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裙下(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卜鸣
尹童满意滴地笑了笑,指尖从他的胸口划下去,在他还在不应期的小兄弟上点了点。
“它怎么都不硬,是不是跟别人用过度了?”
明知故问,胡说八道,许宣哲无奈。
他知道她还没满足,但男人的身体毕竟不像女性一样可以连续高潮。
“啊,我明白了。”尹童故作恍然大悟,“是我检查的方法不对。”
她握着没有完全软下的热物,低下头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
许宣哲头皮炸了一下,不止是生理过于刺激,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震慑。
那里还有残留的精液,更重要的是他们今天做之前没洗澡。
尹童舔着嘴唇拧了拧眉,像是在回味:“好腥。”
许宣哲炸红了脸,无地自容。他慌乱地握着尹童的肩膀让她起身,后者却躲开他埋头将顶端全部含在了口中。
他太大了,尹童的嘴最多只能嘬着顶端,而这对于许宣哲来说却是更极致的刺激。
他急促地抽气,红晕从脖颈烧到了胸膛。
半勃的热物很快就重新抬头,精神的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憨憨地冲着女孩垂涎。
“是之前那个味道。”尹童抬起脸笑了笑,夸奖似的亲了亲他的柱身,“看来没有背着我偷人。”
许宣哲又气又窝心,什么莫名其妙的检查,根本就是在挑逗他。
“你呢?”他如法炮制,“是不是也该让我检查一下?”
尹童乐意之至,仰躺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勾住许宣哲的肩头。
“来啊。”
他看着被自己操红的唇,心跳蓦地加速,下意识吞咽着口涎,仿佛已经尝到了那里的香甜。
“检查一下有没有野男人的精液。”
唇舌覆上来的那刻,尹童舒服地拱起了腰。
许宣哲不愿意用手帮她做前戏,每一次不是性器摩擦,就是口舌抚慰,渐渐的口交技巧也变好了很多。
没有几下就让尹童出了水,许宣哲舔着嘴唇上亮晶晶的淫液,抬头:“这里有别人的味道。”
尹童笑了笑:“温凌还是沉城?”
“周婵。”
笑容顿了一下,又很快释然。
不用问也知道是温凌说的。尹童十分怀疑他们叁个背着她有一个小群。
每次她有什么事,只要是温凌这个大嘴巴子先知道,许宣哲和沉城那边也瞒不住。
“对不……”
尹童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宣哲吻住了。
他始终记得,上一次她为自己跟温沉的关系跟他道歉后,他遭遇了人生最撕心裂肺的分手。
“我不分手。”他退开身强调道,“也不会接受他。”
许宣哲接受温沉,是因为知道尹童真的喜欢他们,甚至多过于对他的喜欢。
可周婵不是——
他没有根据,更不会读心术,就是单纯的自信,不觉得在尹童心里,他会排在这个人后面。
所以温凌告诉他尹童和周婵做了的时候,他并没有那么吃惊或者愤怒,甚至没有背叛感,只是把温凌骂了一顿。
他每天给尹童陪睡,竟然还会让她去找别的男人睡。
“你是不是不行?”——气得温凌发了好几条语音,跟他在群里争论到底谁不行。
最后还是沉城发了一串省略号,两个人才尴尬打止。
“都是温凌和沉城不够好,才会让那家伙趁虚而入。”
尹童嗤笑,怎么说的像是他远行在外,把她托付给温沉一样。
“那现在你回来了,可以喂饱我吗?”
校服裙下(NPH) 见父母
激将法好用,但遭殃的终归是自己,尹童最后洗澡都是被许宣哲抱去浴室的。
两人站在淋雨头下,她软绵绵的靠在他肩头,任由那双手抚过她的后背,腰线,屁股……
手指滑过臀缝的时候,尹童恶作剧似的用力,夹住了许宣哲,抬头笑眯眯地看他。
“想不想试试后面?”她贴在他耳边说道,“那里是第一次。”
许宣哲虽然从未提过他有处女情结,但尹童知道他是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
在他理想的爱情里,两个人都是彼此的唯一,爱情是,第一次也是。
尹童并不在乎所谓的第一次,但她想给许宣哲一个“唯一”。
许宣哲没有回答,但窜动的喉头暴露了他的心动,但理智告诉他不行。
自从尹童逼他接受3p,他查了很多“资料”。知道一女多男的时候,可能会用到后面。
他虽然个性害羞,感情保守,但并不是一个古板到完全无法接受新事物的人——只要不伤害尹童的身体,能给她带来快乐,他都愿意努力克服心理障碍去尝试。
查资料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幻想过用那里,但是……
“你受不了的。”
后穴跟前面生理结构不同,很难容纳他的尺寸,所以需要非常长时间的润滑,如果弄不好不止会疼,还会有很多后遗症。
“这边也没有东西做清洁。”
倒不是他洁癖,只是清洁不彻底,对尹童的伤害会更大。
“今天就算了吧。”
尹童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拒绝,甚至想得比她还要远。
她好笑地看着他:“原来你早就有打算了啊。”
“不是……”许宣哲窘迫地低下头,“就、就学一下……”
其实尹童也明白,他们总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的,毕竟不可能总是轮着来。
她并不介意许宣哲未雨绸缪,她甚至有点开心,这证明许宣哲在慢慢接受这件事。
“所以你想什么时候?”
“……下次一起吧。”
“嗯?”
“我一个人可能做不好,怕你受伤。”
尹童反应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不禁睁大了眼。
许宣哲被她讶异的目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其实私下跟沉城、温凌在小群里聊过这件事,一开始有点难以启齿,但聊开了发现多交流还是有好处的。
沉城了解尹童的喜好,而温凌更有经验也更细心,他们给出的经验远比他闷头尝试有效的多。
比如他这次变持久了,而且尹童高潮的次数也多了很多。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幻想跟沉温一起的场景时没有过去那么反感了。
一方面是因为跟他们变亲近了,另一方面是他能够开放地接受生理愉悦这件事了。
不是淫邪,不是羞耻,只是一种恋爱的形式。
“你确定?”
尹童问出这叁个字的时候,反倒是她自己有些不确定了。
人多倒是刺激,但是体力真的撑不住。一个人都把她折腾到腿软,一起岂不是要她的命?
只见许宣哲笃定的点了点头:“ 下次吧,过年的时候可以叫他们一起。”
尹童忽然后悔了,她都给自己挖了些什么坑啊。
许宣哲拿浴巾裹住忽然意志消沉的尹童,将人抱出洗手间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天黑了。
他打算去弄些吃的,两个人午饭都没吃。
许宣哲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忽然发现客厅亮着灯。
白天时没注意,灯一直开着吗?
他犹疑着,刚刚将门关上,就看到楼上走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清瘦文雅,戴一副银框眼镜,头发黑白交杂,但面相并不显老,看起来不过叁十多岁。
他下到一半看到许宣哲,轻声问了一句:“醒了?”
许宣哲愣了一下,才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中年男人——准确的说,应该是许宣哲的父亲,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你妈在楼上补觉。”
许宣哲点了点头,眼神向卧室的方向瞟,耳根有些发红。
他不知道自己跟尹童屋子里做的时候,他父母有没有听到。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许父问了一句:“在一起多久了?”
言下之意,他们都知道了。
许宣哲的脸更红了,说道:“几个月吧。”
其实确定关系远没有这么久,但他却觉得比几个月更久。
“嗯。”许父的反应很平静,甚至没问尹童是谁家孩子。
像是怕他不当真,许宣哲又认真说了一句:“我很喜欢她。”
许父这才愣了一下,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许宣哲从未如此强烈的跟父母表达过自己的喜好。
他点了点头,又思考了一会儿。
“带小姑娘上来跟你妈认识一下吧。”
校服裙下(NPH) 我是她的男友之一
尹童后来才知道,许宣哲的父母只比他们早一步进门。
她和许宣哲以为家里没人,所以做的非常放肆,几乎在客厅的时候尹童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哪怕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她也完全没有收敛声音,骚话一句接一句。
尹童只要一想到其中几句被听了去,她就羞燥得抬不起头。
相比之下,许宣哲却坦然淡定的多,好像刚刚把衣服丢了一客厅的人根本不是他。
这是尹童第一次见许宣哲的父母。
与许宣哲相反,他的父母是十分不在意仪式感的人,所以家里连一张全家福都没有。
甚至尹童跟着他上楼时,许母才刚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坐在床头的位置抽烟,素面朝天,眼袋明显,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想想苏音几乎从来没有穿睡衣出现在客厅里,沉黎更甚,哪怕在家里也会画好精致的妆。
对比之下,许妈妈更加与众不同。
许宣哲的爸爸明显文雅的多,为了见尹童特别换上了衬衫、西裤,虽然看起来也很久没穿过,衣服上有许多褶皱。
“不用客气,随便坐吧。”
许爸爸招呼尹童,但目光在卧室转了一圈,发现除了这张床,几乎没有可以坐人的地方。
“就这么说吧。”
许宣哲很少跟父母这样谈话,双方都没有经验,连地点都没有选对。
许妈妈将口中的烟雾吐尽,开门见山:“到哪一步了?”
“能做的都做了。”许宣哲也毫不掩饰。
许爸爸并不意外,毕竟他刚刚能听的也都听到了。而许妈妈一回来就在补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妈妈明显愣了一下,重新审视了一下许宣哲。
她的乖学生儿子早恋也就罢了,竟然还能把女孩子带上床?
倒不是质疑他的生理能力,而是他从小就不怎么待见女孩子,她还跟丈夫讨论过许宣哲会不会是同性恋,对象是隔壁温家那个小卷毛。
当时他们还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儿子不会孤独终老,温凌也长得挺可爱。但后来听说温凌开始交女朋友,原本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如今许母百感交集,有一种重担卸下的感觉,她点了点头问道:“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不打算结婚。”许宣哲想都没想就答道,“我只是她的男朋友之一。”
尹童没想到许宣哲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不止许爸许妈愣了,她也懵了。
但说谎话圆场也不合适,毕竟跟周婵订婚的事不可能瞒得住,到时候更难跟许宣哲的父母交代。
尹童只能选择默认,全权交给许宣哲代言。
许妈妈哑了,许父把谈话接了下去。
“之一是什么意思?”
他的情绪很平淡,但带着一种科研学者求真求实的严谨态度。
“除了我之外,她还有两个男朋友。”许宣哲解释完又加了一句,“一个是谢家的二儿子沉城,一个是温凌。”
许宣哲说完,许父也哑了,许妈重新振作将对话继续了下去。
“你们彼此知道吗?”
许宣哲点了点头,空气一瞬间凝固,目光重新聚焦到了尹童身上。
尹童冷汗都下来了,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到处拐骗良家妇男的坏女人。
现实社会里一个女孩同时跟叁个男人在一起,还不是骗婚骗钱,大概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惊世骇俗。
许爸比许妈更早消化好了一切信息,问道:“你们是怎么考虑的?”
“就是她都喜欢,我们也跟她分不开,所以就这么在一起了。”
许宣哲的回答很简单,但却无法反驳。
许爸点了点头,换位思考,如果他妻子同时喜欢他和另外一个男人,大概他也会妥协。
反倒是许妈妈的情绪比较激动:“可你们这样的关系是一辈子不可能见光的。”
即便他们可以理解和接受,但是世界上大多数人只会把他们当做人性猎奇,好一些的可能会试图规劝,而坏一些的只会用最恶毒的言语诋毁他们。
“没关系。”
许宣哲早就想好了,只要能跟尹童在一起,他可以不结婚。
如果同时在一起会让尹童背负骂名,那他可以不要所谓的名分,就像金岳霖守护林徽因那样。
“你想过你爸怎么办吗?”许妈妈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这种关系传到爷爷那里,他问责的只会是你爸爸……”
许爸爸拉着她:“我没事。”
他们都不是封建保守的人,但是许宣哲的爷爷不同。他一生戎马,功勋加身,所有人对他言听计从,根本不可能接受这种反传统的关系。
许宣哲又是他宠爱的孙子,婚姻大事一直是他最关心的,单是帮他定下的娃娃亲就不止一门,绝不可能接受他委曲求全跟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事实。
“我不干涉你的感情自由,但你没跟你爷爷说好前,我不会支持你。”许妈妈脱开许爸爸的手,严肃地说道,“你要知道,爷爷要是日后干涉你们,我跟你爸根本没办法帮你,你一己之力也没办法对喜欢的人负责。”
许宣哲沉默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他可以跟父母开诚布公,是因为知道他们都是理智的人,迟迟没敢跟爷爷说明,也是因为知道他不会轻易接受这种关系。
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我这就去见爷爷。”
校服裙下(NPH) 笃定
尹童能感觉到,许宣哲的父母或许过于理智,但他们都是爱着许宣哲的。而爱他的方式,是让他成为一个更好更优秀的人。
所以他们鼓励他面对,要求他担当,让他对自己的决定负起责任。
鲜少时光的相处让他们没有那么亲密,但却比沉城家里那种朝夕相处却勾心斗角的家庭有着更牢固的信任。
温凌羡慕的,可能也正是这种互相成全的亲密关系。自由不是对彼此放任不管,而是理解支持对方的追求,不必言明却心存默契。
信任但不依赖,疏远但不陌生,正是这样的关系造就了许宣哲固执却又浪漫的个性。
也正是这样的许宣哲,即便因与父母聚少离多充满怨言,仍然能够不被情绪干扰,判断出真正的渴求和正确的选择。
他能够如此坦诚与她的关系,是因为笃定会与她一直在一起。也正是这种坚定,让尹童变得无所畏惧。
许宣哲紧紧抱住她,感受她的力量,殊不知这力量其实来自于他。
无意打破两人亲密的许父,站在卧室门口进退两难地清了清喉咙。
“我们陪你去爷爷那边吧。”
屋里的许妈妈虽然没有开口,但已经起床洗漱换衣服了。
许宣哲回头看向他们,怔愣了一瞬才点了点头。
尹童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也……”
她还没说完,许宣哲就捏了捏她的手,摇头拒绝:“这是我的问题,该由我来解决。”
其实不需要这么急,也许等一等会更好——毕竟她马上就不是颐家的女儿了,很可能要面对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
可尹童说不出口,因为她知道许宣哲并不在乎她是谁的女儿。
所以——
“我等你。”
无论他与爷爷谈话的结果如何,无论日后他们会不会受到阻挠——
“也相信你能坚持下去。”
许宣哲笑了笑,倾身亲了亲尹童的侧颊。
许父扶额转过了身,没想到他儿子谈起恋爱竟然这么腻歪,比他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去开车。”
许宣哲将尹童送上了出租车,才跟父母踏上前往军区的路。
尹童在回到颐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一进门就感觉气氛有些古怪。
进门前隐隐听到哭声,开门的瞬间就见颐思韵慌乱窜上了楼,苏音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尹童不明所以地看着母女两人的背影,问了厨房里收拾碗筷的阿姨一句:“出什么事了?”
阿姨摇了摇头:“韵韵一回来就在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正对着一桌子没动过的晚饭发愁,颐思韵一哭,苏音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你要不要吃点?”
尹童点了点头,阿姨刚把饭菜热好摆上桌,温凌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一边喝粥一边接起,那边急得连一句插话的空隙也不给她。
“童童你现在在哪儿?赶快来中心医院吧,沉城出事了。”
“今天不是沉城的生日会吗?”尹童一边追问一边起身向外走,“怎么就忽然出事进医院了?”
“听说就是在生日会上出的事。”温凌那边很嘈杂,好像是一边跑一边打的电话,“我也才到,还没问清楚,你先过来吧。”
“好。”
前往医院的车上,尹童回想起颐思韵的反常,隐约有了猜测。
如果只是沉城出事,颐思韵至少会告诉她,而不会一见她就躲起来,除非这件事与她本人有关系,让她无法开口。
她来不及细想,温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接起却是沉城的声音。
“我没事,你别过来。”
沉城的声音有哑,有气无力,显然不像他说的“没事”。
“到底怎么回事?”
“吃错东西,已经催吐了,没事。”
他刚说了两句,电话就被温凌抢了过去。
“卧槽,童童我跟你说,谢应知那个变态竟然下毒!”
“给沉城下毒?”
“还有沉黎,沉黎还……”
温凌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尹童再拨,那边已经关机了。
不一会儿,尹童收到沉城的信息。
“现在别过来,先等警方立案。”
校服裙下(NPH) 沈城的反击
温凌绕着病床转了几圈,也没能把自己的手机抢回去。
他也不好对一个病人动粗,只能搬了把椅子坐到沉城床边。
“你出了这么大事为啥不告诉童童?”温凌语重心长地说道,“今天要不是我说,而是让她从别人嘴里知道,那得多着急多难过啊?”
沉城沉默着低下了头。他只考虑到尹童的安危,并没有想过她会为自己着急难过。
“她待在颐家是最安全的。”他解释道,“谢应知一看到有人报警就跑了,很可能是去找她威胁我,现在他背叛颐思韵得罪颐家,是绝对不可能去那里的。”
温凌听的有些懵:“不是谢应知害你们母子吗?怎么还敢这么嚣张,这不是坐实下毒嫌疑了吗?”
沉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了温凌一眼,那眼神让后者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该不会早就知道谢应知会下毒吧?”温凌想了想了又觉得不对,“那你就任他这么害你……”
还是不对,谢应知就算要害沉城,也不该挑这一天。
兄弟阋墙,也是墙里你死我活罢了。别说谢景仁,换做谁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生日会这么多人在场,中毒非同小可,一定会有人报警。一旦报警,家丑必然瞒不住。届时谢景仁为了面子,一定会调查清楚下毒缘由,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谢应知面临的可能不止是谋杀的罪名,还有彻底被谢家除名的风险。
温凌认识谢应知这么多年,知道他谨小慎微,没有十足把握的事不会做。所以毒一定不是他下的,否则沉城母子没死,死的就是他。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温凌再次看向沉城,忽然发觉他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过去的沉城,因为无欲而无畏,而现在他有了渴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凌的问题跳过了太多疑问,沉城却还是听懂了。
“我想保护她。”
只有彻底除掉谢应知,成为这谢家唯一的继承者,他才能真正保护尹童。
他没有资本,只有贱命一条,既然他妈妈能靠“健康的儿子”上位,那他就以命赌命。
生病的儿子与健康的儿子,谢景仁只能选一个。
只是——
原本以为豪赌一场,不过自负输赢,却没想到当他吃下带毒的蛋糕,等待审判时刻到来时,沉黎先倒在了他面前。
沉黎昏迷之前,只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在他眼里,我比你重要。”
所以当她发现沉城的计划时,并没有阻止他,而是以自己的命为他上了第二道保险。
她亲自为沉城做了蛋糕,故意叫来谢应知的妈妈,让她用下毒的奶油在蛋糕上写下“生日快乐”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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