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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王玲摆出话来说,“原来妥妥的年级第一,这会儿到十名开外去了,你说是不是下滑得很厉害?他这个年纪上的男孩子,话也不好说得太重,万一真激起叛逆心来,还真是不好说,哎,窈窈你青春期有叛逆过吗?”
明明说的是别人的事,话就扯到她这边了——张窈窈一贯儿听老爷子的话,老爷子叫她做什么便做什么的,也没替自个打算过,要论打算还真是轮不着她自个打算自个,“到是没有,我那会胆子小,又怕叫别人晓得我爷爷是谁,都是夹着尾巴的。”
王玲“噗嗤”笑出声,“哪里有你这么说话的?你没有,我到是有段日子跟疯魔了一样,得亏到最后自己从那个情境里走出来,要不然呀,我、我肯定好不了。”要是走不出来,那么她这辈子的孩子跟丈夫都得没了,才这么一想,平时让她觉得烦躁得不行的带孩子活计儿,竟一下子觉得松快了许多。
“我看谢曾宇呀,这小孩子长得好,性子也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谈了恋爱,老是蔫蔫儿的,我也寻了他谈话,”王玲压低了声,“他就是老半天不开口,就跟着被人抛弃了一样……哎,你咋了,怎么就呛着了?”
张窈窈手上是拿着保温杯的,才在喝开水,冷不丁地听到王玲的话,让她一时就全将嘴里的开水都喷了出来,一双美眸瞪得圆圆的,跟龙眼的核那么圆。“玲姐,不至于吧?”
王玲摆摆手,“哪里就不至于了?你别看人才十八岁,你才进学校,不晓得这如今的小年轻,哪里像我们那会呀只晓得读书,他们呀,有什么事儿是不懂的?网上书上,到处都有,难免就发育得比较早,现儿不都是说要找处女得去幼儿园了嘛,当然这话就有点恶臭了,也没到这个地步,可他们是高中生,高中生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可不是嘛,高中生有什么不知道的吗?
张窈窈差点涨红了脸,她被谢曾宇按在他家餐厅的桌子上弄时,他虽青涩些,于这事上到颇有些无师自通的意思,将她弄得……
她连忙低下头,怕叫王玲看出点什么来,“那我去问问他,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王玲微点头,“十八岁的高中生也是大人了,你说话的时候得注意着些,咱们是老师,还得保持些距离,不要叫学生有什么误会。”
在家长眼里头,孩子不论到多少岁都是孩子的,哪里会管着自个孩子过了十八岁,都是成年人了,都能自个担责了,反正一出了事,都是说她家孩子还小呢——所以她得提醒一下,也省得张窈窈处理这事上太生涊。
张窈窈连忙受教了,“谢玲姐,我晓得了。”
王玲摆摆手,“跟我客气什么,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说着,她赶紧小跑走了,是往食堂去的。
张窈窈站在原地,还回味着她的话,到觉着十分有道理,道理归道理,她一时也想不出来要怎么劝人呢,看谢曾宇那样儿就知道不好劝——她免不了长叹口气。
更何况她身上的事不止谢曾宇一个,还有、还有……
她握紧了手机,着实有些头疼,大概从今年起,她头疼的次数就渐渐增加,免不了就想给自己做个核磁共振,该吃药的就吃药,不吃药的就不吃药。
还没到下班时间呢,舅舅齐培盛就给她发了条消息,“记得过来。”
还附了个地址。
她晓得那个地方,是舅舅的别墅。
这会儿头就更疼了。
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头疼,她这还真得赶紧儿约了神经外科去做个核磁共振才好,有病早看医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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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73
人有时候就这么奇怪,明明自个心里头有了主意吧,还是想问个清楚明白。
张窈窈就有这么个心思,好像颇有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式,偏她是个弱鸡,没半点人脉,啥子也没有,所谓的问清楚,也只能问问她舅舅——但她真去问舅舅嘛,她也有点犹豫的,将车开上了高架桥,她免不了看两眼边上的月季花,月季花迎风招展,到有种特别的韧劲儿,不像她,成天儿心惴惴的,像是怕什么东西突然的就砸下来,把她给砸懵了。
当然,她不是被砸头一回了,给砸过好几回,难免有些后遗症。
齐培盛的别墅,也是老齐家的别墅,身为齐家的外甥女,她是来过的。
她将车驶入车库,但见着车库门关上,人不免稍有些紧张。慢吞吞地下了车,起码用了十分钟,这一下车才晓得自己有点腿软,一眼望过去,出口处站着一个人,白衬衫黑西裤,最简洁的衣服,到衬得那人愈发的清俊高冷。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神情还有些懒散,同他平时在办公室里稍有些不一样。
她走过去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到最后就跟灌了水泥一样重,到了人跟前,她也不抬头,只敢低着头,轻轻地从唇间逸出声来,“舅……”尾音还拉得稍长了些,跟撒娇似的。
齐培盛嘴角一哂,“还以为你不敢下车呢,我还要去拉你下来呢。”
“舅舅,”她着恼地又换了一声,“您就非得……”
她自个听自个的话都有些不自在,讲了半句就住了嘴,怎么听都觉得自己在跟舅舅撒娇,跟舅舅撒娇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坏就坏在她同舅舅之间那点说不出口的事——她一时就觉得自己忒不自在。
齐培盛将手递给她,见她迟迟没握上来,便挑了挑眉,“怕舅舅了?”
她盯着那大手,被他一催,还是犹豫了一会儿,上前了两步,将他的大手握住。才握住他的手,就被他给反握住了,手被他握在掌心里。
他转身往屋里走,她也跟着他的脚步,“舅舅,我爷爷他真得了病吗?”
“过来就问你爷爷的事?”他一句话就送了过来。
眼见着他神情有些不善,她还是乖觉的,连忙奉上他爱听的话,“是过来看舅舅的,也顺便问问爷爷的事,我于那些事半点都不懂,就过来问问舅舅。”
他眉宇间明显舒爽了许多,好像一副算她会说话的样子,叫她免不了汗湿了手心。
“嗯,午饭吃了吗?”他问。
张窈窈摇头,好像是显得她来得特别急迫,“我是怕让舅舅等久了,就直接过来了。”
齐培盛低笑一声,明显有些愉悦,低头就去亲她的脸颊,似要奖励她一样,“还晓得哄舅舅开心了?”
她明显有些闪躲,“舅舅,你别这样。”
齐培盛索性就搂了她的纤腰,“跟舅舅还这么生分吗?”
她面露为难之色,“舅舅……”
齐培盛到也不逼她,反而领着她往里走,“人来了,是不是还怕她不来?”
她一听这话就晓得不简单,抬头看过去,就落入一汪慈和的眼神里,那是老卫。她顿时一怔,不由得微张了嘴,“……”
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才好了。她缩在齐培盛身边,也不是双腿似灌了水泥,此刻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个感觉,脑袋里晕乎乎的,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着了老卫。
齐培盛在后头推着她,“怎么,还怕难为情吗?”
她僵在原地,不敢上前了,好半天才从微张的嘴里挤出艰涩的话来,“您怎么、怎么在这里?”
齐培盛见她僵在原地,便拉着她坐在腿上,一手圈在她腰间,“是不是很意外?”
她当然很意外的,莫名地觉得自己独自来寻舅舅,到有些个难为情了——又有点尴尬,“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悄悄地瞧了老卫一眼,见他在脱掉外套,又白衬衫的袖子卷起,她不免有些口干,“舅舅,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她试图从齐培盛的腿上下来,可被他箍着腰,动了几下,又觉得不对,臀下就抵了个坚硬的东西——让她不敢再动了,她经过事的,哪里会不晓得这是什么个东西,当下脸便涨得通红,都不敢面对老卫了。
偏齐培盛到是个磊落的架式,当着老卫的面,就敢去揉她的腰,将她揉得僵直了身子,到露出笑意来,“难为你过来,总得请你吃了饭,不然这空着肚子,着实不像样儿。”
这说着,便让她站起来,他也跟着大赤赤地站起来,也不管裤间的隆起,只领着人往厨房走。边走还边同她说,“我叫工人走了,今儿我下面给你吃?”
她还真想说,你去下面吧,我坐着也没事呢——可哪里敢呢,真个惊弓之鸟都差不离了。
张窈窈有些后悔的,待进了厨房,瞧着干净的厨房,她更无所适从了,就她嘛,家里头有人伺候的,在外头跟卫枢住着,也是有人伺候的,家事这方面,她还真不擅长——她茫然地看着这厨房里的摆设,也不明白他让她过来是做什么。
当下,她先把自己给交待了,“我不会的。”
齐培盛从冰箱里拿出来叁个鸡蛋,还有一包面,还有几根葱,也就这么简单的东西,到是还要指挥她起来,“打蛋,你把蛋打一下。”
这个嘛,最简单了,但是张窈窈还有点疑惑,“不整个儿吃吗?”
她意思是弄成荷包蛋的样子,一个一个直接还省事。
齐培盛瞧了她一眼,递了碗给她,还递给她一双筷子。
这摆明了就让她打蛋,她也是心大,还真听了她的话,站在厨房流理台前,将蛋一个个的敲碎倒在碗里,再用筷子打着蛋;那边齐培盛洗了葱,切成段,长短不一的,瞧着没有会好品相,下锅热油,反正就这么着,瞧着架式还是挺行的。
到是她腰间一紧,身后就贴着个男性的身体,耳后一痒,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就听到老卫含着情欲的声音,“窈窈?”
她身子一紧,胸前的奶儿就被捏了正着,她这会儿挺着胸,就好像要往他身上钻似的,叫他托了满手。沉甸甸的奶儿,都在他手心里,仿佛比先前还要大了些,老卫眼里含着笑意,“窈窈,这里可是大了些?”
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说的,刹时她的耳垂跟得通红起来,似被火烤过一样。
她不由得看向齐培盛,眼神颇有些讨饶的意味——偏齐培盛就在身边,仿若见不着似的,直顾管着锅里的水。她大概是寻了个不靠谱的救星,这人非但不是她的救星,还想将她往深里再推一把,将她推入欲望的泥泞里头。
老卫难得与她这么亲近,自上回后,一直与她保持着距离,此番在厨房里将人搂着,提起她的腰来,让她的小屁股翘起来,大手往浑圆挺翘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到是疼得她一个瑟缩,就连手里的筷子都拿不住了——
她挣扎了起来,“不要,爸、爸,不要……”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到是难得将那个“爸”字喊出了口。
老卫听着这声“爸”,眼神到是一深,手去揉她的臀瓣儿,隔着衣物这么揉,又是个不尽兴的,自然就将她的裙子往上推,一直推到她大腿根处,露出黑色的底裤来。黑色的底裤将她私处给包裹住,齐培盛瞧了一眼,就递了剪刀过来,老卫接得很快,用着那明晃晃的剪刀就将她的底裤中间给剪开了——
风立时就吹了进来,吹得她觉得冷飕飕的,身前盛着蛋的碗已经让齐培盛给拿走了,她被身后的老卫给压得上半身几乎全趴在流理台,只撅着个屁股,被老卫掌控着。他的手指沿着闭合的菊穴往下滑,落在下紧紧闭合的细缝处,稍一用力,便揉弄了上去。
这一来,到有些疼,张窈窈立时就哼了出来。
“都没进去,只是揉了下,怎么就这么娇气了?”
这边上,齐培盛往锅里头瞧了瞧,见水煮开了,就把面往锅里一放,还将打好的蛋也放了进去,听着她的哼哼声,到不由得插了话。
张窈窈简直要哭,她天生就跟水做似的,眼睛一眨,眼泪便滴落下来,落在她自个脸颊上,烫烫的——到是身下被老卫的手给揉弄得软了,只她的身体哆嗦着,不肯打开
老卫到晓得她的顾虑,索性就半蹲了身子在她身后,掰开她纤细的双腿,对着她微微从剪开的内裤中间露出来的花穴就径直舔了上去——
温热的舌尖,舔得她更哆嗦了,双腿几乎站不住,上半身趴在流理台上,似被献祭了一样。她只晓得哭,眼泪流得可凶了,“不、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呀?”齐培盛往锅里放了盐跟味精,再放了葱叶,也算是煮好了面,像个没事人似的,还盛了叁碗面,“窈窈,你得老实说呀,不要下面,还是不要上面?”
他说话的同时,已经解开了皮带,将一直藏在裤子里的热龙给释放了出来。
她还不知道危险已经在临近,身子被老卫舔得一直哆嗦,热烫的舌尖打开她闭合的阴户,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私处,这还不够,他唇舌往下吮吸得更激烈,似要将她的灵魂都吮吸了出来,她双腿都踮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要逃避他,还是要奉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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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74加更
她倒在流理台上哭得一抽一抽,似乎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跟着他的舌头起舞,他的舌头还在她腿间流连忘返,也不知道是他的唾液多还是她的花液多,从穴口处往下滴,滴落在光洁的地面——
她已经湿透了,双腿都离了地面,小屁股几乎就挂在他的脸上了,有失重的感觉,令她的快感来得更快,她受不住地喊道:“老卫……”
随着这一声喊,老卫的舌尖精准无比地入了她娇小的穴口,被堵住的酸胀感似乎从腿心处、从脚底处涌上来,慢慢地绽放成酥麻的感觉,她身子又是一个哆嗦,竟是交待在他嘴里了。
然而,这还没完,她人跟提起来,下半身被老卫抱住,上半身被舅舅给托住,她所面对的是舅舅那勃起的紫黑色性器,正狰狞着对着她,她立时就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秒,她又睁开了眼睛。
被老卫抱住的下半身,腾然地挤入了他粗如儿臂的性器,这一插入,是惊得她。
而齐培盛也不是个能为难自己的人,趁着这个机会,以虎口箝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小嘴,就将用肿胀到疼痛的性器塞入她嘴里,一上一下,她的两个嘴儿,都塞入了男性颇为可观的性器,竟是连个声也出不了,惟有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眼神迷离,脸色绯红,身子悬在半空中,似有两个男人的手给撑着她,巨物在她两个嘴里进出,仿佛不知疲倦。
她嘴小,吃不下紫黑的可怖性器,柱身的泰半送不进她嘴里,每每他挺送一次,她只能被迫的将嘴张开到极致,嘴角流出蜜津来,沿着她纤细的颈子往下滑落,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不光嘴里吃不下,就是花穴处也经不住老卫的粗壮性器,小小的穴口被他都撑开的没有一丝褶皱,剧烈的冲撞将她穴口的嫩肉挤进去又带出来,也带出来粘液,随着他猛烈的捣弄,甬道内里给软乎乎一片,粘液也渐渐地成了白沫,染透了两个人的腿间。
她双腿颤颤地站不住,若不是腰被老卫给扣住,早就瘫软在地,这前头有舅舅,后头有老卫,叫她一时将各种滋味俱都尝遍,只仿佛身不在此间了。
放在面前的面已经软乎了,哪里还是面条,分明都成了面团。
她被抱坐在舅舅的身上,腿间娇嫩处红肿充血,偏还立着根乌将军,不时地出入,带出来一波波的粘液。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随着他往上顶弄,她胸前没了束缚的这对奶儿,也忍不住甩出乳浪来,在她胸前不停地晃动着。
她眼睛红红的,是哭过的样子,手里拿着筷子,被他顶弄得根本夹不住面,肚子里虽叫塞了个活物,可哪里能叫她解了肚饿之感?
夹了几下,她没夹住,这便来了脾气,将筷子一扔。
老卫坐在边上,衬衫还在身上,瞧着有些皱,还替她将筷捡起来,亲手夹了一筷子到她嘴边——她刚一张嘴,身子就跟着往上一耸,奶儿也跟着微颤,就将那面条给错过了。老卫叹了口气,瞧着到是一脸关切,“还是叫窈窈吃东西吧,把人饿着可就不好了。”
张窈窈简直感激呀,当下便朝着他感激地看过去,只身下一个狠狠顶弄,嘴里就要哼出声来,得亏她还晓得要捂住自个儿的嘴,巴巴儿地瞧着老卫,就盼着他的话能起作用。
齐培盛托着她的腰儿,又往上狠狠地顶弄,也不管腿间被她流出来的花液给弄得湿滑一片,只晓得跟她算算账,“叫老卫得了逞,我这就不行了呀?”
老卫是刚才还射在她里头的,当然,他也得这样,不能厚此薄彼。
这又说到张窈窈的毛病处,当时她拦不了——可给舅舅论起来,好像她没的这个道理。
老卫叹口气,还劝她道,“窈窈,总要一碗水端平的好,是不是?”
这说得她都没话了。
只得齐培盛一下下地顶弄,顶弄着她的胸磕在桌沿,被人狠狠吸吮过的奶儿特别的敏感,就这么稍一磕,就疼得她眼泪又出来了。
老卫还是挺怜惜她的,索性跟齐培盛说,“她疼呢,别弄疼了她。”
齐培盛将人换了个方向,粗壮的性器依旧捣弄个不停,有力又深入——老卫凑了身过去,将她胀疼的奶儿给含住嘴里用舌尖轻吸慢抚的,到是给她个安抚,这边得了安抚,她身子又哆嗦了起来,将齐培盛绞咬得更紧了。
他闷哼了一声,终于交待在她体内深处,好半天,他才抽出阴茎来,长长地出口气,又替她披了个睡袍。这衣服都叫他们给弄得皱巴巴的,内裤都叫老卫给剪了,哪里还能穿呀,只能穿个睡袍了。
也就是睡袍遮一遮的,里头都是光的,她半缩着身子坐在椅子里,夹紧着腿儿,即使她不动,一丝一毫的不动,屁股底下也都湿透了,方才他们弄进去的东西,还有她自个儿的东西,这会儿都交织在一起了,都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她动也不敢动了,至于缩着个身子嘛,就怕坐直了,这乳尖儿挺立着。
老卫轻抚着她的脸,又看向她胸口,都是痕迹,到有些眉头皱起,“我再煮点面给你吃?”
这会儿,面都不能吃了。
还得煮面。
这听到煮面两个字,张窈窈的腿儿都软了,甚至她都不敢煮面了。
但她真肚子饿,也还得吃。
还是老卫哄的她,一口一口的吃,她还一边吃,一边哭,哭得好不委屈。
是真委屈。
哪里有这样儿欺负人的呢?是没有吧,果断是没有的。
她难受着呢,就得人哄,老卫哄得细致,还真把人哄好,红着眼睛,真就把面吃完了。
吃完面,她站起身,不站不要紧,这一站嘛,自然就有要紧的事了,刚吃了两波儿的白浊,这会儿从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滴落在地面——她才被哄好,这会儿又要哭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个那处红肿的,似白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晚上阿枢哥还要回家的——这叫阿枢哥看见了可怎么好?她顿时就觉得头皮被压着什么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没脸回去见阿枢哥了。
可事一码归一码,她还得提她爷爷的事,即使这已经比较艰难了,她还是得提上一提,“我爷爷他、他找过你们吗?”
这问得都已经相当克制了,并没有提出让他们让位了。
老卫轻咳了一声,“秦明生是你爷爷安排的人。”
“哦。”她眼神微黯然,“那、那……”
她还没说出口,老卫就点了头,眼里难掩怜惜之色。
她哪里能不懂,明明知道的,还非得想求个明白,“他、他为什么……”
齐培盛一贯疼她的,见不得她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儿,“觉得我们几家欠他的吧,到也没有欠这个理儿,他非得这么想……”
张窈窈眼睛黑白分明,好像就特别的冷静了,“他为什么、为什么……”
“张利国,你还有印象不?”
齐培盛点出一个名字。
她顿了顿,不由得看向舅舅,“才从南边儿回京的那位?”话才说出口,她立时就反应过来,“他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老卫握住她的手,“是老爷子的儿子。”
她脑袋里“轰”的一声,哭得红通通的眼睛满是震惊,“不、不可能!”她连忙否认,“这完全不可能的事,爷、爷爷他在老家有过妻子,我知道的,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大家都知道的,后来爷爷跟那个人离婚 ,那个人也另嫁他人了呀,跟我爷、爷爷没有孩子的呀……”
齐培盛没说话,老卫也看着她,一时间,气氛陷入沉默。
张窈窈再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她面上仓惶,“我奶奶早就没了,他可以另娶的,为、为什么要这样?”她看向齐培盛,“张利国比我爸大还是比我爸小?”
“比你爸小个一两岁吧。”齐培盛回答,“若不是他这次出事了,恐怕身份还瞒得严实呢。”
张窈窈简直接受不了,真觉得活在梦中,喃喃自语道,“他可以再娶的,可以再娶的,没必要这样,我爸也会、也会同意的,他又何必、何必要瞒着我,难道我会拦着他吗?”
她摇摇头,“我不会的,我不会的。”
这会儿,脸色都白了。
看得两个人都心疼,到没说话。
有些事是劝不的,得她自己想开。
张窈窈觉得这事情太狗血了,不免问起这个事的重点来,“那他在外头养了人吗?瞒了这么多年,瞒别人不要紧,到也把我瞒了这么多年,真是奇怪了,我又不会拦他,还这么做,真……”
难听的话她也说不出来,她心里头还真是憋屈。
“到不是想瞒着你,”老卫轻抚着她的手,“他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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