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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号飞车
把她环得更紧,梁景明闻着她发间清香,慢慢开口,轻而认真。
“万姿,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好不好。”
*
pop the cherry,俚语,意为“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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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我宿舍,你想去吗。
梁景明不是第一个向万姿求爱的男人。
搭讪,调情,表白,这么多年下来,她到过不少。她有太多虚与委蛇的招数,然而他神情又润又亮,有种动物般的诚挚,蕴满期待的光。
望着他,万姿没说话。
“没事,你可以慢慢考虑。”远处传来扒门声,应该是柴犬老二又挣脱了笼子。梁景明边说边起身处理,万姿看不见他的表情。
门一开,毛茸茸的小狗立刻钻进来。朝万姿摇摇尾巴嗅了嗅,便在梁景明身边倒下,四脚朝天,一脸期待地露出花色小肚子。
“怎么了你。”梁景明失笑,伸手给它挠肚皮,“乖。”
肌肤之亲,余韵未散,万姿简直能与小狗共情。沐浴在那样的抚摸与目光中,太过温柔,太过疗愈。
她突然意识到,梁景明比她还爱老二。
日常喂食,打扫卫生,驱虫遛狗,都是他做得多。即便他知道这狗是前男友送她的,名字还那么暧昧不清。
而小动物向来没有心机,直白地表达好恶。它向他袒露柔软肚子,求他摸摸它,因为它喜欢他。
梁景明就像小动物,告诉她他喜欢她。
“我知道我提得有点突然。”对万姿的弯绕心思一无所知,梁景明边撸狗边说,“你也说过,你现在没什么心思谈恋爱,但我——”
“好。”
他的惊愕全落在眼里,万姿笑起来:“下周六,我们出去约会吧。”
“还有,这狗叫老二是有原因的。你知道这狗是丁竞诚送的,我纯粹想气死他。因为他那方面不行……”万姿走过去,覆上梁景明的手,“与你恰恰相反。”
她太清楚怎么恭维男人,言语套路数不胜数。
但当看到梁景明的表情,她忍不住柔软起来。像温蜂蜜水流入肠胃,肺腑都跟着缓缓荡漾。
“这样。”男孩眼角眉梢漾起笑意,又强自按捺住。
他借口要喂老二,急急退出房间,在客厅迈着长腿兴奋疾走,简直要与狗跳贴面舞。
傻仔,笑成这样。
卧室镜子映出他的身影,万姿无奈摇头。
但镜子没照到,她也在笑。
*
周六约会由梁景明一手策划,他还保持神秘,只说可能要走点路,让万姿“穿休闲点”。
万姿从不打无准备之战。她决定走旧日的亦舒女郎路线,jil sander白衬衫搭条舒适牛仔裤,本来要背lv双肩包,后来觉得满是logo实在太招摇,最后换成了爱马仕herbag,低调的黑金配色。
周五会开到很晚,她本来已经很累了。回家途中经过商场,还是停下脚步,进去买了一基本款双鬼冢虎。
这鞋在《灌篮高手》里出现过,很有少年气质。她看梁景明常穿。
对于约会,万姿向来平常心。但当隔日中午走下楼,梁景明开着一辆特斯拉映入眼帘,她还是一惊:“诶,哪里搞的?”
“合法途径,你别管了。”梁景明笑,为她打开车门,扣上安全带。
“所以要去很远的地方?”
“想带你去我的大本营转转。”他长腿一踩油门,“你等下就知道了。”
等红灯间隙,梁景明便会牵住万姿。下车后,他更吻她的手:“你今天很靓。”
万姿挺吃这一套,还是飞他一眼:“真不会说话,我哪天不靓了。”
“每天都很靓,今天格外靓,特别是鞋。”他把她揽在怀里,他的鬼冢虎抵住她的。
万姿忍不住笑,即便鬼冢虎鞋底薄,她穿得并不习惯。
同款鞋一大一小,紧挨在一起走过马路。当陶红色建筑展露全貌时,梁景明揉揉她的长“喏,欢迎来到香港大学。”
香港好大学不少,但港大气质是独特的。它像身着阴丹士林蓝裙的旧日大小姐,依稀存留着曾经的流金岁月。现在正值假期,校园空旷得有些冷清,来往走动多是留校学霸、外国留学生、校工等等。
很久没做学生了,万姿有些拘束。但被梁景明牵着走,她越来越明白他为何要带她来这了。她无意间提过想来转转,看来他一直记得。
被人用心记录一点一滴,感觉是暖的。
更何况,梁景明这外貌这身高,一放校园里就是标准的英俊学长,跟其他青春痘还没发完的大学生相比,实在太过鹤立鸡群。
这里,的确是他的主战场。
“我们先吃中午饭好吗?”梁景明问,“你知道兰苑?”
万姿倒吸一口气:“哎哟,你这么厉害的吗。”
兰苑是港大,乃至全港知名的点心专门店。一是味道极好,二是有市无价,只有教职员工和成绩顶尖的优等学生才能进,每年名额寥寥。吃遍香港如万姿,也只是听说过。
“考试运气不错罢了。”见她如此反应,梁景明心情大好,“走,我带你去。”
兰苑。
从落座到点单,万姿被照顾得妥帖无比。她甚至不用看点心款式,梁景明已经勾选她的最爱款。迄今为止,这是一场无可指摘的约会。
除了她脚很痛。
鬼冢虎适合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不适合习惯坐办公室的她。竟然比十公分细高跟还难穿,鞋底本来就薄,来兰苑又要爬山,她的脚正逐渐发热发胀。
不用看万姿都知道,她的后脚跟一定在流血。
梁景明把点心单递过来:“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加的。”
“不用啦。”万姿心不在焉,想偷偷把鞋脱了。
就在她悄悄摸索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万小姐?真的是你?”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刚从隔壁桌走来。
万姿毫无印象,但多年练就的条件反射先行一步:“嗨,你好你好。”
男人热切过度,笑到有点猥琐:“万小姐,你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怎么会?我们不就是在那个活动见过的嘛。”万姿演技感人,“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她每天见过即忘的人实在太多,基本都是在活动上认识的。
“法巴银行搞的论坛。万小姐当时我们还换了电话,但你好像写错了,我始终打不通。”男人盯着万姿絮叨一大堆,这才看到一边的梁景明,“jo?”
“老师好。”梁景明表情僵硬。
男人的目光在俩人之间来回扫,突然蹦出一句:“你们是姐弟吗?一家人?”
动作一滞,万姿脸色跟着一变。
在外人看来,她和梁景明就不像情侣么?
没必要解释,她也不好发作:“是跟小朋友吃饭……哈哈,怎么,我看起来比他大很多?”
男人一愣:“当然没有啦!我们这个年纪都是老鬼了,跟大学生怎么比?但万小姐不一样啊,你这么美,再过十年也是靓师奶啦……”
“姐弟”未平,“师奶”又起。
这两字轰地炸响,万姿感觉快突发心梗,连忙喝茶掩盖表情。又听见那男人说:“万小姐,这次我们必须换个微信了。”
顿了顿,万姿笑起来,打开手机让他扫二维码:“好呀。”
“他是我们学院一个助教,不是什么好人。”
即便知道万姿认识人多,在港大餐厅遇到一个也不意外,那男人走后,梁景明脸色也不好。
“我不会通过他的好友申请。你觉得我之前给错他电话,真是不小心的?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万姿越想越不爽,抓住梁景明,“诶你觉得我老吗?”
“怎么会?”
“可我大你七岁啊,你才十八,我都二十五了。”万姿把头埋在桌子里。
“但你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来啊。”
万姿蓦地抬起头:“所以能看出来年龄差距,你就会介意对吗?”
“……”女人心思太难猜,梁景明毕竟还嫩。等他反应过来,黄金回答时间已经过了。
万姿低垂目光,表情已了起来:“行了,我知道了。”
凭借自身努力和现代科技,女人也许可以永葆二十五。但十八岁永远是十八岁,水灵灵,卜卜脆,可望不可即,肌肤闪着绒毛,眼神透着澄澈的十八岁。
如果想刻意扮嫩,就好比万姿脚下这双鬼冢虎。水泡和鲜血接连冒出,像是凌迟般残忍地提醒她——你已经不年轻了。你要好好想想,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任性,可以陪一个男孩长大。
而且等他成长为男人后,他大概率不会跟你走。
“吃不下了吗?”梁景明小心问她。
“嗯。”万姿把盘子推过,里面全是糖不甩。
好死不死,还刚刚好七颗。她和梁景明的年龄差距,竟然多得铺满一整盘。
机械地喝茶,她看梁景明消灭掉糖不甩。线条分明的下颌上下移动,那是少年才有的胃口和力道。
他妈的,一次性吃掉七颗结实的淀粉团子。十八岁的身体就是好,老一岁都望尘莫及。
何况她二十五了。
“我本来想下午,可以去坚尼地城海边走走……”知道她情绪低落,梁景明温柔地与她十指相扣,“或者你想去哪里?”
“我脚痛,可以找个近点地方坐一坐吗。”万姿没心思也没心情矫情了。
事已至此,也不必硬凹什么校园纯情恋爱了。老娘是长辈,舒服最重要。
“最近的……”
梁景明思索一阵,抬眸看她:“我宿舍,你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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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少女专属蜜桃内裤
“好啊。”
都跟梁景明睡那么多次了,万姿自然无所谓去他宿舍。
何况每个人的一亩叁分地,会令各自生活一览无余。她真不知道梁景明平常是怎么过日子,说起来还是有点好奇。
“小心点,把手给我。”
“没事,我可以。”
从兰苑走到宿舍,万姿才不要梁景明扶她,生怕场面真像极了小白脸侍奉师奶。她只和他虚虚牵着手,任凭一脚深一脚浅,鲜血慢慢泅湿鞋子内侧。
全港的大学生宿舍都差不多,一栋栋的被称为“hall”。港大住宿条件尤其突出,外表红砖质朴,里面已是简洁的现代公寓风。
有保安阿叔坐镇大堂,一见梁景明带人刷卡进来,便露出笑容:“jo,女朋友啊?”
手被轻捏一下,万姿听见梁景明味深长地答:“努力中。”
“靓女,你放心啦。”保安阿叔也是八卦惯了,朝她眨眼爆料,“jo住了这么久,从没带女仔回来过。差不多就好啦,这样的靓仔等等就没有啦……”
“再看他表现咯。”万姿忍不住笑,心情稍微转晴。
这梁景明,看来还挺抢手。
事实证明,梁景明的确挺抢手。
宿舍楼男女混住,坐电梯再穿过走廊,一路上都有人对他和万姿行注目礼。多半以女生为主,神色带着惊讶,掠过他们十指紧扣的手,最后落在万姿脸上,如观察实验样本般闪烁探究。
好几次,万姿还听到了窃窃私语。
她这人没什么少女心,青春恋爱小说也看得少,但估计被校园帅哥公开牵着走,也是这个感觉了。
心像是被蝴蝶衔着,一路忽下忽上扑飞,又盛满微酸的糖水。万姿挑眉,飞了梁景明一眼:“诶,你是不是hall草?”
“hall草?”
“就是全宿舍最帅的人啊。”万姿眯着眼睛盯牢他,像只魅惑的猫,“是不是有很多女生喜欢你?”
“……没有。”梁景明一脸坦然却躲闪她目光,耳廓悄然泛起红,“不过我是hall tutor来着。”
hall tutor,算是楼长。跟宿管老师保持联系,平时帮忙解决学生住宿问题,给公共厨房买买调料什么的,事情不多但有点琐碎。不过好处是住宿用全,还可以享受单人间。
梁景明的单人间在楼层尽头,打开房门格局便一览无余。带厕所浴室的小套间,除了一床一桌一柜和一个小飘窗,便没有其他东西。
与万姿家相比,空间自然逼仄。但在香港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经算很体面了。
“哇……”万姿站在门口,环顾四周,“比我想象的男生宿舍,干净很多。”
这房间怎么讲,就很梁景明。干净内敛,白墙映照原木色家具,一点多余装饰都无。就连桌上课本都放得整整齐齐,上面压着一台用得很旧的笔记本电脑。
万姿捕捉到室内的唯一亮色,门后悬挂的西装:“诶,上次角色扮演你是不是穿这身?我还想问你在哪买的。”
“我弟弟送我的。”梁景明摸摸透明衣罩,明显是很爱惜的样子,“他在圣马丁学设计,我跟你说过吧?”
“原来如此。”嘴上喃喃,目光逡巡过房间,万姿还是不可思议,“你的房间真的太干净了……你是不是故意打扫过?预着我会来?”
“……没有,一直都这么干净好吗。”
梁景明越解释,耳廓却越加发红,令万姿越觉得她说中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只似笑非笑地看他苍白解释。
最后他长叹了口气:“算了,我看看你的伤口。”
万姿不走路没什么感觉,等脱下鞋才发现,其实已经伤得很深了。
左右后脚跟各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染了船袜又流满鞋的内侧,看起来一时有些可怖。梁景明半蹲下来,小心翼翼替她脱下船袜。
阳光透过窗户,熨在他的认真侧颜。长睫毛温柔垂落,线条衔接近乎完美,男人原来也可以如此般般入画。
他认真听课读书时,不知是不是这副模样。
万姿看得出神,患处粘合鲜血,被船袜轻轻一扯,她不由得“嘶”了一声。
“都这样了,你怎么不早说。”
检视伤口,梁景明难得沉下了脸。
“……谁叫你穿鬼冢虎,我这不是配合你么。”
不知为何,他皱眉关切的模样,激起了万姿的恶趣味。
她开始拿腔拿调:“哎呀hall草~大帅哥~你不要生气嘛~生气伤身体嘛~”
“……”
万姿乐在其中,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凡不是情欲上头,她从没这么撒过娇。
可梁景明置若罔闻,低头给她继续脱鞋。
万姿却非要凑过来,盯着他的脸:“笑了!笑了!你是不是在笑!”
“……无聊。”
嘴上这么说,梁景明却也不由自主放松唇角:“你太细皮嫩肉,以后别穿了这鞋了。你等等,我去公共休息室找下药。”
天,调戏弟弟真的太好玩了。
目送梁景明出去,万姿心情好了不少,斜靠在椅子上,支着脑袋看他书桌。
突然,她被角落一张购物小票吸引住目光——
小票信息显示,有人今天一大清早冲到宜家,买了一席崭新的床上叁件套。
就像漫画里的人物,有个灯泡在万姿脑海里啪地点亮。
念头一起,她立刻去看他洗衣筐。
果然。
“我找到药了……人呢?万姿?”梁景明声音由远而近,“诶!你!”
他一进厕所便看到,他的洗衣筐压根没盖,内容物一览无余,正被万姿细细端详。
星眸尽是促狭笑意,万姿抬起头来:“哇,你真的是年轻人啊!”
“……”梁景明头都大了。
他当然知道今早自己干了什么,匆匆忙忙买床单,换床单,以防万姿突然来访。他更知道昨晚梦到了什么,在梦中身体有什么自然反应。
年少气盛的男人,总会在床上画几次“地图”。
尴尬。社死。
万姿显然不想放过他。
把头埋在他怀里,一点点慢慢蹭。柔软腰肢贴上去,圆臀正好在他手边:“你干嘛换床单呀,我想闻你的味道嘛。”
“……去床上坐着,我给你上药。”
看梁景明如小兽般咬牙,万姿喉间有些发干。
他太可爱了。有男人的身体,少年的心性,还有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做起爱来没脸没皮,平时又是一副不善言辞的神情,穿行在校园是翩翩白衣学长,甚至还有点禁欲模样。
他就像她小时候爱吃的一种糖,酸甜酸。熬过令人发颤的酸,甘甜就绽放在舌尖,正当人陶醉其中时,酸又悉数归巢,冲刷味蕾。
这种叁重奏太令她神魂颠倒,一层包裹一层,直挠她的痒痒肉。
“我穿这身在外面走一天了,直接上你的床,这不太好吧。”
没等梁景明反应过来,万姿已半褪下牛仔裤。
里面,不是丁字裤,没有高腰蕾丝,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质内裤,却不是她惯常的轻熟女风格。
少女专属的杏粉色,侧边交叉细细缎带,裤上印满卡通小蜜桃,包裹干净白嫩的私密地带,唯有腿心处,蜜桃和蜜桃间的略微凹陷,暗示这有一条紧窄小道。
“你看哪里呀。”万姿摇着梁景明手臂,嗔怪般合拢白皙双腿。
很快又伸出其中一条,晃晃悠悠搁在他膝头,“你不是要给我上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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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蜜桃成熟时(微H)
酒。医用棉签。液体创口贴。普通创口贴。
药品不过尔尔,梁景明却几乎弄错顺序。
只怪膝头那条长腿,美得宛如白玉雕琢。轮廓浓纤合度,脚趾染着珍珠光泽,盈盈张开,怕疼般抓紧他的衣服下摆:“你轻点呀。”
视线再抬高一寸,在白软腿心中央,嵌着那条蜜桃小裤。
半遮半掩,又欲又纯。
脑门沁出薄汗,梁景明不敢再想。万姿的脚踝尤其细窄,又凉又滑,他轻握上去,仿佛就会烙下青记。
“忍耐一下。”棉签蘸上酒,他细细涂在她后脚跟,“你脚怎么这么冰。”
“女生嘛,手脚冰凉很正常——”棉签丝丝缕缕勾在患处,痛感窜上神经,万姿忍不住轻呼,“唔!”
腿蓦地一动弹,她直接踩上他的重点部位。
梁景明:“……”
“抱歉抱歉。”万姿脸上却毫无歉意,慵懒地托腮笑,“痛死了,让我缓一下嘛。”
她的白衬衫本来就宽松,此刻更滑落下来,露出一侧锁骨剔透的香肩。那里镂着一条杏粉色细吊带,显然与蜜桃内裤自成一套。
还是那句话,万姿从不打无准备之战。
或者说,她不打无准备之炮。
“差不多干了。”觑够了他暗自忍耐的表情,万姿施施然放下腿,又立刻探出另外一只,还踩在他那处,“抹另外一边吧。”
故技重施,更加重了力道。前脚掌轻巧起伏,摩挲长裤布料,更摩挲布料下的鼓囊物什。
隐隐有肉棒的形状。
她像马戏团的妩媚女郎,挥舞着小皮鞭腾挪躲藏,恶作剧般唤醒雄狮。
她才不畏惧死亡,所以忐忑又期待,那被吃抹干净的下场。
胯间被掌握着,蹭得愈发胀痛,梁景明稳住心神,好容易才涂好酒。
抬眸看她,他声线都绷紧了:“爽吗。”
“我又没什么感觉,要问你——”还没得意两秒,万姿瞪眼尖叫,“诶!”
梁景明竟然趁她玩得高兴,快速抹上液体创口贴。
如果涂酒疼感是仙女棒,那液体创口贴绝对是大型烟花在空中炸响。万姿痛得发怔,生理性眼泪当场就流下来了。
“乖……”这回轮到始作俑者笑起来。
梁景明把椅子拉近床,手固定住她的腿,吻落在她眼皮上,亲掉她的泪:“忍一下就好了。”
万姿这人,一向热爱蹬鼻子上脸。
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何况他俯身过来,唇瓣传递温热触感,熨着她肌肤的每一寸。
他英俊面容就在眼前,深琥珀色眼眸里,温温柔柔都是她,荡漾着情真意切。
攀上他的肩颈,万姿慢慢挺直腰肢,与他唇舌相接。不由自主微侧着头,最大限度触碰他口中的湿软,又慢又暖,仿佛害怕遗漏了什么。
像小口啜饮着老火汤,身体在这样的文火轻煨中,逐渐变得温热。
“等下。”
他手探入衬衫时,她嘤咛着按住:“液体创口贴还没干,要晾十分钟。”
“……”看梁景明一脸忍无可忍,万姿笑倒在床上。
伤口要晾,人可没说不能动。
万姿灵蛇般灵敏翻身下床,直接跨坐在梁景明身上。蜜桃内裤贴合他的隆起,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脸颊,乳肉,性器紧紧相贴,她像小考拉般依附着他:“你睡在这张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呀。”
她根本不在意他答案,只要他眸色渐深凝视她。
一边星火燎原地吻,她一边一路向下:“想我的话,你有做什么坏事吗。”
解开带子,万姿褪下梁景明的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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