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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但她还是起来走了,孩子不喝放过冰箱的乳汁,她只能回家。
一同吃饭的人走,那么张窈窈自然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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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62顺水推舟
王玲还是由张窈窈送回的家,下车时还深深地吸口气,就跟要去面对什么狂风巨浪一样,那模样叫开着车回去的张窈窈在车里摇摇头,车子稳稳地回去。
屋里头开着灯,她将鞋子往玄关那里的鞋柜一放,随便趿了双拖鞋,见着书房的门轻掩着,她晓得他里面,就亲去看了看,“阿枢哥,你还还没睡?”
时间上还太早,更何况卫枢打从自个能作自个的主后,就一直没这么早睡过,自然也是睡不着了——门开启的声音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这不人就晓得往书房找,回头瞧她,眼里带着笑意,随手就将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阖了起来,“没你在,我睡不着。”
张窈窈本来想调侃他的,可思及老卫说的话,她心里头又点沉重,莫名地就觉得阿枢哥有些可怜呢,好端端的就给抖落了身世,偏他自个还不知道的事儿,“数羊数个数儿,也是很快就能睡着了。”
“要越数越清醒怎么办?”卫枢还真的跟她论起这个话题来,“要不你替我录音,待会儿也好一起算算你到底数了头羊。”
他这么一说,到把张窈窈逗乐了,手掩着嘴儿打个哈欠,“你自个儿录着吧——啊——”
话音还未落,整个人就被扛起来了,头朝下的那种,她也怕得紧紧地箍住他的腰。
卫枢真是体贴她,将人送进卫浴间,都替她放好了水,他的手点点她的鼻尖,“我寻了家婚庆公司,明儿叫他们上门来,你且听听他们的方案?”
张窈窈伸手试了水温,水温不烫也不冷,是刚刚好的温度。她心中想着这样的阿枢,待她这么好的阿枢哥竟然不是老卫的儿子,可阿枢哥到底是谁的儿子?她不免联想到吴晟身上,吴晟是阿枢哥舅舅的私生子。她的话就压在舌头,还是忍住了,不肯叫阿枢哥心里头难受,“过两天吧,这两天学校有事儿呢,走不开身儿。”
校庆的事,还有高叁学生考提士气的事,这些个都是要紧事。她跟阿枢的酒宴虽然也重要,可她晓得婚庆公司是专业的,无非到时她跟阿枢哥人到了就是了,到也觉得是个小事了。
“我得同校长好好说道说道,”卫枢亲昵地贴着她的脸,没贴两下就叨住她的嘴唇吻了起来,将她是吻得娇喘连连,胸前微微起伏,到惹得他眼里精光微闪,将坚实的胸膛贴着她,“不能叫他这现儿的就锻炼你,好歹等我酒宴办了再锻炼你……”
张窈窈气息不稳,裙子侧身的拉链已经被他大手拉开,露出里头黑色的蕾丝内衣,将她一对儿饱满的奶儿给包裹着,他的手到是跟识路老马一样,从大开的侧边大赤赤地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蕾丝料儿将个奶儿给握住——手上力道一重,就揉捏得张窈窈呼疼,秀眉轻皱的,面上泛着红晕,到是一副可人疼的样儿,他又将薄唇贴了上去,吮含着她个唇瓣,辗转反复的,只弄得她身子软乎乎的,轻蹙着眉,美眸儿湿漉漉的,越是惹人疼爱。
她双手推拒地抵着他的胸膛,更瞧起来像是欲拒还迎之态,听着他这好无道理的话,免不了低喘出声,“哪里、哪里有这样的,也不是为难我的事,都是正经将工作交给我、交给我,我还要仗着你把工件 给推了?唔……”
唇角被他啃着,艰难地说着话,到被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了一下,她就抗议地呼疼出声,胸前被他揉得发疼,顶端的那红果子也跟着苏醒过来,直立立地顶着内衣,又被夹在他的手指轻轻捻慢弄——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手段,身子越来越软,几乎都靠着他了。
“窈窈……”他呢喃着,浓重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瞧着她被自个嘬弄的艳红的唇瓣,眼神幽暗一片,薄唇就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滑,将她细腻白晳的颈子都啃过一遍,才盯上她鼓起的胸前,隔着连衣裙,他的手正覆在其间,“我一直睡不着呢……你感受感受,我一直睡不着呢,可别那么多工作了,早点儿回家陪陪我……”
他贴着她的身体,两个几乎没有半点缝隙,他精壮的身体嵌入她的腿间,将钉子一样将她牢牢地钉住,兴奋勃起的性器也跟着大赤赤地就抵在她的腿心处,朝着她腿心以那抽插的动作在她腿间耸弄——不止是隔着薄薄的一小片布料,中间还夹杂着她垫在里头的卫生巾,可即使是这样子,还能叫她轻易地就感觉他的粗壮,他的强势——
连衣裙被推高,露出她的娇躯来,白晳的奶儿早叫他的大手揉得泛红,已经逃脱内衣的束缚裸露在空气里,顶端的红果子更颤颤的,似在引着他去吮吸。果不其然,他真张了嘴儿,迫不及待地含住一边的奶儿,也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纤细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腰身。
这样的姿势,更让她清清楚楚地面对着他的火热,只觉得腿间一片火热,一下下的耸弄,隔壁并未深入,还是让她敏感的身子似水般柔软,只被他弄得胡乱哼哼,到是个娇儿的——忽然的臀部被他拍了一下,卫枢吐出嘴里的奶儿,瞧那奶儿,被吮吸得格外艳红,顶端的红果子更是湿漉漉的,还在等待他唇舌的疼爱,他却用手揉了上去,将个奶儿捏得成各种形状。
“夹紧些,”他哄着她,对上他迷蒙的眼睛,不知疲倦地她紧夹着的腿间耸弄着,“窈窈,窈窈……”
夹带着浓重的粗喘声,他声声儿地唤着她,唤得她柔情百转,只由着他弄自己。她身子敏感得紧,又是被吮吸着奶儿,底下又被他隔着弄,弄得她是体内一片泛滥,涌出热液来——此刻她也无心理会了,只晓得双手攀附着他的脖颈,体内一波波的欢愉涌上来,将她的双腿都弄软了,几乎夹不住他的腰。
她有些怕掉地上,又被他一下一下地顶着,仿佛那肉做的利刃能捅开她的屏障,腿心处那处贝肉抽搐了起来,更是吐出许多的汁液来,空气里似乎还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她羞红了脸,可身体的快意是真实的,叫她溢出呻吟声来。
他的耸弄越来越快,将她的腿间弄得通红一片,也不知是经了多久,终于听得他一记闷哼声,那勃起的吓人性器在她腿间颤了颤,顶端蘑菇状中间的马眼微微一开,吐出浓烈的白浊来,卫浴间弥漫着强烈的石楠花香气。
她腿间沾着他的白浊,腿根处被弄得红了,到显得格外的淫糜。
他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微微掰开她的腿间,拿了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了腿间,还要去扯她的内裤——她纤手呀,没力得紧,到还想抓住这内裤的,“别,阿枢哥,我、我自己来……”
她声音还带着娇软,透着羞呢。
卫枢当着她的面儿,将自个都扒干净,腿间刚才弄过她的性器,此时贴着他的小腹从黑色的毛发里立起来,好似又要弄她一遭。
她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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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63剪不断理还乱
卫枢晓得她怕羞,将她自洗手台上抱下来。
她双腿虚软,还未缓过来,竟是一头栽入他怀里,身子贴着他精壮的身体,就连他贴着小腹的性器器这会儿抵着她的小腹,感觉到它在缓缓变硬——她又羞又恼地想要躲开,脚还没真站定,只觉得一股子热流似血崩了一样往外涌,立时就不敢动,只敢贴着他,似寻着了救命稻草一样。
她平素就容易湿软,这会儿既来了这个就更似水做的一般,一时竟处于崩溃的边缘,随之而来的是小腥的疼,也不是一直疼,就是一抽一抽的疼,疼得人她站不住,娇软的身子贴着他,竟是娇气得很了,下真是一时心头恼,就抡了拳儿去捶他。
“都是你,都是你,”她恼得不行,“叫我疼死了。”
卫枢就知道她这个臭脾气,欺软怕硬的主,到是敢跟他这边叫板了,还敢推他头上——可他能怎么着哟,自个选的人,那还不得给精心宠着?总没的得了手就往后头一扔不管事,他可不是那种人,她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宝贝,怎舍得将她丢在一边,到想每时每刻都同她腻歪在一起,可惜她非得有工作,平白地叫他不能时时腻着她,真是个憾事呢。
他搂着她的腰肢,那么细,就怕稍一用力就将她的腰儿折断了,手替她将内衣脱了,一看那奶儿的模样,也叫他不免有些心疼,怎的都叫他弄成这样了,“嗯,咱不疼,不疼呀——”他还替她呼呼奶儿,真的是怕她的。
这呼呼的劲儿,叫张窈窈不自在极了,且她又晓得贴着她小腹的那特这会儿又精神头十足地顶着她,好像要往她小腹里顶弄的架式,只这么一想,她湿哒哒的腿心处又狠狠地一个哆嗦,又吐出许多含着粘液的血来,还夹杂着血块——
顿时腿心处热烫一片,似被浸透了一样。
更有着疼,更疼了,还是一抽一抽的。
她缩了身子,就要缩到地上,反被他用温热的大手揉着小腹,一下一下的,揉的力道将将好,到是还疼着呢,嘴上不时地就哄着她,“……”
张窈窈觉得绷不住了,又推不开他,到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扶我去、去……”
这急得她的脸跟浸过血一样的红,话又急又羞的。
卫枢这才扶到她到马桶边,也不嫌弃她身上的血腥味儿,还想亲自替她扒下内裤——到是张窈窈还有点魂,就是不肯当着他的面被人看那羞人的东西,只固执地看盯着他,“阿枢哥,你出去。”
卫枢这才无奈出去。
见他出去,卫浴间的空间仿佛一下子就大了许多,本来这卫浴间就不小,里面各样儿功能都有,到里头待得两个人,就有些不一样——她在里面收拾了一下,才拖着腿儿出来,这会子脸都是苍白的,就衬得她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特别的晶亮。
果然是虚了,她往床里一躺,长长地叹了口气,就跟叹出什么了浊气一样。
卫枢到是自来的,往她腰间一搂,手想揉她的奶儿,到叫她给打了一下,颇有些委屈,凑到她耳边,“窈窈,你都几天才能完的,我这都忍得好辛苦。”
她小日子还没过,就让他折腾得不行,等小日子过了,也不知道要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儿——她都怕了,不都是没有被耕坏的地,只能累死的老牛,到了她这边,到成了没有累死的老牛,只有被耕坏的地。臀后还抵着他的坚硬粗壮,真让她难受,忍不住往外撤了撤,还是被他一把搂住腰,不叫她逃开。
“睡吧,”他拍拍她的手臂,“早些睡,你再不睡,我可了……”
“我睡了,我睡了。”张窈窈赶紧闭上眼睛,权作自己睡了。
一来是小日子来的缘故,二来这几日到是事多伤神,才叫她很快地就入了睡。
昱日,卫枢到想“顺”路送她到学校,他说的“顺”,真是顺拐了半个小时的,到被张窈窈给拒了,她也不那等非得让丈夫日日接送的人,自个也能开车,没的叫他这边儿忙着接送她。
再说了,她今儿还有事呢,这事要紧得很,可也不能叫阿枢哥晓得。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舅舅齐培盛。
她推拒了跟王玲,就开着车驶出学校,就着舅舅发她的个地址就靠着导航过去,这城里处处透着古朴与现代,将两种矛盾都揉合在一起,竟不显得有突兀之感。她在这座城里长大,身在张家,到是默默无闻,就是曾娇,也曾是耀眼的存在,不像她,从来都不喜那些的,只管读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
真到了舅舅跟前,她还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到是舅舅还睨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
一句话,到不是喝斥,却是纵容的。
她心中一紧,只得上前,跟个在教导主任跟前一样站得直直的,“舅舅。”
齐培盛瞧着她今儿的打扮,到显得格外的娇嫩,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样式稍稍普通,也就两个袖口处有米色的蝴蝶结,反叫这裙子多了丝娇嫩,腰身处微微掐出个细腰来,不长也不短,刚到膝上约五六公分处,纤细的小腿往下是一双嫩白的脚,没入一双仅叁公分高的细高跟露趾黑色鞋子里面,将可爱的脚趾头露在外头。
他状若无事地收回视线,“时间安排得挺好呀,昨儿安排给老卫,今儿安排给我了?”
这话,就落在她耳朵里,令她一时惊惶,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迎上她惊惶的眼神,到觉得她像是隐瞒了什么事,便朝她招招手,“过来。”
她一僵,觉得双脚有千斤重,不敢往前走,心里头犹豫得紧,怕被舅舅晓得自个跟老卫的事——这会儿不敢上前了,生怕叫舅舅亲口说出来。
齐培盛见她愣在那里,到不免带出几分气性来,想着前儿她被卫枢逼着要了结,指不定真叫人哄着要了结呢,她这个软性子的,哪里能弄得过卫枢?
“怎么,真听了卫枢那小子的话,要跟我弄个了结了?”
他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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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64疼你呢
听听这话呢,不就是冲着她前儿在卫枢跟前一句话都没说的事了嘛,这真是,还真是记着了,无非就是着她的态度叫他着恼,竟是一句话也不说,卫枢怎么说的,她就怎么听的;还真是要将他气得肝疼,可也怕她不来,也是能做得出来的,到底是来了,瞧她这个穿着,到显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也不知道她在学校里怎么给学生做工作的——
他这眼尾眉梢就带了一丝笑意出来,也是算是饶了她了,她嘛,他还不晓得嘛,别人一推往前走,别人不推她就容易缩着脑袋不走,能躲一时是一时的,见她双肩缩了起来,到把胸前那鼓鼓的地儿给稍稍拢了起来,他的眼神微幽深,“嗯?”
张窈窈对上略含威压的眼神,嘴唇翕翕,半点都不敢说的,只是被逼得脑袋里着慌慌的,心里头想着的是她何必要请这么多人呢,老卫那里答应了不就行了,何必到舅舅这里来当木桩子——她被盯着看,不得不往前走,走到他办公桌前,偏他还瞧着她,眉眼稍见一丝不悦。
她看得出来,他这是不满意呢。
她在心里叹口气,不得不迈出脚,往办公桌后头走,也就是朝着他走过去,站在离他两步远,不敢再走 了,也是讨饶似地朝他唤了声,“舅舅……”
这一声的,唤得齐培盛心头一跳,连带着腿间那沉寂了几日的物事也跟着生龙活虎了起来,他依旧坐着,到将架子摆得十足十,到还跟她计较起来,“现儿晓得要喊舅舅了?那天到是连舅舅都不敢喊,还敢跟着他喝酒?”
这是记恨着呢,男人嘛于这事上小心眼得很,非得要她个答案不可。
张窈窈被声声的质问弄得到是委屈,明明阿枢哥才是她丈夫,于这事上她听阿枢的准没错,可这一听她现下儿晓得是坏事了,而且是坏得不轻,“我也不、不知道……”
齐培盛放下手中的笔,曲起手指轻敲着桌面,“你不知道还是顺水推舟?”
到是问到她心上了,还有那一记一记敲在桌面的“扣扣”声儿,叫她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一时半会都觉得心要从胸口跳出来。她压紧了口中的舌尖,半天才从嘴里挤出话来,“我、我顺、顺……”、
到是敢承认的,只这话才说了半句,就对上齐培盛带了阴沉的双眸,让她才鼓起的勇气顿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不由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许是真怕的,她的脚尖也跟着缩了缩。
瞧她这样儿,可真叫人气得肝疼,偏就这样的人,叫他还真是没法子真硬了心肠,这会儿站在他跟前,瞧得到像是个真乖觉的,偏就叫他气着了——可真跟她生气,也是犯不着,她就这个性子,真跟他生气了,恐怕还得气着自个。他盯着她半天,到底是收了脾气,朝她招了招来。
偏她盯着头,没瞧见。
他真是觉得近年来自个也是好脾气,不由得提高了音量,“过来。”
张窈窈以为遇见的惊雷,到没想舅舅只是提高了音量,她瞧向他,见他拍拍他的腿——她立时就懂了,脚步沉得厉害,挪得步子往前走,挪走了两步,这便站到他身侧。
才站定,腰间就让他一搂,瞬间就坐在他的腿上,她被这惊吓得突然轻呼出声,抬起惊惶的美眸就对上舅舅微沉的眼神,她可没敢对上,瞬间就缩了起来,只臀后是不平的,抵着个坚硬的物事——她刚想挪动,到是一僵,明白过来了,不敢再动了。
她舔了舔嘴唇,磕磕巴巴地说道,“舅舅,我小日子、小日子来了。”
齐培盛了然了,大手便往她小腹间摸,小腹平坦,“还当你是有了呢。”
这一说的,张窈窈可没敢应,那天吃多了吐得不行,本来觉得有点尴尬,被舅舅这么一说,她坐立不安了,况他的手落在她小腹间,隐隐有往下滑的趋势,让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我没、都吃、吃了药了。”
齐培盛大手揉着她的小腹,察觉到她的紧绷,手往上挪来到她鼓鼓的胸前,将这对奶儿都托在手里,腿间直立立的那物儿就抵在她的腿心处,薄唇贴着她纤细的脖颈舔舐了起来,直舔得她颈间一片通红,“吃药伤身哪,就不吃了。”
他这么说,她可不敢应的,况胸前叫的大手给揉得既疼又酥软,一时眉头轻蹙,“舅舅,疼……”
话还没应上呢,就让他隔着衣料给掐了把乳首,挣得她呼疼出声,到一瞧她,便是眼泪儿汪汪了——
齐培盛瞧着这娇人儿,手暂且放开她胸前鼓鼓的奶儿,柔软饱满的感觉到是残留在他手心里,将她侧边的拉链一拉开,又去撩她的裙子——将个裙摆给撩了起来,纤细的腿儿妄图紧闭着的,到让他的长腿伸升出来,硬生生地将她个双腿分开,隔着她内裤,他直立立的那性器就似乎要从裤间跳将出来,逼得她要无路可走。
“还怕生下来后卫枢他养不起?”他低头去咬她的耳垂,将她个耳垂啃得红红的,手钻入她大开的腰侧里揉抚着她细腻的肌肤,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还是怕生下我的孩子?”
这意有所指的话,叫她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止防了一个,基本上全防了——她又不是那等厚脸皮的人,真做了对不住阿枢哥的事,还得带个孩子出来叫阿枢哥扎眼? “舅舅,你别说了——”她伸手去了他的手,冷不丁地被他的手带到自个胸前,他覆住一边的奶儿,连带着她自个儿的手也跟着覆住,她不敢动,他是生冷不忌,按压着她的手揉弄起来,揉得她奶儿微晃出乳浪来,她羞得不敢看,只敢是嘴上求饶,“舅舅,你别这样,我……”
适时地,像是救场一样,她的肚子适时地就响了起来——“咕咕”。
这是肚子饿了,她满眼的闪亮,只揪着这个话,“舅舅,我饿了。”
齐培盛到是笑了,“饿了?”
他再掐了掐她的奶儿,察觉她的瑟缩,到是哄着她道,“可舅舅也饿着呢,要不你先替舅舅看看?”
她顺着他的视线过去,刚好地对上自个腿心处抵着的性器,还没整个儿释放出来,就显得庞然大物一样,这让她不多一个哆嗦——被狠狠揉弄过一番的奶儿抵着内衣,挺立起来的红果子紧绷绷的,似要冲出内衣来,到叫她微疼。
但这会儿她顾不得这些,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到想从他身上跳下地——偏刚才稍动了一下,腰就叫他的大手扣住了,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她的手还被他拉着来到他裤裆间,耳边听着他稍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声音更是带着难言的性感,“帮舅舅放出来?”
这都是被逼上梁山了,她真觉得,有时候明白跟清醒其实有些差距,你说不知道她来之前会晓得舅舅怎么样吗?要说没想过那是没可能的,毕竟她之前一直发愁着,但老卫那里顺顺当当地过来了,她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她突然间得了一个道理,那便是丝毫的侥幸都不能有。
可她一时没敢动手,到被他轻咬了耳垂,咬得她到不疼,就夹带着那股热度,亲昵的姿态叫她想躲也躲不了。她闭上眼睛,纤手动了一下,还是没能朝着他隆起之处落下。
“没胆子吗?”
耳边传来他含着笑意的声音,钻入她的耳里,落在她的心上,叫她还是睁了眼睛。
手被便他带着到那拉链处,几乎就要捏着她的手指去拉开拉链了——手心处抵着他的隆起,勃发的力道叫她害怕,明明是隔着布料,她仿佛还能感觉得出来那种烧灼般的热度,也能想象得出来他是如何的粗壮与叫人畏惧——
甚至她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怎么就、怎么就……
可她现儿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拉链在她手指间被拉开,露出他被顶起的内裤,甚至连着拉链被拉开,那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裤间跳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她手边,在她微湿润的眼睛瞧着时,甚至还颤了颤,足见他的激动。
他瞧着她措不及防的模样,到是眼里笑意更深,“窈窈见过也不是一回事了,怎么还这么的怕难为情?”他亲自拨开内裤,将里头勃起的紫黑性器放了出来,拢着她的两只手儿就握住了,带着她的双手上下撸动起来,粗喘声越来越浓,“窈窈,舅舅疼你呢,疼你呢……”
她的手只觉得火辣辣的,手心被烫得几乎握不住,粗壮的柱身更让她羞得脸颊通红,似枝头那娇艳欲滴的奉化玉露桃一样嫩香甜蜜又多汁,却是真正的娇嫩,嘴里稍稍干涩了些,更兼着身子敏感,这会儿身子似空虚了般——
都说小日子来的时候,就容易性欲高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涨了,可实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还隔着他,到底是逃不开。只被他一直握着撸动,仿佛过了半天,才听着他低吼一声,她手里头粘乎乎一片,那别样的气味顿时盈满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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