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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罐头
如此香艳的画面,伽芙不禁捂脸,她居然在涅斐尔面前完全裸露,只有两撮卷发垂落胸口,这样一丝不挂站立原地,像头待宰的羔羊。
她不敢抬头,只能对着他分外骨感的膝盖发愣。
还没来得及往上偷瞄臀部,室内忽而下起瓢泼大雨,一时间令人无处可藏,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不到十秒,雨很快停了,水渍被地板吸,伽芙拿手挤了挤湿透的长发,刚抬眸,一块毛毯落在她头顶。
“换件衣服。”涅斐尔看向脚边那块破败的长裙,转身从衣柜里扯出一条白衬衫,随手扔给她,“先穿上。”
“实在不好意思,谢谢您。”伽芙接过衬衫,那块毛毯似乎拥有魔力,很快把身体擦净,原本严寒的屋内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暖和。
她低头摸扣子,摸到锁骨处微微隆起的吻痕,犹豫道:“王子殿下的手,和……那件东西,是因为它吗?”
“他碰你了?”涅斐尔换上一件立领的黑衬衣,只系好两粒纽扣,便眸色阴沉地看过来。
“没有!”伽芙立马撇清自己,那根属于其他男人的阴茎,的确来不及实施性侵,很快就化作脓水不复存在了。
“你很好奇?”涅斐尔头也不回地拖过一把椅子,径直坐在她面前,“过来。”
她乖乖往前一步,小声回答着:“稍微……有点好奇。”
见到伽芙如此温顺的样子,他目光落在她凸起的乳头上,该死,那种奇特的骚动又出现了,动作比想法更快。
涅斐尔抬手抓住她胳膊,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她踉跄着转身,后背紧贴他滚烫的胸脯。
不太对劲。
自从跟她发生关系后,每每望见这具裸体,阴茎会迅速勃起,无法抑制的性欲正在体内熊熊燃烧,他再次失控了。
“大人……”
臀沟下有根硬邦邦的肉棍,伽芙捏紧扶手,忍不住嘤咛一声,涅斐尔白天才肏过她,之前爽翻了的快感还历历在目。
等不及回味,又一轮的赐福即将到来。
他的肉体,无时无刻都在蛊惑她,让她身陷囹圄,不能自拔。
从对方脱掉衣服的那刻起,伽芙觊觎已久,却不敢明目张胆的表露,没想到,那根性器现在如此硬挺。
接着,她得到了早已不再重要的答案。
“是诅咒伽芙,除去吾,接近你的异性会跟他一个下场。”他是指柯米亚王子。
涅斐尔那只宽大的手掌正在抚摸伽芙的双峰,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里,他红瞳半阖,轻轻撩动眼前的卷发。
伽芙被弄得耳根发痒,忍不住回眸:“应该是恩赐,大人。”
“很好。”他满意地吻住她颈侧,那只手从乳沟滑走,顺着肋骨往下摸进两腿之间,干燥的阴毛手感不错,他食指揉过阴核,钻进两瓣软肉里。
“嗯~”伽芙粉唇微张,她被涅斐尔环抱在胸前,这位让情欲染指的大人用鼻梁蹭她的耳垂,嘴唇擦过她脸颊,呼吸也变得紊乱,带着丝丝灼热爬入毛孔,抵达了脑神经,啊,好痒……
她扬起下巴,又忍不住低头,深情地看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根指头从阴户里拉出一道花汁,晶莹剔透,让银环上沾满了罪恶的爱液。
伽芙用娇喘回应他,无意间抬眸,发现正前方半开的柜门上,镶嵌着一面玻璃。
好羞耻,要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涅斐尔大人紧紧搂在椅子上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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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H]在镜子前被龙根肏进阴道
仅仅是意淫,仿佛千万只蚂蚁爬过阴壁,引起小穴内一阵瘙痒,伽芙歪着脑袋,她脚掌离地面有段距离,两条腿绷直了挂在空中。
真是煎熬,臀沟下的龙根好粗,好硬,想被它肏……
她这样期盼着,不知道涅斐尔大人是否会读心术。
也就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如她所愿,涅斐尔双手扒开眼底娇艳柔韧的阴唇,龟头刚好抵在户门上,进去半寸,从丰满的唇瓣里淌出一波蜜液,还没插进去,通往花心的道路就已经湿成了这样。
伽芙低吟一声:“我想要……嗯~”
涅斐尔毫不客气地顶进去,很快,那根肉棒被淫水包围,从后面进入穴口的感觉比白天更加拥挤。
她洞内的软肉忍不住缩,想把甬道里的性器往里推。
好紧。
快了,进去了叁分之二,还差一点,一点点……
“呃~”
最后一下犹如百米冲刺,迅速塞满花穴,似乎还能更深,伽芙躺在他怀里,后知后觉地看向那面玻璃,看见自己满目娇羞,衬衫已经皱成了无数道褶子。
真好,她痴痴地望着前方,可以肆无忌惮地紧盯涅斐尔的脸侧,如此轮廓分明,一半迎着光,另外一半埋入阴影,难掩欲色。
镜面像极了一幅画卷,以柜门为框,他是画中的人,高贵又傲慢,当孤独生来就镌刻在骨子里,那一瞬,想把身心都交给这条龙。
不对,不是一瞬,是每分每秒,她愿意倾覆自己的所有,接纳他,去拥抱温度。
“啊~”
伽芙发出呻吟,被涅斐尔的腰腹顶往半空,然后失重地落下,“啪”一声,清脆动听。
他低头亲吻她发丝的模样实在迷人,让乌黑的刘海跟着倾斜,把红瞳遮蔽,只能捕捉到挺拔的鼻梁,以及两片薄唇。
伽芙看魔怔了,对方没有扣好的立领下露出一小节锁骨,被汗水打湿,平添了几分光泽,让她垂涎欲滴,却不忍玷污。
“嗯,啊……”
他硕大的性器在洞内来回冲撞,用力砸在花蕊上,又再度抽走,比瓢泼的雨点还要猛烈。
她分了神,身体早已欲仙欲死,双眼却依然看向玻璃。
伽芙不敢注视涅斐尔的眼睛,只能这样,看着自己被那双大手抚摸,被性器干到两腿瘫软。
每到肉体可以承受的峰值,就像生了一场高烧,大脑空白,目光也变得不够清晰。
这时,涅斐尔稍稍抬眸,俩人的视线在镜中相撞。
她是做贼心虚,红着脸,把焦点转移在他的指环上,试图打破尴尬,软声细语道:“我,我想学魔法,您能……嗯……能教教我吗?”
“不会。”他往下摸了一手花汁,擦在伽芙的乳头上,垂眸看那团绵乳,气息像热浪般扑向她脖颈,好烫。
她愣了神,满头雾水,是不会,还是不想?
“我不想拖累您……”伽芙感到歉疚,对涅斐尔指间的银戒耿耿于怀,现在不提,等之后清醒,就不敢表露心声了。
涅斐尔没有抬头,只是把茎头插入更深的肉穴里,回答她:“你口中的拖累,不值一提。”
热……比夏天还狂躁的火热,她的背,她的腰,她的后臀,都紧贴他的肌肤。
不值一提吗?
伽芙心底的大石终于放下,却感觉空空落落,她还能为对方干些什么?
关于性爱,作为没有实践经验的妓女,她很难把对付嫖客的手段用在涅斐尔身上。
只能尽情回应他的进攻,不管是粗暴的顶撞,还是长达半小时后缓慢的抽插,她撑着扶手,忘我的与他起承转合。
两团玉乳随之摇晃,她仰头,有点难为情……镜子里的自己,从里到外的淫荡。
涅斐尔将性器拔出时,汗水自发梢跌落,砸在她嘴唇上,她情不自禁地尝了一口,想象中的腥咸并没有抵达味蕾,如同白开水,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
然后,伽芙视线往下,望见他手中的肉棒轻微抖动,一道没有颜色的液射出铃口,挂在面前的玻璃上。
涅斐尔放开她,问:“镜子,好看么?”
果然,偷窥被发现了。
伽芙仓皇地起身,她把衣角扯到大腿处,小声回应:“嗯……我想,您真的很好看。”
“吾不否认。”他平静地看向她,的确不是自恋,仅仅在陈述事实。
伽芙心虚地点头:“我不会再注意镜子了,我发誓。”
他也回视线:“下不为例。”
还以为会被威胁,伽芙松了口气,她想起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主动提出:“我可以睡地板吗?”
涅斐尔仰头靠在椅背上,将手腕遮过双眼,许久才回话:“吾的女人,必须睡床。”
“是!”伽芙下意识地附和,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女人……
不行,脸又要红了,她转身,调整半天的状态,才回头,小声问道:“您呢?”
一起睡吧。
心里这样想,偏偏说不出口。
两分钟、十分钟、半小时,她等了将近半个钟头,涅斐尔的姿势始终未变。
一定是累了,长时间被人类虐待,途中耗多少体力才带她飞回这里。
伽芙心中一动,把那张厚重的毛毯抱起来,揪起两个角,小心翼翼为他盖过腰腹,当拉至他敞开的胸前时,那只放在鼻梁上的手突然滑落。
她下意识地弯腰去接,接住那一刻,原本空白的大脑飞速紧绷起来,啊啊,得轻一点,再轻点,送回原来的位置,不要吵醒……
伽芙抬起头,目光猝不及防地停驻,怔怔地望着涅斐尔的睡颜,那只接住他手腕的十根指头,忽然舍不得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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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赏金猎人
望不到那双红瞳,使这张脸少了几分冷意,涅斐尔眉头舒展着,没有平时那副拒人于千里的神态,只剩昭然若揭的疲惫被她珍藏眼底。
伽芙心中叹息,他高傲阴郁的外表下,是历经百年的孤独,她与他的肉体在黑夜里缠欢,和他做过最为亲密的性事,拥有无可比拟的称呼,她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明明近在咫尺,两具灵魂却相隔甚远。
终于,她起身,把涅斐尔的胳膊送去扶手,当最后一根指头抽离,她感到落寞,自己像角落里没有生机的杂草,过于普通了。
伽芙坐向对面的硬板床,一边迷恋眼前男人的外貌,一边遥望着杂草与神的距离。
当清晨的半缕阳光照亮坐椅,那里只留下了毛毯,被随意扔在一旁,尾端耷拉着落到地板上。
似乎有所预料,伽芙从噩梦中苏醒,身上盖着棉被,看着房间内的空旷,脑海里浮现出不好的错觉,她被涅斐尔放弃了。
内心敏感的她从小被人选择,选择遗弃,选择留,如此的反复,其实已经习惯,只是面对现实仍有不甘,作为人类的喜怒哀乐没办法彻底割舍。
窗外鹅毛般的雪花静静地下坠,犹如伽芙此时的心情,没有风浪,也无力改变消融的结局。
她铺好被子,把毛毯迭成方块,无意间看到衣柜往前的拐角处有条楼梯。
不由地眼前一亮,被欲望趋势着靠近,低头走过狭窄简陋的木制台阶。
楼下是间书房,两排书架对立,中央摆放着一张桌椅,背靠两扇推窗。
可惜没有涅斐尔的身影。
伽芙回头,身后还有一条通往底层的楼梯。
她心情很复杂,分明满怀着期盼,转瞬又自我否定,只能往下走,飘忽不定的心态让半分钟的路程如此遥远。
等来到底层,左边是厨房,她扫视半圈,当右面的花房映入眼帘,眼中的惊喜也只是一闪而过。
真好看,可它再好看,也不及涅斐尔千万分之一。
“咚咚咚。”
前方突然响起敲门声。
在爬满珊瑚藤的墙面下,有张木门通往街道,她光着脚丫,心中无法宣泄的不安仿佛找到出口,大步跑过去。
木门被打开的瞬间,外面的新雪飘进屋内,面前站着一位身材矮小的女孩,不是他,她难掩失落。
“您好,这是‘n’先生为您购买的商品。”小女孩指向身后的物件。
两米左右的长宽,一只比人还高的箱子。
她很快意识到对方口中的英文缩写,问道:“那位先生去哪了?”
“看他的装束,应该是去了加比伦最神秘的酒馆。”女孩认真回答她的诉求。
加比伦?这是南方的城市。
伽芙不像之前那样焦虑,心想,涅斐尔大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能把它送上叁楼吗?”她问。
对方回以微笑:“当然可以,真是一位漂亮的太太。”
“嗳?”伽芙后知后觉,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衬衫,那双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阳光下,路边走过的行人不忍把目光投向她。
“您去楼上等我。”女孩帮忙把大门拉上。
“砰。”
“……”
真失态!
伽芙捂着通红的小脸,一路狂奔到卧室,她打开落地窗,箱子安静地躺在阳台上,漫天飞雪中已经不见女孩的踪迹。
好像所有人都会魔法,只有她一无是处。
就在伽芙妄自菲薄时,一双漆黑的皮靴踩在木箱顶面,她仰头,那人身材修长而笔挺,被黑色披风包裹,半张脸藏在兜帽里,她却是一眼认出,终于露出笑容:“您回来了。”
她看着涅斐尔掀去头顶的落雪,跳下木箱,从披风内拿出冒着白气的纸袋,递给她:“趁热。”
伽芙接过去,往后退回房间,捧着热乎乎的烤面包,眼眶一下红了。
不曾被任何人温柔以待,这位让世间生灵望而生畏的恶龙,却把她当成小姑娘,仅仅是一块面包,就将她彻底买。
她咬一口,奶油独有的香味流入鼻尖,好软。
“您还会出门吗?”伽芙声音很轻,见对方并不打算换下这身行头,心里已有了答案。
可出乎意料的,涅斐尔看向她:“原来孤单会让你感觉无聊,很好,中午十二点,如果你有想法,吾带你去。”
她受宠若惊的点头,很快又摇摇脑袋:“我什么也帮不上,还是不给您添……”
“吾不需要帮忙。”他冷静地打断她。
并非那么斩钉截铁,他像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让她格外安心,最终松口道:“请您带上我。”
涅斐尔的目光仍旧平静:“吾从不猜测人类的想法,你必须自己提出要求,伽芙。”
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并不美丽的名字,像被镀上一层微光,她再次点头:“我想跟您出门,请您……照顾我。”
“很好,继续保持。”他鼓励她,尽管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伽芙也壮着胆子,小声说出心中的疑惑:“我还想知道,您去酒馆做什么?”
他并不在意她从哪打听的,只言简意赅的回应:“获取情报。”
“哦,是这样……”她半知半解。
涅斐尔继续道:“另外,吾没有存款,酒馆会把高额委托分发给赏金猎人,可以从中赚到一大笔花销。”
他这样的级别,去做赏金猎人?
伽芙感到不可思议,心中却又十分期待。




恶龙的新娘(西幻 H) 屠龙
“那,这里面的东西,需要打开吗?”伽芙看向阳台上很快被大雪覆盖的木箱。
涅斐尔的视线落在衣柜前,他指间的银环闪现一抹血色,当数十件服装从箱内依次掠过眼帘,才听清楚对方低沉的声音:“是你的礼物。”
外套、长裙、短靴以及礼帽……甚至更多属于女孩的首饰,被一一挂入柜中。
伽芙从未设想过,这些迢遥的“奢侈品”居然能属于自己。
就像她无法设想,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恶龙如今就站在她身前,并又出奇的坚信,不论经过多少个年月,她也会像今天这样,如此盲目的,依恋对方。
这种感觉十分强烈,伽芙在遇见涅斐尔以后,对他的惶恐转变为心疼,只用了一天时间。
从心疼到喜欢,却不过一眨眼的距离。
她喜欢他,喜欢到忘乎所以,即使外面的冷空气窜进屋内使她浑身僵硬,也抵挡不住血液的沸腾。
初次见他,伽芙认定了,不会再有比涅斐尔更为惊艳的男人,因为那是她第一次心动,把最最纯粹的感情全部倾注于此,不留后路。
如果提前知晓在那段灰暗不堪的日子后,能够与他相遇,她想,她绝对会笑着等待奇迹降临。
“时间到了,吾在楼下等你。”涅斐尔扔给她一件披风,而后头也不回地踩过木箱,从阳台纵身一跃。
不要让他久等,她催促自己。
经过简单筛选后,伽芙迅速从衣柜里挑出一件不起眼的灰色连衣裙,她穿上皮靴,匆匆跑下台阶,把披风系了活结,开门的瞬间,挂在天边的骄阳莫名有些刺眼。
外面很冷,涅斐尔逆着光去看她,等人走入风雪中,他低头,双手绕过对方的后颈,不紧不慢地替她戴上风帽。
在伽芙看来,他真的足够温柔,当然,所谓温柔只是对她而言,因为很快就能目睹,涅斐尔待旁人冷血又残酷的一面。
他们一前一后,行走于褊狭的街道中,伽芙看见身穿斗篷的魔女骑着扫帚飞过上空,两头兽人脚踩单车与她擦肩,接着,拇指大小的灵从缝隙中穿越人海,一辆浮夸的机车停在路边摊跟商贩闲聊今天的股市。
这本就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她回眼中的新奇,望向面前涅斐尔高大的背影,那双宽厚的肩膀仿佛能阻挡一切风霜,他信步向前,皮靴在积雪上走出深浅不一的鞋印。
伽芙悄悄踩进他走过的雪坑,这是件很无聊的事,她却乐此不疲,仅仅是物理上的接近,仿佛和他的关系更加紧密了。
她如此幻想着。
大概十分钟左右,伽芙与涅斐尔走入一条巷口,拐角是家挂着无字招牌的酒馆,门外没有点亮的煤油灯在阳光下摇晃不定。
直到推开玻璃门,内部浓烈的朋克风使她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
在场众人都被相同的披风包裹,昏暗的光线无法辨别对方的年龄、身份以及种族。
来往人群里正大光明交换的信息通常都是废话连篇。
“他们说加比伦有红龙出没,老天,这是真的?”
“那条龙住在南边的森林,已经有人类被杀害的案例,他太肆无忌惮了,政府似乎打算袖手旁观。”
“酒馆已经贴出悬赏单,整整一周时间,还在公告栏上纹丝不动。”
“我想去尝试,但找不到团队,除非天神,否则没人有把握单挑一条龙。”
“我认同你的想法,可是守护神呢,他真够潇洒的。”
“你还不知道吧,柯米亚被囚禁的恶龙已经越狱了。”
“我们伟大的守护神正在追杀恶龙,没空搭理那些受害的村民。”
“国外干的好事跟加比伦有什么干系?”
“恶龙想要摧毁的国家并不止是柯米亚。”
“那也应该从北边开始摧毁,我们在南部的边缘地带,还早得很。”
“消停一下,先组织大伙搞定这条红龙你说对吗,至于赏金,平分怎么样?”
“我们需要一个公平公正的头领来划分这笔赏金。”
伽芙听了个大概,她踮起脚尖,在涅斐尔耳边小声道:“他们要对付你的同类。”
涅斐尔半张脸被帽沿遮盖,看不见他的面部情绪,但她能够想象,应该和平常的样子没有任何分别。
好像不曾见过他笑,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笑过吗?
伽芙在脑海中搜索,她确认没有。
“天哪,有人接下了悬赏。”
“他们什么时候组织的队伍?”
“不,不是队伍,那家伙,他要单挑啊!”
涅斐尔在她疑惑的视线里,走向位处中央的公告栏,他轻易把悬赏单撕下,引来一片惊呼。
伽芙倒没有思考类似“单挑”那样毋庸置疑的问题,只是忽然明白,涅斐尔作为混血,不愿将任何物种当成是自己的同类。
于他而言,世间没有同类,他带上魔王指环,即使有一天与魔族对立,伽芙也不会感到荒谬。
“年轻人,你考虑清楚了?”这场骚动引出了酒馆的代理。
涅斐尔把悬赏单折迭入衣袋,一度选择沉默,赏金猎人们认为他的态度过于傲慢,没错,他一向如此。
他漠然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伽芙则紧随其后,不由好奇道:“您现在打算去哪?”
涅斐尔看向加比伦的南面,用寻常的口吻回答她:“屠龙。”




恶龙的新娘(西幻 H) 他不是吸血鬼
他伫立雪中,被洋洋洒洒的白点给笼罩,那些冰花带有城市特有的味道,寒冷、默寞,看似稠密,实际一片接一片飘散着,各自奔向了大地。
涅斐尔颀长健硕的身躯把伽芙遮挡在黑影下,为她避去凛冽的风,她抬头看,看他比皑皑白雪还冰凉的嘴唇,真想不计后果,与他拥吻一回。
他们还没有真正的接吻,距离最近的那次,是他叼起樱桃给她喂食,如果当初勇敢点,如果……没有如果。
涅斐尔扬起手臂,半空浮现出叁道漆黑的裂缝,她来不及眨眼,场景瞬间从繁华的城市转向郊外,那片沾染了落雪的黄色森林,像艺术家笔下的油画,扎根在茫茫原野中。
自然界的鬼斧神工如此大气磅礴,她感叹道:“这是红龙的巢穴?”
“跟紧吾。”涅斐尔眸色阴沉,径直迈向通往森林的路口,他的风帽被气流掀开,黑发像细长的叶片凌空而舞,那样白皙的肤色仿佛同天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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