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农村情欲长篇:黑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翠花一边这样说着,还一边左右看了看,仿佛在征求大家的意见。旁边邻座的人也都随声附和着,都夸赞志刚年轻有为。
老实说,志刚对这样的奉承话十分反感,尤其出自这个风流的女人口中,他一联想到翠花与李福的勾当,就打心眼里往外感到恶心,这个女人都年近40了,却风流依旧,见到那俊雅的男人,都恨不得吞到肚子里去。想当初自己的二哥就是因为李福而死,这种怨恨难免会殃及到这个女人的头上,所以志刚瞅她什么都不顺眼。
偏在这时,大龙居然也被翠花带到屋子里来,坐到地桌上像模像样地吃起了饭。大龙这孩子生来嘴馋,无论谁家杀猪,每当他一听到猪叫声,就会坐到人家大门口等着,因为他知道村民们一定会请志刚去吃猪肉,到时候少不了也会把他叫到屋子里。志刚早就发现这孩子有这个坏毛病,曾经背后责骂过他两次,但他就是没有记性。这次志刚是真的生气了,要是别人家的猪肉吃了也就吃了,偏偏是王二迷糊家的猪肉,而且还是豆猪肉。志刚狠狠地瞪了大龙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大龙却装作没看见,耐不住嘴馋,夹起一块瘦肉就往嘴里送。志刚怕那豆猪肉吃下去会对孩子的健康有影响,大喝了一声:“别吃了,快回家去,再嘴馋看我不揍你!”
就这一句话,吓得大龙赶紧撂下筷子,站在一边哇地一声哭出来。翠花听到哭声,赶紧跑进屋里,看到志刚吹鼻子瞪眼的样子,埋怨道:“小孩子吃点猪肉能怎的,也犯不着你这样,兄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志刚也没搭理翠花,还是对大龙嚷道:“我让你回家呢,你听见没有,还不快走,信不信我揍你!”
说完,志刚就摆出了下地穿鞋的姿势,大龙虽然淘气,但对志刚还是惧怕的,尤其爹妈没了以后,老叔就是他的亲爹一样。所以当志刚说要下地揍他时,他吓得撒腿就跑,转瞬间就没了踪影。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满屋子的人都有些尴尬,尤其翠花两口子更是如此,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志刚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赶紧重新坐下来,解释道:“这孩子嘴太馋了,谁家杀猪都要去吃猪肉,我早就想教训他了,要是让他养成这个坏毛病可不得了。”
说完之后,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志刚主动举起酒杯,对着满屋子的人说:“来各位,我敬大家一杯,咱们喝酒吧!”
说完,带头一饮而尽。
由于心情不是很好,再加上酒桌上有几个人实在能喝,几杯酒下肚,志刚竟有一种晕晕乎乎的感觉。你别看这王二迷糊平时窝窝囊囊干别的不行,喝酒却有一套,即便没有菜,他也能就着大葱喝两盅,志刚的酒量根本就没法和他比,所以喝到后来也不知道抗热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燃烧了起来,那汗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志刚赶紧推托自己的酒量不行,不能再喝了。这时,翠花却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兄弟,来,嫂子敬你一杯,好歹你都要把这杯酒喝了。”
志刚连连摆手说:“嫂子,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那翠花劝酒倒是有一套:“怎么的兄弟,看不起嫂子咋的?你别看嫂子没啥能耐,但这酒可不是谁人都敬的,你要是觉得嫂子不配敬你酒,你可以不喝,反正我是先干为敬了。”
说完也不待志刚回答,一仰脖将那整杯酒都干了进去。志刚是个实诚人,那禁得住这样的劝,万般无奈之下,也勉强将那酒喝了进去。这一喝不打紧,只觉得不一会儿就头晕目眩,后来将身子一歪,躺在炕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七章 人生的歧途 第三节
志刚醒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四周漆黑一片,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呼噜声,以为是在自己家里,父亲单宝老汉睡觉就经常打呼噜,也没太在意。志刚翻了个身,觉得头痛得很,心想这王二迷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烧酒,肯定是便宜货,要不咋能这么上头呢。迷迷糊糊中正要继续睡去,忽然觉得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摸摸索索地在他的胸膛处停了下来,志刚以为是小兰,也没多想,继续睡着。后来这只手没有停下的意思,在胸膛处摸索了一会儿之后,又试探性地往志刚的腰下摸去了。志刚此刻正和衣而卧,那只手到了志刚的裆间之后,也不含糊,居然轻车熟路地绕过裤带,直接伸到里面去,然后握住志刚的东西一阵套弄。本来志刚正在半睡半醒之间,被她这么一弄,那酒也就醒了一半。俗话说“酒是色媒人”男人在喝完酒之后总是很亢奋,志刚也是如此,他正当年轻力壮的年龄,加之那只手也着实会弄,节奏掌握的恰到好处: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该重的时候重,该轻的时候轻。志刚心里还纳闷,小兰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功夫,自结婚以来还从未被她弄得这么舒服过。这样想着,那腰间的话儿也不争气,腾地一下就立了起来,硬梆梆地好像一根丈八蛇矛,恨不得立马找到一个洞口大张旗鼓地冲锋陷阵一番。
那女人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将整个身子靠过来,那身体温软丰满,就像一团火一样,将单志刚的整个欲望点燃。志刚也不客气,一翻身将那女人压在了身下,然后把手攀在了女人的乳房上,开始揉搓起来。左三圈右三圈之后,不知怎么的,单志刚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首先是女人乳房的手感不对,她的乳房分明比小兰的大很多,而且松软的很,有下垂的趋势。而且,这女人的哼唧声也照小兰的媚贱了许多,小兰的呻吟是羞涩的,这个女人的却是淫荡的。再有,这个女人的气味也与小兰的不一样,小兰的身体是沁人心脾的香,这女人的却是一种脂粉和厨房的油烟混合的气味。志刚意识到这可能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赶紧从那女人身上翻下来,睁大了眼睛四下观看,隐约发现屋子里的布局真的和家里不一样。在惊吓之中,志刚的酒劲全过了,整个人清醒过来。回忆起到白天醉酒的情形,知道这可能是在王二迷糊家里,那个女人就应该是翠花了。正在想着,那女人居然主动伸出手来拽他,而且拽得很用力。显然,女人很期望能和志刚发生点什么,志刚岂是那种轻薄孟浪之徒,使劲往外挣着,怎奈那女人扯住志刚的衣角就是不撒开,志刚有些急了,压低嗓门怒喝一声:“你给我放手!”
那女人似乎受到了惊吓,有些不情愿地撒开了手,志刚赶紧趁着这个机会下了地。此刻,正在炕稍呼呼大睡的另外一个男人也受到了志刚的惊吓,他原本正睡得跟死猪一样,听到志刚的低喝声之后,呼噜也不打了,吧唧了两下嘴巴,抬起了半截身子,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动静,又翻身昏昏睡去。
志刚是怀着一种屈辱的心情离开王二迷糊的家的,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荒谬的事情,自己原本坚守了多年的做人准则,在这一刻却被破坏殆尽。志刚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联想到刚刚和翠花的一幕……志刚觉得既恶心又羞愧,心里不住地念叨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志刚有点恨小兰,恨她明知道他喝多了,为什么不将他找回家去。
此时已近深夜,志刚三步并两步地走回了家里,家里早已熄了灯。志刚摸进去,没有急于脱衣服,而是坐在炕沿边,点起了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小兰醒了,当然也可能是一直没睡,她温柔地问道:“你回来了,怎么不上炕睡觉,这么晚了还抽烟?”
志刚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我在王二迷糊家喝多了酒吧,怎么不把我搀回来。”
小兰说:“知道,我去了,看你睡得那么香甜,本想搀你回来,翠花却说再让你多睡一会儿,醉着的时候叫醒你会很难受的,我觉得也有道理,也就没有叫你。”
志刚听了,忽然觉得很恼火。他恨透了这个叫翠花的女人,他想老天啊,怎么就不让这种水性杨花的狐狸精变成一团血水化掉算了。
看到志刚半天没说话,小兰很纳闷,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
志刚见小兰这样问他,支吾着说:“没有,只是今天大龙这孩子又去二迷糊家吃猪肉了,我把他骂了,他也太不听话了,要是吃了好猪肉也罢,那豆猪肉吃了也不怕身体里长虫子,看哪天我不饱饱揍他一顿才怪,说他多少次都没有记性。”
小兰说:“嗯,这事情我知道,大龙哭着跑回来,我问他了。既然你已经骂了他,就不要再打他了,二哥二嫂如今都不在了,孩子怪可怜的,咱们不能下那个手。”
志刚说:“不要再提他了,提他我就有气,反正不听话就要管教,惯坏了反倒是害了他。”
志刚一边说着,一边将鞋脱了,当他脱衣服的时候,仿佛闻到了翠花身上的气味,一阵恶心的感觉又涌上来。他赶紧将那衣服扔在了一边,钻进被窝后,他没有碰小兰,而是瞪大了眼睛想事情。他想如果老天能给他重新活过一次的机会,那他绝对不会去王二迷糊家吃猪肉,如今这一件难堪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从生命中抹掉了!
第七章 人生的歧途 第四节
有了这一次之后,志刚是处处对翠花陪着小心,生怕弄不好她又干出怎样的荒唐事情来。在生产队干活的时候,志刚也尽量避免与她正面接触,不给她发骚献媚的机会。
再说这翠花,刚开始时还真摸不准志刚是怎样的态度,那晚志刚醉酒后,她有意将他留在了家里。等王二迷糊像死猪一样睡去后,她就开始盘算自己的计划。原本她是睡在离志刚稍远的炕梢,但是眼望着志刚在炕头呼呼睡得正香,那英俊的面孔、健美的身躯就在眼前,她的心头就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弄得她痒痒的。她正当如狼似虎的年龄,自从李福死后,已经好久没有过一次有质量的性生活了,那王二迷糊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软不拉唧的丝毫也不提气。翠花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希望被英俊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她渴望那种水乳交融的激情时刻。这样想着,心中的欲火就越发难耐,忍不住向志刚的身边靠去。
离志刚的身体越来越近了,翠花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志刚的呼吸和心跳,这个健壮的男人就在身边,她拿眼仔细地瞧他,真是越瞧越上眼,越瞧越爱看。她开始在脑海里想象和他一起云雨的样子,竟有一种情不能自禁的感觉。尽管翠花骨子里有淫荡的成分,但毕竟她还是有理智的,是否对志刚采取行动,她也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最终还是禁不住情欲的诱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试探着碰了碰志刚,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大着胆子在他的胸膛处摸索起来。志刚在迷迷糊糊中明显感觉到有人在摸他,但以为是在自己家里,也就没有太在意。这无形中给了翠花一种鼓励,她以为志刚默许了她的行为,所以更加放浪起来,干脆将那手移到志刚的裆间去。当她一把攥住那象征着生机与活力的肉根时,立即就感觉到了男人之间的不同,志刚的肉根够大、够硬、够挺,在她的直接套弄下,几个回合就一柱擎天,仿佛要冲破牢笼破土而出的样子。翠花惊喜难耐,心想这样一个滚烫的家伙,如果放到自己温暖湿滑的所在,将是怎样的一种饱满。正憧憬着,志刚居然翻过身来,一把将她压在身下,那一双手也攀上了她的胸前,在那上面左右揉搓起来……翠花此刻如同被点燃的干柴,情欲的烈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在志刚的抚摸下忍不住呻吟起来,那身下也早已是春潮泛滥。正当她渴望着最关键的一刻到来时,却没想到志刚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从她的身上弹跳起来,纵身跃到地下,穿起鞋就要走。此刻,就如同大冷的天正烤着通红的火炭,刚有个热乎劲,没想到头上又被泼了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翠花怎能轻易这样让志刚走掉,也顾不得廉耻了,拽着志刚的衣角就不撒手,那种对性爱的渴求都在这用力的一拽里。没想到志刚此刻早已醒了酒,丝毫也不给她面子,拉下脸来厉声喝斥她松手。无奈之下,翠花只得松开手来,任凭志刚扬长而去,翠花的情绪也在那一刻低落到了极点。
志刚走后,翠花是感到既羞臊又无奈,没想到眼看到嘴的美食却又让它飞了。她想睡又睡不着,看了看躺在炕梢熟睡的二迷糊,那窝窝囊囊的样子实在让她提不起一点兴趣来,忍不住一声长叹,再次仰躺在炕上,脑海中回忆起刚才的一幕,辗转难眠。翠花在想,为什么志刚会在最后关头起身走了,难道他是良心发现了?可如果他要是没有意的话,又怎会趴到她的身上来,还抚摸了她的乳房?如此看来,他也是对自己动心了的。
这样想着,翠花又有了一点心理安慰。她琢磨着,不管怎样,今后一定创造机会,争取将志刚勾引到手,这样优秀的男人,如果这辈子跟了他,即便是死了也值了。
第七章 人生的歧途 第五节
俗话说这人就怕被人暗地里惦记着。翠花自从对单志刚有意后,处处留心与他接触的机会,煞费心机地盘算着怎样能将他勾上手。有时候,翠花背地里看到单志刚英俊潇洒的俊朗模样,真是爱死了个人,恨不能一口将他吞到肚子里去。虽然单志刚对翠花早有防备,但同在一个生产队干活,就如同在一个槽子里吃饭,哪有舌头碰不着牙的时候。
这一日,单志刚去生产队的场院转了一圈,听说生产队的苞米篓子塌了,他想看看那掉下来的苞米都上篓子没有。等他走近时,正有一群妇女嘻嘻哈哈地边干活边说话,这其中就有翠花一个。单志刚佯装不见,背着手在那视察了一圈,转身要走,却被一个叫凤兰的女人叫住,直接说道:“我说志刚,你弄我们一群老娘们在这上篓子,那苞米这么沉,装筐都拎不动,怎么不派两个男子汉来,再说男女搭配干活也不累啊。”
这志刚论起来应该管凤兰叫嫂子,农村时兴嫂子和小叔子闹几句笑话,所以志刚也没在意,颇有耐心地解释说:“那男子汉都刨粪去了,实在抽不出人,再说就这点活儿,你们几个忙活一阵也就完了。”
说话间志刚抬眼望去,果然发现那拎筐的女人很吃力,不但要将那满筐的苞米抬起来走十几步,而且还要举过头顶递给篓子上接应的一个人。志刚动了恻隐之心,他挽了挽袖子,想要亲自上阵,帮几个妇女拎拎筐。
几个女人看志刚也加入进来,劲头马上就来了,叽叽喳喳的像一群觅食的麻雀,一边干活一边和志刚打趣。这一个说:“志刚啊,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队长,怎么就不知道心疼我们女人呢,以后再指派活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们派些轻巧的啊?”
那一个说:“就是啊,如果你给我们派些轻巧的活,这里面有这么多嫂子随便你挑,你要是相中了哪一个跟你都行。”
说完之后,大伙发出了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志刚从小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东北娘们的火辣,很无奈地笑笑,拿她们丝毫也没有办法。所有人和他开玩笑他都不介意,唯独翠花和他开玩笑让他心里不舒服,谁知这翠花还不知深浅,看别人和他嬉笑得很融洽,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哎呦,你们这群疯娘们儿别自作多情了,恐怕就是你主动送上门,人家还未必看上眼呢!”
说完之后,翠花故意拿眼瞟了志刚一眼,那神情里充满了失落和记恨。志刚听出翠花的话里有音,知道她暗指那天晚上的事情,原本不错的心情忽然不好起来,再加上这翠花是有意和他套近乎,在装苞米的时候,不住地将自己肥腴的身子往志刚的身上碰,志刚一闻到那厨房的油烟味和廉价的脂粉味就感到恶心起来,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所以在装了几筐之后,志刚扔下土篮子,转身走了。身后一群女人不明就里,吵嚷着说:“别走啊,这才帮装了几筐啊,怎么这么不贴近群众呢,好歹陪嫂子们再多装几筐再走啊!”
“就是啊,嫂子们和你的嗑还没唠够呢!”
老实说,单志刚对翠花的行为很是恼火,虽然他认定了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他也不得不为那天晚上自己的行为懊悔,虽然摆明了那天晚上是翠花勾引他,但如果他没有喝那么多酒,致使他在马虎大意中爬上翠花的身子,还摸了她的奶子,那么他内心对自己的谴责还会少些。单志刚已经隐约预感到这个女人以后还会阴魂不散地纠缠他,他必须采取得力的措施打消她的淫邪念头。
果然不出单志刚所料,这天傍晚时分,单志刚正准备回家吃饭,刚走到生产队的门口,就被翠花堵在了门内,两个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僵持了半天。翠花斜倚在门槛上,拿眼风流地瞅着单志刚,突然冒出了一句:“那天啥意思?”
志刚被问得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于是故作糊涂地问:“什么啥意思?”
翠花看志刚在装糊涂,充满蔑视地说道:“怎么,摸完人家的奶子不认账了?”
志刚被她问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又不能直接和她理论,索性拉下脸来,低声喝斥道:“让开!”
翠花见志刚对她的态度十分恶劣,失望之余毫无惧色地说道:“你信不信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
志刚听了又是一愣,但转念一想或许这个女人在吓唬他呢,不能被她唬住才是,于是嘴里说道:“随你,你愿意说就说吧!”
说完恼怒地将翠花推开,从她的身侧挤了出去。
第七章 人生的歧途 第六节
翠花见志刚根本就不吃她这套,心里面颇有些恨意,看着志刚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老娘可不是谁都能惹的。”
想到这里,也扭着屁股走了。
此刻的志刚不知道已经惹祸上身,回到家里还琢磨着这翠花也太胆大了,居然把他堵在生产队的大门口问话,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以后还是少招惹她的好,说不定她会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
时间过了半个月有余,这一天志刚和王会计一起在生产队拢帐,期间王会计有事出去了一下,志刚就一个人在生产队的火炉边烤火。这时翠花走了进来,外面好像下雪了,翠花抖落了一身雪花,呵了呵冻红的双手,也在火炉边坐了下来。志刚本来就反感她,看她正坐在自己对面,心想她怎么来了,真是越是讨厌的人,越是躲不开。
那生产队的火炉是用砖搭成的,直径有一米半左右。翠花就坐在志刚的对面,一边烤火,一边拿眼直勾勾地看他,眼神中分明充满了一种挑衅的神情。志刚本来就看翠花有气,她进来以后,志刚想转身出去了,但转念一想,屋子里还有打更的老王头在,谅她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于是,故意沉住气,坐在凳子上没有动。
翠花瞅志刚了半天,突然扑嗤一下笑了,嘴里说道:“大兄弟,嫂子怎么觉得你好像怕我似的呢?”
志刚一下被他问怒了,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赅你不欠你的,我怕你做啥?”
翠花听志刚这样一说,立即将脑袋一歪:“真的不怕?”
志刚心想,这女人可真够无聊的了,也懒得搭理她,只是将那手中的炉钩子钩了钩炉中的火,只见那燃尽的木头上又窜起了几根小火苗,志刚往那火苗上使劲吐了一口吐沫,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翠花也不介意,微微笑了一下,看看炉子的火要熄灭了,然后就有了主意。她高声喊道:“老王头,你是怎么看炉子的,这炉子里都没有木头了,还不去再整点。”
老王头此刻正歪在生产队的大炕上抽旱烟,听到翠花的喊声过来一看,可不是,那炉子里的火都有了要灭的趋势,赶紧拿起旁边装木头的筐,去外面掏登柴火去了。
当屋子里只剩下志刚和翠花两个人的时候,志刚紧张起来,他不知道翠花又打的什么鬼主意,赶紧站了起来,离翠花远远的。翠花见志刚紧张的样子,得意地哈哈笑起来,嘴里揶揄道:“你不是说不怕我么,那躲我那么远干嘛?”
志刚阴着脸说:“谁怕你了,我身子暖了,不想再烤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翠花也不示弱,站起身来,径直奔志刚走去。志刚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边往后躲闪着,一边紧张地问:“你想干什么?”
翠花说:“我不干什么,我只想问明白你一件事,那天晚上你为什么都上到我的身上了,又下去了?难道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志刚被问得汗都下来了,支支吾吾地说:“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翠花继续逼问道:“你喝多了?那好,你要是真不记得了,嫂子告诉你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你不但爬到了嫂子身上,还和嫂子做那事了呢!”
翠花一边说着,一边拿眼偷瞅志刚,那眼神中含满了风骚神情。志刚说:“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和你做那事,你少诬陷我!”
翠花说:“我诬陷你,难道你忘记了还在嫂子的奶子上好一顿摩挲呢,就像这样!”
说罢真的拿起志刚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硕大的咪咪上,隔着衣服左右揉弄了两下。志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时,迅速地撤了回来,嘴里低喝道:“你怎么这样不要脸,马上给我滚开!”
那翠花却像发情了一样,依旧步步紧逼,嘴里继续絮絮叨叨地说:“如果你喜欢嫂子,就跟嫂子说,嫂子随时都可以给你,你要嫂子怎样都行……”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身子靠了过来。志刚真是又羞又恼,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情急之下扬起右手,啪地一下就给了翠花一个嘴巴。
正在这时,恰好生产队的房门被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人已经走了进来,那个人见到眼前的一幕,愣在了那里。当翠花意识到志刚打了他,而且这一幕已经被人看到后,立即放声大哭起来:“哎呀,你居然敢打我,你调戏了我居然还敢打我,我可不活了!”
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起泼来。志刚没有料到翠花会来这么一手,僵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生产队的王会计,他办完事情回来后,推开生产队的房门,看到翠花和志刚身子贴得很近,志刚突然就甩了翠花一个嘴巴,然后翠花就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立即明白两个人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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