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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纱裙融化在一群群美丽的光点中,滑嫩嫩、乎乎的莹粉酮体裸露出来,充满了少女的青涩魅力,洋溢著青春的活力。没了衣裙的阻碍,淡淡的甜清茶味儿浓了些,与处女独有的芬芳交织成魅惑雄的绝妙体息。
“肌肤滑腻嫩,体息芬芳迷人。”白玛丹增并不在意怀里女孩的闭眼,低头凑到她的发鬓边轻嗅。手指攀到她的口,握住高耸的雪峰,缓慢捏揉,“房丰腴挺翘,发育得很好。”他以著评估的口吻自言自语,大掌毫不留恋地放开雪峰,从腹处抚到她的肚脐,指尖探进微凹的脐眼,轻巧打转,“不错,肚脐是右旋的褶纹。”手掌摩挲过隆起的光洁阜,伸进腿间的神秘娇嫩花谷,怜爱而温柔地抚著几片花瓣,赞叹道,“真难得,这娇嫩嫩的莲体竟无一绒毛。”
鲜美的花瓣在抚弄中慢慢充血盛开,花瓣中冒出一点脆嫩粉豔的花蒂。麽指轻轻压上那小小一点,反复转圈擦磨,中指进细窄的花口,浅浅抽。几乎是立刻,怀里的嫩身体敏感地簌簌颤抖起来。
他敛眉微笑,暖融融的慈爱目光温和地落在她紧闭的眼睛,又羞又愤的小脸上,手上的动作加了几个变化。那小小的花蒂逐渐膨胀成婴孩小指大,滑溜嫩弹得不可思议。花口不断地吐出芬芳的蜜,黏湿了他的手指,随著抽旋转,发出轻微的靡水渍声响。
“嗯啊嗯嗯”
被挑起的情欲驱使罗朱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睛,瑰丽红霞布满双颊,喉间情难自禁地溢出声声娇弱软媚的哼吟。一波波难捱的过电酥麻从下身蹿出,小腹感到莫名的暖热空虚,本能地往上轻抬。部的房有些沈涨,尖酥痒起来,极度渴求能被谁狠捏猛吸一顿。蜷在白玛丹增怀里的双腿主动打开,好方便他更顺利地亵弄。她的神智是清醒恐慌的,心底是不甘羞愤的,但她的身体却丝毫不受理控制和约束,只遵循著原始的女本能,大胆热情地朝男人摆出求爱的献媚姿态。
“真是头可爱的小笨猪。”
白玛丹增纵容地笑道,埋下头,体贴地含住她的蓓蕾,使劲轮流吸吮。亵弄在花蒂上的麽指微侧,圆滑的指甲在花蒂右侧底端连续轻刮。进花的中指也小心屈起,在敏感的媚上挑逗地刮搔抠挖。
不消片刻,青涩稚嫩的罗朱就在极富技巧的邪亵玩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带泣媚吟,小脚趾难受地蜷曲起来,身体紧绷之後又倏地软成春水,瘫在白玛丹增怀里颤抖不休。大股滚热的蜜喷涌而出,湿漉了男人整个手掌,也将他的绛红袈裟浸湿了好大一块。
白玛丹增吐出她变得硬挺红豔的涨大蓓蕾,被蜜淋湿的大掌抚上了潮红火烫的颊,笑得无比的温柔慈爱。没有错,这个让释迦闼修喜欢,让赞布卓顿失常的有趣女孩身体里的纯净灵气简直是最顶级的密修助力。
“小笨猪,神佛不仅恩赐了你众多莲女之相,还恩赐了你远古神山的纯净灵气。”粉白莲唇轻掀,绀青凤眼深邃无垠,“你合该成为我白玛丹增的双修祭品。”
罗朱恍惚间模糊听到莲女、双修等几个模糊单词,想定神仔细琢磨,大脑却是一片缱绻空白。身体酥麻无力,好似处在云端之上,说不出的舒意软麻。神识慢慢的,越来越混沌
13鲜币第一百一八章 魂眼世界四
白玛丹增垂眸看著空荡荡的怀抱,勾起的唇角微微一撇,温和的笑意顿时没有了半分感情。好像神山之巅万年不化的积雪,纯白耀眼,清冽冰冷。绀青凤眸里七彩华光流溢,身周神圣的淡金毫光暗了暗,蒙上一层淡薄森的红黑之气。金莲徐徐往上空腾起数尺,他垂伸染满了女孩蜜的右掌。
一直伏卧在地的银猊站起身,跨前两步,仰头吐出猩红的舌慢慢舔舐起那只隐透华光,柔软细润的完美手掌。指尖、指腹、指节、掌心没有一处遗漏,直到将沾染在上面的芬芳蜜舔舐得干干净净後才住了口。蓝色的三角吊眼满足地半眯,猩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好吃吗”白玛丹增淡淡笑问。
“嗷──”
银猊轻嗥一声,冲他大力摆动菊花尾巴,摇曳一身的毫光银灰毛发。
白玛丹增收回手,取下脖颈上的凤眼菩提念珠,轻轻拨动放著圣洁淡光的珠子,慢慢说道:“这蜜露里面的纯净灵气可不是一般祭品所能比拟的。从遥远彼岸穿梭而来的祭品,灵气中还含带了宇宙洪荒的能量,说是千年难遇也不为过。这是神佛给予我们的珍贵恩赐,绝不能让王轻易地将她损毁了。”
“嗷──”
蓝色三角吊眼陡然变得森沈凶残,狠辣戾之光在里面回旋不休。獒嘴翕张,森白利齿狰狞露出,不善地朝白玛丹增狺嗥。
“怎麽,你想扑咬我”白玛丹增长眉轻扬,脸上笑容不变,纯白耀眼却也清冽冰冷,毫无一丝感情起伏,“你原是阿里神山中的一只野生头獒,被狩猎的王收服,献上了你的野兽忠诚。可你也别忘记,在你濒临死亡时,是谁用成百上千个炼制的魂魄将你破烂的獒体和獒魂修补好的我开启了你的野兽蒙昧,无论你甘不甘愿,对我忠诚的禁制已经烙印在你的獒魂深处,别做些让我不高兴的举动。”
“嗷──”
银猊收起龇出的尖利犬牙,三角吊眼依旧森沈戾,但里面的凶残毒辣弱了不少。菊花尾使劲摇了摇,表达了求和的诚意。
绀青凤眼里的七彩华光倏地暴涨,拈花手指轻轻一弹,凤眼菩提念珠上用於间隔的一颗枣红色莲花座菩提念珠裹著莹洁光芒飞出,直进银猊半张的獒嘴中。
“嗷──”
银猊仰头发出闷雷长嗥,蓝色三角吊眼急速闪过惊雷霹雳,厚密的两层银灰毛发直立,身上的光芒霎时明亮许多,整个身躯像是暴涨了一圈。
“去吧。”白玛丹增悠然淡语,徐徐阖上眼眸。双手在身前结出坛城印,念珠盘卷掌心,绕在直伸的无名指上。座下金色巨莲飞升而起,转眼没入沈沈墨黑。
银猊朝白玛丹增法身消失的方向遥望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喉间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沈沈低嗥,身体逐渐变淡,一点点消融在墨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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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朱迷迷糊糊地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银灰色的硬毛发,嗅进鼻端的不是禽兽王略带牛羊腥臊的男麝香,而是熟悉的淡淡野兽臊味。她耸耸鼻子,奇异地发现这股兽臊味中夹杂了一缕极淡的冷华莲香。这种莲香她好像在什麽地方闻到过,仔细思索,却怎麽也想不起来,只好放弃了。
睁眼没有看见禽兽王,她松了好大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环顾寝,发现空无一人後,睡饱了的神更是自然而然地愉悦起来。悲怒愁苦是一天,高兴快乐也是一天,要快乐做人就一定要懂得淡忘过去,抬眼向前看。昨晚的屈辱和折磨熬过去了,好不容易才逮到个禽兽王不在的机会,怎麽著也要抓紧时间放松放松神。
凝目细瞧银猊以著有些滑稽的姿势仰躺床榻,而她穿了一套薄薄的雪绸内衣裤,正趴压在它柔软的肚腹上。後背盖著一床厚软的羊绒被褥,褥角掖得严实,只露出了她和银猊的脑袋。与一头能抵御零下四五十度的獒犬共处在一床宽大厚软的羊绒被褥中,那腾腾暖热几乎让她冒出点点细汗。
“银猊,你自己上床的吗”她好奇地问道。
“嗷──”银猊见她醒了,沈静深邃的蓝色三角吊眼染上明亮的兴奋。它晃晃硕大的脑袋,喉间低嗥回应。
虽然银猊只能嗷过去嗷过来,但在亲密相处了一个多月後,她能据银猊嗷声的长短高低,轻易地辨识出它要表达的意思。
“是禽兽王准许你上床的”
她讶异极了。禽兽王身为一个有著轻度怪异洁癖的至高王者,不但允许了一个奴隶睡上他的床榻,还让一头獒犬也睡上了床榻。从昨天到现在,他的举动竟是越来越反常让银猊上床,不外乎为了取暖,问题是以他那种滚烫的恒温还需要从动物身上提取温暖呃,慢著,难道是怕他离开後,她的身体寒凉下来,这才让银猊上床的她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心尖发毛,不敢再深想下去。答案只会越想越恐怖,点到为止方为上策。
“嗷──”银猊伸出猩舌呼哧呼哧连喘数次,并举在脖颈处的两只前爪扒拉了两下,将羊绒被褥的边角掀了掀,散出些热气。让一头不怕严寒的獒犬和人一起盖羊绒被褥,这不是活生生的折磨麽。
罗朱也注意到了银猊的窘状,抿唇一笑,兴起了抓捏银猊吊出老长的猩舌的促狭心思。谁料才一伸手,眉头立刻紧紧皱起。好痛全身上下除了下体外,每一处都像是被人拧扭殴打过一般。目光触及到嫩粉白的手背,青红瘀紫中印著几排明显的牙印。不用说,昨天才被释迦闼修活血化瘀了的身体经过禽兽王的一夜摧残後,又变成了一副被蹂躏强暴的惨相。尼玛的真是头名副其实的禽兽
她忍不住暗暗啐骂。但一想到禽兽王之所以允许银猊上床榻陪睡的大概原因,口又不由膈应得慌。做了个深呼吸,将那膈应尽数吐出,小心翼翼地蠕动身体,这才发现身体除了痛,还有酥绵绵的软。小腹内酥酥的,暖暖的,半点冷寒疼痛也没有了。只贴著花谷的棉带湿漉漉的,总觉著仿佛不止是经血淋漓在上面。
脸颊慢慢腾起一层粉豔,她恍惚记得在梦境中,自己好像躺在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怀中,像猫儿般乖顺地任由他肆意轻薄亵玩,似乎还还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她她竟然会在禽兽王的寝中做春梦难道她开始欲求不满了罗朱有些羞惭地将头埋进银猊的脖颈毛发中,静默两秒又蓦地抬起头,小白玉牙轻咬唇瓣,大眼中闪出愤愤之色。哼,她羞愧个毛,尼玛的全是禽兽王的错记得在昏睡之前,那头禽兽还在她身上捏啃咬来著。一定是他的所作所为才导致了春梦出现,本就不是她欲求不满。
暗中再狠狠唾骂了禽兽几句,别扭难堪的情绪终於调试过来,她又生出了和银猊逗玩的兴致。
“银猊,你热不热”她龇牙咧嘴地忍痛伸手拍上银猊已经合拢的獒嘴,“热的话,就再把舌头伸出来喘喘气。乖啊,把舌头伸出来,我用手给你扇风降温。”
大约是她邪恶的心思太溢於言表了,银猊警惕地盯著她,不管她怎麽拍,怎麽软语轻哄,就是不张嘴吐舌头。
11鲜币第一百一九章 与银猊嬉闹
罗朱眼珠一转,白嫩的爪子挠向银猊的前肢腋窝。她颇有些好奇,不知道獒犬会不会像大多数人一样怕痒地张嘴大笑如果怕痒,这张狰狞威凛的獒头会露出怎样的笑容凶狠的三角吊眼会弯成月牙吗
爪子刚在银猊前腋窝挠了两下,但觉身下银猊柔软的肚腹猛地一个抽搐,缩起的两条健壮前肢伸开,按在了她的肩头。明亮的蓝色三角吊眼没有弯眯,却泛出深暗炽烈的淡淡血红,颈喉中发出噜噜噜的哼鸣,像是从大地深处传上来似的,低沈厚闷。
即使和银猊日渐亲密,但每当它眼泛血红时,罗朱心里总是有些忐忑,生怕它会突然兽大发地将她吞吃入腹或是扑咬致死致残。现在不知道为什麽,竟十万分笃定不管银猊怎样变化,都不会真正地伤害她。如今在她心目中,银猊再不是一头低等的野兽,也不是简单的亲人或朋友,而是可以让她依靠的山岳,让她安心的港湾,是可以包容她一切的海洋和天空。
如果把银猊当做人来看,它像死士一样对禽兽王献上了所有的忠诚,却将它忠诚以外的全部感情倾注给了她。活了二十年,除了扎西朗措把她当仙女似的爱怜关照过外,就只有银猊将她视为珍爱的宝贝了。她突然想到若是自己逃离王,便意味著永远也不能见到银猊了。心口蓦地一窒,揪痛难忍。可是,不逃,就要在禽兽王身边忍受无休止的折磨和羞辱。她能熬过一个多月,半年呢一年呢能熬到禽兽王对她丧失兴趣的那一天吗谁能保证当禽兽王对她丧失兴趣後,她还能完整地活著
原本坚定不移的逃亡念头,在这一刻动摇起来,犹豫起来。转眼之间,心思如电般已百转千回了多次,最终还是无果。她涩涩一笑,算了,多想无益,顾好眼前就行。能多处一天,就抓紧时间和银猊多亲密一天,最大程度地减少以後的遗憾和痛心。
“银猊,张嘴,张嘴。”她扬起明亮的笑容,将爪子从银猊的前腋窝直挠到它的脖颈窝,压覆在它肚腹上的身体撒娇般地磨蹭扭动。银猊不但是一头智力超群的妖孽獒犬,还是一头强悍到可怕的雄壮猛兽。她一米六二,一百零点的体重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在它身上使劲压揉。
“噜噜噜──”银猊喉间的沈厚哼鸣急促了不少,湿漉的黑色獒鼻喷出股股滚炙的热气,蓝色獒眼益加红豔,裹在被褥中的两条强健後肢在罗朱毫无知觉地情况下轻微抖颤著张得更开。只是一张獒嘴闭得紧紧的。
“银猊,张开,张开嘛。”罗朱逗上了瘾,清亮娇脆如金雀的撒娇声软糯糯的,像是含了蜜糖一般,两只爪子不怕死地放到了银猊紧闭的獒嘴上,纤秀嫩的莹白手指使劲地抠掰它的嘴巴,对那翕露的森白利齿全无畏惧。
银猊晃动著脑袋,却怎麽也晃不掉嘴巴上调皮的爪子,寝里响起一串串金雀般的欢快婉转笑声。三角蓝眸一眯,一道火光闪过,獒嘴猛地张开,将一只嫩爪子含进口中。
“哈抓到你的舌头了。”得意的笑声飞扬,嫩爪子非但没有惊恐地回缩,反而放肆地捉住里面的砺猩舌轻轻扯动。
“嗷──”银猊喉间滚出一声闷雷低嗥,雄壮的身躯突地一个翻转,迅速和覆压在身上的嫩女人换了个位置。
罗朱只觉眼前一花,身体已经躺在了床榻上。後背暖烘烘的,睡的正是银猊才躺过的地方。银猊的前肢放在她的头侧,撑起上半身。後肢低俯,下半身轻轻贴覆在她身上,没给她造成任何重压,却用一身厚密的毛发为她阻隔了寒气的侵袭。
她的一只手还在银猊嘴里,森白尖利的犬牙轻轻叼著她的脆嫩手腕,微腥中带著点冷华莲香的透明涎顺著粉莹的肌肤蜿蜒下流。一双明明属於野兽的血色眼睛,比大多数人类还深邃暗沈,可以轻易地看见血眸深处收敛的毒辣凶残和高傲冷戾。
第一次,银猊将她扑倒在草地上,她对它恐惧到了极点;第二次,银猊将她带出暗道,她还是对它恐惧异常;第三次,银猊叼住她的手臂,强迫她进食,她依旧对它充满了恐惧。後来,她吃了银猊含得软热的糌粑,从獒嘴中夺下了牛,抱著一头獒犬睡著了。再後来,银猊将她当成宠物圈养,照顾她吃,照顾她睡,常常驮著她游乐。当她慢慢将银猊视为家人朋友後,它却在她违逆不听话时,凶残地咬伤她的肩膀,当著她的面吃人,让一度熄灭的恐惧再次升起。再再後来,漆黑冰冷的夜晚,她蜷缩在这间血腥诡谲的寝地毯上,浑身冰寒彻骨,是银猊一点一点地将她温暖。生病後,也是银猊求著禽兽王找来大夫,将她从高热的昏迷中拉扯回来。从那以後,她对银猊完全敞开了心防,她把它当成了依靠,当成了可以撒娇的对象。
成为一头畜牲的宠物,没有人的尊严又如何她有父母,奈何他们对她这个唯一血脉的亲缘却淡薄如纸。二十年来,像银猊一样把她当眼珠子般疼宠的人也不过只有一个扎西朗措而已。
她放开银猊的舌头,伸手抱住它的獒头,朝它绽开一个大大的有些得意的笑容:“银猊,我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你喔。”
银猊低头,鼻中喷著火烫气,猩舌在她脸上来回舔舐。那力道很轻,砺的舌尖蜻蜓点水似的滑过她的额头、眉眼、鼻梁、脸蛋,甚至还数次舔过她的唇瓣。湿漉漉的淡腥臊味混著若有似无的冷华莲香充盈鼻端,比之以前好闻了许多。
“银猊,你吃了什麽好东西气味居然变香了。”她抚著它的獠牙,咯咯笑问。
“嗷──”银猊喉间低吼,猩舌更加热情地在她脸上卖力舔舐,还不时用毛茸茸的硬毛发磨蹭她的脖颈。
“不要,好痒好痒,银猊,不要舔,不要扎了,好痒”
湿热砺的舌,软硬适中的毛发在脸上和脖颈上撩起阵阵酥痒,罗朱笑得有些喘不上气,晃脑袋左右躲避。嫩嫩的手掌只顾著推拒银猊的筒獒嘴,一点也没发现银猊的下身在她身上开始小幅度地耸动起来。作家的话:偶发现,偶真的好喜欢动物,干脆某天开个人兽文,充分满足下yy之情。 嘻嘻
11鲜币第一百二十章 骚动心动一
笑声从厚重奢华的羊绒门帘缝隙传到外间,让驻足在帘後的两个高大剽悍的男人听得入了迷。从女奴逗问银猊热不热,诱哄它张嘴的时候,他们就立在门帘外了。
乍然听到那从未听过的软糯甜蜜的欢快撒娇声,赞布卓顿几乎是立刻制止了释迦闼修为他掀撩门帘的动作。
清亮明脆的女声没有淡漠,没有恐惧,没有瑟缩,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没有呜咽,没有晦暗,它软软的,糯糯的,甜甜的,嫩嫩的,像是刚出巢的金雀叽叽喳喳,又欢快又爱娇。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都觉得心头突然长出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心尖上挠啊挠的,痛痒无比,恨不得将手进心脏使劲抓捏抠刮,更恨不得将那只啾鸣的小金雀握在手心里使劲揉弄。
听著那一串又一串清脆娇嫩,软糯甜蜜的笑语,赞布卓顿终於禁不住伸手悄悄撩开门帘。一张璀璨明亮的笑脸刹那间直直撞进两个男人心中。
历来惨白的脸蛋晕染著兴奋的红晕,好似新月的黑眉俏皮飞扬,大大的眼睛弯出愉悦的弧度,如同浸水黑曜石的瞳眸里荡漾的全是娇腻甜美的笑意。粉嫩的花瓣圆唇肆意开合,咯咯的笑声似银铃串串吐出。整张小脸都焕发出蓬勃的朝气和青春的美丽,让人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盛开在草原中的朵朵格桑花。
她在银猊身上绞糖般磨蹭扭动,和银猊放肆嬉闹,冲银猊任撒娇。红扑扑的娇俏脸庞,凝著甜蜜的高翘唇角,眉眼间的深浓依赖,如层层巨浪,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击著两个男人。
她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展露过这般面貌,做出过这般举动。
赞布卓顿微微眯起鹰眸,瞳眸满满映著的都是那张如花笑靥。这个女奴自打出现在他面前,就是一副沈默寡寂,半死不活的模样。所以当她露出惊惧神情,骇恐目光,发出瑟缩抖颤,痛苦哭号时,总会让他禁不住涌起折磨蹂躏的渴欲。他以为那就是她最生动,最可爱,最惹人喜欢之处,他乐此不疲地欣赏著,喜欢著,然而直到此刻才知自己错了。从不曾想过当她发自内心地展现欢快肆意,绽放爱娇甜腻,流露俏皮依赖时会是这样的骚动心脏,撞击灵魂,直让人生出一种强烈的酥麻蠢动。如果被她压著磨蹭的是他,如果她撒娇嬉闹的对象是他,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银猊,我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你喔。”带著点得意的娇脆声让释迦闼修心头好一阵狂跳,他紧紧盯著那张开合的花瓣圆唇,暗色长眸里跳跃著两簇翳的火焰。如果,那句话最前面的“银猊”换成“释迦闼修”,是不是她就能在他面前肆意欢笑撒娇了他和让所有人退避三舍的王不同,也曾有女人在他面前欢笑过,朝他撒过娇。心情极好时,他随意调弄两句;心情一般时,他漠然冷视;心情不好时,他直接拔刀砍人。他从未有过此刻的渴望和心动,希冀著一个女人能在自己怀里任地撒娇,放肆地欢笑。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不约而同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对床榻上的银猊生出几分淡淡的嫉妒。两双锐利的眸子忽明忽暗,复杂莫测。
释迦闼修竭力压制住冲进去将那个笑如格桑花盛放的女人狠狠拥进怀里狂吻的冲动,眼角余光不露痕迹地落在左前方王的侧脸上。
王没有一丝柔和温情的侧脸英俊得好像鬼神用刀斧劈削出来,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再到微翘的刚毅下巴间的起伏线条流畅深刻,尽显凌厉。浓眉斜挑如剑,颧骨微高,略勾的鼻尖和平直的唇角刻画出冷酷的睥睨冰漠。几细细的长辫混著微卷的棕黑长发不羁地垂落肩头,蓝宝石骷髅发饰闪烁著冷神秘的幽华冷光,名贵的紫貂毛搭配著繁复的金色蔓枝莲纹立领衣襟,衬得王尊贵威严得犹如降世的天神之子。
而这个由他从小守护到大的天神之子终於染上了人间的情爱。他虽然面无表情,那双秃鹫般锐利的鹰眸却是一眨不眨地钉在了正和银猊嬉闹的女人身上。眸光灼热,鸷贪婪,活像要将那个嫩嫩的女奴整个儿吞吃进肚。
“王,如果再不进去,可就便宜了银猊。”
他低声提醒道,暗色流光闪过长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床榻上银猊耸动的身体。小猪猡迟钝得什麽也没察觉,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银猊下腹伸出的暗红色长阳物。说起来银猊追随王也有些年月了,他身为王的贴身亲卫,和银猊相处得也不错,却从来见过银猊和哪头母獒交欢。丢个喂了发情药的娇嫩女奴给它,它张嘴就将人咯嚓咯嚓地咬嚼得只剩下诸如头发之类的残渣。一头正值青春的成年公獒,居然连发情期都没有。害他一度以为它当年被法王救回一条命後,伤了雄的本。直到它选中小猪猡为獒奴,看著它不遗余力地为小猪猡蹿前蹿後,他才恍然醒悟它被法王救回後,不是伤了雄本,而是开启了野兽蒙昧,忠诚王的同时还像人一样有了圈养喜欢之物的智慧。
有些好笑地鼻子,他突然发现自己和银猊居然十分相像。同样都对王献出了永不背叛的忠诚,同样都喜欢上了一个女奴。而这个女奴,恰恰王也喜欢上了。
经释迦闼修提醒,赞布卓顿也发现了银猊的异常变化。眸色微暗,冷哼一声,跨步踏进内室。
“银猊,你先出去。”
冷淡的命令声不大,却如晴空惊雷,让嬉闹的一人一獒瞬间停止了动作,凝固了表情。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须臾,银猊喉间咕哝一声,湿漉糙的热舌飞快地在罗朱半张的花瓣圆唇上舔了一口後,身形矫健地跃下床榻。冲赞布卓顿摇摇菊花尾,抬起左後腿,露出紧贴腹部的暗红长阳物。
“记住,没有我的首肯,不得擅自奸。”赞布卓顿漠然俯视银猊,顿了顿,唇角忽翘,“不过若是一直忠诚无二,说不定我以後会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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