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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号飞车
望族丁家,自然是鬣狗的重点追逐对象。
钟先生皱起眉:“你想做什么?你有什么料?”
“哦我当然有料。”万姿淡淡道,“你知道丁竞诚是阳痿吗。”
钟先生这下真的结结实实愣住。
“其实丁竞诚知道是谁打他,你问我不如问他。”万姿笑起来,“但钟先生请你记住,也转告丁竞诚,如果他再去找那人的麻烦,我立刻给《即刻周刊》爆料。”
“我疯起来可不输给他,鱼死网破又如何?这新闻的轰动程度,值一个星期的头版吧?”
“无论你们丁家有多本事通天,无论丁竞诚事业有多成功,都没有用。我会让全香港人一想起丁家一想起他,第一反应永远就是——”万姿咬着牙,一字一句,“丁家长子从来都硬不起来,是一辈子要靠伟哥的可怜虫。”
钟先生气得胡子都在抖,眼神亮得可怕。但万姿不甘示弱,她知道她有胜算。
拂袖而去前,她被他叫住:“你知道丁家不会再照顾你的生意吧?”
“相信我,我做好这个打算了。”
怔了怔,钟先生终于叹了口气:“个人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次,万姿没有回头。
她还不清楚,梁景明对她而言是否重要。
她只是很想见他。
*
从酒店到圣保罗医院时,万姿正好遇上梁景明包扎出来。原来他不想耽误前台小哥,让人家先走了。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隔着一条走廊站住,他们相对无言。
万姿其实有很多话想讲,也想暴打他痛骂他,也想抱住他亲吻他。无数情绪曾在胸臆间升起,又在看到他的这瞬,一点点消弭平静。
最终她慢慢走过去,牵起他温热的手:“走吧。”
那些出口的狠话,未说的道歉,在紧紧十指相扣中,心照不宣地抚平。
他们没事了。
飞驰的的士上,万姿蜷缩在梁景明的怀里,仔细看他。
这人竟然除了手臂,基本没有受伤。
万姿实在觉得不可思议:“丁竞诚跆拳道是拿过冠军的,你是怎么赢的。”
“我猜他近视度数很深,一进去先打掉他的眼镜。我以前给地下拳手当过陪练,该从哪里下手,该下多大的力度,我心里有数。”
“……”万姿心想又是做学生又是做鸭又在茶餐厅干过又当过拳手陪练,他真是个神奇小子。
她相当无语:“那你还专打他的脸。”
这下轮到梁景明不说话了。
把她搂得更紧,他的声音很低。
尾音沾染了无辜和委屈,宛如一只摇尾巴毛茸茸的小动物:“我不想让你觉得他还好看嘛。”
刹那间,心悠悠荡漾起来,丁竞诚那张被打肿的脸跃入脑海。想到他丹凤眼肿成了一线天,万姿突然爆发一阵爆笑。
“……你笑什么?”梁景明莫名其妙。
“你有没有觉得丁竞诚的脸都变梯形了……”万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像被蜜蜂叮到的土狗……”
“……”
事实证明,傻笑这种事情是会传染的。
的士司机一脸好奇,频频看向后视镜——这对男女是不是刚吸完笑气,怎么可以在黑暗中不断颤抖,神经质一般纵情到擦眼泪。
梁景明本来止住了,一低头又不行了:“你的鞋……”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万姿简直要疯。她出门太匆忙了,一脚jimmy choo一脚ferragamo,一粉一脚蓝,一个尖头一个圆头,简直像小丑。
就这样她竟然还走得虎虎生风,还给人钟先生撂狠话。
“今天都是什么事啊……”
万姿最后笑得嗓子都哑了,枕着梁景明的胳膊发呆。
窗外,城市下起淅淅沥沥的雨。
“香港天文台或于今晚发出八号风球警告,台风樱桃将于今晚过境香港东面,于午夜时分在香港一百公里范围内登录,这也是香港今年首个热带气旋警告……”
电台播报在车内流淌,而透过车窗看去,水滴淋漓了街影。滤镜朦胧,缀满霓虹灯的不夜城,像在上演赛博朋克风的皮影戏。
万姿一直觉得,雨中的香港是最美的。
“万姿。”
“干嘛。”她抬起眼眸。
梁景明没回答,只是温柔地看着她,然后吻住她。
“你今天这样……还能做吗。”唇舌交缠许久,万姿的声线漾着温热。她一边小声问,一边舔舐他的耳垂。
在开衫的遮掩下,梁景明完好的那只手游走着。摩挲过她光洁如玉的小腹,一点点推高胸罩,食指攀上那浑圆蜜桃般的右乳。
轻轻一拨,他垂眼看它颤巍巍地摇——
“你说呢。”





上她的船(1V1,H) 不想戴套(H)
落车,进屋,简直是折磨。嘴唇是躲闪追逐的海浪,终于可以合二为一。
梁景明的深吻攻城略地,吮得几乎要她性命。万姿仰起头呻吟,上衣早被脱掉了,内衣也只挂着一半,右乳被大手又夹又揉,他还时不时低下头去,舔弄催熟那一颗红豆。
“嗯……”万姿却冰火交煎极了。他完全冷落了左胸,这差别对待可不要太明显。
“另一边也要嘛……”再也忍不住,她哀求着呢喃。
眼眸漾起笑意,梁景明再度吻她。五指张开拢上右胸,满载情欲意味地加重——
“自己来,摸给我看。”
昏沉迷乱之中,万姿的内衣彻底滑到腰间,左乳也白得晃眼。转瞬又被温热触感覆住,那是她自己的手。
她不是没爱抚过自己,但从未当着梁景明的面。
刺激又害羞,她闭上眼睛。感受右乳或轻或重的拉扯,学着男人那力道,捻弄上自己的左边,漏出点点湿润娇音,流露她的欲求不满。
真的真的,好想要他啊。
视线低垂,梁景明恣意饱览这般旖旎画面。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长发丰茂披离,汗意镀在她身上,像层诱人舔舐的糖浆。睫翼轻颤,红唇又甜又润,此刻微启叹息着,纤长手指陷入乳肉颤抖,奶尖和指甲一样,都是完熟的樱桃色泽……
他想吃了。
梁景明欺身上去,从锁骨到丰乳,一路落下细密的吻,延宕出香艳轨迹。他终于雨露均沾,虎口伸长拢住她的胸前柔软,任两点樱红翘立在指缝。又在她情不自禁迎过来时,轻巧剥掉她的半身裙。
“坏人……”万姿眼眸含水,难为情地呜咽起来。她只剩一条白色丝质内裤,绞着腿不让他看,“你就知道欺负我……”
一点粉,一线深,从阴阜到臀缝清晰可见,漾着蜜桃般的水意。
那条窄小内裤,湿得已然透明。
梁景明笑着蹲下来,轻轻亲了上去:“嗯,就欺负你。”
男人鼻息粗重,氤氲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令空虚排山倒海般涌来,一浪绵延过一浪。万姿受不了了,又嘤咛又撒娇,拉扯着梁景明一起,倒在卧室床上。
鼻尖撞在一起,搅动彼此的湿软嘴巴。小心那受伤的手臂,一层层褪去西装,她也将他脱得几乎光。
肉棒早已昂扬,将平角底裤撑起风帆的形状。隔着布料,万姿描摹他的硕大铃口。细白手指令硬铁更烫,更令他闷哼一声。
没等她更进一步,梁景明一把捞住她的细腿:“转过去。”
瞬间,万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一米八六与一米六八,他们的身高天生适合69。
脱下他的内裤,肉棒差点弹跳到她脸上。伸出舌尖,万姿舔了舔他的马眼。
她没意识到,这彻底点燃了梁景明。他远比她凶猛得多,把她内裤褪至脚踝一侧,用力扣住她的腿,然后唇舌直接贴上她大开的穴。
与其说是69,不如说是他专注地吃她。
“啊……”趴在梁景明身上,万姿脊背拉成一条线,颤抖着乳肉乱摇。又空虚又满足,她被吃得神志涣散,可她又不敢腿软。
要不然,她就直接坐在梁景明脸上了呀。
这姿势实在太深,太羞人。像是某种淫靡的榫卯结构,他的舌和她的穴浑然天成。胡茬陷在柔软穴口,高挺鼻尖直顶那颗蜜豆,有一下没一下,弄得她的水又渗出一波又一波。
“不要这样……”万姿喃喃,大腿却下意识紧,反而扣住他的头,令他吃得更深。
啧啧啧啧,他甚至发出了小狗喝水的声音。
眼角沁出泪水,万姿濒临疯狂边缘。
舌头比肉棒灵活,也更加湿热。在层层花瓣碾转,进而滑进淋漓甬道。深深浅浅抽插,他对她实在太了如指掌,模仿性交的节奏和动作,每一下都冲撞在敏感点上。
敏感水泽被人含弄,万姿跟着一耸一耸,每呻吟一声,她就会舔到那肉棒。她每舔一下,又会激得梁景明变本加厉,脸几乎嵌入她溃不成军的穴——
如果性爱令人疯魔,他们早已化为咬尾蛇。
吐着猩红的信子,用情欲绞扭彼此。
“起来……快点起来……”小腹隐隐有感觉积蓄,万姿哭叫着催促起来。她早已忘却,趴在上方的其实是自己
“求求你起来……我、我忍不住了……”
终于,梁景明退出来了。万姿抽抽搭搭着,却莫名有些不舍:“嗯……你就……?”
但转瞬间,她的声音猝然寂灭。他再度深深含住她的穴,舌头极快速地拨弄花瓣,最后轻咬住她的蜜豆——
“啊……”
这次,万姿真的直接坐在了梁景明脸上。
液体疯狂喷射倾泻,甚至从他唇角流到了胸膛。
太难受了。太舒服了。
微痛与酥麻席卷全身,尾韵绵长。万姿陷在快感漩涡里,颤抖得像风中蝴蝶。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她悄悄埋进被子里,不敢看自己的下身,更不敢看梁景明。
好丢脸,这辈子不要见人了。
“你干嘛。”梁景明倒笑起来,“快点出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喜欢吃……”厚脸皮如万姿,此刻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你很甜啊。”梁景明一把掀开被子,小狗般腻歪过来,“我现在都是你的味道。”
万姿还想说什么,红唇却被他的手指轻启,继而伸入。先是食指,然后是中指。
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他的神情是如此投入又温柔。万姿扭捏着慢慢吮起来,软舌勾勒他略粗的指腹,感受他的深浅进出,情不自禁塌下腰,跟着他挪动。
她简直想骂自己——
怎么又湿了。
梁景明有毒。他是对她又好又坏的渔夫,即便她骂他一万遍,但在偌大的孤寂海洋里,还是想被他钓走。
再度骑到梁景明身上,万姿深吻着他。手向下探,撸动他的肉棒。
又硬又翘,简直像块烙铁。
花穴仍然汁水淋漓,万姿故意去蹭他,将铃口弄得一片湿润。梁景明呼吸起伏起来,明显是受不了了:“快点,去拿套吧。”
“……”万姿愣住,“我的用完了。”
“……我的也用完了。”
与万姿相顾无言,梁景明叹了口气:“我下去买。”
“你受伤了,而且现在刮台风。”万姿连忙按住他,“711都关了,你去哪里买?”
梁景明沉默半晌,面露无奈:“那今天就算了吧。”
“哟,”万姿挑眉,“没套就不搞,你还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不安全嘛,特别是对你来说。”梁景又丧气又坚决,“起来吧,今天算了。”
看他跟看大熊猫一样稀奇,这下万姿来劲了。
她非但没下来,反而一把扶住他的硬铁,在她穴口画着圈捻弄:“我现在想起来,你当时在越南也坚持没套不搞……你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哦?”
粘腻液体搅弄的声音蔓延,隐隐浮着情难自抑的韵脚。
硬铁被人握在手里,离入口仅仅一线之隔。
眼睛盯着她,梁景明声线都哑了:“起来,快点起来。”
万姿心想这不就是我刚才的台词?他妈这狗男人可有听我的?凭什么我现在要听他的?
心情更加愉悦,她故意媚眼如丝地笑,扭动上半身,在他眼前晃着丰乳:“哎呀哥哥,人家今天就不想戴套嘛。”
她就在他正上方,美成这副模样。
掉进盘丝洞的唐僧怕都没这么难,梁景明瞬间头和龟头都大了。
“哎算我求你好不好……”退无可退,他干脆直起身勉强讲道理,“在越南我怕真跟你做了,会给你造成困扰……”
他顿了顿:“因为我那时,还没成年。”
轰地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响。
万姿腿一软,朝着肉棒重重坐了下去。




上她的船(1V1,H) Popthecherry(H)
台风“樱桃”,如约过境。
天空是倒挂的怒海,狂风裹挟雨滴摧枯拉朽而来,呼呼咆哮,撕扯香港的各处角落。玻璃碎裂,树木拜倒,唯有钢筋水泥铸就的室内,最是安静。
安静,但不平静。
勃发肉茎径直入穴,瞬间被绞扭着扎入深处。万姿仍骑在梁景明身上,却再也起不来了。
“你……”他喘息着想退,她却不准。满足感充斥着大脑,她不管不顾起来,贴上他的身子,雪乳抵住他的胸膛,腿间却将他吸得更狠——
“我想这样被你操。”
梁景明微闭上眼睛。
再睁开,已涣散了所有自持。
凭借身高优势,他把万姿箍在怀里。没有塑胶薄膜阻碍,腰臀集中发力,真枪实弹,滚烫火热。肉棒在穴中疯狂抽送,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掐紧她的细腰贯穿,顶端直挞向那一小寸媚肉。
“慢、慢点……”不顾万姿呻吟,梁景明入得更猛,简直想劈开她,又与她融为一体。
她的泉眼,只准他掬取。
“唔……”仿佛娇弱的提线木偶,万姿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伏。
无套的感觉,焕然一新。他们之前常用冈本厚度0.01毫米,仅是发丝直径的五分之一。但就是这薄薄一层,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万姿成了一把剑鞘,利器凶猛拔出又齐根没入,她的腰肢软下去,看向他们相连的地方。穴肉是妖艳的粉,仿佛兔子楚楚可怜的叁瓣嘴,被撑开到极致,尽是他的昂扬形状。
他泵得好厉害,情丝被搅打成奶白色,又伴随激烈动作流到臀缝,湿漉漉的粘痒令人情动。
万姿看得眼热,情不自禁用力夹他,吮上他的脖颈:“就喜欢不戴套,对吗。”
咬紧牙关,梁景明没有说话。虎口得更紧,仿佛要揉碎了她,征服一圈圈湿热紧致,去顶弄她最敏感的花心。
她的汁液灼着他,她的话语也是:“我也可以这样,跟别人做吗。”
万姿太知道怎么火烧浇油。
翻转过她,梁景明将她压在身下。近乎凶狠地吻她,不放过她唇舌各处,似乎要把她灵魂吮吸出来,牢牢握在手心。他腰胯送力快得像残影,将她牢牢钉在床上:“不行。”
他仍嫌不够,手臂穿过她的膝盖,掰开她的腿。深褐囊袋拍击在她的穴,简直想一并挤入那窄小幽谷:“戴套也不行。”
蜜豆被击打,g点被肆虐,他撤退又插入,直入最深处。万姿充实得想哭,又空虚得想叫,丰乳随着频率越颤越快,又被他一把牢牢掐住,温柔折磨:“怎么样都不行。”
梁景明知道她要高潮了。
她瓷白的脸颊层层尽染,是酒液般妖冶的红。穴热得要着火,像是温驯急切的唇舌,疯狂舔舐肉棒暴起的青筋和血管,再积蓄着水意用力咬他:“不、不要……”
他怎么能如她所愿,于是彻底长驱直入。反复捣弄,直到她抖。
直到那一刻,她的穴缩得近乎抽搐,一股股暖流激射而出,浇在他的肉茎各处。
整个人绷成一张优美的弓,她上下两张嘴都在迷乱地哭。她已经没意识自己再说什么了,只是献祭羔羊般哀哀求饶——
“以后只给你一个人操……好不好……”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表白面前,保持理智。
占有欲领先性欲,冲向另一轮高涨。梁景明再也受不了了,抱着她背面朝下趴在床上。
万姿没有力气,却本能般拱起臀部,塌下腰肢。本就香艳的姿态,更因她的前番潮吹淫靡到了极致——
周身皮肉浮着草莓颜色,一掐便会流水的娇嫩水红。臀缝根本合拢不了,滴滴答答淌着水滴,层层花瓣极尽展开,穴口仍有他大操大干的痕迹。那幽深小洞被翻覆出软肉,一抽一抽,仍不满足……
梁景明根本不敢想,她在谁面前也摆过这样的姿势。
一想起来,就气得要死。
“看完了没有啊……”万姿竟然还漾起娇音,摇了摇屁股。
心被人用力揪住,梁景明眸色深沉得可怕。一把捏牢她的臀瓣,他贴上去大力插她。
仰头平视,她后颈如天鹅般优雅,却像小奶猫般绵绵地淫叫;低头看去,深褐色硬铁与她白嫩圆臀对比强烈,在窄小缝隙中出现一瞬,又完全没入。
“哥哥……到顶了……”
不知为何,他今天就见不得她沉浸极乐。
她扭弄着腰肢,他终究忍不住,大手揉上她软滑的臀,在她舒服得呻吟时,一巴掌打了上去。
“啪”地一声,万姿受惊般夹紧了穴,弄得他一声闷哼。
然而不顾屁股被烙上掌印,她加倍吮吸体内肉棒。像舔一根滚烫冰棍,吃得啧啧发响。
“你干嘛呀……”
她最受不了也最喜欢,后入时被打屁股。
啪。啪。啪。
察觉到她的兴奋,梁景明打得更凶。他们如同在玩某种色情跷跷板,他入得越深,她就绞得越狠。用性器角力,神志在空中飘荡,万姿近乎疯狂。
当他箭在弦上,她也在颤抖。话语被他冲撞得破碎,脊柱都是他成串滴落的汗水,万姿扭过头吻他:“射在里面……射给我……”
然后她用穴拧他,拧得无以复加。
同样,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恳求面前,保持理智。
于是他紧抱她喘息起来,在她温暖体内尽情释放。仿佛是石板重压下的豆腐,万姿也喷尽了所有水分。两股暖流混合在一起,灼得她花穴连同小腹,又酸又痒,又热又涨。
“不要拔出来好不好。”沉浸在余韵中,万姿小声求他。
真是对她没辙。
捧起她的脸,梁景明终于无奈,摇头笑着,深深吻她。
窗外台风正肆虐,室内只剩一片狼藉。但他们无人在意。
上下相接,距离为负,体液交融,不分你我。
人一辈子,总有些吉光片羽,或者高光时刻。
对梁景明而言,今夜的万姿,便是其中一羽。
一刻。
梁景明暗自出神,直至万姿缓过劲来,把他唤醒:“药箱里有个粉色盒子,帮我拿过来吧。”
起身去客厅翻找,他听见她遥遥传来的声音:“我最近没有跟其他人做过爱,也刚刚体检完,一切正常,你要看报告吗。”
“不用了。”梁景明明白她的用意,顿了顿,“我很久没体检了……嗯,反正我只跟你做过。”
显然难以置信,卧室传来她的笑音:“所以在越南时,你真没成年?怎么回事啊?”
梁景明找到那个粉色盒子。是一盒事后药。
里面的东西,令他动作一顿。四枚小白药片,只剩下了一个。另外叁个凌乱洞眼盯住他,又像在嘲笑。
他不知晓她的过去,也没法参与她的未来。
要当她的男朋友才可以。
万姿仍在追问,梁景明心不在焉:“跟你在越南那晚,刚好是我十八岁生日前一天。”
她“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
谁叫他轻描淡写。
那晚隔日,梁景明在游船上醒来,万姿却已不告而别。当时望着空了一半的床铺,他愣了很久。
他本来想着,可以与她一起庆祝成年生日。喝酒,钓鱼,不做爱也可以,只要能拿到她的联系方式。
没人懂他这种窒息般的失落感。在艰难生命中跋涉,他好不容易看到一束光。但他只被笼罩了一瞬,还没来得及欣喜若狂,光消失了。
他一个人,重回黑暗。
倒了杯温开水,梁景明拿着药片回到卧室。万姿起来了,正坐在玻璃飘窗前看台风“樱桃”。
指了指窗外,她得意挑眉:“it's my pleasure to pop your cherry.”
梗太无聊,梁景明还是配合一笑。看她喝水吃药,他终究严肃起来:“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了解不多,但他知道事后药伤身,不能多吃。
“我自己心里有数。”
那种窒息般的失落感,又慢慢攫住他。
如鲠在喉,梁景明从后面环住万姿。把下颔小心搁在她肩,和她看狂风暴雨。
“下周你有时间吗。”沉默很久,他问。
“我们不是都定好了吗?周五晚上没特殊情况,你都能来找我。”
“不是做……”梁景明顿了顿,“是约会。”
万姿愣住,扭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湿漉漉又内敛。他瞳仁里有个小小的她,仿佛在用目光把她仔细镌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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