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epsi
韩婧嫚面上一热,惊觉于自己内心这种危险的想法,自己怎么就成了凌遇母亲的角色。她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凌遇清秀的五官,当初稚嫩带着点可爱婴儿肥的脸颊现在已经完全展开了,浓密的睫毛阴影盖在秀挺的鼻梁。韩婧嫚不自觉伸出手指沿着凌遇线条清晰的脸部轮廓轻轻摩挲着,心里不由感慨,自己养大的孩子长相果真是优秀。明明生着一张极其漂亮又没有攻击性的脸蛋,偏偏性子却很倔强,不知道是随了谁。
韩婧嫚没有亲眼见过凌遇的父母,当年凌遇的外婆带着她搬到自家对面的时候,凌遇不过才四岁,她的父母不在身边。所以当韩婧嫚放学回家的时候,就在楼下看到好些大箱子旁边站着一身白衣白裤的凌遇。
凌遇的外婆在楼上和工人们商量家具的摆设,凌遇一个人抱着小熊玩偶乖巧地在等在下面帮忙看行李。韩婧嫚立刻醒悟到这就是她们家的新邻居了,她身边一直都是同龄小伙伴,又没有兄弟姐妹,突然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小朋友闯进自己的生活。一向性子温和沉静的韩婧嫚不由生出几分亲近的意味,她从口袋掏出一根水果味棒棒糖凑近凌遇,问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强打着神在楼下等着的凌遇突然被人搭讪,吓了一跳,差点没站稳就摔倒了。韩婧嫚赶忙扶住她,小朋友身娇体弱的,韩婧嫚有些责怪自己太冒失了。凌遇被扶好,一抬眼看到的是便是眉眼温柔,长发披肩的韩婧嫚在冲自己微笑,她亮晶晶的眼神忽闪两下,磕磕巴巴回答她,“我,我叫凌遇,姐姐好~”
好可爱。
韩婧嫚心底像是绽开一朵烟花,了好大功夫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把奶声奶气的凌遇抱到怀里揉几下。
韩婧嫚把棒棒糖递给她,“你是在帮爸爸妈妈看行李吗?真棒,姐姐请你吃糖好不好~”
谁料糖递过去,对方却不伸手,只是耷拉着小脸推拒道,“谢谢姐姐,但是外婆有教小遇不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嗯,教育很成功啊,只除了那双眼还不自觉往韩婧嫚手里溜达。
口是心非。
韩婧嫚嘴角弯了弯,把糖塞进凌遇手里,“没关系哦,姐姐就住小遇家对面。我们的爸爸妈妈等一下就会见面了,这就当姐姐给你的见面礼。”
可是拿到糖了,凌遇却显得并不开心。她瘪着嘴,声音软软地带着哭腔,“没有爸爸妈妈”。说完这句话话,又不知是哪里触到她的伤心处,凌遇一下子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韩婧嫚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想帮她擦干净,可是凌遇越哭越凶,结果惊动了楼上的两家大人。
最后是哭累了的凌遇趴在外婆肩头被抱上楼,手心里还死死攥着韩婧嫚给她的棒棒糖。满腔愧疚的韩婧嫚也被自己爸妈领回了家,后面她才知道,凌遇的父母已经过世了,是一年前出远门采风的时候遇到了山体滑坡,现在只剩凌遇和她外婆一起住。
韩婧嫚家庭幸福,父母恩爱,对她又很疼爱。所以当她知道凌遇没有了爸爸妈妈之后,心里只剩下心疼和怜惜,并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对面的小朋友,不能让她哭泣。
所以,我现在算是食言吗。
韩婧嫚拂去凌遇眼角残留的泪,两根手指捏了捏凌遇的鼻尖,坏家伙。
凌遇久违地梦到了自己的母亲,父母出事的时候凌遇甚至连他们的脸都没记清。眼下在梦里,母亲的脸却愈发清晰,她坐在宽大的客厅里一张张看着自己洗出来的照片,把凌遇抱到自己腿上,教她辨认气势恢宏的名山大川,还轻声给她讲解那些温婉的小桥流水。凌遇瞌睡得很,恍惚间只觉得妈妈的声音很动听,她差点就要睡过去了。
紧接着母亲起身替她倒了一杯牛奶,就在凌遇快接过杯子的时候,母亲的手却往后缩了一下,凌遇每靠近一点,她的母亲就往后退一步。凌遇着急,她叫着妈妈扑了过去,却只够到对方的小腿。凌遇像只树袋熊一样攀在上面,双手死死拽住对方的裤腿。
韩婧嫚惊愕地望着突然扑上来把自己压住的凌遇,对方还用力拉扯着自己的浴袍,锁骨下的风景简直呼之欲出,那人还贴在上面拼命磨蹭。
韩婧嫚一张脸都羞红了,她叫着凌遇的名字,想把这人从身子上推下去,可是她越用力凌遇越不肯松手,还将一条腿横叉在自己两腿间,最后浴衣的领口完全被拉开,露出饱满晶莹的一对嫩乳。
凌遇蹬着母亲的腿,奋力伸手去够举着的牛奶杯。最后母亲把她放下,将玻璃杯凑到她嘴边,她张开嘴急急地含了一大口进去。
被陷在梦魇中的凌遇死死压制住,韩婧嫚完全脱身不得,她没料到生病的凌遇力气这么大,她挣不开。结果就见稀里糊涂的凌遇嘴里嘟囔着“妈妈,牛奶”等混乱的字眼,然后就张嘴不偏不倚含住了自己胸前的一颗蓓蕾。
“呀~”
冰凉的乳尖瞬间被温热湿滑包围住,韩婧嫚惊呼着用力推开凌遇的头,她七手八脚地将浴衣拢起,堪堪遮住胸口那一片艳丽。
凌遇才咽下一口牛奶,妈妈却又将杯子举得老高,她个子矮够不到,急得嗷嗷叫唤。
韩婧嫚才将衣服穿好,便听到凌遇嘴里呜咽着哀叫,身子绷紧,两腿也在难耐地交替蹬着,一条腿的膝盖狠狠挤压着韩婧嫚的腿心,让她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够不到玻璃杯,自己又从母亲腿上滑下来,凌遇着急得不行。母亲举着牛奶一点一点后退,凌遇伸出手想抱又抱不到,她站在原地开始无助地哭泣。
韩婧嫚忽觉自己脖颈一阵冰凉湿润,再一看原来是凌遇又在流泪,那人咬紧牙关哭得伤心,呜咽着叫着“妈妈”,韩婧嫚不知该如何是好,以为是凌遇又梦到母亲的离世。又见凌遇趴在自己胸前不肯离去,她咬咬牙闭上眼深呼吸两下,末了颤抖着手将方才穿好的浴衣解开,然后红着脸将红润俏丽的乳尖送到凌遇嘴边。
母亲端着杯子又回来了,不仅把牛奶重新喂给自己,还干脆将玻璃杯也放到了自己手心。凌遇敛了眼泪,抽抽搭搭的含着杯沿小口小口嘬饮,一双手捧着杯子不肯松开,怕一不留神妈妈就带着牛奶杯又走了。
韩婧嫚红着脸任命地由着凌遇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搓,一边认认真真吸食着硬挺的朱果。吃得开心的那人终于不再哭泣,只是会吸着吸着重新呜咽两声再接着继续吮吸。
凌遇滚烫的舌尖碾压着脆弱的果实,坚硬的牙齿偶尔还不知轻重含咬着乳肉,在那一片白皙饱满上留下浅浅的牙印红痕。这人吃着吃着还会砸吧两声,似是抱怨耕耘许久却不见乳汁溢出。
偶尔一下韩婧嫚被她咬得疼了,会将被她蹂躏过头的茱萸撤出来,然而又不得不主动换成另一边刚休整好的嫩肉喂给她。
于是再也无力反抗的韩婧嫚就这么被凌遇压在身下,任由她吃了一整晚果肉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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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姐姐的爱会迟到,但是永远不缺席
作茧(百合ABO) 继续留宿
韩婧嫚醒过来的时候都接近隔天中午了,凌遇正窝在她怀里睡得香甜,一张睡脸倒是干净无邪,除了那只禄山之爪还不老实搭在被她吮咬了一整晚的娇乳上。
被自己昨晚的举动羞得耳尖都红了,韩婧嫚甚至都不敢仔细去看有些红肿的乳尖。她敛好衣襟,摸了摸凌遇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于是轻手轻脚下了床,取了体温计帮凌遇再测一次,37.6c,很好,差不多快退烧了,韩婧嫚松了口气。
简单洗漱之后去了厨房,打算熬一些绵软浓稠的小米粥,凌遇昨天几乎没怎么进食,总得弄些容易入口的食物哄她吃下去,才能继续喂药。这人从小脾气就倔,每次生病吃药都想方设法避开,最后总是要让外婆去找韩婧嫚过来,她才肯乖乖吞下去。
韩婧嫚担心凌遇一个人睡着觉又梦魇了,只好把房间的门掩了一半,时不时起身过去看一眼。
凌遇前半夜全身酸疼,浑身跟火烧一样,整个人一直在出汗像是浸在温水里,黏腻得很不舒服。后半夜身子来回颠簸之后就落入一丛温暖柔软,还有周围笼罩着最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一觉睡得舒心的她现下是被一股清甜的食物香气给勾醒的,意识迷离间,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她饿了。
韩婧嫚掐着时间熄了火,端着一个小托盘进了房间。凌遇昏睡的太久,此刻还没能马上清醒过来,只是轻薄的眼皮底下一双瞳孔在滴溜活动着,嘴唇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韩婧嫚见状便将凌遇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眼皮几乎都黏在一处的人这才懵懵懂懂睁开了惺忪睡眼。睫毛上下扑腾,最后入眼的是韩婧嫚侧着的半张脸,浑身无力的凌遇往她怀里钻了钻,安安心心又闭上了眼。
韩婧嫚急了,这人怎么睡不醒的。她拍了拍凌遇的手,重新把这人叫醒,“小遇,乖,醒来我们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凌遇半梦半醒嗯了声,身子却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韩婧嫚端了小碗凑近凌遇鼻尖,手指拈着汤匙有节奏地搅拌着小米粥,似是很有耐心等这人意识清醒。香甜的米粥果然勾起了凌遇肚里的馋虫,她舔了舔嘴唇,总算是如愿睁开了眼。
韩婧嫚心里暗笑,舀起半匙米汤吹了吹,再送到凌遇嘴边。只见这人小心翼翼伸出舌尖点了点,是甜的,这才满意地一口包进去。韩婧嫚在粥里切了一点南瓜丁,清清淡淡的米粥里带了南瓜的香甜,炖得香滑甜糯,凌遇一连吞了好几勺。
胃里暖洋洋的,凌遇躺得酥软的身子骨也灵动起来,她打量着四周,这才惊觉自己现在身处韩婧嫚卧室,而且还躺在韩婧嫚怀里。她往前一挣,差点把盛着粥的小碗撞翻。
韩婧嫚一把拉住莽莽撞撞的这人,嗔道,“你这又是做什么,烧还没退就开始闹”。
凌遇此刻方寸大乱,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怕是自己烧糊涂了大半夜跑过来骚扰韩婧嫚,又念及昨天卫箴那番话,后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着急忙慌就要下床,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来了,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走”。
韩婧嫚敛着眉心,一脸冷漠盯着眼前这人手忙脚乱要起身走人,心底不由生出一股无名之火。枉昨晚自己又是哄又是抱,还被她那样折腾了一整晚,刚把人伺候醒了,就翻脸不认人。现在要走,走哪里去。
“咚!”
韩婧嫚重重地将碗搁下,听着这明显带着怒意的一声重击,凌遇跟着心头一颤。
韩婧嫚站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望着一团糟的凌遇,冷着声音问她,“醒了?”
凌遇声音还带着嘶哑,弱弱地回答道,“醒,醒了”。
“醒了就自己坐好”。
韩婧嫚冷眼睨视着她,凌遇赶紧乖乖坐好,想挺直背,但是高烧一整晚之后身子还是无力,只能打起神强撑着坐正。
“拿碗自己吃”。
韩婧嫚给她一个眼神,凌遇赶紧伸手端起小碗,吭哧吭哧抱着碗给自己猛灌。
凌遇本来就底气不足,生病之后又是软绵绵的样子,更是让人恨不能狠狠欺负她。韩婧嫚冷眼睨视凌遇白惨惨的小脸,又看她大口大口喝着米粥,心里勉强舒坦一点。
叁口两口将一小碗粥喝尽,凌遇小心地探出舌尖将沾在唇角的米汁舔干净,乖巧地向韩婧嫚展示见底的小碗,“喝完了”。
“还要吗?”
“饱,饱了”。
韩婧嫚冷哼了一声起碗出了房间,留下凌遇一个人不安地坐在床上。
凌遇上下打量了自己一身睡衣,忽然大惊失色。她分明记得自己昨天从警局回airbnb之后换了衣服,根本就不是睡裙。她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头,开始拼命回想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到韩婧嫚家的,为什么还换了身衣服。她记得自己躺下了,后面有人进了房间还开了灯,再后面她就好像被人背起来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人就在这边了。
韩婧嫚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看凌遇一个人垮着脸在床上懊恼,郁闷,惊疑,纠结…最后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出声,凌遇估计自己一个人能脑补出银河系。
“别胡思乱想,你生病了,我问了diana地址,之后是拜托你室友把你送过来的”,韩婧嫚顿了下,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还有,你的衣服也是我换的。”
凌遇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原来是这样,还好不是自己大半夜没头没脑跑过来胡闹,但是中间很多韩婧嫚省掉的细节部分她都没来得及多想。
“谢谢韩老师,给你添麻烦了”,凌遇没注意到韩婧嫚听到她说完这句话已经危险地眯起了眼。是吗,添麻烦。
“确实如此,你的麻烦还真不小”,韩婧嫚走到床边,弯下腰平视着凌遇惊慌失措的双眼。凌遇后背一阵发凉,刚喝完热粥出了一身汗,现在都凉在背心,激得她打了个喷嚏。
见韩婧嫚面色有些松动,凌遇可怜巴巴地求她,“我病了”。韩婧嫚盯着她,凌遇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有些微红的眼角微微耷着,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不冷着脸的时候就像是一个诱人犯罪的秀美omega。
但是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看似柔弱的人昨天晚上能把自己压在身下蹂躏一整晚,人的外貌当真是具有欺骗性。
见韩婧嫚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而且还是她主动把自己带回来的,不得不承认,凌遇心底还是有些小雀跃。她看了眼面色不善的韩婧嫚,试探着问道,“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应该可以回家了”。
哼,回家。回哪里,airbnb吗。
“你现在还没完全退烧,吃完药之后再睡一觉,等身体完全康复才可以走”。
凌遇有些为难地看了眼身上的睡裙,“可是,我想沐浴,出了好多汗”。
“不可以!”
韩婧嫚气急,才刚好一点点,她又要胡闹。明白凌遇一向爱整洁,韩婧嫚只得给了个折中的法子,“我去接热水,你擦一下身子就好,但是不准洗澡。”
凌遇巴巴同意了,能擦身子就很好。
于是她拖着虚软的步子进了浴室,擦洗一番后换上了韩婧嫚给她准备的另一件睡裙。
出来后老老实实接过韩婧嫚准备好的感冒药,凌遇皱着眉一口气咽了下去。韩婧嫚满意地了水杯,帮凌遇舒舒服服躺下,这才起身去厨房拾。
服过药之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凌遇,总觉得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但是药物里安眠药的成分让她来不及多想便陷入了沉睡。
韩婧嫚拾好厨房,自己也用了半碗粥,见凌遇睡熟了,便半阖上门去书房处理一些邮件。等到日暮西山,韩婧嫚终于从书房出来了。她原本是打算让凌遇吃完药睡个午觉就好,但是中途去看了几次凌遇都睡得很沉,她也就任由这人继续睡下去了。现在快要到晚饭时间了,是时候叫凌遇起来了,不然睡久了晚上又该睡不着了。
韩婧嫚满心以为凌遇现在应该已经退烧了,结果等她拿着体温计过去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凌遇满脸潮红的躺在床上沉重地喘息着。
测完体温,38.2c,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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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会烧坏脑子
作茧(百合ABO) 感冒药和抑制剂
怎么吃完药体温还升回去了,韩婧嫚有些困惑地俯下身摸了摸凌遇的额头,是有一点热,摸了摸颈后,没出汗。
她狐疑地看了眼面色不寻常的凌遇,现在已经不是高烧了,为什么凌遇的脸还是晕红得不正常,这已经不像是单纯由发烧引起的热意了。而且她不用靠近,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牛奶味在四处游荡,是凌遇正在肆无忌惮散发着香醇的信息素。
不会吧。
若一开始只是怀疑,眼下韩婧嫚盯着已经开始难耐翻滚的这人,她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十分确定。
凌遇,发情期到了。
这么巧偏又赶上凌遇生病,韩婧嫚短暂地失了主意。她有下意识想到去帮凌遇回去取抑制剂,只是这两天她喂给凌遇的感冒药剂量不小,市场上现在常见的感冒药成分和alpha的抑制剂同时服用,很大几率会引起过敏性休克,所以才导致当前学术界对如何找寻体外阻断信息素的方法研究这么火热。
感冒药和抑制剂,根本就不能同时服用。
凌遇头昏脑涨的从床上坐起来,身体熟悉的异样令她瞬间意识到自己进入发情期了。这段时间以来她忙得心力交瘁,根本无暇顾及此事,睡前朦胧中隐约有记起好像是在这期间,但是在药物作用下转眼就忘了,眼下果然成了个大麻烦。
韩婧嫚还在凝眉思索该怎么解决才好,正考虑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卫箴,却见凌遇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从床上翻下来,光着脚就往外走。韩婧嫚赶紧上前拉住这人,“你要去哪里?”
凌遇清醒后身体的反应愈发明显,她甚至能感觉到下腹那一根坏东西在韩婧嫚靠近时有多兴奋。她吓得奋力挣开韩婧嫚的手腕,嘴里含糊念叨着,“不行,我得走”。
走走走!又要走,走哪去。
韩婧嫚真是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凌遇,你不要闹了,你现在还在生病,而且发情期也到了,你要去哪里?”
“有办法的,抑制剂”,凌遇跟醉酒似的脚步蹒跚,一双手扒着门,身子却不自然往身后倚。韩婧嫚伸出手臂接住她,凌遇咬着牙还在坚持喊抑制剂。
“你吃了感冒药,不可以再服抑制剂,你知道的”。韩婧嫚冷静地托着凌遇,想把这人扶回床边,可是一向听话的人现在却开始耍性子。
凌遇双手推拒着韩婧嫚不让她靠近,“别过来,你出去”。凌遇想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发情期,她可以挨过去的。
比起现在任性的凌遇,韩婧嫚总是要显得更加冷静理性。韩婧嫚拽着不老实的人一路将她按回到床上,“凌遇,你别任性,我来想办法”。
手机落在书房了,韩婧嫚起身去给卫箴打电话。无论如何,同样身为alpha的卫箴,知道的总比自己要多。
接到电话的时候卫箴正套着个可笑的围裙在厨房煎鳕鱼排,深紫色的布料上两个滑稽的卡通人物做着鬼脸,简潆的恶趣味。
“喂”,卫箴腾出一只手接了电话。
“喂,卫箴,我有急事问你。”
“嗯。”听着韩婧嫚的语气有些严肃,卫箴也没想逗她。
“凌遇发情期到了,但是她服了剂量不小的感冒药,我现在不敢喂她抑制剂,你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吗。”韩婧嫚也不拐弯抹角,也顾不上平时的自己压根不会问这种私人问题。
“噢?”卫箴关了火,细长的眉眼挑了挑,伸出手臂取了流离台边上刚勾好的芡汁细细浇在煎得金黄的鳕鱼肉上。
“所以你是想问,服了感冒药的alpha发情期要怎么办,我没理解错吧?”还有罗勒叶,卫箴不慌不忙掐了一簇罗勒叶的嫩尖还有切开的小番茄,准备摆盘。
“是”。
卫箴满意地看着自己摆盘的杰作,打开餐柜取了两副亮铮铮的银色刀叉。
“婧嫚,一个发情期的alpha最需要的是什么,你真的需要我教你吗?”对了,还有餐酒,卫箴顺手取了开瓶器慢条斯理钻着挑好的白葡萄酒,橡木塞一点点拔出来,葡萄酒的香味也溢了出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卫箴。”
“砰~”木塞脱离瓶口,卫箴挂断电话,捏着两个瘦瘦的高脚杯,将所有食材全部放到餐盘,优雅地往餐桌方向走去。
韩婧嫚从书房出来时已经做好了决定,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推开卧室门,谁料门竟然从里面被反锁了。
凌遇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就是不动,她把自己用被子包得严严实实,方才趁韩婧嫚出去,她立刻冲下床把门锁了。她咬着牙浑身颤抖着,她不信,难道发情期就非得找一个人发泄生理欲望不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也不希望这个人是韩婧嫚,但是除了韩婧嫚,她谁也不想要。不能让之前韩婧嫚被诱导发情的那晚重演,凌遇将自己裹得更紧,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门外韩婧嫚的叫声。
这个混蛋。
韩婧嫚在门外恨得嘴唇都快咬破了,好不容易自己下定决心,这人偏又躲在里面不出来
,难道她真的以为凭一己之力就能熬过叁天的发情期吗。不是没有一些傻alpha试过,之前就是有一些人喜欢挑战不可能,选了发情期不服用抑制剂,将自己锁在封闭的空间,想看自己能坚持多久,目前最高纪录是七小时,但是那些一开始笑嘻嘻关进去的alpha,出来之后却出现一系列信息素紊乱和生理功能障碍。
明白凌遇是不可能开门的,韩婧嫚干脆放弃了敲门的想法。她转头去翻凌遇在客厅的背包,当时她将家里的钥匙一股脑全部复制了一份交给凌遇,其中就有卧房。凌遇向来都是把这一串钥匙放在包里随身携带,韩婧嫚念及便想去碰碰运气。
果然。
她将背包全部翻找一遍,终于在一个单独的小夹层里面找到了自家钥匙。
门锁咔嗒被转动,韩婧嫚轻轻推开卧室的门。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牛奶味争前恐后席卷而来,韩婧嫚几乎被这强势密集的信息素逼迫得两腿发软,而这一切气息的来源都散发自床上隆起的瑟瑟发抖的那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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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遇: 只要我躲起来,韩姐姐就找不到我
韩婧嫚: 你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
作茧(百合ABO) 一千零一夜上(H)
韩婧嫚望着将自己裹成蚕茧状的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反手关上门,然后走到床边轻轻拽了拽被凌遇缠在身上的丝被。感受到外力的拉扯,凌遇跟受惊似的又将被子夺回去压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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