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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打了个寒噤,更加确定这段时间还是在外面好好避避吧!
昨日是花艺,今日又是茶道,肖白只觉得自己的逼格两天的时间就提高了不少呢!
肖白心里苦笑着坐到茶台旁边,看着清贵君在那里慢悠悠的洗茶、烹茶。
好半天,清贵君才弄好了,他给肖白倒了一杯,忽然开口道:“这两天,陪我进行这些老人家的活动,很无聊吧?”
肖白一哆嗦,赶紧否定道:“君父,这都是陶冶情操的高雅事,怎么能说是老人家的事呢?再说了,君父您又不老,您说是吧?”
肖白的狗腿笑容并没有让清贵君露出笑容,他皱眉看了一眼肖白再次纠正道:“叫我爹爹。”
“爹…爹?”肖白有些磕巴地喊道,她总觉得这个称呼太过亲密了,爹爹就是爸爸,一天喊他爸爸、爸爸的,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可是他确实是这个身体的父亲,人家让她喊爹,一点没错。
听见肖白改了口,清贵君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拿起一杯茶递给肖白说:“尝尝爹爹的手艺怎么样?”
肖白赶紧毕恭毕敬地伸出两手接过,可是那茶杯太小,就是肖白如何小心躲避,她的指尖还是无法避地触碰到那个微凉如玉的指尖,身体又是一阵无法自控的轻颤,肖白差点拿不住手里的茶杯,她赶紧敛神,也顾不得文雅的事了,一仰头把杯中的茶一股脑地都倒入口中。
肖白牛嚼牡丹的举动却让清贵君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些,可是他的眼睛却盯在肖白仰头时露出的那一小截白皙的脖颈上,微弯的凤眸里有暗流涌过,又瞬间消逝无踪。
第三日的活动安排是,清贵君抚琴,肖白跳舞。
肖白肯定是第一时间推说自己不会跳舞的,可是清贵君淡淡的一句:难道他还没有那个军伎弹的好吗?
不用说,当时珞石的一首《长门怨》引得她胡乱跳了几步,这种微末小事清贵君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肖白没办法,只好跟着清贵君的曲调跳了起来,只是一开始因为心里紧张,缩手缩脚的,连拍子都踩错了好几个,不过很快,清贵君湛的琴艺就将她带入其中,忘了周遭事物,只沉浸在清贵君用琴声营造的世界里。





沉溺(NPH) 狗急
和珞石的悲声不同,清贵君的琴声苍凉悠远,犹如看尽世间千年沧桑的不动佛嘴里吐出的梵音,能涤净、解惑、灭厄,却也让人明悟、看破、解脱。
可这滚滚红尘、世世轮回,纵使是千般苦楚万般撕扯,又有几人看得破?
只因这情爱就如红粉骷髅,一旦动心,纵然你有万年的道行又如何?还不是一头栽进这业障里载沉载浮,不得解脱?
为何看不破,解不脱?
还不是因为动心一刻抵万年青灯礼佛!
虽说智者不入爱河,愚者为情所困,可是同样在这世上走一遭,不好好地爱上一回,不遗憾吗?
肖白舞着舞着,如入一种幻境,那里仙山渺渺、神迹幽幽。肖白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看着她,那双眼睛淡漠幽远,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触动它们,那种平静好似能跨过时间的荒野,就那么没有任何情绪地投射在肖白身上。
可是这种冷漠到近乎无情的目光却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勾引着肖白向它们走去,一步又一步。
可是最终,肖白还是转过身去,和那目光背道而驰,渐行渐远,肖白虽然耐得住寂寞,却也是个耽于享乐的人,对当时的她而言,爱情游戏的引诱力太过大了,而如今,纵然伤痕累累,可是情瘾已入骨,一日忌情,二日断爱,三日就又回头去爱得死去活来。
此病已入膏肓,不治。
突然,一个不协调的破音传来,原来是琴弦断了一根,而这不甚悦耳的杂音却让肖白清醒了过来。
她站在原地愣怔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也不知跳了有多久,竟像跑了马拉松全程一样,大汗淋漓、全身无力。
肖白急忙告了个罪,出去唤人给她准备洗澡水,勉强洗干净自己,这才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在肖白走后许久,琴声又起,却因断了一弦,原本优美绵长的曲调变得杂乱,到后来声音更是逐渐尖利而急促,就像是万军在厮杀肉搏,那种锐利的金铁之声,让人听来就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的难受憋闷!终于,所有的琴弦都在一瞬间寸寸断裂,崩断的琴弦犹如锐利的刀片割破了白玉般的指尖,让那根根玉指染上血色的凄艳。
修长的手指在光秃秃的琴面上用鲜血缓缓地写出肖白的名字,比琴声更悦耳的声音低沉地轻喃:“肖白,你不肯回来,那只能我去找你了……”
新的一日并没有什么高雅的文娱活动了,因为一早宫里的某位贵人就请示要来清贵君这里有事情谈,肖白为了避嫌,只能出宫回府。
不过肖白进了屋,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一个帖子递上来,原来是太女派系的某位官员邀请肖白去游湖。
不必说,游湖是假,谈事是真。至于是什么事,自然是离不开齐在熙一案的牵扯。
冷长书运用手中掌握的确凿证据,藏在暗处,遥控六皇女的人,用快准狠的手段,扳倒齐在熙,让太女一派的罪行大白于天下,打了太女一个措手不及。太女前一晚还在众大臣的恭维中醉生梦死,第二日就有无数的弹劾谏表如雪片一样充斥朝堂!
其实冷长书只是做了那燎原的小小火星,六皇女派那么多能人,自是会将这火星迅速转变成燎原之灾!
敌人寻到了你的弱点,并且冲着这弱点狠狠地捅了一剑,你该如何做?自然是也找到敌人的弱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可惜,六皇女和太女不同,虽也有些皇家子女的傲慢脾气,到底没做下太多让人痛恨的滔天罪行,况且,急切间太女一派就是想现编排出几桩恶行扣在六皇女身上都来不及了。
所以,狗急跳墙的太女会怎么做呢?
我找不到你的弱点?那好吧,干脆把你整个人都干掉好了,那岂不是就此一劳永逸,完全没有后虑顾之忧了?
不过太女就算是被酒色浸坏了脑子,多少还知道这种事不能自己做,得找个当枪使的替死鬼。
谁适合这个角色呢,太女环顾一周,果然只有五皇女肖白最适合。老三,全天下人都知道她跟自己是一伙儿的,如果让她去做,肯定有人会第一时间联想到有可能是自己主使的,至于老大和老四根本不可能听自己摆弄,所以想都不用想,那个无脑武妇最合适了。
只是得怎么说服她呢?
正在这时,手下人给太女上报了一件趣事,也就是今天这太女派系的官员要跟肖白说的事。
在肖白竭力赈灾并因此大病昏迷时,肖白府里的某位侍子竟跟六皇女春风一度,还怀上了孩子!
这听来匪夷所思的事却是源于一场巧合:这侍子那日是与自己的哥哥约好了去郊游,这哥哥与侍子是一父所育,都是某个大家族的庶子,这侍子嫁给了肖白,他的哥哥却被其母亲订给了六皇女。
本来这种左右逢源、四处讨巧的事,在大家族里也没什么稀奇,除非皇族有特别要求,不然亲兄弟嫁与两女三女的事也没什么。
只是那天好巧不巧的,六皇女也去那个地方郊游,碰见了同样在郊游的侍子与他的哥哥数人。六皇女不认识那侍子,却知道他的哥哥。本来已经是订给自己的人了,对尊贵的六皇女来说,这货的日子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六皇女趁着兴致高就准备把这哥哥给提前开封,只是没想到当时跟着这哥哥的数个男子竟然都很主动,而六皇女呢又一向自诩魅力过人,就干脆来者不拒,在游船里把那几人都给办了。
数人在游船上荒唐到半夜,滚做一团沉沉睡去。那侍子早上醒来才惊觉事情不妙,他趁着其他人都没醒,赶紧草草拾了一下,就摸下了船,然后装着在自己家里过了一夜的样子,坐着自家的马车回了五皇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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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要备考了,虽然考过的希望很渺茫,( ′(00)`)可是多少也得摆摆姿态,所以不能天天更了,不过不会断的,会坚持写完!




沉溺(NPH) 绿帽
只是那侍子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夜就珠胎暗结!刚得知自己怀孕了时,他很是害怕,可是跟家里人商量后竟然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因为肖白建府数年一直没有后代,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虽然身份是庶子庶女,但是如果肖白此后再无子嗣,这个孩子肯定会被扶正,那么他作为生父一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他的家族也会因此风生水起!
什么叫富贵险中求,这就是了。这侍子给肖白戴了顶大大的绿帽,还要借此谋取地位和财富,还真是脸皮大到能铺三里地了!
他知道像六皇女这种皇室女子可能连他的长相都没记住,而当日‘同行’的几个男子都是和自己一个家族的,是绝对不可能将此事说出去的,所以他认为这事看似凶险,实则安稳得很,竟然就此心安理得地养起了胎,只等着什么时候‘不小心’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的事,然后以此向肖白邀功。
可是世上事就是如此,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知怎么,他这自认隐秘的事就泄露了出去,虽不至于人尽皆知,不过还是让嗅觉比较灵敏的太女麾下的探子探听到了。
其实这事可大可小,就看绿帽当事人的想法了。睡了这个侍子的是肖白的皇妹,又不是身份低微的阿猫阿狗,肖白要是不在乎这个侍子,大可以差人将这侍子直接送到六皇女府上,毕竟皇族姐妹同玩一个男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肖白要是在乎这个侍子,那就有机可乘了,太女就可以趁机煽风点火,让肖白和六皇女之间的矛盾激化,进而寻个恰当的契机,让六皇女‘被’肖白所杀。
是的,太女已经等不及了,与其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去说服肖白杀了六皇女,不如把肖白推到六皇女的对立面上,再安排一场巧合,让一切看起来像是肖白杀的就好。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肖白在乎那个侍子,所以只有先查探出肖白知道此事后的态度才可以布下一步旗。
因此,太女让探子们一直跟踪肖白,发现肖白一反常态地去红楼买醉,听说其心情已经差到连花魁主动献媚都给赶了出去,后来更是干脆躲到清贵君的寝宫里。这种种迹象不正说明肖白对这事是有多么想不开,多郁闷吗?
那么就给她再加把柴,让这怒火烧得更旺吧!
太女派来的那个官员给肖白送来了好几个美男,并且很隐晦地提醒肖白:送帽子的毕竟是嫡皇女,肖白还是应暂避其锋芒,趁早把人送去才是……
那人貌似十分为肖白着想似的殷殷相劝,一双豆眼却敏锐地观察着肖白的表情。肖白虽然勉强笑了笑以示谢意,可是却没有一丝笑意达到眼底,肖白的眼中是一片冰冷,隐约似还有风暴在酝酿之中。
肖白再敷衍了一会就匆匆离去了,脚步急得差点忘了官员送给她的那几个美男,不过那官员一个眼色,那几个美男就赶紧追上肖白一起回了五皇女府。
当晚,五皇女府的大广场上一片灯火通明,肖白后院的所有男人们都到了,他们按照身份地位或坐或立,乌泱泱的足有上百人。
肖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这府里就被塞进了这么多的人,要不是这些人脑袋顶上都挂着游戏名签,肖白连他们叫什么都不知道。其中大部分还是处子,而入府早的,或是身份特殊的,都被肖白安排替身睡了,以平衡各方势力。
那几个讨债鬼已经快把肖白折磨出恐男症了,所以她一看见如此多的后宫数量,脑袋瓜子就嗡嗡的,那脸色不用假装就已经够难看的了。
肖白冷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示意盈川可以开始了。
盈川举手做了一个手势,那个给肖白戴绿帽的侍子就被两个美男军团的人架着拖到广场上来。
接下来的审问、举证、定罪都是盈川他们弄的,全程肖白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下面,而苏离、阿刃他们则坐在肖白身后,也是不发一语,就如同一尊尊俊美的雕像。
盈川拿出了在那侍子枕头里搜出的六皇女的扇坠,看来这侍子还做着两头吃的打算,要是这里不行,他还想着投奔六皇女那边吧。可是,就算证据拿了出来,那侍子还是抵死不认,而且还巧舌如簧地说是盈川他们嫉妒他怀了孕,才搞出这些来污蔑他。
那侍子喊的越来越大声,气焰也越来越嚣张,好像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一样。肖白府里的那些围观的男人们也在一旁窃窃私语了起来
肖白忽然站了起来慢慢向那人走去,而随着肖白站起,周围的低语声戛然而止,再没有一人说话,都将目光转向了走向广场中心的肖白。
肖白走到那人不远处,低头看着被压着跪在地上的侍子,直到这时,肖白才算是好好的看清了这人的长相,能选为嫁与皇家的男子自然是相貌不差的,只是那修的太过尖细的眉毛让肖白看着就有些难受。
只是他长得是好是赖,肖白都不会在意,肖白这种懒人,和她关系不大的,就算是美若天仙,她也很难记得住。而他的所作所为,肖白也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争取让自己过得更好的权利,只是……
肖白在心底一叹,对着那人莫名地笑了笑说:“你说你怀的孩子是我的?”
“真是皇女大人的!!就是那天!虽然只有一夜,可是皇女大人身体强健,一次就让贱奴怀上了!相信我,皇……”
“一次就种上了?”肖白脸上莫名的笑意更加扩大了,“可是很遗憾,我啊,是没种的,怎么让你怀?”




沉溺(NPH) 杀鸡
肖白的一句话就像惊天巨雷,炸的众人完全失了声,那是种被彻底吓到的哑然,广场里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似的,针落可闻。
而这其中被吓得最狠的就是那个怀孕的侍子,他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瞪着肖白,他和家族算天算地,可怎么也不会想到肖白是个没有种的石女!如果这是真的,那他、那他不就彻底完了吗?!
“不、不可能!皇女大人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你不想我生你的孩子,你想他们生,是不是?!他们就可以是不是?!!”
那侍子绷直着手指直直地指向肖白座位后面的数人,近似疯狂地嘶吼着,就像是濒死的野兽就是死也要咬死几个陪葬一样。
相对于侍子的激动,被指着的那几人面色依旧一片漠然,并没有因为侍子的话而有丝毫变化。
侍子的话让肖白的脑海中不自禁地就出现那几个怀孕的可怖画面,这下,肖白是真生气了,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游戏最可怕的设定就是这个了,肖白可不想亲眼目睹如此惊悚的场面,与其那样,她宁可怀孕的是自己!
怒气正契合了肖白现在的台词:“你知道我这人最恨的是什么吗?”肖白低头对那侍子说道,常年挂着笑的脸上也没了笑容,“我最恨别人背叛我,而你和那几人的区别就在这里,他们是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可你,已经背叛我了!!”
肖白一边缓缓的说着,一边接过盈川递过来的万魂剑,随着肖白最后一个字落下,万魂剑也被她抽出来,迅速划过那个侍子的肚腹。
“啊——!!!我的肠子、我的肠子掉出来了!!啊啊!!我……”
肖白的这一剑砍得十分有技巧,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人一剑砍为两截,而只是划破了他的肚腹。不过虽然没有让他立时毙命,可是腹腔里的脏器因为缺了阻隔,正在缓缓地从他肚子上的破口里流出来,而他则是一边尖叫着一边将快要掉落的肠子什么的又塞回去,如此反复,这个血腥场面比一剑将人杀了还要惊悚恐怖。
肖白甩去万魂剑上沾染的血液,利落地回了剑鞘,然后接过盈川递来的热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继续说道:“我不会杀了你的,毕竟这后院的事本来就不应该女人来管,你们男人的事就交给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肖白笑了笑转身就要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了一圈围在广场四周的众人说:“我是个石女,似乎也不需要这么多男人,你们谁想要离开,就去跟苏掌事说,我不但不会怪你们,还会让苏掌事给你们准备一笔遣散。不过,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果过了这三天,留下的人里再出现背叛者,我保证他的下场比此人还惨!”
肖白说完笑了笑,转身走了,接下来的事她已经布置好,没必要她在场了。
肖白走后,苏离站了起来,他漫步走到一直在惨叫的侍子跟前,伸手一拂就点了那人的穴道,那人立时全身僵直,动弹不得,而且惨叫声也发不出来了,只能暴凸着眼珠子瞪着苏离。
苏离毫不在意那侍子的仇恨眼神,他拍了拍手掌,一个人应声走进广场,那人身后还跟着一只母狼和两个小狼崽。
而接下来发生的血腥、残忍的一幕让在场的人毕生难忘:那两个小狼崽许是刚断奶不久,是咬不动肉的,只能吃动物的柔软内脏,所以母狼就从那侍子的肚膛里一点点咬下内脏来喂小狼崽,而小狼崽吃的很慢,所以母狼好久才会咬下一小口来,这让那侍子想速死都不能,只能长时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地吃掉。
这是怎样的恐怖经历!他想逃命,可是不能动弹分毫;他想嘶喊,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苏离点了他哑穴,不单单是不想他吵闹,实际上发出惨叫是可以分散痛觉的,苏离不让他叫,就是为了让他的痛觉升到最大化。
苏离是狠,可是操控他这把利刃的人早已离场。
肖白这个懒人,做一件事往往都有多重含义——几年的经营现在就要接近尾声,她不可能容忍在自己和敌人正式对峙之时,自家后院却着了火。以前不动这些各方安插进来的牛鬼蛇神,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可是现在大战在即,该到了清理的时候了。
一是要杀鸡儆猴。
古兵书上说:率数未服者以对敌,若策之不行,而利诱之,又反启其疑,于是故为自误,责他人之失,以暗警之。此盖以刚险驱之也。
统率不服从自己的部队去打仗,如果调动不了他们,不能以利诱之,这样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可以故意制造些错误,然后责备犯错之人的过失,借此暗中警告那些不服自己指挥的人。这其实就是用强硬而险诈的方法去迫使士兵服从。
不错,肖白认真起来真是既刚硬又险诈。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肖白暗中安排的:侍子与他哥哥的相约出行、六皇女的出游、他们与六皇女的‘巧’遇、六皇女的性起,在场男人都能对六皇女起了心思、众人昏睡一夜、侍子第二日早上能顺利溜走并回到肖白的府里、甚至六皇女那扯几下就会掉落的扇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肖白一手安排的。
可叹这些人自以为的一场风流韵事,都是肖白在背后操纵的,这些人就如同任其摆布的傀儡一般,自以为随性而为,实则一举手一投足都被肖白操控在手心里。




沉溺(NPH) 儆猴
杀鸡儆猴需要一只犯错的鸡,没有,肖白就制造出一只。她摆布着自己选定的‘鸡’,让他去犯错,然后再通过对他施以酷刑来达到儆猴的目的。
从这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出肖白已经将人性揣摩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然她不可能将这件事安排得如此天衣无缝,一丝能让人发现她在其中运作的痕迹都没有。
而且从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肖白绝对不是一个好人,起码她不是个会轻易心善之人。不过这天道本就不仁,无论在现世还是这虚无之中,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不得不承认的是,活到最后的不一定是最恶的那个,但一定不是最好的那个,而能站在最顶端的,一定是够狠、有脑、心硬的那批人,绝无例外。
当然,肖白也不是无缘无故就选择了这个侍子,主要是他就是颗耗子屎,对肖白来说屁用没有,却是个宅斗好手,他和那些阿三阿四狗咬狗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动苏离阿刃他们,呵,还真是找死!
第二,肖白这边处理得如此凶狠,就是在给太女那边释放信号,让她放心行动,安排她的肖白‘杀’了六皇女计划。
第三,肖白借此透露出自己是个不可能有后代的石女的消息,可以让自己所有的敌人消去至少一大半的警戒心,因为不能有后代的皇女就等于退出了那个位置的博弈,在他们心中,肖白是彻底出局了!
而肖白呢,笑眯眯地装成一只猪,让敌人麻痹大意,然后遽然暴起,一口咬碎敌人的喉咙,想想就好爽的。
广场的酷刑依然在继续,围观群众里有些胆小的已经控制不住尿意,骚臭的尿液顺着裤筒子哩哩啦啦地往下淌,就算那些心硬胆大的,也不脸色铁青,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深切体会到,能把凶神恶煞一样的北狄拾得服服帖帖的女将军可以狠到什么程度!他们确实该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了,在别的女人那里一步走错了不过就是失宠,可在肖白这里一旦走错了,那是连命都要丢了!
广场的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肖白走到了僻静的惩戒堂。
在广场上,除了身份敏感的肖韶和白翰如不能来,其他人都在,只有一人缺席,就是前两天要把肖白扎个透穿的神经病冷长书。
肖白知道清贵君不会杀了他,也不会放了他,但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所以,肖白不用想都知道他在哪里。
深夜的惩戒堂更是阴森可怖,肖白推开大门,那大门的门轴像是年久失修了似的,发出吱嘎噶的刺耳响声。
门里一片昏暗,只有那几尊巨大金刚雕像脚下点着几盏如豆的长明灯。可是这灯点还不如不点,因为这灯光自下而上照去,映得那几尊青面獠牙的金刚更加的恐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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