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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可是她要怎么做?!杀了他,其他几个也会跟着死;折磨他,其他几个也会跟着痛苦!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她也不会问,因为肖白知道,她问了他也是不会告诉她的。





沉溺(NPH) 爱恨
肖白这几日莫名而起的烦躁已经堆积到了极点,却无处发泄,这时,她怒极反笑,松开了揪着他衣领的手。
“这么想操我?哈,来啊!”肖白扯开自己上身的衣服,扔到床下,“只可惜,你就是操我千次万次,你也得不到我!!!”肖白两臂压制在他脖颈的两侧,目光凶狠地自上而下地瞪视着楚天阔,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肖白不知道的是,她这样裸着上身,肥美的胸部垂落在他眼前,两只眼睛就像是一无所惧的小兽,炯炯有神又专注地望着他,是有多美。
他受了蛊惑似的,伸出右手抚上她的胸部,那种能充满他整个手掌的温软肉感,让他喉头微动,底下登时竖立。
本就攻击性极强的男人,这种时候更是不能容忍雌伏,他一手扶住肖白的腰,只用一个巧劲,就将肖白压到了身下。
他低头就开始惩治乱了他心神的软乳,他用力地裹吸着她,那种劲道,像是要把那乳肉里藏着的内容物都吮吸出来,榨个一干二净。
他松开只用一下就吮熟了的乳果,刚要进攻另一只,她讥诮的声音就从上传了过来:“要操就赶紧操,做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他的动作一顿,抬起身看向肖白满布讥讽的脸,那种蔑视的表情反而让他更兴奋,或者不如说,她脸上能出现的所有表情都能让他兴奋。
“肖白…肖白…”他慢慢地叫着她,他还温柔地替她拨开挂在她嘴角的一缕发丝,“我不急,我和那些可怜的家伙们不同,我得到过你,肖白,你早就是我的了,我急什么?你的命都是我的了,我急什么?我要慢慢地品尝你,慢慢地回味你……”
他虽然说要慢慢的,可是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手下却暴力地撕碎了肖白的裙子和小裤,长指抚揉上肖白软嫩的下体。
就算是被人欺负到了家门口,肖白依然是冷着脸唾弃般地骂着他:“你tm有jb就直接插进来!一个强奸犯还想用手讨女人欢心?你真是虚假得让我恶心!!”
肖白的唾骂让他脸部肌肉都抽动了两下,他极力地忍耐着想将她撕碎的冲动,他和过去一样,一见她就满身的冲动,不,这次的重逢,这种感觉比过去更甚!他无时无刻不想插穿她,操死她!她是那样的活灵活现,活灵灵地漠视他,活灵灵地践踏他,让他用最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不扑过去,咬噬她,他要用嘴唇、牙齿、口腔确认她是温热的、柔软的、鲜活的,或者干脆将自己插进她最深处,亲身体验她的热、暖,感觉她那有血液脉动的内脏器官将他紧紧包裹!
是的,他恨她,他的所有记忆里,只有她是鲜活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陪衬的模糊背景,他恨她遮住了他的视线,让他再也看不清其它,却狠心地对他说她要离开了,她当时那温柔的笑着说再见的一幕犹如扎进他胸膛的尖刀!她如果离开了,他的视线里再不会有她,那让他看什么?他早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的恨意滋养着恶魔,不,他就是那个恶魔!她是他唯一的救赎,可是他的天使却要抛弃他了!你让我被无边的恨意吞噬,那对不起,吾爱,让我也吞噬你吧!
这种强烈到心脏都要扭曲抖颤的感情,他分不清的,是爱还是恨,他分不清的。本来就是个自己胡乱长大的野孩子,谁又教过他,面对爱人该怎么做,面对仇人又该怎么做?没人教,他就胡乱地搅和在一起,然后在爱与恨的临界点左右挣扎。
被他恨上的人是不幸的,被他爱上就幸福了吗?而更不幸的是,自从肖白出现后,便完全打乱了他的人生剧本,让他忘记了一切,让他一股脑地将所有的力、所有的专注力都投注在她身上,这种孤注一掷、倾注全力的感情是多么的脆弱,脆弱到容忍不了区区两个字:再见。
肖白用微笑着说出的再见二字毁了他,那他也只能毁了她,不,是毁了他们两人。
然后,这种阴鸷、扭曲、疯狂到浓黑的感情,沤在地狱之火里发酵了万万年,终于,他能从地狱深处爬出来摸到她了!
她还是那么的洁白如天使,却又淫荡的像个婊子!他自见到她的那刻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想着操哭他的天使,用他的性器将他的液,搅和着她的泪水,涂抹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让他的天使秽臭污浊得如同他一样;想着用浓灌满她饥渴的骚穴,直到射出了血都不停止。
啊……他真是好爱她,爱她已经成了他所有的内里,可是最后,她在他心上掏出个洞,带走了他的爱,那他就完全空了,他此后余生只能听见风穿过他心上破洞的声音。
没有她他孤寂得要死,她是他黑暗灵魂里唯一的一盏明灯,这盏明灯怎可熄灭!
他本意是想讨好她的,可是连爱恨都没人教过他,又有谁教过他怎么正确地讨好心中的爱人!他极为笨拙地想靠近她,可是他不会敛的锋锐却一次次将她推得更远。
历史总是在重复,不会要糖吃的孩子永远只配在角落哭泣。
而他不会再哭泣了,他的泪随着她的死,一次就流尽了。
所以,就算她现在在剜着他的心,他也哭不出来了。所以他只能抽动着脸上的肌肉,克制着自己,克制着心中的猛兽不要扑出来,不要扑出来,至少,这最后一次的机会,他想试着好好的,好好的和她在一起 ,如果她给他机会的话……
不!她没给他机会!她比以前还要无情!她连一丝敷衍的笑容都懒得给他了!!
唔……!他好想掐住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他好想她在窒息的逼迫下求他!他好想咬破她娇嫩的肌肤,吮吸她的热血,只要将她装进他的身体里,她就不会再说不要了,她就无法再逃跑了!!
不不……!不能再弄坏了…弄坏了就真的再也不会有了……
对啊,她不是跑不了了吗?她不是正在他怀里吗?温热鲜活的,被他压在身下。明明那么脆弱,可以让他为所欲为,偏还那么的倔强高傲,那样直视又明亮的目光,不像以前的那种朦朦胧胧,是让他更加热血沸腾的鲜亮,亮如暗夜中唯一的一颗明星!




沉溺(NPH) 血祭(H)
他感觉自己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可是在外人看来,他那倾世俊美的容颜都无法掩盖他的病态。他嘴角附近的肌肉诡异地扭曲抽动着,他的头怪异地斜向一个方向,就像是无法控制自己颈部肌肉的活死人,他的眼睛太亮了,那种病态的狂热根本让人不敢直视。
他就用这种表情,这种姿态,逼自己笑了起来:“肖白,我才没有讨好你,那些家伙会用嘴伺候你,我可不会那么下贱!”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那柄曾插进他胸口的金色匕首忽然从地上飞起,又向他冲来!
肖白心里一紧,弹起身体就向匕首抓去,可是那匕首如同有生命般,突然提速绕过肖白的手指,划向他的手臂。
伤口很深,血流如注,他将血液淋在自己翘起的狰狞肉物上,然后用手摩挲着性器,将血液涂匀。
自慰的舒爽让他伸舌舔着下唇,嘴里像狗一样呵呵低喘着,他就这么举止粗鄙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自慰,然后猛然抬头,直直地看向被他的疯狂动作惊在当场的肖白。
“你看,宝贝,这样就不会怕你干了,我这一身的血,今天总也够用的了。”
肖白被他的疯话噎了一下,都不知道是应该先骂他还是先捶他。
肖白被他剥得干净,就那样白莹莹俏生生地坐在那里,这样的美景让他过于明亮的双眸遮上了一层阴影,他俯身过去想亲她气得嘟起的小嘴,她迅速的闪开,可是他完全无法忍受她的逃离,哪怕只是逃开了几厘米。他大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扳回来,然后咬噬一般的深吻。
他的舌在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乱闯,不过还是最喜欢舔舐她的喉咙口,那种极致敏感的地方,只舔上几下,便能让人直痒到心底。她不适地嗯嗯闷叫着,想将他推搡开,可是就如同推在了一座大山上。这都不用看了,她的狂战属性肯定又变成了不可用的灰色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又咳又喘,他也没好到哪去,他没什么经验,还没学会亲吻时怎么换气。
他趁着她被亲得眼冒金星时,扶着她的背放倒了她。他要看准了再进去,可不能像上次一样胡闹。她上次…不会在乎他的胡闹,这次可不行,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弄坏她,自然要小心翼翼。
他用手指拨弄着她下边的嫩肉,再次确认那是正确的入口,和刚才不同,他的手摸到了些许的粘腻 ,难道…她对他有了感觉?
无论是对他这个人,还是对他这个身体,怎样都好,只要她对他能有一些感觉,他就欣喜得不行。
他甚至有点想哼歌。可是他不想她再骂他是个疯子,只能忍着。
他扶着巨物的头部试探地轻顶着她吐出小小粘水的地方,那种软糯滑腻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口水直咽。
原来、原来,真正的她是这么的柔软…是不是太柔软了?他会不会顶坏她?
他赶紧想回自己,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可是在他离开的瞬间,他顶弄的小花竟然吮吸了他一下,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挽留他。
心上的破洞似有热流涌入,他喉头又动了几下,她的下边竟然在亲吻他的脏物!她也有一点喜欢他,对不对?她一向是口是心非的,她一向是骗惯了的,她说不要没准就是要的意思呢。
肖白不知道楚天阔已经进入了白日做梦的阶段,她快被他的磨磨蹭蹭逼疯了,这是月情的第三天,可以自控,可禁不住这般撩拨!
肖白头脑又开始发昏了,她克制着自己想把他按在身下,大口吞进他的肉棒的冲动,好在他磨了一会,终于试探着挤进了一个头部。
肖白像是个在沙漠里迷路许久的旅客,忽然得到解渴的甘露一般,拼命地吞咽着,她不觉得怎样,可是苦了什么都不懂的初哥。
“肖…嗯!”
他想让她别那么用力地吮吸他,他、他有些受不住。可是过于倨傲的性格让他无法开口求她。
无论如何都不能退!他咬着牙将自己更深地埋入,曲径通幽的肉径每一微米都在吮吸着他,那种全方位的吮吸髓,让他舒爽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要不是依靠强悍的神力压制,他可能就此交代了一波。
等到他探到最底部,被她最里边的小嘴吧唧吧唧地品尝嗦弄时,他狠咽了一下吐沫,连一直不肯说一句软话的嘴,也不自禁地开始说起了情话。
“肖白,我的宝贝,你太棒了,太棒了…你里边太舒服了,嗯……”
他夸着她,腰部微拧,轻抵住让他舒服万分的小嘴转了转,小嘴吮吸的力量变强,他就退后一些,然后再次扎上去。
如此他进出了数次,缓和了刚进来时的冲动,变得有些游刃有余了,便低头看向他和肖白的交合处。
他的肉柱涂满了殷红的血,又被她的粘液刷亮,变成了滑润光亮的红粉色,而她的洞口粘着同色的一圈血沫,就好像他刚破了她的处女身一样,这种联想,让他更为兴奋。
他慢慢地抽出柱身,直到膨起的肉棱刮出她的洞口,这才突然大力撞入,撞上里边的小嘴,也不留恋,接着再次慢慢抽出。他就这样周而复始地折磨她,挑起她万千的痒,却不喂饱她。他是没经验,可是不代表他没天赋,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气人,有些人的起点可能就是很多人的终点了。
他每一次缓缓抽出,都掏出她更多的水,他把她那里掏成了个流着蜜液的泉眼。可是眼见她这么饥渴,他却连进入都慢了下来,每一次进入都要等着她急不可耐地吮吸他一口,他才会勉强地喂一下她里面的小嘴。
本来肖白就恨他,再加上他这么恶劣地折磨她,让她更想捶他了。可是她被月情和他的双料夹击之下,全身软如被煮的稀烂的面条,连坐起身都劲,就算是真的捶到他,也只能让他以为她在撒娇。
而内里百求不得的苦,让她忍得身体都在微微抖颤。要是换了那几个,肖白这时早就娇哭着求他们给她了,可是现在,肖白宁可死咬着下唇,也不吐一个求字。逼迫她的人还妄想她能求他,做梦!




沉溺(NPH) 折磨(H)
恶劣的性格让他天生的在这种事上也喜欢折磨人,可是就算是神病也不喜欢独舞到天明,他磨了她一会,没有得到她的娇吟和恳求,而只是换来她皱眉闭眼咬着下唇的痛苦表情,他就那么差吗?
他弯下身,将身体轻覆在她身上取暖,他想亲她,可是又一次被她避开了。这一次,他并没有在意,他都进入了她最深处了,区区亲吻又算得了什么?
不让亲小嘴,那就亲白皙的颈侧吧,他在上边印下红梅点点,一直延伸到她耳后。
“求我,肖白,求我,我就给你快乐……”
他吮吸着她的耳垂,手里抓捏着她软弹的乳房,底下被她完全包裹,他从上到下地将她掌控,这种实实在在地将她抓在手心里的感觉,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只待她说上一句,他就能给她,给到天荒地老都不想停息。
可是肖白就像一块僵硬的木头,什么都不会给他的。
她越倔强,他越想逗她。他退了出去,用自己的光滑圆润的头部拨弄她水淋淋的缝隙。
“快,肖白,快说,我想听你说。”
可是肖白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合上腿翻身就往床边爬。
“既然你是连操女人都不会的废物,那我就去找别人。”
肖白冷漠的话让他勉强压制的凶性全部爆发出来,他拽住肖白的腰,二话不说,一个狠顶就撞了进去。
他抓住肖白的头发迫她抬头,他压在肖白背上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肖白,别惹我!我不想把你再操死了!!”
他说完直起身,脸上好像再没有什么希冀一般,变得一片冷漠,他将那种特殊的金光压缩,包裹住整个柱身,然后开始操肖白。有金光防御,他的敏感度降到最低,所以他就这样操一晚上也不会射的,他是真想操死肖白了。
他腹部缩紧,那一棱一棱的腹肌清晰可见,足以看出,他的腰部在憋劲发力。两肉相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屋子,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单从声音的大小和频率就能判断出他没留什么余地,真是使了力的要操死她啊。
一开始肖白还能咬着下唇强自忍耐,可是他那东西就像一个重锤,又快又狠地连续砸击下来,没几下就把在月情期间肿胀松动的小口凿开了,今夜首次的阴自里边粘腻腻地泄流了出来。
可是兜头浇下的热液并没有让他起一丝怜悯之心,他眉眼不动地继续操她,甚至连频率都没丝毫改变,他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操穴机器,好像就打算这样保持这个姿势这个强度这个频率一直机械地操下去,直到机器锈死的那天。
泄完了阴的小口想要再次关闭,可是他哪里能给她放松的机会?还没等里面的小嘴闭合,他就已经撞了进来,砸在想合拢的小口上。过于粗大的圆润头部将极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强硬地撑开,然后在被撑出的凹槽里飞速地锤击。
要是在现实世界,肖白被他撑着子宫颈的口这么猛操,早就会疼晕过去了,可在游戏中虽然消除了痛感,那么敏感至极的地方被这么毫不怜惜的对待,就算是被千人骑万人入过,被操得烂熟的老娼也受不住,更何况这几个月除了月情期间就完全没有性生活的肖白,怎抵得住他这种孟浪狂躁的攻势。
下唇都被咬出了血,可是也堵不住被逼出的闷叫声,肖白想往前爬,躲避他凶悍的攻势,可是才挪了半步,就被他提着腰按回他的凶刃之上,继续承受他的无情屠戮。
第二次的阴几乎是被他砸喷出来的,和第一次一样,他依然不为所动,继续保持强悍迅猛的速度和力度, 丝毫没有改变。
肖白里边的小肉已经被他操得红肿发亮,被操开的小口像是个被打脱了臼的小嘴,无力地耷拉着,无法保护娇弱的内里,只能让没有丝毫抵御能力的地方直面敌人的凶狠打击,很快,那里面隐约出现了殷红的一道道血丝,而且越来越多。
这还是对情人最甜蜜的爱抚吗?这简直就是对仇敌的无情鞭挞了!
肖白拼命忍耐的闷哼已经变成哭叫,她回身用软绵绵的小手推拒着他不断撞击的腹部,徒劳无功地想把他推离她的身体,可是却被他抓住两只手腕,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避无可避地承受他更加猛烈的撞击。
无处躲藏的肖白,难受地昂起自己的身子,内里得死紧,希望能困住那个杀伐着她的凶刃哪怕一秒。可是换来的却是他咬牙切齿的更猛重的豁刺。
因为力度太大,肖白已经被顶得膝盖离地,她几乎是被悬挂在他的肉棍之上,被他直上直下地顶插。为了确保她不被他撞飞出去,他从后抓捏住她的乳房,把那两处软肉当成困住她的把手。
第三次阴就这么被残虐地硬压榨出来,因为泄了太多的水,那阴浓稠的就像是半固体的果冻。
之后,被榨干的肖白已经再不能分泌出什么,原来充沛的水液渐渐干涸,最后只剩肉剌肉的干磨。
胀成了深紫红色,青筋暴起的铁棍终于尝到了它想要的味道:红色的、咸腥的、鲜活的味道。
可是直到这时,肖白也没吐出一个求字,即使她已被折磨得双眼都失了焦距,浑身松松垮垮,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摇晃甩弄。
被残害的双眼失了焦距,残害人的刽子手却早就陷入了神志恍惚。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阴湿的地下,泥土的腥味充满了鼻翼,原来让他时常偷偷嗅闻的奶香味一点都没有了,她变成了和泥土一样的味道,也变得和泥土一样冰冷和僵硬。
可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嫌弃她:她变冷了,他就脱掉全身的衣物温暖她;她变了味道,他就紧紧抱住她,让她全染上他的味道。
她是那样的冷硬,可是他毫不在意地进出她,他亲着她青灰色的唇,甚至还想伸舌进去品尝另一个世界的味道。
他不是变态,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他只是因为她才变得如此扭曲与绝望。
那种没有生机的冷物自然不能给他什么快感,他其实只能感到疼痛,可是他还是兴奋的,只是在操着她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他兴奋。
这种兴奋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他射了出来。
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射都给了她,他静静地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然后低头温柔地吻她的额头。
他没有退出来,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切。
他在火舌舔舐生肉的滋啦声中温柔地亲吻她脸上的每一个部位,好像在用唇将她的样子描刻在灵魂中。
我的爱,你哪里都去不了,就是死了,也是要在我怀中的。一会这火就会把我们烧成粘附在一起的一团焦炭,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永远都分不开,多好。
他在幻想中撤了金光防御,便也和在幻想中一样,射在了她体内。他甚至抱着昏厥过去的肖白,比划着点燃的动作,他已经完全陷入了他永远无法挣脱的噩梦里。他说过她是他的救赎,如果她不要他,那他只能是个爬出坟墓的活死人,只会不断地重复着自己临死前的最后一幕,日复一日地陷进撕心裂肺的活地狱里直到永远。




沉溺(NPH) 钩拽
可是他是在地狱,谁又不是在地狱呢?
外面慢慢走进来一个人,是苏离。他走得很慢很慢,用了好久的时间才走到床边。
走到床边,才能看到,他的背后被几个黝黑带着古朴花纹的铁爪钩住了,那些铁爪的锋锐钩尖,深深地抓进苏离的肉里去,而铁爪的末端挂着长长的铁链,链条延伸到门外,消失在暗黑的夜幕中。
看见肖白身下鲜血淋漓,苏离赤红的双眼流下泪来,被那双血红的双眼映衬着,这泪红得像血。
爪尖的力道好像更大了,将他往后拖拽着,如果这真的是抓在血肉上,这种力道早已将皮肉从他身体上撕扯下来了,所以,大概,铁爪是抓在他骨头上?
这种痛楚想想都要疼死了,可是苏离恍若未觉,他的眼里只有肖白,受了伤,受了委屈的肖白。
他最后一次使力,终于抱到了昏厥过去脸色苍白的肖白,他喃喃地道:“我后悔了,我退出,你们放了肖白吧,放了她吧……”
他说着左手抱着肖白,右手摸到还插在床板里的红色战斧,用力拔了出来,举起:“你们不放过她,就都去死吧!!”
不过,苏离手里的斧子最终没有砍下来,因为铁爪终于钩到了它想钩的东西:一小团白光,被铁爪一点点地从苏离背后拽出来。
随着白光被钩出的越来越多,苏离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呆滞。他已挥不动沉重的战斧,可是他还有力气能再亲亲她。
于是,他低头亲着她,很小声地向她道着歉:“对不起,姐姐,苏离不能再保护你了……”
他的泪水随着亲吻流进了她的唇缝,咸咸的味道,让她皱起了眉。
她的小离又哭了,谁又在背着她欺负小离?除了她,谁都不许惹小离哭,谁让小离哭,她就让谁死!!!
“小离别哭,姐姐好爱你,好疼你,姐姐帮你揍欺负你的坏人!”
肖白好像在梦游,她明明闭着眼睛,却开始一边回吻着苏离,一边接过苏离无力垂下的手里拿着的狂战斧。
她要用出横扫千军这一招,此招一出便是三百六十度绝杀,周围百米以内的活物都会无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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