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明庇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里有妖
里面的嫩肉将他发烫的肉棒紧紧地包裹,像是锁住他的枷锁,让他再也不能对除孙景辰之外的人释放自己的感情。
他知道自己是有病,可是能绑住孙景辰,让她永远地和自己一起,有病又有什么关系呢?
请神明庇佑 9
窗外的景色从太阳高挂到一片漆黑,两个躁动的年轻人才停下来,摇晃的木床终于不再发出老者般的嘎吱叹息。
树林里的夜晚格外地漆黑,房间里没开灯,孙景辰虚脱地趴在贺易的胸口处,两个人相贴得毫无缝隙,亲密无间。
贺易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梳着孙景辰的发,他太喜欢这样的感觉了,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一样,没有别的束缚来阻碍他们。
孙景辰闭着眼,将心中的疑惑一一问出,“这屋子,是你的?”
听见孙景辰喑哑的嗓音,贺易有点心疼,“是我爷爷的,爷爷喜欢打猎,以前看管客栈没事干,他就会上山打猎,为了方便就在这建了这个木楼。”
怪不得有铁链这些工具,孙景辰内心暗骂贺易变态,用锁动物的东西来锁她。
她这边在骂着他,贺易却好像兀自陷入了回忆里,剖开自己,展露他的过去。
“我从小到大都是爷爷奶奶带的,后来他们去世了父母才把我接到身边,你知道为什么我父母不养我吗?”
说着他有些自嘲地嗤笑一声,自顾自地说,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在听,慢悠悠道:
“他们很早结婚,有我的时候太年轻了,根本没有当父母的想法,再加上阿爸年轻时风流,夫妻间矛盾很多,他们是后来吵不动了,才开始平和相处。对于我这个在他们感情最差时得到的产物,并没有什么好感,就把我丢给有经验的爷爷奶奶带,节假日偶尔来看看我。爷爷奶奶都是很严肃的人,但也没有亏待过我。我经常会被恨他俩的情绪束着,想着如果他们没有养我的心思,生我出来干什么?我阿妈把我生下来仅仅是为了让阿爸回心转意。”
他叹息,抚上她的脸,拇指轻柔地摩擦着她的滑嫩的脸颊,语气像是浸了蜜糖,带着眷恋,“所以我一直期盼有一个圆满的家庭,我一定会当一个爱老婆孩子的好老公好阿爸。”
听完贺易的话,孙景辰终于明白为什么贺易那么分裂,看似幸福美满的家庭,原来有这样不堪的过去,贺易整天被撕扯着,也就不正常了。
那时候第一次知道贺易妈妈去外地陪丈夫跑货时,以为他们夫妻恩爱美满,还有些艳羡来着,现在听完这个故事,才觉得贺易妈妈很大可能是过去看守丈夫,防止自己男人偷吃,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心里同情贺易,但孙景辰依然保有理智,不会被他的悲惨童年所感染,毕竟比起他,她自己本身过去也多的是不如意,谁又比谁过得好呢?
“既然你懂得不合的感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就更不应该绑住我,这样不是在走你父母走过的弯路了吗?”
这番话让贺易下意识抱紧孙景辰,孙景辰被这样抱得难受,但也没有挣扎,她听见贺易在自己耳边的低喃,每一句都是拒绝。
……
就算是被囚禁,日子还是一样要过,孙景辰的心态很好,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贺易放松了些警惕,也没有再锁着她,但依旧出不了房间。
给了她电脑,但没有网络电脑除了写作什么也干不了,贺易用她的手机给认识的人发短信,打消别人的疑虑。
每日叁餐定点送过来,晚上贺易忙完客栈的事就会来陪她,当然陪着陪着最后都会陪到床上去。
也不知贺易一天那么多事做,为什么都耗不完他的精力,到床上使劲折腾她,她受得住床也快受不住了。
眼看着这床一日比一日晃荡,孙景辰的内心也焦急起来,她被关在房间里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虽然贺易没有再锁着她,但终归是没有放她出过门。
贺易在的时候,房门是不会锁的,但他这人眠浅,每次半夜她试探性地起身,他都会马上睁开眼,双目清明,好似根本没睡着一样。
她明白想靠贺易睡着的时候逃跑根本不可能的,贺易在客栈时她也不可能逃走,下山后客栈是她所知道的唯一出口。
只能重新想办法,为了让贺易陷入无知无觉中,孙景辰只能放手一搏,她连续装了好几天的忧郁。
饭吃得很少,话几乎不讲,连做爱都不再积极主动,好像一下子消沉了下去,如同即将枯萎殆尽的花朵,没有了生气。
她消沉的这段时间里,贺易内心焦急,前两天还好好的人,这两天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活力,他内心知道是为什么,但他不愿意放人,只能加倍地讨好,好吃的成堆成堆地给她搬上来,还在平板上下了很多游戏电影电视剧,供她消遣。
但是孙景辰都只是草草看一眼,便回到床上靠着窗,满脸深沉地望着窗外,继续沉默着。
贺易内心越慌张,在床上就把她缠得越紧,好像只有和她做爱才能够感受到她还和自己在一起一般。
可是换来的是孙景辰不再和他说话,他只能在半夜做完爱的温存时间里,从背后抱住她,死死地握住她的手,哀求着,让她不要那么冷淡。
“姐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很害怕,总感觉你要离开我,你理理我吧,求求你了,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除了离开,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这般低声下气,孙景辰内心有些被触动,但能怎么办呢?她不可能情愿被关一辈子的,光是这几天她都要发疯了。
房间里很久没有响起声音,久到贺易以为孙景辰不想和他说话,困倦地睡去时,孙景辰才幽幽开口,大约是太久没讲话,声音有些低哑。
“你不愿意放我出去,问我要什么有什么意义呢?”
她不能一下子就把想要的东西说出来,这样会暴露她自己,只能循序渐进,不被察觉。
“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啊,你让我怎么放你走?你根本不喜欢我的人,只是享受和我上床而已,你这么绝情,对不喜欢的人会有留恋吗?到时候我只有被你抛弃的份,我不要!”
贺易说得没错,如果她能逃出去,从此不会再踏入廊瑶半步,甚至k省都不会再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睡吧。”
“姐姐……”
她似是没听见,兀自安静下来,只是好像在睡意朦胧时,嘴里刻意用贺易能听见的音量呢喃着,“酒,真想喝酒,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在她身后的贺易,手臂束缚住她的腰,埋在她发间的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第二天下午,贺易果然给她搬来了一大箱酒,里面红的白的啤的一应俱全。
见她兴趣盎然地在酒箱边走动,脸上的表情也没前两天那么灰暗,好像看到猫薄荷的小猫,一脸蠢蠢欲动,贺易心里放松下来。
她随手拿起一瓶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冲击味蕾的感觉和酒精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刺激得她小脸皱在一起,又舒展开来,她满脸餍足,朝他举了举酒瓶,问道。
“一起喝一杯吧?”
这句话是这么些天里,孙景辰第一次不带任何抵触情绪和他说话。他本该是欣喜的,但另一份沉重得令他内心痛苦的猜测将欣喜死死地压了过去。
他轻抿着唇,打量孙景辰的目光尽量演绎得无害温顺,衡量考虑了良久,他才扯动嘴角笑道:
“好啊。”
在听到贺易答应她的邀酒时,蓦然松开了握紧的手,手中的易拉罐被摁出了浅浅的凹陷。
她的计划很简单,先是几天不理贺易,让他尝遍被冷落的滋味,这样一来,她再次平和地和他讲话,便会被他格外地放在心上,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他灌醉,而她作为重来没被灌倒过的人,一点儿也不担心贺易能喝过她。
就这样,他们不着不急地喝着,期间为了降低贺易的防备心,她缠着贺易聊了很多。
出乎意料的是,她谈到的话题贺易基本上都能接茬,偶尔还会和她拓展深入地讨论,她发现觉贺易并不是那种没有眼界格局的乡村莽夫,明明是挺有想法的一个人,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关于她的事情上这么地偏执幼稚?准备一条死路走到底。
这一顿酒直接喝到了晚上,她亲眼看着贺易从第一杯眼神清明,到最后一杯目光混沌,呆滞地一直盯着她看。
绕过桌子走到贺易面前,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贺易,你怎么样了?”
贺易回神,还是看着她,面色严肃没有笑意,他抓住孙景辰的手,拇指轻柔地摩擦着手腕处,放在唇边亲了亲,动作温柔到了极致。
“老婆,孙景辰,你是我老婆,我好喜欢你,可是你都不喜欢我,你也喜欢我好不好?一点就够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能够偶尔想想我,我在的时候你来抱抱我,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我过生日那天,就要许这样的愿望。”
这番话把孙景辰击得不知所措,贺易这个人,说他心机深沉他又不算是,毕竟他那份对感情的单纯不是装的,但说他单纯,他又做得出囚禁人的事,他自身就是一个矛盾体。
其实归根结底,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她得承担主要责任,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一个分手,之于贺易来说居然是这样沉重的打击。
但是她还是要走的,这是不可改变的,她将睡意昏沉的贺易放在桌上,让他趴得舒服点给他垫了个枕头,怕他半夜会冷在他背上盖了薄被子。
然后她捻手捻脚地推门出去,在经过篱笆时,打开有些损坏的篱笆栏栅门弄出了点动静,她吓得加快了动作。
而房间里,在孙景辰出去不久,原本还醉酒睡着的贺易蓦然睁开双眼,目光清明,哪有半分喝醉的样子。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肩上,手指摩擦着薄被子,浑身散发着低沉的气压,他低头良久,才站起身,朝门外走去,黑眸如同夜半时绕着雾气的密林,带着冻人的寒霜和吓让人的幽暗……
请神明庇佑 10
惨淡的月光落在林间,依稀能看见周围景物的剪影。
下山的过程还算通畅,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脑海中回忆上山时走的那条路,为的就是今天,功夫不负有心人,胜利在望,透过丛林她隐约看到了火光,还有客栈后门的铁门栏。
可是在她靠近后门时,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靠在门栏边等着她。
昏黄的路灯下,他脸上的神色影影绰绰,一阵山风吹来,卷起他有些空荡的t恤,发丝翻飞,似乎浑身散发着将人拽入深渊地狱的戾气。锐利的眉眼望着她,像是一下把她捕捉,令人动弹不得。
是贺易,她吓得双目睁圆,不可置信,失声尖叫起来,想要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希望有人来救她。
明明亲眼看着昏睡在房间桌子上的贺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觉得此刻贺易朝她一步步走来的样子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恐怖得令她寒毛倒竖,她这一瞬间都在怀疑贺易到底是不是人。
“姐姐,你为什么要逃?我今天很高兴的,我本来真的很高兴的。”
叁两步就走到她的面前,大约因为贺易肤色偏深的缘故,喝酒后上脸的状态并不明显,看起来是一副清明的样子,说话间喷薄着酒气,语气寒凉透骨。
“你在怕我?”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触碰,她都在微微发抖。
是贺易没有错,是刚才还在房间里的贺易,她双目里充满着俱意,眼泪就这么无知无觉地流了下来。
“你装的,你根本没喝醉!”
她有想过下山的路不只有一条,但她没想过贺易会和她演戏。
“是,都是和姐姐学的。”
指她装消沉骗取他的感情,然后逃跑,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在陪着她装,心里蓦然腾升出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羞愤,恨恨地瞪着他,他却像没看见似的。
“跟我回去。”
伸手给她擦干净泪迹,语气平静温柔。
“你滚!”
两个字,透露出了孙景辰的怒不可揭,后退一步不让他靠近。
见她如此,贺易也不准备好商好量,直接揽住她的腰往用力顶着她往山上走。
孙景辰反应过来激烈地反抗,她都已经下到山脚了,不可以再上去,可是反抗没有用,她力气不如贺易,他只是沉默地拽着她往上走,走到了密林深处。
“我不要回去,你放开我!再呆在那里我会疯的,放过我吧贺易,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求这个字,太过于沉重,一下阻挡了贺易前进的步伐,却也撩起了他的怒火,他一直隐忍不发的怒火,可是他还是死死地压下来。
一把将孙景辰抵在粗壮的树干上,大手掐住孙景辰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似是被人一刀捅在了心脏处,刀口还被徒手撕裂得更大,他明明很痛苦,嘴角却勾起带着笑意,眼眶是湿润的,眼泪随时会流下来一般,他面容有些扭曲,说话也语无伦次。
“孙景辰,我现在真的很生气,你哄哄我吧?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哄我,我就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好不好?”
小时候因为父母的缘故,贺易被迫着变得懂事,常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大人们的脸色,一旦发现令他不安的苗头,内心就被牵引得开始诚惶诚恐,便将自己伪装得更加乖巧听话,生怕自己被人嫌弃,然后再将他转手。
因此不管是爷爷奶奶还是旁的亲戚都以为他是个脾气温和开朗的孩子,很少有人会关注照顾他的情绪。
直到遇见了孙景辰,她总是会发现他细微的情绪变化,在他不高兴的时候会细声细语地哄着,让他觉得自己也是可以被放在心里的人。
但是现在她似乎也不愿意了……
孙景辰被扼住下巴扭不了头,只能撇开眼睛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这冷漠绝情的眼神彻底激怒了贺易,他低头一口咬在了孙景辰的肩膀上,力道不小,痛得孙景辰使劲捶打他,都没能将人扯开。
“贺易你个畜牲!”
他哪里在意孙景辰的辱骂,暴力地将孙景辰的衣领扯开,细细密密的吻就这么一个一个落在上面。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没有那么多耐心伺候孙景辰,直接扒下她的裤子,将她翻过去,压在树干上,背对着他。
在做最亲密的事情时,不想看见孙景辰愤怒仇恨他的眼神,他完全不能忍受。
龟头抵在阴道口,没有任何的湿润,直接顶了进去,耳边都是孙景辰的怒骂,他也被干涩的甬道卡得痛苦不堪,可是这样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他将孙景辰整个人捁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下身挺动着,原本粉色的花心渐渐泛起了红,孙景辰低低地啜泣,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呻吟。
贺易见这副她红着眼睛倔强的样子,心里抽抽泛疼,他还是做不到对孙景辰狠心。
略微冷静下来,在孙景辰更难受之前,他退出勃起的阴茎,将孙景辰转过来,见她满脸的泪痕,白嫩的乳儿因为方才贴在粗糙的树干上被他操弄,摩擦出了淡淡的红。
他心疼坏了,低头吻干净她的泪,一边亲吻一边道歉。
“对不起姐姐,你打我吧,我不应该这么鲁莽的,对不起!”
他拿起她的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被孙景辰用力缩回阻止。
“你真是个疯子!”
是,他确实是个疯子,疯到因为孙景辰施舍的一丁点关心和爱意,就迷恋孙景辰迷恋到再也没办法走出来的地步。
将孙景辰抱起抵在树干上,一条腿曲起膝盖顶在孙景辰的腿间,人就这么固定在树上,孙景辰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还没疯够?”
此刻孙景辰的脸与他平齐,他很容易就亲上孙景辰的唇,怎么亲都不够似的,孙景辰咬他,他没有痛觉一般,咬到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也不松口,孙景辰最后自己咬得牙酸,任他亲。
亲吻期间手还不老实,探进内衣里,揉捏着她的乳,将一手难握住的乳揉成各种形状,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孙景辰,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又将手伸到底下,将她的花心搓揉出汁液来。
因为野外做爱的羞耻感和对贺易的愤怒交织,看见贺易臂膀鼓起的肌肉,勾勒成一片起伏的线条,充斥着野蛮霸道,她可耻地涌出一阵阵淫液,沾了贺易一手。
见孙景辰准备得差不多,贺易将人抱紧,引导让她的双腿盘住自己的腰,然后将粗大的阴茎插进她紧致又漂亮的穴里。
进去那一瞬两人都叹谓一声,没有带套更能感受到孙景辰小穴的紧致和层层迭迭传递过来令人尾脊骨发麻的触感。
贺易托着孙景辰的屁股进进出出,淫液一滴滴落在焦黄的泥地上,安静的树林里响起阴茎插入退出的“叽咕”声。
孙景辰做爱时向来随心所欲,很放得开,但她今天只是死死地圈住贺易的脖子,脸埋在他颈脖处,偶尔有呻吟溢出,她也很快就吞回去。
贺易让她抬起脸来,她没有理,只能停下动作,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他轻柔的嗓音还带着情欲的味道。
“姐姐你怎么了?叫出来好不好?不然你会难受的。”
“姐姐……”
“贺易我讨厌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没有说下去。
贺易低头,脸颊触碰到孙景辰柔软的黑发,蹭了蹭,沉声道:
“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孙景辰没有回答,大约就是默认了。
他的肉棒依旧留在孙景辰的小穴里,一边插着一边往山上走,有时候遇到坑洼还会颠一下,孙景辰忍不住嘤咛,惹得他的肉棒更加坚硬。
就这么一路抽插着回去,中途孙景辰还泄了一次,为了掩饰羞耻还捶打了贺易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贺易受虐狂一般,反倒心情好了起来,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
回到房间自然是一顿激情澎湃的操弄,弄得孙景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尖叫起来。
各种姿势都用了个遍,这场性爱比他们以往的每一场都要持久,贺易内射了好几回,射完下一刻肉棒又硬起来,孙景辰严重怀疑他下山之前吃了什么烈性春药。
她被折腾地累趴在床上,任他摆弄,做到最后他几乎射不出来,这场性事才得以罢休。
接下来的日子,贺易重拾了那根铁链,将人再次锁了起来。
他知道这么做会让孙景辰更加厌烦他,但是他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孙景辰在他身边就行,喜不喜欢他已经没有那么重要,只要他喜欢她就够了。
但是孙景辰这次是真的沉寂了下来,贺易能看得出来,孙景辰这次不是装的,她每次看向二楼窗外时,目光里的淡然好像超脱于这个世间,让贺易寝食难安。
唯一令贺易觉得庆幸的是,孙景辰在他的照顾下,并没有消瘦,反倒是日渐丰盈起来。
在性事上,孙景辰倒是很配合,毕竟这种事不是抵触就能感受不到的,而激烈的反抗只会让自己受伤,快感会让她短暂地忘却自己的处境,因此她对于和贺易做爱还是很乐意的。
请神明庇佑 11
无所事事的日子里,时间像是被刻意放慢,每一瞬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就连白天窗外飞略过几只鸟儿,孙景辰也数得一清二楚。
距孙景辰逃跑已经快过去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廊瑶的天气不是特别好,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淅淅沥沥地,没完没了,空气里沁着雨水带来的湿意,浸得人心里被水泡过一般沉甸甸地。
贺易不愿放她出门,又生怕她在屋子里闷着,只得绞尽脑汁让她开心,孙景辰偶尔来点兴致,倒是会回应,逗逗他。
她是没被逗乐,反倒是贺易,每当她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说话,看着心情明朗了些,他就像受到大人夸奖的孩子,能独自高兴一整天。
恼人的雨终于在一个的早晨停歇,从云层中冒出来的阳光强有力地穿透林雾,却被空气中的湿润所稀释,变得绵柔舒适,密林里的生灵,也追随之探出头来。
孙景辰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贺易知道她不爱早起,从来不会吵醒她,看了眼桌上的午饭,毫无胃口。
昨天贺易无缘无故便解了她手上的锁,直到他今早出门,也没有重新锁回去,但她知道自己走不了,对此内心毫无波澜。
洗漱完,她半侧着身子,百无聊赖地倚靠在窗边,看着久违的大晴天,耳边是山风抚过,鸟啼蝉鸣,这么一呆就是一下午。
金乌西坠,红日在下落前释放着积攒整日的火光,天边的云朵像被打翻的颜料所浸染,浅蓝中带着灰,血红中藏着粉,橙黄中泛着金,顺着落日照射出来的光芒在天际越来越淡。
还未消散的雨珠沿着屋檐滴落,她伸手,一颗圆滚滚的水珠在她手心破碎开,像细小的碎钻,下一秒又睡她的掌纹回落汇成一团,阳光落在她的手心,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幽幽光影。
眼前是雨过天晴的美景,鼻间是沁人心脾的新鲜空气,不知怎的,她沉郁了几天的心情豁然开朗,嘴角含着笑意。
贺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他的语言表达能力不好,无法形容孙景辰那一瞬间的美,只知道若是画成油画裱起来,便是件无价的艺术品。
他放下手中的食盒,悄无声息地走到孙景辰的身后,搂住她的腰,下巴垫在她的肩上,两人脸颊相碰。
“姐姐,你笑起来很好看,如果你能天天都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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