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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裙下(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卜鸣
由她引起的战争,其实早就该结束了,不应让沉城承受恶果。
沉黎一直清楚,正值壮年的谢景仁并不稀罕沉城这一个儿子。女人也只是他事业的附属品——谢应知的母亲,就是他商业宏图当中的牺牲品,而她也不过是他商场鏖战后的温馨调剂。
家庭的概念在谢景仁的心里非常淡薄,他不在意承欢膝下,更看中功成名就。
沉黎了解他的个性,知道他的追求,因此每一步都走得讨他欢心。
当初谢景仁为了谢母家的势力与她结婚,沉黎毅然带着腹中的沉城离开了他。为了保护沉城,她隐瞒了沉城的出生年月,带他寄住在曾经的爱慕者程家。后来谢应知的母亲家失势,才给了沉黎进门的机会。
她不是天真的小姑娘,从不相信谢景仁娶她仅仅是因为爱。但也能从他花心思哄自己的细节看出,谢景仁对她是有感情的。毕竟除了她,谢景仁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让他舒心的存在。
这份感情也许比不上金钱名誉,但至少远超过对谢应知母亲的分量。
可惜谢应知不懂爱,一直误以为这场内斗输在了自己身上。殊不知,他的出生与爱无关,而他自己的人生又在为权力重蹈覆辙。
相比之下,沉城幸运的多。在他意识到他妈妈其实是爱他的这一刻,他真正脱离了权力斗争的泥沼。
“你去陪童童吧。”沉城对温凌说道,“我要等我妈醒来。”
沉黎中毒的剂量比沉城大的多,至今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温凌接过沉城递还的手机,临走前忍不住说了一句。
“沉城,你不是一个人。”
沉城愣了一下,哑然失笑:“嗯,我知道。”
他现在有尹童,有妈妈,还有两个情敌兼兄弟。
温凌还是第一次见沉城这么笑,带着少年的青涩和明朗。
难怪尹童会看上他,确实有点帅啊。
他也忍不住笑了,调侃道:“你也知道你很狗啊。”
“滚!”
沉城踹了温凌一脚,后者才笑嘻嘻地离开了病房。





校服裙下(NPH) 求婚
尹童知道沉城不希望她去,一定有自己的考量。
虽然没人告诉她来龙去脉,但尹童也隐约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生日会上沉城和沉黎中毒,显然不是沉城说的“吃错东西”那么简单。温凌说毒是谢应知下的,但尹童觉得这也只是他的猜测罢了。
虽然谢应知一直在打压沉城,但绝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下如此重的手。鱼死网破对于谢应知来说得不偿失,他不可能选择这么做。
那排除了谢应知,会如此大胆谋害谢家人的,大概只能让警方去查了。
既然沉城脱离了危险,又有温凌陪着,尹童也不必太担心,等调查立案,确定了危险源头再去探望也不迟。
于是她按照往常的习惯,吃过晚饭就上楼回了房间。她反手关上门,刚刚转身就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尹童转头就看到谢应知背靠门站着,后者似乎预料到她要问什么,抢在她发问前答道:“我是来找你的。”
“你未婚妻在隔壁房间哭,你来我房间不合适吧?”
“她哭还不是因为你?”谢应知笑了笑上前一步握住尹童的后颈,“你把沉城调教得很不错啊,知道算计我了。”
尹童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难道毒是沉城自己下的,反过来诬陷谢应知的?
其实她先前就有预感,只是不敢确定,因为不知道沉城忽然反击的原因。但仔细想一想,也不是完全没有——
比如谢应知上次借下棋猥亵她。
与虎为谋,尹童知道这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所以她并没有特别记恨谢应知。但沉城不一样,他不知道两人的合作,以为是自己的疏忽造成了她再次被谢应知伤害。
从沉城的性格来说,也的确会做出这种事。
谢应知看尹童神色变化,知道她见微知着,就算沉城没有告诉她,应该也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你来找我做什么?”
尹童内心忌惮,下意识向后退,反被谢应知扣着后颈按在了自己怀里。
“你觉得呢?”
她僵着身体不敢动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颐家的大门不是说进就能进的,谢应知这样出现在她房间里,尹童不确定苏音和颐思韵是不是知道。
但如果谢应知真被逼到了绝路,用她来报复沉城,不会偷偷摸摸来找她。毕竟他握着自己假身份的秘密,只要他将一切公之于众,她也没有好下场。
所以谢应知一定想到了破局的方法——
“你想让我去给你作证?”
谢应知轻笑了一声,撤开身。
“我不是凶手,谢景仁也不会让我成为凶手。”
就算最后查不到沉城身上,谢景仁也会帮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真凶。
沉城想靠舆论和法律制裁他实在太天真了。对他来说,这件事唯一的损失只有颐思韵。
沉城指认他为凶手,称他是被自己逮到了把柄才下毒谋害,这把柄正是他上次猥亵尹童的视频,以及他不喜欢颐思韵的录音。
如果这些东西沉城是私下交给颐思韵,谢应知有千百种方法翻盘,但偏偏他挑了生日会这样的场合。
在场的人太多,哪怕谢应知有一千张嘴,也没办法向每一个人解释“真相”。颐思韵或许会相信他,但她丢了的面子再也无法挽回。
只要别人认定谢应知出轨,那颐思韵就永远无法证明他是爱自己的。
所以谢应知并没有向颐思韵解释,而是选择了沉默。
对他来说,颐思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背后的苏家和颐家。
沉城没有对外公布尹童的身份,只说受害者是同校的无辜女孩,但却对谢景仁说明了是尹童,他跟尹童的关系,谢景仁多少从沉黎那里听过。
因此他救人录像无可厚非,而兄弟之妻不可欺,谢应知的做法于情于理都有错。况且他背地里搞女孩谢景仁也不会管,但偏偏闹上了台面,得罪了颐家人。
同样,对于谢景仁来说,重要的也不是颐思韵,而是与她姓氏有关的那些人。
既然他们都认为颐思韵不重要,那他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换一个更称心如意的——
“跟我结婚,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不等尹童拒绝,谢应知又阴森森的补了一句。
“否则我给过你的就全都毁掉。”




校服裙下(NPH) 私奔
谢应知提出这样的要求,尹童并不意外。
他先前敢对自己下手,应该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不如意就换一个,只要是颐家的女儿就行。况且她还是谢应知一手捧上位的“假公主”,时时刻刻被他拽着小辫子。
虽然谢应知的承诺可信,但对于尹童来说依旧是一笔亏本买卖。毕竟跟周婵结婚是短暂的过场,跟谢应知结婚可能是一辈子的牢笼。
“你是打算跟周家抢人吗?”尹童直接搬出周家拒绝谢应知。
他们的关系两家早就通过气,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虽然苏音不看好周婵,但是她也不可能倾向在姐妹之间纠缠的谢应知。
“有什么不行?”谢应知早就考虑到这一点,“反正这丑闻是盖不掉了,不如大家一起进泥潭。”
他破罐子破摔,尹童可不想。
“我考虑一下。”
“我没时间给你考虑。”
尹童不再做无谓的语言周旋,直接去拉门把手,却不想肩颈处一阵刺痛。
“就知道你不会听话。”
她回头看去时,谢应知扎在她身上的注射剂已经变成了空管。
“你给我打了什么?”
尹童还没说完,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谢应知托住她的胳膊,勉强撑住她腿软下滑的身体。
“既然不听话,只能用些手段让你配合了。”
尹童求救的话还没喊出口,就被谢应知捂住了嘴,很快失去了意识。
跟谢应知独处是危险的,一而再再而叁的教训让尹童追悔莫及。
她在想醒却醒不过来的混沌中做了很多噩梦,先是梦到自己被谢应知关在冰窖里强暴,又梦到被捆起来丢进了汹涌的河水当中。
直到猛然撞上一块石头,她才挣脱束缚清醒过来。
尹童脸朝下躺着,胸口被压得久了,动作时闷闷地发痛。狭窄的皮质座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味道她曾在谢应知母亲的房间里闻到过,是檀香。
眼睛还没适应光线,晃动的空间和发动机的声音已经告诉她这是车里,并且是行驶中的车子。
她艰难地爬起身,盖在身上的毯子顺势滑落,光裸的身体就感到一阵凉意。发懵脑子一个激灵,尹童迅速拽起毯子重新裹上,愤恨地朝驾驶位的方向看去。
“把衣服给我!”
她嗓子干燥嘶哑,显然昏迷了很久。
谢应知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然后扔给她一瓶水。
“吃的和水都有,但衣服只有我身上这一件。”
尹童才不信他的鬼话,这么做无非是怕她跳车逃跑罢了。
她一手拽着毯子,一手拿起水灌了几口,脑子才清明了几分。
谢应知究竟是怎么把她带出颐家的?且不说一楼有管家阿姨,院子里有监控,单是把昏迷的她带出房间就是个体力活。
虽然她体重不到百,但谢应知的身体状况她是见识过的,别说背她抱她,连爬山都要她扶着他,所以一定不是他一个人做的。
那么是谁在帮他?是谢家的走狗,还是颐家的奸细?
尹童一边想一边瞥向谢应知,现在他处境岌岌可危,就不怕对方背叛自己吗?
就算谢应知做了万全的准备,那么绑架她的目的又是什么?颐家丢了女儿,周家丢了儿媳。任何一方都不可能放过他吧?
尹童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她朝窗外看了看,荒郊野岭,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你要带我去哪儿?”
谢应知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满意,脸上带上了轻松的笑意。
“私奔。”
行程当然不能告诉她,但这么做的目的他并不介意跟她分享,毕竟私奔是两个人的事。
尹童没再发问,两个字已经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
谢应知用某种方法将她带离颐家后,应该以她的口吻给苏音留了信,内容无非是发现真爱是谢应知,于是决定与他为爱放弃一切远走天涯。
苏音信不信尹童不确定,但颐思韵一定会相信,那作为母亲也只能为了女儿,把私奔的两个当做恶人放任不管。
至于周家,周珏本就不喜欢她,又是极为在意颜面的人,未婚妻与普通男人私奔兴许还有讨伐的余地,但对象如果是谢应知,顾及两家关系就不好说了。
现在确定谢应知绑架她的,大概只有她那叁个男朋友了——尹童不担心谢应知会对她做什么,反倒是害怕那叁个人因为她而受伤。
“你打算‘私奔’多久?”
她知道谢应知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谢家的一切的,私奔不过是给几家人谈判交涉的时间。
有谢景仁保驾,警察不可能当绑架案处理,那么围绕尹童展开的混乱的情感关系,最终会在长辈那里讨论出一个结果。
总会有人颜面受损,有人不尽人意,就看在利益纠葛下谁最先让步妥协了。
“你想多久?”谢应知反问她。
当然越快结束越好,尹童腹诽。
她不知道谢应知是否还留了什么后路,反正她自己是一点儿后路都没有。唯一的方法只有趁机离谢应知报警,破坏这一场虚假的私奔。
尹童不吭声,谢应知意料之中地笑了笑。
“说实话,我觉得一辈子也不错。”




校服裙下(NPH) 变态和精神病
“私奔”并不算是一个万全的计策,尹童相信谢应知也清楚。
其中的变数太多了,最后可能落得大家为了关系和睦,反而将他们两个人抛弃。
所以她隐约觉得,谢应知这一行也有些背水一战的意思。
避走高速,不过城市,选择的路都鲜少有车辆通过,尹童甚至没有看到明显的路标。
她只能抱怨着好冷,让谢应知开空调耗油,终于逼着他将车子驶入了一个加油站。
谢应知锁了车门,尹童打不开,只能不断拍着车窗呼救,也不知道谢应知跟对方说了什么,加油的人竟然没有理会她。
车子再次启动,谢应知才扔给她一张纸。尹童拿起来一看,上面贴着她的照片,竟然是一张叁甲医院开具的精神病鉴定书。
卧槽,尹童没忍住,脏话骂出了口。
她二话不说就把证明撕了,谢应知也无所谓,显然还有更多手的准备。
“你这个变态!”
谢应知笑了笑,说道:“变态跟精神病不是很配吗?”
尹童差点没被他气死。她想来想去,不甘心被他安排。
既然证明都给她开了,她总要配得上“精神病”这个称号。
尹童掏空了脑子里听过的神曲,用五音不全的噪音骚扰谢应知。
后者却岿然不动,最后还给了一句中肯的点评:“你唱歌真难听。”
尹童肝火烧到了嗓子眼,要不是怕出事故,她恨不得跳起来去薅谢应知的头发。
后来水也喝完了,力气也用光了,索性不再挣扎,蜷着身体睡了过去。
再次被叫醒时,尹童发现车子停在了海边。显然不是景区,没有车也没有人,原始的海滩到处是沙石和被潮水送上来的海带。
她打开窗户,一股腥味扑鼻而来——应该是渔港附近的海滩。
“停这儿干什么?”没有吃的,更没有住的地方。
驾驶位上的谢应知抬了抬下巴,指着挡风玻璃的方向:“看日落。”
尹童失笑,嘲讽的意味过于明显。
“你真把绑架当私奔啊。”
谢应知沉默了一阵,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说道:“我第一次看日落。”
对于一个病秧子来说,时间是奢侈的,谢应知从来不会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上。
可是这一次他想奢侈一下。
就像他有更多更好的解决方法,却还是选择了风险最大的“私奔”。
因为他太累了,累到不想呼吸。
特别是他绞尽脑汁,希望在沉城的诬陷面前绝地反击,他母亲却把所有罪状认领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争什么,又在为什么而争。
“算了吧。”
母亲常对他说的话,他从未听进去过。
现在才明白,原来她是真的想“算了”。
不是错了,不是输了,是算了——她放下了。
可他放不下。
这一刻他说服自己放空大脑,只享受此时此刻海上日落的美景。然而人心算计久了,会覆上一层层老茧,重到你无法忽略它的存在。
除了这层老茧,好像什么都不属于他。
于是他慌乱逃出谢家的那一刻,只想着从别人那里抢一样珍贵的东西过来。
他选来选去,只有这个女孩最让他稀罕。
除了被沉城算计的不甘心,更多的是一种对人生未知领域的好奇。
他能从这个女孩身上嗅到爱欲的味道——一种他不曾体验,更不曾追求的味道。
只是这一刻他忽然失去了方向,想着倘若就这样死了,好像只有这件事让他有些遗憾。
那就试一下吧,无论爱还是性,她能给他什么就试什么。
“从这里一直向北走,大概叁公里的地方有一处海港。”谢应知忽然说道,“那里有警察,也有客车,可以让你回家。”
尹童愣了愣,不知谢应知是不是在骗她,毕竟放她一个人回去与弃子认输无异。
“条件呢?”
“杀了我,”谢应知笑了笑,“或者和我做。”




校服裙下(NPH) 穷途末路
尹童第一次因为谢应知的话冒了一头冷汗。
她多希望,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游刃有余的戏谑,偏偏没有。
只有晦暗,冷如暗夜荒漠。
尹童觉得倘若她就这么跑了,谢应知也会伪造出她杀人的痕迹,然后自绝。
这是他报复沉城的方式,是他赢得这场战争的墓志铭。
她不知道谢应知为什么忽然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明明之前,他比谁都渴望活着,渴望健康。
除非他不想继续争了,无论是谢家还是命运。
对于尹童来说,这不算是一件好事。有底线的谢应知最起码是安全的,而一个心思缜密的疯子,她无法预测更无法掌控。
谢应知无所畏惧,可尹童不一样,她的底线就是她爱的人们。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场还没开始的对决,尹童已经输了。她只能暂时打消逃跑的念头,哄着这位发疯的祖宗。
“不开玩笑了,还是好好看日落吧。”
她说不开玩笑,谢应知却笑了,笑得异常开怀。
他嗅出了她的胆怯和妥协,像是抓牢了她收不回去的小辫子。
“饿了吗?”
尹童点了点头,她的肚子早就抗议了几次了。
谢应知开启后备箱,指使尹童道:“后备箱有食材。”
尹童跪在后座上,从缝隙里看了一眼,有水,有炉子,有调料,有冷藏箱,还有包裹完好的新鲜蔬菜,就是没有能直接吃的食物。
谢应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尹童才不上套。
“我不会做饭。”
“那就饿着吧。”
谢应知说着拿出一盒鳗鱼饭吃了起来。
尹童偷偷瞥了一眼,卧槽竟然还是热的,这家伙什么时候买的?
再这样饿下去,尹童担心自己的胃又要闹事,只能妥协:“那些东西车里又处理不了,你总得给我件衣服吧。”
谢应知也没多说,直接从前座递来一件“衣服”。
“穿这个吧。”
尹童松了一口气,刚刚将“衣服”展开脸就绿了。
“这是个围裙!!!”
谢应知笑了笑,说道:“做饭穿围裙不是很合理吗?”
可问题是,她里面一件衣服也没有,裸替围裙吗?
“变态!”
尹童将围裙团成一团丢出了窗外。
谢应知好脾气地下了车,将围裙捡了起来,故意展开给尹童看。
这明显是一条情趣围裙,上半部分竟然是一颗爱心,要多恶俗有多恶俗。
“不想穿?”谢应知笑眯眯地说道,“那只剩下我身上的衣服了——让我自愿脱掉它的方法,你应该知道吧。”
尹童听得出来,他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她主动。
可她偏不,既然他把她的路都堵死,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当然知道。”
她裹着毯子下了车,媚笑着向谢应知一步步靠近。
手覆上他的胸口,小鸟依人地依了上去。
谢应知没有碰她,显然不信她的乖顺。
“为一件衣服就妥协了?”
“是啊,因为……”
身后是日暮下退潮的海浪,距离两个人只有半步之遥。
尹童的目光从水波上撤回,抬眼看向谢应知。
“你太讨厌!”
她说着猛地一推谢应知,后者就踉跄地后退。
不给谢应知反应的时间,尹童直接扑上去将他撞倒在海浪中。
“我看让你脱衣服的方法也不止一种嘛。”
尹童抱怀,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沙滩上的谢应知。
潮水刚刚退去,沙子还没干,谢应知挣扎着撑起身体,身后的沙地留下深色的印记,压出的水痕裹挟着沙子沾湿了他的外套。
“很好。”
他低着头嗤嗤地笑着,笑得尹童后脊一凉。
差点忘了,穷途末路的疯子,最致命的杀手锏就是同归于尽。
她拔腿要跑,却被一把拽住了脚踝,猛地扑倒在地上。
尹童挣扎着翻过身,谢应知就攀着她的腿覆了上来。
他握着尹童的后颈,咬上了她的嘴唇,毫不绅士毫不温柔,指尖冰冷的沙子在她的颈间搓得燥热,像是要把她点燃一般。
尹童推着他,踹着他,后者却像黏在身上的沙子一样无法摆脱。
她挣扎着翻过身,紧紧拽着身上的毯子不肯妥协,那只冰冷的手又从无法遮挡的下摆钻了进来。
尹童警铃大作,紧闭着双腿阻止他的侵入。
谢应知捏着她的腿,手指顺着她的腿缝和臀缝来回摩挲。
“转过来亲我,我就不进去。”




校服裙下(NPH) 对不起
“神经病!”
尹童刚说完就感觉手指从她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你!”
她反肘撞向身后的人,拼命向前爬,却被谢应知又拖了回去。
尹童被翻转过来,两手桎梏在海滩上,膝盖顶开了她闭合的双腿。
“为什么非要是我?”她挣脱不开,只能咬牙控诉,“想要女人,为什么不好好对待颐思韵?我从来没害过你,妨碍过你,为什么你非要一次次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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