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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只是他们再快也没有那些蛮子的马快,还没等他们全都进到第二道城门后,北狄部落凶悍的前锋就已经骑着马冲进了第一道大门。
肖白拔出背上的万魂剑,横着剑身锵的一声拍击在城墙上,大声命令道:“弓箭手准备,射!!”
漫天的箭雨对准了城外的敌军,和已经冲到翁城内的蛮兵。
三轮箭雨之后,敌军主力向城门冲来的势头大减,肖白对一直站在身旁的苏离吩咐道:“你去协助孟钰把城门关了,咱们开始瓮中捉鳖!”
又转头对站在身后候命的盈川说:“把热油和火箭备好,敌军一定不会踌躇太久,应该马上就会发起总攻!”
两人各自领命而去,而站在城楼上目睹肖白指挥若定样子的一干将领们,都对这个自来后就有些不着调的皇女刮目相看。
以为是个青铜,竟然是个王者吗?哦,不对,人家本来就是皇族。
那些被关进翁城的蛮兵们也确实悍勇,他们骑着马灵巧地躲避着密集射来的箭矢,冲到城门口,和守门的孟钰他们斗到了一处,妄想冲开关门,去和外边的主力汇合。
不过带着美男军团中的几人,如飞人一样从城楼上跳下的苏离,彻底断灭了他们的幻想,苏离的指间刃如穿花蝴蝶一般,瞬息间就割了数个人头,那几个被分派到他麾下的美男军团的成员也是以武力著称,不同的武器招呼过去,很快就拾了在翁城中困兽犹斗的蛮兵。
不过是呼吸间就料理完了令他们闻风丧胆的蛮兵,这令人惊骇的一幕让那些将领又是大跌眼镜,他们一直还暗搓搓地唾弃肖白果然是糜烂的皇族,打个仗还得带这么多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过来,谁想到这些小白脸个个都是武神一级的人物,随便拎出一个都比他们这些常年征战沙场的强!
他们还想自我安慰,这些不过是一些武艺出众的护卫罢了,可是刚才孟钰面对冲面而来的强敌,依然能冷静自若地指挥兵士安抚友军、迎击强敌,这岂是只懂得耍枪弄棒的护卫能做到的?
他们忽然自心底生出一种危机感,如果五皇女手下都是这般人物,那要他们还有何用?!
就在他们心帜动摇,马上就要生出暗鬼之时,站在城楼上视察了翁城内战况的肖白,忽然转过头对他们吩咐道:“林道尉、郝其军,你们带副将回去,安抚左右两军,让他们稍安勿躁,今晚正常休息,没有命令不得在营地随意游窜!”
听了肖白命令的两个总将快把下巴都惊下来,现在敌人在攻城啊,让他们去睡觉?他们、他们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蔑视他们吧?!
肖白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的鱼脑袋一定是想歪了,只能皱着眉补上一句:“为了防止敌人打消耗战,我军必须保持持续的战斗力,什么时候主力顶不住了,就得靠左右两军支援了,我相信两位将军一定能守好我们的大后方,不让士兵平白浪了力气,以最饱满的状态迎接各种突发状况!”
肖白的一段话就好像战友在说‘我的后背就交给你了’,其中满满的信任感和托付感,让几位将军立时站正了身体,齐齐地大喊了声:“是!末将定不负殿下嘱托!!”
肖白嘉许地冲他们微笑着点头示意,其实心里则是在翻白眼,她心里想着总算让这些杂牌军可以老实的待着,不给她添乱了。
果然如肖白所料,没有用计谋冲关成功的蛮兵,不甘于就这么无功而归,很快就重整了队伍,发起了第二次强攻。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攻城部队不都是骑兵了,还有很多徒步扛梯子和背着绳钩的健壮汉子。
肖白曾在游戏背景介绍里翻阅过此时的游牧部落的大概资料,知道他们还没发展到拥有高级的攻城武器,有的只是些粗劣的钩锁和梯子什么的,他们长于奔袭和机动性,在攻城这方面却是处于劣势。前几个城池关卡能被攻破,不是被他们骗开关门,就是驻守的城使被他们吓破了胆,早早弃城跑了,才被他们连下了数城。
如今肖白早早做了准备,坚不出关,用擅于守城的优势对上敌人的劣势,自然能稳操胜券。
第一场战斗的胜利对肖白来说太重要了,要想掌握军心,连败之后的一场大胜足以!只有掌握了军心,她以后发布的政令才能切实有效地执行下去。这一战是她以后可能要长达几年的鏖战的基础,所以她必须把这基础打牢!
当蛮兵发起第二次攻击后,肖白反倒没有再命令弓箭手放箭,而是让守在后边的长矛兵替换掉弓箭手,静等那些傻呵呵的蛮兵爬墙。
这时就看出军纪的重要性了,为什么不用那些肖白挑剩的杂牌军,就是因为肖白的人手不够,无法掌控这么庞大的军队数量,只能择录用,好能达到如臂使指的效果。
一个军队,最应弱化的就是个人主义,就算一个队伍里个个都是强悍的能人,如果无组织无纪律,那也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军纪严谨的队伍,就算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新兵,只要有个好的统帅,一样能打胜仗。





沉溺(NPH) 守城
藏在墙垛里的长矛兵耐着性子,等待着他们小队长下了命令再发动进攻。尽管他们眼瞅着悍勇的蛮兵,沿着钩锁和梯子马上就要爬上城墙了,他们仍然不敢轻易动手,因为这几天他们的队长已经连杀了好几个不听话的家伙,这时也正虎视眈眈地在身后监视着他们,他们岂敢轻动?
直到小队长到统一的信号,向他们下达了命令,他们才齐齐动起手来,他们要做的事不难,就是把钩在城墙边的钩锁梯子去掉,顺便扎死已经爬上城墙的蛮兵。他们也是胸有成竹的,因为这几天训练,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在重复这几个简单的动作,现在就算他们睡着了梦游着都能准确无误地做好这件事。
这也是肖白的主意,把流水线作业这一理念带入军事训练里。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迅速地提高战斗力,只能将兵种再细化,甚至简化到只要能很好地完成几个简单的动作即可。
不用说,吊在钩锁上和梯子上的蛮兵全部跌下高高的城墙摔成了肉泥,而肖白的长矛兵去除干净城墙上的钩锁和梯子后,整齐划一地迅速躲入城墙墙垛之后,让底下的蛮兵愤怒射出的箭矢,全部扎了个空。
而蛮兵的一轮箭刚刚射完,弓箭手就半藏身于墙垛后发起了一轮齐射,一些刚射完箭,正要搭弓发起第二轮攻击的蛮兵们,被这漫天箭雨直接穿成了刺猬。
蛮兵的将领简直要气疯,他自从挥师南下以来,还从未遭遇如此挫折,于是他脾气一上来,把自己压箱底的都抖落出来了。
那是一帮臂力腿力都了得的壮汉,在他们部落里也是以一当十的人物,他们手上脚上装上铁爪就能像只野兽一样迅速爬上高大的城墙,只要让他们成功攻占了城墙,面对那些比划几下就吓得落荒而逃的小鸡仔们,那还不是虎入羊群、任其宰杀!如果这号称凤曦国北方第一险关的倒马关都能被他拿下,嘿嘿,那富得流油的凤曦国皇都岂不是也如探囊取物了?
那蛮将还在做梦时,肖白已经下令一击得手的弓箭手不要恋战,齐齐后撤,给后边早就烧得滚热的大油缸让路。
不必说,寄托着蛮将厚望的铁爪大汉们再厉害也没有生出铜皮铁骨,哪经得住一大缸的热油兜头浇来,他们甚至连惨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那烧得打滚冒泡的热油直接活活烫死了!
这时的蛮将才真是气疯了,他尖声厉呼:“所有梯子钩锁都给我上!我不信他们来得及清理掉所有的梯子!!只要被我们占上了城头,城里的财宝女人随便你们抢!!”
肖白虽然听不懂也不可能听得见蛮将在那怒吼些什么,但是她看得见啊,蛮将作为敌人一方的重要人物,他的话都变成了巨大醒目的对话框显示出来,好像生怕肖白看不见一样。
肖白对此只是做了一个双眼皮表情,怎么到了女尊的世界,这女人依然是重要战利品啊?!
而面对敌人最后的疯狂,肖白也是早有准备,她向身后的盈川做了个手势,他立马传令下去,每一个‘留住客’旁边必有一个美男军团的人在旁监护,以确保这一新上任的设施可以正常运转。
面对蛮兵震天的喊杀声,那些早就被这些蛮兵杀破了胆的北军不是不害怕,可是站在他们身前的长官却个个背脊笔直,一脸冷静坚毅的表情,丝毫不见慌乱。尤其是作为主帅的皇女殿下,她自开战以来,从未后退半步,每一次指挥都切实有效地打压下了敌人的每一轮进攻。自从开战到现在,他们驻守城头的北军竟然没有折损一兵一卒,这在屡吃败仗的北军看来,如同神迹!
有了这些如同钢柱一般屹立在他们心头的主心骨,他们就算怕得两股战战,依然坚持着没有一哄而散,而是站在原地静待他们统帅的下一个命令。
当那些梯子钩锁如蚁蝗一样遍布城头时,肖白下了第一次放下‘留住客’的命令,这些遍布铁刺的滚木由粗大的铁索吊着从墙头滚落下去,立时砸死刺穿蛮兵无数。而且这些‘留住客’还可以籍借滑轮和吊索组成的装置轻易回,以备再次使用。
在拉拽回‘留住客’的空档,第二锅热油又泼了下去,这一次弓箭手已经装备上了火箭,那些被热油溅到,一时还没死透的蛮兵,也纷纷被燃着火的箭头点着了身体,成了一个个惨嚎着的火人。
一战便死了七成士兵,这种惨烈的战况终于让疯狂的蛮将冷静下来,他咬牙切齿地下达了兵的命令。而眼瞅着蛮兵退去的北军们,先是齐齐沉默,接着就是爆出震天的欢呼声。
有些将领兴致勃勃地跑过来劝肖白乘胜追击,将这些可恨的蛮子灭个干净,而完全不会被胜利冲昏头脑,而且深知这些北军几斤几两的肖白,只是看了那些将领一眼,平心气和地讲解着。
“你们仔细看,他们的帅旗依然屹立不倒,而且将受伤的士兵全部接走了,这说明他们并没有真正地被我们打服,只是战略性撤退罢了。所谓穷寇莫追,如果我们这时贸然追击,反倒有可能被他们反扑而功败垂成!”
他们依言细细观察,果然如肖白所说,这些蛮兵退得有条不紊,哪有他们败逃时那丢盔弃甲的丢人样子?不禁心里一凛,额上登时冒出细汗来。
可肖白没有露出一丝嘲笑的表情,而是微笑着拍拍身边将领的肩膀,对他们说:“大家辛苦了,这一仗打得不错,明天的拉练全停,你们带队回营先好好修整一下,明天举行庆功会,我请大家喝酒!”
一句话就让他们忘了刚才的后怕,又陷入胜利的喜悦当中,他们兴高采烈地各自整饬军队回营休息去了,只等着明天喝个不醉不归。
只有少数几个不那么草包的,看见肖白在他们休息后,还忙活着带领人清理城墙上还挂着的钩锁和木梯,他们便也请示留了下来,和肖白一起忙活着打扫战场。
“殿下,我们去城下清理那些死人吧,顺便还能回一些武器和箭矢。”有一个副将指着城下堆积如山的蛮兵尸体说。
“不要紧,先这样放着,等几天后再说。”
那副将对肖白的话完全不能理解,虽然这天还没开化,死人不至于马上就臭掉,可是堆那么多死人在城下边多晦气啊!可是这偏将虽然心里疑虑重重,可是到底不敢违背肖白的命令,只能对那满地的血污死人选择视而不见了。




沉溺(NPH) 难民
第二日,肖白拿出钱命人去各处酒楼和商家买来上好的佳酿。本来那些商家见北军守关成功,都很感激地要将这些酒白送给军队,可是购买酒水的这些人早就得了肖白的命令,不许白得百姓的酒水,必须正常付钱,而且要将这话明明白白地告诉这些商家。
肖白派出的这些人是她刻意让盈川安排的,都是些舌绽莲花、能说会道的人,他们不但把肖白吩咐不许妄取百姓财物的严厉规定跟这些商家说了,还‘不经意’地应这些商家的要求,把肖白如何如同战神一样指挥军队大败蛮兵的事迹讲得绝伦。
说的人吐沫横飞,听的人惊叹连连,只一会功夫,就有不少的群众围拢过来一起听这如同说书一样的战斗过程。这些常年被北狄多苦的百姓们,听到那些如煞神一样的蛮兵被摔死、被射死、被烫死之时,他们都会齐齐地爆出满堂的叫好声。
早说了,肖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做好事不留名那是不可能的。当然肖白也不是那么幼稚,打个胜仗就要吹得天下皆知。她这么做,是既要求名,也是要快速地取民心。
名声上来了,政令好推;民心拢了,她就有了出关远击北狄的基础。
和酒水一起买回来的还有大量的肉食,长官喝酒,底下的小兵也有碗肉汤喝,汤里还有肖白带来的土豆干,炖的烂糊,很有饱腹的效果。
久违的胜利让这些将领们心里的积郁一朝散去,个个都喝得红光满面,开始互相吹嘘起自己在这一场战斗中是如何地沉着指挥、打退敌人的一轮轮猛烈进攻。
底下的小兵也很快乐,平时他们被这些长官克扣得厉害,哪有尝过吃到撑是什么滋味?不过耳听着那些长官大言不惭的吹嘘,他们却都腹诽起来:这次能战胜蛮兵,明明都是神勇的殿下的功劳,和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有什么关系?!
肖白的一场胜战、一顿饱饭,就把这些大头兵们的心轻易地拉拢过来了。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大头兵们,没有被儒家思想荼毒过脑子,不懂得什么是忠君爱国,只是懵懵懂懂地知道,谁能带他们打胜仗,谁能给他们一口饱饭,他们就跟着谁干到底!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忠心,既朴素,又实际。
在大家喝得酒酣耳热,吃得肚儿圆圆时,一个士兵急急跑过来报告说,关下有一批难民,正央求着守关的士兵放他们进去避难。
肖白站起身打算去城楼看看是怎么回事,那几个总将大着舌头劝肖白道:“不过是些流、流民,让看门的士兵,放、放他们进来就是了,何劳、何劳殿下亲自出马啊!”
肖白笑笑,也没说什么反驳的话,只是让这些酒包将领继续喝,她去看看就回来。
而昨日主动帮着肖白一起善后的那几个副将,并没有喝多少酒,这时见肖白站起,也机灵地一起站起来,跟着肖白去了。
那几个总将看着这些年轻小将们那狗腿的样子,远远地唾了一口,骂道:“一帮喜欢舔腚的家伙!”
刚刚还喝得双眼微眯、像是有了三分酒意样子的肖白,才一转身,就面容一整向城楼迅速而去。
跟在肖白身后的这些年轻偏将们,见此都是心中一凛:看来这个殿下绝不是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一团和气,以后自己行事还要加倍小心才是!
肖白走上城楼,向关下看了一眼,沉吟了片刻,忽然对旁边的偏将问道:“你们说我应不应该把他们放进来?”
偏将们听了都是一脸迷茫,这些都是被蛮祸所苦的百姓,不放他们入关,难道还能眼瞅着他们活活被蛮兵屠杀了不成?
可是他们知道肖白不是傻子,既然这么问,肯定自有她的深意,只是他们想不明白罢了。所以他们也不敢妄下断言,只能在那里嗫嚅半天,也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肖白笑笑,指点他们道:“你们注意看,这些难民里可有一个女人?我们凤曦国的男人们就是再不济,也不会抛下自己的女主独自逃生,可是这几百难民里,竟没有一个女人,岂不奇怪?而且其中几个身材魁梧健壮的,那棉衣套在身上紧的都快要裂开,这就很可疑了。我知道百姓穷苦,可他们却不傻,老百姓为了保暖,那棉衣一般都会做得十分肥大,何时像这般不但紧贴着身体,还把手腕脚腕都裸露了出来,这样的衣服能帮着他们抵得过寒冬吗?”
肖白这么一指点下来,这些偏将又不是傻子,立时都醒悟了过来,有一个沉不住气的,登时就叫出声来:“奸…唔!”
他的下一个字消匿于盈川的手中,其他人也是一脸惊骇莫名之色,紧接着就是一脸的怒意,他们纷纷围拢过来,狠厉地小声建议肖白把这些敌人伪装的难民通通都杀了!
肖白笑着摇头道:“那里面确实有蛮军伪装的奸细,不过大半还都是我们凤曦国的百姓,要是真一起都杀了,可能会引起民心不稳,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如何?”
这些偏将想不到肖白有什么计策,只是对肖白打算把奸细放进关内一事颇有疑虑,那些奸细既然那么明显,就把他们先杀死再放百姓进来好了,何必连敌人也一起放进来?而且放敌人进入自己的腹地,这岂不是自曝其短,是不是太过凶险了?!
可是肖白的决定他们又不敢违背,只能曲线救国,有几个偏将出列,请示要率兵看守这批难民,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就是不睡觉也要盯着这帮奸细,让他们别妄想耍什么幺蛾子!
肖白双眼皮表情地想,你们看那么紧,还让她如何将计就计啊?
肖白让他们放心,还保证她会派人暗中盯着这些难民的,而且,她需要他们帮她做更重要的事。
接着,肖白就分别指派他们领了自己的任务,迅速带兵各就各位。都忙活完以后,肖白才命人开了关门,放那些难民进来。




沉溺(NPH) 入瓮
发生了这些事,在那里喝得云里雾里的大小将领们完全不知道,就算肖白后来又回了宴席落了座,也没有人关心地问一句,那些难民怎么处理了。
他们不但没有问,反而一副酒壮怂人胆的样子,开始偷瞄肖白,心里想着,这女人真不愧是皇室里娇养着长大的,这皮肉可真是又白又嫩啊!
也不全怪他们起了色心,肖白刚才回来前特意卸了全身的软甲,换上略显身段的桃粉色长裙,脖颈附近镶了一圈白绒绒的细毛。这哪还有一丁点白天时冷硬果敢的主帅形象,活脱一个大官家娇憨的小小姐。
这些常年在沙场上拼杀的硬汉,最是喜欢这种又嫩又娇的小女人,再加上肚里灌满了黄汤,这胆子就大得没了边,话里话外地就有些唠下了道。
其中有些胆大的,拿着酒杯就晃到了肖白的桌子前,大着舌头说是要敬酒,其实话里话外地竟是自荐枕席来了!
这些男人也不全是无主的,只是常年驻守边关,和家里女主的感情淡薄,再说,作为皇女的肖白如果真睡了他们,家里的女主也只能忍着屈辱将其送给肖白,而他们也能借此攀上肖白这个大腿,那飞黄腾达的日子不是指日可待了吗?没准天下大元帅都能让他们当得!!
虽然他们眼里的贪婪和好色已经全无遮拦,好像恨不得立时压到肖白身上插进那销魂洞里,可是肖白依然像是没有觉察似的,淡笑着和他们一一对饮。
肖白这样来者不拒的喝酒很快就醉了过去,她睡倒在苏离的怀里,小脸因为酒意上涌粉扑扑的,小嘴嘟嘟着,不知在嘀咕些什么,这副醉酒小美人的娇媚样子,让那些粗汉立时硬棍直竖。
苏离抱着肖白回主帐的路上,不知经过了几次拦截,那些男人猴急得今夜就想把肖白办了,可惜苏离用一句话就将他们打发了:吾主意识不明,此事还是等主人清醒后,将军再跟她当面说吧!
这规矩其实和红楼那里也差不多,和醉酒的皇女做了,等其清醒后,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所以这些男人醉得再厉害,生死一事上还是不敢大意,所以只能先回自己的营帐里睡下,等以后有机会再向肖白献殷勤了。
而那些难民被带进关内,并没有放他们自行离去,而是给他们在左军的驻地外搭了几个小帐篷,将他们暂时安顿在那里面。
肖白并没有特意交代什么人看守这些难民,左军的士兵也只是当他们是一般的百姓,根本就没有对他们投以什么特别的关注,再加上左军也参加了庆功宴,长官都喝得烂醉,小兵们也因为吃得太撑,困意上涌,都睡得死死的,就是那些放哨的也是迷迷糊糊地,完全起不到什么警戒的作用,这就给混进来的奸细们很大的便利,也给了肖白很大的便利。
那些奸细们也没什么新意,无非是摸上城楼,静悄悄地暗杀了驻守在城楼上的哨兵。然后另一路人马则摸到城门附近,射杀了看守城门的士兵,将里外两个大门都打开了可容三四人一起通过的小缝,将早已埋伏在城外的蛮兵放了进来。
因为怕马蹄的响声太大,进城夜袭的蛮兵们都弃马而入,先锋进了大门后就迅速向北军中营扑去,他们有着火烧中营的任务,只要他们一得手,主力迅速跟上,到时候被烧得四散奔逃的凤曦国士兵,不就是萝卜一样任他们砍杀吗?
只要主营一乱,人数相对少得多的左右两军就可以由着他们挨个击杀了。哼!龟缩在铜墙铁壁后的凤曦国龟孙们,这回就让我们北狄天兵取了你们这些缩头乌龟的性命,雪我军昨日一败之仇!!等我们拿下倒马关,明日就启程去攻下凤曦国的皇都,操死你们凤曦国皇帝的松逼!!!
可是他们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当他们看见主营的方向突然灯火通明,喊杀哀嚎声隐隐传来时,只当前锋已经得手,正要向主营方向冲去时,背后突然有漫天的箭雨射来,扎得他们透心凉。
箭雨之后,在道路两旁的阴影里忽然出现了一排排战阵整齐的长矛兵,他们如机器人一般,长矛一扎一间,就有不知多少个蛮兵被割了生命。
骑兵弃了马,失去了机动性,在面对面拼杀上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惯于近战的步兵,他们那蛮族弯刀在长矛面前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你都砍不到敌人,还打什么打啊!至于那些拿着骑射小弓的蛮兵,在如此近距离之下更是完全失去了攻击力,成了凤曦国北军长矛下饮恨的亡魂。
那蛮军主将也是个有决断的,见今晚已是大败之局,立时将后军变前军,向关门外冲去。幸好那关门还掌握在自己人手里,仍然如原来一般打开着。
只是主帅一撤,底下的士兵更是兵败如流水,都拼命地向关门外冲去,生怕落后于人而被凤曦国的士兵追上砍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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