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姐姐,你看,我总能为你做一件事的。”多吉的唇边漾开欣慰的甜笑,一双金暖的棕色大眼弯成两道弦月,显得既憨然可掬又灵慧调皮。
罗朱一怔,涌到喉咙里的拒绝凝住了。人都钻进被窝了,如果再矫情地谢绝,估计又会伤到多吉那颗敏感纯洁的心吧而紧贴身体的团团暖气也让她舍不得断然拒绝。艰难地挣扎片刻,她最终妥协认输。好吧,她就龌龊无耻地压榨一回童工。
“谢谢谢”她有些难为情地道谢,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无耻无良,又连忙补充道,“你要是受不住我的寒凉,就立刻钻出被窝,千万别冻著自己了。”
“不会冻著的,姐姐放心。”多吉笑眯眯地宽慰道,手滑到她的腰间,擅自解起夹衣来,“姐姐,穿得太多,暖起来会很慢的,我帮你把夹衣脱了吧。”
“嗯。”罗朱没有犹豫推却。多吉说的是事实。大冷天睡被窝,穿得越少越能快速积聚热量。只是她的体质穿厚穿薄一个样,没啥太大区别。不过有了个人体暖炉就不同了,穿得轻薄才能快速吸收别人的热量。
夹衣脱去,里面的丝绸内衣又湿又冷,紧紧地贴在她的後背上。
多吉拉拉湿润冰冷的绸衣,轻轻蹙起眉头,建议道:“姐姐,把内衣也脱了吧,它已经湿透了,你穿著睡会得病的。”
罗朱的心咚地惊跳了一下,慌忙摇头:“不,不,我不习惯裸睡,内衣在被子里烘烘就干了。”开玩笑,古有男女七岁不同席之说。她是没啥封建思想的现代女人,和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童共处一个被窝勉强能接受。真要裸身相抱相拥,就算是为了取暖,还是颇有一定的挑战度。
多吉看罗朱态度十分坚决,便也打住了脱她内衣的念头,手掌却突然滑到了她的小腹上。
“多吉,你做什麽”罗朱惊叫,慌不迭地捉住他的手。
“姐姐不是小腹痛吗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多吉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小时候哪儿摔痛了,阿妈都会给我揉揉的,有时候阿兄也会给我揉揉。”
罗朱严重怀疑多吉被释迦闼修的举动污染了,可看向自己的又是一双多纯洁美好,多善良体贴的眼睛啊是她是她龌龊地想得太多了吧在这样无垢的注视下,在渴望摆脱痛苦的潜意识下,心防和戒备节节败退,最终松开了手。
多吉隔著轻薄的绸衣规矩地揉按起来,他的手没有释迦闼修的手巨大,却同样暖热有力,手法没有释迦闼修娴熟,笨拙中却更显拳拳稚子心意。
“姐姐,不痛了呵,不痛了。讨厌的痛全飞了,飞到了雪山上”他一边按揉,一边轻声软哄。软哄声慢慢拉长,变成极轻柔动听的小调,略略弯起的棕色眼眸泛起微微的夏日暗金,荡漾著潋滟的春水,灿烂纯净,温暖明媚,所有的复杂黑暗丑恶都不存在了,只余下一份无暇洁净的美好。那双眼睛仿佛似曾相识,又仿佛遥远陌生。
四肢慢慢暖热起来,小腹内的疼痛渐渐散去,罗朱的眼皮轻轻耷拉下来。
迷蒙睡去前,她忽然想到一个被忽略了很久的问题。
多吉是怎麽进入她的牢房中的
第一百三章 多吉的安慰三
轻柔的小调逐渐变得大声起来,人的温软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仿若来自宇宙洪荒深处的神秘,来自佛祖莲座前繁花缤纷的空灵。它犹如柔韧的灵蛇,祥和的烟云在昏暗的地牢中缓慢地游走穿梭,沈醉著囚犯们的神智。不一会儿,所有投过来的诡异目光全部消失了。
多吉半撑起身朝牢门外的其余牢房看去,呵呵,居然全都倒地睡著了,真是有些无趣啊。
跳跃的火光中,一张褐亮赭红的微圆脸庞笑盈盈的,点点暗金在大大的棕色眸子里摇曳闪耀,荡漾著层层叠叠的明媚春水,灵慧而狡黠,但飞扬上翘的眉梢和上翘的唇角间却氤氲著一股憨然淳厚的可爱稚气。这样一张笑脸如灿烂太阳般暖融人心,如纯洁羊羔般勾人怜爱。
然而在这个天生就自带瓦解人心防,让人止不住想要亲近的男童屈抬的食指上,趴伏著一条寸许长的多足毒虫。黑色的头背,暗赤色的腹部,狰狞的头上两暗赤色的触须轻轻地摇摆颤动著。
阳光可爱的男童和冷丑恶的毒虫,本该是格格不入的诡谲画面,却因为男童温暖愉悦的灿烂笑容显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好似那指尖的小虫,不过是他豢养的心爱宠物罢了。
要不要把这些知晓太多的东西都杀了呢多吉看看手指上不断蠕动齶嘴的小虫,又看看对面沈沈入睡的一干囚犯。思索了好一会儿,食指才轻轻往空中一弹。毒虫瞬间化成一道弧线,悄无声息地跌进了暗的角落。
算了,他还是做一个让人省心的人。这地牢里的囚犯,自有那个对王忠诚无比的烈队正大人料理。低下头,他看到为了寻求温暖,已在下意识中紧蜷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厚实泽润的唇瓣抿了抿,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回到古格,初进王,便听闻一个多月前头獒银猊选中了两个獒奴,灭掉普兰凯旋的王没过多久就将两个獒奴留在身边伺候。两个獒奴以低贱之身获得了自由进出王的寝、大夫诊病、王亲自灌药、奴贴身伺候等诸多天大殊荣。种种传言差点让他惊掉下巴,而最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两个獒奴居然在冷酷残忍的王身边手脚完好地活了一个多月。
议事厅中,他只看到一个獒奴随侍王侧。接下来的事实告诉他银猊是真的青睐了一个女奴为宠,王是真的对一个女奴上了心。地牢中,他又有幸看到了一半佛陀,一半修罗的烈队正所展现出的匪夷所思的温柔和宠爱。
手轻轻覆上蜷缩在怀里取暖的女奴的小脸,褐亮糙与白嫩细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女奴能在王身边熬了一个多月,其忍耐力和意志力应是非比寻常的坚韧强悍才对。可奇怪的是,她的神力很弱,一对上“魅”就中招了。
小巧的蛋形脸,光洁饱满的额头,乌黑的弯眉,卷翘浓密的长睫,挺直柔和的鼻梁,丰厚微翘的圆唇,圆润优美的下巴,整张脸没有摄魂的美丽,也没有勾魄的娇豔,只是清秀而已。像见过的大多数女人一样,端正清秀。真要挑出什麽不同,就是她的脸颊过於惨白,唇瓣过於破烂。喔,不对,还有她的眼睛,黑多白少的眼睛异常生动,总会越过她竭力压抑的表情,流露出内心的喜怒哀惧,让他看得有趣至极。
他缩进被窝,双手很不规矩地探进她的内衣里,在赤裸的身体上四处捏揉。嫩嫩的,细滑滑的,软绵绵的,娇弹弹的,此时还暖温温的,叫人越捏越上瘾,恨不能再一口咬上去,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他完全能理解王为什麽会把她弄得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瘀红和斑斑牙印。
呵呵,银猊选中了她,王对她起了心思,烈队正对她起了心思,害得他也忍不住跟著对她生出了兴趣。
好东西就要大家分享不是麽他很想和他们比一比,看谁最先对这个女奴失了兴趣,谁的兴趣又持续最久唔,还是不比了,以前不管看中什麽东西,他的兴趣从来都是最短暂,消失得最快的。真要比试,估计下场一定是输。
把怀里的女奴放平,他趴伏在她嫩绵软又弹十足的身躯上,嗅著温暖芬芳的甜清茶体息,由衷地发出一声惬意舒适的低叹。还是女人的身体躺著舒服,而身下的女奴骨细多,嫩软娇弹,压著尤其舒服。
解散细短的绳结,扒开她的内衣襟领,露出一大片白嫩粉润的肌肤,上面还残留著淡淡的瘀痕。眸眼弯了弯,再往下拉,顿时,两个丰腴的团像小兔子般弹跳出来。团生得十分饱满坚挺,即使女奴身体平躺,仍旧骄傲地挺翘著,像两座高耸的雪峰。表面也印著极淡的瘀痕,却丝毫无损那份细腻滑嫩,好似蒙著浅浅粉霞的极品酪。峰顶是一圈浅粉色的晕,中间挺立的蓓蕾只有小指盖大,娇娇俏俏,粉粉嫩嫩,煞是可爱诱人。
多吉仔细地打量著这对雪峰,口里的唾分泌得越来越旺盛,等看到雪峰禁不住寒冷地冒出一颗颗细小的皮疙瘩时,才恍然回神。
他拉过被子,将两人从头到脚都罩了进去。黑暗中,芬芳的甜清茶味和淡淡的血腥味交织成一种醉心的魅惑,刺激著埋藏在心底深处的邪恶渴欲。他覆上两团峰,不紧不慢地揉捏起来。极佳的手感让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唇齿间泄出悠长的悄声喟叹。
手指捻住一颗蓓蕾慢慢摩搓兜转,等到它发硬涨大,便张开嘴准确无误地含住。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般用舌头细细地舔刷一遍,用牙齿轻轻地啮咬一遍後,就如同婴孩似的一边用手按揉团,一边使力吮吸起来,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嗯,这种甜清茶味简直太美妙了,让他清晰地回忆起阿妈搂著他哺时带来的温馨感觉。唔,把玩吸吮的房比阿妈,比以往碰到的任何女人都要滑嫩坚挺,香甜细软。多吉因这个意外的发现而惊喜万分,他吸吮了这团,又吸吮那团,捏玩了那团,又捏玩这团,忙得不亦乐乎。当听到女奴发出本能的娇软吟哦时,心情更是空前的愉悦兴奋。
也不知戏玩了多久,他才撩开被子,让寒的空气冷却冷却热出了汗的身子和额头。半仰的脸庞满是饱食後的餍足,额头布著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沾湿了几缕棕黑的短卷发。一双棕色大眼弯弯的,只瞧得见一片潋滟水光。厚实的唇瓣微微咧开,嘴角还有些唾的痕迹。
甩甩发,他埋头往身下看去,女奴的两团房比之先前饱胀挺立了许多,瞧著还沈甸甸的。顶端的晕和蓓蕾由青涩的浅粉变得嫣红欲滴,上面均匀地涂染著一层透明水光,散发出诱惑的风情。
潋滟的水光在棕色眸子里动荡晃闪,他探出舌尖,在两颗红豔的蓓蕾上轮流来回舔转,又一次听到女奴喉里发出的低细吟哦後,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手。伸手抹去两个团上的涎,流连地捏了两把,终於恋恋不舍地将女奴大敞的襟领拉拢,原封不动地系好绳带。
他趴在罗朱身上,轻蠕身体缓缓磨蹭,感受著那份奇异的舒适。双手捧著罗朱因本能情潮泛红的小脸,呵呵地笑起来,“姐姐的脸蛋终於不是惨白色了。”凑上去吧唧亲了两口,唇瓣贴近罗朱的耳朵,悄悄吐气,“姐姐,听你的呻吟又娇软又荡,是不是梦见男人奸爱抚你了”
语毕,他的笑声越发欢快,手指描摹著罗朱弯弯的黑眉,轻触她浓长卷翘的睫毛,“姐姐,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干什麽事了嗯,让我仔细想想。”
多吉偏头沈思,牢房内有了短暂的安静,须臾,又响起他欢快明朗的轻笑。
第一百四章 多吉vs银猊
“对了,姐姐,让我帮你更换伤口的布带吧。你瞧,从烈队正为你包扎伤口到现在已经过了这麽久,布带应该早就被经血浸透了,你身上也很不舒服对不对”棕眸笑意融融地睇著因中了“魅”而陷入沈睡的罗朱,“姐姐,我数五声,不愿意的话你就赶快对我说。”
“一、二、三──”每数一下,他就竖起一手指,“四、五──”最後一个“五”字声音拉得老长,朝罗朱晃了晃五指翕张的右手,“姐姐没开口拒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就是欣然同意了。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会比烈队正做得更好。”
他完全无视罗朱的沈睡,兴致高昂地自说自话。迅速从被窝里钻出来,细心地掖好被角。在被窝旁寻到列队正放置的木盒,揭开盒盖,从里面拿出一白净如雪的长条棉带。捏了捏棉带边缘,转头看向酣睡的罗朱,伸指在她微翘的圆唇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一记。
“姐姐,烈队正对你还真上心,准备的居然是博巴贵女们用的最好的软棉经带。呵呵,我对你的兴趣又浓了不少喔。”
他蹲到被窝底部,将被褥慢慢往上掀起。触到冷寒的空气,被褥里面的女奴反地缩了缩腿脚。他凝目细看,眸子里的兴味笑意更浓。
这个女奴睡觉不老实,涌出的经血从边缘侧漏出来了,在雪白的绸裤上晕染出血红的花朵,连垫在身下的被褥也沾染了数点暗红。
灵巧地解开她的裤带,正要扯下绸裤时,他的动作突然停止,全身急速戒备起来,直觉告诉他有种恐怖的危险正在逐渐靠近。
他慢慢转过头,从昏黑的地牢暗道中静静地出现了一头银灰色的雄健獒犬,跳跃的火光在它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一双沈静深邃、毒辣凶残的蓝色三角吊眼冷冷地直视过来。獒嘴微微翕张,露出一排森白尖锐的利齿。它迈出的脚步无声无息,冷傲悍猛的身姿和神情犹如巡视领地的王者。
“呦,银猊,欢迎你来探监。”多吉冲银猊甜甜地笑了,挥手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後,继续干著手里的工作。呵呵,好有趣的女奴,不止是烈队正,连银猊都赶来探监了。以此类推,要不了多久,王放人出地牢的命令很快就会下达,他得抓紧些才行。
银猊喉间狺狺低嗥一声,踱步到关押罗朱的牢房前,张嘴在牢门一角哢嚓几下,大的牢栏立刻应声而断,现出一个可供它勉强进出的空洞。
他斜眼瞥过去,赞叹道,“银猊,许久不见,你的牙齿依旧这麽锋利有劲。”顿了顿,勾起的唇角染上一丝恶意的嘲弄,“不过你昨天在议事厅的宴席中难道没咬过瘾,所以今天特意来咬木头磨牙”
银猊鼻中发出不屑的冷哼,走到他身边蹲坐下来。这时,他恰巧将罗朱的经带解开,一股黏热殷红涌出,堪堪落在即将撤离的带子上。浓郁的血腥甜味扑面而来,直冲鼻子,沈冷的蓝色三角吊眼霎时变成狂躁的猩红。
“嗷──”
银猊喉间溢出一声低沈浑厚,充满了兴奋的嗥叫。厚实的银灰毛发唰地张扬起来,一串透明的涎从森白的齿缝间滑落,硕大狰狞的獒头急哄哄地就要朝罗朱大开的血淋双腿间凑去。
“慢著”多吉眼疾手快地将浸透了鲜血的经带一抽,“啪”地一声拍在银猊的脑门正中,喝道,“含著带子到一边舔血去。”
“嗷──”
银猊恶狠狠地瞪视他,威胁地龇开尖牙,亮出脚掌的锋利钩爪,喉间发出阵阵闷雷般的低嗥。
“你看看你的眼睛,全是被血刺激出的猩红。真由著你凑上去,指不定舔著舔著就会凶大发地咬死她。”面对银猊恼怒的威胁,多吉面不改色,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冷笑道,“况且我才开始玩游戏,怎麽可能放任你撕吃玩物”
银猊怔了怔,喉间的闷雷嗥叫逐渐停止。砺的红舌舔了舔悬挂在嘴前的血红棉带,利落地一卷,便将带子含进口中,顺从地快速退到一边蹲点。
嗯哼,这才像话。多吉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正要把女奴的下身也仔细打量把玩一番,却突然听到迷糊的呓语,女奴两条沾血的粉白大腿瑟缩地直往上蜷。
糟糕,看样子女奴快睡醒了,真是扫兴。他不禁有些沮丧,不敢再拖沓时间,快手快脚地将干净的棉带给女奴系好,又替她套上绸裤。正要放下被褥时,一旁的银猊吐掉口里已经咀嚼吮吸得乏味的经带,飞快地钻到女奴的脚底躺卧下来。
切,好狗腿的一头獒犬。
多吉嗤之以鼻,揭开被角,也钻进了被窝。刚把女奴照原样搂好,怀里的嫩身体就扭了扭,浓长卷翘的眼睫轻轻颤动几下,张开了眼睛。
乌溜溜的瞳仁水莹莹的,迷蒙蒙的,像是浸在水雾中的黑曜石般温润。看著他眨了好几下,那层迷蒙的水雾才淡淡消散,变得清亮起来。
“姐姐,你睡好了吗”他轻声问道,手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揉按打转。
“唔,谢谢。”柔软的道谢声含著几分初醒的迷茫和暗哑。罗朱觉得四肢百骸都暖乎乎的,小腹内的冰寒也散去了,剧烈的绞痛变成了可以轻松克服的隐痛,舒适得让她忍不住像虫子般在多吉的怀里拱了拱。
“不用谢,能温暖姐姐是我的荣幸和骄傲。”多吉欢快地笑道,手臂随之紧了紧,让劲瘦的膛与女奴贴得更近,狠狠挤压摩擦上柔软的丰挺。
正陷在惬意中的罗朱骤然感到部一阵疼痛,迷蒙的神智瞬间清醒,也立刻察觉到身体怪异的变化。
顶端的点好似硬涨著,房也沈甸甸的隐隐胀痛。该死,每到经期,腺会逐渐增生,部慢慢变得胀痛沈坠,有时尖会敏感得连衣服的摩擦都禁不起。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变得胀痛敏感,还在做起了春梦。思及梦里的场景,脸蛋情不自禁地微烫起来。梦里,有个看不清容貌的人肆意地舔吸揉捏她的,带给她一道道夹杂了刺痛的酥麻电流。她既沈沦在那种极致的酥麻舒适中,又有些瑟缩让她刺痛的吸吮力道,口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哀求的吟哦。幸好,幸好那只是一场梦。
对面多吉那张憨然灵慧的可爱脸庞笑得灿烂又明媚,仿佛雪後初晴的纯净蓝天,这让初从荡春梦中醒过来的罗朱感到十分尴尬和不自在,还有几分说不明的羞臊与一种玷污了纯真孩童的诡异罪恶感。
“多吉,手臂放松些,我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她脸颊红烫,努力挣扎著在自己和多吉之间隔出一点距离。
“好。”多吉听话地松开手臂,专注地看著罗朱,一脸怀念道,“姐姐的身体柔软又芬芳,简直和阿妈一个样,我好喜欢搂著姐姐睡觉呢。”
罗朱微微失神,尴尬和不自在,羞臊与罪恶感霎时不翼而飞。她伸手抚上男童的脸颊,柔声道:“我像多吉的阿妈吗”
“嗯。”多吉肯定地点点头,似想到什麽,又连忙补充道,“也不全像,姐姐比阿妈年轻漂亮多了。我说的像只是只是一种”他为难地抠起脑袋,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
“不用抠脑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罗朱好心地接口,笑著伸手抹了抹他弄乱的短卷发。
“呵呵呵呵。”他憨憨地呵笑,抓下她抚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无邪而希冀地问道,“姐姐,那以後我想阿妈了,可不可以再和你一起睡”
“只要我在你身边,就可以。”罗朱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在哪里,但此刻她不想让这个和她一样企盼温情的孩子失望,不想再看见第二个由失望到无望的自己。她子凉薄归凉薄,可在机缘巧合下,她有时也是一个热心的好人。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我好高兴,我好高兴,谢谢姐姐。”多吉激动地连声嚷嚷,又一收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头在她的颈侧处蹭来蹭去。
短短的硬卷发摩擦在脖颈边,刺痒痒的,酥麻麻的,暖融融的,让罗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嗷──”
沈闷的熟悉低嗥从脚底的被窝里传出。她一愣,伸直了脚往下探去,触到了硬的厚密毛发,不逊於多吉的暖气立刻将脚板团团包围。心头顿时一热,惊喜地问道:“是是银猊吗”
“嗷──”
湿热糙的柔韧舔在脚背上,一直舔进了她的心里,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她抱紧了多吉,嘴里哭骂的却是:“臭银猊,尼玛的昨晚为毛狠心扔下我呜呜,我以为这次会活不下去了,呜呜”
“嗷──”
银猊低闷地轻嗥,在被窝里悉悉索索地拱动,贴著她的後背拱到了被窝上半部。
察觉到背後扑来淡淡腥臊的暖热,罗朱立刻放开多吉。在他怀中挣扎著转过身,抱住银猊强健的脖颈,贴著厚密的银灰鬃发放声痛哭起来。
第一百五章 灯火阑珊处的狗洞
多吉震骇地看著凶残无比的獒犬眼中流露出的纵容和宠爱,又看看背对自己的小巧黑色後脑勺,憨然可爱的五官怪异地扭曲起来。棕色大眼微微眯起,上翘的眉梢轻轻一扬,飞出一抹恶毒的森冷,转瞬即逝。
这个女奴除了抱住烈队正嚎啕外,还能抱住一头獒犬嚎啕。呵呵,难道在她的心目中,身为畜牲的獒犬能和人相提并论有趣,实在有趣。
银猊微仰下巴,蓝色三角吊眼半眯,乖巧地任由罗朱在它脖颈上抓揉磨蹭,抹染涕泪。喉间不停地发出呼噜呼噜的沈厚低嗥,像是温柔的呢喃宽慰。
哭声渐渐停止,罗朱抽噎著抹去眼泪,慢慢捋著银猊脖颈上被泪水浸湿弄乱的毛发,心情缓缓平复。在释迦闼修怀里嚎啕,释放的是劫後余生的恐惧和紧张;抱著银猊嚎啕,释放的是积压已久的委屈和沈郁。两场嚎啕之後,身体虽然有些疲累,却终於有了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等到完全调整好情绪,她才回转身,不好意思地对多吉咧咧嘴,干巴巴地笑道:“姐姐没用,让你看笑话了。”
多吉摇摇头,脸上的微笑如春阳般温暖:“阿妈说过,人难过了就该哭一哭,总是憋著对身体不好。我难过时也很想哭,可我是男人,一哭就会被阿兄喝骂。姐姐是女人,可以随意哭,不用觉著难为情。”
男人十一二岁的男童也能叫男人这古代的孩子接受的都是些什麽拔苗助长的成人化摧残教育罗朱看著眼前这张憨然灵慧又可爱纯真的男童脸庞,有了瞬间的无语和深切的同情,同时也生出无限感慨:养儿当如多吉贴心才不枉女人怀孕生产一场啊她不禁对多吉死去的阿妈有些欣羡,由衷道:“多吉这麽体贴,哪个女人嫁给了你,这辈子一定很幸福。”
“姐姐,你胡说什麽”多吉低吼,褐亮脸蛋上的赭红变深了,雪白牙齿别扭地咬住下唇,棕色大眼里浮起尴尬和羞涩,更显憨然可爱。
“我不胡说,不胡说了,咱们的多吉还不到那个岁数。”罗朱拍拍他红烫的脸,黑眸里尽是促狭的笑意。突然想起睡去前忽略的问题,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对了,多吉,你是怎麽过来的”该不会也像阿兰尼玛一样身怀开锁的本事这是不是意味著她有逃出地牢逃离王的可能
“烈队正走後,姐姐一直蜷在被子里,无论我怎麽唤也不应声。我很担心姐姐,就从牢栏缝隙中钻过来看看。”多吉答得平淡。
钻罗朱半侧过身,扭头看向牢栏,海碗口般大的木栏与木栏之间只有十四五厘米的间隔,调过视线又仔细打量起面前的男童。怎麽比较,好像都不能钻吧
“这能钻”她比划著,满脸的惊疑。
“姐姐,你可别小看我,我从小修习密宗,钻这样的牢栏轻而易举。”多吉得意地笑道,“不过你要为我保密,千万别让阿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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