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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罐头
是因为化身人形,所以两腿间的性器……更加贴近肤色了?
或者说,是错觉?
伽芙往嘴里塞一块肉,食之无味,大脑被刚才火热的画面占据,她鼓励自己,偷偷地瞄一眼,就一眼,那道无处安放的视线,终于落在身旁。
她看到涅斐尔下颌微仰,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翠绿的液体从杯口荡到杯底,小饮一口,背着光,那颗引人犯罪的喉结在阴影里滚动。
“不合胃口?”他拿起手边的白帕子贴向唇边,连擦嘴的动作都如此尊贵优雅。
面对询问,伽芙把目光停驻在他脸侧,喃喃道:“涅斐尔大人,比我想象中要温柔呢……”
没头没尾的一句,答非所问。
涅斐尔看不透人类奇怪的情感,因为头发掉入汤碗的场景实在碍眼,他随手替她绑上,这就是她眼中所谓的温柔?
不,这是作为丈夫最为基本的礼节。
太廉价了。
像她泛滥的同情心一样廉价。
伽芙没能等到回应,从出生到成年,她永远在等待的路上,等待奇迹,也等待死亡。
而后,又被涅斐尔冰冷的目光刺痛,似乎在讥讽她的自以为是,没错,她想她一直渴望的温暖,不过是对方一次施舍,仅此而已。
命运在捉弄伽芙,她既没有过上更体面的生活,也没有成为恶龙用来塞牙缝的食物。
涅斐尔亲口赐予了她“妻子”的身份,也亲手摧毁了她对爱人的期许。
她明白自己地位卑贱,一位正值花季的少女,在做不切实际的梦,哪怕知道,这仅仅是梦。
伽芙呼之欲出的失落写满了双眼,涅斐尔只是感到困惑,面对困惑,他孤独了百年,惯于用沉默回应,如同他淡漠的神情,并非嘲弄。
他生来如此高贵,又怎屑于去解读人类的思想。
直到又一块地砖的下沉,轻易打破了这份寂静,一口玻璃做的浴缸就这样映入眼帘。
是很漂亮的浴缸,里面盛满了鲜奶,上面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白色的热气缓缓攀升,不断消散在光影中。
涅斐尔的手脚被铁链束缚,不能挣脱,每天由门外值岗的两名侍女用湿毛巾替他擦身。
这是羞辱。
虽然内心反感洗澡,但不够干净的身体,他也同样为之反胃。
时间在流逝,伽芙犹豫地看向他,尽管对涅斐尔的“冷暴力”感到难过,可她想靠近,靠近一条没有温度的龙。
这种畸形的想法令她解,分明经不起推敲,却甘愿扑向深渊,不同于之前的狂热,是区别于崇拜的另一种情感。
伽芙不打算主动去拿工具为他清洗身体,她动也不动,至少在他眼中是这样的态度。
“……”
“……”
她不敢问,他也不愿强迫。
带着对彼此的误解,又过去叁分钟,伽芙不像涅斐尔那样有定力,见对方看向浴缸,才抓住机会,起身道:“需要我为您服务吗?涅斐尔大人。”
她过于紧张了,连声音都在发抖。
涅斐尔认为她在害怕,目光稍顿,经过权衡后,说了声:“谢谢。”
闻言,伽芙脸上有明显的错愕,她心不在焉地拿过毛巾,把双手浸入鲜奶中,好暖和,牛奶的温度,和那声“谢谢”交融在一块。
她不曾受到褒奖或是感谢,所有人都瞧不起伽芙,一名不成熟的妓女,如果没有被伯爵买下,她每晚的价格,只是大多数家庭的一顿晚餐。
伽芙捧起湿润的毛巾,她选择跪坐在地板上,抬头仰视他,从手腕滴落的牛奶砸向裙摆,正犹豫先擦拭脸蛋,还是胸膛,或别的地方……
见她迟疑不决,涅斐尔十分配合地将衣襟掀过肩膀,往下一抛,动作干脆利落,露出了大半边肉体。
比雕塑还致的身躯,让伽芙不由自主地偷瞄,瞄向那个隐秘的位置,这次看清了,涅斐尔大人的肉棒和肌肤一样雪白,没有人类用于保护下体的阴毛。
它光滑无暇,像天然的艺术品,龟头透着浅淡的粉红,茎身粗壮而硬挺,寻不到半点褶皱,就连长度也……
等等……为什么会是硬挺的状态?





恶龙的新娘(西幻 H) 用嘴投喂
只短暂看了一眼,她立马感到热血沸腾,双腿猛然夹紧,生理反应比大脑更快,当下不敢打量太久,唯恐自己经受不住欲望的蛊惑,在涅斐尔面前失态可不是一件好事。
伽芙急需冷静,她把手中的毛巾拧到半干,紧盯那具身体片刻,决定从擦拭肩膀开始……
啊,真失策,原本以为能够缓解躁意,却反被他迷人的锁骨给吸引了,锋利漂亮的弧度,像阿拉伯数字“7”。
她激动不安,指尖稍稍使劲,牛奶不经意滚落在那道深沉的沟壑里,随后溢出来,途经他的乳头,笔直滑过胸脯,顺着肌肉的线条,歪斜着坠入……
不,不要看,那是犯罪。
伽芙努力将冲动压制住,装作若无其事,仔细清洁他的身体,可憋红的脸蛋却在诉说事实,她脑子一团乱,无意间触碰到手臂上那道伤口。
“抱歉,我不是……”
她慌忙辩解,涅斐尔却掐住她的胳膊,起身把人拽到矮桌上。
桌面的点心被他横扫在地,奶香混着果酱的甜味四处弥漫,伽芙被推倒在他身下,看着她头发凌乱,六神无主的模样,涅斐尔十分困扰。
发情期间疯狂的行为在昨晚结束了,最近一次也要等到中旬,他难以置信,以往冷静的自己,居然在面对眼前这个女人时,身体会异常的躁动。
她和普通人类没什么区别,姿色算得上出挑,想来,王宫里比她漂亮的姑娘随处可见,涅斐尔却在“人”的状态下,第一回如此大动干戈。
“我弄疼您了?”伽芙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间动怒,只能暗自谴责自己,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闻言,涅斐尔用他沙哑并带有磁性的声音回答:“吾在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
“是…… 这样啊。”她似懂非懂,羞涩地看向别处,自从看清涅斐尔的外貌以来,便一直期待着再次被深入。
伽芙一度认为自己不会爱上过于漂亮的男人,漂亮的男人往往心狠手辣。
可涅斐尔不一样,他漂亮到,她愿意为之牺牲的地步。
对此她深感荒谬,却又难以自拔,让美貌迷惑的蠢女人,真肤浅。
像这样的自嘲,伽芙在心底上演过千万次,周围太安静了,以至于她肚子“咕咕”的叫声在房间内格外清晰。
涅斐尔分明听到了,他无暇顾及,只俯身撕扯洋裙上紧扣的衣领,像一头野兽,现在,立刻,必须要见到那团绵软的白乳。
“咕咕。”
这声过后,伽芙面露窘迫,她确实饿了,偏偏在这种时候……
“好吵。”涅斐尔无法专注,他伸手穿过被暴力崩开的领口,摸住一只奶子,然后偏头,从她耳旁的果盘里叼起半枝樱桃,新鲜的红樱桃垂落在半空,以这样的方式送到她嘴边。
这是……投喂吗?
透过叶瓣的缝隙,能看到涅斐尔沾染了情欲的眼睛,比樱桃还好看的红,伽芙受宠若惊,仰头咬下,把露水从枝头抖落。
那瞬间,她与他的双唇隔着一颗樱桃,呼吸扑打在鼻尖,还没挨上,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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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H]能把淫穴完全塞满的大肉棒
动手吧,伽芙。
她鞭策自己,将新鲜的樱桃整颗咬碎,力吞下去,在吐出果核的那一刻,她抬起膝盖,用食指勾住裙尾从脚踝往上缓慢地摩挲。
很快,长裙被拉过大腿,两腿间露出娇嫩的阴唇,伽芙依旧平躺着,散乱的卷发遮住半只眼瞳,她粉唇微张,嗓音软糯:“我可以随时供您享用,涅斐尔大人。”
她在取悦一条龙,用并不熟练的技巧,努力诱惑他。
涅斐尔不需要诱惑,这稚嫩的手法,比起之前的娼妇差太远,他喜欢简单的事物,偏巧,在此时被伽芙笨拙的样子给牢牢吸引了。
她有魔力,淫穴里仿佛藏着一颗甜美的果实,需要性器把它摘出来,对,彻底摘出来。
“啊~”
伽芙还在预备调情,涅斐尔的肉棒却毫无征兆地插进了穴门。
好痛!一点也不温柔。
仅仅抱怨了两秒,接着就被他硕长的性器给俘获,能把小穴完全塞满的性器,好大,甚至在她阴道内继续变大。
伽芙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小穴,啊……要兜不住了,如果可以,可以的话,请您慢一些……嗯~”
他没有放慢动作,依据对方的请求,反而加快抽插的速度,让龟头迅猛地拨开蜜水,直捣花心,狠狠顶在甬道尽头,随后深吸一口气,捅入最深处。
舒服,竟比初夜更恣意,涅斐尔在天窗下与她做爱,被暖阳笼罩,像给他皙白无暇的肉体镀上一层圣光。
他乌黑细密的长发在光线中胡乱摇晃着,每动一下,桌面的汤勺与瓷碗相撞,跟随铁链的声音,“哐啷哐啷”,真清脆。
“我可以拥抱您吗?”伽芙感到热,她小声喘息,望向他冷酷的身影,好想靠近,想冻结在他怀中,用自己仅有的热度,给他带来那点微末的温暖。
涅斐尔嘴唇动了动,质疑道:“仅仅是拥抱?”
他左手掐住她的下巴,右手按在她圆润的后脑勺上,被对方带起来的瞬间,卷发自肩头垂落,她逃离了阴影来到阳光下。
涅斐尔的胸膛不像他天性那般没有温度,伽芙眨眨眼,仿佛一片纤弱的花瓣,软软地摔进他怀里。
“除了拥抱,您还想要什么?”她贪婪地享受这片刻欢愉,把脸颊贴在他胸前,听他平稳的心跳。
涅斐尔只低喘一声,那根肉棒还夹在她两腿间,好紧,该死的紧。
他面色不大好,隐忍地睨了伽芙一眼,而后托住她的翘臀,突然站起来。
“呀!”伽芙明显地始料未及,她伸手搂紧他脖子,双腿也缠上他的腰。
像只慌不择路的羔羊,不敢直视对方,也不敢撒手。
涅斐尔低头看她羞红的脸,这女人似乎被吓到了,全然没有之前勾引他的冲劲。
他转身往石柱走去,另外半边衣襟也跟着从肩膀下滑,伽芙眼疾手快,她捏住一个角,僵硬地保持双腿夹紧的姿势。
只保持了短短几秒钟,便让涅斐尔摁在石柱上,她分明看见他眼底的凶色,怎么办,淫穴里的性器,似乎更硬了……




恶龙的新娘(西幻 H) [H]龙根被淫水包围
“别害怕,伽芙。”涅斐尔微微侧目,那双异常美丽的红瞳被藏于阴影,他眼里不见情绪,高大颀长的身影站在光的对立面。
分明是安慰的话,神情看上去却又令人不寒而栗,他的诞生,是天神同恶魔犯下的罪行,多么孤独、冷漠、唯我独尊。
“你怕吾么?”他问。
伽芙坚定地摇头,面前是神明也为之颤抖的恶龙,怕,怎么能不怕呢……
只是从她走向马车的刹那,内心便默认了赴死的结局,所以不愿退缩,也不想害怕。
“啪。”
得到答案后,那根强壮的肉棒从阴户里逐步抽出,茎身被淫水包裹着,在伽芙茫然的目光中,涅斐尔眯起双眸,再度插进去。
“啊~”
真硬,像野兽般生猛,龟头发狠地撞入洞口,没有任何停顿,快速击打着她的花蕊,而后捅出一滩蜜液,用以滋养他粗壮的龙根。
伽芙断断续续的娇喘犹如魔咒,涅斐尔陷进去了,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隙,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脑袋撞在他宽厚的掌心里。
她叫起来:“慢一些……啊啊,涅斐尔大人真是,真是厉害死了,好大,好、好舒服~”
伽芙背靠着巨型的耻辱柱,她此起彼伏的浪叫,让他无法自拔,发出几声喘息。
“嗯,嗯……”
能听见龙吟,是伽芙现在拥有的,最盛大的眷顾了。
她小手搭上他肩膀,触摸到如同白茄一般坚韧的肌肉,内心无比兴奋。
比起酒馆里形形色色的男人,涅斐尔堪称完美,不,她想她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妓女,人类和神怎么能相提并论,更何况,他不屑与天神为伍。
伽芙十分羞愧,她感到浑身酥麻,被肏爽了,对方粗长的阴茎像一颗铆钉,被死死钉在花心上,继续往里面钻,仿佛能撕破那道屏障扎进子宫里。
如此有力道的冲击,让她的阴唇跟着缩张,想把肉棒整根吞并,永远烙在体内。
涅斐尔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伽芙柔软的绵乳与他胸脯相贴,他的肌肤硬实且具备韧劲,上面还有残留的鲜奶,湿热黏密,让空气里充斥着甘甜。
“啊,啊……嗯……”
涅斐尔享受做爱的过程,他目光朦胧,低头亲吻伽芙的脖颈,不经意伸出舌尖,轻舔一口,她仿佛被电到了,脸红彤彤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好痒,她抬头看他,只能看到脸侧,对方高挺的鼻梁擦过她下巴,嘶。
两腿间那具性器不再像开始时的狂躁,他缓慢地抽走,又粗暴地插进去,蜜水被茎身挤出来,翻坠着砸向地板。
“咚。”
涅斐尔抬头,他的呼吸萦绕在耳畔,一颗晶莹的汗珠落下脸颊,陡然滚过喉结,消失于视线中。
“辛苦您了,嗯~嗯……”
就在消失那一刻,伽芙也抵达高潮,屋内温度偏低,她软软地趴在他的肩头,眼眸稍转,看见他洁白的后背,以及漂亮的背阔肌。
肌肉的线条优雅而锋利,太美了。
正欣赏着,伽芙的小穴一热,一股暖流射入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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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女王的召见
涅斐尔大人……以人的形态,射了。
她食指蜷缩在嘴唇里,阴户被填满了白灼,温温的,不同于被热水浸泡的感觉,带着一丝粘稠,在抽出之际,涅斐尔弯下腰,让她脚趾着地,站稳了才放手。
分开那一瞬,她看到透明的液体从半空跌落,那就是龙的液吗?传闻中的琼浆玉露在脑海中有了雏形,纯净又不失光泽,清澈见底。
“轰隆隆隆——”
铁门不合时宜地打开半条缝,有人来了?伽芙像只慌不择路的猫,突然扑进涅斐尔怀里,她夹紧双腿,捂住胸前一片春光,红着脸,面露窘态。
门口传来两个声音:
“赶紧换上新衣服,乡巴佬。”
“女王召见,现在跟我们走。”
听到催促,伽芙下意识地抬头,松石般的青瞳看向涅斐尔,他神色无异,垂着眼,宽阔的胸膛任由她躲藏,听到“女王”两个字,面部毫无波动。
“去看看。”他同意了。
伽芙心中的害怕便减去几分,她离开涅斐尔的怀抱,起身探出脑袋,见门口没有人,地板上放着一迭干净的衣物,这才壮着胆子靠近。
屋内的空间有叁分之一被石柱占据,两头前后不过二十来米,她拾起一条缝满花边的内裤,而后把手中宽大的长裙拉开,淡淡的薰紫色,上面穿插着好几道夸张厚重的蕾丝,真昂贵。
伽芙的领口被撕碎成两半,只好硬着头皮换上,她穿过棕黄的短袜,双脚踩进小皮靴里,勒紧束腰,发端绑着格格不入的黑色衣带,然后抬头挺胸,转身望向涅斐尔。
她娇软的身躯让这条裙子映衬得楚楚动人,像伫立在风中的薰衣草,看上去脆弱不堪,眼神却格外的坚强。
侍女在外头等急了,继续催促她:“快点,别让女王久等。”
“是。”她没有得到涅斐尔赞许的目光,眸中难掩失落,在走出门槛的刹那,她回视线,努力打起神,默念道:不能沮丧,伽芙。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面见女王,不是逃跑,她得想法子,接近那间屋子地底暗藏的机关,如此才能救出……
对,她有机会,她没有让铁链束缚。
自从得知披风的主人是涅斐尔,哪怕豁出性命,伽芙也想他能重获自由。
他是龙,应该属于广袤无垠的天空,而不是在这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被当成牲口圈养。
柯米亚王宫铺设了无数条长廊,上端是半面穹顶,下端是金砖砌成的地板,每经过七米,就有一扇五色的琉璃门,像一个巨型迷宫。
伽芙把视线放在不远处的草坪上,试图寻找前往地底的路口。
其中一名侍女有所察觉,嗤笑道:“别以为四周没有骑士巡逻,就能逃出去,你所见之处,皆是魔法捏造的假象,连王宫真实的面目都无从得知,还妄想逃跑,实在可笑。”
是,她不懂魔法。
“等你足够强大,才有资格怜悯”,涅斐尔的告诫在耳畔响起。
伽芙即使沦为笑柄,也无法影响她此时此刻的决心,一无所有的人,还能失去什么?
退缩没有意义,为了涅斐尔大人,她必须变强。
澄空之下,从云层里倾斜而出的阳光灿烂夺目,伽芙跟随侍女穿过林荫小道,树林外,是望不到边际的花田,那里栽满了野蔷薇。
她抬头,端庄复古的中世纪建筑映入眼帘,一间木制的凉亭坐落花海,走近了,才看清里面的女人。
女王瑟罗琳,手握权杖,优雅地坐在摇椅中,她金发盘于头顶,戴着白色扁帽,身上的红裙像烈焰般极具张力,一层丝绸,一层洋纱,层层迭起与蛋糕无异,在各国贵族间盛行的奢靡之风,今伽芙望而止步。
“你一定在思考,我为何要将你献给那条该死的龙。”




恶龙的新娘(西幻 H) 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瑟罗琳看起来并不年轻,她张扬的红唇一开一合,把守护神当成柯米亚帝国的污点,言语里尽是讥讽:
“因为他的父亲将罪戾摄入光明,比魔族纯正的黑暗更今人作呕。”
她停下观察伽芙,见对方无动于衷,继续道:“只可惜,至高无上的光之女,被恶魔亵渎,诞下如此肮脏的丑东西,我,瑟罗琳·旦萨,要替光明惩罚她的孽子。”
“所以。”女王冷笑道,“赠予他坊间最‘干净’的妓女。”
这段话带来的震撼不仅是原因本身,伽芙抛开难以消化的字眼,低头思索,原来伯爵不过是个幌子,关于囚禁,是女王陛下的主意。
不,她没有降服恶龙的本领,能够抗衡涅斐尔大人的,只能是神族。
传闻中神族留下六名守护神后,便离开了梦泽大陆,他对天神异常憎恨,大抵不是源于出身,而是在除去柯米亚以外的五国之中,来自“同类”的……倒戈。
一闪而过的想法犹如晴天霹雳,伽芙浑身发抖,如果她的推论正确,那么,涅斐尔重获自由的那一刻,便是与六国宣战之时。
为何如此笃定,伽芙并非了解他的脾气秉性,她是了解人类,了解当权者的可怕之处,他们宁可错杀,也不肯错放,在对方萌生进攻的念头之前,往往会先下手为强。
见她目光闪烁,像被吓到了,想起关在屋子里的丑东西,瑟罗琳自以为是,不由嘲弄:“听着,面对恶龙,你不需要卑微,你们是平等的,小娼妇。”
赤裸裸地羞辱,伽芙站立原处,不敢反驳,她气愤,前所未有的气愤,不为自己,只为涅斐尔大人感到不公。
瑟罗琳端过茶杯,拾起羽毛所制的扇面,随意扇动着,她刻薄又残忍,享受高高在上的身份,而后用恶毒的言语鼓励伽芙:
“你可以虐待那条该死的龙,把他的龙鳞割下磨成粉末,吞进肚子里,以此永葆青春,延长寿命,这样,你便能长久地对他施暴,体验一把‘上等人’的滋味。”
或许有所顾虑,又道:“当然,别太过分,他身体的机能已经衰退,离死不远了,我们需要新的守护神,在此之前,你得让他活着。”
闻言,伽芙颔首,她把内心的翻涌化作波澜不惊,用最为优雅的姿态向“权势”行礼:“明白了,陛下。”
很好,是一枚听话的棋子,瑟罗琳难得大发慈悲,漫不经心地指向亭外:“我可以明说,每日食物里抑制神力的魔法对人类无效,你尽管放心用餐,啊,约谈到此为止,已经打扰我赏花了,回去吧。”
这是贵族少有的恶趣味,召见伽芙,只为满足自己可怜的虚荣心。
得知食物的针对性,她加快脚步跟上两名侍女,心里满是慌乱,却又不敢流于表面,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柯米亚王宫,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伽芙深知这一点,她想,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永远不会意识到,过分的那一方,是他们,他们丧心病狂,玷污神明。
这次伽芙没有在铁门外停留,却依旧被侍女们推搡进去,踉跄地那几步,想起涅斐尔的处境,心脏揪痛,千百年来,自相诋毁,自相残杀的不止是人类。
她起身,看向石柱下的男人,突然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定。
桌面上除去伽芙留下的食物残骸,没有其他痕迹,这才意识到,以对方聪明的头脑,不可能没有察觉食物的异常。
那么……
她看向之前被动过的果酒,脸蛋倏地红成一片艳色,涅斐尔大人,是因为照顾她,所以才拿起了高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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