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她双手不敢动,底下是半软不硬的性器,瞧着仿佛又要开始精神头十足——她着实被吓得不轻,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手上的东西了,还是齐培盛亲自替她擦干了,还拉着她去洗了洗手,还给她抹了护手霜,真将她伺候起来的样子。
只张窈窈这会儿就跟失了魂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好像这手上粘了什么叫人最不舒服的东西——小腹抽搐了起来,顿时又觉得腿根处湿漉漉的难受,她免不了站起来,就去看他的膝盖。
不看还不知道,这一看,她就想寻个地洞把自个给埋了,他身上染了血色,只有一点儿,但能瞧得清清楚楚,正是她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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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真是又羞又窘的,心里头还奇怪呢,这都怎么呢,来得这么凶的态势,简直把她给吓坏了,要放在平时这都快完了呀——也叫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最近儿“通”得太过了,导致这一来小日子就跟要泄了她所有元气一样。
“舅舅……”她嘴唇翕翕了半天,才挤出话来,“这里备着的嘛,换一下?”
齐培盛摸摸她脑袋,“有哪里不舒服的?”
他反而不顾着自己,到是先问起她来,到叫她心里头暖乎乎的,以手抵着鼻子,好像一出声就是含着鼻音,怕他晓得自己想哭——“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有点虚。”她把陈中医的话一说,说得到还利落,只是低着头,瞧见自己的手还抵着鼻子,想到这手刚才还做过什么事儿,赶紧儿地又将手缩了回来,缩在身后了。
她这小动作,没逃过齐培盛的眼睛,拉过她的手,放在薄唇边亲了一口,“你坐会儿,我去换换。”但他说完,又加了一句,“要是一个人在外头待得不乐意,就跟我一道?”
她的手残留着他薄唇的温热,被一放,又迅速地缩回身后,跟另一只手交缠在一起,瞧她站着的样子,人是站得笔直的,到把个身儿绷得紧紧的,双手负在身后,就刚上一年级的小学生,老师为了让学生们注意力集中一点都叫学生把手放在身后。
在她舅舅跟前,她妥妥的就是个小学生。
齐培盛动作很快,换了条颜色差不多的西裤,可她呢,这样子可走不得出门,还是齐培盛让人替她送来的连衣裙,像是怕她尴尬,还挑的跟她身上这条裙子一样的款式。她换了出来,他到是进去收拾。裙子是新的,里头内裤是换了的,这等私密的东西自然不好叫别人准备,自然还是穿了他的,这真叫人为难。即使不是第一回,都第二回了,她还是难为情。
他办公室桌上放着文件资料,到是先头像是在看东西,她也不看那些东西,有些东西不是她能看的,自然得小心一二的,这点规矩她还是懂的,人坐在办公桌对面了——
还没坐上一会儿,到是办公室门给被打开了,她有些意外地看向被打开的门,见着舅舅的大秘引进来一个人,美眸就震惊地瞠大了,“……”那一声“爸”就梗在喉咙底怎么也叫不出来。
大秘就将人引过来,见着齐培盛人不在,到不意外,空气里的微微气味,他闻到了,到是面色也不变,反而很是客气地将老卫引到待客的沙发上坐好,也给他到了茶。然后,大秘就退了出去。
“也是请你舅舅参加校庆?”
老卫见着她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柔和了眉目,像是安抚她的不安与惊慌。
她僵在那里,感觉自己快要社会性死亡,手更缩在身后不敢伸出来了,况鼻间还闻得到那股味儿,当下才消退些的脸顿时就又红了起来,“嗯,舅舅、舅舅他……”
齐培盛这时走了出来,到不避讳地就站在张窈窈身边,“大中午的叫你过来实在是叨拢的。”
老卫到不介意,只他视线扫过一旁的窈窈,见她局促的模样到觉得格外的可爱——当着齐培盛的面儿,还有那鼻间闻到的味儿,都是男人,哪里不明白这回事呢,心里头想着齐培盛也太不晓得要疼人,这她身上还不没清静呢,这便……
他还得劝劝窈窈,要晓得拒绝,别在这时候叫人近了身,这于她身子不好,女人在小日子来的时候,还真最脆弱的,“既然有事,我自然要过来的。”到底是着了魔一样的,这种事他也能理解,到是想着她还年轻,总不至于盼着他自个儿能护着她到老的,自然也得有别人护着——他又不眼瞎,自然看得出来那回卫枢在私菜馆的架式,分明就是逼着齐培盛同窈窈了结呢。
他这么想着,看向张窈窈的眼神就更柔和,到底带着一丝宠溺的。
张窈窈听得他们有事,那自然要避开的,他们谈的事,可不是她们学校那样儿一亩叁分地的事儿,而是国家大事,她可不敢听,要听也是以后等公布出来才看看——她有时候也不看那些,所以老叫曾娇觉着她真像是出自他们这样的家庭。
大抵是老爷子弄教育的缘故,张窈窈也有过理然,到没有想过比爷爷更进一步,那得要有能力——论能力什么的,她觉得自个就是个普通人,不出众,也不好干那误人的事,所以她也就打算在一个学校任到退休就完事了。
“舅舅,”她这一声还唤得利落,可冷不丁地对上老卫扫过来的眼神,后头那个“舅”字声音就小得可怜了,再又吸吸气,跟给自个儿鼓劲儿似地,又朝老卫猛地一低头,“爸,我得回学校了。”
这真是的想逃。
老卫晓得她个打算,这嘴角就带出一丝笑意来,打趣着道,“怎么都不叫窈窈吃了饭再走,这一来一回的都快一小时了,回学校还能有什么可吃的?难不成还要叫外卖吗?”
齐培盛爽朗大笑起来,“窈窈,你公公说得对,怎么来了舅舅这里还得空肚子回去?好歹也填些东西回去,不然真要饿着肚子了,不能叫你过来一趟,到是空着肚子回去。”
这话听得平平无奇,可才经过方才的事儿,一来她手指间还有那种滑腻腻粘乎乎的感觉,二来她心虚,就自然觉得这话听上去更像是有些涵义的,不由得并拢了两腿儿,明明是穿着裙子的,她还怕人看出来里头的不对劲,“回去、回去没事的,我不打扰你们谈事情。”
她这话说得磕磕巴巴,没有半点底气,但心里头恨不得拔腿就跑。
这话也是事实,他们谈的事,也不是她能听的。
老卫拍拍齐培盛的手臂,“算了,让小张陪窈窈去吃个饭,她要真在这里坐着,估摸着吃得不痛快,都不能消化的。”
这话,立即叫张窈窈有了共鸣,抬眼亮晶晶地看向他。
齐培盛想着这长大了的姑娘就是不一样,还会朝着别人示好呢,到底是同意了,“等会回了学校就跟我说一声。”
张窈窈简直呢恨不得立即就拔腿跑的,但是她还是按捺着这种心思,慢慢地出去。
她往外走,身后两个男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一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她才觉得那种盯着她的感觉没有了——待大秘迎上来,她还悄悄地松口气。
齐培盛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到显得有些轻松,“窈窈她小时候胆子一直小,她家老爷子到是盼着她能在教育界再出个力的,只窈窈到没那个想法。”
“还是由着她的性子好,”老卫喝了口茶,也不是那等非得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样子,孩子们嘛能走自己的路子是好事,但不能走也没有什么,早些儿革命得彻底,这会儿哪里还会讲究什么世家门阀那档子事,百年过后大家都不过一堆黄土,过好当下就是了,“老爷子想得也没错,只她心性上还差了点坚定,到不好真……”
这后头的话就没说了,他知道的,齐培盛也知道的。
齐培盛到也同意,“老爷子最近去了医院,我得了消息。”
“嗯,我也听说了,”老卫往后一靠,到想着窈窈晓得这事儿会怎么样,大抵是受不住的,瞧她个娇弱的样儿,到不像能担得起一个家的事儿,肩膀还是太弱了,可张家也就她一个人了,少不得还得给张家延续个香火什么的,他的心就揪了起来,“我也有个想法,先前我到是没那个考虑,现在到有另外的考虑,不知道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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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培盛点头,“我也是有些考虑,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
他的手揉揉太阳穴,视线落在卫雷身上,先前还不肯定,现在他到是觉得也许这个提议能得到同意,“窈窈向来对老爷子感情很深,老爷子那里放出消息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也就是能扛到选后。”
“窈窈还不知道呢,”老卫莫名地觉得今儿喝到的茶有点苦,微叹口气,“要是知道了,她受不住。”
“嗯,”齐培盛点头,“老爷子去医院这事,本应该是是瞒得密不透风才对,怎么就叫我轻易地知道了呢?”他看向对面的卫雷,颇有些阴谋论的意味。
老卫抬眼,“你想知道事儿,不就叫你知道了。”他是晓得齐培盛这里一直盯着张老爷子呢,“是到底是你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了什么,还是你想知道的,都是别人给你的,叫你有个印象?”
齐培盛又不是张窈窈那般天真,“老爷子这些年……”后面的话他压在舌尖没说出来,就是换了个起头,“你晓得张利国?”
卫雷眼睛微眯,到透着一股子威严,“是老爷子的儿子?”
齐培盛点头,“外头没有人知道这个事儿了,最近张利国事发,老爷子到是悄悄地上了医院,我就得了他得病的事,病情还凶险,都末期了。”
“张利国的事,窈窈知道不?”老卫先前到是敬重老爷子的,毕竟两家子一直交好,且人又是长辈,又是一心耕耘教育,自然是敬重的,只人嘛到不能一辈子做到表面与内心的和谐,他虽对老爷子的私事有些微辞,到也没到必须怎么样的地步,“她必定是不知道的,当然也不会知道这是老爷子娶她奶奶时就生的儿子,要论起来,老爷子当年也是做的不厚道,老家有妻子就不管了,只管着往上走,从他历任工作上来说到是没有一点儿瑕疵,可这事上……”
齐培盛摇头,“到不是没有假疵,只这些事儿都叫张利国给担了。”
卫雷面色稍凝,“这就不厚道了。”
齐培盛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来,“哪里不厚道,分明就不是个东西。”
“让他早些儿养病吧,”卫雷先前还是个想法,现在到是觉得还不如这样,“年纪大了,也不要太拼命了,早该回去养老了。”
齐培盛也是这么个意思,“我就是怕窈窈……”
“窈窈是个明理的孩子,”卫雷慢条斯理道,“晓得轻重的。”
齐培盛沉默一会儿才开口,“就怕老爷子那头想不开,想……”
这也是有可能的,卫雷也不是没想过,依他如今这个地位做什么事都得想想结果,当然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得承受着。“就怕她受不得这些,被老爷子伤着了。”
还真是,张窈窈眼里的老爷子是什么样儿的?自然是桃李满天下,从初始的小学校长到如今的一个部委的一把手,她小时候也写过《我的爷爷》为题目的作文,也立下过长大后要成为爷爷那样的人——再说了,她从小身边就有着老爷子一个人,老爷子方传身教,叫她养成了什么是大局观,什么是一心为国,这些个她都是懂的,要是真叫她见得了老爷子的真面目,这种落差确实是……
这也是他们担心的事,也就有了今儿这么一番谈话,两个人一时陷入沉默。
半天,齐培盛到是有了决心,“也得叫她知道的,不能叫不明不白的。”
卫雷也是这么个意思,手指轻扣桌面,“你说还是我说?”
这是给的选择,齐培盛凝视他,到是眼里含了一丝笑意,“一起吧,怕她哭起来,我一个人哄不住。”
话嘛也不需要多说,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不比谁更狡猾,都一样儿的狡猾。
吴晟这边儿到是见得了老爷子,因着他这大秘的位置嘛,老爷子要见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他这会儿已经递了辞呈,办好这方面的事也就这几天的事了,真得了老爷子的话,叫他眉头微挑,不免看向秦明生,眼神颇有些凌利的意味,“老爷子到是知趣儿,还晓得我在你这里头?”
秦明生赔着笑,还躬着腰,特别的谄媚,“晟哥,你这一离得老爷子,怕是叫老爷子还想着你呢,您办事多得力呀,他肯定不舍得舍了你这样的人才。”
吴晟闻言,不免冷笑,“张利国是你什么人?”
这一问,秦明生脸上立时一僵,也就一瞬的事,他不愧是社会上爬摸滚打惯的人,又是经营的服务性行业,自然是天生的擅于奉承人。这会儿他诧异地看向吴晟,也不说自己不知道这人,张利国呀,都可在南边儿独挡一面了,这一入京述职,到是立即倒台了。
新闻上也就一句话:张利国,严重违反党的纪律,构成严重职务违法并涉嫌受贿犯罪,开除党籍和公职,收缴其违纪违法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所涉财物一并移送。
都说越简单,事情就更严重。
秦明生要说不知道这明显就是装的,谁能不知道张利国呢,但是回答这个问题他得小心谨慎,他露出几分为难的表情来,“到是没有什么交情,他几次入京来,我都让人招待过,到是他不爱这些,也真是叫我服气呢,人家是真爱权……色这块上真不在意,我还真是没想过他竟胃口这么大。”
吴晟听得面露嘲讽之色,“不爱色?到是装得挺好,在南边儿情妇都有一堆了,都给他生二十来个孩子,还叫不爱色?”
秦明生适时地露出错愕的表情来,“这也……”不是没见过那种装一本正经的人,可几杯酒落肚,也就抛开了白日里那正经的皮,到像张利国呢,有回喝醉了酒,他还安排过人去伺候,还被张利国给醉醺醺的赶出来。
“同老爷子谈得如何了?”吴晟问他一句。
秦明生面上挤出笑容来,“什么?晟哥你说什么呢,什么老爷子,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
吴晟掏出照片往他跟前一甩,“能耐了呀,几时还背着我给别人投诚了?”
照片上是秦明生同张老爷子见面的照片,一张张的几乎有一迭,在各处见面的都有,正面侧面的照片更是全有,拍得清清楚楚,便是想否认也否认不得。
秦明生脸色一变,到也不装了,“晟哥,这话说得就不好听了,什么叫背着你投诚给别人,我也没做什么呀,无非是钱字当头,利字为先,谁给的好处多便给谁办事。你当初不就跟我说过,咱们做事就得这样,你现儿到是想干嘛呢,还想拦我往上走?”
吴晟冷笑,“哦,原来是想更上一层楼,真是好想法,想法是真好。”
秦明生站直了身体,褪去了平时在吴晟跟前总是躬着身、低他一等的姿态,到有些六亲不认起来,“晟哥,你要是想同我一样,我可以替你在老爷子跟前说说话,你也知道的老爷子念旧,到时候还可能重用你。也是,不是我说你呀,好端端的,怎么就辞职了呢,辞什么职!你想呀,老爷子总归是年纪大了的,总要培养继承人的,晟哥,我就觉得你还行。”
他越说越来劲,像要画大饼一样,“那时候多好呀,你在前面当一把手,我在后头替你收拾人,到时候就是我们两兄弟的天下了,晟哥,你就不想吗?不想在吴家跟前出口恶气吗?不想叫吴家人在你跟前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吗?”
吴晟脸色难看了起来,“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秦明生低低笑起来,颇有些疯狂的样子,“晟哥,你呀,在齐家这么多年,还真将自己当成齐家的人了,你不知道老爷子就盼着你同齐家交好呢,当年也是他提议的,将你送去齐家的。齐家两老口到也是心善的,还真把几乎当亲儿子了,他们哪里晓得呀,这是给齐家引进了一条毒蛇。”
他说到这里便“啧啧”起来,“可怜的张窈窈,你们几个,她怎么就受得了的?一个两个的,还不止,还四五个的,听说都把人弄虚了,都不知道要怜惜人……”
说到最后,他还摇了摇头,对和,身边的人做了个手势,“晟哥既然知道了这些,那么在选前就好好儿地待在这里吧,也别到处走动的,省得叫我为难。好歹叫了你那么久的哥,我也不想叫别人以为我半点兄弟 情份都不认,该照顾的还得照顾的,不能叫你受半点委屈的,你想谁陪你,都是行的,跟我开个口就是了。”
吴晟还真的叫人给支走了,即使他想反抗也没用,双拳难敌四手嘛。
秦明生看着底下的人将吴晟押走,露出属于胜利者的笑意来,“一个个的,争得跟个乌眼鸡似的,到没想到还是老爷子手段高明,这一来一去的就将所有人的把柄都给弄住了。”
他这话才说完,手机到是响了,一看秦艳丽来电,他到懒得接了,现在的秦艳丽并不能让他放在眼里了,老卫不能上位,秦艳丽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讨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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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艳丽这边被挂了电话,脸色到是有些不好看,没别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当时那个健身教练的事,竟然拍她的视频,还把这个视频发给她——这让秦艳丽头都大了,如今是老卫往走一步的要紧关头,老卫真上位了,她也就……
可真没想到,她竟然被威胁了,发视频给她到还是小事,可视频在人家手里,也不知道复制了多少,万一往外传,肯定是全国性的,那她还有脸见人?这事嘛,她连助理都没说,到是将人全撇开,给儿子卫庄打电话。
“我也是不想的,”秦艳丽颇觉得自己无辜,“我养着他,他到是还咬我一口。”
她提起那健身教练是咬牙切齿的,要人就在她面前,她肯定会冲上前厮打,当着自个亲儿子的面,她还是要提及自己的委屈与无辜,“也不知道是不是齐培盛那边儿弄的阴谋,非得叫你爸还有我,都是灰头土脸的。”
干什么事,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事,那也要弄个拎清。
卫庄难掩火气,最近他事事儿不顺,要不是秦艳丽是他亲妈,再难听的话也能从他嘴里骂出来。他沉着脸,“你究竟都想的什么,卫家叫你进了,你还非得搞这些事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要是那视频真让人传出去了,你晓得会是什么个结果 。简直都不知所谓。”
要说“不知所谓”,还真是没说错秦艳丽,她能进了卫家,也是她肚子比较得意,有了卫庄这样的儿子,按理说她也不是笨人,年轻时还晓得要拽住卫雷,也不是那等没脑子的人——当然,她的脑容量有限,跟上老卫后,她觉得这人生都不一样了。
真的,卫家的主母,这哪里能跟以前的生活一样儿呢?她出门,有人护着,还有助理跟着,样样事儿还有个行程,哪个不奉承她?就算是晓得她的过去,也一样要奉承她。但是,现在有人敢威胁她,想着老卫晓得她找人满足她那点止不了的欲望,她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我哪里晓得他们竟敢……你都不知道你爸这个人,打从那年卫枢那小崽子将我从床里拽下来后,他就不碰我了,我都这都守了快二十年了。”
她说着还有些委屈,女人的武器,那就是眼泪,她虽保养得宜,但年岁摆在那里,这般作楚楚可怜状,到实在叫卫庄这个亲儿子有点适应不良,况他也是因着那事留了后遗症。这会儿,他脸上就阴沉得厉害,“得了卫夫人的名号,你还不知足,非得搞这些事来?你不知道卫家多少人盯着?”
秦艳丽先前真是满足了一段日子,不光有健身教练,那教练也是老早的事了,虽勇猛,她也喜欢,但还不如那些个年轻的小伙子,个个儿都将她似当太后似的奉承,就连她那里都敢尝的,她根本戒不了,就连近日里安排的行程也叫她给取消了,恨不得叫身体里时刻插着男孩儿那物儿不可——平白来一个视频,到叫她一时乱了芳寸,别人也寻不了,只得来寻亲儿子,“我晓得,我晓得的,我以为咱家卫家没人敢惹,我哪里晓得这人这么坏……”
卫庄都让她给气笑了,“你管不住腿儿,到还埋汰起卫家来?”
秦艳丽对着亲儿子恨不能下跪的,见儿子这样子可不像能替她处理事儿的,这心里头就悬了起来,“阿庄呀,好歹你为了老卫想想,要是我这事儿曝出去,岂不是要影响他的路?总不能叫老卫丢这么个大人吧?”
卫庄就知道不能对她抱半点希望,眉头拧得都似能打成结,“要你不是我亲妈,真懒得管你。”
秦艳丽心里头松口气,又期盼着看向他,眼里都是怜爱,“我没白生你,到底是我亲儿子,你也别同老卫说,你要跟老卫一说我就完了。”她既怕老卫知道,又怕老卫不知道,这种情绪也挺矛盾,想着老卫勃然大怒的样子,她想想也觉得甜蜜,但是又觉得老卫真怒了,她也扛不起。
卫庄年少时就知道这个妈是靠不住的,天生的自私鬼,什么亲儿子都是得见鬼去的,就算是知道,他还是免不了有些个烦躁,前儿个他看中的地儿,到不他亲自出的面,但明眼人晓得那是他的人——卫枢还插了一脚,非得把那地拿到手了,他平白无故地生回气,“我替你把事儿摆平,你以后可得悠着点,要再闹出事来,我不会再管。”
秦艳丽跟得了大特赦令一样的高兴,“阿庄,真是我的好儿子。”
卫庄才不想当什么人的好儿子,他只是他自己,冷冷地应了声,他起身就走,也懒得秦艳丽再说话。秦艳丽这会儿得了准话,晓得自己定没事,这便又高兴了起来,索性让人给自己化个妆,化淡淡的妆,瞧着优雅的那种——
她穿裙子的,就那种连衣裙,蓝色的丝绸裙子,衬得她格外好看。
秦艳丽是漂亮的,即使是年纪长让她的美貌打了些许折扣,对着穿衣镜,她左右看了看自己,觉得非常的满意。她另的没有,就是为人目标明确,讨好儿子不如讨好老卫,那自然得找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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