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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乔乔
苏芮看到抑不住扶额,是不是男人的情欲都旺盛成这样,才动完手术没几天,身体还在恢复,某个器官就已经生机勃勃,元气满满。
她毫不犹豫地拿着装着热水的盆进洗手间换成冷水。
刑白寒看着苏芮嫌弃地用手指拧着被冷水打湿的毛巾,下意识地往后退,但还是迟了,苏芮爽利地扒下他的裤子,将异常湿冷的毛巾粗暴地捂在他那正在充血的巨物上。
“靠!”
男人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你们男人不是很喜欢什么冰火两重天么,这还没加冰呢……”苏芮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将毛巾拎开,丢回盆里。
刑白寒脸容变形,声音在发抖,咬着牙一字一顿,“别的男人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
“那好吧,我给你换回热水……”
有了前车可鉴,“别太烫!”
他的宝贝可经不住这么一冷一热,冷完再烫不坏掉才怪。
这一次苏芮还特意试了调了水温,不冷又不热,正当她拧完毛巾,准备捂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茎身上出现好几个硌眼的突起!
“我草,你鸡鸡长‘痘痘’了!”
苏芮认为是不明性病产物,不知会不会无伤口传染,吓得立即弹开,退到两米外的地方。
“这不是‘痘痘’。”刑白寒没好气地解释,然后,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不是传染病,是令你更快乐的东西。”
苏芮满头黑线,心想着本来这玩意已经够丑了,现在还长了这恶心的肉瘤子,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过来……”刑白寒招手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苏芮很不愿意,可他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抱起炭球做掩护不情不愿地回到他身边。
喵……炭球也嫌弃得不行,长叫了一声表示抗拒。
刑白寒抓着她的手往其中一个突起摸下去,“这里面是打磨成半球状的乳齿。”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入珠吧……”虽然质材上跟传统上并不同。
“聪明,所以我们在性方面很契合。”
“你这尺寸已经很够用了好吧……而且任何手术都有风险,万一出事怎么?”
男人没有再接话,将她拥入怀中,“你对我真好。”
苏芮自认对他不坏,但也没多好,她想起那种穷养的女孩子,长大后别人随便给个糖就跟着走了,因为长期的物质匮乏,别人稍稍给点小恩小惠,她就全身心地陷进去,他是有多缺爱,所以才觉得自己对他好。
以她的观察,养母一家的确亲他为亲生子,呵护备至,那……
“你妈妈对你好吗?我是说你亲生的妈妈。”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将她搂得更紧,“她对我很好。”
男人在性事上喜怒无常,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夜,她根本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发作,他对自己有强烈到可怕占有欲,自己就像是他的一件性玩具,苏芮还是很抵触。
“你冷静一点,会扯到伤口的。”苏芮轻轻推开他,他们之间的障碍除了他的性格外,还有她的秘密。
“你就让我轻轻地肏一会,再憋下去蛋蛋都要憋坏了。”他抓着她的手往那两颗的卵囊上摸去,的确又涨又硬,她摸着的时候还微微地滚动着。
狼狗的嘴,骗人的鬼,轻轻肏一会哦,他妈的那一回轻了,那一回不是横蛮粗暴!
但是小狼狗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她肯定一命呜呼,熬不过这一关,不能拒绝得太直接。
苏芮身子一软偎在他怀里,“不行,你为了我差点连命都没了,万一你伤口爆了,有什么衫长裤短,叫我怎么办?”
“我好久没射了,好难受,硬憋着伤口也隐隐作痛。”小狼狗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抓着她的手从卵囊移到了茎身撸动起来,还故意在她耳畔喘息,发出压抑又淫靡的声音,“嗯……”
不争气的身体没有谨记教训,立即有反应,淫荡的穴口开始泌出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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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欲 Vol.74让我再肏深一点/入珠H
小手摸到一个个突起,很不习惯,据她所知,入珠珠子的分布应该是环形或是排形,一般都是有规律的,不是像他那样毫无规律分散,而且这种手术多数为对方受益,令快感更强烈。
毕竟是异物,苏芮不敢像以前那样用力地握紧,怕里面的珠子脱出来。
“别怕,我们实验室的技术跟你网上看的并不一样,我们不单用自体原料,还用生物科技多次刺激皮下产生增生组织包裹珠体,令珠体与筋膜皮肤形成一体,剧烈运动也不会脱落。”刑白寒跟她解释。
“实验室做手术?”苏芮越听越迷惑,之前的叁无药膏也算了,她自己也没少按网上的偏方来弄东西,但是手术的话就过头了吧,毕竟是命根子啊,“这样太危险了。”
“小黑是性学硕士,他自己开了一家性用品公司,有专门注册的合法研发实验室,之前用的药膏就是出自他的实验室,那个智能假阳具也是,当然那些都是自用不会投产。”
苏芮:那真是好性福……
“那为什么不投产?”
男人轻啃着她的耳垂,“药膏是原料太罕有,无法量产,智能假阳具是用我阴茎的形状倒模,我不想我的东西肏别的女人,我的大鸡鸡只会肏你的小嫩穴。”
这淫词秽语怎么说得像绵绵情话般动听,莫名令人心跳加速,浑身发热……
经过反复摩擦后,顶端分泌出来的汁水流到了她的掌心上,粘粘的滑滑的,同样她穴口分泌出来的沾湿紧贴着的病号裤,很不舒服。
“那苏苏的小嫩穴喜不喜欢小白的大鸡鸡?”他的唇顺着她的下额来到她的唇上,模仿阴茎肏穴的动作,伸直舌头往里面搅动,喉结因微微滚动,鼻孔呼出温热的气息。
他的气息进入她的鼻腔后化成迷晕药弄得她头晕发晕,她没有觉察自己病号服上的系带被他扯下,衣襟下滑,一双饱满丰盈的雪乳裸露出来。
“不行,你有伤。”苏芮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这手术没几天,伤口才缝上,这小狼狗就一脑子黄色废料。
“你再不让我肏,我才会憋死。”
与她分手的这些天,每一天都度日如年,没有她的笑容,他的世界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令他窒息。
长手一伸,苏芮被他摁到在床上,往她身上压去。
刑白寒猴急地啃咬着她的脖子,不顾伤势脱她的裤子,其实伤势没有她想的严重,只是流的血有点多,他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我好想你。”
双手被他抓着,苏芮完全不能动弹,“刑白寒!”
“别怕,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弄伤你。”
病号裤为方便更换,只要轻轻的一扯两侧的系带裤子便被轻易脱除,里面空无一物,只有穴口粘在裤裆上由淫水形成的一丝粘腻银线。
“都湿成这样了,还这么口是心非。”
“刑……啊……”跟之前手指先行探路的不一样,这一回,湿润的穴口直接被又粗又长还带着颗粒的烙铁顶入,男人的尺寸本来就吓人,还加上那突起的颗粒蹭刮穴口,光是进入的过程就足够她倒抽一口冷气。
“别怕,我不会再弄伤你。”男人向她保证,动作特别缓慢,就连吻她的时候也特温柔,“乖,腿再张开一点,让我肏入深一点。”
狼来了多了,苏芮再也不信他的鬼话,不但没有张开腿,反而往内里合拢,这小狼狗平时人模人样,但是一上床就是一只失控的野兽,狂野跋扈,毫无节制。
“不要……”
对于一个有严重性瘾患者来说,性瘾发作如同被百虫蚕蚀,烈火焚身,两个多月的时间如同半生,他努力压抑着体内的熊熊欲火,那坨血提醒他,身下的女孩娇嫩而脆弱,自己不能再失控。
“别怕,我会好好疼你。”他一而再地保证,但这话更像提醒自己。
苏芮合拢起双腿,性器与性器之间的摩擦更深刻,突起的颗粒被她想的还要明显,爽得她全身在发抖。
“还痛吗?”男人以为她害怕,完全停了下来,压着欲火让她适应自己,“别怕。”
两个多月没做,蜷缩着的嫩肉被重新撑开,整条甬道被充实,最敏感的神经全方面包裹着粗硕的入侵物,它曾凶悍与暴戾,但如今它却是温顺而安详,暖着她的小穴。
小穴贪婪地吸吮着它的热量,不停地蠕动着,穴口越越紧,刑白寒闷哼了一起,经不住动又往宫口顶了一下。
“别动……”双手被压在头顶,苏芮只能用张开的小腿钳着他的腰肢,“就这样好舒服。
男人听到表情一僵,凝聚在胯间的力量被迫继续抑压着,窄臀绷紧起来住这股淫邪力量。
虽然鸡鸡嵌了珠子后更加丑陋,但加上坚硬的棒身与兴奋引起的脉动感,真的很舒服……
鸡鸡果然还是大的好。
已经插进来了,肯定不会不来个几百下活塞运动就出去,但男人的这种身体状况,伤口不爆裂才怪。
“我要在上面。”
“什么?”刑白寒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苏芮用脚跟挠着他的尾椎骨,“就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我动,你不动,好不好?”
哪有男人会拒绝女人的主动,刑白寒立即松开她的手,灵敏地一个翻身,颤倒两人的位置。
这种体位还是第一次,苏芮用膝盖支起自己,提着小肥臀试探性地动了两下。
茎身被像百千条蠕动着虫子的甬道全方向地包围着,一如初夜时的窒紧湿热,绞榨着棒身里面汁水,缓慢的动作感受更尖锐,也更难熬……男人紧紧皱着眉,那股力量蠢蠢欲动。
苏芮性子温顺,动作也一样,这体位的好处就是力度与深度可以自己控制,她怕扯到他的伤口,每一下都点到即止,一大段茎身还在裸露在空气之中因得不到抚慰青筋暴起,下面的卵囊也因里面液体积聚过多而滚动,表面的皮肤因过度扩张而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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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欲 Vol.75憋了两个多月的浓精/入珠H
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他没想到被她主动居然是如此的难熬,什么叫钝刀割肉,他深刻地体会到。
而苏芮倒也来了劲,怕扯到他伤口不能太深太用力,但可以变换角度!
她双手支在他的腹肌上,摇起了小肥臀,变换着不同的角度,茎身上的颗粒扩大了摩擦的区域,快感扩散,苏芮享受地眯着眼嘤咛着。
女人娇嗲淫糜的声音进一步刺激到他,变换角度是会带来全新的感受,但是那力度与深度不痛不痒的,只会是一种折磨。
“宝贝,用力一点……”欲求不满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于是,苏芮更用力地绞紧穴里的巨物,因为分神夹紧,幅度更小,动作更慢。
男人急得快要喷血,伤口没爆裂,倒是下体有可能得不到舒泄而爆炸。
“不是这个用力……”刑白寒握着她的小腰试探性地压下去,让更多的茎身埋进温暖的穴中。
“不行,动作太大会扯到伤口。”苏芮立即提臀吐出。
“不怕,我不动,你动。”
他后悔了,为什么要当一只乖顺听话的狗,他想当一只放纵不羁的狼,恣意任性地肏她的穴。
“嗯……啊啊……”霸道嚣张的尺寸,坚挺如铁的硬度,苏芮完全沉溺其中,快感徐徐升起蔓延全身,她的眼神变得氤氲,双颊潮红,朱唇微启,急促地喘息着,逸出娇媚的喉音,“摸摸我……”
苏芮抓着他的手抓着自己晃得生痛的双乳,让他的指缝夹着上面发涨的乳头。
充血的双乳沉实又滑腻在他粗糙的掌心中晃动,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工具人,一具被禁锢着灵魂,不能动弹的情爱玩具娃娃。
“小白……”苏芮甜甜地叫住他,动作也稍稍加快了一点点,“我快要到了,你呢?”
他突然想起了那些假装高潮的女人被身上兴致勃勃,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问,是不是很爽,高潮了吗?
爽是爽的,只是不够爽而已,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不能打击她的信心与体贴,“这才开始呢,慢慢玩,你老公很持久。”
这倒是,苏芮没多想,继续撅着小肥臀套弄着他的巨物,让它持续刺激,终于累积到极限,穴口突然紧。
茎身猛地被绞紧,刑白寒架不住往上一顶。
“别……嗯……”高潮中的甬道被这么一顶,快感再度提升,苏芮无力地软倒在他肩膀上吁气,兴奋地啃着他的脖子,“好舒服……”
他也是爽的……吧……
“小白小白小白……”为了让自己尽快应该这个称呼,她不停了重复了二十八次,禁欲了两个多月,她也很想他。
“嗯。”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快要爆炸的胯间,欲火就堵在那里,她的所有举动就像用一支针在充满液体的气球上划动,无限地接近爆发,却又没达到爆发。
苏芮高潮后完全软倒在他怀里,皮肤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两弹滑的乳肉与勃起的乳头压着他的胸膛。
被不停地绞紧的巨炮越胀越硬,茎身过度膨胀上面的青筋狰狞地突起,他实在忍不住了……
“对不起。”他吮着她的唇。
“嗯?”还在高潮余韵中,苏芮有些恍惚,听不懂他的话。
“再让我肏一会,乖。”
“嗯……啊……”烙铁般的庞大性器冷不防地撞在宫口上,极致的快感乍地扩散开,苏芮刺激得连眼泪也流了出来,眼睛睁圆,大脑缺氧。
“腿再张开一点,让我肏深一点。”刑白寒抓着她两只细纤的腿掰成一字,将自己的分身尽量的往她身体里顶,让没有得到抚慰的那一截茎身也挤进去。
“不……好深……太深了……”那粗长的巨物就像一条粗大的蟒蛇往她身体里钻,涨得可怕。
“别怕,又不是没试过,会很舒服的。”大手由她的大腿抚到了两侧臀瓣上揉搓着,“放松点。”
比起自己,她更担心他的伤口,“你顾着你的伤口。”
男人再虔诚地一吻,伤口上的痛楚令他更兴奋,因为这个伤口他心爱的女孩回到他的身边。
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知道他母亲不喜欢自己,无论他怎么讨好,她都不亲近自己,不像别的小朋友家的妈妈那样亲近自己的孩子,她总是冷着脸,厌烦地看着自己,只要他碰到她,她就会打他,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希望她能抱抱自己。
“抱紧我可以吗?”
“嗯。”苏芮没有多想,紧紧挽着他的脖子,肌肤相贴,缠绵地与他深吻,“小白,小白……”
他终于有一个会静听自己心跳声,知道自己心脏在右边的人,他有她了。
那点伤算什么,没有什么比肏她更幸福。
“嗯啊……”甬道里的嫩肉被突起的颗粒狠狠擦过,特别穴口,她终于明白那些珠珠为什么不是均匀分布,只要整根没入,每一颗都对准她的敏感点。
霸道的尺寸令这些颗粒高度粘合嫩肉上的粘膜,随着猛烈的摩擦风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苏芮爽得脚尖蜷缩起来,大腿反射性夹紧男人的腰身,屁股高高撅起,以便男人的抽插。
“小白……啊嗯……小……”
刑白寒的喘息声越发絮乱,浑身肌肉绷紧,伤口爆裂,后背有一阵湿濡感,苏芮偎在他的颈脖里呻吟,因为他心脏异常的位置,所以他的心脏与她的心脏极度靠近,与她一同跳动。
甬道在凶猛的冲撞下淫水横流,两人都清晰地听到私密处摩擦的啧啧水声,还有闻到对方充满贺尔蒙气息的体香,他的体香可以平复凶猛冲击带来的恐怖感,让她全身心投入这场淋漓酣畅的性爱之中。
他清楚她频临高潮的状态,就在他频临高潮之际,大开大合猛刺了几下。
“啊……”苏芮抑头尖叫,沉溺在高潮的狂潮之中。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吮着她的唇,对着微微敞开的宫口射进憋了两个多月的浓。
浓冲刷子宫内壁,再带来一波强烈的快感,苏芮颤抖得更激烈,穴口紧,将他的分身锁紧在自己体内,然后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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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欲 Vol.76带球入门
苏芮醒来时,已经是年廿八,她要回家了。
男人并不在房间,她吃了桌面上放着的巧克力,虽然还是很丝滑浓郁,但味道好像有点奇怪,哪里奇怪她又说不出来,可能是什么新口味吧。
刑白寒刚好抱着炭球拎着一个饭盒回来。
“小白……”苏芮扑到他怀里对着他猛亲了一顿,“我要回家了。”
过年,肯定要回家,他知道的,只是舍不得,他才刚刚跟她和好。
“你能不能带上我?”
苏芮摇了摇头,她家里还不知她在做老师,万一知道他们是师生恋,别说自己丢工作,对他也不好,所谓亲戚就没一个好东西。
“乖,我就回去几天。”那个家她一点也不想呆。
“那我送你回去。”
苏芮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不用了,你好好养伤,知道吗?”
“你不能又去相亲。”
“呃……我就应付应付……”怎么可能没相亲饭局,只是看多少场而已。
“万一你遇到比我帅的怎么办?”
“那万一你遇到比我美的怎么办?”苏芮白了他一眼。
刑白寒低头深情地吻着她的额头,“不会有人比你更美。”
这小狼狗怎么这么会说话,他妈的甜死了!
“放心,亲戚不会给我介绍正常的好男人。”苏芮向他保证。
“为什么,你这么好?”倒是刑白寒不明白。
“一言难尽。”
男人听到稍稍放心了点,两人吃完外带后,刑白寒坚持让保镖送她到车站。
几小时的长途车就到家了,苏芮很不情愿地踏入家门,父母表现都很热情,她也没令他们太失望,给了一笔过节。
打开房门,如她所想,里面的东西又变了,桌子换大了,笔不见了。
“我原来的桌子呢?”
“你原来那个太小了,阿艺说他家的大,所以就给你换了,大换小,咱不亏。”苏母还得意洋洋地邀功。
她受够了,父母都不懂什么是边界感,肆意处理她的东西,她在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都不属于自己,父母可以任意处理,她说过,但他们不以为然,她完全没有归属感。
反正也就几天,忍忍就过去了。
不知是不是气到,胸口闷闷的,浑身难受。
她屁股都还没坐下,四婶又来了电话约相亲,苏芮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突地跳,最后还是将那口气给硬憋下去。
好吧,当吃被请吃饭。
失策,没有带道具回家。
结果到了年初叁,她除了要应付眼前四十二岁离异的公务员,还要同时应付五个相亲男的微信消息。
这两天浑身燥热,明明又没怎么吃什么上火的东西,两只奶子又涨又沉,难道是气多了,乳腺增生了么?
“你年纪也不小了,好事成双,家里的老人更高兴。”
苏芮稍稍分了一下神,结果对方都谈婚论婚了。
“带球入门?”
公务员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瞒你说,第一个老婆结婚十年都生不出孩子,试管也试过了,我也是没办法了,结果第二个怀是能怀得上,就是怀不稳,所以我也不嫌你年纪大,女的过了26就生育困难,本来我是想要找25以下的,但你长得不错,学历也可以,我们可以试试,要是半年内都怀不上,那我们也只能是有缘无份,你也知道没儿子,做男人的哪里能抬得起头,家里的钱再多也没个后,没人继承,你说对吧。”
苏芮看着他那张油光发亮的脸,跟同样油光发亮的发顶,连骂人的动力也没了,“我们有缘无份。”
公务员当即脸色变了。
苏芮不想再跟他浪时间,拿起包包走人。
“喂!这一顿aa。”公务员急急地叫住她。
这么一吼,结果四周的人都看了过来,苏芮觉得很尴尬,伸手拿钱包。
“这位小姐的单由我付。”刑白寒拿出两百块现金放到桌上,他将头发一丝不苟抹到后面,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金丝眼镜,下半张脸被围巾挡住,身着暗红色的唐装,身旁还有两位她见过的保镖。
夸张的排场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苏芮完全没相到他居然跟自己回家,还要带两个近两米高的保镖。
还好刑白寒没有与她相识,就像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帮她出头后就离开了。
“草,那人是明星吗,这么帅!”
“还是谁家外地回来的亲戚?”
“快,发朋友圈,问问是谁家的!”
几乎所有的叁姑六婆,少女大妈都拿出手机偷偷地拍刑白寒,也许是听到了拍摄声,他将围巾又往上拉了拉,眼镜以下都挡住。
有个中年妇女眼看着他快要出到门口,为了家里的女儿,顾不上颜面截住了刑白寒,“这老板,你结婚了没,咱给你介绍个黄花闰女好不?”
“不用了,我有意中人了。”刑白寒冷淡地拒绝了中年妇女。
“切,有什么了不起,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要是真有钱怎么来这种破地方。”公务员望着刑白寒又生气又眼红,“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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