强烈的刺激,让苏离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只好赶紧顶进她最深处,怼住她还在泄着余波的微张小口,开始射出一道道又浓又热的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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