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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神明庇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里有妖
孙景辰无语,她还想给贺易留条红绳,好让她到时候把他渣了,他身边还有人可以帮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现在把小姑娘哄回来还来得及吗?
她见不得好看的小姑娘难过,只得把烦闷的情绪撒在贺易身上,瞪了他一眼。
“怎么对小姑娘这么没礼貌呢?我真的没有不高兴,多可爱一小孩,就被你气跑了。”
孙景辰没有不高兴,但贺易却有点不高兴。
“他们都说女朋友都不会喜欢看到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生说话,可是你一点所谓都没有,感觉你没有那么喜欢我……”
这幼稚的观点言论让孙景辰忍不住打断他。
“你喜欢管家婆吗?”
贺易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你不喜欢管家婆我也不喜欢当管家婆,有些事并不需要过分去在意啊。”
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她,他憋了许久没放出一个响屁,最后闷闷地抱怨,“反正你什么都不在意。”
放开她的手,独自下楼,在走到楼梯口时见孙景辰没有跟上,心里憋屈,但又不想迁怒给孙景辰,只能兀自咽下,转身和她说话,语气别扭。
“不是饿了,还要我陪你吃饭吗?你不想的话就算了。”
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下完还把台阶递给她,她不接就有一点说不过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走吧,小易哥哥。”
听到孙景辰对他的戏称,贺易高兴了些,孙景辰下楼后就一直在他耳边哄他,专捡些他喜欢听的说,最终贺易在孙景辰糖衣炮弹的攻势下,没压住翘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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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景辰:见过拿导航找路的神女吗?
……
神不神女的不清楚,但渣女肯定是要给各位安排上的





请神明庇佑 5
晚上两人前往九娘河,贺易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如同要去办登记结婚的新郎。
贺易穿着他奶奶给他裁的衣裤,上面是一件黑色的右开襟上衣,下身是一条宽大的黑色长裤,腿侧还垂落缀有流苏的腰带。
开襟、袖口、腰腹和裤脚处都绣有他们族特有的花纹样式,青绿、艳红、橙黄的细线交织成的图案,华美绚丽,线条流畅飘逸,这是贺易奶奶一针一线纯手工给他做的衣服,非常漂亮精细。
相处这么多天,孙景辰终于在贺易身上感受到这种异族的风采,山里的孩子天生有与自然亲近的野性,贺易此刻眉目明艳,带着点特属于他的桀骜不驯。
看见贺易穿这套衣服的第一眼时,她就被惊艳地呆愣住,反应过来后没忍住垫脚亲了他一口,直夸他好看,夸得他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贺易这么重视九娘节,孙景辰也不好意思太随意,只得翻出不常穿但总是带在行李箱的那条深红色的长裙,和她大多数裙子一样,简单没有复杂的样式,穿这个的主要原因是她感觉这个颜色蛮隆重的,怕晚上太凉还特地搭了一件开衫。
九娘河离客栈不算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看天色尚早,他们吃完晚饭悠哉地散步过去。
穿着传统服饰的男孩牵一个明显是城里来的女孩,穿梭在火光如萤的街头小巷,分别带着两种文化,相碰交融,炸开了绚烂的花火,让行人都分分侧目欣赏。
男女姣好的外貌都似鲜妍的娇花,看起来天造地设。这一道别样的风景,留在了一些人的心里,偶尔想起,也还是会回味叹息……
他们到九娘河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特意来祈福的人,看衣着大多数都是本地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应当是些好事将近的未婚夫妻。
九娘河比孙景辰想象中要壮阔许多,对岸停泊的筏筏竹排如同落入河中的片片枯叶,静卧不动。竹排上的渔火在夜色中像坠落的点点星光,随河风摇曳晃荡,姿态肆意。
河中央耸立起两座一高一矮的巨石,最高的大约有四五米高,两块巨石是依偎在一起的形状,在川流不息的河床中屹立不动,据说是九娘和她的情郎死后的化身,取名——两情石。
“姐姐,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那边买篮山茶花。”
孙景辰点了点头,自己靠在河边的护栏边,感受着带着腥甜凉意的河风。
这时,手机铃声在嘈杂的人群中响起,孙景辰心头一跳,略微犹豫了一下,才从包里拿出手机。
看着来电显示,她脸色阴沉下来,皱着的眉头都带着烦闷,她走到人群稀疏的地方,接通电话。
“妈……”
“你跑哪去了?我和你爸现在在你家门口,敲你的门也不开,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在外地,不在家。”
孙景辰的话让孙母顿时怒火冲天。
“外地?你这个赔钱货,听到我们要来就跑到外地去躲我们是不是?真是催命鬼,老家也不回,找人也不理,打个电话爱接不接说话还很不耐烦,老头子,我们造的是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嫌弃我们的女儿。”
说着,孙母便开始哭诉,吵得孙景辰太阳穴突突泛疼,一心烦气躁脑袋就和炸烟花一样的老毛病又来了。
“我不管你现在到底在哪!你亲自回来也好还是找人来接我们,都麻溜给你爸妈安排住处,我们赶了一天路很累!听见没?”
依旧是这样高高在上,命令她做事的语气,直接冲开了她的记忆,这人从来就没有变过,习惯于用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压榨威胁她。
这些年她给他们夫妻的物质已经够多了,远远超出从小到大他们对她的付出,内心对他们的要挟早就已经厌恶,语气变得冷淡且绝情。
“你们自己能买车票来找我说明并不是没钱,一晚七八十块的小旅馆住不起吗?你们爱睡哪睡哪,睡我家门口我也没意见,挂了。”
也不去理电话那头声嘶力竭的咒骂,直接掐断了电话。
平复好情绪,目光寻到贺易焦急找她的身影,冷硬的心蓦然软了下来。
“贺易,我在这!”
听见她的声音,贺易转身看向她,隔着人潮,他朝她奔跑过来,一手拎花篮,里面是祈福用的山茶花花朵,另一只手拿着颜色艳丽的带枝叶的红色山茶花花束,像是迎接新娘的新郎。
“你怎么跑这来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走丢了,下次不管买东西的地方多近都要牵着你。”
“接了个电话,这边人少。”
她话音刚落,贺易手里几束娇艳的山茶花,呈现在她的眼前,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
“喏,姐姐,这个是给你的。”
贺易冲她笑得腼腆,脸颊的酒窝衬得他真诚可爱,河边的灯火映在了他的黑眸里,那样星光熠熠,好像能把她灰暗的人生照亮一些。
她突然有些后悔,在她生活事业一团乱麻的时候遇到贺易这样好的人,内心明明清楚不能招惹,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引诱这样干净纯粹的人。
让自己陷入煎熬的状况里,她清楚自己会让对方受到难以修补伤害。
这一通电话像是一泼凉水,瞬间将这几天沉浸在感情里她泼醒,她不能让这份感情成为她的累赘,也不愿贺易因为她的一己私心踏上痛苦难挨的不归路。
想到这场之于贺易来说无比隆重的祈福,会在摊开事实后,让双方陷入更加进退两难的状态,她就觉得自己的任务是将一切推回正轨,快刀斩乱麻,绝不留情。
趁现在还没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两个人连最后一步都没有到,一切都还来得及,她负不了责,就不该让错误继续下去。
见孙景辰久久不接过花,贺易的笑容也渐渐淡下来,但还是倔强地把花举在她面前。
“姐姐?”
孙景辰往后退了一小步,贺易脸上的笑容彻底崩塌,手垂落下来,神情受伤的看着她。
“姐姐,你刚才……接的是什么电话?”
贺易还是聪明的,能让孙景辰的态度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发生改变,除了那通电话,没有别的事情。
“贺易,我们谈谈吧?”
……
临近祈福祭花的时间点,越来越多的人群往两情石的方向聚拢。
河岸的其他地方显得尤为清净。
两人坐在岸边的石凳上,谁也不说话,贺易不说话完全是在赌气,而孙景辰不说话是在组织语言。
但孙景辰作为过错方,自认为怎么说都像是渣女狡辩,渣女推卸责任,渣女不想负责。
话到了嘴边又经过了反复思考,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直白清楚的表达。
“贺易,你应该知道,我到这只是旅游而已,终归是要离开的。”
良久,贺易才悠悠出声,语气平静,嗓音却有种落魄的低哑,“你想表达什么?想表达你没把我当回事?和我恋爱只是到这的消遣而已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贺易说的完全没错,事实上孙景辰的目的比他想象的更加恶劣。
尤其是孙景辰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继续哄着贺易,陪着他闹,确实有心动的原因,但更多是懊悔自己玷污了这么纯情的小男孩,她内心十分难得出现愧疚的情绪。
当孙景辰向来不喜拖泥带水,想要做了结时,表现出来的态度不仅人渣心硬,讲话还难听,但是却非常诚实。
“你17,我26,你知道这两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只能是玩玩的关系而已。”
她侧头看向贺易,在微暗的灯火下,贺易没有表现出被人渣完之后的愤怒、难过、不可置信,只是绷紧唇线,稍低着头,眼里的情绪都匿藏在阴影下。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太认真,我们连谈恋爱的关系都不是?”
不知道是河风的原因,还是贺易语气的原因,孙景辰的手臂在一瞬间泛起鸡皮疙瘩,她迟疑了一下,补刀子。
“也可以这么理解,所以我们差不多就到这里吧,祈福这种事……”
“你想都别想。”
这句话贺易说得平静,但是孙景辰对于危险向来敏感,此刻,她感觉不太妙,好像玩大了,招惹到了不好甩的角色。
果然,下一秒贺易就将手里的那束山茶花塞到孙景辰的怀里,拎着花篮,拽起孙景辰,往祈福祭花的河岸走去。
贺易的力气大得惊人,孙景辰头一次被他这么粗鲁的对待,也让她瞬间感受到,贺易虽然才17岁,但也是个男人。
一时说不知作何反应,任由贺易牵着她走。
他们来到祈福的河岸,穿过层层人群,站在河滩上,河水被风吹皱,荡起阵阵波纹,表面平静,河床下则是暗流汹涌。
“你想干什么?”
听见她的话,贺易撇了孙景辰一眼,这一眼让孙景辰冻住,没再开口说话,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平时表现的那样阳光开朗,只是贺易展露的一小部分的自己而已,还有另一部分,现在就呈现在她面前。
“九娘节一年才一次,来都来了不祈福可惜了,等一下我说一句姐姐跟着我说一句,好吗?”
语气里有隐隐的兴奋,孙景辰不清楚为什么贺易能把情绪转变得这么快,她有点被吓到了,木讷地摇头。
贺易笑了一下,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锐利的眉眼,此刻居然有些邪气。
“你不是说你不信这些吗?既然你终归要离开,在没有离开之前满足一下我这个小愿望不可以吗?”
“好……好吧。”
以为贺易也算是想通了些,孙景辰点头,她只想快点完事回客栈,贺易的平静让她内心更加慌乱,有种不好的预感,隐隐觉得今天她作的死,可能超出了自己所能的控制范围。
贺易满意了,他将右手手掌放置在心脏的位置,嘴里念念有词,语气严肃虔诚。
“神明在上,您的子民贺易为您祈福!”
“神明在上,您的子民孙景辰为您祈福。”孙景辰不敢糊弄,跟着他做。
“望得您庇佑,请神明大人庇佑我和孙景辰的感情长久不变,我会对孙景辰忠心不渝,直到我的生命消亡。”
“望得您庇佑,请神明大人庇佑我和贺易的感情长久不变,我会对贺易忠心不渝,直到我的生命消亡。”
……
“若是我背叛誓言,便请神明惩罚我,爱而不得,得而痛失,孑然一身,请神明聆听准予!”
最后与神明做交换,拿自己重要的事物起誓。到这,孙景辰下意识地偷看了贺易一眼。
夜晚清冷的月光洒落河床,波光如鳞照映在岸边,晃动的水光勾勒他坚毅的脸庞,起伏的线条带着柔和弧度。
她发现他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起誓,似乎就准备这样将自己后半生和她绑在一起。
没有听见孙景辰复述他的话,贺易扭头,眼神里带着催促。
“……若是我背叛誓言,便请神明惩罚我,爱而不得,得而痛失,孑然一身,请神明聆听准予!”
话语落地,如同庆祝敲定了至关重要的契约,贺易将花篮里的山茶花全部抛洒进流动的九娘河里,带着祈愿的花朵被卷进河里又漂浮起来,顺着流水逐渐飘往不知何方。
至此,祈福祭花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在贺易他们的观念里,他们这个立誓相当于结婚誓词,仪式完成,起誓双方这辈子都会存在羁绊……




请神明庇佑 6
回到客栈,孙景辰一身疲倦,还是打开电脑记录几天迸发的灵感。
打完最后一个字,她把自己扔进床里,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一抹红,那是贺易送给她的山茶花。
她伸手拿过,意外发现枝干已经折损了,应该是刚才在和贺易谈话时,他将隐忍不发的怒意都发泄在这里。
哀叹一声,懒得再多想,只想洗澡放松。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坐在她床边的贺易吓了她一跳。
“你……你有事……”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见自己没扣上的笔记本在贺易的手边,屏幕上没有关闭的不仅有她的素材笔记,还有洗澡前和编辑的聊天对话框,里面的内容十有八九是被看到了,对上贺易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神,她有些犯怵。
“为了找写作的灵感,出来猎艳,是吗?姐姐。”
孙景辰微张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今天是翻车翻得彻底。
“感觉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明明连被玩玩的对象也不是,只是个工具而已,还自居男朋友,其实就算不是我,也有别人。”
能感受到贺易的恼怒与难过,说话时因为情绪的影响,尾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对不起,贺易。”
这句道歉,在真相面前实在是过于苍白且残忍,相当于孙景辰变相承认了贺易所说的猜测。
听到道歉,贺易就这么看着她,一直没有再讲话,就在孙景辰快要受不了房间里这份煎熬的安静时,贺易起身将她抱起,这次没有像昨天一样是把她轻放上床,而是直接扔到床上,好在床够软,她只是随着床弹起来一瞬,有些受到惊吓而已。
“既然只是工具,姐姐不用一下不是没有切身的体会?”
贺易这次是真的失去了理智,也可以说在他看到真相那一刻,他就没有理智可言,在河岸时所隐忍的愤怒忽然开闸,一并涌向他。
见孙景辰挣扎着想起来,他一把将人摁回床上。
大手握住孙景辰两只纤细的手腕,禁锢在她的头顶,跨坐在她的腰腹上,俯身亲吻她。
他恶狠狠地咬住孙景辰的唇,咬出了腥甜的血液。
“贺易!贺易……别!”
孙景辰侧开脸不让他接近,他是实打实的在咬人,她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一抽一抽地疼。
但是贺易怎么会听她的呢,叁两下剥下孙景辰的睡裙,一口咬在她的胸上。
“啊……贺易!轻点,真的痛,拜托……”
孙景辰娇软的声音让贺易的动作顿住,他不想因为坏女人的一点哀求而心软,但是控制不住的将动作轻柔下来。
他从她的胸口往下吻,吻过她的腹部,她因为亲吻的痒意带来的快感蜷缩身体。
褪去孙景辰的内裤,他分开她的雪白笔直的双腿,盯着她粉嫩的花心。
着了魔似的吻上去,还轻轻吮了一口,顿时流淌出蜜液。
“啊……”孙景辰忍不住想夹住腿,被贺易制止。
他喜欢看见孙景辰因为他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再次吻上孙景辰的花心,他伸舌舔了舔,感觉到阴唇在缩动,又将舌深入小穴里,快速地搅动着,蜜液在拼命地淌出。
“嗯啊……贺易,停下!嗯啊!”
在贺易轻咬她的阴户时,她拱腰到达了高潮,喘息着躺在床上,贝齿咬着食指,有气无力。
贺易不知何时,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上次在山上贺易没有脱上衣,孙景辰并不知道他居然有浅浅的腹肌线条,甚至还有流畅的人鱼线,小麦色的肤色和腹肌相配,再是他粗长的阳具,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可想而知,野蛮又性感。
在看到孙景辰光裸的身体时,贺易腿间的巨物就已经硬得不像话了,他很想粗暴地和孙景辰做爱,但是他就是不自觉就担心她。
贺易一直没有动作,孙景辰有些奇怪,下一刻就听见他闷声问,“有套吗?我知道你有。”
“床头柜。”里面是贺易型号的避孕套。
一切准备好,贺易一把抓住孙景辰纤细的脚踝,拖到自己面前,让她的双腿缠住自己的腰。
握着自己的阳具,对着孙景辰的阴户,才进去一个龟头,他就已经大汗淋漓,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即便隔着避孕套,也能让他浑身发热,一种酥麻感从腹部直窜头顶,肌肉瞬间绷紧,进入亢奋的状态,惹得他头皮发麻。
他本想让孙景辰适应些再进去,却无意间看到床边椅子上放的电脑,才蓦然想起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不是伺候孙景辰的。
他长驱直入,一下顶入最深处,即便是孙景辰足够湿润,也受不了这么直接的方式,太久没有做过,再次开荤就这么猛烈,她难受得倒嗬一声。
而贺易就更不用说了,第一次终归是有些艰涩的,他也痛,但是他咬牙挺动起来。
“啊啊……嗯啊,贺易慢点……慢点啊!”
他俯下身体离孙景辰近一些,一手撑在她的耳侧,两人面对面,不到两个拳头的距离。
贺易不说话,他死死地盯着孙景辰,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因为他蛮横霸道的抽插,逐渐染上了迷离的情意。
他愈发卖力,既然这个女人的心难以得到,那他能做的也就是霸占她的身体,让她沉浸在他创造的世界里。
掌握了要领,快速地挺动腰部,撞得孙景辰除了淫叫说荤话再也讲不出别的来。
“好棒!啊……贺易好棒……我要被你操死了。”
孙景辰的胡话和紧致的穴道,让贺易好几次都想交代出去,硬生生给忍住了,他第一次知道和喜欢的人做爱是那么让人快乐的事情,让他可以只沉浸在情潮里,什么都不去想。
一开始这场欢爱被贺易占了主权,孙景辰是不服气的,毕竟她是比贺易这个新手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新一轮贺易就被她压在身下。
坐在贺易腰上,坚挺的双乳随着她的一压一起跳动,昏黄色的小夜灯挥洒出一片夜的迷离,衬得眼前的景致愈发迷人。
贺易泄愤似的蹂躏着眼前跳动的两颗。
不过孙景辰向来不是伺候人的主儿,几个回合,她就一副受不了,累的不行的样子,整个人趴在贺易身上气喘连连,还撒起娇来。
“小易哥哥,你动好不……嗯呃~”
贺易忍受不了她这般娇嗔,未等她说完,大手就抓住她的臀瓣,兀自耸动起来,把孙景辰撞得迷乱不堪,绸缎似的发丝随着动作飞扬起来。
抽插了许久,孙景辰再次被贺易送上了顶,却仍然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似的追击。
调了个个,孙景辰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长发披散了整个枕头,粉嫩的指尖搭贺易在握住她细腰的手臂上,眼色迷离。
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娇声媚语地喊着贺易的名字。
贺易俯看着全身都被磨得带着淡淡绯红的她,瞬间炸开了他的毛孔,快感流遍全身。
“姐姐……啊姐姐……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因为他的话,孙景辰紧张了一瞬,小穴下意识用力的夹了一下。
当下,贺易感觉身体都麻了,引得他更加凶狠,孙景辰被折磨得惊喘连连。
视觉,肉体以及灵魂的叁重刺激,贺易那双好看的眼睛被激得通红,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将孙景辰完全填满。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孙景辰,再没克制自己,靠着原始本能在动作,耳边已经听不到孙景辰的讨好求饶与失声尖叫。
一个吻又深又长又勾人,下面并未因为一心二用而慢下来半分,孙景辰半条命差点折在里面。
将孙景辰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动作又快又深。
熟练后的贺易如同野兽般粗鲁,孙景辰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事,好几次差点被折磨得不行,想着倒不如两眼一抹黑昏过去算了。
而贺易却迷恋至极,想让孙景辰沾染上与他同样的气味,在这种属于他们俩的时刻,看她与情欲沉沦,这在他眼里是极致的美,想要毁灭的美,只能他一人独享的美。
孙景辰晕红着脸趴在枕头上,露出小半张侧脸,贺易清醒了一瞬,迷离的目光落在她的眼角,看见她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低声啜泣着,如此楚楚可人,更加乱了他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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