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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哈哈…真是蠢笨的自己啊!总是笑别人蠢,最蠢的人其实tmd是自己!什么虐恋情深,她要是真爱那人,怎么可能不让那人碰她!只怪自己当时蠢如猪…他是猪!真是头蠢猪!!
白翰如懊悔的想抽自己的脸,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神经质地喃喃出了声。
肖白现在被欲望搅得脑袋都成了浆糊,她刚刚才想到为什么他们要急行军回京城,还不是因为她的月情快到了,她总是忘了那个该死的日子,还是苏离和凌青云帮她记得死死的,所以才要揪着她飞奔回城。
现在,在苏离和白翰如的双料夹击下,肯定是将那不要脸的大表姐提前勾搭出来了。唔……不管了,管它脸不脸、羞不羞的,真的是好难受啊……
肖白被身体里如岩浆一样翻涌的欲潮彻底击败,什么羞耻遮掩都顾不得了,耳里听他嘀咕着什么猪不猪的,便头昏脑胀地顺着他的话继续哭求着他:“好好好,你是小笨猪,猪哥哥,你就是小猪,都是棒棒最大最硬的那个好不好?小猪哥哥,快来插肖白,啊不快来拱肖白,啊——好烦啊!你那层皮什么时候能扒完!!”
肖白的浑话把白翰如逗得差点笑软了下来,不过他可不敢这时候软,看肖白这架势,他要是软了,她非得吃了他不可。
当白翰如经过几下开拓,一个深顶直插到底时,没想到一下就将饥渴太久的肖白直接插高潮了!
肖白尖叫着撅起屁股和他紧紧贴合,双腿也是夹紧了他的腰部,而里边的效果,就如同被汽车撞坏了消防栓,里面的闸门直接被他撞开,立时春液如井喷!
“我操——!!!”
白翰如也是不好受,那喷涌而出的热液可是兜头兜脸地全浇在了他敏感的头部,连那存不了多少东西的小眼里也被灌进了不少,那直冲脑顶的爽意让他差点也开了闸。
这要是真就这么射了,他估计会被嘲笑一辈子,所以一向自诩文雅的他,都恼羞成怒地骂出了声。
他想退后缓缓,可是肖白被他吊了这许久,好不容易才勾得他进来,怎容他轻易退出?她看他要走,一时情急起来,不仅底下将他旋着劲儿地绞紧,上边更是吭哧一口咬在了他左胸口上!
“你!肖白——!!”白翰如咬紧了后槽牙,被肖白这么上下齐攻,简直憋憋到眼冒金星!他挺过这阵如潮意,暴虐之心全起,也不管什么娇娇、宝宝了,更不顾什么文士形象了,直想着今天不操死她不算完!
“操nmd肖白!操死你个小浪货!!让你tmd喷水!!让你夹!嗯?还夹?我tm今天不操松操烂你,我不姓白!!!”
一个清贵的大家公子,愣是被肖白那吸的妖肉绞成了市井的泼皮无赖,出口成章成了出口成脏。
本来肖白最膈应爱爱时骂人的男人,可是现在实在是顾不得了,尼玛亚,他是要插死她吗?这么蛮狠的劲,这是在用刀狠插他三世的仇人吧!
“呃啊啊啊啊——哥、哥哥,慢点!要、要撞坏了呀!!”
“慢点?慢点能喂饱你里面的小骚肉?!操烂了正好,省得它四处去勾人!!”
白翰如站在桌边,两手握住肖白的膝窝,挺腰狠操,这个姿势能让他很好地将速度提到最高,至于深度,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他用不着压着她做,就能轻而易举地插到最深处,又快又深又重,总之今天,他就是不想肖白活了。
被这样往死了弄,肖白还有个好么?也就十分八分的功夫,他又将肖白操喷了。
这一次他有先见之明地早一步抽出了自己,让肖白两眼翻白地将热液都喷在自己的腰腹之上。他等着肖白小腹的抽搐渐趋缓和才又插了进去。他俯身咬食着肖白如要绽开的乳尖,底下顶在肖白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肉闸口碾着圈。
“宝贝,爽不爽?嗯?是不是要爽死了?宝宝,现在还没到睡觉觉的时候,咱们才刚刚开始呢!来,咱们继续。”
他直起身,拉起被操得半昏厥的肖白,托住她的小屁股,一用力就将肖白抱在了自己身上。
“宝宝,咱们玩小时的举高高游戏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友善的询问着,而肖白的脑袋被太过频繁的高潮,搞得如同死葫芦一样,那还有余力回想小时举高高游戏怎么玩来着。





沉溺(NPH) 逆鳞(H、白哥哥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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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睁眼就看见白翰如站在水池中,淡茶色的温和眸子被午后的阳光晃得透亮,细腻白润却又紧实有力的肌肤上,点缀着几点红痕,那是肖白被他操得情热时吮吻出来的。而他左乳上那圆圆的清晰牙印,却让肖白脸上一红,她刚才有那么用力吗?
——白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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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看似友善的询问,根本就不容她拒绝,她今天是想陪他玩也得陪他玩,不想陪他玩也得陪他玩!看着最和善的人,其实最是冷酷无情。
这种坏家伙能玩什么好游戏?
他托着她屁股,将她抬高,让自己整个柱身都脱离出去,只留一个尖锐如匕首的头部卡在她入口处,然后,松手。
“啊——!不————!!!”
半昏沉的肖白只是虚虚地抱着他的后颈,他这一冷然松手,肖白哪握持得住,环着他脖子的手一松,整个人就向下掉去,然后接住她的只有一点,似要将她刺穿的一点!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极致的刺激让她瞬间尖叫了起来。
只一下就让她怕死了,当他又开始托着她的屁股抬起来时,她直接吓哭了出来:“哥哥!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你要把肖白扎漏了,你要把肖白扎死了啊!!”
面对脸色煞白,摇头哭叫的肖白,他却笑眯了眼睛:“宝宝乖,不怕啊,漏了白哥哥给你堵上,死了白哥哥就这么抱着你死在一块。这样不好吗?堵的严严实实的,别的男人想进也进不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所以她才想逃,一直想逃,要不早晚会死在他们手里!!!
笑容渐渐褪去,眯起的眼睛慢慢睁开,那和煦的茶色眸子完全消失不见,他的两眼如塌陷的黑洞,只剩下想吞噬和毁灭的欲望。
“你想逃?”聪明敏锐的他只从肖白泄露出的一点微表情便猜到了她一闪而过的想法。
他也不做游戏了,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吻着肖白的脖颈,实则是亲着肖白的颈动脉,好像雄狮在咬死猎物的前一刻,亲昵地舔着猎物的脖子那样:”宝宝,想逃你就完了,你哪只腿想逃,我就砍掉哪只腿,凡是你有没有腿都是美的,我都会爱你到死的,没有腿我就伺候你,那样你只能在我怀里,让我抱来抱去,嗯,这么说来,好像那样真的挺不错的。”
逃跑、离开一类的词都成了他们几个一点都碰不得的逆鳞了,活像肖白从他们身边逃跑过八百辈子似的。别人那里是说不得,到智商三万六的家伙这里简直连想都不敢想了!
而且别人都是隐怒,好歹还有个克制,这家伙倒好,直接给肖白描绘和他badend结局是什么样的恐怖场景,而且还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面对这样神志不稳的变态,别人要么是尖叫着逃开,要么当场吓傻,而肖白则是直接抱了上去。
看似最白痴的举动,却是唯一正确选项,其它会直接gameover,所以换了别人还真不能在这游戏里混过三关,俗话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变态还是和变态最速配。
“哥哥不要砍掉肖白的腿嘛,肖白还想像这样用腿夹住白哥哥的腰呢,它们还是有点用的,对不对?”
“再说肖白才不会跑呢,上次肖白不就跟白哥哥说了嘛?我怎么都要不够白哥哥呢,就怕到时候被肖白榨得干干的哥哥会想跑呢!”
“呵呵…宝宝想将哥哥榨干?”肖白几句话就将要一头撞进badend的大变态又拉了回来,不过显然,他过多的力又要扑向另一个要了肖白老命的方向。
肖白赶紧拼命补救:“肖、肖白是跟哥哥说笑的,哥哥太厉害了,肖白受不住,哥哥能不能轻一点?肖白、肖白想让哥哥操一辈子,要是今天肖白被哥哥操坏了,以后肖白想让哥哥抱时该怎么办?肖白不要那样,肖白想和白哥哥永远都能亲亲密密的在一起!再说,肖白坏了,白哥哥去找别的女人怎么办?肖白不要那样!呜哇……”
本来只是为了救场,可是肖白却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然将自己说哭了起来。
白翰如啼笑皆非看着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的肖白,心情却变得格外的好,她能妒忌是好事,他最懂了,越妒忌表示越在乎。
于是心情变好的他又开始恢复到温柔大哥哥的人设,他亲着肖白流下的眼泪哄着她道:“肖白宝宝将我的魂勾走了还没还回来,我哪有力去找别的女人?好了,好了,别哭了,白哥哥温柔的操宝宝,好不好?”
他言出必行地慢下了速度,和缓了深度,温柔地摩擦着肖白的内里,将被他的惊涛骇浪吓得不断抽搐的嫩肉一点点磨得酥软无比。
“嗯…啊…白哥哥,可以再快一点,肖白知道白哥哥这样不会太舒服,肖白可以了,白哥哥你快一点吧,肖白也想哥哥舒服…”
“呵呵…你这小机灵鬼,这嘴甜的呦,真想一口咬掉吃了。”
白翰如宠溺地亲了亲肖白的额头,跪立起身子,把住肖白的大腿开始提速,只不过刚才的一通发泄已经缓和了他的思念,他这回倒是没有再往死了弄她。
当他终于顶着她最深处射出来时,肖白已经累得要发昏。迷迷糊糊地被他抱起来走出去,过了一会,又被轻轻放在地上,然后肖白就被水声惊醒了。
肖白睁眼就看见白翰如站在水池中,淡茶色的温和眸子被午后的阳光晃得透亮,细腻白润却又紧实有力的肌肤上,点缀着几点红痕,那是肖白被他操得情热时吮吻出来的。而他左乳上那圆圆的清晰牙印,却让肖白脸上一红,她刚才有那么用力吗?
感受到肖白的眼神,他微微笑了起来:“宝宝还没要够吗?”他撩起肖白脸侧的头发亲了她一下,然后摸了摸肖白被他灌得鼓胀的小穴,皱起了眉头,“可是宝宝的小洞洞都被操肿了…嗯…要不咱们用后面?”
肖白听了他的话,直接闭眼装昏,我的天啊!给她留半条命苟延残吧!!




沉溺(NPH) 觐见
昨晚迷迷糊糊地被白翰如洗香香后,肖白就睡了个昏天黑地,睡到半路还被白翰如揪起来喂了饭,吃了几口,头一歪又接着睡过去了。没办法,一路急行军,再加上思虑入城后各种事情的安排,肖白本就几日没有休息好,结果刚一入城又被白翰如掏空了身子,她不昏睡一夜才怪。
可是今日晨起也只是和白翰如一起吃了清淡的早餐,肖韶却连个鬼影都没见到。直到肖白坐上马车,出发去宫里觐见皇帝老妈,都一直没等到肖韶的出现。
肖白在马车里气恨地揪着手帕:真是个木头!到她面前服个软,以前的事不就揭过去啦?哼!难道还得自己去哄她?!
嗯……算了算了,都是女的,这…好像不应该总让一方哄?玛德!她也没爱过女的,一点经验都没有呀!
早就说肖白也是个变态,她接受能力超强的,只要让她爱上,在乎了,管他是男是女,一个都别想跑!
可是肖白没有纠结许久,让她更纠结的人就出现了。要和她一起觐见凤曦国皇帝的冰块圣子就等在宫门口。
肖白在马车里叹了口气,这才推开车门下了车。
肖白和楚天阔都是默默无言地领着各自的随从向天宝大殿进发。楚天阔的随从抬着要献给皇帝的礼品,而肖白的随从是一路上跟着肖白,保护她的盈川他们几个。
进了大殿,肖白和楚天阔一起行了礼,这才看向一直无缘面见的皇帝老妈。
说她老也不算太离谱,看她的样貌怎么也有五十往上了,想想清贵君那顶多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肖白心中一叹。
虽然她岁数确实是有一些了,可是还是能看出其年轻时样貌也是超群的,还别说,大皇女肖韶真有点像她,都是高鼻凤目,容颜威仪。
只是……肖白好想吐槽,爹妈都是凤目,怎么就造出她这个杏仁眼的产品来?
肖白在看她,她也在看肖白,或者不如说看着肖白发呆。肖白和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叫上一句:嗨!你瞅啥?
坐在侧位的清贵君见状咳了一声,稍稍倾过去身子,低声唤道:“陛下…陛下?”
“啊?哦…清君,我知道了。”
皇帝肖珩经清贵君的提醒,马上从发呆状态中清醒过来,瞬间就面色如常地开始处理政事。
她先慰问了远道而来的南疆圣子,让人接过了肖白递上的和谈文书,当场就批复了下去,将其中一份令人交与随着圣子而来的南疆使者。接着又谢过了南疆敬献给她的礼品,并命人安排相应的回礼。处理了这些国事,这才提到肖白和南疆圣子的婚事。
凤曦国是当代的中心大国,就算是有他国的王子嫁过来,也不会被立为正室,不过侧夫的地位是肯定要给的。
这侧夫虽然不必三媒六聘,不过也需要一些小小的过场,尤其圣子带来了丰厚的嫁妆,凤曦国堂堂皇女总不能什么都不拿就将人娶进门,那可丢脸丢到国际上了,所以,皇帝肖珩就将此事交给了清贵君安排,她知道只要他出手安排,此事必将被处理得滴水不漏。为了体现凤曦国对此次两国联姻的重视,她还亲自写了聘书,交与圣子手中,这可是相当于圣旨一般的法律文书,这以后除非这圣子犯了里通外国的叛国罪,不然肖白是不能将其随便逐出门去的。
而这种结果,肖白是早就预想到的。这种政治意味浓厚的联姻是肖白这种皇室子女逃脱不掉的命运,莫说是她,就是贵为九五至尊的皇帝肖珩,不也是娶了好几位异国的王子么?
只不过挂在她肖白名下的男人多了去了,算上美男军团,都有好几百了,可是她碰过谁?所以一个虚名对肖白来说也是无关痛痒,不过就是添几双筷子的事。
处理完了和南疆的相关事宜,楚天阔便俯首行礼退了出去。皇帝肖珩摆了摆手,让其他伺候的宫人也都出去,只留下清贵君和刚才一直给皇帝传递文件的一个男子。
肖白特意扫了那男子一眼,他比清贵君要老些,总也有四十往上了,男人这个岁数还能在这后宫伺候,一定是有着超人的手腕的。
那人极为敏锐,感知到肖白打量他,却眉目不动,依然是垂手肃立在皇帝肖珩身后,存在感稀薄。
虽然他好似不动如山,如同一块站立的木头,肖白却知道他已经感觉到她在看他,这从他微微抿起的嘴角就能看出一二,再聪明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微表情,以前,在现世的时候,闲出屁的肖白曾研究过一段这类知识,多少懂一些皮毛。
肖白只看了一眼,就在脑中对这男人做了一番评判:年岁大了还能近身伺候皇帝,说明他待人接物极为稳妥,才能常年霸占如此重要的位置;看他面目普通,说明他即使在年轻时,也是以智力胜出的人物;感知敏锐,那么这人识人定也是极准,他天天伺候在皇帝身边,搞不好就是充当着皇帝的‘眼睛’这一工作;感知肖白看他,依然木然不动,说明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心机深沉的人,遇事冷静,很难用大喜大怒之事动摇他。
放眼皇帝肖珩的后宫,虽说道听途说不可尽信,不过能教出草包皇女的一定也不是什么聪明人,那几个后宫贵人虽然位高权重,可是让肖白选的话,她宁可和那些趾高气昂的贵人们为敌,也不想被眼前这个看似木讷的男人列入黑名单。
不过慧极必伤,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产下自己的孩子的原因——肖珩不会让他生的。让这样的男人有了后代,还有其她皇女皇子的活路了么?而且不让这样的男人有自己的子女,皇帝才能将他永远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为她所用。
这么一想,能掌控这种男人的皇帝怎可能是满脑袋浆糊的人物?那她为什么还留着太女这个毒瘤呢?难道仅仅是由于迂腐的嫡长女继承制的束缚?不对,越是自诩聪明的人越讨厌古旧制度的束缚…难道是…捧杀之法?!
不不不,太女什么的,不是她肖白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刚才只是想了一想,肖白后背就开始冒汗:如果其他有了子女的后宫贵人都是草包,聪明的都被绝了子嗣,那位高权重还诞有皇女的清贵君岂不是看起来太过扎眼了?!如果清贵君在皇帝面前是韬光养晦,那皇帝不可能将事关两国和平的姻亲之事交与他处理,所以皇帝是了解,至少是了解一部分清贵君的实力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父亲清贵君被如此区别对待?因为他长的好看?能让面貌普通的男人贴身伺候,这肖珩一定不是个会轻易耽于美色的人,何况刚才肖白看肖珩和清贵君之间的相处,与其说如胶似漆还不如说是相敬如宾。那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如果肖白脑子里的疑问能具象化的话,她现在脑袋上一定显示着一堆大问号。不是她在那没事找事地庸人自扰,而是她父亲特殊的话,她必将会跟着特殊起来,这可违背了肖白想蛰伏于漩涡之外的初衷,她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沉溺(NPH) 奖赏
“肖白。”在清退了周围的人,皇帝肖珩又看着肖白发了会呆才突然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肖白虽然低着头在想事情,可是在这大殿怎敢太过沉浸,听见肖珩喊她,赶紧把一脑袋的问号丢开,恭敬地答应着,低头顺目一副谨听教训的乖顺样子。
“这次你做的不错,不仅解决了南部边陲的战乱之忧,还勇入南疆腹地,和从不与他国建交的蛮族签下了和平协议,我要给你记上一大功啊,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会得到赏赐一事,肖白早已提前预想到了,也准备好了回答。于是,她就将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说了出来。
首先,按原计划,把凌青云推出去,不管大小,让皇帝给他安排个军职,这一来可以锻炼他的军事素养,二来也可以让他稳步提职,从而成为自己以后的一大助力。
“是他带队攻下了安南关?呵呵……好啊,是个将才,那这样吧,让他去管禁卫军左营怎么样?”
听了肖珩的话,肖白一愣,她原以为皇帝会给凌青云安排个地方将领的职位,万万没想到,竟然让他去接掌京禁卫!
禁卫营,那可是给皇帝看大门的保安,这个肖珩把如此重要的职位交给一个皇女的心腹,这是对她肖白的信任,还是…试探呢?
信任是不可能了,多智近妖的人都是多疑的,那只能是试探喽?
肖白赶紧低头行礼,嘴里谦逊地推脱道:“母皇,凌青云年龄尚幼,不过是侥幸打了一场胜仗,实在无资格当此重任,请母皇回成命,另给他安排一个小职位锻炼锻炼他即可。”
“没资格?我儿的人没资格,还有谁有资格?!不要说了,明天让他去左营报到!”肖珩摆摆手,意思是关于此事的讨论就此结束,“提拔一个守卫了国门的功臣也不算是对你的奖赏,你可再另提一个要求。”
肖白顿了顿,知道凌青云去左营一事已无转圜余地,只好暂且将其搁置,向皇帝肖珩提出了另一件事:就是她带回的那些兵的安排。
本来那些将士领了赏之后就该打道回府,回去安南关驻地去,可是肖白好不容易练出来的兵,没道理再放归回去,给别人做了嫁衣,所以,她今天还想讨了这几百兵士回去,做她的保卫亲兵。
这也不算越制,本来皇女建府,皇帝都会给其调拨一些兵士过去作为皇女的亲兵,皇家的女嗣如此珍贵,当然得派兵好好保护的。肖白知道这次回来,肖珩一定会从驻扎在京城周边的军队里,给她调拨一些士兵过来,不过那些士兵不但要重新调教,而且论忠心哪有被肖白灌了好几个月迷魂汤,还跟着肖白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小兵强?所以肖白才提出了这个请求。
“行行,本来我也是要给你安排一些士兵过去,既然你想要那些跟惯了你的,那你就带回去好了。不过这也不能算什么赏赐吧,本来就应该给你安排的,肖白,你自己就不想要什么吗?职位、男人、金钱,你想要什么,母皇都可以给你。”
职位?想要累死她吗?男人?肖白心里一颤,刚刚你不是就硬塞给我一个了吗,还要再加?饶了她吧!至于金钱…嗯,没有谁会嫌钱烧手,再说本来她就打算来要钱的。
如果谦逊的什么都不要,反而显得所图非小。要职权,那是野心勃勃;要男人,那是色令智昏。只有钱,那是令各方都放心且最有用的东西。
听了肖白张口要的东西,肖珩呵呵一笑道:“没想到我的小肖白还是个小财迷,好!那就赏钱,多多的钱!!孟礁,你来安排此事,看吾儿这次的功劳能赏多少,加上一倍,明天之前送到她府上去。”
叫孟礁的那个面目普通的男人,侧过身子对着肖珩俯身称是,肖白则赶紧跪下谢恩。
之后再没什么事,肖白也就行礼告退了。出了大殿,那圣子还是静静地等在门口,肖白实在不想跟他搭话,便只是冲他点点头就向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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