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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玥
但他不仅出手妨碍,还加以隐瞒,一次又一次的让她以为方映弦是真的弃了她,借此徒增她的心伤,又趁隙投以温暖。
他用尽心机,方能拥她入怀。
……但她若是发现真相,一定会恨他的吧。
离卿把光裸着身子的姜澈抱到床上,用开玩笑的语气道:“这就讨厌我了?原来之前说爱我、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
姜澈顾着找衣服穿上,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加上两人一向都是吵闹斗嘴、荤素不忌,一时间也没拣词,脱口道:“后面那句可是你自己加的,我哪能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离卿这下真的笑不出来了。不跟他度过一生一世,那要跟谁?方映弦吗?
“凭你固丹的程度,起码还能再活个一百年,我说不定连你的一半都构不着。”她总算把衣服穿好,继续接着说。
听完她的解释,离卿的心境由心慌转为落寞。
纵然天性再傲、表现的再云淡风轻,他还是有软肋的。
终究还是怕。怕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怕她最爱的人,不是他。
退房时,姜澈红着脸掏出一碇碎银,匆匆的交给了老板。
“方才不慎打翻了茶水,这给您作为清洁费。”说完,她便低着头跑出了旅店。
离卿忍笑。自从跟她在一起,他就越来越管不住唇角了。
离开旅店后,两人自然而然的牵起手。
纤纤素指和修长的指相扣,她柔软的指腹压在他手背上,隔着薄薄的肌肤感受他的筋脉。
“你知道吗?这种牵法,叫同心扣。这样扣着,代表我们心心相映。”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眼中充满眷恋。
离卿没错过她的表情,当下心中一动,俯下身亲吻她的颊。
……好诱人。
表情好多、声音好甜。所有细微的动作和眼神都好令人心动。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她什么都不必做,光只是站在他面前,就能掳获他的心?
“怎么露出这种表情?好像很爱我的样子?”她调侃道。
离卿一顿,扬了扬眉。“谁知道呢?”
从初始时不经意的上心,到现在的完全沦陷。
是阿。
她说的没错。他爱到都要疯了。





意难平 偶忆过往,患得患失
时节更替,此时屋外大雪,四周一片白茫茫。
纸窗透出屋内橘黄色的温暖烛光,房门内外像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姜澈侧卧在床上望着此情此景,蓦地想起以前待在医院的时光。
“……我不太喜欢冬天,看见雪片漂泊,会让我觉得很孤独。”她忽然开口,打破一室沉静。
“不孤独,我在。”离卿将她抱个满怀,又以指为梳,拢齐她的发。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她翻回正躺的姿势,抬手抚摸他的脸。
“恩,形影不离。”他侧首吻她的掌心。
姜澈扯出一抹笑意。
形影不离阿。
可是身处在幽深的黑暗中时,就连影子都会抛下主人离去。
“……抱歉,突然说这些。”她一向不喜欢陷入负面情绪,所以在查觉到时总会尽可能绕开来,但今日也许是被这片银白色的大地所影响,竟让她莫名惆怅。
对她而言,白色是冰冷的。
医院的色调、手术室的灯光、病房的天花板,还有可望而不可及的那个人──
“你在想方映弦?”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离卿突然道。
她面露惊愕,感到心虚。“为什么你……”
“你不知道吧。”离卿勾唇,但眼中没有笑意。“你每次想他的时候,都会露出同一种表情。”
怅惘。遗憾。眼神像是在哭,表情却是笑着。
他都知道。因为她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底。
“……”姜澈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去想离卿现在的想法、他的感受为何,甚至没有勇气开口问他是否生气难过。
“我没怪你。”他轻拍她的头顶。“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他想简单的带过这个话题,但姜澈知道不可以放任他误会,于是急急搂住他。“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又刚好想到他而已!”
“恩,没事。”他像是真的没被影响,仍出声安抚。
“明明就有事!明明很介意!”
姜澈抿唇,忿忿的翻身,跨骑到他身上。
“你……”他连忙握住她的腰,就怕她向旁边倒去。
“你觉得我是那种女人吗?不爱你,却和你发生关系?”
她俯身,泄愤般的啃咬他的锁骨。
“然后对你做出这种事?”
她拉开他的衣襟,舔咬他的乳尖。
“还有这种事?!”
她臀部微抬,隔着衣物在他勃发的欲望上重重一蹭。
“我──”
姜澈整个人突然被向上拉,她才抬起脸,一阵急切的吻就席卷而来。
他没戴面具,所以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反应。
他皱眉惊慌的表情、爱她爱到失控的模样,还有向她需索、难得流露脆弱的举止。
她眼神一柔,寻觅到他的掌,与他十指相扣。
……他很动摇阿。
动摇到一向温暖的唇、可以稳稳抱起她的手,现在都透着一股微凉,还隐隐发颤。
原先惊慌和委屈的情绪渐渐被吻抚平,她神情趋缓,伸出软舌回应。
……好高兴。
这个骄傲的男人,会将她捧在心尖上,因为她而情绪起伏、患得患失……
“卿卿……给你……”她细喘,让身体与他更为贴合。
她想把自己给他,幸福给他,最好的都给他──
“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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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耳鬓厮磨,欲海沉浮**
姜澈这下终于承认自己是傻蛋了。
她就不该对这个惯于扮猪吃老虎的男人生出一丝同情心,不该在他逞强时主动招惹他,不该因为得意忘形而对他说出那句「随便你怎么做我都喜欢」──
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哈阿…恩…”
她被离卿摁在椅子上,双手被腰带反绑于身后,白嫩的腿被强行架在椅把处,整个人因为羞耻感而颤个不停。
“喜欢被弄这里?”长指探进穴口,他往一处柔软出力,惹的她一震,生理性的泪水落了下来。
“卿卿、别…恩…阿…”她颦眉,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
她衣衫凌乱,任他将她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势,可他仍穿戴整齐,一副毫无动情的模样。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别?”他弯下身,又深入几分。“但你这里一直收缩,像是希望我继续。”
“阿……”她摇头,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
“是吗。”他忽然声线一冷,将手指抽离后往后一坐。
周身顿失他的温度,冷意扑袭而来,姜澈的身上开始冒出小小的疙瘩。“……卿卿?”
坐在她对面的离卿好整以暇地伸展着笔直的长腿,以薄刃般的视线欣赏她此时的模样。
……好丢人。姜澈咬住下唇。
她在他眼中是什么样子?现在这样双腿大开、满脸羞红的喘息着,看上去会不会太过淫荡?
她可以感觉到身下的湿意被冷空气覆盖,但那处一直盘绕着热气,往复间像是冷热相袭,陌生的痒感令人头晕目眩。
“你看起来好像很冷。”他执起桌上的茶盏把玩。
“……要不我们立场互换下,你试试冷不冷?”她冷到牙齿都在打颤,骂起人来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离卿轻笑,当着她的面舔吮自己的指尖,啜吸着她留下的体液。“说要给我的人是你,不想继续的也是你,哪个才是你的真心话?”
姜澈因他的举止而羞得垂首,不敢接收他的目光。“总之,你、你快过来。”
“这是命令?还是要求?”他扬眉。
“啰、啰嗦!再不过来我就变性冷感给你看!以后都不跟你做了!我是说真的!”她开始挣扎,双腿胡乱的踢。
“呵……”离卿被她的话语刺激到,扯出冷笑。“性冷感?那岂不是和方映弦一样了?”
“……”姜澈无语。
连这样都能想到方映弦?!
这男人吃起醋来也太要命了吧!
阿阿,怎么办?帮他顺顺毛?
“……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会变成性冷感呢?光是看见你,我就欲火焚身、情难自禁,巴不得天天都和你缠绵,直到战死在床上──”
“好啊。”
“……什么?”她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感觉不太妙。
“但仅限床上有些无趣,分明还有很多地方可以一试。”他凑近她,长指轻敲椅把,发出「笃笃」的声响。“例如这儿?”
姜澈张口要辩,但一见到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就把已经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好、好,你说的对……”她弱弱的点头。
“哼。”离卿抬起她的下巴,用力的以指腹辗磨她的唇。“这张嘴倒是远不如你身下的嘴讨人喜欢。”
“这、这不是没办法吗……下面的……不会说话啊…”姜澈看着他这副邪魅狂狷的样子,暗暗吞了口唾津。
“……不会说话,但倒是挺贪吃的。不仅连我的尺寸都能受着,每回还拼命地含着,像是舍不得让我走。”他拨弄穴瓣,语气带着捉弄。
这话让人浮想连篇,姜澈只觉脑袋「轰」的一声,羞到说不出话,
“渴吗?”他突然问。
“嗯?”她抬眼。
离卿轻笑,而后转身,将杯中热茶含进嘴里。
姜澈睁大眼,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跪下来,埋首在她腿间。
“等等、等一下!啊!”她扭腰挣扎,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花穴被温热的茶水包覆,他不过微微以舌顶弄搅动,口腔内的漩涡就将她整个人勾去了魂魄。酥麻的快感从花蒂漫开,她无法逃跑,也难以抗拒,只能绷着身体,紧张又僵硬的感受他。
“阿…呃恩…”最敏感的花蒂被他吮吸,舌上的粗砺轻轻刮着藏着里头的白蕊,过激的快意逼的她急促喘息,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迫切的想汲入空气。
他舔过她的穴口,像是要把茶水哺进去。许是试了几回后发现没有用,他又起身,用嘴对嘴的方式将茶喂给她。
姜澈含糊吞下,下颔处到脖颈被溢出的茶汁染成一片湿意。
“她好像不吃茶,那该喂她吃什么?嗯?”他捻住一瓣穴肉轻轻搓揉,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粉颊,诱导她回话。
姜澈禁不起他这样对待,脑袋早已一片混沌。“要、要你……”
“谁要谁?”他往下亲吻,在她颈项上种着红印。
“我想要你、姜澈想要离卿……”被折辱的羞耻感化为快感,她顾不得那不值钱的颜面,说出了心里话。
离卿目光一柔。“再说一次。”
“我想要你、想要卿卿……”
“再一次。”
“我要你……姜澈想要卿……唔!”
他终是按捺不住的亲吻她的唇、松开了自己的腰带,释出早已昂扬的欲望。
“阿、恩──”
填满她的时候,两人紧紧相拥。
她顾着在欲海沉浮,没有发现他眉眼中的担心和小心翼翼。
“傻蛋,再说一次。”他含咬她的耳垂,成功的在她身上留下蜿蜒的点点印记。
“要你、哈阿……我要你……卿卿,我想抱你……”她侧首,软唇贴在他鬓边厮磨。
他神情松动,解开了她腕上的束缚,让她的双手重获自由。
姜澈的手压在他的胸膛,氤氲的眼映着他的身影,做出乞吻及需索貌。
离卿喉头滚动,遂顺着欲念配合她。
……喜欢听她说,说她需要他。
这样他才不会觉得,他的幸福是从方映弦那儿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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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反覆需索,情之所起*
灯影昏暗,交缠的两人身上都是薄汗,房内的热气像是能与外头的风雪抗衡。
离卿在她体内进出,暧昧的水声随着每一次耸动变得更加黏腻模糊,触动他们兴奋敏感的神经。
姜澈跪在椅子上承接他的撞击,她无助的握着椅把,尽可能的将小小的臀部抬高,让他能更顺利的移动。
膝下有柔软的被褥垫着,所以不疼;身后是炙热的胸膛,她也不冷。只是从腿根处到臀部的位置被他用各种姿势磨了又磨,早已是一片火辣辣的发热红肿。
她很困倦,但他像是不觉疲惫,不停重复的进行索要。
“唔恩!”
在一次深深撞击后,她呻吟着往前趴去,腹部肌肉难以自控的抽动几下,又一次攀上高潮。
甬道顿时扭紧,离卿掐着她的腰窝艰难的挺动着,他动情的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咬痕。
他听见她破碎的讨饶声,也知道她已经筋疲力尽。但她越是瑟瑟发抖、越是彷徨可怜,他就更加停不下来,想要再多欺负她一些。
想要她一直伏在他身下。
想将她圈禁起来。
想把她狠狠的揉进体内,和她合而为一。
“阿、恩……”她抽噎着、因过激的快感而泣不成声。
离卿看着身下雪白的胴体,眸光在她颈后那片白皙胶着,她的发丝随着他的挺弄而摊散摇曳,让那抹白格外惹眼。
他眯眼,发现这里没有被他标记的痕迹。
唇舌转移阵地,他舔着那处,引她发痒瑟缩,而后啜吸着并不明显的骨突处,发出一阵湿响。
黏腻而缠绵,细致且温热。
见她身上被他盖满红印,他满意的舔唇,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
在要射精的前一秒,他如前几次那般屏息抽离,而后粗喘着将体液留在她臀上。
“呼……”
他垂眸,看清她累到昏睡的侧颜,接着将大掌扶在她颈后,予她轻柔的吻。
“傻蛋,我变得越来越贪心,怎么办?”
最初只是想要守着她,结果渐渐地也想得到回应。在她予以回应后,又想要更进一步。好不容易得到了她,才发现自己还想要更多。
对她的执念和欲望无法停止,他自知不会有餍足的那天。
想要她的目光只停留在他身上,心心念念的只有他一人。
“哈……真是要疯了。”他用被褥裹住她,珍惜的将她抱进怀里。
姜澈醒来后,觉得身体像是要散架般的难受。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她揉着酸软的腰,狠狠瞪他一眼。“我感觉自己差点就要死了。”
离卿故作惊讶道:“这不是你要求的吗?说是要天天和我缠绵,直到战死在床上。”
姜澈一愣,心虚的别开眼。“这、这个……”
“也是你不停说着想要我,还舒服到哭出来,要求我从后面再来一次。”??他又道。
“呃、呃……”她双手掩面,想找个洞埋进去。
“劳动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你。完事后也是我帮呼呼大睡的你清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他偏头,垂眸看她。“我过分?嗯?”
“……”姜澈死命摇头。
为、为什么?!
为何她不仅说不出反驳的话,还真的觉得自己有些理亏?!
“那、那好吧……是我错怪你了……呃,谢谢?”她小心的抬眸,捏住他的衣角向他示好。
见状,离卿莫名感觉心跳变得又快又急。
他忽然想起初遇她的那晚。
小小的手怯生生地捏住他的衣摆,不安的表情、颤抖的声线,以及望向他的眼神。
她很无助地说着怕黑,紧张的抓着他,像在抓救命的稻草。仿佛他一离开,她伪装的坚强就会溃堤。
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何时对她动心。
呵,原来如此。
“傻蛋。”他轻抚她的发顶。“这个动作、这个眼神,以后都只能对我做,知道吗?”
姜澈不明所以,但见到他心情明显变好的模样,她不禁笑着点头。




意难平 熙攘人潮,唯见白衫
自那晚后,姜澈知道方映弦这个名字对离卿而言是禁忌词。
只要一提到,他就会闹别扭、吃醋、生气,总之变得跟平时完全不同。
这样的离卿很可爱,但也让她有些困扰。
她来自虚渊派,又与方映弦相伴十年,她的童年满满的都是他。他是她倾慕过的对象,但同时也是照顾她的人、她的师父,甚至也可以说是她的兄长。
不想起他实在太难。
碍于此,很多话她都没办法对离卿说,很多事情也不能分享。比如她的童年、她在虚渊派的生活,还有这十年来的喜怒哀乐。
但她又好想让自己爱的人了解这些过去。
……该怎么做才好呢?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花灯?”
离卿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她这才想起两人正准备到附近的镇上体验节庆活动。
“当然是鲜艳的红色,这样河神才会看见我的愿望嘛。”她拢了拢披风,偎在他怀中。
离卿轻哼,颇不以为然。
明明她自己就是个修仙的,竟然还对民间这种没根据的东西深信不疑。
两人在傍晚前抵达城镇,街??上行人很多,几乎人人手中都拿着一只花灯。
姜澈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这也是她首回参加节庆,不免兴奋到眼睛闪闪发亮。“这里好漂亮。”明明太阳已经要下山,但四周还是因遍布的花灯而一片明亮,俨然像个不夜城。
她欢快的样子让离卿无奈一笑。“这么喜欢热闹?”
“喜欢啊!我以前体弱多病,就连过年都是在医院度过,根本没机会见到这么多人。”她随口一回,四处张望。“阿,那个花灯是我要的大红色!”
离卿被她拉着走,一脸困惑。
她以前体弱多病?医院又是什么?
但他的疑问没能问出口,转眼间她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一个劲的乱窜。
路人挤开了两人交握的手,离卿心底一慌,对在前头的她喊道:“傻蛋,你走慢点!”
姜澈回眸,努力的往他的方向挤去。“卿卿……”
就在她差点跌倒的时候,一名年轻貌美的红衣女子拉过她,对她浅浅一笑。“姑娘小心,可别受伤了。”
那女人的力气很大,托她的福,姜澈得以在人潮中站稳。“谢谢你……诶?”
她眨眼,不敢相信就这么一瞬间,那人便不见踪影。
在她怔愣的时候,离卿穿过人潮,终于重新抓紧她的手。
“发什么愣呢?你可知道刚刚那样有多危险?”他弹她的额头以示惩戒。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说弹就弹。”她捂住额心,微麻的疼痛感让姜澈忘了红衣女子的事。
“兴奋到忘乎所以,你这样还不像个孩子?”他拉着她往河岸走去。“不是要放花灯?快走吧。”
两人移动了几步,他感觉她突然不动,于是回首。“你又在──”
他瞳仁一缩,像是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明明人潮熙攘,却只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真实且深刻的映入他眼底。
明明人声鼎沸,他却独独听见那人清冽的声音。
“找到你了……”
姜澈与离卿的视线同时落在一处──
尽管许久未见,犹记这袭素净白衫、倾世之貌。
方映弦紧紧拉住姜澈,向来淡漠的眼流溢着微光。
“哎,真的是宝宝?”姜元也挤了过来,开心道:“你也跑得太远了吧?好险我们这一路遇到不少贵人帮忙指路,否则还真找不着你。”
姜澈惊讶地说不出话。
……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




意难平 今非昔比,各怀心思
“初次见面,在下姜元。”
四人坐在酒楼包厢里叙聚,由姜元开口打破了压抑的气氛。
“……晚辈离卿,久仰游天真君大名。”离卿看得出来姜元对他没有敌意,于是也客气的回打招呼。
姜澈在桌下踩了姜元一脚,面上却笑笑。“终于舍得来找我了啊?我还想着再没人来,我就不回去了。”
闻言,方映弦眼神一冷,眼刀削在了离卿脸上。
姜元岂会不知好友的心思,连忙道:“我们总不能就这么把派里事务丢下吧?还得安排交待一番。”
姜澈轻哼一声,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而后鼓起勇气看向方映弦,尽可能装作无事的模样。“映弦,之前是澈儿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方映弦垂下眼眸,只淡淡的恩了一声。可只有和他坐在同侧的姜元,看见他置于腿上的手抓皱衣料,用力到指间都泛白。
他的反应让姜澈的笑容微敛。
果然,就算一年多不见,他也不会想她。没有欣喜若狂,没有责问谩骂,他甚至一点心情起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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