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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乔乔
“嗯。”
“是他吗?”
“我在来南都之前就已经认识他了……”苏芮不想瞒他,直言不讳。
也许就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就已经喜欢他了吧。
“所以我只是出场的时间晚了吗?”
苏芮没有接话,因为她不知道。
唐苓出现,正好终止这个话题,刚到了晚饭时间,两人顺便在饭堂吃饭。
正在吃饭中,唐苓有急事要回家,苏芮只好吃完饭自个儿回去。
虽然是周未,但傍晚堵车严重,苏芮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能上车。
景御看到苏芮在等公交,将车子停在她旁边,摇下车窗问道,“苏苏,你是要回学校吗?”
“嗯。”苏芮点了点头。
“上车吧,我也要回去。”
她很犹豫,拒绝的话又显得太刻意,最后还是上了车。
好在景御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聊起了别的事,尴尬的气氛渐渐消失,不得不说与他相处很舒服。
苏芮不想景御知道出租屋的具体住址,在外街下车,她打算买些食材,周日做几道家常小菜给小狼狗尝尝,于是,去了附近的超市。
是错觉吗?
苏芮猛地回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但是环顾四周也没发现可疑人物,谨慎起见,出租屋暗巷多,她谨慎起见,不敢自个儿回去,去了附近夏雪薇家所处的锦绣小区。
结果食材全进了夏雪薇的肚子。
“宝贝,你的厨艺怎么这么好,我也不介意你腿短,要么咱们凑合凑合过了,我给你一个名份。”做了一天苦力的夏雪薇狂风扫落叶般清掉两人份量的叁菜一汤,然后满足地躺在沙发上瘫尸。
“想得美!你太短了,没鸡鸡,凑合不了!勉强没性福!”
“咱有工具嘛,你想要多长多粗的老娘给你订制。”
苏芮在洗碗,刑白寒给她发来消息。
小狼狗:你在哪里?
酥酥:薇薇家。
小狼狗:什么时候回来?
酥酥:我今天不回去了,你回来了吗?
小狼狗:我在家,你能不能回来?
苏芮想了一下小狼狗的力过于充沛,身轻体软的自己实在招架不住,还是在夏雪薇这里过夜躲躲风头,何况这里还有豪华按摩浴缸!
酥酥:不回去了,你自己洗洗睡吧。
小狼狗:你回来好不好,我想你。
怎么这么粘人……
酥酥:(捏脸)乖,么么哒。
小狼狗:我等你。
才刚开始他就这样,那以后呢?
苏芮没有再回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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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欲 Vol.67可以让人看着我怎么肏你/强制肏穴楼梯
高床软枕,苏芮睡到了近中午才醒来,倏地想起了家里等她的小狼狗,突然心生了愧意,立马起床发消息安抚安抚,结果发现昨天还有百分十电量的手机自动关机了。
其实她一早就发现手机的电池有问题,但也犯了大多数电工犯的毛病,自己的东西不想修。
夏雪薇从十几个方大的衣帽间翻箱倒柜地找衣服给苏芮替换,还不忘揶揄她,“你人这么短,奶子这么大,衣服真不好找。”
人艰就别拆好吧……
夏雪薇翻了半天,最后终于挑到一件全新的缩水毛衣,因为洗过后严重缩水了,但宽度不怎么变,只是短了一大截,还有一条松紧带的小裙子。
苏芮上身刚刚好,就是有一股不太好闻的衣服薰香,“这是什么味,这么臭?”
“阿姨买错了的薰香,虽然味道是臭了点,但是防虫效果倒是挺好的,你就将一下呗,我的衣服你能穿就不错了。”
苏芮越闻越觉得这味道难闻之中又有点似曾相识。
夏雪薇的手机响了。
“你知道苏苏在哪吗?”对方劈头就问,语气听起来很焦急。
“我家,咋……”
然后,就挂断了。
夏雪薇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眉心直跳,“这混球说话没头没尾的?脑门被夹了么?”
几十秒后,门铃响了。
门一开,景御就火急火燎拉着苏芮往外跑,“跟我走,我家公司电梯停了,里面有一个临产的孕妇,现在受到惊吓破了羊水,因为发生了两宗车祸,电梯维护商被堵在桥上,消防也被堵在路上,另外两家外援刚好出勤了,我就想起你了。”
苏芮被迫穿着拖鞋一路狂奔。
所幸锦绣小区到他家公司的路段没有堵车,只用了五分钟就到了,苏芮在专业维修师的视频指导下打开了电梯门,保安人员与景御合力将孕妇救出电梯,然后一同去了医院。
绵绣小区正门前面十字路口,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停在斑马线前,交通灯已经转绿,但车子依然没有启动,后面的车纷纷鸣起了喇叭催促。
驾驶座上的男人充耳不闻,紧紧攥着手中的平价手机,双眸赤红地盯着小区敞开的闸门,几分钟前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正坐着别的男人的车从小区门口出来。
他痛苦地捂着头,脑海全是她与别人厮混的画面,她主动热情地拥吻着那人,双腿大大地张开承受他的撞击,不断地发出骚浪的呻吟声。
胸口像被一把把利刀插进去,再拔出来,痛得他喘不过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失望成了绝望。
晚上八点多,孕妇顺利产下一个男婴,苏芮抱着皱巴巴的人类幼崽无限感概,如果她可以生孩子,她想给家里的小狼狗生只小狼崽。
事情完满解决,在医院吃快餐后,景御送她回家,走得急,手机与包包全落在夏雪薇的家里,苏芮依然让景御在外街放她下车。
明天要上课,这个时间点小狼狗应该在家里了,她突然觉得同居好像也没那么不好,至少没带钥匙的话不用土法开门,她决定告诉他自己的秘密,让他取舍。
如她所想,小狼狗正在楼梯间等她,还是初见时的那样西装革履,帅得一塌糊涂。
“小小白……”苏芮像之前那样雀跃地扑进他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唤他,往他胸膛上乱蹭,她发现他的心跳声好像从他的右胸腔传来,“你是右……”
“你去哪里了?”
一股浓烈的薄荷木香涌入他的鼻腔,那是她最讨厌薄荷味。
理智的弦一根根断裂,他冷不防地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啃咬着她颈脖上的纹身泄愤,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全新的毛线衣扯坏,白滑的奶子只贴着乳贴,乳贴掀掉后,乳头便暴露于初冬的空气中,上面的果莓受到寒气刺激立即缩勃起。
“居然不带胸罩!”男人被气到,怒火烧得更旺。
“你在干什么?!”苏芮被他吓到,用力推开他,“发什么疯?”
“我发疯都是因为你。”他要消除她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她只能是他的,从遇见的那一瞬间开始,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有他!
“这里是楼梯!”苏芮又害怕又紧张,她既害怕有人听到她的声音突然从屋出来,也害怕眼前这个失控的男人。
“楼梯不是更好吗?”他突然将她翻过身,压在楼梯扶手上,扯下系着的银灰色领带拴住她的双手,“可以让人看着我怎么肏你,让人听听你的叫床声有多骚浪。”
她错了!
她怎么会被一时的温柔所蒙蔽,他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变态!
“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苏芮哭喊着向他求饶。
男人冷笑,“你越不想,我就越兴奋。”
他完全失控,性感的蕾丝小内裤也被撕破,带着薄茧的指腹准地掐住肉缝里的小肉核。
苏芮越是挣扎,他便越是粗鲁,怒火蔓延全身,他不想再等了!
粗硕的性器冷不猝防地闯进没有足够润湿的甬道,脆弱的粘膜被拉扯、撑开,锐心的痛楚蔓延全身,苏芮吃痛地尖叫,身体因剧痛而哆嗦,“痛……”
但是男人充耳不闻,没有彻底润滑的摩擦感加更强烈,也更令他失控,他用力地掐着她的腰身,耸动着紧窄有力的翘臀入侵自己心爱女孩的身体,尽情地放纵自己。
甬道在他的撞击下缩得更剧烈,层层交缠的肉瓣开始分泌出淫水,她在那人的身下也是这样泛滥成灾吗?
为什么?为什么人就不能从一而终,专心一致地爱一个人。
那怕她不爱他,他这一辈子也只爱她。
就像他父亲一样,一辈子都深爱着他的母亲,生死相随。
“痛……不……啊啊……不不……”男人轻松地将她制约,苏芮不停地求饶、挣扎,但在绝对力量面前,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身体很痛,她原来觉得他在性事上又横蛮又粗暴,但现在她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又横蛮又粗暴,那粗硕的入侵物像一把粗钝的大刀不停地割开她的肉,身体像被撕裂,深处的宫口也被捅得软烂,渐渐松开。
“刑白寒,我求你……停……下来好吗?”她咬着牙最后一次求他。




隐欲 Vol.68内射子宫H
“停下来?”刑白寒嗤笑,“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每一次都这样,明明很想要,却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才是你想要的吧。”
他退出到穴口后再用力一顶,重重地嵌在宫口上。
苏芮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浑身的血流停滞,灵魂好像随着这一下的撞击而散失。
她无力地咽呜,没有再求饶,刑白寒以为她默认了自己的说法,动作拉得更开,两个卵囊重重地拍在她的大腿根上,拍打声在寂静的楼梯间徘徊,整个空间充满着糜烂的气息。
身后的男人犹如恶魔没有半点怜悯之心,灼热的性器,粗暴的抽插,被撕裂的穴口,身体像被焚烧,如同置身地狱。
“给我生个孩子吧……”
生孩子几个字就像利刀一般刺进她的心,果然他还是很喜欢孩子。
浓经过酝酿,随着男人的一声咆哮全灌进敞开的宫口里,瞬间灌满整个子宫。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有快感的,但是当液灼烫子宫内壁时,她还是高潮了,身体抽搐痉挛,撕裂的穴口死死勒住始作俑者,绞榨里面的汁液。
“绞得这么紧,很爽吧。”刑白寒射后更加亢奋,一巴掌拍在她的小肥臀上,“不急,还有,我还没肏够。”
他拔出性器,抱着她进屋,直接丢到小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剪刀,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剪烂,他讨厌衣物上的味道,讨厌其他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苏芮心痛地看着被剪烂丢在地上的毛线衣,这衣服好看又舒服,只是因为穿在自己的身上就遭遇不测,那不如留在衣柜的角落里,好歹能完完整整。
她后悔了,不应该跟他开始,不应该被他的美色所迷,招惹他,如今尝到了苦果。
“啊啊……”手还被拴在背后,男人骑在她的身上,掰开她的腿,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有了液的润滑,进入时的阻力大为减少,还在高潮余韵中,甬道还在蠕动缩,他放慢速度,由上往下将力量集中在茎头,摩擦前方的壁肉,顶压宫口,宫口在压力下进一步敞开,同时里面满满的浓液被挤压了出来,溢满穴口。
虽然男人放缓了速度,但力量一点也不减,他使劲向里面钻,想要将外露着的一小截完全怼进穴中,只要怼进子宫,他就能完全进入,真正完全占有她。
脆弱的宫口不停地被圆钝挤压,痛感再一次蔓延,求饶没有作用,她心若死灰地承受这一切,只希望能快点过去。
“怎么不叫了?”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他并不喜欢单机游戏,明明身体的反应那么强烈,嘴巴却这么冷淡,不可以。
他解开拴着她双手的丝质领带,从她身体退出来,苏芮以为他良心发现,暗松了一口气,没有挣扎,也没有逃避,她并不知道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她。
当一切静止下来时,腿间的痛感再一次尖锐起来,她听到了床尾衣柜门打开的声音,回头一望,衣柜门内侧嵌在的镜子缓缓地照到自己身体上。
“苏苏……你知道你被肏的时候有多美吗?”他回到她的身边,用指尖轻抚着她的蝴蝶骨,感受她肌肤的细腻软滑,与线条的玲珑优美。
最温柔的触碰令浑知鸡毛竖起,那仿佛是一个警号,一个危机信号,暴风雨前的宁静,苏芮忽地想到了镜子的用处。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着身旁的棉花被子做掩耳盗铃的遮挡,而刑白寒将这举动当成情趣没有阻止,他来到她的身后,以童子把尿的姿势抱起她,那是他最喜欢的体位,也是她最羞耻的体位。
男人力气大,她自然抵不过,但是他力气再大,也只有两只手,苏芮用手死死地用被子捂着腿心不让他得逞。
“手拿开。”
苏芮充耳不闻,不听他的话。
“真不乖。”来夜方久,刑白寒一点也不急,他低头舔吮着她的颈脖,啃咬着上面的纹身,这个纹身成了他心中的一道刺,“他知道了吗?”
苏芮没有回答,勾着嘴角给他一个轻蔑而讥讽的笑意,故意误导他。
刑白寒再一次被打击,理智进一步崩溃,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被瓦解,他失控地咬着她的纹身,一厢情愿地想到只要纹身消失了,里面的秘密也会随之消失,那么他就不是被她排挤在外的那个人。
突然传来的痛楚令苏芮失声尖叫,女人痛苦的尖叫声猛地唤回男人的神智,但是,纹身已经被毁,鲜红的血液由敞开的伤口渗出。
血液的温热将他带回过去的回忆,那是他七岁生日后的一个冬天,天气很冷,他怕他妈妈手冷,问叶太太要了汤婆子准备给他妈妈暖手。
一个男佣衣衫不整急匆匆地在他身边经过,差点弄掉他的汤婆子,他刚想训斥他,但人已经走远了。
妈妈更要紧,他没有理会男佣,继续上楼找妈妈,才在房门口,他便听到了一声巨响,花瓶被摔碎的声音,他吓了一跳,他听到爸爸妈妈在大声吵架。
房门微微地敞开,他很害怕,偷偷地从门缝里偷看,云诺娜衣衫不整地拿着刀子往刑柏深的胸口上插去,血液喷溅四周。
“爸爸!”
他扑上去,用自己小小的身体保护自己的父亲。
“我,我不爱你,我从来都没爱过你!”云诺娜指着刑柏深在冷笑,再用余光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要再讨好我,我不会疼你,你的存在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耻辱。”
“妈妈……”
“诺诺……”刑柏深痛苦地望着自己心爱着的女人,“我的心只为你跳动,但你却没有听过我的心跳声,我,终究还是捂不暖你的心。”
“你杀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伤心难过!?”云诺娜走近他,忽然拔掉他胸口上的小刀,“爸爸妈妈死了,你没有办法再要胁我……”
小刀拔出,血管没有了凶器的压迫出血点,大量鲜血由他的伤口喷涌而出。
“就让一切都了结了吧……”云诺娜握着满是血的小刀冷不防地往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用力刺下去,“我受够了……”
小刀插入心脏的瞬间,温热的血液溅落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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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欲 Vol.69镜前潮吹/肚子被肏得突起H
“诺诺!”刑柏深接住往后倒的云诺娜,泪流成河,他紧紧地抱着她,“我没有杀他,真的,我没有杀他,你就相信我一次……”
“真的吗?”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我信你。”云诺娜双眸紧紧地盯着刑柏深,突然猛吐了一口血。
“妈妈……”他扑进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好像那样能阻止她离去。
云诺娜用尽最后的气力轻轻抚着他的发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不起。”
然后,她断气了。
刑柏深温柔缱绻吻上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的灵魂已经随着心爱的女人离去,只剩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
“小白,对不起,你自己好好活着,爸爸要陪妈妈去了。”刑柏深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再拔出云诺娜心脏上的小刀,望着她,“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说完,他便往长在右胸腔上的心脏刺去。
“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刑白寒在苏芮耳畔细语,“你走逃不掉的。”
他不会像他父亲那样放任母亲勾叁搭四而假装不知,她耗光了自己的信任,从今开始,她将成一只被囚困的笼中鸟,他会折掉她的翅膀,让她乖乖地在自己的翅冀之下。
他本来就是一个恶魔,只是为了天使般的她而伪装成天使。
他用舌尖舔掉伤口上的鲜血,他讨厌这个纹身,这个纹身就好像架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将他隔在千里之外。
鲜血的甜腥激发恶魔的戾气,血管的血液像要沸腾,他磨了磨后槽牙,用强健的小腿压着她纤细的小腿,将自己的双手释放出来。
软香的棉被子被掀开,女人玲珑有致的胴体清晰地映照在镜面里,性感的锁骨、丰硕的双乳、盈盈的细腰、最诱人是糊满液,光洁饱满没有一根耻毛的一线天名穴,被他连续肏了几天依然紧窒如初,两片大贝肉紧紧地合拢在一起,无论腿怎么张开都看不到穴口。
苏芮立即用手捂住穴口,不单因为羞耻,还是一种反抗。
“装什么,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在摄像头前面怎么张开双腿,掰开湿沥沥的小穴,插进手指自慰的吗?”他执起她的手吮吻着上面的可爱白嫩手指头,“还记得是那只手指吗?”
苏芮又害怕又生气,但又不敢顶撞他,她当初就不应该好色约炮,自酿苦果,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是这只吗?”几只可爱的手指头被一一吮吻后,他含进了最长的中指,用舌面包裹起来温柔地吸吮起来,像是什么人间至味,“这么小怎么能解馋。”
他用自己的手指取代她的手指探进她的小穴,除了那块肉瓣被撕裂外,穴口依然紧窄如初,修长的手指挤推内里的嫩肉,身体不争气地再一次背叛大脑,甬道自发地缩起来迎合他的挑逗。
她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给自己下了降头,怎么自己的身体完全屈服于他,那怕只是一根手指,也馋成那样。
“放心,我会好好喂饱你的小嫩穴。”他撤出手指,另一只手手指穿插到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紧扣,“你不是很喜欢被内射么,我的弹药全留你。”
眼前的男人是个魔鬼,他深谙自己的性癖,而最可怕的是她所喜欢的,正是他拥有的。
“还有你最喜欢的大鸡鸡。”他挪了挪身体,用鹅蛋大高度充血的茎头对准肉缝间的凹陷处,伺机而动,已经宣泄了一次,他并不着急,她身体对自己的反应是他最大的乐趣。
饱受摧残的小穴居然恬不知耻地翕动起来,想要将茎头吃进去,男人也配合地将茎头塞进去,但也不多不小只是个头部,他太懂得怎么撩拔她这具淫浪的身体。
他将用在商场的手法全用在她身上,他太懂得怎么抛诱饵,怎么引她上钩。
“苏苏……”他咬耳着她的耳垂细语,“求我肏你。”
管不住身体,难道还管不住嘴吗,苏芮咬着下唇不发一言,反正身体已经开始适应穴口撕裂的痛楚,她总不能被他一直牵着走。
眼见鱼儿不上钩,他只能再投些诱饵,肉刀顶开层层肉瓣缓缓挤进深处,抵住灌满水的子宫。
镜子清晰地映着她的小腹是怎么一寸一寸地被隆起,又淫糜又可怕。
宫口被撞开过,特别敏感,苏芮当即一颤,那种压迫感令她害怕,以男人的那种尺寸,她的子宫肯定会被肏坏,不能生孩子而已,不代表这个器官没有其它的作用。
但是求饶有用吗?
“刑白寒,我求你有用吗?”
“那要看你求我什么?”
“我求你停下来。”
“对不起,不行。”
男人如她所想的一样拒绝了自己,还按捺不住动了起来,缓缓退出,狠狠顶入,还故意撞到宫口上,没几下,苏芮便痛得颤抖,带着哭腔喘息。
求饶没有用,她只能承受,咬着牙承受。
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她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大脑浑沌一片,无法思考。
“苏苏,你看你多美。”刑白寒紧紧盯着镜子上的女人,双腿大张成“一”字,娇嫩的腿心吃力地吞吐他的巨物,平坦的小腹被他的巨物肏得隆起,清晰地显现巨物在她体内的一举一动。
“不……啊啊……啊……”
苏芮难受地拱起腰身迎合男人的撞击,一双饱满的大奶子晃出性感诱人的乳波,乳头勃起,被他吻过的肌肤泛起紫斑,像一朵朵紫红色的花朵在雪般的肌肤上盛放,如天鹅颈般优美的颈脖布满他的烙印,美艳不可方物。
此等美景只配他一人独享。
“苏苏……苏苏……”刑白寒迷恋地喊着她的名字,苏芮的反应令他极度亢奋,他没有半点克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不不……深……”身体像被贯穿,过度产生的刺激令她头脑浑沌,呻吟声不断。
双腿被强制张到最开,这个体位加重了甬道前壁的摩擦,那个可以将快感提升几倍的区域反复被粗暴摩擦,汹涌的快感由尾椎骨直冲脑门,产生一种陌生的涌动感,她还没来得及弄清这种感觉,肉缝间的小孔受到液体的挤压而骤然松开,一道道清液喷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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