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梦遥
贺思年只是晚了一步出门。
就只能看着她一点点远离自己,飘扬起的长发,变作剪影,跳进另一个人怀里。
他能听见她的声音,格外欢欣雀跃,“沉墨沉墨沉墨,我们成功了!”
那是与他无关的快乐。
ps:贺小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锦瑟 (NP) 等我(H贺思年)
酒店房间,门铃声响起时苏锦瑟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
“谁啊?”苏锦瑟蒙着头打开门,看清来人是贺思年时吓了一跳,她急忙把人拉进来,“你怎么来了?”
贺思年拿下帽子和口罩,“我偷偷来的,没人看见。”
“没人看见也不行啊,被拍到了怎么办?”苏锦瑟扯下毛巾,埋怨了一句。
他似乎有些不开心,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接话。
苏锦瑟抬眼瞧他,心里有些纳闷,这可不是贺思年的风格。
“看我干嘛?”贺思年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盖在她头上,说:“赶紧擦头发,别又吹的头疼。”
苏锦瑟转身回浴室吹干了头发,再出来时贺思年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她一愣,又笑了,说:“誒,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以往他都是东翻翻西看看,像个巡视领地的狮子似的,难得也有做客的自觉。
异常的沉默让苏锦瑟终于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她走上前蹲在他身边,“怎么了?”
贺思年挤出一个极勉强的笑,自嘲般说道,“我们分开,好像全世界都很开心。”
她提了分手李果开心的像过年,徐州和小蔡私底下也是支持,玉姐根本不打算帮他,张殊老师得知也高兴的不行。
全世界都支持她离开自己。
“老师就是那个脾气,开玩笑的呢,你还真放在心上了。”苏锦瑟搓了一把他的头发,短发有点刺手,又回来。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膝上,有异常的迷茫,“我是不是做了很多错事。”
室内的灯光足,照的她皮肤亮白,眼睛下一层淡淡的青灰,许是这段时间熬夜太多,但是那双眼睛还是亮,说话时总含着笑,眼尾微微翘起,眼神温柔又专注,仿佛眼前就是她的世界。
贺思年的心跳的厉害,他在想是什么时候对她心动的。
初次见面就敢调戏他的大胆,军训时偷看他被发现时慌张躲避的可爱,还是排练作品时专心而崇拜的眼神。
他说不清楚。
“嗯...”苏锦瑟拖长了音思索着,半晌才说:“是啊,你总是逼我做不喜欢的事。”她握紧他的手,“但是,很多时候,你很好很好。 ”
再回忆从前时,她也隐约知道自己心理有些不对劲,是贺思年引导她,教她适应学校的生活,教她演戏,教她恋爱。
说到底,一段感情没能走到最后,一定都是两个人的问题,她怎么能只怪他。
贺思年把她拉起来,脑袋靠在她肩上,双手抬起,紧紧的抱住她。
苏锦瑟这个人暖的像个小太阳,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所有的光都愿意给出来。
感受过这种温暖,他舍不得放手。
“我会改的,你等等我。”贺思年低声道。
你等等我,不要跑向其他人。
苏锦瑟顿了下,抬起手,摸着他的背,含着笑意哼了一声,“我才不要等你。”
宾馆里的床软塌塌的,苏锦瑟被他抱上去,像直接躺进了棉花里。
贺思年手肘撑在床上,俯身看她,卫衣的绳子垂下来,在她眼前晃悠,领口里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气混合着热气,扑上她的鼻端。
“瑟瑟。”他指尖撩开她散在脸庞的头发,顺着脸颊抚摸,细细的抚过她的眉眼,落在她的唇上。
苏锦瑟张口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牙齿轻轻的咬了一口,又安抚般去舔着他的指腹。
他的唇替代了手指,重重的压上来,啃噬着她的唇瓣,咬的一阵轻微的刺痛。
“你轻点啊。”苏锦瑟舔了舔被咬的一阵轻微刺痛的嘴唇,“我明天还要见人的。”
他胡乱的点点头,伸手剥掉她的衣服,俯下身吃她的奶子,用力的吞咬了几口,唇舌又顺着往下走。苏锦瑟的腿被他分开,微微抬头就看能见她鲜嫩的穴口,才这么一会就水滋滋的一片,漂亮的不像话。
抓住她的大腿埋下头,直接含住了花穴,吃的津津有味。
苏锦瑟被他弄得受不了,脚背都绷直,胡乱的踢着。
贺思年捧着她的臀,把人抬高,舌头伸了进去,热情的软肉即刻吸附上来,他吸了两口,听到她娇柔的喘息声,自己热的有些受不了,换了手指插进去,他含住花蒂,不轻不重的吸了一口,敏感的小东西立马充血发涨。
吃了几口,他又添了根手指,捣弄的穴口泥泞不堪,汁水四溅,才肯罢手。
明亮的灯光下,贺思年盯着身下被弄得情动不已的苏锦瑟,低声问:“瑟瑟,喜不喜欢?”
苏锦瑟眨了眨眼,艰难的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看向他。
“喜不喜欢我?”他压上来吻她,问的还是那个问题。
她抬手抱住男人的头,乖巧的献上自己的唇,“我最喜欢你啦。”
并不是胡说八道的哄他,在苏锦瑟心里,她原本就最喜欢他,从头到脚都喜欢,不然也不会一步步退让到现在。
贺思年埋在她肩侧低低的笑,声音含着重力一般,沉沉地往下坠,砸到她心里。
伸手去床头柜里翻找出一盒套子,盒子上大大的草莓在灯光下格外瞩目,贺思年楞了一下,苏锦瑟也撑起身子,看清时忍不住大笑,故意编排他,“这么娘的味道,你要用吗?”
“我看你就是找打。” 贺思年故作凶狠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撕了一个套子带上,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塞了进去。他的大掌托着她的腰,慢慢的抽插了几下,感受着小穴疯狂的吸吮,爽的他重重的叹气,转而揉着她的屁股,狠狠的贯穿了十几下。
“太快了...你轻点啊...”苏锦瑟嘴边满是破碎的呻吟,腿根本架不住,从他肩侧滑了下来。
贺思年摸着她的大腿,俯下身叼着她的舌细细的吃,调整着节奏,小腹一下一下的撞着,手指捏上穴口敏感的珍珠,等她泄了两次,才就着疯狂绞紧的甬道狠狠的抽插几下,射了出来。
他又换了个新的套上,把人抱进浴室里,进了浴缸后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肉棒直挺挺的立在她的臀缝,也不放进去,就捏着她的奶子低头吃。
才被疼爱过的小穴被他调弄的又开始流水,一阵子空袭爬上四肢百骸,苏锦瑟手指插进他的发,无意识的摆腰蹭着他的东西。
软肉娇滴滴的,贺思年的手往里摸,分开花唇进去,指尖传来一阵热潮,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笑道,“瑟瑟,里面好烫。”
苏锦瑟被他的声音勾的身子无一处不是软的,上上下下的骑着他的手指摇动,趴在他肩上娇喘。
贺思年微征,双指抽插了几下,感受到汁水流出,扶着她的腰把东西顶了回去,尽情的享受着她紧致的身体和甬道乖巧的吸吮。
这一次他做了很久,到苏锦瑟被弄的断断续续的叫他的名字,男人手指擦过她唇边的水渍就被她含了进去,舌头顶着他的指腹讨饶。
贺思年像是疯了一般,想到了那日的视频通话,指尖搅弄着她的唇舌,拉出银丝。
“瑟瑟。”
男人抽出来,站起身,苏锦瑟无力的靠坐在浴缸里,唇边抵上了健硕粗壮的硬物。
“瑟瑟,乖。”
他的手掌揉着她的发。
鼻端充斥着男性几近狂野的荷尔蒙,苏锦瑟鬼使神差般张开嘴,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乖乖的舔着。
贺思年射的突然,在她的小舌扫过马眼时腰间一酸,大股浓郁的液直冲她的喉咙和鼻腔,苏锦瑟慌乱的推开他,趴在浴缸边不住的咳,鼻酸的要命。
“咳咳...咳咳咳...”
没吞完的液被她吐在地上,看上去异常的淫乱。
他急忙捧了水来,苏锦瑟被呛得眼泪直流,顶着通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来就着他的手漱口。
乖巧的像只猫。
贺思年心底那些奇怪的介意一瞬都消失不见,他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也不在乎那些人的言论,至少他能确定的是,
她的爱。
城市的另一端,
赵亦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电影,放的是重庆森林。
他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也没能看出她为什么喜欢,但是房间里有些声音,总好过空空荡荡。
电话铃声响起时,正放到金发女人和警察初遇。
“喂。”
“你再旷工就给我回美国去。”叶连召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含着冰块似的冷。
“叶连召。” 他倒在地毯里,“你帮帮我吧。”
“我真的喜欢她,你帮帮我。”
“哥,你帮帮我。”
他念叨了很久,才等到对方的回复。
“好。”
ps:
让贺小爷再吃点,然后就要安排其他人了。
锦瑟 (NP) 生病
结束综艺录制后,苏锦瑟把张殊导演预备拍摄的那位诗人的生平查了个一清二楚,跑了两趟市图书馆把相关的书籍资料都借了回来,和沉墨窝在家里研究。
她知道老师能允许沉墨去试镜,是看中了他的潜力,但是要想真的拿下这个角色,他们还需要更多努力。
角色生平分析都写了满满一迭,苏锦瑟感觉自己做梦都在念诗。
好在,顾白回来了。
下午到的飞机,苏锦瑟吃完午饭就匆匆赶去了机场,在接机口晃呀晃,像要拆期待很久的礼物一样满心雀跃。
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顾白一身浅色的衣着,推着行李箱,还是一贯的温和儒雅,丝毫看不出长途旅行的疲倦。
“哥哥。”苏锦瑟兴奋的朝他跑过去。
顾白丢开行李箱接住飞奔而来的少女,身体因为惯性后退两步,紧了紧手臂稳住,抱了满怀的清甜果香,郁结于心的那些纷乱瞬间消散。
两人并肩走到地下停车场,
“你还舍得回来啊?”
“原本元宵之后就要回来,临时有事。”顾白看着她明亮的笑颜,柔声解释道。
苏锦瑟瞅他一眼,编排道:“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的压岁钱呢。”
“这都被你发现了?”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苏锦瑟差点呛到,打开车门回了一句,“那等下我就把你卖掉。”
顾白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坐上副驾驶,递了一个袋子给她,“抵你的压岁钱,别卖我了。”
天蓝色包装,打开后里面是一只雪白的毛绒兔子,长长的耳朵耷拉下来。她捏了两把,瞬间爱上,笑眯眯的说:“这还差不多。”
为礼物花的时间和心力远比红包更能打动人,是她无法解释的小心思,渴求对方时刻把自己放在心上。
打劫成功的苏锦瑟心满意足地开车回城。
路上同他聊起沉墨即将去面试的戏,关于那位诗人的心理,她希望听听看顾白的想法。
“这样说我没有办法提出建议,周末我去你家,一起分析?”顾白沉思片刻,说。
“好,到时候我去接你。”
有顾白的帮忙,苏锦瑟松了一口气,传记类的电影最重要的就是对角色心理的分析揣测,只有足够了解,才能够演的真实。
她对这个好不容易的来的机会过于患得患失,需要更多的帮助。
将顾白送到家时,她接到了叶连召的电话。
意料之外的电话,她迟疑了片刻才接通。
“叶总。”
“你现在有空吗?”对方跳过了所有客套,声音听来有些焦急。
“嗯,有什么事吗?”
“今天一直打不通赵亦然的电话,我这边走不开,你能帮我去看看他吗?”
苏锦瑟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只是几秒的沉默,就被对方捕捉到她细微的不情愿。
“柳阳在别的地方谈工作,赵亦然前几天就在生病,你去看一眼他活着就行,不会耽误太久。”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锦瑟再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她同顾白道别,按照叶连召给的地址赶到了赵亦然的住处。
按开密码门,一室的黑暗让苏锦瑟有些心慌,她打开手机在墙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开关。灯光亮起,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屋子里冷气森森,落大的开放式客厅铺满了长毛羊绒地毯,居中摆放着灰色的沙发,对应的墙面上投放着游戏画面。
她走近两步,空气里弥漫着久不通风堆积起的霉味,金发少年躺在沙发前的地上,周围堆满了各类手办游戏机和零食饮料。
苏锦瑟皱眉,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边,叫了两声,没听到回应,蹲下身在他额上摸到一手滚烫,顿时慌了神,摇着他的手臂,“赵亦然,赵亦然你醒醒。”
烧的昏昏沉沉的少年迷迷糊糊的听到她的声音,神经反射弧像是被无限拉长,吃力的看向她,半晌才应,“姐姐。”
苏锦瑟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不去。”赵亦然烧的糊涂,少爷脾气上来,甩开她的手摇摇头,动作太大,脑子被塞满了棉花一样糊成一团。
“乖,你烧的很厉害。”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赵亦然只顾着摇头,嘴里念叨着,“不去,我不去。”
讨厌医院的味道。
苏锦瑟没办法,轻声问他,“那你这里有药吗?”
赵亦然听不清楚,他感觉到头被人托起垫上了柔软的东西,又陷进了一片温暖之中,然后耳边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他努力睁眼,只看到她关上门离开的背影。
她还是走了吗?
赵亦然心瞬间就疼了,烧的五脏六腑都疼。
叶连召让他生病,他昨晚冲了一晚上凉水,烧起来后给他发了消息,感觉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他意识都开始模糊,才看到她来。
可是,她为什么又走了?
脑子被堵着,连‘想’这件事都变得艰难,叶连召说的她心软,怎么会走。
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去医院生气了。
他蜷缩着,眼眶都湿了,整个人都在抖。
苏锦瑟买好药品赶回来时,赵亦然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高头大马的一个人缩起来像个团子,看上去只剩下那么一点点,可怜的不行。
她上前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少年闷的满脸通红,样子格外虚弱。
苏锦瑟无奈的叹气,擦干他额头的汗,用测温枪测了下温度,把散热贴给他贴上。
冰凉的触感让赵亦然舒服的轻叹一声,歪着头在苏锦瑟手上蹭了蹭。
乖巧的样子,苏锦瑟心一下子就化了,动作更加轻柔,把人安置好,又哄着他吃了退烧药,用酒棉片给他擦拭颈部和腋下,反反复复折腾了几遍,感觉到人温度降下去后,才安下心来。
她考虑过把人弄床上去睡,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索性他睡在地毯上,盖好被子乖的不行,就一直沉沉睡着。
人安置好后苏锦瑟又给他把乱成一团的房间整理好,那些个致的手办胡乱的散在地上,她走动时还踩到了散落的乐高零件,疼的差点跳起来。
屋子里也不知多久没有通风,弥漫着奇怪的味道,她检完清理了垃圾,时间已经很晚,她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索性就在沙发上睡了。
赵亦然清醒过来的时候天黑沉沉一片,身上一片清爽,只是高烧过后关节仍旧微微酸痛。他半坐起身,顺着沙发旁一盏小灯看去,苏锦瑟在沙发上睡的正熟。
他恍惚了许久,才想起她之后又回来了。
少年坐起身,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爬起来挤到沙发上,把人抱进怀里。
沙发不大,两人贴的严丝合缝的才勉强睡下。
赵亦然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苏锦瑟,心突然静下,重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沙发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香气,令人食欲大开,苏锦瑟听到动静端着碗从厨房走出来。
“你醒了?”她伸手摸上赵亦然的额头,说:“你感觉怎么样?头疼吗?”
赵亦然傻傻的摇摇头。
她拖了个小盒子放在沙发前,把碗放在上面,又去拿了测温枪过来,确认体温正常了才放心,“饿不饿?我煮了白粥,你先喝点吧。”
他点点头,嗓子沙哑,“没力气。”
苏锦瑟静静的看着他,两人对视了片刻,她败下阵来,认命的开始喂他吃。
粥熬的很细,软绵绵的,米香浓郁,入口即滑,没两下他就吃完了一大碗,身子暖暖的四肢也有了力气,笑着把要去放碗的苏锦瑟抱住。“姐姐,你来了真好。”
天知道他以为她走了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
“赵亦然,你都20岁了,还能干出通宵打游戏冻病了这种事?”
赵亦然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声,他可不敢说自己是故意把自己弄病来卖惨的。
“那你要看着我,我就不会了。”他把脑袋搁在她肩上,贪婪的索取着她的温度。“你熬的粥好香,我妈妈以前也经常熬粥给我吃。”
他谨记叶连召的吩咐,苏锦瑟心软,他需要让她可怜自己。
这样的话很轻易的勾起她的好奇,“以前?”
“嗯。”他点头,声音低了下去,听来有些低落,“她还正常的时候。她会给我做饭,帮我吹头发,带我出去玩。但是,后来她发现我爸爸出轨。”
“我外公家是最早一批移民,家境算的上不错,我妈上面还有叁个哥哥,把她宠的像个公主,不谙世事,又是自由恋爱嫁给我爸,对自己的爱情婚姻充满信心,从没想过我爸会出轨。”
“她闹得很厉害,丢了所有颜面,到最后连我外公都不肯帮她,然后她就割腕自杀了。”
“赵亦然。”苏锦瑟回头看他,眼眶已经红透。
他凑上去亲了亲她的眼尾,说:“不巧的是我刚好在家,送医送的很及时。她恢复后,整个人就变了。花钱大手大脚,日夜不归家,也不再管我爸的事。之后他们两个就各玩各的,也相安无事到了现在。”
说来倒是轻快,苏锦瑟听的却不是那样。
她可以想象那时候还是小孩的赵亦然,看到自己的母亲躺在血泊里会是怎样的害怕。她也突然就理解了昨晚他烧的迷迷糊糊死活不肯去医院的原因。
苏锦瑟侧过身伸手搂住他的肩,把人抱进怀里。
她不知道能说什么去安慰他。
最后只能选择拥抱。
那些事情过去了很多年,他早就看开,但是。赵亦然抱着她,心想,这些经历似乎有了额外的用处。
ps:
昨天有事出去了,而且还卡文,写了好久还是不满意 qaq
庆祝下顾白哥哥回来,然后把弟弟小可爱提上日程。
锦瑟 (NP) 坦白
温暖和煦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赵亦然接过苏锦瑟递来的药,乖乖的喝了,窝在被子里看她为自己忙前忙后,心里暖洋洋的。
苏锦瑟给叶连召发了信息,报告了一下赵亦然还活着,想到元宵那日的事,还是没忍住,问,“叶连召的相亲宴...”
话未说完就被赵亦然打断,“问叶连召干嘛?”
“急什么呀?”他差点要跳起来的样子逗笑了苏锦瑟,“我只是有点好奇。”她斟酌了一下用词,“你们这样的豪门,安排相亲应该不会那么虎头蛇尾吧?”
苏锦瑟不会幼稚到以为叶连召带了自己去就可以解决掉相亲这件事,她也很好奇叶连召这样的人会怎么解决乱点鸳鸯谱这件事。
赵亦然狐疑地打量了她一圈,确定她不是对叶连召这个人感兴趣,才开口解释道,“他要是不愿意没人能逼他。”
她坐到沙发边上,等他的后续。
“叶家和别的不一样。”赵亦然看她实在好奇,也起了劲,“你认识李肃西对吧?”
苏锦瑟嗯了一声。
“李肃西家就是你们常看的小说里哪种,兄弟争斗,尔虞我诈的。他小叔叔和他爸打的昏天黑地,连带着那些个表兄弟都一个个的不安分,李肃西就带了资金自己出来单干。”赵亦然细细的说,“但是叶连召不一样。他7岁就被定为叶家的继承人,18岁就进了管理层,不到五年的时间整个叶氏集团已经全是他的人了。底下那些旁支的亲戚都是靠叶连召过活的,没人敢打歪心思。”
“那元宵节...”这样说来苏锦瑟愈是好奇,他在叶家说一不二,找她一起回去堵谁的嘴?
“叶连召是爷爷养大的,别的人他都可以不管,但是叶老爷子的话他还是听的,带你回去给老爷子看看罢了。说到这个,你不知道,叶连召他爸妈比我爸妈奇葩多了。这公司管着管着突然爱上了艺术,丢下六岁的叶连召和叁岁的叶连翘两个孩子,就跑了。叶老爷子身子还算硬朗才没给气死,为了防止叶连召和他爸一样不靠谱,老爷子就把叶连召接到他身边养,从小就压着,这不就把人养成了个小变态嘛...诶,你拿手机干嘛?”
“告诉叶连召你说他是变态呀。”
“我可求求你了。”赵亦然急忙告饶。
苏锦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止住,又催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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