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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事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熟小桃
樱桃肉在他嘴里发酵成酒,糜烂的甜滋味扩散,快乐也就放大,他笑,嘴角咧得无比实在,快坏的樱桃比新鲜的吃起来色情。
于是香艳成形。
他觉得他在吃她,她觉得她在被吃。
岑迦出于本能察觉到被冒犯,赤着脚冲下床夺走盘子的动作很快,两叁颗还没来得及的坏樱桃就被倒进垃圾桶里,很快就会变形,腐烂。
这都是之后的事了,不过。
“可别逼着我在你外婆家和你撕破脸,”她居高临下的,讲出来的接下来叁个字却总是糖渍樱桃的外衣,里头的肉坏了也无所谓,“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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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事变 酸梅酒
酸梅酒
梅雨天里掌心发汗,都能怪罪成空气中水汽凝成的肥皂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仓惶落雨。
立地旧钟走得稳而缓,咯哒咯哒在岑迦心里读数,她坐在皮沙发里,恨不得撇开手脚化成一滩。
她哪里在这样天花低矮的老屋旧待,外婆睡得早,她不愿去遥控那雪花密集的电视,黏着胶带的电插板害她不敢去碰正充电的手机,屋里静到她憋得气闷,指针响动声在她心上撬了细小的一痕,她才能透过气来。
沙发上垫了竹格,格与格的空隙咬得她腿根不多的肉发痛,冷硬地硌着她的骨头,汗水黏黏的一层,凝在上面不会再消融。
她勒令沉圆先去洗澡,这样就好把他早些赶回卧室,不必像她这样坐在客厅里听淋浴的水声,这坏小孩别想钻空子意淫她一寸,她想。
怎么洗澡也像女孩子,洗这么久,等他出来把手捉过来端详,恐怕指肚都会被泡透,皱成小小的涡漩,瓜没熟好时的粉瓤。
岑迦不耐烦地抖腿,大腿背面被竹格印出界限分明的淡红棋盘格。
浴室嵌进墙里的门缝是脱胶的黄,灯投着门上的小块毛玻璃是失真的黄,水声都被虚化成密密的雾气,门一敞就有让岑迦蒸发的风险。
可她从不警觉。
她低低地冲着浴室的方向吼,“沉圆,你快点洗,再拖拉热水都要被你用完了吧!”
沉圆不知道听没听见,鲜少地躲在里面不搭腔,从前她说一个“嗯”他都恨不得摇尾巴多续一些交谈——可话音未落,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却震动起来,屏幕亮得生怕她窥探不到她并不关心的他的隐私。
鬼使神差,她真就低下身子去读那弹出来的信息框里的一行字。
妈妈:姐姐在外婆家再怎么乖,你也要小心些。
她攥住沉圆手机的时候,自己的心也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攥得快要裂开了。
宋春徽的消息接连发过来:别我说那么多次,你都不听。
手机在她掌心里颤抖,震得她耳膜嗡鸣,她一时觉得血气上涌,太阳穴突突跳起来,外婆吊在屋里的香包也不能再宁神,馥郁得她快反胃。
宋春徽在那端继续传达母亲的担忧:姐姐的性格不好相处,她家的神病史我和你讲过了,我是真怕你会再受伤,你还是不要和她走太近了圆圆。
神病史。
岑迦出奇平静地搁下手机,维持了它在茶几上原本的摆放位置与角度,她变回皮沙发里的一滩,从前是黏融的糯米糍,如今就是冷凝的山楂糕,她的脸不正常地涨红,不知是吹不散的亚热带季风作祟,还是她分泌着哪些恶的多巴胺。
她的指甲陷进竹格的缝隙中,在皮沙发本就绽裂的身上划拉下一道疤,凸起细密的惨白网纹。
你自找的,后妈,他若听你的告诫,不再来与我走近。
我还要去招惹他,祸害他。
沉圆擦着颈后发根走从浴室走出,他头发蓬密,被打湿也不会塌塌如落水小狗,指肚藏在毛巾里看不出是皱巴巴,可耳垂都被热气熏到透粉。
他心思好多,未穿上衣,阔肩窄腰地亮相。
岑迦沉默地坐在那一角里,灯光稠得要将她盖成一只铜偶,可沉圆知道她是多么的雪白,黏上汗液时是流动的绸缎感。
他刻意地不去看她,嘴上还装作漫不经心,“姐姐,热水还多得很,你可以去洗了,等下浴室我来擦就好。”
人往那座矮小的冰箱走去。
他这时候已经生得过分高了,拔节抽条地疯长,上层的保鲜室他都要低下臂弯去开。
外婆泡了梅子酒在里面冻着。
不像他如何拙劣地目不斜视,岑迦像在花丛罅隙里掩映的雌豹,一双眼烫而冷地逼视着猎物般黏在他背上,流丽的背部,可她不是狩猎中的窥伺。
她是已决定肢解猎物分食前的审视他。
保鲜室里的灯管是已老化寿命不长的黄,照在沉圆蜜色的皮肤上竟如镀绵金,微弱的冷气不会让他像戏码里牙齿哆嗦,竟有些暖意,如夜市里将面颊贴上斑斓的玻璃鱼缸。
他取出那只玻璃瓶,细颈大肚,里面滚了几颗浑圆梅子,泡到裂嘴胖身,让人觉得一咬就会滋满舌尖的酸辛丰腴。
他将梅子酒带到茶几上,矮身去取底层盘里码好的被子,要配外婆买的小圆口罐身杯喝,把梅子盛进姐姐那杯里才好——这样想着,他突然不能动弹。
姐姐将脚搭在他那只撑着的膝盖上。
沉圆如被施咒,整个人险些原地坐化,唯一敢动的是后颈,如被一只手拎起颤巍巍地上仰,隔着发丝,他看见岑迦俯视着他,脸一大半陷进昏暝的灯色里看不清,可睫毛,鼻尖,下巴都翘翘地对准他的心。
无形搔得他心里又燥又痒。
她的脚心非常绵热,脚面薄,足弓漂亮地蜿转下来展开小小的一只脚掌,她没去使劲儿踩,只是把他当做脚垫般轻盈地枕着。
却让他觉得被心都快被碾成泥。
我是她的领土。
他这么想。
他嘴唇颤抖地想去确认,想去确认这是她用惯的孩子气恶作剧,还是哪种成人式的刑,他喉眼好渴,“姐,姐姐……”
他身上的香波味甘甜。
岑迦对这个小结巴鲜少地报以微笑,她弯身取来再旋开那只酒瓶,这一串动作让她晃荡在身上的棉睡裙低下一截,薄薄一片胸脯暴露和躲藏得都极快——这都不重要了,她将瓶口对准沉圆的嘴唇,“喝吧。”她哄他。
琥珀色的酒液注成一线滑进他枯涩的喉咙,口腔里是冰冷的酸意,黏膜暖回知觉后才会打着旋儿浸上舌面一缕甜,发酵成蜜意。
岑迦将酒瓶抬得过高,酒液不断地被沉圆吞咽下,他颈部的青筋微跳,透露出危险意味——姐姐也许想趁机把我呛死,可我,我居然情愿——这种献舍的想法蛊惑沉圆之前,潜意识的求生欲抢先一步,他咳得厉害,酒液从嘴角滑落,淌到身上,画出湿漉的一道界限,是欲与情,死与生,或他与岑迦?
岑迦看着他咳到涨红的狼狈模样,支着腮笑,“怪没用的。”
他委屈得几乎要蜷缩,又不知是恐惧于死亡还是快乐于她的爱怜,颤抖着,嗫嚅地想为自己申辩,“姐姐,我……”
“你怎么?”岑迦的手指猝不及防接住那滴就要消融进他肚脐的酒,指尖往他腹上戳得又狠又柔情,害沉圆呼吸急促。
她向他展示那沾酒的晶莹指尖,好像卖弄什么珍宝般闪着濡湿的光,吸引野兽的那点火种,梅子酸涨地占据沉圆每个感官,“我知道,你想和我做爱,是吗,沉圆?”
他含住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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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事变 香波壶
香波壶
若世上当真存在爱神,又何必遇到塞壬。
沉圆的嘴唇像还黏着蝴蝶翅粉的茧壳,熟蟹红色,喝饱的梅酒并不能让它滑润起来,岑迦的指骨能感受到这两瓣肉中聚起的珠在小幅度地振颤,传递他胸腔里震荡的心跳。
他舔舐得轻而缓,辨不清是汗意还是酒汁令他口腔酸涨,指尖要堵在一个真空的羽巢中周密地吮,指肚上的涡漩被舌尖打着圈描画到湿融,舌是蘸饱胭脂的刷,一寸寸挪吻。
岑迦的指根水光旖丽。
她垂眼凝视着他讨好她的乖模样,暴露的肩胛骨隆起如蝴蝶标本,狭秀,却飞不起来,被灯照得像涂蜜,她竟一刹那恍惚,不知道支配她行动的是恶欲或色欲,竹格黏在腿肉上汗津津。
向她屈膝跪下的是沉圆,被她踩在脚底的沉圆,她却觉得自己被皮沙发围困,就如她的手指被他的口侍绑架,她正在这个梅雨天身陷囹圄。
她心惊。
沉圆觉得继姐的手指突然暴烈起来,舌面被指腹用力地摩擦过,颗粒黏膜吃痛地哆嗦起来,他试图咽下口涎,却被她屈指鞭击的动作害得呛咳,下意识向后撤身。
嘴巴还像小狗哈气般闭不拢。
岑迦盯着他过呼吸的狼狈相,终于有些上位者的自得,她将那两根湿漉的手指贴紧他的面颊,划下的水痕艳情,好像在为爱囚刺面。
“你怕了?”她问。
沉圆气都来不及喘匀,头摇得要比过小时候过年时到的弹簧娃娃,拨浪鼓晃得认真到憨。
她起身得不带情绪,与情面,“那去你屋里等我。”
香波壶按嘴上还残留着刚才沉圆洗澡时的水珠,被她噗叽一声就摁碎消融,岑迦试图在密集的水流下睁大眼睛,她一张脸漠然又涨红。
是被水汽熏得才会这样红。
脱裙前腿缝间那些湿腻被冲刷消匿,怪天太热了,该让爸爸为外婆家购置一台新空调,但愿摆过来不会让客厅显得更逼仄。
爸爸,岑迦想到宋春徽,夫妻的纽带让她捆绑式地联想起揭穿她生母家神病史的后妈,她的嘴角弯起得有些吃力,水冲得太猛,打在面颊上发痛。
既然知道我有疯子的基因,那我做什么都会被原谅,是吧,是的。
沉圆坐在床边,心里有无数小汽泡涨满又噗嗤噗嗤地破裂,他竟不知道该怎样角度地摆放脚尖,向里相抵可能会被笑话女孩子气,正对着门口是否会唐突等下走进来的姐姐——或许她真的只是在作弄他,她压根儿不会推开这扇门,是不是?这样想着,外婆铺的新床单被他揪得皱巴巴,一张扭曲的哭脸,或是笑得太卖力。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时,他才重新活过来。
他仓惶地起身,“姐姐……”
岑迦躲开他下意识伸出的手臂,整个人轻巧地坐到床上去,换成她仰视沉圆,她不带微笑,更像在磋商生意,“你喜欢我?”
“……”沉圆有些扭捏,可头点得又快又重,好奇怪,意淫时要想多少大胆放浪的下流事,可姐姐真的面对他赤裸的欲望时,他竟难堪得想呜咽。
她眼睛亮如火炬,几乎是逼问,“你有多喜欢我?”
这不是点头摇头就会得满分零分的问题,沉圆像注视着自己对自己施下解不开的符咒,“……姐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那种喜欢。”
“那你为我去死,好不好?”
她问得太刁钻,沉圆眼睛闪烁,献舍的话快脱口,如何自爱,他第一秒想到的却是“好”这个标准答案。
岑迦佯装叹息,脚趾在床单上无所谓地舒展,“啊,说不出口吗,我还以为你到底有多喜欢我,为我死都不可——”
“可以的。”沉圆飞快地打断她的话,他们明明共处一室,他却只能探出手触摸亲吻过她皮肤的空气,他委屈又慌张地为自己剖白,“如果死掉的话会让姐姐知道我有多爱,你把我杀一万次也可以。”
如果人将心捞出来不会死就好了,如果能为她把心捞出来再死掉就好了。
他是在求欢还是在求爱,怎么虚拟的尾巴翘翘又耷拉,是被眼泪泡大的人吗,为什么他难过,岑迦就像小时候到最喜欢的芭比般快乐。
“——哈,我杀你做什么,死掉有什么好玩的呢?”像过了半个世纪,决定他去留生死的人形爱神终于肯颁旨,她笑得美丽又古怪,对他伸出手,“不过我想你能做最爱我的小狗,比如,过来,跪下来给我口交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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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事变 锡箔纸
锡箔纸
沉圆说,“好。”
岑迦意外于他或许痛快的回答,膝盖触碰地面的响动类似挤碎一块嘴硬的冰糖,糖粉密密硌得她心有些奇异的痛感,她咧嘴笑起来,两条腿从床上耷拉到床沿。
踢走空气的动作小孩才会坐,可岑迦将裙子撩起的手势居然如悬在沉圆颈上的绞刑,她诱捕般地鼓励他,“好乖,来。”
小小一块布遮住那里,白得无辜,中间一叶居然打湿进两指宽的阴影里。
这也许是他曾经拿着自慰的那条,被他洗净晾干又被姐姐不经意回到内衣层里,他们的体液竟这样巧合地黏合,也许姐姐穿着它浸在绮梦里湿漉漉地醒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想法让沉圆呼吸愈发急促,凑过来时,鼻息竟烫得岑迦一哆嗦,下意识想并拢双腿。
可来不及。
“……呜!”岑迦吓得吸紧腮壁两侧的肉,上身凝滞,不想泄出太过快乐的声响让沉圆自得。
她颤抖着眼睫往下看。
沉圆正隔着内裤为她口交。
她以为他会纯情地啄吻,可他探出的舌尖好像一块快烧透的炭,泡在夜色里鲜红冷艳,可又怎么那么热?他还是有些笨的,舌面自下而上一下一下刮着她的肉户,浸湿的内裤布料让舔舐的动作变得艰涩,他就更卖力地舔。
水液黏稠。
岑迦腰身快化成一滩,脑袋里是玫瑰色风暴,膨胀裂变的粉红气泡,她本身是涨得最透明的一只。
她强撑着手肘支好上半身,抬高的颈线镀刻了一带月光。
她颤抖着手指去抚摸沉圆陷在阴影里的后颈,好像抚慰发情的小兽,佯装冷酷道,“帮我把内裤脱掉。”
沉圆乖乖照做。
那湿得能拧成一股绳的内裤被剥下,他指尖带着它滑落到她的足踝,好像形成一个丝绸脚铐——他掰开她腿根的手指都泛白,姐姐这里是为我长的,他痴痴地想。
两瓣肉唇闭合得如未开情窦,可岑迦晓得那里已涨厚了多少,一摸就能发觉已突突骚动了很久,分开会暴露出的阴蒂微硬,不知道是她已自觉开阖起来的逼口熬好糖汁,还是被裙底小狗的口涎沾湿,她这里如刚被撬开的粉蛤蜊,淫濡濡地潮光潋滟。
沉圆吞咽口水的声音太可爱,他嗫嚅着讲话,生怕冒犯了驯养他的人,“姐姐,我,我可以……吗?”
废话。
嘴唇被肉贴肉地侵占时,他短促地微窒,可饱尝欲情滋味的舌头比大脑更懂取悦,蜷成筒装盛放那颗肿胀的骚肉豆,集中在硬籽上拱拱地戳着,姐姐是喜欢被玩这里的,他吸食着近乎泛滥的爱液,一边试探着用齿根去磨阴蒂。
“唔啊!那里不行——”岑迦一瞬间脚趾并紧,腰眼都因这太直白的刺激而酥麻起来,未曾被造访的穴肉空前寂寞,最好,最好有什么来堵一堵——她迷乱中抓紧沉圆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作乱的地带向下滑去,可讲出的话哪里还有威势,竟像在卖乖求欢,“舔,舔舔里面……”
逼口长了一圈极嫩的肉,此时正像一张活嘴张合着索吻,等不及还会娇娇地流出两滴眼泪,沉圆只看一眼心就要软得一塌糊涂,下体又硬到发痛。
姐姐在用下面的嘴和我接吻。
舌尖第一回钻进去实在是困难的事,肉壁刁难地吸紧到他口唇发酸,可舌面是蚀骨的甜,里面好像藏了无数不竭的泉,啵啵地冒水喂给他喝,他小心地撞着逼肉,鼻尖摩擦着阴蒂变成一粒熟豌豆。
岑迦快乐极了,几乎是失控地将他往自己下体按去,灵魂被装入真空袋的刺激几乎让她忘记羞耻与仇恨,“快,快点!”她还以为是在高傲地命令,却忘记自己也化身情欲的奴隶。
他实在太乖,被揪痛头发也只是喉腔里发出小小的呜咽,呜咽下一秒就被滚进他口中的蜜液冲散——他鼻息间净是雌性发情的气味,像霸权般侵入他,他却腾不开手去摸一摸那涨痛的阳具,这实在是太熬人的爱刑。
她要再过火一点,这样不够,不够——岑迦作恶的因子随着多巴胺的分泌膨胀到极值,她一个倾身,两个人都跌落在地板上,可她没有摔痛一寸,而是稳稳地骑坐在他脸上。
沉圆求救般呼喊,“姐姐——”
他看见姐姐居高临下地凝视他,一张过分漂亮的脸被月色与夜色切割成粲然又晦暗的两半,她扭动腰身套弄着他的唇舌,似乎只把他当做一个简易的性欲处理器,可问出的话又是那样柔情:
“你是我的什么?”
他迟钝地想,想不出来,岑迦似乎是不耐烦了,反手抓紧他那竖起许久的阴茎,不知道是不懂这里的脆弱还是故意害他痛,逼问道,“你是,我的什么?”
……小狗,对了,小狗。
他眩晕得厉害,“……我是姐姐的小狗。”
岑迦呼呼地笑,抚慰般轻揉了一下那快撑破衣料的冠头,在他嘴里潮吹得如赏赐如报复,肉壁绞得他舌尖吃痛,“……再说一次!”
沉圆大口吞咽下姐姐的淫汁,嘴巴还来不及闭拢,就喃喃如对自己施咒,“我是姐姐的小狗。”
岑迦瘫软下来,慢慢降落在他身上,将全部的重量压过去,不合拍的两重心跳重迭起来,她说的话又让在下方的那一个乱拍。
“你只能做我的小狗。”
沉圆畸形地感动起来,他的一颗心是被打火机灼烤卷边的锡箔纸,变形却透亮,还好还好,做小狗也好,只有这样他和姐姐才能连接起来,只有这样姐姐才会接纳他,至少身体上是。
小狗是不必也不准求欢的。
夜色荡漾如水,岑迦的手是缠紧又放生他的水草。
她戳了戳他的阳具,那里正可怜地想引起注意般挺立着,可她只是漫不经心地传达训练小狗生活习惯的指令,“硬着吧,不许碰。”-
下章接回现实
所以若干年后的沉圆是来讨债的(不过在小狗契约签订后 他们也很快正式发生关系了 不过私心想等到双方成年 等我捋捋时间线看可不可行 哈哈太久不写了我都忘记岑迦几岁出的国)
就算未来的关系里沉圆看似占上风摇身黑化成绑架犯黑莲花s,可他的神本质是向岑迦臣服的,如果俩人彻底和好后岑迦说:做我的狗 他肯定会:嗯嗯姐姐好的姐姐汪汪(摇尾巴双手送上项圈绳
颉颃和救命索里性爱姿态都是一个女性微m下位姿态(不过顾星颉是顺势贪欢的直男心) 这本终于可以暴露出我双属性艹哭小男孩的性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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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事变 面贴面
面贴面
难道沉圆当真是来讨当初她吊着他小半年不做爱的债,才会把自己关在这里做个没完。
岑迦刀走得很慢,沉圆走之前买的番茄皮薄肉却很厚实,胖墩墩得切起来发涩,案板被汁液溅得如凶杀现场。
这是沉圆的头。
她这样想着手腕上凭空多蓄了些力气,噗嗤一声就把那颗最红最圆的给劈裂成两半,看里面黄绿的籽包在红浆里淌。
滴答滴答好像放血。
这些转嫁祸心的幼稚想象让她爽快不少,指尖蘸了一点吮去,囚犯也有补充维生素的权利。
她“呸呸”地想驱散舌面那阵酸意,舔手指这种瘆人行为实在太沉圆,难道是他今天一早就给他传了返程机票的图片,才在她的意识里阴魂不散。
嘀。
指纹锁解开大门的声音响起得如此之巧,轻得很,可让岑迦的心陡地沉底——她手里的菜刀一个不稳,重重磕在案板上,发出好大一声。
“姐姐?”也许上一秒他才脱下外套,本来有条不紊的窸窣突然乱了频调,脚步飞快地向厨房逼近。
是的,逼近。
岑迦蓦然紧张起来,她抓紧菜刀柄,上面还在黏答答地滴番茄汁,好像上面突然长出一道伤口,止不住血。
沉圆走进厨房就看到继姐绷紧脸面对着他,逼仄小室里充盈着番茄的气味,是那种多汁酸甜底下盖不住的铁锈感,他注意到她背到身后的刀,与案板上切成碎块的番茄肉,好像一颗心被捏得稀巴烂。
看来她只是想给自己做什么吃,那时候家里吃火锅顾着她,要分出番茄汤底的大半格来才好,她嘴硬不说,母亲也知道她最爱吃她做的番茄酸汤面……他松一口气,手里的行李包这时才掉落到地面,并不在意她手里拿着可以充当凶器刺向他的东西。
他居然会怕岑迦做出逃不掉就轻生这种事,笑话,自爱到自私如岑迦,割断自己一截头发的事恐怕都不肯为他做。
这不是沉圆想象中的迎接他回家的场面,至少不该在厨房,他只好对她展开臂弯,表演拥抱空气,“姐姐,我回来了,你想我吗。”
他没走过来。
一直堵在岑迦胸腔里的那团气可算消散,她重新背过身去,整张脸不知是不是被案板的惨相映到发红,“是啊,能活着回来是挺不容易。”
“我今天还对着你发的机票图诅咒,你一定要遇空难,最好全航班都得救,就你惊吓到突发哮喘死掉——”
她话音未落,就被沉圆从后贴过来的环抱给盖住,他蹭过来的面颊还带着室外的凉意,可话又热热地往耳朵里拱,“姐姐不想我,可我很想你。”
岑迦的挣动僵住,因为听见他讲,“好想姐姐,想得不得了,忍不住了,想现在就操你,就在这里好吗,姐姐感到我硬了吗,你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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