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她骇怔地注视著非人的禽兽,一时间竟忘记了继续取悦禽兽王。
赞布卓顿低低沈沈地哼笑一声,捏开她的嘴,将阳具顶端的锥再次送进她口中,大手包裹著她的双手握住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乖猪,别看入迷了,像刚才一样使劲舔吸。”他挺了挺胯,两条分开的大腿在被褥里收拢,将她嫩嫩的身体夹在双腿中摩擦。
尼玛的才看入迷了罗朱想爆口,嘴却被膨胀坚挺的锥塞住。想报复地再次抓扯禽兽王的毛发,手却被他的手带著强行握住禽兽上下套弄。手心里是滚烫坚硬的硕长炽铁,手背上是滚烫砺的大掌,本是冰凉的双手在这样的双重熨烫下,逐渐火热起来。那热一寸寸燎原肌肤,身体竟随之腾起淡淡的燥意。
“乖猪,乖猪,我的乖猪。”禽兽王的腿在她赤裸的腰背和臀瓣上磨蹭,从头顶传下的低哑呢喃既充斥著警告,又含著一缕不可思议的缠绵悱恻。警告让她心神凛然,记住了服从讨好;缠绵悱恻则像来自地狱的引诱,不断地蛊惑著她的理智。
她的唇舌又自动自发地卖力舔弄吸吮起来,但她此刻却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到底是迫於禽兽王的警告还是源於缠绵悱恻的蛊惑。
濡湿软嫩的小舌头在锥上时而转圈,时而吸咂,时而钻扭,比小鱼还调皮狡黠。变得红肿粉豔的花瓣圆唇映衬著赤黑色的阳具,越发娇媚可爱。晶莹芬芳的涎从唇瓣内淌出,在他的阳具上流出道道靡的湿漉。他眯起火炙的鹰眸,带著她嫩嫩软乎乎的小手在阳具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炸开一片片过电的快慰。尾椎腾起强烈的酥意麻软,飞蹿四肢百骸,越积越多,越垒越高,让他情难自禁地发出断续喘哼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一手掌扣住她的後脑,一手握住阳具,用头死死抵住她的圆唇。臀肌猛烈抽搐,握在手中的阳具颤动起来。他仰头低吼一声,强劲的灼流从下腹激而出,尾椎堆叠的所有酥意麻软转瞬飞跃成濒死的极致快慰。
头移动不了半分,嘴被堵得死死的。一股股劲道十足的炙流得喉头生疼,浓郁的麝腥味儿溢满口腔。罗朱闷声呛咳的同时,咽喉又反地不断吞咽下雄浓稠的。好恶心
足足六七分锺後,赞布卓顿才将半软的阳具从罗朱的嘴里撤离。花瓣圆唇红肿翘起,未能全部吞咽下去的白浊沿著嘴角流溢而出。望著他的乌黑眼眸水雾迷离,晶莹朦胧,仿若在乞求男人怜爱。看得他的心一紧之後又是一抽,有种针刺似的酸疼和羊绒般的绵软。
他突然搂起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指将流溢到下巴上的白浊一点点重新送回她的口中。指腹轻轻摩挲著她红肿的唇瓣,低厚的声音柔若夏夜的牛角琴弦:“乖猪,全部吃干净。”
大手将她的发辫全部往後抹去,丰润的唇落在她的额角,沿著发鬓细细碎碎地吻到她受伤的耳朵,喷出炙热的男魅息,“记住,你是古格王的奴隶,是我穆赤赞布卓顿的东西,永远都不可以忤逆我。”大手在她的身上缓慢游移,肆意地捏揉,暗哑声低幽沈冷,“你乖乖听话,我就会好好疼你。”
好好疼吗
在最兴奋时,禽兽王没有蛮横地将硕大头强塞进她口中,撑裂她的嘴角,似乎是好好疼了她。可是,他在身上啃噬的牙齿,揉捏的大掌所带来的疼痛又该算什麽
罗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布偶娃娃,没有丝毫的自主权,只能悲哀地任由禽兽蹂躏把玩。
深沈的疲惫从灵魂深处涌出,神思在火辣的疼痛中逐渐模糊作家的话:谢谢各位亲亲滴大力支持,这个星期木有存稿,所以更得很晚,亲亲们可以第二天看。 嘻嘻
12鲜币第一百一五章 魂眼世界一
罗朱感觉自己刚垂下眼帘,身体就忽地一轻,坠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世界中。四周像是泼了浓墨一般,黑得森,黑得幽冷。黑得可怕。
墨黑的世界色彩纯粹,却不是寂然无声的。深远处隐隐传来野兽的嘶嗥,无形的魑魅魍魉在身边盘绕呼啸,发出犹如从地狱深处传出的诡谲凄厉之声。
这情形好熟悉,她她在前一晚才刚经历过只是那时她的小腹内冰寒绞痛,人正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艰难跋涉。对了,她好像还看见了一个僧人,一个盘坐在金色莲花上,圣洁慈悲得宛似神佛降临的僧人。
奇怪,为什麽白天的时候她会将梦境内容完全忘记照理说这麽深刻的梦即使醒後也该留下些梦境残像才对。她在黑暗中东张西望,想看看那个奇怪的僧人还会不会从天而降。
突然,左小臂一阵剧痛。她哎呀痛叫一声,使劲挥动手臂,一串诡谲尖利的桀笑从腋下飞出。紧接著大腿、小腿、肩膀、腰侧、後臀俱都传出剧痛,有好多看不见的诡异东西在凶狠地啮咬她。身体似乎被禁制了,力气逐渐丧失,她感到自己好像在慢慢融化。这怎麽可能
理智告诉她一切都是梦,梦中的一切都是虚妄的,本不用当真。可清晰的痛感和消融感又向她发出警告,毁灭的危险正在逼近。心不可抑制地惶恐紧绷起来,冷汗从额角滴滴滚落。
“滚滚开”
她吼叫著,拼命在身上拍打扑腾,触手的除了自己的肌体,什麽也没碰到。桀桀怪笑声越来越凄厉幽冷,撕裂的痛楚传进四肢百骸,沿著筋脉血游走,压迫折磨著她的神经。远处嗥叫的野兽声突然逼近,充满发现猎物的兴奋和残忍。这个梦的世界难道还有噬人的野兽
罗朱惊恐万状地试图拔足奔逃,右脚刚刚迈出,腿肚子就是一阵钻心的痛。步子一晃,失去平衡的身体重重地跌在地上。魑魅魍魉趁机蜂拥扑来,囤聚在她身上,张张利嘴贪婪地咬进她的血,切剥皮的剧痛让她浑身抖颤,无力的消融感更让她生出巨大的恐慌。救她谁来救她有谁来救她扎西朗措、银猊、凶兽、禽兽王、多吉无论谁都行,只要能来救她谁都行
“啊──”
“吼──”
撕心裂肺的惨叫和震天怒雷的兽嗥划破了墨黑的世界。
蜂聚在身上的魑魅魍魉像是被兽嗥恐吓了一般,诡谲凄厉的桀桀声中瞬间溢满战栗的恐惧,风一般地从她身边消散得一干二净。
“吼──”
又是一声熟悉的震天闷雷怒嗥,逼近的野兽狺嗥突然断裂,转眼缥缈至遥远的黑沈。
毁灭的危险和剧烈的疼痛在昙花一现後消逝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就没降临过。然而那种强猛的恐惧和痛感却深深地烙印在了罗朱的身体上。她趴跪在地上,止不住地瑟瑟颤抖,泪眼婆娑地看著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银猊。
剽悍雄壮的银灰身躯镀了一层纯净的光圈,硕大狰狞的獒头尚未收敛起狠戾毒辣的神情。前肢微伏,毛发皆张,尖利森白的犬牙寒芒闪烁,蓝色三角吊眼冷森残,一副蓄势扑击的模样令人望而生畏。而这头凶狞可怖的猛兽却是她目前最安心的依靠。
“银猊银猊”泪水肆无忌惮地奔流涌泄,她不断地喊著。一声比一声大,最後是痛哭似的嘶嚎,深藏的骇恐和紧张在声声嘶嚎中得以慢慢释放。
湿漉漉的微带了腥臊气味的软热温柔地舔上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将她的泪一滴一滴地舔走。砺的舌头在肌肤上摩擦出阵阵酥痒,松弛下她紧绷欲断的神经。
毛茸茸的大脑袋亲昵地磨蹭著她的头,从银猊强健厚实的膛中响起熟悉的低沈闷嗥。和以往一样,轻轻的,带著安抚心神的奇异软柔。就像它身上弥散的纯净光芒,不够辉煌,不够耀眼,却驱散了墨沈的黑暗,驱走了她心中的恐惧。
“银猊银猊”她伸出双臂抱住银猊的脖颈,整个儿滚压到它躺卧下来的身躯上,嘶喊的声音渐渐降低。模糊中,仿佛看到了一双荡漾著心疼的沈静蓝眸。心,刹那间安宁满足了。
静静地趴伏在银猊身上,心有余悸地间或抽噎,一个个疑问开始接踵浮现:银猊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梦中它的身上为什麽带著光芒那些魑魅魍魉和不知名的恐怖野兽为什麽一听到它的吼叫就全都吓跑了她为什麽会连续两次梦到这样诡谲的黑暗世界
每一个问题都找不到答案,脑子里全是一团浆糊。她突然想起格桑卓玛曾说过獒犬被博巴人誉为守护神兽,难道传说是真的
“银猊,你是听到了我的求救声,所以专程来救我的吗”她扳著银猊的大脑袋,刚问完,就觉得自己真是傻透地想多了。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银猊会突然出现在梦中救她,多半是因为白天她在地牢里埋怨了银猊昨晚不讲义气地丢下她独自面对禽兽王。所以,再次入睡後,潜意识为了补偿昨晚的遗憾,就让银猊以守护神兽的姿态出现在梦境中拯救她了。
问题似乎寻找到了答案。可是,银猊温暖强健的肌,浓密硬的毛发著为什麽这样真实被魑魅魍魉啮咬肌体的痛为什麽也真实得让人战栗她所处的世界究竟是虚妄的梦,还是诡异的真实
“有趣的小笨猪,这里不是你的梦境,而是我的魂眼世界。”
头顶上方的黑暗中蓦然传下柔和温醇的笑语,柔若春风,温如暖阳,蕴含著慈爱的悲悯。
她猛地抬头,和昨晚一样,墨黑中出现了一团浅淡朦胧的亮光。逐渐扩大的亮光中浮出一朵巨大的金色莲花,莲花上盘坐著一个卓绝的僧人。
他身穿赤黄绣卍字纹的背心,外罩绛红十相自在袈裟,脖颈挂著一串凤眼菩提念珠。结实的右臂袒露,左腕缠著一串九眼天珠,双手搁置膝盖结印。光洁的蜜褐肌肤,短短的黑棕卷发,暗红的磕头瘤,斜飞入鬓的黑眉。半开半阖的绀青凤眼蕴藏深邃的神秘和无垠的广袤,挺直狭窄的鼻梁凝含碧水温润,薄薄的唇角噙带慈悲浅笑,法相庄严,风华仁爱,可亲可敬的同时让人生出虔诚膜拜之心。
“是你”她愕然惊呼。昨晚见过的那个僧人竟然又再次出现了
“是我。”
僧人在空中俯视著她,清雅一笑,霎时万朵雪莲绽放吐幽,雪水消融无声,神圣纯净之光铺洒而下。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会出现在我的梦中”罗朱抱紧银猊壮胆,隔空高声问道。
“我是古格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增。”金莲从空中徐徐降落,绀青凤眼弯出盈盈慈爱弧度,“小笨猪,是你连续两次闯进我的魂眼世界,而非我擅闯你的梦境。”
13鲜币第一百一六章 魂眼世界二
古格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增
古格不仅有一个让民众敬畏不已的古格王,还有一个备受民众尊崇爱戴的莲华法王。古格王为奴一个多月,她听到了许许多多关於莲华法王白玛丹增的故事。据说他身具二十九个佛相,出生时红霞满天,莲香四溢,被誉为神佛转世。他自幼出家,通佛苯教义显密两宗,仁爱慈悲,普度众生,在整个屋脊高原中享有非同小可的声誉。
元朝时期屋脊高原的活佛转世宗教理论还未形成规模,僧人最顶级的称号不是活佛,不是班禅,而是法王。自吐蕃王朝崩溃後,屋脊高原的贵族们迫於战乱形势,大多依附极具势力的寺庙僧侣,逐渐形成政教合一的特色。在很多投诚元朝的区域里,由於朝廷任用僧侣主管政务,宗教的权势甚至大於贵族的权势。历史上独有古格国是个例外,王权始终凌驾在宗教神权之上,一直到灭亡都是如此。传言古格国灭亡的原因之一就是古格王出家为僧的弟弟为夺至高权势,与敌人拉达克里外勾结,诱骗古格王开城导致的恶果。
当然,也有研究者说古格走向灭亡的原因还在於当时古格国内大兴佛教,许多人出家为僧,以至国中人口大量减少,国家变得萧条衰败。再加上古格囊括了神山圣湖、象泉河等圣地圣水,各地前来朝拜的人过多,导致环境恶化,逐渐变成不适宜人类居住的沙漠之地。
不管众家如何纷纭,二十一世纪的古格的确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广袤荒漠。但在这个时空中,古格国的宗教再不是由印度高僧阿底峡兴起的藏传佛教,因为王权的中途变更,发源於阿里的苯教强势突起,最终使原本的藏传佛教带上了更加浓郁的苯教色彩。而引进的萨迦派教义又与禁欲的格鲁派不同,古格的僧人可以娶妻或是与女人欢好,在留下後代後才严禁亲近女人。
异变的宗教杜绝了人口的衰减,保障了国力的鼎盛,如果以禽兽王披靡四方的统御力和武力值来推测,堙灭在二十一世纪的古格王国很可能会在这个时空的历史舞台上画下一笔浓墨重彩。
而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僧人居然就是位於古格宗教势力最顶端,与禽兽王齐名的莲华法王,也是闻名後世的托林寺的主持。这事实也未免太荒谬,太匪夷所思了她应该还是在做梦吧
金色巨莲已经飘落在地,神圣纯净的淡金光芒照亮了直径三尺左右的范围。近看之下,莲华法王白玛丹增头上右螺旋的黑棕卷曲短发如神佛顶髻,蜜色肌肤润泽细薄,眉长黑秀美,直入发鬓。眼睫浓密齐整,凤眼绀青,犹黑带红的瞳眸华光澹澹,七彩流溢。两颊丰隆,耳垂厚软,鼻挺悬如胆,唇淡粉如莲,齿平满如雪。脖颈修长雅致,袒露的肩头圆润丰实,腋下骨饱满不虚。四肢修长,手指端直柔滑,缦网交互连络。裸露的足背高起,足踵广平,足底平直,足心现著轮宝纹。通身万千毛孔似乎正在不断地散发冷华莲香,沁人心脾,沈醉灵魂。隐放毫光的盘坐身形威正端严,高洁神圣,风华卓绝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盘坐的姿态,袈裟的遮盖让她无法判断眼前的莲华法王是否还具有股骨纤圆如鹿王,生殖器内缩如马两相,但仅仅这能见著的外观之佛相,就足以让她瞠目结舌了。
传说中的三十二佛相,这个莲华法王竟然真的长了个八九不离十难怪会被称为神佛转世。哪怕他佛苯教义不够深,光凭这份长相也足能诱引世人虔诚膜拜。
白玛丹增垂睇趴在银猊身上,仰著脖子傻愣愣盯著他发呆的女孩,唇角的笑意不禁深了两分。他褪下左手腕的九眼天珠念珠,拉起女孩的左手,将念珠套在她的手腕上。只见红色玉髓闪了闪,瞬间没入了细嫩的肌肤里。
“你你给我套了什麽”
诡异的现象惊醒了罗朱迷失的理智,她慌忙使劲抽回手,尖声厉问。右手在左手腕上用力按揉搓弄,那串念珠就像融化成了血,怎麽也触不到,好似刚才她看见的只是幻象。
“套了一串随我多年的念珠而已。它能增强你的神力,助你避开魂眼世界中的魑魅魍魉,再无消融之虞。”
绀青凤眼潋滟柔和,一双妙目慈爱宽容,温暖悲悯,像是在注视在关切自己最心爱的孩子。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再暴躁疯狂的心也会安宁沈淀下来,再巨大的悲伤绝望也会变成淡薄遥远的回忆。心里涌出的是一种满足,一种幸福,一种崇敬,一种虔诚。
罗朱是个平常的凡人,虽然没皈依宗教,不信神佛,不敬鬼神,但浑身的警戒以及对未知的惊惧仍然在这样的目光中如阳春白雪般寸寸融化。能帮助她避开魑魅魍魉的啮咬,不会再生出消融感,这念珠应该算是极好东西吧她又仔细将左手腕打量一番,见毫无异状,最後的一丝心防不由也撤离了。
“我我到底在哪儿”她抬头有些茫然地问道。她觉得她是在做梦,可栩栩如生的莲华法王,诡异消失的念珠,温暖雄健的银猊,撕心裂肺的痛楚,所有的真实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她,她似乎不是在做梦。
“我的魂眼世界。一个囚禁灵魂,炼制魂魄,驱鬼御魔的世界。”白玛丹增伸出左手捏上她圆润小巧的下巴,淡淡笑道,“魂眼世界的契点之一在穆赤赞布卓顿的血腥寝中,我也没想到你的经血竟然能将你的生魂拉进魂眼世界。”
经经血将生魂拉进魂眼世界
罗朱张张嘴,朝著莲华法王却是呐呐无语,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对待这类非现实的玄幻。对面的僧人明明确确地告诉她,她真不是在做梦,而是灵魂跌进了一个超现实的诡谲世界。
粉白莲唇轻撩,绀青凤眼弯了弯,黑中透红的瞳眸仿佛带了透视一切的莫测魔力,直直穿她的眼睛,落进她的心底,让她心乱心慌心惧。
“小笨猪,你来自遥远的彼端,你的灵魂超脱这个世界,你身上流淌的血蕴含著远古神山的纯净灵气。”
罗朱的眼眸随著他梵音般的低语越睁越大,巨大的狂喜几乎将她淹没。难道这个莲华法王真的具有高深的法力竟一眼看穿了她的来历。
“法王,您您能送我回去吗”她激动地一把抓住白玛丹增的左手腕,声音因突如其来的希冀而微微颤抖。
白玛丹增抬起右手包握住她的双手,顺势一提,将她从银猊身上拉起,扯进自己怀中。单手揽住她的肩,一手轻抚她的脸颊,笑容更加柔和。
“我虽能看出你的来历,修持的法力却还不足以逆天。”轻抚罗朱脸颊的柔软细滑手掌抚到她的右肩头,在黑红色的奴印上画圈摩挲,“更何况你的体和灵魂都烙上了这个世界的奴印,除非出现奇迹,不然这一生你都无法回去。”
狂喜的希冀刹那间被击得粉碎,罗朱的心凉比寒潭。果然,她回不去了。虽然在古代屋脊高原生活的大半年中,她早就认命了,但潜意识里总抱著一丝回去的希望。这一次,连那丝微弱的希望也被残忍无情地碾碎成泥了。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作者:猫眼黄豆
16鲜币第一百一七章 魂眼世界三,辣
神色悄然黯淡下来,她恹恹无语。想礼节地对莲华法王笑一笑,嘴角扯了扯,却怎麽也扬不起一丝弧度,只好无奈放弃。
“远离故土和亲人的孩子是最孤独寂寞的。”白玛丹增屈指轻轻拭去怀里女孩无意落下的一滴莹泪。温和的绀青凤眸融进了怜惜,柔和温醇的声音带著悲悯的微叹,如同天籁梵音灌入心田,拨动著灵魂深处的丝弦。
虽然她此刻蜷缩在一个陌生男人不,是僧人怀中,但奇异的是她的身体从内而外没有产生丝毫的排斥,感情上也没有半分的尴尬和不自在。贴著温热的肌肤,嗅著冷华莲香,她仿佛沐浴在和煦温柔的暖风里,徜徉在莲花盛开的海洋中。心,很安宁,很安宁,好像找到了梦寐以求的休憩港湾,好似自己本就该无忧无虑地待在这个怀抱。
“小笨猪,无论你来自多遥远的彼岸,你的血脉中都飘荡著阿里神山的纯净灵气,你的先祖必定是汲取了神山魂的远古密修者。”和煦温柔的目光无声地将怀里的女孩笼罩,手指轻点她的额心,低柔醇厚的嗓音漫上空灵磁,“遥远彼岸是你的故土,阿里神山则是你源生的。神佛慈悲仁爱,让你幸运地回到了先祖密修的源生之地,寻到了自己的。小笨猪,你该感谢神佛的恩赐,而不是一味怨憎。”
嗯难道难道真的是她身上那四分之一的藏族血统在作祟
罗朱惊愕地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那双蕴满深邃神秘和无垠广袤,闪烁著睿智华彩的绀青凤眼。在现代,她是一直对屋脊高原的阿里情有独锺,数度进出,只为来自灵魂深处的回归和洗礼。莫非这就是俗话说的冥冥中自有定数她的穿越不仅是千载难逢的偶然,还是神秘牵引的必然
宇宙是神秘的,世界是神秘的,屋脊高原这片最接近天空,拥有众多神山圣湖的土地更是包蕴了许许多多的神秘。有些神秘现象甚至令科学显得无比的苍白无力,一如她的身穿越和生魂离体;一如这个囚禁灵魂、炼制魂魄、驱魔御鬼的魂眼世界;一如这个一眼看穿她的来历,身具二十九佛相的莲华法王。
“小笨猪,神佛之意不可随意违背。中原有句俗话既来之则安之,你应该高高兴兴地接受神佛的恩赐,安心在这里生活才对。”白玛丹增温然浅笑,搂著她肩膀的手臂轻轻收了收,让她更亲密地贴靠自己的膛。
口胡,远离家园,沦为奴隶,沦为玩物,受尽折磨也算神佛恩赐这莲华法王在睁著眼睛,信口开河地愚民吗除非她脑袋被驴踢坏了才会荒谬附和。
突然升腾出的愤懑将罗朱从梵音般的空灵磁音中拖拽出来,她抿紧了唇瓣,望著白玛丹增的大眼里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嘲讽的忿然。
轻点额心的修长手指滑到她的弯眉上,轻触长翘浓密的眼睫。接著掠过眼帘,顺著秀挺的鼻梁下移到紧抿的花瓣圆唇上,沿著唇瓣边缘慢慢游移勾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拈花般优美清雅,温柔缱绻
罗朱心头咯一跳,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是了,她怎麽能泰然自如、理所当然地躺在一个陌生人怀中要知道这古格的僧侣不需遵守汉化佛教的戒色清规,只要没有後代,是可以娶妻与女人亲近的。自古男女授受不亲,她的警戒为毛会扔得连渣滓都不剩
“额心隐匿的竖纹,弯秀修长的黛眉,清亮灵动的大眼,丰莹粉润的圆唇”低沈和蔼的磁笑语中,修长端直,柔软滑润的手指隐透华光,又紧接著慢慢拂过她的下巴、脖颈。当白玛丹增的手指抚上她轻薄的无肩白纱裙时,大大小小的淡金光点从指间腾起,像萤火虫一样飞向墨黑。
如果不是纱裙正化成光点逐渐从身上消失,罗朱会觉得这罕见的玄幻景象很美。但此时,她已完全确定抱著自己的这个莲华法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不食人间烟火,仁爱慈悲又端严圣洁。这法王,很可能也是一头禽兽她想从他怀中逃开,却骇然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她想开口呵斥,嘴巴却像被什麽禁制了一般,在肚子转了又转的口总也冒不出来。潜意识深处有个意念告诉她,拥抱她的是神佛转世的莲华法王,她要尊敬他,臣服他,绝不能对他犯下一丝丝不敬和亵渎。
她不是虔诚的宗教徒不管是佛教、道教,还是基督教、伊斯兰教,她统统都不信尼玛的尊敬臣服个毛线啊罗朱心中狂吼,沮丧的是微微张开的嘴唇间冒不出半个咆哮字音。瞅著那张法相端和的圣洁脸庞,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假如禽兽王是披著人皮的禽兽,那这莲华法王就是披著神佛外衣的魔鬼。自己的身体肯定被他施下了某种卑劣的禁咒那通身让人心安心醉的仁爱慈悲,悲悯神圣的卓绝风华尼玛的全都是比浮云还不如的表面幻象
人为刀俎,我为鱼。罗朱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眼睛有些绝望地闭上。自从沦为奴隶後,不管是哪个世界,碰上谁;不管是体也好,生魂也好,她总是逃不掉被羞辱折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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