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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韶这种欲兽般的身体,兼具男人和女人的敏感点。他的乳头不会像女人那样大,却又不会像男人那样干瘪,娇嫩的粉色,如同刚刚萌发的蓓蕾,都说中性人有着世界上最性感的身体 ,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那…她(他)下边…是什么样?
“这里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肖韶一把抓住偷偷摸摸向他下身摸去的小贼手,经过几番痛苦挣扎,终于还是让理智占了上风,可是他的防线早已岌岌可危,已经无力迎接她的再次挑拨,所以只能暂时逃离了。
肖白对着那个仓皇离去的背影,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切,胆小鬼,刚才进来时那气势汹汹的劲儿呢?”
肖白回目光,看向表情莫名的白翰如,他的表情淡淡,只是一双眼睛就如同盯上了猎物的猛兽的瞳眸,狠厉而专注。
可是她浑不在意,悠哉地将汗湿松散的秀发拨向一边的肩膀,然后就那么歪着头,又娇又媚地对着白翰如妍妍而笑。
“变态哥哥,你不是想让桌上的死鬼看看肖白的屁股好不好插吗?那你告诉他,肖白的屁眼有没有让哥哥爽到,嗯?有没有?”
肖白两手把着白翰如的肩膀,用上自己的舞蹈功底,在白翰如的肉棒上慢慢地旋扭着腰,就如同是暗夜里爬出来榨人阳的美女蛇,妖娆又致命。
“肖白……”下身被旋吸的快感让他嗓音暗哑,他的手指轻轻顺着肖白后腰的脊线撩拨,垂下长长的睫毛,含住就在他嘴边磨蹭的朱红乳珠。
“哥哥好奇怪…你怎么会妒忌肖韶?嗯…变态哥哥好会吸奶……要接受就得接受你们全部,不是你们自己定的游戏规则吗?啊~哥哥不要停啊!”
因为她的话有一瞬间僵愣的白翰如,被不满的肖白,死死地按进怀里,就好像要用那肥乳让他窒息而死似的。
白翰如一发狠,咬了那骚浪的肉乳一下,然后用大手扳正肖白的头,让她好好地听他问话:“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猜到了?也是,她那么聪明,早就该有所怀疑了,不过……再聪明绝顶也不可能想到所有,毕竟这…太过匪夷所思…所以,她猜到了哪一层?
白翰如仔细地望着肖白的双眸,打算从那里面看出一点端倪。可是肖白的眼睛失了往日的清澈,变得如同被浓雾遮蔽的湖面,有什么在里面若隐若现,却又完全看不清楚。
“白哥哥你真好……”肖白抬起手指轻轻抚摸白翰如的脸颊,就如同藏家在密室里欣赏她最宝贵的藏品,“白哥哥,我好爱你……肖白好爱好爱白哥哥…所以 这辈子白哥哥就是肖白的了,下辈子也是肖白的了,下下辈子,永永远远都是肖白的了……白哥哥,你怕不怕?”
“白哥哥把肖白前边也插了,后边也插了,白哥哥把肖白里里外外都插遍了,白哥哥就跑不了了哦,白哥哥就要和肖白永永远远在一起了,肖白我好高兴,白哥哥呢?你高不高兴?”
白翰如看着那迷蒙的双眸心底就是一叹,这些暖心的情话要是她清醒的时候说的该有多好,看来这药下次还是不要用了,他要的是她肖白,而不是一个失了心智的性爱娃娃。
肖白抱住他的后颈和他脸贴脸,身下温柔又眷恋地慢慢吮吸着他:“白哥哥,你不知道我以前忍得有多苦,我多想你像现在一样抱着我、爱着我…可是我不敢,我好怕你像别人一样,骂我是娇蛮恶毒的女人。我那时还真是个胆小鬼啊,因为太爱了,我甚至连看你一眼都不敢。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最后能帮到你,我吞下了能要挟你的证据,哈,你真应该看看那个男人当时的表情。只是唯一的遗憾是,最后我没有机会再看你一眼,真是有些寂寞呢……”
肖白的话让白翰如越听越心惊,她说的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上一世?怎么可能!明明那个药剂是绝不可能出这种纰漏的!!
而且她说什么?吞下证据?男人?!上一世她倒底是怎么死的,不是被皇室的密使勒死在流放途中吗?!男人?哪个男人?!难道是……他?!!
一向冷静自持的白翰如完全混乱了,肖白的话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完全击毁,如果她前世爱着自己,最后也是因自己而死,那他这么多年积累出来的恨意和郁愤不都成了一场笑话,他该恨谁?最恨得不应该是当时如同白痴一样的自己么?!
急于想知道当时真相的迫切心情战胜了肉欲,他想退出来好好问问肖白,如果真是像肖白所说的那样,那他…更不可能放开她了!既然上辈子她就是属于他的,那她这辈子除了好好待在他身边,哪都不能去了!
可是和他肉贴肉的肖白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他的退意,肖白刚刚明明还像小奶猫一样娇憨地蹭着他的脸,可是他刚把她抱起,她身子就是一僵,大眼睛眨了眨,就有大颗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





沉溺(NPH) 给予(H)
“白哥哥你不要走……你抱抱肖白,嗯?你抱抱肖白,肖白好冷……那个男人掐得肖白好痛…再也见不到白哥哥,肖白好难受……”
肖白的几句话说得白翰如心都要裂开,本来上一世她不应该死得那么痛苦,本来她应该像现在这样被他保护在怀里……悔恨、疼惜让他的思绪又开始混乱,已经忘了他刚刚要做什么,只顾着哄着怀里快哭化了的小人。
“宝宝乖,白哥哥哪都不去,就抱着小白白哪都不去……宝宝不怕,白哥哥不会再让宝宝自己孤零零死了,下次,白哥哥一起陪你…”
他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像安抚哭泣的小孩一样轻轻摇晃肖白。他把她当孩子,完全忘了自己的那根东西还插在让他怜惜的小不点身体内,这一摇晃把肖白因伤心而麻痹的敏感又磨活了过来。
被春药泡透的黏膜因长时间得不到阳抚慰就如同有万蚁钻心,于是肖白的哭求内容也立时转变:“白哥哥你快动起来啊?快来插肖白,哪里都行,坏了也没关系,只求你快快插肖白!嗯啊!对!就是这样!哥哥好会插,插得肖白要死了!啊啊啊…好棒,肖白要飞了!!”
如果肖白这么哭着求他,他还不动起来,那他还是个男人么?白翰如把满腹的疑惑和怜惜都抛到九霄云外,把住了肖白的屁股就是一顿猛顶狠操,耳里灌满了她咿咿呀呀赞赏他的娇语,让白翰如觉得身体里的热欲如熔浆翻涌,顿觉这个妨碍他发挥的姿势让他很不满足,于是白翰如抱起肖白走到床边放下,就这么站在床边,拎着肖白的脚腕就极速撞击起来。
可是那里毕竟不是接受交合的正路,再加上白翰如那非人的尺寸和持久度,即便肖白陷入了春药的掌控,依然要受不住了。
“呃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肖白屁股要着火了,肖白屁股要被哥哥戳漏啦!!哥哥快射给肖白吧……肖白要吃哥哥的,肖白是以哥哥的液存活的小妖,再不吃到哥哥的液,肖白就要死了…啊啊——好烫!好烫啊!!”
白翰如刚刚打定了主意,要把上一世的遗憾和错过都在这一世弥补过来,他要连着两世的份儿一起疼她宠她,任她予取予求,她要他的,他就射给她,射得多多的,灌满她的内腔,让他的小丫丫吃得饱饱的,饱得直打嗝。
可是肖白这时却分不清自己是极致的欢愉还是痛苦,他的硬杵将她的脆弱黏膜磨得充血肿胀,现在热一浇,顿时烫得她失声尖叫了起来,那没有什么阻碍物的小穴直直地向外连喷了几股热流,就像是被他操得失禁了一样。
白翰如喘息着把住她的大腿,不让她有一丝逃开的可能,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下边,好像是在严苛地监督,她有没有很好地吞进自己射给她的华。
而被他射出高潮的肖白,那抽搐着的下体真的好像在吞咽他的浓一样,一吮一吸间,把他留在小眼内最后的一点残也榨得干干净净。
“嗯……肖白…你这妖,好会吸…嗯哈……”
白翰如闭起眼睛,微仰起头,享受着肖白后穴对他肉棒的进一步压榨和吞咬。
男女交合本就是极舒服的事,更何况知道了她心思的这一次,更是让他有种水乳交融之后的酣畅淋漓之感。
遮蔽着他心的万年阴霾一朝散去,即使是心机深沉如他,眉目间也不染上了几分愉悦的笑意。
心情好自然兴致勃勃,觉得自己出完了最后一点,他吐了一口气,睁开眼看向自己和肖白的交合处。
肖白的后穴因为他的粗大,菊口附近已经什么都看不到,完全被他插到里面去了,就连湿漉漉的前穴也是被挤的扁扁的,就如同一个紧紧抿着的不高兴的小嘴。前边的小肉珠因为太过肿胀,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他实在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一下那个可爱的小肉球,登时引起肖白剧烈的反应。
“不要了……太多了…已经够了……”肖白疲累地闭着眼,但还是缩紧自己的下体,躲避着白翰如的手指。
这一紧缩,将本就没怎么消退的硬棒又吸得兴致昂扬。白翰如被咬得低哼了一声,无法自控地又前后插了几下,才艰难地将自己拔了出来。
那粗大的塞子一拔出来,里面满溢的水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流,白如牛奶的浓在肖白的屁股上划出一道道奶色的小溪,给这本就淫荡诱引的部位更添三分色气。
白翰如扶着自己的肉棒,将流满肖白屁股的白都涂抹开,把那块肥圆的神仙肉抹的水亮诱人,又意犹未尽地前后磨蹭着肖白的穴口和后边微肿的菊口,真要命,怎么总是要不够她!
可散了春药药性的肖白已经基本迷糊了过去,对他这种饮鸩止渴的动作只能轻哼几声以示抗议。
好像在用昏迷的肖白自渎的白翰如,忽然理解了那个奸尸的疯子,这样的妖要是真死了,他怕是也得不甘心地奸到射。
快滑到危险世界的白翰如及时打住了自己发散的思维,至少现在还用不到那么变态,她还好好地活着呢,来日方长。
白翰如艰难地将硬挺得如同个棒槌的肉棒勉强地塞进裤子里,纤薄的布料完整地勾勒出他那里的形状:粗长如蛇的柱身,膨大胀起的肉棱,浑圆鼓满的肉球。而且因为太过长了,只能十分拥挤憋屈地横歪在裤子里,让他感到了一些不适。
这让刚刚还不错的心情,又晴转阴了,白翰如暗搓搓地给肖白记上了一笔,打算下次一起向她讨要回来。只是要是这么记账下去,战五渣的肖白这辈子怕是都还不完他了。




沉溺(NPH) 任务
从大皇女府回来的好几天,肖白都是蔫蔫的,身上倒是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头有些昏沉。那晚的事情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白翰如那个变态给她用了青藤,至于之后怎么样,就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肖白也不再纠结,左右不过是床上的事,那些事情记住细节也没什么用。凡是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肖韶终于不再是对她视而不见了。
只是可惜,跟她和大皇女来的那个伎子,事后她去打听,却听说已经被人赎了身接走了,本来她还想好好培养一下的。
修整了几天的肖白终于打起神,开始答对京城社交圈的第二梯队:京城世家的二世祖们。
经过和大小京官的扯皮应酬,肖白成功给她们留下了无脑武妇的形象,无脑自然听不懂她们的拉拢暗示,所以肖白现在还是站在中立的立场,并没有偏向哪一方。
应酬完了,还要建立自己的朋友圈,虽然实在懒得主动去结交什么人,不过肖白借这个身份的便利,想和她主动示好的狐朋狗友有的是。
肖白也不是来者不拒,她开始偏向武将阶层,然后适时地交了几个‘朋友’。这些朋友哪个阵营里的都有,肖白也没特别偏袒哪一方,但是有几个哪个阵营都不是还有些才干的,肖白倒是用了些心思去结交。
还有相亲一事果然也提上了日程,虽然因为肖白的侧夫位已满,是不能再娶高官大阀的嫡子了,可是那满坑满谷的庶子们,可都削着脑尖地想往五皇女府里冲。
而肖白对这事更是不上心,她连看都不看,全扔给清贵君和苏离他们安排。看有什么用?她要是看上了谁,谁才真倒霉呢。
至于睡新人这件事,她是永远没有机会了,都被小红小绿们全权代理,敢情做她的影身还真不错,绝对算是个美差了。
忙忙活活的就到了皇帝寿辰。在寿宴上,各位皇女都各逞其能,献上了各种奇珍异宝。相较于别人的璀璨生辉,肖白的万寿图真的不太打眼,这也正合她韬晦的初衷。
皇帝全程都是笑眯眯的,但是对六皇女就格外的褒奖了一番。上位者的一句话就可能让下面的局势有所变化,这句夸奖让针尖和麦芒这两个对立阵营之间的气氛更是紧张了。
至于对肖白,皇帝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和对三皇女的态度差不多,这让最近想在五皇女身上押宝的一些人歇了心思。
于是寿宴后肖白接到的帖子大大的减少了,肖白乐得清净,只是那几个她看的过眼的还在交往,其他的也就顺势渐渐淡了。
寿辰后不久就是新年,肖白耐着性子熬过了这个大节,思量着总该放她去看看那两只了吧,可是新的任务又来了。
又是征战。
南方安抚好了,北方又开始扎刺了。
北方雪灾,那些游牧民族的牲口冻死大半,他们被饥饿所逼,冲过关卡,南下烧杀掳掠、抢粮抢人。
于是肖白临危受命,因为凌青云要镇守左营,红袖还在忙于拓展她的经济帝国,所以这次肖白只带着苏离上路。当然同行的还有三百军团里有武将才能的,以及从安南关那里跟着肖白回京的锐部队。
修一带着人也在半路和肖白汇合,军队的后勤还是交与他全权打理,他还带着一些作物种子,这是肖白特意嘱咐他要带好的。
肖白一行人日夜兼程,因为路途遥远也将近一个月才到了地方。
肖白到了倒马关便不再往前走,通知北军拔营,后撤百里,整个撤入倒马关。
肖白的一个命令激起了千层浪,这些北军还等着肖白带他们复失掉的望北口呢,结果肖白一来却不进反退,这不是还没开战就打退堂鼓了吗?那敌人的气焰岂不是更要嚣张?!
肖白对底下窃窃私语的反对声音置若罔闻,并没有解释什么,也没有严令喝止,而是将撤回的北军和倒马关原来守关的士兵打散了重新编队,选出最干的一万人做主力军。
原来跟着她从安南关回来的锐全部升为小队长,一人带北军锐九人共十人组成一队,每五十队则由肖白的美男军团里的人做大队长,每四个大队合为一营,营将则还是由原来北军原有的营将担任。
剩下的兵士里,又挑出老弱病残的,编入工兵营,全交给修一管理。
至于那些中庸的则也按主力部队相同编制,只是不再安插肖白的人手进去,分派北军原来的将领带领。
肖白之所以这次没有像在安南关时那样大换血,是因为这里和小打小闹的南方边防不同,这种军事重镇自始至终都把控在皇帝手中,太女手再长,也插不进这里来。所以这些将领可能是一帮庸才,却还不至于像安南关那样烂到了根,没有拯救价值,只能彻底铲除。
而肖白这样安排士兵编制,是为了用最快的速度训出最锐的部队,安南关的那些老兵已经熟悉了肖白军队的训练模式,以一带九,很快就能拉出一支像样的队伍。而且将自己的人穿插进去,可以细致入微地掌控整个北军最强悍的一部分,掌握绝对主动权。
肖白这么安排下来,那些小兵没什么意见,到北营南营不都是一样当兵?那些将领想了想,也同样没有意见,他们的位子还是原来的位子,带的兵多一些少一些也没太大关系。




沉溺(NPH) 败将
只是这些大小将领按照肖白的安排训练了士兵几天后,终于坐不住了。
他们以为肖白整编军队是要出关去回失地,可是肖白这都好几天了仍然按兵不动,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她妄想把敌人活活靠死吗?
而且她不但没有在主帅营帐里筹划开战,反而找来一帮铁匠木匠敲敲打打的,不知在搞些什么。现在更是带着一帮老农开垦山上荒地去了!一个堂堂皇女不想着带兵保家卫国,却去接触这些下贱的人、下贱的事,还真是不可理喻!!
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郭姓将领实在憋不住,私自带着他那队士兵就打开关门跑了出去。
自然有美男军团的人将此事报告给肖白,肖白听后笑笑说:“不必去追,从现在起派自己人把守前后关门,再有私自开关门者斩立决!城楼加派弓箭手和长矛兵,将咱们这几天准备的火箭、油运上城楼,用吊索将‘留住客’吊好。都准备好后,让盈川验成果。让大家打起神,最迟今晚咱们就得招待客人了!”
那人领命走后,肖白冲着指挥工兵们开垦荒地的修一招招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在这开垦荒地吗?”肖白坐在田边的藤椅上问修一。
“因为…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肖白欣慰地一笑:“果然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比那些酒囊饭袋强多了。”
然后,肖白起了笑容,很严肃地说:“这些北狄部落一直是我国的心腹大患,就算我带兵赶走了他们,只要咱们主力一撤,他们仍然会来滋扰边境。所以我想…一劳永逸!”肖白比了个斩杀的手势。“可是如果在粮草上出一点问题,这个事必将一败涂地!所以我今日将这个千斤重担交给你,最多给你三年的时间,给我准备出足够我长征北狄的粮草!”
“如果你能做成此事,我会给你一个名分,允你陪葬!”
“修一……万死不辞!”修一听见肖白的允诺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慢慢跪下来,俯下身去亲吻肖白的鞋尖。
古人都是极为看重名分的,生时有名,死后有飨,这一世才算圆满了。活着时有名有姓,不是低贱的阿猫阿狗,死了以后还有人年年烧纸做冷食祭祀,不至于做个无家可依的孤魂野鬼,这是从小流离失所的贱奴最为奢望的事情。
无人不可以利动之,只是这利并不单单指金钱方面。要想马跑就得喂草,要想驴拉磨,就得绑胡萝卜,其实人和畜牲也没什么区别,适当的奖励是最好的驱动力。
但是不听话的畜牲那就不能用怀柔政策了。
所谓治道有三:以利动之,以威慑之,以名正之,则世人皆可驱策。
肖白现世明明就是个家里蹲,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这些道理,仿佛她天生就知道一样。
果然,黄昏时分,那个郭姓将领带着折损了大半的部队仓皇逃到了关下,大声叫着让守门的士兵开关门让他们进去。
“快给我们开门啊!敌人已经被我们甩到了二十里外,暂时追不上来,让我们进去,一起抵御敌人攻关!快开门!!”
那些士兵犹如败家之犬一样惶急地敲打着城门,叫得城楼上各将领都是物伤其类、颇有意动:是啊,郭大哥他私自领兵出关是有不对,可是既然好不容易回来了,是打是罚总得先把人放进来再说吧?
“你们…都觉得我应该把此人放进来?”看了一眼城下情况的肖白回头望着众将领问道。
没人敢说话,毕竟郭大哥确实是有错在先,而且他们还没有摸清这个皇女的脾性,万一是个性情暴虐的主儿,这时替郭大哥说话,搞不好就可能和他连坐了。
肖白见没人说话轻哼一声,转头对城下的郭姓将领大声道:“你这恣意妄为、不听主令的罪将,还有何面目在这里叫嚣?!将是兵之父母,要教之,恤之,可你呢?早上被你带出去上千的大好男儿,不过一天时间,就被你折损大半!你可知养这些兵,百姓要在地里俯耕多久?国家要花上多大的一笔钱额?!你就是现在自裁于城下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竟然还妄想苟且偷生?!!”
肖白严厉的斥责让城下的士兵们停止了拍门动作,皆是羞愧得低头不语,而那郭姓将领自知死到临头,竟耍起了泼赖脾气,他大声呛道:“要不是你像个龟儿一样只知龟缩在关内,老子能被逼着只带这几个兵出关去杀敌吗?哼!我这为国为百姓尽忠尽职的还要被你这种胆小如鼠之辈呵斥,苍天还有眼吗?!你想杀我,我就在这里,杀啊!你倒是下来杀我啊?!给你十个胆子你都不敢走出关门半步!!”
看着在下面胡搅蛮缠地叫嚣的郭姓将领,肖白不怒反笑:“呵呵,好啊,那就让你看看,你这为国为民的忠臣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礼物!开关门——!!”
郭姓将领和一众士兵以为肖白一定会闭紧关门,绝不会为他们开启的,耳听肖白突然喊出的那句,他们齐齐愣了一下,等到沉重的关门真的在他们面前缓缓开启时,他们登时欣喜若狂地向里冲去。
可是就在这时,不远处半山上的树林里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哨声,紧接着如蚊虫一样密集的北狄部落骑兵们,就似猛虎出闸一般猛冲出来了!
被这些蛮兵杀破了胆的士兵们都哀嚎着更拼命地向门里冲,刚刚还蛮横叫嚣的郭姓将领跑得尤其快。只是他脚下不知怎么一绊摔倒了下去,然后竟被后边疯狂逃命的士兵活活踩死了。




沉溺(NPH) 迎敌
而被肖白请上城楼的将领们则是大惊失色,有几个已经激动地跑到城墙边冲底下大喊道:“关城门!关城门!!别管那几个该死的兵了!谁敢再硬闯,直接捅死!!”
只可惜现在守在城门附近的都是肖白的人,他们怎么会听这些不知所谓的呆鸟的叫唤?更何况他们早得了肖白的吩咐,在郭姓将领被踩踏死之后,开始冷静地维持着进城士兵的秩序,让他们能用最快的速度进到城门里。
进了大门之后就是翁城,这些士兵见看守城门的兵将并没有屠杀他们,反而组织他们尽快进城,于是一个个都十分听话又迅速地跑过翁城,鱼贯进入第二道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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