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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这些产业没有一个是在她的名下,都是挂名在张三李四的头上,暗地里却由她全盘操控。因为肖白深知在哪个时代,首富都不是安身立命的好称号,巨富大贾那就是猪,长得太肥了最终都是要被杀了吃肉的。
当然,这样大批量生产,很容易就可能造成产能过剩,不过肖白早就打好了市场。她的连锁百花楼就是她第一个市场兼广告。
肖白引入了合体剪裁的技术,抛弃了繁复啰嗦的多层布料堆叠穿衣法,穿上她工场做出的成衣,百花楼的小哥个个都是宽肩细腰大长腿,走在放眼都是臃肿丑陋冬装的街头,真是一道道让人无法忽视的风景。而且,肖白早就向各地百花楼强制推出了自然化妆法,让那些往日糊粉三斤的汉子们尝到了“天生丽质”的好处。要是等楚天阔那里步上轨道,这些小哥们怕是更要大放异。
再加上肖白闲来无事,给他们制定了各种策划书:既然市场上充斥着的都是下三滥,不如直接打造高端市场——造星、打擂、搞角色扮演、给小哥们设定各种身世故事并训练他们符合身世背景,别的花楼都是恨不得把馆儿哥的衣服剥个光,百花楼则反其道而行之,各个穿得华美又保守,无论是什么人设,总归都得是矜持的。因为肖白发了严令:不到床上不许骚浪贱,不许随便露肉,要学会将风情藏进眼底,而不是长在身底下那件物事上。百花楼以后凡是靠露阴才能留住女人的蠢货,一律撵到大窑里去,轮死拉倒。
这一番折腾下来,各地的百花楼,尤其是大都市的百花楼,让客人们如同进入了哪个高门大阀的后宅,那些伎子倌儿哥们个个都像贵族公子一样,高贵矜持有气质,这样会有什么效果?他们变得会很贵,非常非常贵。
价钱贵的离谱,肯定会有闹事的,肖白会怕么?当官的闹,肖白正好要弄倒一批政敌,谁上她百花楼闹事,她就借着百花楼以往探听到的把柄将之一撸到底;经商的闹,肖白正好要购一批铺子,你上我这闹,那你就是敌人,那我挖你老底,搞垮你的生意,顺便低价购了你的铺面也无可厚非了吧?
不错,这样搞下来,百花楼会变得非常显眼,肯定有很多人会来调查百花楼的背景,肖白欢迎她们查,她还怕她们不查呢,不查怎么串起这整个棋局?她们查,没能力的会查到某位地方官员身上,有点能力的会查到某位京官身上,手眼通天的最后经过千难万难、抽丝剥茧,会查到六皇女身上。
肖白就是要引火:兰桂坊是太女的,上次宛城那件事让兰桂坊声名大为受损,不仅是宛城,其它城市的兰桂坊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毕竟无论是掌权的还是有钱的都是格外怕死,当然之所以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肖白是在后面推波助澜了的,她在事情发生后,第一时间就派人到各地市场里散播出去了,所以这件事才会闹得这么大。兰桂坊衰落下去,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一直在跟它争花楼第一宝座的百花楼,就算肖白当时在宛城消灭了所有的证据,所谓怀璧其罪,百花楼还是会引起太女党的怀疑。
她们怀疑,肖白就不能藏着掖着了,大大方方地将百花楼推出来,让她们查。让她们查来查去,查到六皇女身上,然后让她们两个小公鸡气急败坏地斗一斗,好让她能嗑着瓜子看戏嘛。
再说回百花楼,这百花楼现在已经干败了兰桂坊,坐上了全国第一大花楼的宝座,那走高端路线,也就水到渠成了。贵?在那些贪官二世祖们的眼里,越贵的才越值钱。闹事?有六皇女在后边挡枪,除了太女谁敢动她?至于六皇女党如果有所怀疑,那就让她们反查回到太女身上去嘛,毕竟太女财大气粗,兰桂坊不行了,就去扶持另一大红楼,也不是不可能。总之就让她们互相查,斗到死好了。
而刚才说了,肖白工场里出的成衣就推销给百花楼的小哥们,将来化妆品量产后也如法炮制。这些小哥们穿得越美,打扮得越美,那些女人就会跑得越勤,她们跑得勤了,家里的大小男人们一定会坐不住了,他们会怎么做?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蠢猪才会做的事!聪明的都会打听百花楼小哥穿得是哪间成衣坊做的衣服,擦的是哪间铺子卖的香粉,然后他们为了吸引家主,也会去买来穿上打扮上,而肖白真正要做的市场就是在这些人身上。包括那些女人们,左手抱着光鲜亮丽的倌儿哥,右手搂着气质出众的家花,低头一看,这么左右一对比,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像块抹布,所以,她们也终将是肖白的客户,而且肖白卖给这些女人的衣服还要比男人的更贵才行,这样才能体现女人的尊贵地位不是么?
而且这些成衣坊也不会挂一个牌子,根据不同的风格,肖白命人在各地先后成立了不同牌子的成衣坊,除了与肖白直接联系的三百美男军团里的人,这些成衣坊之间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一个大老板之下共事。以后这些成衣坊壮大之后,可能它们之间还会打起来,不过这样更好,有竞争才会生命力更旺盛,如果大家都是一团和气公平分配,早晚会抱团死在一块了。
而且分散敌人火力,就能更好地隐藏我军的主力,肖白是头,这个必须得藏好,而这些小腿分得越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砍掉的时候就越不会心疼。
包括草药工场、药铺、化妆品、香料、调料、毛皮制品等,她手下的这些产业都要如此。南疆那条商路是肖白打下来的没错,可是肖白表面上操得是粗蠢武妇人设,这样的家伙是不可能有什么经商头脑的,所以这条路就会被各商家瓜分,只是这些商家看着为争夺这个商路而打的不可开交,实际上不过是她的孩子们在窝里闹罢了。而它们打的越凶,就越能洗脱她的嫌疑。
肖白当然不会独吞这条商道,可是那也得等她把手下的孩子们喂的壮壮的,喂成当地一霸后,再让其他商行捡一捡残羹冷炙吧。
而肖白搞这么多钱做什么?锦衣华服稀世珠宝都不是肖白喜欢的,肖白要的其实不多,她只想着能让她在乎的人好好的就行。可是她现在在乎的人,不是粗茶淡饭就能养的起罩得住的,那她只能往上爬,直到爬到让她在乎的人都能好好的位置。
想到那个位置没有兵是不行的,而大兵们要什么?不过是睁眼就有口饱饭,最好还能养的起老婆。而这些说来容易,那一样不要钱?即使每个大兵要得很少,可是乘上数量,那消耗量可是惊人的数字!
当然,肖白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养一大堆私兵出来,肖白还想项上这颗头好好待着呢,肖白是为以后做准备,她是个没什么急智的人,便只能步步为营、未雨绸缪。





沉溺(NPH) 偶遇
红袖和楚天阔走了,凌小郎虽然把左营那些不服管教的家伙们都拾得服服帖帖,可是他也得常驻左营,作为禁卫军左营长,总不能夜夜偷跑出来,是以,偌大的五皇女府,实际上也只剩下苏离能常伴肖白旁边。
可是苏离的身份是侍奴,每月单独侍寝次数不能超过三次,不然就会被打上欺辱府中男主的罪名,拖去惩戒堂打板子。这还真不是清贵君定的规矩,而是整个贵族圈里约定俗成的,肖白可以为他与天下为敌,不过那也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反而保不了他,所以肖白只能向世俗妥协。
其实肖白不是重欲之人,这从她参加了几个月的腌臜聚会还能做到片叶不沾身这点上就能看出来,只要他们不撩她,她能跟他们以年为单位柏拉图下去。
所以肖白看重的不是欲,而是陪伴。苏离只能陪她三夜,小郎也不过是偶尔跑回来闹一闹她,两人都不在的夜晚她怎么办?以前没他们时逍遥自在,这有了他们,反倒让肖白体会到了孤独的滋味。
夜深人静的时候最容易让人心生思念,要命的是,让肖白想念的人数还如此之多!刚劝好自己不要想他了,结果马上又会不自觉地想另一个他在做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肖白还会爬起来写信,可是写着写着,她自己就撕掉了。每个人都那么忙,她大半夜写的胡言乱语就是给他们添堵罢了。
后来肖白只能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干想,想了一会就会抹眼泪。再后来,肖白觉得自己这种抹着眼泪睡着的日子真是够了,远的够不到,这近的就算为了避嫌,也未太久不见她了吧!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人家该吃吃该睡睡,只剩她在这里剃头挑子一头热?!
想到此处,肖白有些气恨起来,谁让她肖白心里不安生,她就让谁这辈子都不安生!明天她就去,能撩就撩,撩不动就直接按倒了睡,总之,睡也要把他们睡服了!
打定了主意,肖白反而清除了脑里的杂念翻身睡着了。而隐在暗处的苏离这才轻叹一声,也阖上了眼睛。
这时的他,肖白的小地图是探测不到的,其实,这些日子,除了凌小郎陪在她身边时,哪一夜他没有守着她?只是那些夜里,没有他的情节,他不能出现罢了。
他想日日夜夜都陪在她身旁,而不是像这样,受着诸多制约。可是以前那个能够日日夜夜陪伴她的机会,是他亲手弄丢了,他能怪谁呢?而眼前这个难得的机会,虽然会日日夜夜无休无止地煎熬他的心,可是总比再也见不到她强,即使让他亲眼看见她为了想念别的男人在深夜低泣的诛心场景,他也不会撒手的。
吾爱,就算你满布荆棘,我也要紧抱你入怀,即使你身上的尖刺会把我的心脏洞穿。
第二日肖白起床吃了饭拾妥当了,就开始筹划起“偶遇”来,终于,在两日后,被她抓住了机会。
本来这个无关紧要的小官的邀请,肖白本打算是推掉的,不过既然可以和她“偶遇”,肖白便无论如何都不能推掉了。
然后,当晚,在百花楼,和一些官员谈完公事打算回府休息的大皇女肖韶,在联通各包房的走廊里“偶遇”了出来解手的肖白。
就算是要避嫌,可是这么面对面撞上了,如果当做看不见,反倒引人怀疑,所以肖白大方地清大皇女肖韶也来参加聚会。
肖韶看了她一眼,略一思索便答应了。而那个做东的小官员,看见肖白解手回来,竟然还把大皇女带了进来,她自然是喜出望外,更加殷勤地招待了起来。
要说肖白还能跟这些三六九等的各色人物虚与委蛇,大皇女肖韶则完全不顾他人颜面,全程冰块脸,弄得那个没见过太大场面的小京官,由起初的殷勤热烈,变得越来越战战兢兢。
肖白还没灌倒肖韶,怎么能让气氛就这么凉下去,所以她赶快让小京官出去,叫几个百花楼的新面孔过来。
人叫来了,一个个莺莺燕燕的,都是各有各的美。肖白稍微审视了一下,还不错,这新的一届被教导的很好,站姿挺拔,眼神也清亮。不过,其中那个气质沉静的格外显眼,竟然没有沾染一丝倌儿哥的邪媚之气,倒真像是大家的子弟混了进来似的。
“我要他。”一晚上都没怎么开口说话的冰块肖韶忽然淡淡地开口说道。
肖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正是她刚才格外留意的那个人。
你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怎么还叫男人?!不行!你都碰过我了,就是我的人了,不许睡别人,男人也不行!!
肖白又不能当着外人质问肖韶,只能挤眉弄眼、一脸控诉地瞪着肖韶。
可是肖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对着她看中的男人抬手一招:“过来。”
那人性格也真是沉稳,面对着两个皇女也没有丝毫慌乱,听肖韶叫他,他就慢步走了过来,在肖韶近前站定。
肖韶靠着椅背看着那人走近,也没再说什么,干脆地站起身向外走去,只给那男人丢下了两个字:“走吧。”
肖白看着这一幕登时急了,说好的偶遇之后的甜蜜蜜呢?她怎么就要跟别人去蜜里调油了?
果然又是囡囡又是宝儿的叫她都是骗人的!这个大骗子!!
可是肖白在外人面前总不能扑过去,晃着她的衣领大声咆哮着说:你不是说爱我的吗??啊?啊?啊?
所以,她一急,一把抓住肖韶点的那个倌儿哥的手,大声说:“我…我也选他!”
肖韶闻言转过身来,看见肖白紧紧抓着那个男人的手,登时脸上的一片冷漠变成了极度低温,那双似能凌迟人的黑眸紧紧地盯着肖白的脸,冷声问道:“你说什么?!!”
肖韶瞬间展露出的上位者的威压,虽然不是对着小京官而去的,还是让她浑身一抖,差点没瘫倒在原地。可是直面她怒火的肖白只是皱紧了眉头:你凶什么凶?!你这个大骗子有什么资格凶??!
“我说,我也要他!”肖白更加用力地攥紧了那个男人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肖韶又扫了一眼肖白紧握的那只手,忽然,她脸上的阴寒表情瞬间了个干净,还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来。
她就那么饱含深意地笑着望向肖白:“那…就一起?”
“呃,什…什么?”
肖韶走到肖白身边,弯腰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亲姐妹和同一男人做也别有一番滋味呢,小妹想不想试试?”
说完也不容肖白拒绝,便恢复了冷漠表情转头对那小京官说:“这个人今天我带回去。还有,今晚的事,除了屋子里的人,我不想第二人知道,你们都听见了吗?!”
肖韶带着冰碴子的目光一一扫视过屋里的其他人,警告意味浓郁,让屋子里的人都心里一凛,齐齐都噤若寒蝉。
肖韶看他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便回了如同刀片一样的目光,第三次看向肖白抓着的那只手:“如果你再不松手,这个人的手可能就要废了。
肖白也看向手里一直抓着的男人的手,却猛然发现那手已经被自己捏得红紫斑驳,显然是因为自己一着急,没有很好控制自己的力气。
而那个被捏着手的男人依然眉眼不动,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淡漠了了,嗯,这人倒是能忍,或许可堪一用……?
可还没待肖白细想,肖韶有些不耐的声音传来:“要是小妹实在舍不得,这个男人我就让给你吧。”
别别别,那不是舍本逐末吗?肖白赶快疾走几步,追上了已经走到门外的肖韶,与身后跟着的男人一起,上了肖韶的马车。




沉溺(NPH) 纠结
其实就是肖韶不下封口令,今日这事也没什么,两个好友或亲姐妹点一个男人玩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起码太女和三皇女就经常做这种事。尤其是太女,她那残虐的性子,特别喜欢看一个男人,被她们姐妹两人压榨光了的样子。甚至会将其玩虐到即使下了猛药都站不起来,或者干脆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
肖白自是不想了解太女的床上轶事,她现在只关心她的目标。这马车上的两个人,一个冷冰冰,一个冰冰冷,肖白想活络气氛都找不到一个切入点,干脆她也不说话了,说那么多做什么,一会进了屋,直接做就得了。
她当然不是真的要来个三人行,碍事的一会用迷药直接解决就可以了,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做?肖白迷惘了,那对她来说真是个未知领域,两个女人倒底该怎么做?一人拿一个道具互攻?emmmm……而且一想到对方长的和自己一样的零件,就完全没激情了,怎么破?哦!头痛!她这个钢铁直女怎会对一个女人起了心思?!
在那胡乱发散思维的肖白把视线从车外转到肖韶身上,因为视线高度的关系,她第一眼就看到肖韶的唇,那色泽嫣红的唇大概是因为一天的奔波劳累,而有些许的发干,肖白看得有些发直,她忽然很想扑过去,舔湿这诱人双唇,甚至想尝尝它里边的味道!
肖白咽了一口吐沫,克制着自己,怎么对别的女人完全没心思,到肖韶这,她就饥渴得要生扑了呢?!
肖白艰难地将自己的视线从那诱人双唇上拔出来,却正好撞上肖韶盯视着她的幽深目光。
“怎么?”肖韶简短地问着她,那双眼睛就像x光似的,恨不得把肖白的骨头都探照明白似的。
肖白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肖韶就想秒变狗腿,所以她赶紧给肖韶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皇姐,看你好像渴了,妹妹给你倒杯水润润唇。”
“妹妹?”肖韶没有接肖白手里的杯子,而是意味莫名地看着肖白,低声重复着肖白的话。
肖白跪立在那里,双手还端着个杯子,这种姿势本来就底盘不稳,正巧这时马车一个加速,肖白跪立不稳,一个轻呼,就向坐在对面的肖韶扑了过去。
肖韶也是身有功夫的,自是不能让肖白就这么摔在她身上,还泼她一身的茶水。所以她一手迅速夺过肖白手里的茶杯,一手就势环上肖白的腰,让她跌进自己的怀里。
“妹妹倒的茶,我自然是要喝的。”说完,她一仰头,干脆利落地喝下手中的茶水。
而趴在她怀里的肖白,则是又被她天鹅颈一样白皙优雅的脖颈吸引去了,嗯…这么白,不吮出两个红梅来就太可惜了。
肖白刚有此想法,就好想敲自己的脑袋,她怎么像个急色鬼一样!对了,那红楼伎馆的酒水都是加了料的,可、可她都灌了好几个月了,怎么就没对别人起过反应?
“脸怎么这么红?刚才出来吹着冷风了?”肖韶放下茶杯,低头就看见缩在她怀里的肖白,脸上红通通的,一双大眼睛里的水光也是润润地在转啊转的望着她。肖韶怕她是吹着冷风发了烧,就抬起手贴在肖白的额头上,用手心试她额头的温度。
肖白不是脑袋发烧,是心在发烧。额头上传来的热热的温度,让她无意识地就用头磨蹭着肖韶的手,笑着说:“我没事,可能是马车里的炭盆太热了吧。”
肖白像只小动物一样,乖乖蹭着她的手心向她撒娇的可爱样子,让肖韶的眼眸更为幽深了,她突兀地撤走自己的手,将肖白轻推开:“没事就坐好吧,马上就到了。”
可肖白已经陷进痴女状态无法自拔:刚肖想完肖韶的唇和脖颈,就开始把视线下移,琢磨起肖韶的胸膛来。
奇了怪了,刚才她在那上面趴了一会,怎么没有上次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了?难道最近肖韶练了什么外家功夫,把a罩杯硬是给练成胸大肌了?
其实肖白不是没有怀疑过,而且不止一次怀疑过,可是都被自己又否定了。
首先,最直观的,肖韶那白皙的脖颈上没有喉结。而且皇家在皇女问题上极为看重,每个皇女一落生,就有她专属的教养阿公确认过,不可能有用男婴假扮尊贵皇女的可能。而且,自小到大,皇女周围都围满了贴身伺候她的宫人,人多口杂,不可能买通堵住所有人的口。所以肖白虽然几次怀疑,都被她自己理智地否定了。
嗯…所以现在只剩她能不能接受金刚芭比的问题了么?肖白想像了一下金刚芭比的身材,emmm…不对,就算是金刚芭比,她也是不能接受一个女人的身体……
可是要是把这个辣眼睛的画面换上肖韶的头呢?好像…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那安在章鱼怪头上呢?好像勉强也可以?
不…她都在想什么啊!难道她被这个游戏系统洗脑了吗?!话说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肖韶来着?怎么就到了就算肖韶浑身甩着章鱼须子她都能接受的地步了?
不不不,又扯远了,她今天是干嘛来了?对对,是要勾引她,不过,话说一个女人怎么勾引另一个女人啊?!
肖白在这边想得脑筋都要打结,肖韶在那边却看得有趣:她这都是些什么表情啊,还真是变化丰富。不过她在想什么?是在想…他吗?
肖韶把眼神转向一直坐在角落里低着头没有什么表情的伎子,她就喜欢这种调调的,应该就是在想他了。怎么?她是在思考怎么甩开自己好睡了这个伎子?
肖韶一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整个马车就迅速被她冻成了冰库。
肖白的识别危险警铃立时敲响,她赶紧起自己纷乱的思绪,看向肖韶:这是又怎么了?
然后肖白就看见肖韶紧盯着那个跟着一起来的伎子,都不眨眼的。
喂!说好了不喜欢男人的!现在都看人家看直眼了?!
而那个百花楼的新伎子则在心中吐槽:你们两个快抱一块亲热去吧,别来殃我这条池鱼了。




沉溺(NPH) 想你(百合H)
马车上的三人各怀心思,不过好在大皇女府到了。肖韶从窗子伸出手去做了个手势,车子直接开进了皇女府后院。
三人依次下了马车,可是走到主屋门口的时候,肖韶却突然吩咐跟随着她后边伺候的男仆道:“给五皇女殿下准备个最好的客房,你们小心伺候着。”然后又微侧过身,睨了一眼一直低头跟在她和肖白身后的伎子,“你跟我进来。”
肖白急了,怎么几次三番地把她往外推!哼!她还就缠到底了!
“不是说三个人一起的嘛~”肖白拽住肖韶的袖子撒娇道。
肖韶深深地看了肖白一眼,抽出了被肖白拽着的袖子,转过身去:“既然皇妹这么坚持,那就…一起进来吧。”
肖白和那个伎子一起跟着肖韶进了主屋,又进了卧房。一直跟着的仆从在后边关好了门,就离开了。
肖白还没说话,坐在桌边的肖韶冷冰冰地开口吩咐道:“脱衣服。”这是要吩咐那个伎子脱衣服了。
可是肖白并不是想真的三人行,她赶紧走到桌边,倒了三杯茶水说:“大家走了一路都口渴了吧,喝点茶水再说吧。”然后对那伎子说,“你也过来喝。”
那伎子本来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腰带上,听见肖白的话,便听话地走过来接过茶水一口喝了,然后就瞬间软到了地上。
哦哦,那个蛤蟆口涎还真是好用,有瞬间迷晕的效果啊!肖白将人拖拽到外间,扔到榻上,又走回了主卧房。
肖韶的左手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默不作声地看着肖白忙活,直到她走回来,才开口问道:“皇妹这是什么意思?把伎子迷晕了,那我们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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