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她回去时,老爷子并未在家里头,问了家里头的工人,一问才晓得爷爷到外头走走,是因着待在家里头太闷。她到厨房去看了看,还吩咐了一下晚上给爷爷做些清淡但不失营养的菜式,虽然她心里头有了猜测,还是不敢去面对这个事实。
事实真是伤人,而且伤的不是一般般。
约莫半小时后,老爷子回来了,病态尽晃,昨儿脸色还有些白,今儿瞧着脸色就有些暗黑,似乎就要不久于人世。他咳嗽着,似乎这咳嗽声一直就止不住,咳得心肝脾肺都要自胸腔里跳出来,人靠在沙发里,似乎再也直不起身子,真是日薄西山的样子。
张窈窈轻轻地替他拍着背,美眸微红,“爷爷,还是去医院吧?”
“不,不去,”老爷艰难地摆摆手,“我不想最后的日子都待在医院里半点尊严也无。”
“爷爷——”她跺了跺脚,颇有些生气,“你这样不行的,这见天的咳成这样,我听着都难受。”
老爷子拉着她的手,慈和了眉眼,“人固有一死,我都这个年纪了,待我走了,你也不必于选个墓地,同民政办个手续,直接将我的骨灰给洒在大海里吧。我就你这么个孙女,你总归是嫁出去的女儿,也不必为着家里头作祭的,也省了点这些麻烦事。”
“爷爷,你怎么又说些个丧气话?”张窈窈听得难受,心里头的话又不敢问出口,“哪里就用得着你来担心这些事,我还不能为着咱们家担事的?大不了,将来叫我的孩子姓咱们家的姓就是了,我看阿枢哥哪里会不肯的。”
老爷子眼神未变,依旧充斥着慈爱之色,“也不必的,人家好端端的卫家的长子,你到让人做个上门女婿似的,没的叫卫家面上无光。”
“哪里就有这样的说法,”张窈窈看了看放在茶几上的药,看了看外边儿贴着的用法与用量,便将药取了出来,递到老爷子面前,“你先吃点药?”
老爷子接过药,连水都不要直接就将药咽了下去,“你可别想岔了,这事可要不得,先前你跟卫枢是结婚,又没叫人家当上门女婿,怎么好叫人家的孙子姓咱们家的姓?断了就断了呗,谁叫你爸只有你一个女儿。”
“您呀,跟个老古板似的,”张窈窈嗔怪道,“现儿哪里还有什么上门女婿的说法,只是孩子姓咱们家的姓,哪里谈得上什么上门女婿,我可没将阿枢哥当作上门女婿——再说了,您要海葬,别说我不同意了,我爸要还在,肯定也是不同意的,他去之前还同我说要好好地照顾您呢。您到好,得病这种大事儿都不听我的,不听我的就算了,这想法到是跟未开化了似的。您呀搞教育搞这么多年,到如今却是思想倒退了,年节时怎么我就不能替你作祭呢……”
老爷子“哈哈”笑起来,才笑了几声,就又咳嗽起来。
张窈窈立即替他拍着后背,好半天,老爷子的咳嗽声才缓解了,许是咳嗽太过,他眼眶微湿,接过张窈窈递过去的纸巾,他抹了抹眼睛,还是那副慈爱的表情。
“我这不是怕你有负担嘛,”老爷子语速缓慢,好像提着一口气在说话,“本来还想往上走走,再给你添个名头,到没想到会这样……”
“我又不稀罕那个名头,”张窈窈说得直白,“我是只盼着您身体好的。”
老爷子叹口气,“若真论起来,还是有些不甘心,为别人作嫁衣作那么多年,轮到我了,别人不让不说,我也得了这毛病,大概是没这种命吧,有时候还真得认命。”
张窈窈晓得免不了要对上这样的话,心里头更是憋得慌,在老爷子跟前硬是没露出来半点不对的,反而还劝慰着老爷子,“您一辈子不认命,这时候到是认命了,还不去医院。”
老爷子起身,才站起来,就跟着一个踉跄——张窈窈一直注意着呢,当下就将人扶住,只她到底是女的,这力量上有点不足,扶得有点儿凶险,便扬声唤来了家里的工人。
老爷子面上有些挂不住,好像是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中用,挥开工人的相扶,一个人走向餐厅,“就是不认命才不去医院,我得了几个偏方,都说有效的,真去了医院,还吃不着这些个偏方。”
张窈窈哪里会信这些偏信有用,要真是有用,早就被国家开发了,哪里就至于这么个到处传的,到处传的神秘兮兮的东西,大都是骗子——可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对老爷子的执念非常不理解,就算是满足他一辈子的执念,也不至于叫国家的领导人当选的跟个儿戏一样吧?
“偏方?”她面上浮现一丝疑惑,“有人介绍的?”
老爷子点头,“据说有效,我得试试看。”
张窈窈还是觉得不靠谱,“偏方不行的吧,要真是有用……”
“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老爷子闻言,声音立即提高了起来,“你觉得我身上插满管子躺在医院里动也不能动的更好吗?”
张窈窈虽然觉得在医院随时有医生看着更好,但也不能顶着老爷子,只得举手作投降状,“我听您的,听您的。”
老爷子这才稍微收敛了些激动的情绪,“吃饭吧。”
卫枢没来,只有他们爷孙一起吃的晚饭,这一顿晚饭叫张窈窈吃得完全不太能消化,大概心里头存的事多了,以至于叫她实在是没心情去消化。
晚上卫枢回来得挺晚,身上不光有酒味还有烟味,浓重的气味还将张窈窈给弄醒了。
她微张了美眸,就叫卫枢的薄唇堵了唇瓣,浓重的酒味儿醺得她脸颊微红,双臂不由得地想将人推开,反而叫他搂着更紧——卫枢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去扯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就贲胀的性器释放了出来,大手往她腿间一抹,熟悉的湿意染了他手指,便分开她纤细的双腿,硬生生地将自己的性器朝着她柔软羞怯的私密处顶弄了进来。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出入,小日子才走的她十分的敏感,只觉得被他霸占之处又酸又胀,完全是凭本能地紧紧地将他绞住——他将她抱起来,低头吸吮她的奶儿,身下似不能停歇一样地插入她体内,耳边充斥着他的粗喘声,越来越重,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张窈窈有些受不住,“阿、阿枢哥……”
卫枢没应声她,大手扣着她浑圆的臀部,将她用力地压向自己,一下下地顶弄着她,良久之后,他重重地抵着她,将浓稠的精液留在她体内。
她这会儿到是全清醒了,人已经回了床里,脚踝被他提起,灯光下,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精壮的男性身体,还有腿间湿漉漉的、高昂着脑袋的性器。
他掰开她的腿儿,瞧着腿心处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儿,那眼神似要吃人一样,窘得她想立即闭拢双腿——偏他不肯,盯看了一会儿,又将个还挺立着的性器插了进去。
眼见着她娇弱的红艳小嘴儿吃力地将自个吃下去,这画面令卫枢兴致更高,窄臀似上了发条一样,弄了许久,他又将她给弄了个趴跪着的姿势,手握着还未消停的性器,对着她紧紧闭合的花穴处又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叫张窈窈不由得闷哼出声,那处的嫩肉跟着他的性器被挤入,又跟着他抽出而被拉出来,已经被绷到极致的穴口处往下滴着粘液,都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沾湿了。
她是真吃不消,嘴上到晓得求饶,“阿枢哥,你轻点儿,轻点儿……”
卫枢已经到了临界点,哪里还听得见她的话,速度到是更快了起来,终于,在她求饶声近乎于嘶哑时,他才算是慈悲地放过了她。
此刻,床单皱得跟梅干菜一样,还湿乎乎的——
卫枢这身体上得了满足,就专门伺候她起来,替她擦了擦身子,还换了床单。
为人师表(高干) 171
她酥软地躺在卫枢怀里,胸前的那对奶儿还在他手里揉着,揉得她气息发短,伸手去按住他的手,“阿枢哥,爷爷今儿、今儿……”
卫枢搂紧了她,贴着她的身子,“同你说了什么了?”
张窈窈眉头轻蹙,“惦记着他的执念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老爷子有些魔怔了,”卫枢不免道,“这事岂是……”
窈窈抿了唇,“我晓得的,只是爷爷这样儿叫我害怕。”
“没事,你还有我呢,”卫枢去亲她的脸,亲着亲着,这呼吸声儿也跟着沉重起来,双手揉弄着她的奶儿,坚挺饱满地在他手心里,人便往下钻了钻,覆在她身上,张嘴就含住了她的奶儿,含糊着声音道,“我也是劝劝老爷子,让他别固执了。”
“嗯……”她嘴里轻轻地哼着,明显被带起来,只还是有些不确定,“我怕你去劝了,更让爷爷固执,那、那还是你……”“爸爸”两个字,也不知道因为自己跟同老卫的事,还是从老卫口中得知阿枢哥并不是老卫的亲儿子后,反正她是怎么也叫不出来的。
尖利的牙齿磕咬着乳尖儿,将个乳珠磕得红艳艳的挺立着,上面沾着一层湿润的光泽,他又深深地吸吮起来,叫她又蹙起眉来,被他吸吮得又疼又胀,美眸里湿意朦胧——
他的手则落在另一边的奶儿上,手指掐弄着这团滑腻的软肉,才没掐弄两下,尖端的乳珠已经挺立起来顶着他的手心,叫他爱不释手,又吐出嘴里的奶儿,将那掐弄的到胀疼的奶儿给含入嘴里,就这么个间隙里,还含糊不清地应了她的话,“老爷子也是……”
后头的话,他没说,到底是她爷爷,有些话不好说得太过分。到不是他是偏自家人,当然,他也是盼着卫家能更上一层楼,可论本心来讲,老爷子着实格局有些小,就凭着老爷子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儿,确实是有些格局太小。
老爷子当初在老家里就有妻子,后来进了城又娶妻生子,当然,先头的事,该离的离,该补偿的就补偿,偏老爷子到好,张利国还是后头生的,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就这一点上,就能让卫枢瞧不上,没半点担当儿,便是披着人皮的狼。
张利国如今被处置了,老爷子恐怕对齐培盛都有想法了。
张窈窈的脑袋露在外头,到是身上盖着的被子高高隆起,里面钻着一个人,在她身体上作弄着,把她弄得嘴里胡乱哼哼——耳朵里到是听到了他的话,嘴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人到是被抱起来离了床。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此刻她身上仅穿着才换上的内裤,就这么着的被他抱起,纤细挂在他的腰际,肿胀的粗长性器正抵着她,强势的力量令她不由得湿了内裤底裤。
她被抱坐在化妆台前,北对着化妆镜,眼里头只能瞧得见他。他倾身在她身前,依旧含住了她的奶儿,一口一口地舔弄着娇嫩软肉,手下舍不得闲着,也不去扯掉她的内裤,灵活的手指就着她底裤的边缘摸进去,指间所触之处都是湿哒哒的,无不在跟他说,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
他手指勾弄着花穴的小巧入口,感觉到贪婪的小嘴儿将他咬得牢牢的,不免低笑出声——
窈窈忍不住地扭了扭身子,被他撩起来的身子早就得识得情欲的妙处了,双臂环上他的肩头,朝他软软地唤了一声,“阿枢哥……”
这眼儿含媚,唇瓣艳红,又加着这一声唤就跟是钥匙一样,一下子就打破了内心的枷锁,放出来一个欲兽。这头欲兽早就在卫枢的心里头,即使方才已经在她身上泄了两次,也按捺不住地性器的勃起,此时,性器顶端已经兴奋得颤动,马眼处更是渗出一丝白浊。
他以手握着,仅仅将她的内裤往下扒了一点儿,瞧见腿心处红艳艳的娇花正往外溢着晶莹的汁液出来,花穴那小口处更是微微的一缩一缩,更令他胯下之物愈发胀疼。他抵了身上去,借着湿哒哒的汁液,硬生生地劈开那小口儿,捅入了紧窒的甬道里,她的甬道立时就收缩了起来,好似在保护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推拒他,还是想将他的性器都吃下去。
他扣住她的纤腰,坚实的胸膛抵着她的柔软,他坚定地往里入着,一路劈开、挟带着万夫不挡之勇地深深地插入了她的最深处——似入了到她的心头,里头又胀又酸,让她不由得闷哼出声。
“窈窈,喜欢吗?”他问着她,手按着她的屁股,将自己整个儿抽离,又稳狠地整个人插入,狠狠地入着她,将她那处入得泥泞不堪,“窈窈?”
她哪里好意思回答——嘴里哼了哼,也算是回答了——
可身下的动静一直未停歇,耳朵里清楚地听见两个人私处碰撞的“啪啪”声,听得她脚趾头都羞得勾起了。他的性器粗大,尤其是龟头更为惊人,一下下地抵入她最深处,似捣蒜一样的捣着她,将她捣得汁液四溢,顺着腿根处流下来。
他甚至更过分,还将人拉开了一点儿距离,眼睛烔烔地盯着两个人相连之处,瞧着她吃力地将自个吞咽进去,不由得抽送得更激烈起来,“啪啪啪”声更是响,让她都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这般鸵鸟般的样子,叫卫枢不由低笑出声,伸手去揉她私处粉粉嫩嫩的小豆,只揉一下,她身子都绷紧了,将他也绞咬得更紧——
他索性将性器抽了出来,仿佛在抗议他的举动,粗壮的柱身还颤了颤——他却是半蹲着身在她跟前,迎着她的目光,将头埋入她湿透的腿间,吮吸啃咬着她娇嫩的花穴。
那么个脑袋钻在她腿间吮吸啃弄,令她绷直了纤细的脖子,整个人似要张开的弓箭一样,耳朵里听到的是他嘴里发出的“啧啧”声,高挺的鼻子抵着她微张的红肿充血的花瓣间,热腾腾的呼吸尽数都在她腿间,让她的身子不由得哆嗦起来,“阿、阿枢哥,不,不要,脏……”
还未待她将话说完,他已经站了起来,对着颤抖的花穴入口,按着她的腰,将自己的粗壮再次顶入了进去。
“呜……”
张窈窈再次被盈满,美眸一眨,竟是落了泪,身体也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强烈的快感,令她的花穴深处都抽搐了起来。
他挺着腰,卖力地顶弄着,试图要将一切都给捣平,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他将微软的性器抽了出来,少了个堵住的东西,她微张的花穴处涌出粘液来,带着他刚躲进来的浊液,似乎要将一切都清泄个干净,看得卫枢眼神微暗,手就去撸微软的性器,在她还未有防备之时就又顶了进去,将要逃离她身体的白浊都给堵在里面。
“阿、阿枢哥,不、不要了……”
张窈窈只觉得自己在濒死的边缘走了一次,呼吸都没缓过来,又被入了个通通透透,不免就求起饶来——卫枢揉了揉她的脑袋,“嗯。”
他嘴上应了,到不肯抽出来,反而是以相连的姿势抱着她回到床里,就这么地堵着她,还拍拍她的后背,“早些睡,你明儿不是还得去学校吗?”
张窈窈动了动身子,又惊觉体内的东西似乎涨大了些,就不敢动了,“可,我这样子睡不着。”
卫枢朝她一哂,作势要翻到她身上——她立时就捂了嘴儿,连忙摇头。
卫枢道,“睡觉?”
还真是睡觉?
这么个觉也能睡得着?
大概是人都是锻炼出来的,还真是睡着了。
清晨起来的时候,张窈窈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她没别的感觉,只晓得身子又酸又软的,刚起身来,就觉得腿间湿漉漉的,不似昨晚里还有些白浊,这会儿溢出来的都是清水儿——她夹着腿儿去了卫浴间,拿着花洒对着自己的私处冲着水,水一才冲,她便不由得哆嗦起来,内里涌出更多的汁水来。
她的脸都红了,不由得埋怨起卫枢来,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这么个大清早的,爷爷人也没见着,一问才晓得爷爷又出门走走了,算是锻炼。
她尽管心里头对爷爷的执念不能理解,但是还是盼着爷爷身体好的,当然,她还是盼着爷爷早日想通了能去医院,她可不信什么偏方有效的。
“窈窈姐。”
她才出了家门,冷不丁地一声唤,她脚步一滞,还是走向自己的车子。
身后听到小跑声,她还没上车,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正着。
“放开。”她不免气结,“谢曾宇你放开。”
谢曾宇这两日看着她回来,连看自己一眼都没有,就在学校里,她更是视自己为空气一样,让他心如刀绞一样。这会儿,他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搁在她肩头,就是不肯放开,“窈窈姐,你不理我,你好几天不理我了!”
这话儿,分明是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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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也得亏这会儿没有人见着,她的脸皮薄,这么被人从身后搂着,被人看见可不好。为避免引起注意,她只得好声哄了人,“阿宇,你先放开我,这样叫人看见可不好。”
谢曾宇哪里肯放,“不,窈窈姐,你哄我。”
张窈窈很无奈,只觉得腰都快让他给箍断了,面上还有点尴尬,才开口哄人就让人毫不留情地戳穿,叫她不免红了脸,到底是脸皮薄呀,“听话,上车。”她将话简洁了。
谢曾宇明显迟疑了一下,“上车?”
她绷着脸,“对,上车。”
谢曾宇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她,绕到另一边上车时,他还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这边才从右边上车,坐在她的副驾驶座。
张窈窈长叹了口气后才上车,上车之前还跟作贼似地看了看四周,见真没有人注意这边,才算是松了口气上车。“你以后可不能这样子,叫别人看见了,我可怎么做人呀。”
“你就跟我不能做人,跟别人都能做人呀?”谢曾宇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绷着个脸,“他们就不一样吗?”
被说着毛病,张窈窈一时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你、你不要乱说……”就算是挤出了话,还是听上去没有半点底气。
“我又没有乱说,”谢曾宇盯着她,“你的事我都知道。”
张窈窈闻言,一连遭遇两次暴击,差点将车开错车道,也得亏她还有点魂,不至于造出个意外来。
“窈窈姐,你同他们好,就不跟我好?”谢曾宇咬了咬嘴唇,“明明我更年轻些,他们都会老的,以后 也会不行的,只有我能陪着你。”
张窈窈听着这话,已经是面无表情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但从话来说,他这话也没毛病,确实是他最年轻,从年龄上来说,他有可能是陪她最长——但,她真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进水了,竟然还顺着他的话思考起来。
哎,她在心里头叹气,“还是不用了吧,你找个跟你同样年轻的小姑娘不好吗?”
“我又不喜欢她们,”谢曾宇冷了脸,“凭什么呀,我就非得跟小姑娘一起?”
“呃,这个确实没有什么规定,”张窈窈顺着他的话走了,说了一半,她又觉得自己这个反应不对,“但、但……”她“但”字咬在舌尖好半天,也没能“但”个所以然。
“窈窈姐,你跟阿枢哥结婚就结婚呗,我又不拦着的,”谢曾宇又软了口气,“你只要同我也一起就行的,我不会去干涉你跟你阿枢的事的……”
这真是……
她微张了嘴,都是震惊的。
谢曾宇眼巴巴地看向她,“窈窈姐,你就别不理我了。”
他眼睛里含着炽热的情感,甚至有一丝偏执,几乎将她给灼伤了。
张窈窈不敢看他,脑袋里似藏了一团浆糊,将她给弄得晕乎乎。等到了学校,她才算是松了口气,迫切地让他下车。
星期六,高一高二高叁都照常上课。
她用钉钉先打卡,再去了王玲那里,王玲今天到有点不同,身上的一步裙皱巴巴,像是根本没熨烫过。她自然当作没看见,“玲姐,早饭吃了没有?”
王玲叹口气,“吃了,就吃了一口,我等会去食堂再吃点。”
“现在就去吧,等会食堂里的包子都硬了,”张窈窈劝她,“赶紧去吧,这里我也先看着。”
王玲想想也是,这不急于这点么时间,她往门外走了两步后折返回来,“窈窈,谢曾宇跟你很熟?我看他搭你的车过来。”她在停车场看见谢曾宇从张窈窈的车里下来,那孩子一直看着张窈窈进了行政楼才离开,那眼神呢,过来人都看得出来,她好歹也是有经历过热恋的人,虽然现在叫生活搅得半点那什么感情都不想搞了。
张窈窈这心虚呀,“玲姐,他姐就是曾娇呀,你记得的吧?”
王玲这才想起来,“是她弟呀,她还没从国外回来吗?”虽然当时她还在坐月子,可现在消息都是满 天飞的,她也会上微博,自然就看过热搜那个事的。
“没呢,她暂时还不想回,”张窈窈摸摸鼻子,“她说在外国没人认得她,这一回了国内,就怕国内媒体对着她长枪短炮的,着实是有点烦。”
王玲心说曾娇国外没有人认得她吗?虽不至于每个人对曾娇的脸有印象,但曾娇家,也不算是曾娇家,算是曾娇外家,也算是外交世家了,“她在哪个大使馆吗?”
“那到没有,”张窈窈也不瞒着她,“就在外头悬着呢,她这个人脾气头上来就要拦不住,搞外交着实不适合她。”
王玲想想也是,曾娇那脾气确实是,“有脾气也是好事,没脾气都叫人踩在地上的,我倒是盼着咱们女人都是有点脾气的。”
张窈窈很少脾气,到给说得心里一虚,“嗯,玲姐你说的是。”
王玲浅浅一笑,“我听谢曾宇的班主任说他呀最近成绩有点下滑,让他班主任很是担心,又怕是觉得什么男孩子嘛这精力气太旺盛,又是个不晓得轻重的,难免不知道要好好把握这要紧的高考。当初他又没选保送这路,现在叫班主任担着心呢。”
一听谢曾宇成绩下滑,张窈窈差点就露出点什么来,还好她这几日对着老爷子也能稍稍地做到不动声色,这会儿,当着王玲的面,她也就顺势了,到露出个惊讶的表情,“下滑得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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