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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沉溺(NPH) 废园(H)
肖白等苏离抱着走了一会,才将头从披风牢笼里拱出来。出来后,视线正对着他的脸侧,肖白毫不客气地啾了他一下,这才侧头看他冷冰冰的俊脸。
“怎么?生气了?”肖白明知故问地道。
苏离不理她,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把脚下的速度又提高了。
肖白用露出来的一个大头蹭他的脖颈,嘴里还像喊口号一样连声喊着:“苏离,苏离,苏离,理理人家嘛~”
苏离被她的一头乱毛蹭得实在痒,只好拿手固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却还是一声都不吭。
肖白被他按在颈窝里动弹不得,却坏笑地伸出舌尖舔他的颈侧。用舌尖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个湿濡的s,然后就嘬住他的一点皮肉,吸得啧啧有声。
苏离被她吸得全身真气一滞,差点从他脚踏着的房檐边上滑落下去。他踩实了脚下,稳了稳神,这才不轻不重地拍了肖白的屁股一下,沉声说:“别胡闹!”
“才不要~我就闹~苏离不理我,我就闹苏离……”
本来还乖乖蜷成一团的肖白,挣出了胳膊,吊在苏离颈后,腿也伸开,夹上苏离的后腰。然后她像个小鼠一样一点点地啮咬着苏离的下巴,她用的力道很小,他感不到一丝疼痛,都是钻进心底的奇痒,还有在他下巴尖端不断滑来滑去的小舌,勾得他只想把那调皮的小湿肉捉住了,吮咬到肿胀得说不了话。
说不了话才好,谁让她用这张小嘴四处撩人!苏离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耳旁说的那些话,心底就腾地烧起一股邪火,也不管现在是站在别人家的屋顶上,一低头就捉住了不怕死地撩拨他的小舌,侵入她的口腔,用大舌磨蹭她敏感的舌面,又用舌尖搔弄她的舌根。然后又把她的小舌拖拽出来吸裹,直吸得她舌麻嘴酥,只能嗯嗯地闷叫着,却是连不要的话都喊不了了。
等苏离结束了这个兀长的湿吻,肖白只能无力地趴在他的怀里,大口地喘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却是再也无力闹他了。
可是肖白这边偃旗息鼓了,苏离那里却是刚刚开始,现下的状况可等不及把她抱到那个偏僻的庄子里再拾掇她了,他四处看了一下,选了一个方向就急掠而去。
这是一处不知是哪个大户的废园,倒落的假山在地上投射出比黑夜还要阴暗的影子,塘里的几株败荷好像插在水里的残肢断臂,这种破败萧索的景象,就是白天让人看了也会不舒服,更何况是在这漆黑如墨的深夜。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的肖白,见他停了下来,从他肩头伸出半个头去,稍稍打量了一下这个瘆人的地方,就赶紧缩回了头去。
“这是什么地方,苏离?”肖白躲在苏离的怀里闷闷地问。
“操你的地方。”显然刚刚的热吻没有哄好苏离,他的语气依然是硬邦邦冷冰冰的。
肖白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苏离已经把她转过身,压在冰凉的廊柱上。
裙子被他一下就撕成了挂在腰上的破布条,里面的裤子则被他两手一分,就从中间裂出一个大缝。苏离的手直接就插进肖白的肉缝里抓搔。
“看看你湿得就像尿了似的,那个男人就让你这么兴奋?嗯?!”
苏离有些粗暴地直接用指尖按在还没准备好的小球上抚揉,给那个脆弱小球带去如尖锐刺痛般的快感。
“没有、不是,那是因为你才…嗯啊…不要、不要一上来就……呃啊啊!太、太快了…太…不要…会尿的……不要那么快……不…啊啊…”
苏离将大腿从后插进肖白的腿间,阻止她想夹紧双腿以躲避他施虐的手指。可是腿夹不了了,她竟然妄想用那两片蚌肉夹住他!那湿热滑腻的软肉在他的掌心上,如呼吸般地一吮一吸,直把他的魂都吸飞了一半,恨不得立时插进她的神仙洞里,干烂她算了。
可是不让她先去一次,他怕自己会把她直接插裂了。哼!自己的小零件什么尺寸不知道?还在别的男人那里喊什么大不大的,他这型号的就能直接把她干到死,她还想要多大的?!
苏离越想,心底的邪火就烧得越旺,他冰冷着一张俊美的脸,大手毫不留情地抓起肖白的一只腿架在臂弯上,然后那作恶的手指压住再也无处躲避的可怜小肉球,机械般地震颤起来。
“呃啊啊——不!不!不——!!”
因为只有单腿着地,肖白只能抱住身前的廊柱稳住身体。她的脸贴在冰冷的廊柱上,可是身下却被苏离磨得似乎要着了火。
他见鬼地都用上了武林高手的指法,力度适中,速度却是极快,他在确保不会让她受伤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刺激着她的敏感集合点。她又不是真的刀枪不入的金刚芭比,这种高超指法不到几分钟就让她缴了械。
她像撒尿的狗一样,对着廊柱一颤一颤地向前撅着自己的臀部,将潮吹出的春液浇淋在那红漆剥落的木柱上。这种在室外释放自己性高潮的体验,让肖白心里羞耻得想撞柱,可是高潮时的身体是无法被心掌控的,所以肖白只能咬紧下唇羞红着脸双眼微闭着,任自己身下泚水泚得一塌糊涂。
苏离因为身负绝世武功,夜视能力极好,肖白被他疼爱过度的娇媚样子自然是让他尽眼底。他单手放出自己狰狞昂扬的巨兽,却不直捣黄龙,而是贴住她水淋淋的蚌肉磨蹭:“我的还不够大吗?你还要去找多大的?”
他用那个光滑硕大的肉物磨着她最饥渴的地方,嘴里的声音虽然依然是冷冰冰的,可是却暗藏着一分委屈,半分撒娇。
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沉溺(NPH) 吃醋(H)
肖白被他架着腿,躲不得、避不了,只能任他肥硕圆大的头部,不断摩挲过被他揉捏得缩不回去的红肿肉球。而因为他的怪物般的尺寸,肖白整个下身都骑乘在他的长棍之上,那坚挺如铁柱的柱体,随着他的前后拉锯的动作,碾磨着肖白敏感的穴口,把两瓣淡粉色的花瓣碾得充血肿胀。
素了这么久的肖白那禁得住他如此挑逗,只觉得内里焦渴到打结抽痛。肖白噙着两泡泪珠,半回过头去,求他给她,可是苏离还在生气中,哪会这么简单就让她如愿?
“你求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肥胸粗臂,不是你喜欢的彪悍的野男人,让我操你,你不屈的慌吗?”
苏离嘴里说着嘲讽的话,却把那硕大的头部塞进肖白抽搐着吐水的肉洞口,因为尺寸实在不契合,红肿的小花瓣都被他整个塞了进去,在外边一点都看不到了。
最粗的地方卡在入口处不进不退,让肖白有种随时要崩裂的满胀感。她仰靠在苏离的怀里小口地倒气,就怕喘的哪口气重了,底下的肉圈就整个崩断掉。
“进来……进来啊……”
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每一次的呼吸,她下边的小嘴就嘬吸他一次,也就他凭借钢铁般的意志还能在那里屹立不动,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那妖嘴吸到了最深处,榨去了华。
可是饶是苏离有粗如钢筋的神力,也受不得肖白这嘬魂吸魄的连番吮吸,他粗喘着气退了出去,光滑圆润的顶端牵连着一丝粘腻的淫液,久久不断,好像在表达着肖白的小淫穴对大肉棒是如何的依依不舍。
苏离这一退出,到底把含在肖白眼里打转的泪珠逗弄了出来,肖白可怜兮兮地抽泣着求苏离:“为什么要退出去?不要走…不要走,苏离…苏离,我好难受,疼我,苏离…到我身体里来……”
要照平时,肖白这么娇声哭求他,他早就给了她,甚至恨不得给到天荒地老,可是,今天,他心里结了个疙瘩,不把这个疙瘩捋顺下去,他是没法给她个酣畅淋漓的。
他没给她最好的,反而伸进两指到那饥饿到抽搐的甬道里抠挖,几下就把那小洞插得咕叽咕叽直响。
如果是在兴致刚起的时候,手指是助兴的利器,可是在这她可以完全接纳他的时候,再用手指就是一种折磨了。
肖白只觉得他的两根手指好似搔在她的心上,痒得浑身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小腹抽搐着紧,带动着里边的甬道像拧毛巾一样,绞住了他的手指。
她胡乱地摇着头,哭得满脸泪痕,头发散乱,鼻涕都出来了:“不要啊!不要再弄了!我不要手指,我要……”
可是没等她哭诉完,苏离就接过话头:“你不要我?要今天的那个野男人?用不用我去叫他过来?”
肖白真的搞不懂一个明目张胆地搞np的h游戏,为什么要设定出这么多爱吃醋的角色,搞得她不是在哄人,就是在哄人的路上。可是面对这些分分钟给你黑化看的玩意儿,肖白只能认怂。
“我才不要他,游牧民族都不洗澡的,好臭的!我要苏离,要苏离的大肉棒,苏离快给我,我要疯掉了,好难受!”
“嫌他脏?要不…我让他洗干净了再来伺候你?”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喜欢的人才不会让他碰我!!”
“哦?那这么说,你让我操,是因为喜欢我吗?”
“当然!!苏离,别闹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不要明知故问了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没什么,我就是想听你再说一遍。”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爱苏离,会一直爱到死,绝不会改变!”
“牢牢记住你说的话啊,肖白。”苏离咬着她的耳廓强调,终于不再吊着她,把那硬到爆筋的巨物扶正了两下塞进肖白的最深处。
“呃啊……胀啊……”
难道他还处在发育中吗?怎么好像感觉比上次又大上了两圈呢?
苏离不快不慢地入了她一会,不用速度和技巧,仅凭尺寸就把肖白入得神志昏迷、娇哼不止。
“我操得你美吗?姐姐?”苏离把住了肖白的腰就是一个深顶,然后就抵在她最深处碾起圈来。
“呃啊啊…太、太深了…胀死了啊…”
这种直上直下的深顶让肖白浑身的肌肉都抽紧了,偏偏他还拿圆钝的巨头碾磨她避无可避的敏感内里,肖白踮起仅剩的那只脚的脚尖,试图离开那个插在她深处的利器,哪怕是一点点,可是因为身高差距,她这么做也只能徒劳无功。
她不躲还好,苏离发现她试图逃跑,反倒使力一个猛顶,入得更深了。
“啊!!太深了!!要顶漏了!苏离,不要进那么深!!不要……嗯、啊、啊……”
肖白抓着他坚实臂膀的手因为强烈的刺激,不自觉地抓紧,可是苏离好似没有痛感一样,任她抓着。相对于她小猫一样的抓挠,他对她的话很感兴趣。
“哪里要漏了?这里吗?嗯?!嗯?!”
她不让他碰的地方,他偏偏对准了那处重点打击,果然一番紧锣密鼓下来,真把她顶漏了,漏出好多热烫的阴水,让本就滑腻的甬道更为湿滑,让操穴的声音在这荒无人烟的寂静之地更是分外响亮。




沉溺(NPH) 揉奶(H)
苏离和她做了这么多次,自然知道她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他不会让她受伤,却不允许她对他有所保留。
苏离太了解肖白了,所谓狡兔三窟、智者寡恩,激烈的感情、激烈的情欲,她都是能避就避,她总想着冷静地置身事外,看别人如跳梁小丑一样笨拙挣扎。可是,她的冷静自持不是更映衬出他的疯狂可笑吗?凭什么?!凭什么他都爱得成疯成魔了,她却在一边云淡风轻?!!
吾爱啊!我的心正在刀尖上跳舞,你怎可只当个冷淡的看客?!和我一起共舞吧!让我们一起被爱火燃尽!!
哦,不,亲爱的,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招惹了疯子,你就得负责。
苏离是这么想,其他人也是如此。一个缠不住,就两个,两个缠不住,就三个……总之,这一次,你再无逃路了,肖白。
对这些如阴暗深渊般沉重的痴爱一无所知的肖白,现在正被恋她如命的人操得脑袋绞成一团浆糊,呼吸也急促到几欲断气。
苏离看她可怜,总算放下了她快僵掉的左腿,暂停了攻势。
“姐姐还没回答我,苏离有没有把姐姐操美了,嗯?有没有?”
肖白实在怕他连轴转,赶紧点头如捣蒜。可是苏离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才怪了。
“既然苏离伺候得这么好,姐姐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苏离?要不姐姐把奶子拿出来,揉给苏离看好不好?”
肖白实在被他成长中的大棒槌顶怕了,虽然苏离提出如此虎狼要求,肖白也不得不照着做了。
肖白忍着羞耻,将自己的上衣解开,把改良的小肚兜推高,可是,她捧起自己沉甸甸的巨乳后却犹豫了,在他面前,自己揉自己什么的,太羞人了!
“姐姐在想什么?睡着了吗?嗯?!”
随着那声温柔的询问,却是身下的一记重锤。
肖白被顶得哀叫着向上一纵,要不是死死把住她腰部的铁臂,肖白觉得这一下都能把她顶飞出去。
这回肖白不敢犹豫了,只能用和巨乳完全不成比例的小手,打着圈地揉起了两团软肉。
“小乳尖晾在外边多可怜,也要一起揉到啊……用两指揪起小乳尖让我看……用手指揉搓…大力一点,不然我就来帮忙了!”
苏离看着肖白被他逼着做出的一个个淫荡至极的动作,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
“姐姐真的好骚啊,在别人的园子里揉奶子,为什么这么不知羞啊,嗯?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姐姐的小骚逼又痒了,对不对?”
肖白简直无语,不是你逼着我这么做的吗?你这明明是倒打一耙!可是肖白哪敢跟他在这种事上犟嘴?他心情好,顶多只是操晕她,如果惹他不高兴,没准真的会操死她!当时彻底惹翻了圣子楚天阔的后果,她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他们都是一个生产线下来的,杀伤力应该是相仿彿。
她虽然没回嘴 ,可是一身火热的苏离得不到她的答语,还是不高兴了:我这么炽热的时候,你怎么可以冷冰冰地一声不吭?!
欲望和怒火交织,让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不耐烦肖白轻柔无力的动作,大手终于还是盖住小手强制性地帮忙了。
只按着小手揉了几下,就把肖白的娇喘揉了出来,也把那白腻的两团软肉揉出了一片粉红色。
又揪起两个乳尖,向两个方向长长抻拽,拽得肖白哀叫告饶不止。
“不要什么?嗯?嘴里说着不要,底下却咬得这么欢快,姐姐,到底是你哪张小嘴在撒谎?一定是底下的这张小嘴在说谎,我们好好惩罚它好不好?”
苏离压低肖白的背,两手把住肖白的腰侧,一副就要冲锋扫射的架势。可是因为身高差的关系,肖白现在只是虚虚地踮着脚尖,这要是被他撞过来,她非得直接飞出去不可。
所以肖白急得直叫:“先等等!先等等!我、我踩不到地上啊!”
苏离低头看看肖白翘得颤颤巍巍的小脚,好笑地道:“真是个小丫头,既然踩不到就不要踩好了。”
苏离说着俯身捞住她的膝窝,就从后将肖白整个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不错,这样你完全跑不了了呢,姐姐。”
可是肖白觉得这个姿势糟透了,肖白最怕这些人自下而上的入,这让她总有种要被插穿的恐惧。
可是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能为她换个姿势,已经算是天大的温柔了,哪还能理她说的深不深的?不深还插个什么劲!
因为身负武功,即使抱着个大活人也完全不耽误苏离发力,肖白在他手里就好像个轻飘飘的飞机杯,被他牢牢困住了,动也不能动,跑也不能跑,只能张着穴任他操干。
本就没有消去多少的水液又丰沛了起来,被他不断进出的巨物带出,又被巨大的囊袋拍得四处飞溅,啪啪的操穴声大得似乎在这废园都引出了回响。
因为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所以每一下都能引起肖白的内里条件反射地蜷缩紧。苏离不知道肖白怎么样,他是真的舒服死了。
“姐姐的小屄屄真厉害,竟然能越操越紧,嗯……越说你咬得就越紧了…就这么喜欢大肉棒吗?嗯?那苏离就不把大肉棒拔出来了,吃饭也操姐姐,睡觉也操姐姐,和姐姐长死到一块,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就算他说的话再混,肖白也没力气答他了,刚才那番疾风骤雨的顶操,把肖白一半的魂魄都顶飞了。现在肖白只能无力地躺靠在苏离的怀里,失神地半睁着眼,底下更像失禁一样,泄出的淫水,把两人的毛发都打得透湿。
苏离的那根粗棍因为怪物一样的尺寸,几乎占据了肖白的整个下体。因为已经临近爆浆,紫胀的柱体上满布凸起的经脉,就像是有力的筋肉长成似的,给人一种爆发力满满的感觉。
沉甸甸的巨大囊袋挂在下边,里面圆滚滚的囊球已经养满了滚烫的阳。因为过长时间的积攒,水样的液已经浓稠成半固态,只等着一会争先恐后地飞射到肖白的最深处,在那最隐秘之处满满地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沉溺(NPH) 冰山(H)
苏离停下来说混话,也是为了给肖白稍稍喘息的时间,要不直接进入最后冲刺,他怕肖白坚持不到最后就会晕厥过去,那样的话,他的乐趣会减了九成九,甚至会拔出来不想继续下去。
他想操的是她肖白,而不是一个肉囊,他是想通过操她的身体,爱抚到她的灵魂。他喜欢看她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大脑因为他乱成一团浆糊,喜欢看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求他给她,喜欢她的内里焦渴地吮吸着他,就好像她的灵魂也在需索着他一样。
每到这时,他都会庆幸自己长了这根东西,有了这个,才能如此深重地爱她,爱她到最深处。肉身的交叠、重合,就好像灵魂和灵魂也有了交集。
他说的话在肖白听来是混话,可在他心底,那就是实话,要不是身体不允许,要不是怕吓到她,他真的会那么做。一想到他能时时和她重叠在一起,想到他能从里到外地独占她,他就会兴奋到浑身战栗。
他已经爱她爱到失了正常人的心理,深爱如冰山,露出的那一角雪白可爱,谁知道藏于深海之下的沉重与浓黑呢?
肖白不知道这些深深浅浅的问题,肖白只知道再让他拖下去,明天自己可能都走不了路了。不愧是h游戏的男主们,个个都要把她掏得空空的才会勉为其难地射出一次,而且看样子,这一次对他们来说就像是饭前的开胃小菜,也只是咂摸个滋味而已,完全无法尽兴的样子。
肖白忽然觉得他们有些可怜,大概不是他们太厉害了,应该是自己太不济了吧。跟那些动辄后院有几十甚至上百男人的贵族女人们厮混了几个月,肖白耳听的都是一晚要几个男人同时服侍才能满意睡觉的贵族女人的普通日常,再看看自己,简直比战五渣还渣。
肖白有些愧疚,也明白要不是系统的强制安排,这些人凭什么会看上自己,这果然就像一场梦而已,只不过这个梦格外长一些罢了。
苏离虽然不知道肖白九转千回的思绪发散到了什么地方去了,但是和她如此零距离的他还是能敏锐地感觉到肖白的心不在焉,他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腾地炽燃起来:他操着她的时候,她竟然还敢想别人!!
可是还没等他说什么,肖白忽然半转过头,带着两行泪痕,像个被妈妈抛弃的可怜孩子一样对苏离哭诉道:“你这么好,不、不许爱上别的女人!!”
肖白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瞬间抚慰了苏离,让他的怒气眨眼间就蒸发个干净。
苏离笑着道:“我就是花上所有的时间来爱你还犹嫌不够,哪有时间爱上别的女人?”
“那这里的都给我!我要把你榨得干干的,让你想给别人也不行!”肖白一边说着探手下去,轻轻抚摸苏离鼓胀着满满液的阴囊。
软软的小手既爱又怜的爱抚,让苏离生理心理同时得到了满足,他心里高兴,底下那根更是兴奋的连连抽动。
被那根兴奋弹动的东西插进深处的肖白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她惊讶地说:“你、你那个它…它自己在动……”
“因为它也爱你啊,你喜欢它,它自然高兴地直蹦了。”
肖白羞红了脸啐他:“又在说胡话了。”
苏离转了个方向,将肖白放了下来,让她趴在栏杆上,他俯下身一边揉捏肖白的肥乳,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为了不辜负姐姐的喜欢,它要开始认真工作了,姐姐一会可要接好了,苏离攒了这么久的液,姐姐都要吃下才行。”
这时苏离可不管肖白能不能踩到地上了,他两只大手掐住肖白的腰侧,就开始挺胯狠操,因为太过大力,肖白的屁股很快就被拍得通红一片,可想而知,如此大力打击在娇嫩的阴穴内部,该是何种强烈的刺激。
“嗯啊啊啊……好快好快好快!太快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肖白内里那处本来就被磨得熟烂的敏感点,让苏离如此不留力地狂插浪捣,哪还有一点抵御力,直接就被插爆了水。可是,此时的男人就如同弑杀的兽一般,红着眼睛只知道狂猛地掠夺,哪会有半点儿怜惜的心思?所以肖白即便还在喷着水,男人也丝毫没有停止,反倒被肖白内里似要将他绞断的力道激出了凶性,动作变得更为狂暴了起来。
肖白的淫水因为他不间断的撞击喷洒得四处都是:栏杆上、地面上、肖白的大腿上、他累累垂垂的囊袋上。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那也得男人发了力的疼爱,才会如此水涔涔、软柔柔。
本来刚才被苏离抱在怀里的时候,就把肖白操得丢了一半的魂,这回被这么生猛地狂干下来,肖白哪还有魂儿在,早就被撞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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