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明庇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里有妖
贴伏在孙景辰背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人紧紧地桎梏在怀里,另一只覆盖她的手背,十指交扣。
低头舔舐着她眼角的泪水,下半身更加有力的耸动,快感层层堆积,终于闷哼一声后,完全爆发。
孙景辰在他怀里颤抖得不能自己,咬唇却强忍不了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亲吻着孙景辰的发丝,这场性事并不能让贺易满足,仍是空虚,那不是肉体上的空虚,而是精神上的空虚。
他紧搂着还在高潮余韵里没有反应过来的孙景辰,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
“别走,好吗?别走……”
“……”
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孙景辰忽然僵了一下,她听见了,却不回答他。
将孙景辰翻过来,与他面对面,她脸色潮红,带着刚被滋润的春色,很是美艳,他看着这张又爱又恨的脸,问道:
“就算是没有接到昨天那通电话,你今天也是要走的,在我们向九娘河祈福,绑定终身的第二天。”
语气笃定,他看到了孙景辰的聊天,她并没有想在廊瑶多停留,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便会马上离开。
良久,孙景辰才出声,“嗯。”
“孙景辰,九娘会责难你,你会得到报应的。”
他说着诅咒的话,但湿润的眼眶,困兽般的哀怒,却让人感受不到他诅咒的恶意。
“我不信这些。”
“所以你才会答应和我去祈福,是吗?”
“是。”
这么些问题,孙景辰回答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个字,但却如同刀锋,破开了他的心,似有凉风毫无顾忌地穿梭,疼痛又冰冷。
“我们不分手好吗?就……你可以回你的城市,但是我们不分手,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我们可以一直保持联系,我也可以去找……”
他在绞尽脑汁构想着他们的未来,孙景辰却给他当头一棒。
“别天真了,很多事不是保持联系就能解决的,我问你,我累的时候或者你有烦恼的时候,我们就靠着手机互相安慰吗?最重要的是,你才高二,而我也不是小女孩了,这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而你现在不过是因为第一次和女人做爱,爽到了,被新鲜感短暂迷了心智,等你清醒过来就不会这么非谁不可。”
见贺易不说话,她继续规劝,“贺易,你的未来不是只有爱情,你以后就会明白,与现实比,爱情显得多么微不足道。所以不要死守着不放了,你现在只是因为我的欺瞒利用,不甘心而已。”
贺易被孙景辰堵得说不出话来,他本就是有些嘴笨的人,比不得孙景辰巧舌如簧,只能蛮声否认,眉目间都是焦急。
“不是!我不是图新鲜!反正你是写书的我也说不过你,我自己知道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就行了,你别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
知道他的这番话孙景辰是瞧不上不相信的,嫌他幼稚可笑,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别的,毕竟孙景辰说的现实,实实在在地摆在那,就算他否认也无法改变。只能愤恨地反驳孙景辰用自身的观念,擅自独断他内心的想法。
可是贺易越是这样不冷静,孙景辰越是觉得他是在不甘心,毕竟在她眼里,不管是男孩还是男人,内里的芯都相差无几,不愿去相信自己会被女人玩弄。
“这件事我必须承认我责任很大,我道歉,对不起。不想和你吵架,我有些累,要睡了。”
说完,孙景辰转过身背对着贺易,希望他冷静的想一想,及时止损。
盯着孙景辰的背影,贺易内心委屈的无以复加,他贴近孙景辰,捁住她的腰,紧紧地抱在怀里。
有力的手臂勒得孙景辰有些难受,但还是忍受了下来,任他抱着。
黑暗中,贺易的声音带着点哭腔,“我讨厌你。”
孙景辰睁开了眼,有些哭笑不得,轻声回答,“嗯。”
“分手是两个人的事,我没有同意分手我们就没有分。”
孙景辰心想这可由不得他,没敢说出来!不然今晚不用睡了。
就这样,她在贺易一声声抱怨,诉说她罪行的话语中,沉沉睡去,以至于下半夜贺易气起身帮她清理身体都无知无觉,身边的人在清理完恩爱痕迹后,消失了一阵也不清楚。
请神明庇佑 7
第二天孙景辰不是被闹钟叫醒的,而是被贺易摇醒的,她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头,入眼的是贺易带笑的脸。
不知怎的,她被贺易这样的表情惊悚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但随即内心平静下来,没放在心上。
“姐姐,在你走之前我们再去一趟后山好不好?有点东西想给你。”
孙景辰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早上7点多,暗叹贺易好精力,昨晚折腾到半夜,还能早早起床洗漱,准备拉着她去爬山。
半张脸缩回被窝里,有点不太想起来,她腰酸背痛,压根没力气爬,一时想不明白向来体贴的贺易今天怎么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而这个身体状况还是他造成的。
有什么东西要去后山给?难道是为情所困准备杀人灭口?她发散思维地想着,但都被一一排除,直接问。
“给东西为什么要去后山?”
“那是我们第一次亲密的地方,想和你再去一次,再就是后山有我的秘密基地,我想带你去看看。”
他说得平常,笑得纯粹,衬得眉目间都是赤诚。孙景辰被蛊惑了,点点头,念在和贺易在一起的时间确实不多了,答应下来。
贺易这个人做事很妥帖,在叫她醒来前就已经把所有事情准备好,连她要穿的衣服鞋袜都挑选好放在一边,还清楚她昨晚受累,特地挑选了宽松的衣服,舒适的运动鞋。
见衣服裤子口袋少又浅,便没带任何多余的东西,一身轻装出门。
也不知道贺易几点起的床,下去时热气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在后亭院的石桌上,清粥小菜,看起来很是清爽开胃。
吃饱喝足,贺易轻车熟路地带她上山。
清晨的后山,空气中都带着沁人心脾的水露。
贺易紧握她的手,生怕她逃走似的,换作以前孙景辰肯定会调侃他。
但是刚刚她被握住的那一瞬,贺易向来温暖的大手,今天却意外地冰凉,她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嘴角,内心埋下了疑惑的种子。
一开始上山的路走得还算顺利,但是越往前走,孙景辰内心越不安,虽然她记不太得去溪泉的山路,但大致还是有些印象的。
此刻走的路似乎并不是他们上次走的那一条,那条路两边都是灌木丛,而他们现在走的山路两边多是高大的树木,比上次的路平坦。
她拽停贺易,见他回头,故作平静地问,“我记得我们上次不是走的这条路吧?”
“上次那条难走,你差点摔倒,我就换了一条。”
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没有半点不自然,一字一句都充满对她的关心,可她就像是嗅到危险的兔子,打起退堂鼓。
“我……我有点不想去了,我们回去吧?”
她上前抱住贺易的手臂,带着讨好。
贺易抬手捋了捋孙景辰被山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无所谓道:“不想去就不去吧,想给你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不看都行,回吧。”
虽然贺易似乎不在乎东西没有送出去,但孙景辰就是不知怎么听出来贺易语气里的失落。
孙景辰咬唇,自认不是多疑的人,但是她今天却表现得非常疑神疑鬼,好像生怕被人害了一样,她觉得这样不好,自省了一下,归结于最近亏心事做得太多。
“算了,走吧,去看看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彻底放下怀疑,她选择相信贺易。
……
她被打脸了。
贺易并没有带她去溪泉,而是带她去了深山处,那有一幢木质结构的二层屋楼,看起来有些年头,木头砌成的房屋泛着陈旧的光泽,四周围绕着参天大树,一般人都不敢随意乱闯的深远密林。
其实刚到屋楼的篱笆前,贺易还没对她做什么时,不知是山林周围太过于安静,还是树荫太过于阴凉,她内心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慌,转身想要逃走。
而她举动似乎激怒了贺易,他叁两步就把她抓了回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不顾孙景辰的反抗,往屋里走。
“贺易你干什么,赶快放开我!”
贺易臂力惊人,孙景辰的挣扎一点都没有撼动到他稳健的步伐。他那张总是带笑的脸此刻终于脱下了伪装的面具,阴沉得可怕。
贺易将她抱上了二层,用肩推开了二楼唯一的一间房间,将孙景辰放到床上,让她趴着,摁住她的身体防止她反抗。
孙景辰趴得很难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脑子在这种混乱的时候飞快地运转着,本想用眼泪试试能不能博得贺易心软,却听见身后响起了铁链碰撞的声音,她是写小说的人,一下就想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什么东西,像炸毛的猫一样,奋力挣扎。
“你想锁我?你这是在犯罪!贺易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和此刻的贺易讲道理就是在对牛弹琴,直到链子拷在她手上,孙景辰才明白这个道理。
似乎拷上链子就放了心,贺易没有再压制她,她狼狈地起身,眼眶猩红,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和他对视,双眼带着灼人的怒火。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们好聚好散,给彼此留些美好的回忆不好吗?非要搞那么难看?你这样是犯罪,你难道想进少管所?贺易!”
她的话并不能激怒或者扰乱贺易的心绪,他目光痴恋地注视着她。
“我做错了什么呢?你那么狠心对我,把我对你的感情践踏在脚下,回想你和我的这些日子,才发现你从来都是游戏一样的态度对待这份感情,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只有我一个人像个白痴沉浸进去。”
手轻抚上她的脸,温柔的语气,之于孙景辰来说,却犹如恶魔的低喃,危险得令人恐惧。
她害怕地侧脸躲开贺易的抚摸,满脑子的都是怎么和贺易谈判。
“我知道错了,贺易,我和你道歉,你放了我,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好不好?”
贺易笑了,这次的笑不再如从前那样天真单纯,像是运筹帷幄的阴谋者,带着悚人的手段,缓步朝受罚者走来,让对方加倍恐惧。
“不好,姐姐得一直陪着我。”
他俯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离开。
“我得出去一下,置办一下生活用品,半夜来这只随便打扫一下,还花了挺长时间准备了这条链子,其他东西没来得及准备,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看着贺易出门,锁门。孙景辰不打算继续白费力气去反抗,她知道贺易疯了,说什么都讲不通,现在的处境,取得他的信任才是最好的选择,硬来只有她吃亏的份。
知道贺易不会伤害她,身体放松了下来,独自一人,得以观察房间的环境。
房间就是很普通的木屋,连家居都是木头制的,没什么让人惊奇的地方。
抬手看了看左手的锁链,斑驳着锈迹的链子一头连着她手上的铁拷,另一头连接床边的木墙,链子很短,她也就只能在床周围活动。
翻手看焊接处,猜是贺易半夜出来赶工的,她冷笑,相处了这些日子,居然没发现贺易还会电焊。
身下的床是普通的木床,被褥床套看起来是新换的,干净整洁。
她在后悔为什么不带手机,想着忽的品出点不寻常的味道,脑子蓦然像是通电一样想通了些事情,顿时汗毛竖起。
为什么贺易要亲自帮她挑衣服?因为他要特意挑些不方便带手机的衣服给她穿,才能达到他的目的啊。
还有方才半路她打退堂鼓时,贺易那招以退为进,用得让她无话可说,她万万没想到,她一直认为淳朴单纯的贺易居然是个白切黑!
她仰躺在床上,心中无限哀凉,觉得自己要玩完,渣了别人,现在报应来了,贺易是个不好对付的。
请神明庇佑 8
贺易去了大半天,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孙景辰无聊得在房间里睡了觉回笼觉。
带回来一大堆零食,却也没得到她的好脸色,但贺易并不在意,自顾自地将零食一一摆放好,还叮嘱她哪个不能多吃,表面上气氛平静安详得像是情侣的日常,如果忽视孙景辰手上的铁链的话。
孙景辰打算就这么晾着贺易,自讨无趣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放手。
可是孙景辰怎么也没想到贺易这么会自娱自乐,他摆弄好带过来的日常用品和衣服鞋后,便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亲她一下,好像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搞得孙景辰很是烦闷。
然后把她抱进怀里,和她商量着自己的计划。
“姐姐,我把你的电脑带过来了,你可以用你的电脑写你的新书,不过这里没有网络,我会帮你把它发出去的,还有你的手机也由我保管着,短信电话我会帮你管理的,别担心。”
别担心?由他保管她才会担心吧?但她还能怎么办呢?若她反抗情绪太过于明显,能想象到她后面将面临更加严密的看管,瞬间觉得自己像监狱中的犯人。
没等她回答,贺易便搂着她往床上倒,把她搂进怀里,两人相对而卧,贺易的声音带着疲惫。
“我好累,昨天到现在都没合过眼,你陪我睡会。”
趁着贺易闭着双眼,孙景辰目光巡视着他的衣服,观察着他身上有几个衣兜。
许久,感觉到贺易熟睡,孙景辰低声呼唤。
“贺易,睡了吗?”
呼吸均匀,没有反应,全然一副沉浸入睡梦中的样子。
不得不说,贺易的睡相很乖,搂着孙景辰时是什么姿势,就一直是什么姿势不会改变,也从来不打呼,长长的睫毛垂落卧蚕处,好看的唇闭合着,无害温顺。
但现在并不是观赏的时候,孙景辰轻手轻脚地摸贺易的衣兜口袋,想试试能不能找到解锁的钥匙,全身紧张得绷得紧紧的,生怕弄响铁链。
就在孙景辰没发现衣兜里有东西,转而去找裤兜时,手腕被一只宽大的手抓住。
她被惊得蓦然抬头,一下撞进了贺易没有情绪的眼眸里,顿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大约是怒极反笑,他嘴角微微勾起,声音竟然带着丝甜,“姐姐你在干嘛?想找开锁的钥匙?可是我没带在身上欸。”
他语气透露着可惜,带着点玩弄的意味,见孙景辰呆愣愣地看着他,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他蓦然凑近。
“姐姐也太不乖了,得要惩罚惩罚才没有力气总是想着离开。”
话音刚落,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后颈,将她贴向他。
唇齿相依,贺易好像在吃甜软的糖果一样,将她的唇又舔又含,舌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口腔里横扫着,甚至钻到深处,像是模仿深喉一样,搅得她眼泪横流。
这样的吻持续了很久,直把孙景辰吻得没力气反抗,双手无力的搭在贺易的肩膀上,喘息声里带着嗬气,好像刚跑完长跑,有点虚脱的迹象。
贺易没有停下来,他继续往下亲吻着孙景辰的颈脖,沿路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痕迹,在事情还没有变成今天这样之前,贺易是不舍得孙景辰白嫩的皮肤上有不好看的印记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此刻表现得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怒火滔天。
孙景辰被他吸咬得又麻又痛,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褪去孙景辰的衣物,因为被铁链锁着行动不便,贺易替她解开。
光滑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此刻她没什么力气,脸颊嫣红,贝齿咬着粉唇,双腿紧闭着,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贺易双手撑在孙景辰耳朵两侧,目光胶在她脸上,好像在观赏一件不得了的文物一般,眼里是小心翼翼的呵护又带着好奇的探究,更多的是狂热的痴恋。
取下手铐后她没有反抗,乖得不像话,但是贺易知道,孙景辰只是按兵不动,到了适合的时机,他相信她不会无动于衷的。
他的吻落在孙景辰的发上,惹得孙景辰下意识瑟缩一下,冒起鸡皮疙瘩。
在孙景辰眼里,比起接吻亲吻脸颊,男人吻喜欢女孩的发是更加亲密的举动,莫名带着股缱绻眷恋的意味,似是依赖,更似是深沉的爱慕。
贺易渐渐往下亲,吻过她的额头、眉眼、脸颊、嘴唇……
进行什么仪式一般,虔诚得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心情随着对方的吻而起起落落,欲望也减退许多,心里竟消散了些世俗的杂念。
但贺易显然不会让她欲望减退,他含住殷红的乳尖,受到刺激,她感觉自己乳上的触感和花心联通了一般,快意让阴唇忍不住蠕动起来,有粘稠的液体开始蠢蠢欲动,似要从花心流出。
贺易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用舌顶着乳尖,将它压在柔软的乳肉里,另一只手揉捏着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儿,触感绵软,可口诱人。
这样并不能满足贺易,他又将手转移到孙景辰的花心处,感受到她下面湿得不像话,浑身燥热起来,两指探进小穴里,抽插起来,唇也没有离开孙景辰的乳儿。
被异物侵入自己的私密处,孙景辰下意识想要夹腿,被贺易给阻止,随着贺易越来越娴熟快速的动作,她眼眶泛起泪意。
上下夹攻,她哪里顶得住,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倾覆她,让她愈发空虚,想要得更多。
“贺易……啊……进来……”
在情事上,她向来是直白的,没有一丝的矫情。
贺易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来,发有些凌乱,唇上还泛着水光,他眼神居然还算清明,看起来很冷静,但孙景辰知道他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平静,她屈起膝盖,顶在贺易鼓起的腿心,看着贺易笑得顽劣。
像妖精般勾引着他的孙景辰,让贺易的目光忽然变得深沉起来,他道:
“孙景辰,给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无异于一声惊雷,将孙景辰劈成两半还没死,还能感受到自己被劈开的躯体。
嘴角的笑僵住,浑身血液都冷却下来,实在是太过于震惊。
贺易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有那么让他痴迷至此吗?还想用孩子绑住她,贺易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就想让女人给他生孩子?孙景辰彻底确认贺易就是疯了,她冷静下来,语气里满满的无所谓。
“好啊,那就生,给小孩上户口得要结婚证,你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为了不让我们的孩子成为黑户,我会和别人领证。”
猜贺易不知道未婚妈妈也可以给孩子上户口,不一定得要结婚证。孙景辰就是故意这么说,引起他内心的妒火,好打消他要孩子那样疯狂的念头。
贺易沉默了许久,其实他也就是脑子一热才这么说,方才看着孙景辰沉浸在他制造的情欲里,深陷其中一般,他应该感到安心的,却莫名其妙觉得惶恐不安,想到若是有一天他放她离开后,她也会在其他男人身下这般妖娆的绽放,他内心就产生了无尽的哀凉。这才说出了那么不理智成熟的话来,事实上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看见贺易起身去拿购物袋里的避孕套,孙景辰暗暗松了口气,明白了贺易只是是一时失了智,才说出那样的话,能买避孕套说明并没有要干那种畜牲事。
一切准备好,贺易跪在孙景辰的腿间,硬如铁杵的肉棒顶住孙景辰的花心,他俯身靠近孙景辰,目光沉沉,死死地盯着她微张着轻轻喘息的唇,脑海里回荡着她方才说要嫁给别人的话,恶狠狠道,“你就知道气我,坏女人!”
随着话语,贺易一下就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孙景辰失控地尖叫一声,她没想到贺易那么猛,花心被刺激地狠狠收缩。
贺易闷哼一声,额头冒起细细的汗,他挺动着,他肉棒的尺寸本身就大,孙景辰哪里承受得住,想要往后挪让他退出来,却被他一把握住纤细的腰,固定住在自己腰上,然后狠狠地全根插入再拔出,周而复始。
“唔呜贺易……我不要了,难受!快退出来……”
她感觉自己要被贺易做死过去了,内壁的每一处都被填得毫无缝隙,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下半身酥麻得不似自己的一部分一样。
葱白似的手挂在贺易的肩上,贺易的背景锁骨处都是她的指甲抓痕,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一道道红痕看起来异常狂野。
没有管孙景辰的讨扰,贺易依然快速抽插着,孙景辰屁股下的床单早就浸湿,肉棒拔出时带出的液体溅到两人的腿上,淫靡诱人。
射过一次后便换了个姿势,贺易靠在床头,让孙景辰坐在自己的腿上,孙景辰被他抱起,然后在他的引导下双膝跪在他腰腹两侧,他伸手轻轻揉搓她花心探出来的花核,她触电般,浑身一软,坐了下去,肉棒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好像有什么东西阻隔了她的理智和欲望,此刻脑子里除了巨大的快感已经感受不到其他,腰麻得不像话,没有力气支撑自己,整个人软趴趴地匍匐在贺易的胸前。
贺易往上一撞,孙景辰颠起一瞬,呻吟中带着哭泣,她第一次被操哭。
越是这样在贺易面前展露不一样的情绪,贺易就越兴奋,他一手托着孙景辰的软嫩嫩的屁股,一手扼住她的后颈和她接吻,让她的哭泣全都吞进他的唇齿间。
因为贺易的深入,向来擅长接吻的孙景辰头一次控制不住气息,憋得满脸通红,泪迹沾了满脸,但她也没空产生丢脸的感受,就被贺易插得魂都飞走了。
贺易感受到孙景温暖穴道的蠕动和紧致,他要疯了,想到自己正在孙景辰的体内,他浑身的血液都随着孙景辰呻吟沸腾,他觉得自己迟早会死在孙景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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