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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罗朱眨也不敢眨地瞪大眼睛,只觉有一条毒蛇在眼皮上蜿蜒游动。毒信嘶嘶地吞吐,随时都有可能凶残地将毒牙扎进眼球。眼前英俊得出奇的面庞氤氲著一层淡淡的狰狞,深刻阳刚的凌厉五官似乎有了诡异的扭曲,暗褐鹰眸犹如两个无底漩涡,冒出丝丝森冷浸骨的腥厉。她的大脑逐渐凝滞空白,心底反复回响著一个词──变态
修长的手指终於从她的眼帘上移开,沿著惨白的脸颊滑到微张的唇瓣。指尖勾画著圆弧形的唇线,在伤痕斑驳的唇上点按而过。
“这张唇没有清晰的线条,像两片柔嫩丰美的花瓣,就是破烂了些,苍白了些,不怎麽为我所喜。”低沈魅惑的嗓音暗哑下来,手指撬开唇缝,探进了罗朱的口中。指尖在香滑的小舌上轻轻滑动,“乖猪在寝高热昏迷那日,我发现了你的这条小舌头。嫩滑濡软,炙热娇弹,我真想把它拔出来放进口中大肆咀嚼吞咽下去。”手指缠著小舌一点一点地抚著,毫无遗漏,小心谨慎得像是在抚世上最珍贵的宝石。
变态变态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找不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
他继续慢慢地索著,手指移到比小舌更加柔软嫩滑的黏膜,指尖微微勾起,在口腔壁上轻划,“乖猪,我一直想将这片嫩滑的黏膜划破翻扯出来。”指从糯米小白牙上抚过,“想将这一颗颗坚固可爱的牙齿捏成粉碎。”唇角勾出个森诡的笑,“不过在昨天,我喜欢上这条小舌舔舐手指的感觉,喜欢上它在我的阳物上蠕动的滋味。”
他抽出手指,双臂圈搂著她的头,唇在她的唇瓣上似有似无地摩擦,将股股炙热的男气息喷进她的口中,冷魅的暗哑声中溢出一缕缠绵:“乖猪,昨晚你昏过去後,我亲了你的唇,咬了你的舌,尝了你的味。”最後一个字音落下,丰润坚毅的唇已经压在了罗朱唇上。
丰润的唇瓣贴著斑驳的破唇辗转厮磨,力道很轻。舌尖畅通无阻地钻进罗朱口中,温柔地舔著她的舌,卷著她的舌不紧不慢地翻搅戏耍,鼓捣出充沛的甜清茶唾後,将所有的芬芳涎吸吮入腹。大舌抵著她的上颚,几近贪婪地舔著,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表面那层嫩膜舔破。
罗朱被迫张著嘴,睁大的眼眸慢慢半阖,迷茫中混著惶恐,无措中混著战栗。在口里翻搅肆虐的大舌时而轻柔,时而野蛮,她的大脑也随之忽而混乱,忽而清醒。莫名的,她不敢像对待释迦闼修那样,狠狠地咬下一口,只能和以前一样柔顺而憋屈地承受著,承受著禽兽加诸在身上的任何形式的折磨。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禽兽王终於放开了她。大舌从她嘴里拉出一缕银丝,挂在她的唇瓣上,闪烁出莹莹水光。他在她肿翘的上唇小小地咬了一口,舌尖紧接著从唇瓣刷过,呢喃道:“乖猪,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早就死上千百回了。”
是,她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禽兽王手下留情,她其实早就死得连灰都不剩了。就算是再有趣的玩物,也早该在一个多月中玩腻了才对。
“乖猪,我今日总算想明白了,原来所有的容忍都是因为喜欢了你这头嫩嫩的猪猡。”他略略抬身,大手滑到她的脯上,握住一团高耸滑嫩不住揉捏,“博巴男人不分贵贱个个敢作敢当,从来都不是逃避的懦夫。我没喜欢过女人,如今既然知晓自己喜欢了,就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占为己有。”
鹰眸里森残贪婪之光大盛,像是噬尸的秃鹫,窥的野狼。手指捻住雪团顶端的蓓蕾略略用劲一捏,听到罗朱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後,才又慢慢以指腹轻缓摩挲抚慰。
“记住,你是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奴隶,是独属於我的东西,对我要绝对地顺从。如果恃宠而骄,处处违逆,我会折断你的四肢,拔去你的舌头,剜去你的眼睛,让你变成一件装饰寝的鲜活器物。”他低头沿著她脖颈的动脉血管密密细咬,冷厉浑厚的声音里含著平漠的轻笑,“如果你一直乖乖的,等我步入轮回,你就是最珍贵的陪葬品。”
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仍然没有找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当初面对释迦闼修的温柔时产生的黑洞错觉再次浮现,只是这一次出现的黑洞更深更大,卷刮的飓风更猛烈。
小说里大多数穿越女的人生都是跌宕起伏,彩纷呈,引无数王侯竞折腰。她,也没落俗套。只是这份血腥变态,唯我独尊的喜欢她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啊啊啊可不可以向老天提出申请,重回一个多月前的平凡的种田穿越人生作家的话:真是拼了老命滴上传文章,抽得太销魂了。
12鲜币第一百一二章 禽兽王的变化六
咽喉处传来一阵阵濡湿的刺痛,她无意识地抬高下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也将脆弱的要害更进一步地送到了禽兽王的口中。
“乖猪,记住,你是我的奴隶。”赞布卓顿低声重复,湿漉漉的热烫大舌在她的咽喉处来回舔舐,森森利齿叼著脆嫩颈骨时轻时重地啮咬,神情舒意而慵懒,像是一头正在享受美食的雄狮。
热暖的阳刚鼻息重重地吹拂上细嫩的肌肤,酥痒和刺痛完美地交融在一起,罗朱源自本能的呻吟刚要溢出,就被紧咬下唇的动作牢牢关在喉头。
赞布卓顿的唇舌从脖颈滑到只露出了浅浅一弧的锁骨上,他不紧不慢地小口啃噬著,将细滑的嫩磨咬出一片红色牙印。大手覆盖著两个弹软粉滑的丰美雪,揉面团般爱不释手地搓弄抓揉不休。
同样是恣意亵玩,昨晚的禽兽王暴得没有丝毫人,除了痛还是痛。而今晚的他却明显控制了力道,砺暖烫的大手自下往上,从外向内的抓揉著。房有些发涨地痛,疼痛中又衍生出一股股过电似的热麻酥意,让她堵在喉头的呻吟差点溃堤而出。
不可以
身体对释迦闼修那头凶兽的亵玩产生本能反应就已经够糟了,不可以再对禽兽王的亵玩做出反应,绝对不可以就算是体本能也不允许双手在身侧握得紧紧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从掌心蹿出,堪堪拽住了她残余的理智。
“乖猪,你的房和臀部抓捏起来的手感都很不错。”赞布卓顿毫不吝啬地赞美道,“这嫩嫩的身体柔若无骨,无论是搂著,还是压著,都让男人上瘾。”
寝的光线虽然昏暗朦胧,但於他却不构成半分视物障碍,一双天生锐利的鹰眼能像野兽般在漆黑的深夜看清所有事物。暗褐瞳眸闪烁出邪的冷光,似笑非笑的唇角魅意深深,双手抓著颤巍巍娇嫩嫩的雪往中间推挤,顶端两颗娇俏的蓓蕾因这股力道而怯生生地凸立起来,粉嫩嫩的,煞是惹人爱怜的同时又极招人凌虐。
疼痛凌驾了酥麻痒涨,罗朱的眉头痛苦地皱起,眼神涣散中犹带几分挣扎地望著穹顶上模模糊糊的壁画,唇齿间又尝到了淡淡的腥甜味儿。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双必定像後臀一样留下了斑斑指痕。
他抬眼看见她蹙了弯月般秀丽的黑眉,紧密贴咬的唇齿间泌出一丝极细的殷红。不由轻轻咧嘴笑起来,邪狞十足。手上索又加了几分力气,硬是让两颗粉嫩蓓蕾挨碰在一起相互磨蹭了几下。
“啊──”剧痛中夹著道不清的诡异感觉从摩擦的蓓蕾上急速涌出,罗朱眸子猛地睁大,张嘴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
“猪猡,不准咬住唇,我玩弄的不是哑巴。”赞布卓顿邪狞的笑浓了几分,对著两颗紧紧挨凑的敏感蓓蕾轻轻吹了一口气,幽厉道,“如果你执意不出声,那麽过了今夜,以後就再不用出声了。”他低下头,张嘴将两颗蓓蕾一起含进口中,狠狠吸吮啮咬起来。
尖锐的疼痛和强烈的麻翅霎时直袭大脑,罗朱陡地仰起脖子又失声大叫,身体在叫声中颤抖起来。双拳无力地松开,十手指拼命地抓抠著身下的床褥。两颗滚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转瞬浸没在乌黑的细辫子中。
妥协了,妥协了,她不敢赌禽兽王的底线,不想变成哑巴,让自己沦落到更悲惨的境地。她彻底放弃了抵抗,遵循著身体最真实的本能发出痛苦而又迷离的带泣呻吟,时弱时强,断断续续。
女奴的呻吟和颤抖将赞布卓顿刺激得更加兴奋,逐渐变得失控起来。他躁狂地抓揉著雪嫩的双,用力地吸吮舔咬,不断地吞吃下尽可能多的。喉间浑厚含糊的喘如同正在撕扯猎物的猛兽所发出的狺嗥,古铜色面颊上腾起深暗的情欲潮红,暗褐鹰眸也泛出了缕缕红丝,炙热而凶残。
罗朱在狂暴的凌虐中痛苦喊叫,婉转呻吟,浮沈煎熬,就在她沙哑了嗓音,快要晕厥过去时,肆虐在身上的狂风骤雨终於偃旗息鼓了。
脯火辣辣的疼,从房一直痛到尖,好像有无数烧得通红的针在里面翻搅不停。脸上一片湿漉冰凉,有泪也有汗。整个人仿佛才打完了一场群架似的,汗涔涔的,虚软无力。
折磨终於结束了吗她无神地瘫软在床榻上,明明是睁著眼睛,眼前却除了混沌的昏暗外,什麽也看不见。身上继续承受著沈重的负荷,耳侧是禽兽王重紊乱的滚炙喘息。
她试图驱动凝滞的大脑,身上的虚软无力却蔓延进脑髓,怎麽也重启不了。
赞布卓顿等激狂情绪稳定些後,抱著罗朱翻身坐起,用被褥将她严实包裹。利眉鹰眼间春意融融,雾霭潋滟。丰润的赭红唇瓣润泽诱惑,唇角氤氲的浅笑深达眼底,将威严尊凛的冷酷腥厉柔化了许多。
他亲著她弯弯的眉,失神的眼、秀气的鼻、柔嫩的唇,亲著她湿漉漉的额头、脸颊、下巴、脖颈,把一颗颗混著泪水的汗珠逐一舔吃入腹。一只大掌落到她柔软微凸的嫩小腹上,慢慢地画圈揉按,不时沿著月经带往她的双腿间滑下,隔著软棉压按。此刻的所有动作都是轻柔的,缠绵的,恰似和风细雨,吹面不寒,点点滋润。
罗朱慢慢地缓过气来,眼里刚开始出现焦距,禽兽王的唇已经覆压上来。丰润坚硬的双唇含著她肿翘的上唇轻轻地嘬吸,喃语低哑诱惑:“乖猪,来,把我的阳物舔出来。”
什麽意思
问号才冒出小芽,眼前翻旋恍惚,整个人已经趴伏在了禽兽王的双腿间。硬卷曲的浓黑毛发扎得脸蛋生疼,浓郁的男体息扑面而来,几乎令她窒息。
她难忍地倏然抬起头,床榻壁边内嵌的夜明珠灯罩已被打开,柔和的珠光从右侧斜斜地投在半倚在床榻靠垫上的禽兽王身上。玄黑织锦盖皮袍随意搭在宽阔强健的肩头,斧劈刀削的英俊五官在半明半暗中更显立体深刻。鹰眸灼亮慑人,唇角轻勾,慵懒高贵间隐含戏谑鬼魅。棕黑的微卷长发肆意披散,合著鬓边的几长辫一起垂落在贲张坚实的古铜肌上。往下是壁垒分明的八块鼓涨腹肌,卷曲的浓黑森林从腿间蔓延过小腹,由宽到窄,一直延伸到圆凹的肚脐眼,将男人的感和雄的魅息彰显得一塌糊涂。
赞布卓顿的大掌搭在罗朱的头上轻轻抚揉了两下,一手指从她的额头正中滑下,沿著秀气挺拔的鼻梁滑落到微张的唇瓣上,指尖蛮横地钻进小口,著里面的滑嫩香舌,轻笑道:“乖猪,用你的舌好好舔,别让我失望。”
他抽出手指,指腹裹了一层透明的濡湿。鹰眸微微一眯,指腹已暧昧地抹过赭红丰唇。搭在罗朱头上的手掌同时发力,将她抬起的头重新压回自己半敞的腿间。
13鲜币第一百一三章 禽兽王的变化七
被强压下头的瞬间,罗朱紧闭了眼睛。
禽兽王用力稍大,她的整张脸都贴上了他坚实的下腹肌。秀挺的鼻子被撞得有些疼,更尴尬羞耻的是硬浓密的毛发包围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呼吸间尽是独属男的麝腥温暖气味,昨晚的屈辱又将再次上演。她清楚地知道,只要禽兽王改变主意,格桑卓玛能被轻易地放走,也能被轻易地捉回。而她要想在禽兽王手中好好活下去,除了不断地屈服顺从,已是别无选择。
舔一次是舔,舔两次也是舔,反正她的清白、她的矜持、她的羞耻、她的难堪在禽兽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了。何况今晚舔的禽兽比昨晚的要干净许多,总不至於再犯恶心地吐酸水。她就当自己舔的是一超级长的糖得了,对,她不过是在舔一巨型糖而已。
做好一系列心理建设後,罗朱撑著赞布卓顿的大腿,从他的下腹处微微抬起头。入目的是大片大片呈旋涡状的茂密黑色毛发,毛发间现出两个乒乓球般大的半球形黑色囊,敛缩地贴在肌处,显然其中一半缩进了腹腔。该和囊紧密相依的禽兽嗯没有
怎麽会没有依照昨晚硬挺起来的长程度来说,就算全软了,也该比现代那个因过长而总被机场安检人员怀疑携带凶器的西方男人还夸张才对。
她惊愕地张大眼再次细瞧,甚至因为某种过度的好奇忘记了羞辱憋怒,主动伸手拨开浓密的毛发。柔和的珠光下,那里并不是什麽都没有,而是整东西全往腹中收缩了,只露出小半个头和头顶端那隆起的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锥。短短一截被掩映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难怪乍一看仿佛什麽都没有。此刻,凸起的锥中嵌著的那个小孔湿润润的,沾染著点点晶莹黏。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佛祖三十二相之一的马藏相男器官像马一样内缩於腹,只在勃起时伸出,就宗教而言,这是一种佛相。就现代医学而言,这是一种畸形。就修行而言,据说是佛、道两教都追求的一种境界。马藏相对男人欲是好是坏,网络上众说纷纭,沸沸扬扬地没个结论。但就她的亲身经历来看,禽兽王一个多月才碰一次女人,冷情寡欲是事实,而碰一次女人就强悍地收割掉一条生命也是事实。尼玛的禽兽果真就是禽兽,阳具不但雄伟胜驴,还缩如马。他的马藏相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後天修炼出来的刚才他那麽激烈地亲吻玩弄她,缩阳物也没有勃出,竟是未动欲念吗怪不得他会说把他的阳物舔出来。
赞布卓顿垂眸笑睇一直盯著他下体,震惊得连眼珠都不转的女奴,暗褐瞳眸里的笑意不由深了两分,含夹著一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和纵容。
“乖猪,自强大无匹的吐蕃王朝崩塌後,穆赤家的男人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两个佛相者,只要能顺利活下来,他们要麽建功立业、称雄尊王,要麽成为普度众生的得道高僧,没有一个是寂寂无名之辈。”他轻轻抚著她的头,低厚暗哑的嗓音微微含笑,却又冷漠至极,“这也让他们备受族人的嫉恨,数百年来,穆赤家族中身具佛相者通常都很短命。我掩盖了这个秘密,幸运地活到十七岁,杀光所有觊觎王位的穆赤族人後继任为王。而我身体的秘密不止具有马藏相,还成长得极为妖异反常,这世上除你之外,不超过三个人知晓。”
罗朱的心底生出一股浸骨寒气,沈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问道:“王,请问烈队正大人是否是三人之一”她突然想到她在地牢中曾将这个秘密在释迦闼修面前大声嚷嚷过,如果如果那头凶兽就是三个人之一,会不会为了守住禽兽王的秘密而血洗地牢
“乖猪,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奴。自我三岁起,烈就作为贴身护卫忠诚地陪伴左右,迄今已有整整二十年。可以说,他就是我的影子,是我的第三只手。他自然知晓我的秘密,也自然会不择手段地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他著她的两只嫩软耳朵,指尖在受伤结疤的左耳上一挑,一小块刚刚凝结的嫩疤被掀掉,迅速泌出一线鲜豔的殷红,“如果你长舌地在地牢中嚷了些不该嚷的话,估计此刻你待过的地牢中已经没有活的囚犯了。”
罗朱的心随著禽兽王的话沈到了深渊,其余囚犯是死是活,她不在乎。她只在乎那个笑起来如同金色太阳般温暖灿烂,如同潋滟春水般明媚纯净,狡黠灵慧中带著憨淳无邪的男童的生死。不,不会的,多吉那麽可爱,那麽贴心,那麽聪明,他的阿兄是监管地牢的兵士,他能够缩骨自由进出牢房,一定不会轻易地被凶兽灭口。
她安慰著自己,脸色却在不觉间益加惨白了,连手指抓扯了禽兽王的黑色卷曲丛林也毫无所觉。
赞布卓顿淡淡瞥了一眼缠绕著黑色毛发的泛白的嫩手指关节,对其施加的抓扯力道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那种锐痛中含著丝丝奇异酥意的感觉。这个女奴太弱,弱到他只用一手指就能轻易地要了她的命。而她想要弄伤他,却又不太容易。
“烈的先祖是曾与吐蕃并驾齐驱的象雄国的王族,後助穆赤家夺下了古格国吐蕃嫡系的王权,被恩赐烈姓。整个香孜全是烈氏一族的封地,成为古格数一数二的权贵。而烈,正是这一代家族的首领。”他用指腹抹去她耳朵上的鲜血,淡淡道。
罗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视线仿佛胶著在了禽兽王的腿间,漠然道:“我只是个低贱的奴隶,和尊贵的烈队正大人毫无瓜葛,王没必要告诉我这些。”多吉绝不是个短命的孩子,他一定可以从凶兽的手中逃过一劫的。
“不错,一个低贱的奴隶是不可能成为烈的妻子的,所以无论他再喜欢你,你也只是个玩物。”他将她垂落在颊边的细辫子温柔地撩到耳後,“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赏赐给他做玩物,至多只会把你送给他玩耍几次。你的身上烙著穆赤王家奴印,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东西,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那还不如把我赏赐给凶兽当玩物罗朱霎时抛开了对多吉的忧心牵挂,涌出朝禽兽咆哮的冲动。
她完全明白了禽兽王的逻辑思维。他心中虽然对她有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但她这个女人不是与他地位平等的人,而是一个徒具女身体的物件。他可以爱不释手地把玩,也可以借出去犒劳忠诚的下属,他需要的执拗的只是对她这个物件的所有权。
她看惯了父母的相杀相爱,那种毒火般的感情她虽敬谢不敏,却也从中知道爱上时会想著独占对方的所有。如果用这个标准来衡量,眼前的禽兽王对她哪有半分真心的爱
古代封建社会权贵之家豢养的姬妾就是陪主人、陪客人睡觉,被主人随意打骂买卖或是赠送的物件,奴隶主的奴隶亦同样如此,而且比那些姬妾活得更加悲惨。幸好,她从来就没生出过得到禽兽王或是凶兽的爱後一步登天,迅速摆脱悲惨命运的奢望。
禽兽王的话只是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奴隶的低贱悲惨,认识到禽兽变态思维的不可扭转,从而更进一步地坚定了逃离的决心。
15鲜币第一百一四章 禽兽王的变化八,辣
盯著浓密毛发间的赤黑色半寸锥以及锥中心那个湿润润的晶莹小孔,罗朱困难无比地咽下口唾沫,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情已经避无可避。她将心一横,低头凑了上去。在双唇含住锥的刹那,她明显感觉到禽兽王的身体大弧度地颤动了一下,耳畔响起一声绵长轻低的呵气,舒意而畅快。
雄的麝腥味弥漫了口鼻,女的羞涩矜持沦丧成零。床榻上的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使用者和工具。她所做的无关男欢女爱,无关风花雪月,不过是遵照禽兽王的命令在完成一项任务罢了。想到这,她心底甚至冷冷发起笑来。
她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悦禽兽王,出色地完成任务。只好借鉴以往在现代看的情色小说影碟内容,含著锥使劲吸吮,用小牙在上面轻轻磨咬,小舌尖抵著锥中间的小孔用力舔舐,像是钻子般画著圈地钻舔。
黏黏的体不断地从小孔泌出,沾染在舌尖上,味道有些腥咸的涩,不好吃却比昨晚污秽的腥臭好上许多。胃部还是有些泛恶心,但能压制住。舌有时从小孔边滑开,落在锥下的圆滑头,在头和褶皱的边缘舔行。她该庆幸禽兽王具有每日泡温泉的好习惯,生殖器官并未藏污纳垢,腥臭的异味几乎没有。不过因为常年吃牛羊,和所有博巴人一样,骨子里透出一股淡淡的牛羊腥臊味儿。
男人阳具上最敏感的部位大多在沟处,他却因生来异状,最敏感的部位是头上赘生的锥。
马藏相,再加上多年的密宗修行,他很难动欲,更难失控。唯一的例外是每隔上一个多月,他会藉由与实女的交合来调节锤炼体内的脉轮,同时将凝炼後的废弃阳以喷的形式排出体外。除了年少初碰女人时曾有过一次好奇的抚弄外,多年来,他再没抚弄过任何一个女人。哪怕美若天仙,落进他的眼中也不过是红粉骷髅。女人,於他而言只是修行的有用工具。而工具,是没有资格碰触他的身体的。
如今,他却为了一个低贱的女奴破例了。他拥抱她,亲吻她,哺喂她,抚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也恩赐她靠近他,碰触他,取悦他的天大殊荣。
她小口内的温热细嫩黏膜贴在锥上,不停地蠕动吮吸,细细的啮咬虽有些刺痛,却撩带出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慰。那小小滑滑的舌头每用力舔过头与褶皱边缘时,浑身就蹿出一阵强烈麻翅。柔嫩的舌尖抵在阳具顶端的小孔上不住地画圈钻动,像是要任地从小孔钻到最深处去。
“乖猪,嗯舌尖再使劲点钻。”他抱住罗朱埋在腿间的头,声音暗哑得几不可闻。古铜双颊染上赤色潮红,半眯的鹰眸微微泛著红色的情欲血丝,“乖,再用力些,嗯把小舌尖钻进小孔中。”
口胡,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我的舌尖又不是锥子,能钻进去才怪了罗朱在心里愤愤叫嚷,舌尖还是听话地像锥子一样往那个小孔里竭尽所能地钻动。尼玛的舌尖要真能化成锥子就好了,她一定扎死这头欲求不满的变态禽兽手指泄愤地悄悄抓扯了一下禽兽王下腹处的浓密毛发。
酥麻快慰凝成一线细细的熔浆由小孔倒淌蔓延,在小腹深处燃起一簇火焰。焰火越来越大,烧融了整个腹腔。里面暖燥灼热,外面紧绷如弓,阳具第一次不受控制地自动勃起,逐渐往外伸出。
“乖猪,来,一。”赞布卓顿拉起罗朱的手,放到已经由半缩到全部显露的囊上,示意她捉住两个饱满硕大的囊袋轮流揉按。
柔韧的皮囊内是两颗比乒乓球还大的球体,硬硬的,滑滑的,似乎充满了雄的。罗朱著男人的睾丸,脑子里有些空白,眼睁睁地看著禽兽王的阳具以眼可见的速度探出柱身,不断地膨胀,变变长,最後高高翘起,超过小腹肚脐。五六厘米,三十多厘米长的赤黑柱上盘踞著一凸跳的狰狞青筋,完全暴露的头差不多有成人拳头般大,顶隆起的锥也随之挺硬膨胀,锥中嵌著的小孔微微翕张,吐出两滴含了些白体。即使没有了昨晚粘附其上的斑斑血迹和残破黏膜,这禽兽看起来也依旧惊人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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