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的新娘(西幻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罐头
这个世界很孤独。
世间百态,没有想象中美好。
伽芙不愿在此停留,更不敢接近,并非是娇气,颠沛流离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她原本出身低贱,如今的穿着打扮像极了被圈养的温室花朵,多待一阵,也许会被极端分子给撕成碎块。
她离开时,由于冷,双手环抱胸前,大概是不甘心,满怀希翼地再次回眸,视线向左,而后,她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里缩。
出现了。
不远处,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墙体走出,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银白的长发垂落腰肢,跟肤色融为整体,刘海挡住了右眼,另外那颗是靡丽的琥珀色。
血族的瞳孔非黑即红,梦泽大陆从未出现白发的案例,此人外貌与书中记载的确截然不同。
他就是。
直觉,又是直觉,伽芙根本不受常识的控制。
“下午好,吸血鬼先生。”
她站在风口处,扶稳了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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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找回理智
对方止步于污秽的脏水中,他透明的镜片反着光,脚底起了阵阵涟漪,声音温柔却没有温度:“我有名字,瑞兰·路易斯。”
“路易斯。”她喊他的姓。
瑞兰雪白的眉梢上挑:“有何指教,小姑娘?”
伽芙摊开手心,里面是酒馆老板分给她的五枚硬币,开门见山道:“请赐我永生。”
“买我?可以。”他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是伽芙的全部家当,对于普通人而言,五欧是一年的薪水。
“年轻的血,嗯~我喜欢。”瑞兰踢开发霉的食物,信步踏上台阶,与她娇柔的身躯距离半米,对方慵懒地低下头颅,掐住她的喉咙,动作优雅却又暴力。
尽管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伽芙也忍不住合拢双腿,而后揪紧袖口,见此,瑞兰眸光微转,用尖锐的指甲掀起刘海,这时,终于看清他另一只眼,比鲜血还耀眼的红。
他问:“仪式的疼痛普通人无法忍受,你准备好了?”
伽芙睫毛垂在半空,扇了扇:“嗯,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雪亮的獠牙忽然靠近她的脖颈,几乎要咬下去,她感受到锁骨处的滚烫,那枚吻痕似乎在提醒什么。
伽芙猛地后退一步,她眼中的惊愕几乎要溢出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竟然不受大脑控制,她没有丧失意识,在清醒状态下,却干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蠢事。
是什么让她偏离了正常判断,以自己的性格,绝对不会违背涅斐尔的意愿,来到这座“地下城”,更不会对一头吸血鬼如此信任,这太荒唐了。
“清醒了?很好,你是唯一能从我嘴下逃脱的人类。”瑞兰回獠牙,狰狞地面孔回归平静,他拥有蛊惑人心的特殊能力,把欲望放至无限,指引受害者前来献身。
他对此无感,仅仅是各取所需。
伽芙捂住脖颈,她感到背脊发冷,不禁回头,涅斐尔高大身姿不知何时站立在她身后。
“哦,老伙计。”瑞兰率先与他打招呼。
他们认识?
涅斐尔面无表情:“你找死。”
瑞兰似笑非笑地扶了把镜框:“我只能表示遗憾,她是你的女人,在此之前,我并不知情。”
伽芙迅速移开目光,心里“咯噔”一下:“我没办法控制,对不起。”
她低头认错,却只换来涅斐尔长久的沉默。
直到银铃般的女生从过道传来:“找你真不容易,杂碎。”
一位年纪与伽芙相仿的姑娘冲出废水,她有头紫藤色的长发,穿着打扮像宫廷里的贵族,只是言语里尽显粗鄙:“上回把我脱光后,连奶子都没摸,禽兽不如!”
瑞兰感到太阳穴在突突直跳:“公主殿下,从格德林追到加比伦,你就因为这件事?”
“你听不懂人话吗杂碎,那天我让你肏我,你却和我谈政治,别给老娘装傻。”那位姑娘来势汹汹,丝毫不给瑞兰面子。
听得伽芙面红耳赤,不忍拉住涅斐尔的衣角:“一直站在这里,似乎不太好。”
当电灯泡什么的……
“是么,你觉得吾站在这里,不太好。”涅斐尔一瞬不瞬地注视她,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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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嫉妒的龙
“我是说,我们……”
伽芙来不及解释,她纤细的腰带被涅斐尔单手拎起,巷道内潮湿狭窄,一对黢黑的龙翼顺着墙体野蛮伸展,霎时间,遮蔽了上空的最后半点光亮。
“你需要受到惩罚。”涅斐尔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情绪里交织着,愤怒,嫉妒,不可置信。
甚至认为,她从前的温顺乖巧全是伪装,人类最擅长欺诈。
答应等他回来,明明答应了,她不听话,和别的男人私会。
尽管他清楚瑞兰·路易斯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却依然无法接受,他的新娘居然被吸血鬼轻易诱拐了。
涅斐尔扫过瑞兰那张优雅、冷艳的脸蛋,遇见长相漂亮的男人,她便会无条件选择沦陷?
指间的银环遽然闪过一抹猩红,那只置身事外的吸血鬼还在同公主争执,倏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迎面而来。
“离远点!”瑞兰推开身旁聒噪的女人,那道凌厉的风切开他的头颅,伤口在零点五秒后剧增,从面门处层层开裂,暴露出极其丑陋的骨肉。
“很疼的,老伙计。”对方用那张分崩离析的血盆大口和他对话。
涅斐尔置若罔闻,皮鞋踏过台阶,拎着伽芙,他跃上不远处的广告牌,霓虹灯的色在晦暗嘈杂的地下城仿佛有万种风情。
当他飞向楼外,冷空气穿出云层掠过伽芙的发梢,她不觉得寒风冻人,看着那位大人阴沉的面庞,不忍开口:
“我想活久一点,想永远伴您左右,血族拥有这样的力量,我不过和路易斯做一笔交易。”
还在狡辩,涅斐尔质问道:“这笔交易,包括成为他的血奴么,伽芙?”
“什么?”她显然没有听明白,或者说,从未设想过有关“血奴”的问题。
他声音里已经没有起伏:“你让吾生气。”
“对不起……”
对不起的含义是什么,是默认了他的问话?
伽芙移开目光,双手按住帽檐担心被风吹跑,她很难过,那些解释在涅斐尔面前是如此苍白无力,为什么自己没能得到体谅。
她所谓“永生”的愿望,如果没有他,便不复存在。
俩人像是学不会表达的哑巴,选择了沉默,为彼此徒增不必要的误会。
这时,一辆开往未知地的蒸汽列车驶向远方,像条乌色的长龙身披白雪,在平原上驰骋而过。
滚滚浓烟自车头奔涌,漂浮着,旋转着,和冰花一起消失于天际。
涅斐尔起他的龙翼,踏足于第二节车厢顶端,把铁皮踩得“咯吱”作响。
没有过多的言语,伽芙被放在黝黑的金属上,背后是新雪,那双澄澈灵动的眼睛里充满着害怕。
“您不理解我。”她下意识地捂住双胸,委屈道。
涅斐尔黑邃的瞳孔不动声色地凝视她,没有应答。
她继续说:“您不相信我,不肯听我解释,您一直在误解我。”
“你已经做好被瑞兰·路易斯咬破血管的准备。”涅斐尔终于开口。
闻言,伽芙没有理由否认,她咬着唇,倔强地点头:“是。”
一切起因,源于“永生”,源于她对涅斐尔的爱,可他不明白。
羡慕、嫉妒、偏执,使他面目可憎,他垂眸靠近她的侧颈:“想被咬一口么?”
恶龙的新娘(西幻 H) 我们做爱吧
“您请便。”伽芙扭过头,看向路旁的田野,那片望不到边际的麦穗顶端染了一抹洁白,身体仿佛屏蔽了寒冷,心中的期盼也随风而散。
伽芙从来不奢望平等,他是目中无人的龙,当然可以不体贴,不温柔,不予理会。
她努力欺骗自己。
直到真正面对时,原来她没有所谓的铁壁铜墙,哪怕经历过无数磨难也做不到百毒不侵。
弱小的人类只能祈求上天出现奇迹,让她遭遇的伤害少一些,再少一些。
倘若面前的男人不是涅斐尔,是谁都行,她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溃败,仅仅是受委屈,这些年早就受够了也麻木了。
伽芙抿着唇,双目紧闭,她害怕泪水淹没脸颊,作为人类的事实无力改变,内心必须更加坚韧,才能与恶龙继续相处。
她愿意牺牲一切,包括尊严,不是吗?
不,不是,这不包括被诋毁贞洁。
伽芙只愿,在涅斐尔眼中,自己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妓女。
多可笑的想法。
对方温热的唇瓣不知何时贴向她的脖颈,灼热的气息蔓延整个神经系统,她抓着身后的积雪,把它握成冰,再化成水,一粒粒透明的珠子飞溅在那张冷酷的脸庞上。
“你宁愿把自己献给瑞兰·路易斯,也不肯被吾咬一口。”涅斐尔俯下身,齿尖在她肌肤表面游离,看到那根凸起的青筋,情绪逐渐不受控制,他足够忍让了,是这个女人在得寸进尺,并对自己爱答不理。
“什么‘不肯’,您要对我动手,需要过问我……过问我这只玩物的意愿吗?”她睁开眼,目不转睛地凝视他,“您不需要,我没有能力反抗,更没有资格拒绝。”
伽芙把姿态放低,用强硬的语气,说出最卑微的话。
“吾没有兴致了。”涅斐尔抬头,她这幅样子看上去真可怜,他可以威逼任何人,只有她不行,因为强迫没有意义。
“您玩腻了是吗?”她起身,自嘲地一笑。
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涅斐尔拧起眉头:“吾没有,你也适可而止。”
“未太自以为是了!”她伤心道,“误解我时,您不由分说,现在又摆出退让的样子,怎么了,您的高傲,您的不屑一顾呢?”
伽芙终于没能忍住眼泪,她对路易斯没有半分情感,可他不信任,被自己深爱的人不信任,她拽住涅斐尔的衣领,突然扑过去,朝他裸露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用尽所有力气,她松手,面如死灰,嘴角处挂着一条血痕:“这样您有兴致了么?”
他感到疼,眼底流露出一丝愕然,没有回话,更没有处决她,只是沉默地看向那块消失的伤口。
“您怀疑我对您的感情。”伽芙很在乎,她跪坐在冰冷地铁皮上,低头去解他的纽扣,声音有些发抖,“坦白说,即便没有被路易斯控制,我也会去黑市寻找吸血鬼的线索。”
“你想表达什么?”他难以置信,以至于攥紧了拳头。
“这不是背叛。”伽芙扯开最后一粒扣子,风“簌簌”划过,露出他雪白的胸膛,衬衫衣角穿过腋下在气流中摇曳,关于性事,她在成年以前就预习过无数遍。
“我们做爱吧。”她却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主动,她脸颊绯红,眼中饱含泪水,却那样坚定,“我教您,什么是人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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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检查数字发现有两章不见了,全部接在了第20章里面,后面追的小天使可以去补看一下qaq
恶龙的新娘(西幻 H) 您这样我没法教了
“你教了。”涅斐尔垂下双眼,皙白的五指突然箍住她的手腕,而后摁在他滚烫的胸前,反问道,“吾就能学会么?”
“您不试试,怎么……”
伽芙想挣开,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擦过脸庞,扶住她的小脑袋,接着,那个高大的躯体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在车厢顶部,“咚”地一声,铁皮表面的新雪弹向空中,停滞半秒后,最终掉落铁轨。
“你继续。”涅斐尔乌黑的发挡住一边眼睛,他把侧颜藏去光的对立面,说话间薄唇已经吻住她的耳根,那双红眸微阖,含着欲色,张嘴,用牙齿咬开她衣领的扣子,口中的纽扣很快被抛之身后,让风带走了。
就像她的思绪,一下子抛空。
之前和他争论……
是因为什么呢?
“说话。”涅斐尔拿舌尖去舔她的耳廓,好痒啊,右手被对方抓住,只好抽出左臂,去搂他的腰。
“对不起。”伽芙眼神闪躲,她咬住下唇,又飞快松开,忸怩地抱紧他的腰肢,“我、我现在只想,只想要……”
“要什么?”他抬起下颌,用手肘撑在雪堆里,神色阴郁地望向她。
目光撞入眼底的刹那,伽芙忽然转头,躲开了视线:“那个……不小心,内裤湿了。”
这种难以启齿的对白,令她面色通红,抓着他腰部的手也忍不住使了点力气。
涅斐尔却无动于衷:“吾拒绝,你还没有教。”
“您这副样子,我没办法教啦……”真的是!在这件事上,她好不容易严肃一回。
闻言,涅斐尔欲要起身,却被她猛地拉住衣摆:“不要走!”
他问:“吾应该什么样子。”
“先插进来,就,像之前那样。”伽芙的阴唇隔着布料抵在他隆起的阴茎前,好想脱光,吸住它。
“比起之前,现在更想体会,人类的爱。”涅斐尔蹙起眉峰,强忍住性欲,他必须先弄清楚,到底哪里有问题。
“您真是不解风情。”她打算去解他柔软的皮带,奈何这具身体的力气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涅斐尔大人像是故意如此,他在惩罚她,绝对是惩罚。
她不愿把心底的迫不及待流于表面,可是淫穴好痒,似乎肿起来了,那根性器隔着布料越来越硬,不轻不重地贴在花门前。
让伽芙想够,却够不到。
他的呼吸,他身体的温度,慢慢侵入她的肌肤,她的五脏六腑。
太难过了,她回过头,终于正视对方:“我……我和瑞兰·路易斯相见,并非您想的那样。”
“嗯。”
列车驶向远处的山脉,涅斐尔与她面对着面,她躺于风雪中,他压倒在她娇软的身躯上,鼻梁与鼻梁之间仅仅五公分的距离,光源从右侧穿过来,照亮他另一边脸,那双瑰丽的眼睛就这样注视她,安静地倾听着。
方才不小心把他咬伤了,一定很疼吧,为什么要那样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反抗。
真冲动,伽芙被滚烫的气息迷了眼,望着他苍白的唇,很想吻上去染以色,因为她嘴角有抹醒目的红,那是他的血。
思索间,她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是不愿意百年之后,看到您再次回归孤独,不,我可能看不到了,只要想到涅斐尔大人以后要孤零零的,孤零零一个人行走在世间。”
她难以面对,准确说,是无法面对某一天悄然而至的诀别,不会有人比她更爱这条龙,她深知,不会有。
于是哽咽道:“您以后喝不到我煲的汤,会怀念么?”
话落后,涅斐尔脸色突变,箍住她的手逐渐紧绷:“你想离开?吾不能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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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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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在蒸汽列车上,人群里,肏她蜜穴[H]
“我是说……”
“吾不会容忍你离开。”涅斐尔掀开她的裙摆,把那条沾上爱液的内裤撕成碎片。
这时列车停靠站台,乘客们顶着鹅毛大雪前行,也许看到了,也许没看到,她小声开口:“会被发现的……”
您要在众人面前和我性交吗?
这句话没能说出口。
“在你眼里,吾如此不堪。”他掰开伽芙的大腿,低下头颅,拿舌尖去刺激那对阴唇。
“不要……涅斐尔大人~”她担忧地看向地面。
地面结了冰,似乎没有乘客抬头,不,好像有人看向车顶的位置。
“你认为吾没有办法给你带来永生,甚至,连隐身这种小事,也做不到么?”他眼里是愤怒,舌交刺进两瓣软肉中央,顺着洞口,用力舔舐她的阴壁。
“呜~”伽芙经受不住这样的勾引,她绷直脚趾浪叫着,看向愈来愈拥挤的站台,对乘客的谈话极为敏感,即使他们看不见车顶发生了什么,她也无法忽视人群的存在,“可以,可以换个场地吗?”
“吾说过,你必须受到惩罚。”涅斐尔抬眸,咬碎腕间的纽扣,他解开皮带,让那根性器得以舒展。
“这样不好。”伽芙说完,直勾勾地看向龙根。
真漂亮,皙白光滑的阴茎挺立雪中,龟头把飘零的冰碴融成水珠,一颗颗流向囊袋,最终滴落在她的蚌珠上。
嘶,好凉。
她不由得伸出手,想够到什么,却捕了个空。
凛冽的阳光下,涅斐尔起身,毫无征兆地把肉棒插入她的淫穴。
“真是,有点难为情……”她的目光找不到落脚点,不敢直视人群,也不敢看向那位狂躁的大人。
“欲望不会在乎时间和地点。”涅斐尔把她从雪堆里捞起来,顺势将龟头捅进更深的花蕊里。
“嗯~我也……覆水难,就这样,这样就好。”她跪坐着,手指捏住他的衬衫,光影交错间,灼热的性器敲打那张穴门,如此激烈的碰撞,仿佛要将她顶去更高的半空。
抽插间,阴毛扎向湿滑的肌肤,那种干燥又柔软的感觉像在给蛋囊挠痒,而后,越挠越痒。
焚身的欲火把涅斐尔层层黏住,他无法自拔,只能失控地顶入花心,夹杂着新雪,和她嘴角的血腥味,一次比一次迅猛。
滚烫的摩擦感使伽芙两颊泛红,不由趴在对方的肩头去看站台,那些炽热的目光,并非针对她,却燃起几分被发现的心虚。
“嗯……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发出难以启齿的浪叫,也不知道乘客有没有听见。
太奇怪了。
他搂着她,在阴户里进进出出,觉得不够尽兴,又俯身把伽芙按倒在铁皮上,去咬她的奶子,用舌苔按摩乳头,好不舒服。
她望着那具雪白的身体在风里起伏,光线穿透扬起的衬衫衣摆,撒向他诱人的后腰,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令伽芙忍不住抚摸。
周围的喧哗声逐渐隐没在喘息里,涅斐尔的低喘像冬夜的雨点,砸在屋檐上与冰雪混合出来的沙哑。
“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一位乘客问道。
“好像是……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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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新娘(西幻 H) 越插越深的龙根[H]
这时,一条巨大的紫龙盘旋上空,尾巴打散了云块,扬起飓风,差点把列车给掀翻。
无法承受这股力量的人类已经被卷跑,剩下数名魔法师和兽族还在顽强抵抗。
在摇晃的车厢顶面,伽芙挣不开眼睛,只知道那根性器并没有停止插入,犹如浮出水面的木桩,缓慢地抽出来,而后蹭着蜿蜒的肉壁往里探了探,探出一滩淫水跌坠空气里,很快结成冰锥,滚落在半道上。
“您不打算停下吗?”她眯起双瞳,视线迷离,只望见大片大片的雪花扑向那具欣长挺拔的身体,像是遇到高温热浪,迅速化作水花打湿了他的胸膛。
涅斐尔用嘴钳住那只甘甜的乳头,手指也顺势掐上她的腰峰,顺着小腹往下摸,擦过阴毛,途径裸露的小珍珠,最后触碰到湿滑的蜜汁,他胡乱擦在她颈侧,垂眸去吻那根消瘦的玉骨。
“吾很享受。”他嘶哑的声音飘向她耳边。
所以不会停下。
伽芙手心紧贴他后背,按在微微隆起的背脊处,那里充满骨感,她小心抚摸,忍不住张口,“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当指腹滑过湿润的肌肤,抵达他白净的肩窝时,她回吻他的耳垂,俩人衣不蔽体,用力逼近对方,近一点,再近一点,把膝盖磕红了也不觉得疼。
涅斐尔躺于她身前,不用抬头便能瞧见的位置,落雪变成纷飞的雨点从他身体表面流失,散尾葵般的黑发蘸了水,紧贴着耳鬓,有两撮不经意间被风吹起,遽然打向眼睑,使他下垂的睫毛在光影交替间微颤,美得令人怦然心动。
“您真好看……”她不由感叹一声。
闻言,他挑起眉峰,两指抵住她娇嫩的下巴:“跟瑞兰·路易斯相比,你认为他好看么?”
“伽芙只欣赏您的美貌。”她诚恳地回答。
“必须说到做到。”涅斐尔宽大的掌心拂过她的脸庞。
“轰隆——”
面对成年紫龙的袭击,列车紧急启动,飞腾的蒸汽扑向他皙白的胴体,像处于烟雾缭绕的湖面,他用湿透的唇瓣去亲吻她额头,两足间硬挺的阴茎在慢慢抽动。
车身驶过森林,粗粝的树枝扫向顶面,涅斐尔起身护住她的小脑袋,叶片从他后背刮过,几滴鲜红的液体溅在她脸侧,这时,枝干弹起厚积的雪花,龟头也冲入花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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