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百合ABO) 兵不厌诈(H)
“好重…太深了啊呃…”
黏滑紧致的花径咬着滚烫粗长的性器不断吸吮,壁内缩缠着的软肉不住泌出透明汁水浇在涨大的冠口,身下那处软嫩的媚肉在肉棒大开大合的抽动下被翻出带入。
韩婧嫚将下巴贴在这人耳根,听着覆在自己身子上的这人埋在颈窝娇喘,恣意的信息素裹挟着浓郁的欢爱气息交织涌动,胸口两处柔软紧紧贴合挤压,随着腿心处腺体插入来回撞击,身子的情潮也不住。
“呃啊…遇…抱紧我…嗯啊…”
离穴口不远的那处突起被碾过的肉棒重点剐蹭戳动,用力的双腿带着那根粗硬卖力操动,随着赤红的腺体再次插入,腿根汁水四溅。韩婧嫚盘在凌遇腰身的小腿下意识夹紧,白玉般的足背蹬直,指尖抓着这人颈后的长发,口中泄出一串绵长呻吟,战栗的身子被送上了极致欢愉。
佳人瓷腻的肌肤蒙上一层粉色的薄汗,湿热的气息呼在凌遇失神的侧脸。眼尾还带着几分润意的凌遇沉腰将那根被挛缩的媚肉吸得动弹不得的性器深深埋进宫口,跳动的肉棒卡在温暖潮湿的穴内拱了拱,被轻喘的佳人一口咬住下巴的人身子一颤,小腹酥软着径直跌在韩婧嫚身上再次泄了身…
“唔哈…姐姐…出来了…啊啊…”
黏浊的白浆扑扑射了许多,一下一下盈满了慢慢放松的甬道内壁,装不下的水沾湿了身下绵柔的床单。
这是她今夜第几次内射,记不清了。腺体插在湿滑的内壁中轻轻抖了下,支撑不住身体重量的凌遇完全将身子趴在韩婧嫚怀中,肉棒朝深处滑了滑,两腿轻轻蹭着温热香滑的肌肤,忍不住亲了亲身下这人致的锁骨。从浴室开始,韩婧嫚就不停用唇舌,用手,还有诱人的身体勾起她的欲念,四年来被压抑的渴望喷薄而出,让此刻得到满足的凌遇恨不得将自己揉进韩婧嫚身子里,再也不分开。
欲望是她,想念是她,喜悦是她…种种都是她。
交合处的湿软嫩肉厮磨片刻竟缓缓分离,凌遇抬臀将黏着蜜液白浆的性器从韩婧嫚体内抽出,惹得正享受穴肉吸咬肉物的佳人浅哼了声,睁开轻阖的美眸不解地看向支起身的凌遇。
“姐姐,胳膊…”跪坐在韩婧嫚腿间的人垂着湿润的眸子,糯声泣道。
满身情潮未褪的佳人闻言登时坐了起来,俏丽的乳尖因起身的动作嵌在雪峰端颤动着,晃乱了眼前人迷离的双眼。
“怎么了,是不是胳膊压到了?疼吗?要不要叫医生。”顾不得自己还浑身赤裸,韩婧嫚心急地检查过这人合着夹板的手臂,说着便要起身下床。
“不是”,凌遇赶紧拦住佳人,她不是手臂痛,原本就不是大伤,过两天就可以拆掉了,只是一只手上束着这些东西,做起某些事来终究是使不上劲。红着一张小脸的人低着头,眨了眨浸了水的睫毛,小声含糊道,“那里…不方便…”
放下心来的韩婧嫚静静跪坐在床上,目光贴着面前这人茭白的身子往下腹探去…于是穴口浆汁流泻的美人惊讶地发现那根才在自己体内射过白浊的腺体竟然在自己的注视下重新立了起来,赤色的冠口正颤巍巍吐着清液。
“所以呢…你想要姐姐怎么做…嗯?”韩婧嫚的指尖摸到铃口下端的沟壑,带着丝凉意的指腹故意划弄着坏心眼的alpha脆弱的性器,温柔到润出水来的嗓音中带了份明知故问的玩味。
呀,见小心思被戳破,薄脸皮的alpha连耳根都窜上了热意。凌遇裸着泛粉的身子,挺着背,一咬牙便伸手摸了过去,“想要姐姐这么做。”
被扶着趴跪在床上的韩婧嫚刚撑起身子,身后便急急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胴体。
“姐姐多疼疼我可好。”
凌遇拿软滑的腹部肌肤蹭了蹭身前娇挺的臀部,那只得了空的手如愿以偿地探下去摸到了佳人微张的腿心。
凉滑,黏腻,软嫩…指尖迫不及待掀开合拢的嫩肉,莽撞地压着湿漉漉的花瓣绕着滑腻的爱液穿梭挑拨。
“啊嗯…那里,别捏啊…”韩婧嫚漂亮的长发铺在雪白的蝴蝶骨不住扇动,乌的发,茭白的雪乳嫩肤,凌遇看得眼热,想俯身过去在那里咬一口才好。手上的动作更是丝毫松懈不得,细长的手指夹住翻找出来的花核来回摩挲,拇指按在湿滑的穴口时不时往里探一下,忽地一根手指屈起重重叩在被小心剥去了外衣的嫩芽上。
“呃啊…”
眼前一双秀美的蝴蝶似振翅欲飞,凌遇伸手揽住轻颤的韩婧嫚,掌心处是一片湿热滑腻。
藏在蚌肉下的珍珠被人摘下了。
“姐姐好敏感,泄了这么多在我手上…”
凌遇瞧着佳人颈后发丝间露出的惑人腺体,眼中湿意更甚。她分开膝盖,露出下腹狰狞挺拔的腺体。湿滑的掌心抚至韩婧嫚白嫩的臀股间轻轻向外一拨,露出粉嫩晶莹的私处来。凌遇吸了口气,握着肉棒撸动几下,提臀往前一动,滚烫坚硬的性器便插入韩婧嫚腿根。
“姐姐…姐姐…” 肉嘟嘟的冠头黏在穴口刮动,直到腺体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汁液,凌遇这才扶住韩婧嫚的腰往自己胯下一扯。
扑哧——整根肉棒尽数操了进去。
娇嫩的媚肉被撑开,死死缠着火热的性器吸吮咬合,被肉棒插入后一下挤出来的蜜水液从穴口留出,染得凌遇的小腹一片晶亮。
“轻,轻些…嗯啊…”
韩婧嫚的手肘撑在柔软的床垫上,咬着唇轻吟不止,雪白的身子上布满情动的红痕。她微扬起好看细腻的下巴,长发滑至腰际,由着身后那人抓着自己的腿根一下一下往她的腺体上贯,呃啊,好深,插到宫口了…
左手抓着韩婧嫚,右臂垂在大腿侧,一头长发凌乱不堪的跪在床垫上人拼命耸动腰身,势要将全部的白浊都射给身下最珍惜的女人…
卧室内情欲交织的两人沉沦在爱欲横流中尽情交合,客厅的沙发上皮毛柔软的小猫听着里面情色炽浓下忽然拔高的呻吟,警惕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最后晃了下尾巴,哒哒寻了个角落盘好继续睡了过去。
而在夜色浓稠的另一边,有人还是难逃一捕。
“混蛋,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受伤…唔…”
顷刻间被压在床上剥得干干净净的人惊恐地推拒着身上那副被情欲浸染得发烫的身子,一根滚烫的硬物正抵在蜜液汩汩流动的穴口蹭动。
卫箴含住日思夜想的红润唇瓣,腰部用力往下一沉,冠口就破开了娇嫩的花肉闯进湿热紧实的花径,密密麻麻的穴肉吮吸使得这人发出一声久违的愉悦叹息。吻了吻简潆发红湿润的眼尾,卫箴望着泫然欲泣的omega沉声道,
“兵不厌诈,你教我的…简小姐”
====
追*更**|rourouẉṵ.oṇḛ
作茧(百合ABO) 子不语,怪力乱神
走出自己那间小到可怜的办公室,看了看目光所及那群仍在埋头苦干的组员们,简潆认命地活动几下僵直的脖子,慢悠悠踱进了茶水间。
说好购的人今天要过来视察,这眼看都要到下班的点了,赵恒那家伙还没把人带来。身为事务所名义上的合伙人,她已经不眠不休连续工作近半个月了,眼看今天又是周五,难不成还要她留下来继续加班不成。她都有黑眼圈了,好吗。
心中带着怨念的人对那个不靠谱的购人好一阵腹诽。简潆撕开速溶咖啡条,接了热水,还没来得及搅拌杯底融成团的粉末,突然好端端的眼角带着卷曲的睫毛毫无预兆地跳了起来,而且偏偏还是院长妈妈最忌讳的右眼。
“右眼跳代表不吉利,这时候一定要记得深吸口气拿舌头抵住上颚然后默念‘阿弥陀佛’,这样祸事就不会降临了。”
想到院长妈妈煞有其事叮嘱过的这些“要紧事”,简潆不由嘴角弯了弯,亏得自己平时还念叨她,子不语,怪力乱神。想来得空回去吃饭的时候,又可以拿这个同孩子们一道说笑了。
简潆端起杯子啜了口满是香合成乳的液体,嫌弃地咂咂舌,果然是太甜了。她跟赵恒提过多少次,要求在茶水间加一台咖啡机,每回都被那家伙以“下次一定”搪塞过去。简潆摇摇头,也不知道新来的老板为人如何,大不大方,愿不愿意掏钱置办一些新物件。
光明正大在上班时间浑水摸鱼的简小姐,捧着一个极其不符合她这个合伙人形象的小丑鱼马克杯,思绪游离着往她的“寄居壳”晃悠过去。就连身后有人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到,直到额头渗汗的赵恒有些尴尬地拍了下她肩膀,简潆这才如梦初醒般回神转过头。
阿弥陀佛!
简潆含着脖子悄悄往下一缩,那只端着杯子的手顿时抖得厉害。
“简潆,你发什么呆呢,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赵恒扯着表情僵硬的简潆领着她朝一拨人走去。为首那人挽着长发,穿了身银灰缝线绣边套装,外面搭了件同色系长款风衣,脚上是深色绒面革高跟鞋。整个人伫在那儿,浑身散发着清冷疏离的气场。
赵恒拽了下发愣的简潆,笑呵呵介绍道,“这位就是有意购我们事务所的卫箴,卫律师。她本人刚回国不久,看好我们事务所的发展前景…”
旁边赵恒那张嘴开开合合讲了些什么东西简潆完全没听进去,光是被来自眼前那双疏离凛冽的眸子冷冷注视着,她藏在平底鞋中的脚趾就不自觉蜷成了团…
“嘶…唔…” 唇上嫩肉被人恨恨咬了口,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吃痛后泪眼迷蒙地对上一双充斥炽热情欲的的双眸。
“不专心。” 卫箴不顾身下香汗淋漓的omega呜咽着向自己求饶,一双手用力拉开企图合拢的滑腻小腿,将身下那根灼热肉棒再次挺入。
粗长腺体上缠绕的经络刮过柔嫩紧致的内壁,一下下捣进花径深处,性器拔出时交合部位湿滑粘稠得一塌糊涂,被撞得发红的腿根尽是卫箴射出后干涸凝结的白浊,黏糊糊地挂在简潆正被人欺负着的穴口。
嗯啊…太用力了,里面…里面吃不下了…
送走视察的人,简潆咬着牙破天荒拍了桌子,“姓赵的,购这么大的事情,你先斩后奏就罢了,我权当自己是个挂名合伙人,你大老板自己乐意。你想拿了钱出国逍遥快活,留下这一帮人,让我帮你擦屁股,我也认了。赵恒,我什么时候让你为难过。你还记得当初求我加入的时候怎么答应的吗,说好我主内,你主外,事务所对外业务绝对不可以挂我的名字,你就是这么记得的吗。”
赵恒被气头上的简潆吼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后背冷汗直流。他也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简潆在听说事务所网站上悄悄挂上她的名字后会反应这么激烈,他不过是念着简潆的名校背景和顶级事务所的工作资历,能给他的小破事务所镀金卖个好价钱,谁知道这下真的触到了对方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