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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槐安(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来风急
这倒是新鲜。
傅西岑抓着她的手慢慢揉弄自己的物什,循循善诱,“绣什么在什么上?”
她揪着他的内裤,往上提了些,很认真地道:“绣朵红玫瑰在这儿。”
“嗯,就在这儿。”她指着他内裤的中间那突起的位置。
真是要命。
傅西岑极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顺便将她的内裤也给撕了,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嗤道;“俗气。”
却又很少见过她这样,所以觉得刺激又新鲜。
她的所有嘤咛都被傅西岑吞入口中。
酒味渐浓,他唇舌彻底占有了她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浓密的眉藏着狠厉。
“喝的什么酒?”
她抱紧他,下身无意识地蹭着他,“红葡萄酒。”
“江黎川说是从欧洲那边运过来的好酒,我没忍住喝了两杯。”
唇上传来刺痛,是男人默不作声但夹枪带棒的威胁,她甩不开,只好改口道,“我不认识什么江老板,不认识……”
唇间痛感解除,她再度被温柔对待,“乖。”
红酒后劲儿大,她已然醉醺醺的,听话得不行。
两人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她早已湿的不行,牵着丝水儿淌了一波又一波,将身下的床单都弄得湿意连连。
傅西岑伸手摸了两下,指尖一片黏腻,从指缝流到他手心。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磨着她鲜艳欲滴的肉唇,逼问她,“要不要?”
白乔微微躬身看去,只见密发掩映间,他的大阴茎抵着她那个地方,顶上马眼还冒着细水儿。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双腿间的泥泞,伸到他眼前,说,“你看,你跟我一样,你也流水了。”
大概就过了半秒钟,她舔着唇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吐出一个字,“要。”
他大掌捞起她的双腿扛在肩头,龟头如同一把锋利又硕大的剑破开她香灔的花穴细缝,初入时很小又紧,他几乎进不去。
汗水顺着傅西岑的两鬓往下,她偏偏又不是很听话,在他身下扭动。
傅西岑眸底又深又红,手指不太温柔地去揉她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充血红肿的珍珠,轻拢慢捻,倒是又勾出她又一波水。
“嗯……傅……”她眯着眼睛望着,抓着他手臂难耐地呻吟。
傅西岑看着自己指尖那小小的一粒,只觉欲望要冲出来一般,喉结滚动,淡淡命令,“腿张开点,放松。”
还是太紧了,一点都不如意。
“不够,再打开点儿。”
白乔照做了,只求他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儿。
“你让我好受点儿嘛……”
傅西岑抿着菲薄的唇,指尖从她敏感的阴蒂移到湿漉漉的阴唇上,用手指给那紧致的细缝儿做着扩张。
慢慢的,粗壮的龟头探了进去,里面的天地跟外面自然是有天差地别。
刚开始紧的根本进不来,等真的闯进来了,花穴内里好似有多张小嘴在同时吸着他的喷张,不让他走。
于是傅西岑长驱直入,直接往她深处探去。
爽意蔓延过全身,从尾椎骨升起而后慢慢扩散到全身,光是这样,就足够令他快乐,还未曾想要是抽插会是怎样一番美妙。
火热肿胀的肉棒像是一块热铁,烫着她的同时又暖着她,她舒服得哼哼唧唧。
等他真的大刀阔斧地弄她时,她又受不了。
一个劲儿地说难受,傅西岑问她哪儿难受,她说下面。
快也不是,慢而已不是。
傅西岑按照自己的频率来,女人柔美的身体被他撞得起起伏伏,胸前晃荡起一阵又一阵乳波,迷了他的眼。
她淫水几乎没断过,两人粘黏在一起的妙处湿成一片,他几次控制不好力道从甬道里滑出,但她那里好似总有一种引力。
不过半秒,又会牢牢地将他的肉柱给吸进去。
然后又是新一轮肏弄。
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再深一点不过是他把她的双腿捞在肩头,显然这不能满足傅西岑。
欲望膨胀,他发了狠般将她往狠了肏,相连处白沫四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看到她如玉的脚趾头蜷缩成一团,甚至被他逼出了眼泪,可脸上那副表情明明是爽的。
傅西岑放下她的腿,低头咬住她挺翘的乳尖,“哭什么。”
他停下,白乔一下就睁开了眸,水汪汪的眼睛略懵地看着他。
静下来才知道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这么明显,像一根粗棍,甚至于,她平坦的小腹处都有了微微隆起的痕迹。
白乔更加红了眼,眼泪蓄上,心里惊惶不已,这么粗这么大,她哪里是怎么吃下去的?
自从尝过禁忌之事,偶尔洗澡时也会看着自己的身体想起跟傅西岑厮混的种种风流韵事。
但那个地方她尝试了一下,连塞进去一根手指都挤的不行,此刻又是怎么把他的粗长东西全部吞进去的?
她眼泪簌地一下又滚落眼角,难受地动了动。
男人又狠狠地抽了数几十下,抓着她的胸乳一阵揉,“真真没出息的很。”
花穴深处酸胀得厉害,每被他弄了一下就感觉有东西要憋不住似地往外冲,羞耻得很,但偏偏又忍不住。
她双腿主动环住男人精瘦的腰,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管放浪形骸地呻吟。
蓦地,男人停住了动作。
她频临欲望边缘,只稍微再弄个几十下就能高潮,但他并不满足她。
白乔主动摇着屁股去蹭他火热的肉柱,一张绝美的脸蛋潮红,烟视媚行,偏生眼睫挂泪,单单纯纯的模样活像是他将她欺负狠了。
“喜欢我弄你么?”傅西岑问。
她湿漉漉的肉穴主动去蹭他的,坚持了十来秒,还是败在他手中,连连嗔叫,“喜欢呢……好喜欢……”
“喜欢什么?”
知道忤逆他的意思没什么好果子吃,索性不管了,手指抓着他滑腻粗长的棍子,顺从地说,“喜欢你用它插我……”
傅西岑知道要循序渐进,况且今晚她能这样也属实不易,当即就决定放过她。
他将她身体翻过来,肥美的臀部对着自己的欲望的,单手捞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固定住她,火热的肉棒就抵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又快要闭拢的肉缝,嗤道,“想不想要它插进来?”
理智荡然无存,她摇着屁股,活像一个高贵的乞丐,嗓音嫩得仿若也能恰出水来,“要呢。”
“给你。”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他阴茎插进潮湿的花穴里的咕叽声,这一下,极重极深,直接顶到了她那个点。
男人刻意磨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在花苞深处狠狠擦着那个点而过,往更深的宫口而去——
“呀……嗯……”
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眼前一片白光,只余傅西岑带给她的阵阵战栗。
“喷出来了……”她张着唇喊完,整个人往褥子里扑去,眼角余光里,她身下的床单被从淫水湿透了大半。
他们周围几乎没一处是干的。
傅西岑也看红了眼,钻在她花心深处的东西被一股股的水浇灌,几乎就要忍不住,但到底是没有交代出去。
只看着她喷出来的水湿透了大半张床,又湿了他一身,甚至脸上,嘴里都是她的味道。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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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槐安(1v1) 83.(3200)
他掐着她纤细汗湿的脖颈,眼神活像要吃人,“再喷一次给我看,嗯?”
白乔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只张着红唇喘气。
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傅西岑是她的水,也是骄阳。
让她生,让她死。
男人略粗粝的手掌从她光滑细腻的背部一路摸过,最后停留在腰上,双手掌着她的腰,将她挺翘的臀靠向自己,火热的粗大在她泥泞的入口处慢慢磨着。
傅西岑过于粗大,这会儿还没得到过释放,自然憋的难受。
她嫣红细缝处,被性器顶开的痕迹还在,一个黑洞洞的还流着水儿的小洞正慢慢合上。
画面过于淫糜。
只是在那两片阴唇彻底合拢之前,男人伸出一只手卡在中间,那小缝仿佛尝到了甜头般,将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
薄唇抿成一条线,眸底深处一片暗色,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内里收缩得紧,将他的手指紧紧吃住。
里面异常湿滑却又紧致,手指搅了一圈,带出更多粘液。
那弥漫了整个卧室的桉树香渐渐要压不住这荒唐淫糜的味道。
他手指终究没有性器来的舒服,白乔稍微恢复了点儿神智,在他手上扭腰摆臀,直叫唤。
傅西岑耐力耗完,将手指扒出来,立马换上了自己的肉棒,然后就着这淫水噗呲一声插进去。
女人抻着脖子高亢地呻吟,脸蛋潮红,葱白纤细的十指紧紧抓着床单,叫床声一声压抑过一声。
他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大力抽插。
一边动作一边将大拇指按在她性感撩人的腰窝处,变着花样地用力揉捏,让她又是逃又是躲。
但怎么躲的过?
白嫩的股间,阳具大刀阔斧地进进出出,将蜜水勾出一波又一波,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几百下之后,傅西岑还不见射的痕迹。
白乔已然被折磨得不行,眼泪逼出眼眶,口中咿咿呀呀,“求你……”
男人汗水溅落在她线条完美的背上,落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融入到那颓靡的体液中。
傅西岑咬着牙关,就是要狠狠肏她,狠狠弄她,偏偏不让她如意。
“求我什么?”
身下的人太好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他中意的,看着她被他弄哭,被她弄到花穴红肿,被他弄到阴蒂充血,傅西岑忽地有一种她这辈子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手上的错觉。
“傅西岑……求你慢点……”
“慢点?”
他果真慢了下来,频率不高,但尺寸骇人的阴茎每插进去一下似乎都顶到了她酸胀的宫口,比之前都要深。
慢不下来不过又是新一轮折磨。
“嗯……额……嗯嗯……”不是慢,她是不想他在如此折磨她。
“……求你,快点……”
刚支支吾吾呜咽着说完,她的身体被男人在床褥上撞出优美的弧线,几乎要将她的花穴给捣碎了。
“啊啊啊——”她高亢地尖叫。
嘴角有津液失控地淌出,目光失神,身下的床单几乎要被她给扯碎了。
“傅西岑……能不能快点……结束……”
“叫我什么?”
他又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频率,阴茎底下两个硕大的精囊不轻不重地磨着她的阴阜。
“傅西……”
他撞得大力,其实被她的穴搅得已经有了射意,可偏偏要折磨她。
白乔将脸埋在床褥里,嘴里味道咸湿,也不晓得是汗水还是泪水,“傅军长……”
“求求军长大人给我吧。”
傅西岑一边重重地肏她的穴,一边揉她的臀,语气发狠,“你要什么?自己是说。”
她咬紧牙关,被逼的无师自通将花穴狠狠缩紧,一边说着他喜欢听的浪言浪语,“要吃你射出来的精液,小穴要吃……”
初入卧室时,她将香炉里的燃着的桉树香认为是催情的东西。
可此刻,于傅西岑来说,她这幅样子跟放浪形骸的话语才更像是催情剂,让他终于不用克制,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大龟头往她花心深处钻,直接到达空口,里面又是另外一番美丽的景色。
身体剧烈抖动,快意自尾椎骨蔓延全身,白灼的精液一股股地灌在她子宫里面。
烫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她也再次和他一起高潮,即使粗壮如他,也不能阻止那外泄出来的一波波淫水,从细嫩肉缝跟他阴茎之间溢出。
夜还很长,这只是第一波。
甚至都没能磨掉他今晚对江黎川的恨,自然不会甘心,也不会放过她。
白乔是既舒服又害怕,害怕那样激烈的场面再次上演,但当真的来临,却又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像恐惧从云端掉下来,又享受着飞翔的感觉。
而她更恨的是,明明觉得已经承受不了了,身体却一次次在接纳他,甚至能在激烈的高潮下短暂地眩晕过去,又很快地醒过来。
奢靡又荒唐的一个晚上。
……
沈家跟秦家好事将近,秦淮更是三天两头就往沈家跑。
这天,沈清欢约了人一起做美容,高档又私密的会所,女人之间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八卦。
他们这个圈子,一有什么风声传出来,也就没有什么秘密了。
女性同伴似是想起什么般,朝沈清欢这边凑,“欢欢,阿姨背后不是温城傅家么,那傅家那位长子傅西岑就是你表哥了?”
沈清欢睁开眼,望了她一眼,“怎么了?”
“羡慕你,背后关系这么硬。”
都是富人圈子里的,关系都硬,只看谁比谁更硬而已。
沈清欢没搭话,仿若听了一句废话样复又将眼睛闭上。
“但是欢欢,你知道娱乐圈的白乔吧?就是那个名声已经臭得不行的女人,我好像听说你表哥和她有些关系。”
那天晚上的事,傅西岑算是低调中的高调,时候也没有特意打过招呼,那么多人都在,总有些风言风语跑了出来。
沈清欢听到心脏还是漏了一拍,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用了些力气,“你哪里知道的?”
“哎呀你怎么了?疼……”
沈清欢放开她,只听她慢慢说,“那天晚上她们都看到了,他当着一众人的面儿带着那女人离开了,走到时候甚至还摔碎了一个杯子,弄得大家都心慌慌的,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隔天,沈清欢随母亲傅明庭一起拜访傅老爷子傅青峥,傅西岑并不在傅宅。
林菀早先听说了他们要来,孤零零的久了家里有点儿热闹气儿也高兴,拉着傅明庭的手直问两家婚期选择什么时候。
沈清欢心里却放不下昨天的事,心思已然是百转千回了万千遍,她自是没胆子直接跟林菀提那事。
好在傅家还有一个傅朝阳。
傅家花厅里,傅朝阳听闻沈清欢这般抹黑的自己兄长,眉毛一横,溜圆的杏眸瞪着她,“不可能,我大哥绝不可能是你说的这样!”
似是这话立场还不够坚定,傅朝阳扔了手中的画笔,随手拧了朵红玫瑰在手里掐着,“大哥最有分寸了,绝不可能去找一个劣迹斑斑卖笑的戏子!你再敢乱说,我就告诉大哥去。”
一听这话,沈清欢脸色一变,赶紧拉住她,“朝阳,我也是听说呀,我自然是不信的!”
傅朝阳偏头望着她,眼神不善,“你不信那你还在我跟前说什么,你又想使坏是不是?”
当年她还小,发生的一些事只在她脑中留了个大概的印象。
但并不代表她一点都不知晓,她这位表姐,坏到骨子里了。
“朝阳……”沈清欢一脸无辜相。
“我可是知道的,当年你惹得大哥差点想杀了你,你如今又想做什么?少在我面前编排他,我可不会听你的!”
她将手中的红玫瑰扯得稀碎狠狠掷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清欢一张脸青白交加,气得连连扯了好几朵新鲜的花骨朵。
这厢,傅朝阳一走进客厅林菀就注意到她脸色不太好,赶忙喊住她,“谁又给我们朝阳气受了?”
傅朝阳咬咬牙,看了一眼傅明庭,对林菀道,“大伯母,我大哥呢?”
林菀提起傅西岑是一肚子气,可数落的语气间透着的全是微末的骄傲意味儿,“他啊,从京城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在忙些个什么,天天不着家,罢了罢了,随他去。”
末了,林菀一笑,“找他可是有什么事?跟大伯母说也是一样的,我给你做主。”
傅家就这么一个女宝贝,平常谁不是宠着惯着,就是傅西岑也是十分偏爱自己这小妹妹的。
她心一横实在是气不过,扁扁嘴,“都是沈……”
“朝阳,你怎么走的这样快,也不知道等等表姐……”沈清欢一踏进客厅,见众人脸上都没什么笑颜,心下自然也明白了。
连忙笑着上前拉着傅朝阳的手,看着大伙儿,“都怪我,是我惹得朝阳妹妹不快了,刚才在花厅我不过随口提了几句朝阳谈恋爱了没,可巧,她就恼我了。”
林菀顿时脸上就笑开了,“朝阳,你表姐说的没错呢,你马上也毕业了……”
“大伯母快别说了,我要呕死了。”
傅朝阳将手臂从沈清欢手下抽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提着裙子蹬蹬朝楼上去了。
林菀无奈一笑,“这孩子,被惯坏了,都别往心里去。”
这里自然没人敢挑傅朝阳的刺儿,林菀拉着傅明庭又寒暄去了,只当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罢。
……
这一周内,长生遵循傅西岑的吩咐,派人将白乔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打点得妥妥当当,能用钱解决的就花钱,解决不了的就动点儿手段照样花钱解决。
再不行的,傅西岑亲自打电话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一枕槐安(1v1) rourouwu.us 84.
只是,最棘手的还要数江黎川。
长生派人磨了半天无法,对方任何条件都不接受。
傅西岑跟白乔这事儿江黎川是亲眼所见的,瞒也没有瞒的必要,长生自是亲自去见他,但江黎川避不见客。
只派人传话:让你主子来谈这事儿也不能成。
意思是,他跟傅西岑拧上了。
长生走出江氏,心想,那女人真这么好?值得两个人物这样争抢,互不相让。
不过是个趋炎附势、如蚁附膻的主儿罢了。
短短几日,长生已听闻不少关于自家爷的风言风语,能呵斥的就呵斥了,呵斥不了的,也只能随他去。
这偌大温城,到底还没出现这么个能治傅西岑的人。
傅西岑起先将白乔安置在城西的一个别墅区里,依山傍水,安静得不行,是个修生养息的好地方。
但白乔住不惯。
她过了两三天几乎与世隔绝的日子,最后忍不住了,闹着傅西岑搬进了一个高档小区,近两百平的精装大平层。
周围总算是有点儿烟火气儿。
傅西岑从不吝对她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如今夏天还没过,已经是将今年最新款的秋装送过来了。
加上些珠宝首饰,林林总总在玄关处堆砌成小山。
白乔不过出来瞧了眼就转身去客厅了,兴致缺缺连句谢谢都没说。
这时长生本该离开,但连日来种种,叫他几乎将脚步钉在浅色的地板上。
客厅里,白乔窝在沙发里,将将把电视机打开。
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就见长生站在离自己两米远的地方,见她疑惑地看着自己,率先颔首,“白小姐。”
白乔扔了手中的遥控器,听得电视机里综艺嘈杂的声音慢慢传进耳朵,她说:“你也不用这么客气,我知道你不待见我。”
长生看着她白白净净的手指,气色较之前好了很多,他眼神暗下来,“你可知道爷为了您劳心劳力好些日子了么?”
她一怔,随即笑开,语气漫不经心,“知道啊,我那些事儿不好摆平,又要花钱又要出力,自然是要费他一番心思。”
“您就这么心安理得?”长生嘴角抽搐了下。
电视里的画面有些吵,白乔索性捞过遥控器关了,四周静下来,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外头的车流声,还未入耳就散在空气里。
“嗯……不心安理得也不成啊,谁叫你们家军长大人喜欢我这一挂的呢。”
她停顿了下,语气姿态都足够肆意,“不然你看,我不找他找别人也是一样的,是他非我不可呢。”
这事儿说来就让长生一肚子火,咬咬牙,有些话愣是没有憋住。
“真是不知礼义廉耻!要是那一位回来了,看您还能不能像如今这般心安理得!”
长生为吐心中之快逞一己之私,讲话几乎不留什么情面,出了那道门他就后悔了。
……
白乔给傅西岑打电话,第一遍没通。
接着打第二个,那端接起,男人嗓音性感带磁,“怎么?”
“我觉得,我过于无聊了,无聊多了人就容易多想。”
他似是笑了,“想什么了?”
白乔站在窗前,看着底下小如蝼蚁的车流,脸色平静,抿着唇,“天马行空,什么都想。”
“我以为是什么,就为这个给我打电话?”
她回头看着门口那一堆琳琅满目的东西,垂眸,“傅军长,你真的不怕有朝一日事情败露,被你们家老太太知道么?”
届时将有怎样一场腥风血雨,白乔是想都不敢去想的。
那头呼吸声很淡,可她听着倒像是有沉重的雷锤砸在自己心头似的。
“我这手里刚把你的事处理得七七八八,现在就在想着怎么脱离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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