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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却没马上答话,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到肖韶正对面,默默地看了她半晌,突然开口说道:“我想你了……”
一句话说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说到第二个字就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了。
肖韶猝不及防,不就有些手忙脚乱,她抱也不是,给她擦眼泪也不是:她不是恨死她这个怪物了吗,怎么又会突然说想她?是了,她可能是想如卿了吧。
想及此,肖韶突然站了起来,生硬地说:“我去叫如卿过来。”
这个该死的家伙,上次就是,还想拿白翰如当挡箭牌?今天她就是要问出肖韶的心里话,问问她对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真是无意,她以后就会离她远远的,再也不想她!
肖白一把抱住肖韶的腰,大声道:“他是他,你是你!阿姐上次…上次是玩肖白的是不是?玩完了就要扔了肖白是不是?阿姐要是不要肖白了,那肖白也不要阿姐了……”
肖白一边说,一边在她的腰上蹭着自己不断流出的泪水,说到最后,肖白抬手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就要放开肖韶的腰部,站起身。
可是肖白站起身,刚刚要转身,却被肖韶一把抱进怀里,单手箍住后脑就亲了起来。
因为亲得太投入,抱得太有力,肖白整个人都被她抱离了地面,嵌进了她怀里。
她的舌急速又疯狂地扫荡着肖白口腔里的每一处,不是为了欲望,而是为了急于确认着什么。
她的肖白。真的可以成为她的肖白吗?她这个怪物也可以像别人一样奢望她吗?
她不是讨厌她,觉得她恶心吗?可是她这么亲着她,她还是娇娇软软地缩在她怀里,毫不抵抗,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想她…想她这个怪物?
她一想到肖白会想着她,会爱着她的可能,她整个人就热了起来。
她将肖白抱到床上放下,继续热烈地亲着她,小嘴不够,就扯开她的衣襟,含她的乳。她最大限度地吸吮她的乳房,直到再也无法吞进去更多。她扯掉她的底裤,随便扔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低头就开始吮吸她的蚌肉,长舌胡乱扫荡着裂缝中的每一处,然后再大力吮吸着每一处。她把她那处当成了肥美的生蚝,吸溜得啧啧有声。她还时不时地低低哼出声来,好像这么低贱地伺候她,她也能感到刺激的快感一样。
“阿姐…阿姐…”肖白用手搓揉着她的发,被她吸得快丢了半条命,失神地望着床顶,连声唤着。
“叫我的名字。”肖韶抽空抬头看着肖白提醒道。
被撩到半路却停下,肖白不自觉地支起自己的下体向她的头凑过去,哀哀地求她:“阿姐好会吸,把肖白的魂都快吸没了,肖白还要~不要停,肖白还想要~肖韶…肖韶…求求你…肖白还想要…”
肖白就在她眼前摇着自己的下体求她,肖韶感觉此刻身体都要炸开了,她赶紧错开视线 ,又回到她的圆乳那里吸吮,只用手指抚摸插弄肖白的小穴。
那手指抚摸、揉弄、抽插、弹击,花样百出地玩弄着肖白的小穴,把肖白的下面玩得近乎失禁般,湿了一床。
肖白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用双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崩溃般地哭喊道:“肖韶…肖韶…找个什么东西来插我吧,我里面好痒啊,手指够不到啊…对不起,我、我不是要男人,你找个长的东西,什么都好,你来插我,插到最里面,我想让你插我,肖韶,我想要你……”
肖白对她的渴求,让她的呼吸史无前例地粗重了起来,她心底的愧疚和对肖白满溢的爱,让她好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破一切,和她合为一体!可是…可是不行,她用极大的忍耐力克制着自己,如果真那么做了,她只能得到片刻的欢愉,以后怎么办?她可不想再失去她了!!





沉溺(NPH) 道具(百合H)
肖韶艰难地半抬起身,抽出插在肖白身体里的手指,口里哄着她道:“乖宝,别哭了,哥、阿姐就来插你…”
她一边哄着肖白,一边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男形。那个男形也不晓得是什么材质做的,简直就是惟妙惟肖。它不仅外形和色泽与真的没什么太大区别,连软硬度都是相仿佛,甚至摩擦一会,那东西还会慢慢温热起来,足可见,肖韶在这件事上有多么的煞苦心。
当那东西插进肖白深处时,肖白都惊了,难道肖韶真的是男人?!!
肖白赶紧拿开挡着眼睛的手,半支起身向下看去,心底却微微失望:我在幻想什么啊,不是都知道皇宫里不可能出现男扮女装的蠢事,怎么还心有期待呢?
你就认了吧,你就是对个女人起了歪心思,把人家勾得亲了你,舔了你,难道还要强求人家变出根真的操你?
可是一想到那东西不是长在肖韶身上的,肖白就兴趣大减。
一直在密切注意着她的肖韶,很快就发现肖白的底下变得有些干了,她眼底黯淡了下去,俯下身亲吻肖白的耳侧和脖颈,希望能再次勾起肖白的欲望。
“宝宝的水水都没了,不喜欢肖韶插宝宝吗?嗯?”
她的声音,她的亲吻果然又重新点燃了肖白,肖白急喘着开始撕扯肖韶身上的衣服:“让我摸摸你,阿姐,我想摸肖韶,肖白也想让肖韶快乐……”
“还不行…还不行…我怕吓到宝宝…还不到时候…还不行……”肖韶抓住肖白作怪的双手,一边轻轻啮咬着肖白的指尖,一边喃喃地说道,好像是说给肖白听,也好像是说给自己听。
肖白皱眉开始轻轻挣扎:“不要…我也要亲肖韶、摸肖韶…你都把人家看光、亲光了,为什么不让我摸、不让我看?宝宝也要看阿韶的身体,快把衣服脱了吧,让我看嘛~”
可是肖白的撒娇恳求还是没有说动肖韶,她从百宝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手链,将肖白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床头,又给肖白蒙上了一层眼罩。
“宝宝,现在不行,你先用这个忍忍,你就当我在操你,好不好?”
肖韶说着低下头,伸舌抵住肖白的乳尖转着圈地揉弄,手下也跟着慢慢动了起来。
肖韶虽然不能用真的操肖白,可是那技术真是一等一的好,那舌头和手指如同抹了春药,几下就又挑起了肖白的激情。
肖韶把肖白的乳尖按揉得凸起,就含住嘬了两口,然后又伸舌快速弹击起来,手底的速度也跟随着略有提升。
两臂被控制住,失去了阻挡的可能,人就会变得格外敏感,再加上她的双眼也被蒙住了,这种敏感就又被放大了许多。肖韶舌头的每一次弹击都清晰地传递到肖白的脑中,刺激着她分管快感的脑域愈加兴奋。
在底下甬道出入的硬物因为逼真的触感,没有让肖白感到一丝的不适,反而因为肖韶高超的手法,让她体会到一种以前没有经历过的体验。比如现在这种螺旋抽插法,每一次出入都是打着旋儿地刮擦过她的每一个敏感点,让肖白很快就忍不住地跟着肖韶的节奏轻扭起自己的下身来。
“啊……嗯……”肖白一边慢扭着屁股一边娇声低吟,她的动作吸引了肖韶,她松开肖白被玩弄得紫胀的乳头,向下看去。
随着肖白每一次抬起屁股,那底下的小嘴就明显地一咬,放下后,又稍稍松开,肖韶看得明白,这要是有根真的在里边,这时定是要被这妖洞吮吸得魂都会飞升了。
肖韶咽了咽口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她不禁低下头嘬住肖白半露出的小肉球一顿吸裹。
“啊……!那里、不要、那么重的吸啊……!”
肖韶这么一吸,肖白摇动屁股的频率登时加快,可是她快,肖韶只会更快,肖韶改吸为狂扫,手中掌握的硬棒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如果说这么用舌尖抽打乳头那是刺激,可是同样的动作用在脆弱小球上,那就如同在脑中炸烟花一般。
肖白不是不想躲,可是肖韶的大手如同事先预料到一般,提早就抓紧了肖白的臀侧,让她无法后撤。肖白没办法,只能用大腿内侧来回摩擦着肖韶的耳朵,直到再也忍受不了,叠声哀叫着夹紧了肖韶的脑袋。
肖韶好像也十分兴奋似的,她的长舌又舔又扫,又是饥渴地吮吸,间或还插入:“嗯…宝贝…嗯…”的兴奋又模糊的声音,就好像她被肖白夹得快感连连一样。
这么里外合击下来,肖白又能忍得了几时?没有多久就屁股一撅,把一线清亮的蜜液尽数射进了肖韶的嘴里。
肖韶赶紧两唇一合,生怕遗漏半点似的死死堵住肖白潮吹的出口,大力吮吸吞咽,那种吸力把正高潮着喷涌潮水的肖白吸得两眼翻白,差点被她将魂也从那喷潮的小眼里吸出去。
肖白僵硬着屁股喷完了最后一滴蜜液,无力地跌落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肖韶则四处舔吮溢流在外的蜜汁,直到用舌头仔细将她下边都打扫了一遍,这才抬起头咂吧着嘴说:“宝宝好会喷水,好甜。”
肖白虽然看不见她那淫荡的表情,可是那吧唧着嘴品尝味道的声音却是听得一清二楚。肖白被臊得脸通红,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真是……




沉溺(NPH) 忍耐(H)
肖韶等肖白的喘息稍稍平复,就把肖白翻了个身,让肖白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只是手腕还是被拴在床头的链子上。
肖白趴在床上,羞耻心更重了,她能明显感到肖韶由于离得太近,而呼在她那里的热气。
“你这样很美,看得很清楚……”肖韶似乎是欣赏了一会眼前的美景,才用赞赏的语气说道。
“才不…你、你不要看……”肖白羞得将脸埋进臂弯里,没什么力度地拒绝着。
“为什么不让我看?宝宝不说喜欢我么?嗯?”肖韶低头轻轻啃咬着让她眼热的臀肉。
“我……”
这让肖白怎么说?说不喜欢,肖韶又会原地炸了;可要说喜欢,她又、她又那么…真是羞死个人……
“喜不喜欢我,宝宝?说,喜不喜欢肖韶?”肖韶一边顺着肖白敏感的脊线亲吻,一边拿那硬物的前端撩拨着肖白水意涔涔的缝隙。
刚经过一次高潮的肖白,就像易燃物一样很轻易地就被她再次点燃,肖白呻吟着说喜欢,下面微微摇晃,试图夹住那个调皮逗弄她的坏东西。
这时,肖韶已经亲吻到肖白的耳侧,她一口将肖白的整只耳朵都吞进热热的口腔里吸吮,手中则把那东西只塞进个粗大的头部,有技巧地在肖白的入口处浅浅地进出。
“呵呵,宝宝喜欢我?那是喜欢我操你,还是喜欢我这个人呢?”
那根东西太像真的了,前头膨胀突起的硬棱,每一次进出都刚好刮过肖白入口附近的敏感点,没有一次遗漏,所以几次就磨得肖白呵呵喘气、神恍惚,不过好在,肖白多少还保持了一丁点的理智,没有掉进肖韶的选择陷阱里。
“都…都喜欢。好、好肖韶,都进来吧…妹妹我里面痒得紧…嗯……”
“真是乖宝,肖韶这就来疼宝宝……”
肖韶奖励般地抓揉了两下肖白向下垂吊着的乳房,手上用了些气力,将那根软硬恰到好处的棒子捅进了肖白最深处。
那棒子在肖白里面的小肉上碾了一圈才退出了半根,然后马上迅速地再次插入,重复刚才的动作。
因为手动操控的确性,那东西总能做到准打击、力度适中,再加上肖韶口手结合地四处点火,把肖白伺候得仰着头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可是肖白舒服了,却把肖韶折磨得要死,她覆在肖白的背上,用脸侧痉挛般地磨蹭着肖白的头发,身体却一点都不敢碰肖白的身体。
“宝宝…宝宝…你要弄死我了…宝宝,好想把你吃了…嗯…好难受……”
她在肖白耳边似忍耐又似欢愉的低吟,已经一点都听不出女人那种特有的清亮声线,而是宛如在暗夜里拉响的大提琴,低沉性感得迷人。
她的手好像发泄似的加快了速度,勾得肖白的音调也转为高亢。可是这种魅人的声音似乎是加大了她的痛苦,肖韶忍得额上的青筋直爆,她闭紧眼,咬紧了后槽牙,手上的速度又提高了几成,好像是要速战速决,好逃离眼前的快感地狱一样。
她手上的速度和力度一点都不逊于男人用腰力撞击出的效果,再加上她低沉的粗喘和几不可闻的性感低哼,让肖白陷入一种正被一个强壮男人狠操着的错觉,这也让肖白终于跨越了心理障碍,达到了真正的释放。
可是在肖白软瘫了身子,处于高潮后的低迷期时,肖韶却没有温柔地抚慰她,而是拔屌无情地丢下一句:“如卿,你来照顾她吧。”便匆匆走了出去。
瘫在床上的肖白剧烈地喘息着,虽然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可是却清晰地听见了她匆匆而去的脚步声,不禁在心里骂道:有什么天大的事就把她这么丢下了?至少…至少把她里面的东西拔出来再走啊!
可是这时,有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在肖白身后响起,然后一只手就摸向了还插在肖白小穴里的东西,向外慢慢地拖拽了出去。
肖白猛地一惊,却突然想起刚才肖韶临走时说的话,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翰如已经进来了吗?!
“白、白哥哥?”
自从白翰如在肖白面前,再也不披他那张人畜无害的羊皮后,肖白就开始有些怕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了。
可是她怯怯糯糯的一声喊,却勾得白翰如一个猛怼,将那根已经被拖拽出大半的粗棒,整个又操回了肖白最深处,狠狠地击打在肖白疲累的花心上。
“啊——!!”肖白被这一下插得头颅仰起,整个嫩肉都紧张地蜷缩起来,紧紧地箍住了进攻到她最深处的武器。
“啧,瞧瞧小白白多喜欢这根东西,拽都拽不动呢。宝宝既然这么喜欢它,那让白哥哥将这根东西锁在宝宝的小屄屄上,让宝宝吃饭也戴着它,睡觉也戴着它,好不好?”
宠溺到腻人的温柔话语却吓得肖白连连摇头,这帮神病发疯时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得当成真话来对待,不然很可能这些疯子就真的兴致勃勃地照办了。
“哦……原来宝宝不喜欢啊……”他的声音里难掩莫名的失望,刚刚还甜腻的温柔语气忽然就转冷了下来,“那宝宝就当着我面把它抽出来吧,不然我不信。”说着撤掉了束缚着肖白手腕的链子。
果然一个个都…都这么的坏!坏透了!
肖白咬着下唇,虽然羞怯,却还是不敢耽搁地从身下伸出手去,摸索到那东西的边缘,将之缓缓地抽了出来。




沉溺(NPH) 双管(H)
“里面很红呢。”肖白刚把那根东西抽出来,小穴还没来得及关紧,就被白翰如用两根手指撑得更开,他肆无忌惮地观赏着肖白的内里,毫不顾及肖白羞怯的心思。
“你是有多喜欢被插穴,嗯?宝宝?就算是个假的,也能让你喷这么多水,不愧是欠操的小骚穴啊。”
白翰如一边说着污蔑的话语,一边伸进两指在肖白的穴道里掏挖,将她刚刚要退去的情潮,又掀翻了起来。
“说,你的小骚穴是不是欠操?嗯?是不是?”白翰如用两指啪啪拍击着肖白内里的敏感点。
“不能打啊,那里不能打啊…呃啊啊——不要更用力啦!!我、我说!肖白的小骚穴是欠操啊,肖白的小骚穴好痒啊……嗯……!”
“这根东西才拔出来多久你就又开始痒了?要我看就应该用这个堵住你的骚洞,省得你动不动就冒水求操!”
肖白心想这家伙肯定是看见她和肖韶那啥啥受刺激了,又来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她还是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吧!
“不要啊,宝宝是看见白哥哥才这么痒的,宝宝想白哥哥来操肖白……宝宝好想白哥哥的棒棒,好长好粗…嗯……可以操到肖白的最里边……”肖白一边说着勾引的浪话,一边前后轻晃着自己的身子,主动用自己的小穴吞吐白翰如的两根手指。
不是肖白喜欢说这些浪话,实在是这些男人到了床上,要求都不一样:有些喜欢肖白甜一些,有些则喜欢她楚楚可怜,而有些反而更喜欢肖白强势主动。可到了这个家伙这里,肖白要是还扭扭捏捏的,铁定会让这家伙兴致勃勃地燃起施虐欲,那难捱的可就是肖白了,所以,不如一开始就给他浪到家,直接将他推向燃点,好让他快一点地直奔主题,省得他又是手指、又是工具地折磨人。
“真是欠操的小浪货!”
肖白这么豁出脸去勾引他,白翰如确实没有再继续磨她,而是抽出了手指,一掌拍在肖白肥圆的屁股上,接着二话不说,脱了衣服,就直接操了进来。
“啊……好深……嗯嗯啊!”肖白刚才被肖韶用道具操开了,这时被白翰如一下插进了最深处,倒也不是太难受,只是接下来没有过渡就被白翰如带着飙上了高速,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在一阵密如擂鼓的撞击之后,白翰如大概是多少疏解了一些因思她念她而郁结于胸的怨气,便和缓了速度,让她总算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隙。
可是,和风细雨也不过几个呼吸间,肖白就突然感到后边的菊花口被什么东西搔着,让她奇痒难忍。
肖白被吓到了,这个家伙不是心血来潮地想给她来个双管齐下吧?那样一定会插坏她的!
肖白被蒙着双眼,但还是紧张地转过头去,声音有些颤抖地恳求道:“那里…不要碰……”
“不要?”白翰如惩戒般地又深又重地撞了她几下,“这里都被人整根插入过,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要了?”
那几下重锤整治得肖白里面的嫩肉翻涌,她颤着声音解释:“不要一起……会坏掉…嗯啊!”
“怎么会?你就是个为了被人操才生出来的妖,怎么会轻易坏掉?”
白翰如毫不怜惜地一边深重地碾压着她的内里,一边将手里的青藤压进她的菊口。
也不知道这个疯子在那青藤上弄了多少的春药,这才进了一个小尖,就让肖白的菊口里如有万只虫子在爬挠。
“呃啊啊……好痒好痒,不要再往里塞了!太痒了!太痒了!!”
那蚀心的痒意让肖白忘了会裂开的恐惧,只想着怎么甩脱了那让她瘙痒万分的活体道具。
“哪里痒?这里么?”白翰如恶劣地曲解她的意思,将手里的青藤更深地压入进去,身下的硬棍还是稳稳地扎在肖白的最深处,他那种长度,岂是肖白能轻易甩脱的?
随着青藤的逐渐深入,它的粗度也逐渐增加,肖白只觉得底下满胀欲裂,似乎连让她呼吸的余地都没有了。
“要裂开了…嗯嗯…要废掉了…”
肖白已经停了甩动,甚至连声音都是细如蚊呐,她怕这时只要她的动作稍大,底下就会崩裂,所以即使后面痒得钻心蚀骨,她也不敢稍动,只能硬生生地忍下那痒。
被狠狠挤压在肖白内部的白翰如也不是那么好受,这种前所未有的紧度,差点将他的阳直接压榨出来。
他深沉地低哼了一声,将自己从肖白体内拔了出来,可是手上却泄愤似的,一把将那青藤直接插到了头。
“呃啊!”肖白仰头似痛似愉地叫了一声,因为白翰如肉棒的让路,那青藤的头部隔着一层薄肉,直接顶在了肖白的花心上。
也不知道白翰如是上哪找来的这个魔物,比上次清贵君给她准备的要可怕得多,那青藤刚被白翰如一整根送到底,就马上就像只被烫到了的巨虫似的,疯狂扭动摇摆起来。
随着它的扭转摇动,上面的加料春药更是毫无遗漏地涂遍了肖白的肉壁。这是顶级的缠磨女人的春药,除非被男人的阳浇灌,不然会痒到天荒地老,会把女人活活泄到死。
白翰如本来就是个心胸狭隘的疯子,这段时间天天耳听着肖白的行踪,心里就不想像着肖白和那些风月场的男人们是如何翻滚的。虽然每次事后都得知肖白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那些男人,可是心里的绞痛、郁怒、愤懑却并没有减少多少,做是没做,可总看了吧?他是不是应该夺去她的视力?!要不是舍不得她那双会说话会哄人的大眼睛,他早就如此做了!
可是她呢,在他为她烦闷思念纠葛混乱时,她可曾有稍稍想起他?不!她没有!她玩了整整一个月零三天后,她首先想起的却是别人!
那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小嘴对着别人甜言蜜语地说着喜欢;那掰着穴求他的大肉棒操的小荡妇,对着别人拿着的假东西都能喷骚水。
他如何不恨?!在他如此深爱之后?难道他在她眼中永远是个无关紧要的配角?永远是个买一搭一的赠品?他已经受够了做别人的陪衬,如果有必要,他不怕来个鱼死网破。




沉溺(NPH) 排泄(H)
本来这些男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同初冬的薄冰,禁不得一点的风吹草动,只要她稍有偏颇,昨日的挚友就能变成今日的寇仇。
可是肖白哪还有余力去思虑这些?她现在已经被身体里的魔物折磨成了渴欲的雌兽。她如同跳着热辣的舞蹈一般摇动着冒水的下体,青藤表面的春药已经彻底地都涂抹在了她脏器的内部,将这个普通的消化器官,硬生生地改造成可以容纳男人插入的性器官,而且是骚浪得哭着求操的性器官。
“翰如…求你…把它拿出去,你插进来…啊,不行了…太痒了……”
肖白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再耍娇,而是很直白地求着白翰如,那种被欲望折磨着的沙哑嗓音,在男人听来,却比她刻意撒娇的甜声更加魅惑。
可是被恳求着的白翰如却毫无所动,他好整以暇地靠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里,手里有一搭无一搭地抚过身下怒胀着的性器,看似慵懒闲适没什么攻击力,可是那双如鹰双眼,却泄露了他眼底的霸道强势与彻底的掌控欲。
那双鹰眼盯视的正是肖白被欲望折磨的一塌糊涂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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