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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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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客厅角落的小门里,吴晟挤出半个身子往里头看,见卫枢跟吃人似地啃咬着窈窈的唇瓣,他到是还同被他拽住的吴二妹说,“小姨,你看吧,我表弟多热情呀,也多大气呀,把张窈窈的那点烂事儿都包容了……”
吴二妹被他拽住,只得看了场不想看的“戏”,听见“小姨”两个字,又听到他特别在“表弟”两个字上压了重音,脸色也挺难看的,“阿枢的事,你不要管……”
“为什么不管?”吴晟笑得跟狐狸似的眯了眼睛,双手从她的腰际来到她的胸前,覆住她一对贫乳,小巧得很,叫他怜爱得紧,“到底我比他大,总要管上一管的。”
吴二妹就去掰他的手,脸都涨得通红,“那你不听我的话?”
“我听了呀,”吴晟不肯放手,手跟箝子似的就掐弄着她的奶儿,“我以前一直听小姨的,小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后来呢,小姨你哄我呢,就惯会哄我,非得一心儿瞧着齐培盛……”
他附在她耳边说道,唇舌不时地舔着她的耳垂,似无限怀念般地继续说道,“你就喜欢他正经,我就叫他装不了正经,好吗?小姨,他同张窈窈有上一腿呢,你还不知道张窈窈吧,她那处同你一个样儿,天生的没毛儿,里面紧得同你一个样……”
“可惜呢,她那处子的血染的不是我,染的是齐培盛,小姨呀,你心心念念着的齐培盛,用他根大家伙事儿捅了他自个外甥女呢,”吴晟似疯魔一样地说着,薄唇张了又张,“还是我小姨疼我,晓得把处子血给我了,阿枢不如我呢,他肯定还以为张窈窈的头一个男人是卫庄呢……”
吴二妹不由得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她一贯素面朝天,这脸色怎么也掩饰不了——“你多做了什么,你……”
但她的身子被拖住,被吴晟拖着进了角落里的置物间,似着了魔一样的将她的旗袍下摆往上捋,露出她纤细的双腿,为着旗袍专门而穿的丁字裤,叫他暗了眼睛——
他的手拨开她身上的那一点布料,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还跟以前一样呀,依旧无毛。
他将人压在地上,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来,对着她的腿心处就深深地顶了进来——
吴二妹许久未经过事,被他这么一入,似入到心坎上,将她的嫩肉重重地劈开,叫她疼得都颤抖起来,偏吴晟压着她,不叫她动弹,不叫她挣扎,人置身在她身上,高高在上,将自己退了出来,紧紧地盯着她,身子一沉,又深入了她……
瞧着她眉头紧蹙,却叫他痛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小姨,你叫呀,把人全叫来,叫大家都来看看?”
吴二妹瞪着他,可她的眼睛就被他的大手给捂住,紧接着他就耸动了起来……
这是种酷刑,是人世间最叫人受不得的酷刑,也是欢愉。





为人师表(高干) 204
吴二妹都这把年纪上了还被人压在地上做,等这般狂风暴雨过去,她觉得自个老腰都要断了,偏压在她身上的人还不肯起来,就跟年少时一样非得霸在她身上,身上粘乎乎、汗湿湿,难受得很——她作势推了推他,眉心皱起,“你下去……”
吴晟非压在她身上,还朝她颈间啃了啃,还未疲软的性器这会儿又高涨起来,朝着她幽深处耸了耸,如愿地听到她的闷哼声,不由得低低笑出声来,声音带着激情后的沙哑,“小姑,怎么就这么冷漠?刚得了趣,就不要我了?”
吴二妹是怕的,这都什么光景了,万一叫别人瞧见,她都没脸见人——当姑姑的同侄子滚到一起,以这种不见容于世的方式而交融,甚至这都不是头一回了,“你起来,我要去你奶奶那里。”
“有什么可去的?”吴晟并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反正老太太也不见得真乐意见着他,无非是觉得吴家现儿没有人了,也不能叫吴家二房占了便宜,自然就想起来他这个血脉不清的孙子了,他黑瞳里难掩嘲讽之色,“她那里也不见着喜欢见到你,小姑。”
还真让他给说中了,吴二妹这脸色就有点难看,索性就推他——大概也是他由着让她推开,这一推开,连带着相连之处也跟着分开,高涨的性器从她湿糊糊的甬道里脱落了出来,还能听到轻轻的“噗”一记声音,那声音叫吴二妹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她伸手将丁字裤拨了拨,手指上都是湿意,有她的湿液,也有他的精液,都搅和在一起——她眉头拧得死果,跟个“川”字似的;旗袍的下摆已经被撩到腰际,她恨恨地往下拨弄这会儿已经皱得不像话的旗袍,免不了又瞧他一眼。
偏他没皮没脸的,大赤赤地就仰躺在地上,地面都是地砖,沁凉凉的,他没有半点不适,身上的西装都还穿着,就是有点皱,最令人瞩目的便是他腰际,只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挺立着湿漉漉的粗壮玩意,颇有些吓人。
“你别管卫枢的事,”吴二妹还是叮嘱了一句,“叫别人都讨厌你,你有什么好处?”
吴晟听到这话就不高兴,尤其是卫枢明明同他一个样儿,凭什么他能顶着卫家的光环呢,而他自己呢,一直是个私生子,就算是被老太太在寿宴上给认了,还是难掩他私生子的事实,甚至很多人在猜测他的生母是谁……
他的生母呀,可不就是他大姑嘛,兄妹相奸,他大概也是遗传了这种胡天胡地的性子,到跟他亲小姑也是亲小姨的吴二妹搞上了,他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不由得爬起来将吴二妹的小腿攀住,“小姑,怎么你都觉得卫枢比我重要?”
他说话的同时,还往她小腿上舔了舔,察觉到她小腿肚的哆嗦,不由得叫他露出狡黠的笑意来,“小姑,我同你说呀,老卫可老不正经了,他呀……”
吴二妹听到这里就觉得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立即就制止了他,“他什么样人,同我有什么关系。”
吴晟依旧舔着她的小腿肚,又不甘寂寞地说道,“哎,也就这么一说,随便了,反正也不跟我有关,也不跟你有关,算了,不说了……”
他顺着她的小腿肚往上爬起,将个脑袋试图钻入她裙底,可旗袍的下摆实在是太紧了,将他个脑袋塞不进——他颇有几分愤慨,就要去撕她的旗袍,得亏叫吴二妹将他推出来,她实在是太清楚他的坏心思,这会儿再叫他得逞,必然没个消停的,“回去吧。”
吴晟被推倒在地,双手撑在身后,他裆间的玩意还直颤颤地挺立在那里,半点都不知道羞耻的样子,到是立时就站起来,将自己那玩意儿往裤里一塞,从身后缠上吴二妹,“小姑,我等会去你房里吧?”
这个人——还真是腻歪,偏吴二妹晓得他个臭脾气,晓得不如他的意自个免不了会没脸——她叹口气,以他投降,“晚点过来,别叫人看见。”她说话的时候,贴着她身体的男性身体,臀后还顶着他那个东西。
吴晟迫不及待地就应了声,“那,你可要等我。”
吴二妹站在原地,“这些日子去哪里了?”
吴晟笑咧了嘴:“有条狗想占我的便宜,被我收拾了。”
吴二妹不知道他具体在弄什么,也就知道他先前是张老爷子的大秘,“怎么你们搞教育的还有这事?”
吴晟可不会说自己的那些个事,免得将她给吓坏了,“反正没事儿,他们也得谢我。”
吴二妹更听不懂了,“你别惹事就行了。”
吴晟到站起了身体,还朝她敬了个礼,“是,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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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枢跟张窈窈留在吴家过夜,身为吴家老太太最疼爱的孙辈,在吴家自然同在卫家里头没有什么两样,就连这房间也跟在卫家里的布置差不多,到是张窈窈心里头有点疑惑地看向那衣帽间。
卫枢脱掉西装外装,就将衬衫袖子给卷到肘间,将个衣帽间打开,跟在卫家那衣帽间可不一样,并非是共用的,而是他独立的衣帽间。“你知道的,我在吴家住的时间比较长,外祖母也更疼我些。”
这个窈窈是晓得的,从老太太待吴晟于卫枢的态度上就能瞧得出来,是真疼卫枢,就将吴晟当作工具人一样,但她在寿宴上都叫吴晟那人吓坏了,这会儿,她的心还没平复呢,可她看向卫枢,心里头的愧疚就更深了,“阿枢哥,我有事、有事想同你说……”
她想过了,也不能瞒着阿枢哥,她自个做错的事,那就得认。
卫枢眉头一皱,侧头看她,见她眼神清明,似乎真有话要说,好像带着一种决绝的勇气——他先前就有不好的预感,但这回上,心里头那处山雨欲来的感觉,“你别说,你别说,我不想听。”
他的声音猛地提高,喝止了她。
她双手垂在身侧,颇有种不知如何安放的感觉,嘴唇翕了翕,还是张嘴道,“我同卫、卫雷、同他有……”“有关系”这叁个字还未说出来,她的唇瓣就让他的大手给捂住,捂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得见“唔唔”的声音。
她眼睛瞠得大大的,同鼓足气的青蛙一个样儿。
卫枢脸阴沉得似染了墨汁一样黑,眼里点燃起一簇火光,似要将他点然,也将她烧灼。
她的心跳得极快,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将出来。
“我说了,我不想听。”他一字一句的说,眼神冷厉,落在人身上,似能硬生生地刮人的一层软肉。
她的脸被他的眼神刮得生疼,眼泪又涌了出来,难掩愧疚的眼神。
一下子就将卫枢给击溃了,就算他不想听,还是晓得了个大概,他终于放开手,想去抹开她脸上的泪,触及到她的热泪,他的手瞬间缩了回来垂在身侧。“他强迫你的?”
这话是从他的喉咙底压抑着冲出来,埋藏着强烈的情绪。
她泪眼迷蒙地摇摇头,“那晚、那晚我同老、老卫去秦明生那里,秦明生给我下了药,我先前以为他是讨好老卫……后来我才知道、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想抓老卫的把柄,造老卫的丑闻,叫老卫……”
“闭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怒火中烧的卫枢喝止了。
他的手捏握成拳,青筋都快迸裂出来,就连整张脸都紧绷着,深沉的眼眸都染着深深的怒意,似要将她整个人烧灼起来。口口声声的“老卫”,一声声地践踏在他心上,叫他一把将她给抓住,她的脸是他熟悉的脸,却偏叫他怎么也舍不得……
他又将她放开,“你怎么想的?”
压着万般思绪,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话问出口,瞧着像是冷静了下来。
张窈窈对上他的眼神,还能瞧得见他眼里映出来自己的脸,“阿枢哥,我、我不知道的……”确实,她不知道,心乱如麻。
“老卫是我爸,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卫枢问她。
字一个一个地落入她耳朵里,似直击灵魂,“扒、扒灰……”
卫枢当下低低了笑了起来,“哎,也是,窈窈,你好歹是老师,怎么能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呢。”
这会儿,他瞧上去奇异地同吴晟融合到一起,平时并不怎么觉得,现在要是两个人站一起就能发现他们极为相像,特别是这时候的笑意,笑得令人寒毛直竖。
她似脸上被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又是臊得慌,羞得紧。
卫枢伸手去拨她的衣裳,解开她的扣子,露出胸前饱满的乳肉来,修长的手指便按了上去,笑眯眯地问起他来,“他怎么碰的你?是这么揉你,还是张嘴吃了你的奶儿?”
他嘴上说着羞人的话,手上也不消停,前扣式的内衣,更方便他解开来,内衣往两边散开,两团如凝脂般的乳肉瞬间就弹跳了出来——




为人师表(高干) 205
但是——
窈窈立即拉拢衣襟试图遮挡住自己,“是我对不住你,所有的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卫枢手指还残留着她如凝脂般娇乳的触感,眉头紧皱,冷声道,“是我强求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稍伸了手,还未扣好扣子的上衣松松垮垮,遮不住她鼓鼓的胸乳——她只得弯得腰,不肯直起身子,见他冷着脸——她的手就缩了回来,不敢去碰他,头一次她觉得自己真是不值得阿枢哥这么对待,“全是我的错,阿枢哥,你想同我离婚,也是我该得的。”
这话说得她泣不成声,没去擦眼泪。
卫枢冷笑,“你是想离开我,好同他们在一起?”
“是不是?没了我,你更能肆无忌惮的同他们一起?”他叫愤怒淹没了脑袋,口不择言地羞辱着她,“老卫,还有你舅舅,都是年纪大的老男人,你是不是缺父爱??”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落在她耳朵里,似割上她的心一样,她一时间也没法替自己辩解——也不想辩解,事情都摆在那里,她确实是干了不能被饶恕的事,脸色微白,嘴唇翕翕,却发不出声来。
卫枢瞧着她,眼里的愤怒丝毫未消,“张窈窈,你能呀,你真能呀,你张开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半点?老卫弄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我的谁?”
质问的话,似打在她脸上,她没了力气,缓缓地蹲在地上,纤手抱着脑袋,“我知道的,阿枢哥,我知道的,我知道他是谁的,都是我的错,阿枢哥,你想怎么骂我都是行的。”
“是呀,就是你的错,怎么会是别人的错?”卫枢瞪着她,将她一把拽起来往床里扔,“你平时是怎么伺候他们的?是一个一个的伺候,还是叫老卫同齐培盛都同时伺候你?”
她被扔在床里,身子不可避免地震了一下,震得她脑袋发晕,尤其还是在被揭破自己身上这点子破事的时候,更叫她脑袋里几乎存不住事儿——她都一一给交待了,就连她亲自寻上门的事都说了,都说给了卫枢听,还一副认错儿的模样,该离婚的就离婚,不叫他为难。
这真叫卫枢气得不轻,别人家老婆出轨了被发现,头一个就求老公不要离婚——她呢,到是好,先提的离婚,把他真是气得要呕血,盯着她,瞧她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偏还有个了不得的决定,要同他离婚呢。
“你就这么想离婚?”他“冷静”的问她,几乎咬牙切齿。
她挣扎着起来,双腿蜷缩,跟个罪人似的。
“你就这么想离婚?”他还再质问一次。
她眼泪儿哗哗的,到是摇摇头,人跟着往前爬了,半个身子就挂在床沿去抱住他的腿,仰直迷蒙的泪眼,“阿枢哥,我不想离婚的,我是不想叫你难受。”
“那同我离婚,你就不难受吧?”他问。
她一滞,“我难受的。”
这是真心话,一点都不掺半点假的,她确实也是难受的。
卫枢冷哼,“那他们算什么?”
这么个逼问,她还是要一点脸儿的,尽管她这会儿在卫枢面前可没有半点脸了,但她自以为自个还保留着自个那张特别薄的面皮——
但这种送命题,她真回答不来。




为人师表(高干) 206
有些问题,是送分题,这个就好答了,完全不伤脑筋;有些问题那就是送命题,答不答的都是个死路。所以,张窈窈觉得自个要社死了,支支吾吾的就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卫枢的耐心一下子就没了,从她支支吾吾的态度里自然瞧得出来她的意思,简直就是一股冲味儿朝着自己过来,叫他的脸黑沉沉的,眼神也凌厉起来,眼底也甚至染了失望,“你想同我离婚,想跟他一块儿?”
这个问题也是个送命题,窈窈一时也回答不了,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她有两种矛盾的想法,一是她离婚肯定不是就为着要同也别人在一块儿的,二是她有没有想要同别人一块儿这个想法也是不能否认的。再说了呀,她自个就寻过舅舅同老卫,这会儿算再清白无辜的撇清自己说没有那么个想法,一时就觉得替自个儿心虚。
她不回答,更让卫枢气得不轻,手都指到她面门上,修长的手指因气氛都微微颤抖。
这让窈窈很担心,她也不好替自己描补,只好硬着头皮道,“阿枢哥……”
才唤了出声,就得他一记瞪眼,而且他眼底的失望,她是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头难免涌上一丝酸楚,她真对他有愧疚,这也是真的,此刻的心思也是真心的,再真诚不过,但她心里头不止一个人,这也是她自个儿清楚的,她也是盼着别人的,这下子就只能哭了。
眼泪流得慌,被她抱住的小腿都沾了她的眼泪,烫烫的,明明也就是普通的热度,却叫他恍若被烧灼一样,他硬着心肠,将她的手给扒开,冷冷地站在离床有两步之远。
她上半身趴在床沿,被他给扒开手,差点人栽向地面——得亏她的手攀住了床沿,没至于叫自己摔着了,也足叫她惊了一下,含着泪意的双眸抬起来看向并未伸手相援的卫枢,见他眼神冷沉地瞪着自己,心胸腔里的那颗心似被揪着一样,甚至还被人揪住深深地捏了几下,叫她嘴唇都跟着哆嗦起来。
但她还是为着自己表白一下,就算是脸皮薄,这话也得说,“阿枢哥,我待你也是一样的。”
卫枢冷哼,“一样?同谁一样?”
这话叫她不由得差点咬自个舌尖,索性人一个翻身,一骨碌起来,晓得自己把自己往送命的路上折腾——她起来,试图为给自己找补,“阿枢哥,你比别人都好。”这话是压着舌尖说的,说实话也没错儿,阿枢哥同别人到底是不一样儿的。
“比别人好,比谁好?”他往椅子上一坐,双腿一交迭,眼神锐利地盯着坐在床沿的人,瞧着到乖巧,可就是管不住她自个儿,盯着她微微并拢的双腿,眼神里还带了一丝讥诮出来,“是比他们大还是比他们更持久,叫你觉得我比他们更好?”
这话问的——把窈窈那脸给问得都涨红了,好像往她脸颊上轻轻一刮弄,就能刮出鲜红的血珠儿。她真是没脸了,也不好把心里头的比较说出来,一个个的,都……
她不敢顺着他的话想,“阿枢哥,这样就没意思了。”
卫枢当着她的面,将交迭的双腿放开,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又将裤子褪下来,再将包裹着性器的布料给拨开,他自是存了比较的心思,将这庞然巨物给释放出来,讥诮地朝着她道,“窈窈,是不是觉得我小呢?”
她不敢看的——但眼儿还是免不了瞧见了那庞然巨物直挺挺地立着,腿心处免不了一个哆嗦,她都为着自己这个身体反应而心虚,眼神儿不由得飘乎起来,就是不敢直视,“没、没有,阿枢哥,你穿上裤子,这晚上都累了,你还是穿上吧。”
她都怕了的,那么壮硕且长的物事,她光一看就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察觉到自己的思绪有点飘,她连忙将思绪拉回来,还是再奉上一句话,特别贴心的话,“阿枢哥,冷气这么足,你还是穿上裤子,别冻着了。”
卫枢长腿将裤子都踢掉,赤裸着身子,身形高瘦,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就是怕我冻着了?”
他站立在她跟前,贴着小腹的性器微微颤着,几乎就贴到她的脸上——他看见她受惊似地往后微仰了身子,试图避免同他接触,叫他不由得面上多了一丝冷厉之色,“怎么,见了别人的,就怕我的了?”
她大窘。
人家说的说是实话,就跟敲打她的心一样,说实话,她也免不了嫌弃自个儿——别人脚踏两条船,船翻了,淹死了,她呢,岂止是两条船,但凡船一加速,她就可能尸骨无存,“阿枢哥,你想怎么样,我都由着你……”
“我想怎么样?”他以手扶着挺立着的狰狞物事,将顶端往她娇嫩的脸颊上轻轻拍打,“哦,不跟我提离婚了?都由着我了?”
提到“离婚”两个字,他眼神透着怒火,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她听着都哆嗦,不敢再将“离婚”两个字说出口,面上叫那狰狞的东西给拍打着几欲滴血——偏她不敢躲,眼里瞧见的蘑菇状的顶端,小口处渗出一丝白浊,浓烈的气味醺得她身子几乎半软,她的手欲去推开它,指间所触及的似丝绒一般的滑腻,热烫的温度似要钻入她的手指间。
她一手握不住,眼泪挂在眼睫上,睫毛微微颤动,“阿枢哥,我都听你,听你的。”
他拉过她的手,叫她两手并拢,直挺挺的粗壮物事就在她两手中,“同他们都断了,我就原谅你。”
她对卫枢一直存着愧疚的,当着他的面,就只差举手发誓了,偏她的双手叫他的手覆住,“阿枢哥,我听你的。”
她这会儿特别的乖巧,也不敢说什么离婚了。
有一个事她明白的,她对不住阿枢哥,婚姻是两个人的,容不得第叁人。
她懂这个道理的。
“以后见了老卫,可得乖乖地喊上一声爸。”他眼神里的风波慢慢地平息,可那酸意到底是压不下的,“不许再一个人见他,他要是再对你怎么着,我叫他没脸见人。”
“还有,你舅舅,”卫枢更是提了要求,“我同你外婆提一提,他都一把年纪了,都不讨个老婆算是什么回事?他就是没老婆,才晓得在你身上用精力,就算他不想讨老婆,就给他安排几个女人,叫他消耗一下精力就好了。”
他这事上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不敢反驳。
但真的没事儿了?
未必,一个男人,真对戴绿帽子这么就平息了?
她乖巧地微张了嘴,将已经抵在唇间的蘑菇状顶端含入了嘴里,小巧的舌尖轻抵着渗出白浊的小孔,美眸里含着一丝忐忑,只敢就这么地舔弄着。
她的小嘴儿被撑得大大的,这副模样儿透着一丝淫糜,叫卫枢不由得涌起一丝暴戾感,挺动窄臀,将自己肿胀到疼痛的性器深深地顶了进去——
她的喉咙生疼,疼得眼泪又狠狠地滴落几滴,小嘴张到极致,可怜兮兮的样儿,叫卫枢抽出了自己,硬挺的性器这会儿都沾了她晶亮的蜜津,他神情难看,双手将她推倒在床里,整个人就压在她身上,大手抹去她的眼泪,“得管住自己,晓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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