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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的穴口微开,里面不断涌出的水流已经彻底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而上面的菊口被塞入一个硕大的粉红色硬棍。那棍子现在正疯狂地在肖白后面的甬道内扭转,每一轮刮擦都会让本就瘙痒的嫩肉更为饥渴难耐,而扭动的巨力隔着没什么阻隔作用的薄薄肉膜,直接击打在肖白敏感的花穴里,让肖白的蚀心痒意双倍累积。
肖白忍得眼前直发黑,实在是等不得恶意拖延的白翰如了,她自己伸过手去,想将在她身体里祸害的青藤拽出来。
可是那青藤本就被白翰如怼得极深,在外边的部位也不过是若隐若现的一个尾部。肖白无力的手指摸索过去,只摸到一块布满了滑腻粘液的硬物,她想抠住了拖拽出来,可是没想到肖白手一滑,竟然将那东西整个怼了进去。
那整个没入了肖白肠道的青藤,像是进入狂欢爬梯的派对疯子,在里边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就好像要穿破肖白的肠子,钻到腹腔里一样。肖白当场就吓哭了,这鬼东西要怎么拿出来啊?!!
白翰如看她哭的可怜,终于从那张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怕了?”他伸指在肖白的菊口刮搔了几下,“宝宝是不是只想着求操,都忘了这地方到底该怎么用了?”
他说着解开肖白的眼罩,从后一把抱起肖白,走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宝宝想没想起来怎么用?”
即使是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丧失的肖白,此时也猛然惊醒了过来,她确实是想起来了,可是他是什么意思?!他难道要让她在他的眼底下,对着镜子排泄吗?!!
疯了!真是疯了!!都tm是一帮兴趣变态的疯子!!!他tm比柳如烟还狠!!
肖白虽然全身软的如同被抽去了骨头,可是还是尽力挣扎起来,不过显然,毫无作用。
白翰如的铁臂穿过肖白的腿窝,将她的双腿对着镜子分得开开的。那两处魅惑蜜穴在通明灯火的映照下纤毫毕现,两处都一样的饥渴,饥渴到口水横流。
男人对直观的视觉刺激最是受不了,白翰如吸了一口气,满是不耐地说:“今天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操进你的后洞的,既然宝宝觉得那东西在里边没关系,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好了。”
说着,那尖锐如匕首的头部已经塞进了小半个头。
“不不不——!!”肖白疯狂地摇着头,提起屁股躲着白翰如的枪尖,两根那么长那么大的东西一起进来,一定会插得她肠穿肚烂!!
被逼到悬崖的肖白终于妥协,她闭紧眼用力,心里却忽然涌起漫天的恨意来,他凭什么如此逼迫于她?她肖白不欠他的!她从没肖想过什么齐人之福,说实话,如果有选择,她宁可一个都不要,忘记这一切,回到没有遇见他们时,那乏味却也平静的生活中。
是他们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地硬挤到她身边,现在他们因为互相嫉妒互相倾轧,斗了个你死我活却又分不出胜负,所以想把一腔郁气都发泄到她身上吗?
哼!想的美!如果他们想好好玩,那她肖白就耐下心思陪他们玩;要是他们玩急眼了,想扬沙子,那对不起,趁早给她滚吧!
所以说肖白看似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其实心上长得都是钢针,你亲她抱她都会很舒服,可是你要是想拿捏她,欺辱她,那就等着被她的尖锐刺穿吧!
即使她对她爱的人容忍度要高一些,却也不是永无止境,你可以疯狂试探,但是如果真彻底踏过了她的底线,那她会立时毫不犹豫地像扔垃圾一样将你抛弃,永不回头。
肖白的身体随着她的心一起冷了下去,她伸手将已经出来一个小头的青藤猛地拖拽出来,然后砸向梳妆台的镜子,竟然将那面铜镜生生砸碎了。
“放我下来。”肖白平静又冰冷地说道。
肖白身上从没出现过的冷意将白翰如的心都快冻上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默然将肖白放到了地上。





沉溺(NPH) 对峙
肖白沉默着去穿衣服,白翰如在她身后看着她不断抖动的双腿,开口说道:“你身体里的药没有男人的阳是解不了的,肖韶帮不了你,而你是挺不到回五皇女府的。”
闻言,肖白讥诮地一笑:“你这意思是说,在这偌大的大皇女府,除了你,我肖白就找不到第二个男人了?”
她以前不碰其他的男人,只是因为嘴刁,不想委屈自己而已,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她一点都不介意抓来一个当工具用一下。肖白就是既可以在华堂里优雅如贵族般进餐,也可以在挣扎求生时面不改色地烤老鼠吃的那种人。
所以,肖白本质上就是一个心硬如铁的女人,要说他们个个披着画皮,难道她就不是吗?可能她的画皮最厚也说不定。
如果说他们是披着羊皮的狼,没准儿肖白就是头披着羔羊皮的狮子。
是谁在狩猎谁,还真的未可知啊。
不过,无论是狮子还是狼,两个a该如何相爱?
要么你死我活,要么一拍两散,或者,有一个a跪下了,甘愿雌服。
而肖白是绝不会跪的,她再如何爱,最爱的那个依然是自己。
男女之间说白了就是一场战斗,谁爱的多,谁就输了,而像肖白这种自私自利的家伙,在情爱场上,似乎永远都会立于不败之地。
渣男渣女之所以渣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他们见一个爱一个是因为多情吗?错,其实是因为他们本质上是个自私无情的人,才可以只为了自己快乐,而毫无负担地伤害爱他们的人。
所以说肖白是很有渣女天赋的,只不过因为她天性懒惰嫌麻烦兼又嘴刁的很,才不会随意出去招惹什么人。不然凭着她天生戏本的技能,再加上敏锐的洞察力,和那张能把死人哄活了的甜嘴,随随便便当个海王什么的还真不在话下。
可是再懒洋洋的狮子也是狮子,她打瞌睡不过是因为没遇见让她馋涎欲滴的猎物,并不等于她不嗜杀。
而且她的口味清奇,别的狮子喜欢肥嫩喷香的小绵羊,偏偏她喜欢捕食牙尖爪利的大怪兽,然后她还妄想把这些大怪兽圈在一个笼子里养着。
所以,如果某天哪只大怪兽没顺好毛,分分钟炸了她的鱼塘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大怪兽发威以后,就能独占狼心狗肺的肖白了吗?他想得美哦,肖白会连没死的鱼都不要了,拍拍手扭头就走,到另一个地方,没事人一样再挖一个新鱼塘。
所以深知肖白劣根性的鱼儿们会怎么做?
太过拥挤的鱼塘里会上演一场世纪之战,大的吞吃小的,最终剩下几只势均力敌、无法互相吞吃的海底巨兽,他们会联合起来:如果一旦有某只要扎刺,就共同出面制止;有外来势力要挤入鱼塘,他们也会共同御敌。这种既对立又联合的关系,让他们彼此间维持着一种脆弱又微妙的平衡。
而对肖白,他们只有一个想法:这个该死的女人,沉塘吧!
已经被沉在塘底的肖白还一无所觉,她现在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狮子,再加上以为身处在游戏之中,就更加地任性而为,看见喜欢的就上去咬两口,惹恼了她的就一脚踢开。
可她殊不知,她喜欢的,不喜欢的,都是海底怪兽的口中之物,是的,她正被海底巨兽含在嘴里还不自知。
可是海中巨兽们也不是那么稳操胜券,因为这只小狮子虽然体型娇小,却可以从他们的喉咙口吃进去,一直吃掉他们的心。
是的,深爱着她的心就是这些庞然巨怪的死穴。
而失了心的他们却用自己庞大的身体打造了一个困住魔女的牢笼。
所以,这是一场结果未知的殊死搏斗。
可是他们这场势均力敌的战斗能打到天荒地老,一个大、一个坏,彼此都不会受太大的伤,而倒霉的往往是那些围观群众。
比如现在,就有一个马上要倒霉了。
肖白挑衅的话不出意料地瞬间点燃了白翰如这个当量媲美核弹的炸药包。
他脸颊上的皮肉抽动了一下,低沉下声音问道:“呵,你要找谁操你?领过来让我看看。”
肖白虽然来过几次大皇女府,除了这两只还真没细看过哪个男人的脸,自然不能给他领来一个实名实姓的人,不过,被他逼出了脾气的肖白哪肯就这么认输,她脑筋一转,马上想到跟她和肖韶一起回来的百花楼的伎子,如果是那个人,倒也没那么难以下咽。
可是肖白才动了一下心思,主卧的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门口站着的是肖韶。
拎着一颗人头的肖韶。
人头被他扔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肖白脚下,而肖韶则一脸平静地转身用沾着血的手关好了门。
“宝宝是想着这人吗?”同样平静的还有白翰如,他走过来,抓着头发将那个人头拎到眼前观察,“嗯,确实是宝宝会感兴趣的长相呢。”
然后,他将那颗人头好好地端放在桌子上,转身就抱起浑身发冷僵硬的肖白,把她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的撕碎,然后将她的腿大大地打开,让她的两个蜜穴直对着那颗头颅:“宝宝想让他看小骚逼,那就让他看好了,唉,就是不知道被挖去了眼睛,他能不能看得见呢?”
就是死人,他们也不允许别的男人来染指他们娇养着的毒花。
本来他们生来就是阴郁偏执的性格,而在地狱里滚了一圈后,他们更是性如厉鬼。要说平时还有个人样,不过是为了蛊惑他们馋涎的娇花,让她陷进他们用心中黑洞打造的深渊罢了。
这朵让蹲伏在黑暗中的巨兽垂涎的小白花,能乖乖自己走入深渊倒也罢,如果妄想挣扎,或是竟然想改投别的男人的怀抱,那对不起,他们的人皮就不想披了。




沉溺(NPH) 冰窟(H)
“或许,咱们还应该给他演示一下宝宝的小骚逼多么好插。”
白翰如说着,就这么抱着肖白坐到了椅子上,然后,他身下的长剑没有什么缓冲地直接插入了肖白的后穴。
“嗯……不愧是时时大张着腿求男人操的小骚货,宝宝的屁股操起来都这么舒服……听这声音,嗯?小骚货骚得屁股都会流水吗?”
白翰如在青藤上弄的春药是世间顶级的极品,这药没尝到男人味,那只是干泄阴水,可一旦沾染了男人味,那即便是发誓一生都要献给主神的虔诚修女,都会堕落成扒着穴求男人操的骚浪婊子。
肖白就算再想跟他置气,也拼不过这种能同时摧垮神和肉体的毒药,她被他抽插的那处就像是单独生长的,那里是极乐世界,上演着一场肉欲的狂欢,是一场爽完了就死的极致狂欢。
肖白哭泣、呻吟、浪叫,身体不自控地,在他怀里病态一样的颤抖。
她给予了他十成十的回应,他却心如死灰。他竭尽全力地扎入肖白的最深处,可是从没有哪一刻,他觉得自己离她如此遥远。
他是有些妒忌,可是他真的不是想伤害她,他如果真是无情,怎会尽心力地给她预备了最好的青藤来开拓她?他会不管不顾地直接插入,哪会管她的死活?不,如果他真的无情,他都不会操她,哪会像现在这样,恨不得长死在她骚穴里!还不是因为他爱惨了她,已经无法自拔,无法回头了!!
至于后来…那…那只不过是为了让彼此更兴奋罢了,她不喜欢就直接说好了,为什么二话不说的就推开他?还、还妄想让别的男人碰她!她、她真是让人恨死了啊!
白翰如机械地操着她,搁在她肩头的一张脸分裂一般地时阴时晴,他想着爱时,那张脸就如同一个救世的天使,可他想到恨时,那张脸又化作满嘴獠牙的青面厉鬼。
他该拿她怎么办?嗯?该拿她怎么办?
他在后面看着肖白纤细白皙的脖颈,受了蛊惑般地,用大手从前扣住了肖白的咽喉。
“我的爱,你知道吗?我是用了怎样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不拧断你的脖子。我已经如此努力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惹我?宝宝,不要来惹我,我不想再次失去你……”
最终,那满布杀意的大手只是轻轻扭转过肖白的头,迫她和他亲吻。
一开始就说过,即使是这样的白翰如,在他们中也还算是个君子,至少他还有一忍之力,不像对面这个疯子,连保持人形都困难了。
从进了屋就静静坐在桌子对面,直勾勾看着白翰如抽插她心上人的肖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可疑地呼呼低喘着,而隐藏在她指缝间的阴暗里,有兽的青绿色竖瞳蛰伏在其间。
一直如履薄冰、谨慎探路的肖白,不过是一次的任性妄为,就一脚踏穿了冰窟,而这薄冰下的冰窟到底有多深,肖白肯定不想以身探知。
肖白不想,其实他们也不想,冰冷的肖白他们已经抱够了,尤其是这段时间,深渊巨兽真正地尝到了小糖人的滋味,再让他们乖乖回到那个冰做的地狱里去是绝无可能的了!
所以a爆了的巨兽又如何,只要肖白没真的做出让他们彻底死心的事,他们都会试着去讨好她,就算是笨拙的不行,他们也会拿自己满布鳞甲的大头轻轻磨蹭他们的小云朵,只求小云朵能在他们恶魔的长角上甜甜软软地亲上一口。
所以从没向人道歉也根本不会向人道歉的白翰如,一边插着肖白,一边絮絮叨叨地小声解释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他在为自己的变态行为道歉,但是,巨兽会积极道歉,却绝不会悔改,谁让她把他的原形逼出来了呢?把真正的他逼出来了,那她是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可是他在向谁乞求原谅?一个被欲望摧垮了的母兽吗?
肖白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笑意,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下唇。她抬起两手,一边大力地抓捏着自己硕大的乳房,一边用指缝揪扯着乳头,将那原本淡粉的小小乳头,蹂躏得圆肿艳红。
她不满意白翰如絮絮叨叨时缓下来的动作,她放开自己的胸,用两手支着白翰如的胳膊,让自己在那粗刃上上下翻飞,毫不顾惜地让那肉杵凌虐着自己根本无力接受此种对待的脆弱内脏。
明显不对劲的肖白让白翰如直皱眉,他爱的是可以困住她魂灵的肉体,如果这个肉体失去了她的心魂,那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具活尸,他和那个恶心的疯子不同,他可不想奸尸。
可是就在白翰如想停下,查看肖白是怎么回事时,肖白却被自己弄出来的深顶插得直翻白眼:“啊……好深……白哥哥,好舒服啊…肖白的屁股好舒服啊……”
肖白那么娇软地唤着他的名字,让白翰如心里一软,能认人就没什么问题吧?他的宝宝在夸他,他应该更卖力才行。
于是,白翰如抱紧了肖白的腰,啪啪啪地开始向上顶撞着肖白的屁股,让肖白的浪叫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可是肖白仰在白翰如怀里叫了一会,忽然睁开眼,伸手插入前边在寂寞流水的小穴,一边粗鲁地抠挖着,一边不满地抱怨道:“屁股好舒服,可是前面还是好痒好空啊……”
她抬起头,仿佛才看见坐在桌子对面的肖韶一般,惊喜地喊道:“好棒啊,肖韶也在呢,快来插宝宝啊,宝宝的小穴好痒哦,看看痒得就像尿了似的流了这么多的水…你在发什么呆啊~肖韶来疼宝宝嘛~快来啊,宝宝这里还有个空位呢……”
空气如同死了一般的凝滞,然后,肖韶突然暴起,她伸手撕碎了上衣,一个大步让过桌子,就向肖白扑来!




沉溺(NPH) 双性(H)
肖韶的身上肌肉坟起,简直比阿刃还要健壮,哪有一丁点女人的样子?!她的面容也起了变化:鼻梁更高更挺,眼尾上挑得厉害,嘴唇失了红艳,下颌也有了不逊的棱角。
“我要操肖白!把她给我!!”
声音很低沉,就是刚才被肖白逼出的大提琴一般的迷人声线。
这样的她,要还是有人把他当成女人,那一定是瞎了。
可是他不仅仅是如此。
他快,白翰如更快,早已快他一步,猛转身把肖白护进了怀里。
“你发什么疯?!现在还不到时候!你想大家一起玩完吗?!”
白翰如一边抱着肖白躲避他,一边呵斥着这个疯子快快清醒。
可是更容易被肉欲操纵的野兽,哪听得进白翰如的劝导,他今天本来就被肖白挑逗到了疯狂的极限,刚才肖白那渴求着他的骚浪样子,彻底砍断了桎梏这只凶猛野兽的最后一个枷锁。
是的,他连人都算不上,他是只名副其实的野兽:竖瞳、利齿、尖爪,一应俱全。
所以,白翰如用肉身抵挡一只饥饿猛兽的攻击真是不智。
“我操!!你tm真疯了?!”
肩上被咬穿了几个血洞的白翰如仍然没有放开怀里的肖白,只是回头咒骂着,他们马上就要成功了,可不能让这个疯子在这时闯下祸来,让他们功亏一篑!
可就在两个男人对峙时,被抱在白翰如怀里的肖白忽然咯咯咯地娇笑起来,她在白翰如的大腿上跪立起身 ,笑着指着肖韶残忍地说了两个字:“怪物。”
简单的两个字让肖韶锐利如豹的双眸瞬间黯淡了下去,随之变化的还有他的身形样貌:兽的特征,男人的样貌依次消失,他又变成了以前的她。
可松了一口气的白翰如也没落得什么好,肖白刚刚还指着肖韶的手指一转,这次指向了他。
“变态。”肖白给他也是两个字,可是和萎靡的肖韶不同,白翰如这个心胸狭隘的酸脸子可接受不了这么难听的外号。
可是不待他发难,肖白又咯咯笑着抱住了他的脖子,就好像刚才那伤人的两个字只是在和爱侣开着玩笑。
可肖白笑了几声又开口说话了:“嘻…喜欢插女人屁眼的变态哥哥,怎么不插了?好软哦,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放开肖白,让肖白去找别的男人嘛~”
肖白一边说着,一边用臀肉磨着白翰如即使软下去,依然份量可观的一大团软肉。
白翰如被她语言加动作这么连番刺激下来,自是立时一柱擎天,他低咒着,抓起肖白的屁股,就又将自己撞进了她的深处。
不管她是真疯还是装傻,都等他插爽利了,灌她一肚子水再说!
肖白是真的爽,白翰如确实没有骗她,这春药能让她用后边也能体味到极致欢愉,他不想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他想让她和他一起感受欢乐。
只是这个看似聪明的人却意外的笨拙(或者不如说是他的嗜好),那张利嘴跟刀子似的,永远都学不会哄女人。
在这一点上,肖白可比他强太多了,比如现在,他可是把他夸出了花。
“嗯…变态哥哥好会插,把人家的屁眼都插爽了,嗯嗯,好深,哥哥的棒棒好长啊,快把肖白插死了,嗯啊……”
虽然白翰如喜欢听肖白在这件事上夸他(哪个男人不喜欢),可是那个刺耳的前缀可真不怎么样,所以他闷声提了速,想让肖白喘不匀气息,就无力再说话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么大力撞击着她,她还有心力肖想别人。
肖白抱紧白翰如的脖子,尽量稳住被他撞得快要起飞的身体。她对着如同陷入了阴影里的肖韶勾了勾手指。
“过来,小怪物。”她的语气是轻蔑和戏谑的。
变态的脾气不好,猛兽的脾气就能好了?要是别人这么叫他,肖韶早就让那人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唯独她,他完全没办法,嗯,只有一种惩治她的方法,现在还不让他用!想到这,他坏到底的心情更加憋闷了。
他憋着一肚子的郁气腾地站起身,想走远点,让自己混乱的大脑能冷静下来。可是他刚转身,猛然一个茶壶就从他身旁飞过,砸在他身前的地上,随着一声巨响,裂成一地的碎片。
“我让你过来,听见了吗?你要是今天不过来,我就再也不要你了哦。”
突然的变故,让一直忙碌着的白翰如皱眉停了下来,这也让肖白得以连贯地对肖韶说出威胁的话语。
肖韶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过来,他和白翰如一样,眉毛拧得死紧。
“再过来点…”肖白伸手一把抓住像个幼女一样的小笼包,捏了捏,嘴里喃喃地道,“怎么会这么可爱……”
她的动作和话语让肖韶这个大男人也扛不住地满脸通红,再说,他恨这个身体,也不想肖白夸她一个大男人可爱。
他想避开,可是肖白如同早就有所预料似的,快速地抓捏住他的乳头,他这一后退,就把那不逊于女人的敏感乳头拉得长长的。这又痛又刺激的一下,让他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而肖白如同找到一个新奇玩具的孩童一样眼前一亮,听见他的低哼声,不但不撒手,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捏了捏,又搓了搓。
肖白只是两个小小的动作,就让肖韶的身下一阵麻痒,他皱眉想将自己的脆弱点从肖白的魔手里脱逃出去,可是已经玩上了瘾的肖白板起脸吓唬他:“你要是再跑,我就捏爆它。”
肖韶不敢再动,肖白却松了手,可不等肖韶松一口气,肖白就仰头对他嫣然一笑,娇声说道:“肖白饿,姐姐快喂我吃奶。”
这种用最纯真的脸说着最淫荡的话的肖白,让肖韶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可不可以现在就操死她,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行不行?
“姐姐再低一些嘛~肖白吃不到……”
肖韶愣了一小会,可是看着嘟着小嘴,一脸欲求不满的小淫娃模样的肖白,那么抗拒自己身体的他,鬼使神差地真的低下身,将自己比一般女人小很多的奶头喂给她吃。
肖韶舔了舔送到她唇边的美食,似是尝了尝味道,然后很满意地啊呜一口就叼住了吸吮起来,就像是个饿极了的奶娃娃,贪婪地吸起了奶。




沉溺(NPH) 前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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