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梦遥
“叶老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许久不管事,闲得慌,看叶连召怎么看怎么不放心,怕他也跑了,就想了个主意...”
他故意拖长音,吊着苏锦瑟的胃口,急得她要上手掐他才把人搂住,下巴搁在她肩上,说,“让他搞出个孩子先。”
静止了几秒。
苏锦瑟目瞪口呆道:“孩子?”
“是啊。你以为呢?”赵亦然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他才不指望叶连召恋爱结婚呢,就打算骗他留个种。叶连召虽然知道他的目的,但还是回去了一趟。哦,顺便带上了你...”
他初初只是试探性的让叶连召带她来见见,却不知道他居然真的这样做了。想到叶连召对她暧昧不明的态度,他心里就噪的慌,原本一个贺思年已经够烦的了,再来个叶连召他真的毫无胜算。
赵亦然整个人趴在苏锦瑟背上,带着些试探,“所以说你胆子真够大的,还敢跟着叶连召回家,不怕老爷子给你们两关一起,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
“那也不错呀,抱上叶连召这尊大佛,那我不是可以少奋斗200年。”苏锦瑟接着他的话说,颇为认真的样子,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能性。
“那你还不如抱我。”赵亦然顺势把人压在身下,鼻尖蹭着她的耳朵,说:“我比他好抱多了,姐姐。”
少年灼热的气息铺洒在耳后,这样的亲密之后透露的欲望让她觉得熟悉又无所适从,她推着他,说:“别闹了。”
电话适时响起,孜孜不倦的铃声打断了赵亦然所有的小动作,他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跳下沙发,捡起地上的手机,语气颇为不耐,“喂”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叶连召的声音传来,一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欲火。
苏锦瑟将被他撩开的衣服拉好,坐起身看着突然消停下来的赵亦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赵亦然气呼呼的挂掉电话,睨了她一眼,说:“你给叶连召发消息了?”
“是啊,他让我来看看你还活着吗,我当然要告诉他一声。”
“......”赵亦然转念,问:“他什么时候让你来的?”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他说你之前就生病了,昨天一天联系不上你,很担心。”
“靠!我就知道这个变态不安好心。”赵亦然气的牙痒痒,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自己前天晚上就给他发消息说头疼了,他居然等到第二天下午才联系人。赵亦然担心病的不够重还没开暖气在客厅睡的,叶连召再晚点自己脑子就要烧坏了。
苏锦瑟皱眉,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什么呢!”
无辜被打的赵亦然也没办法把自己的烧了一天的事告诉她,一肚子的委屈,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反正他就是个变态。”
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苏锦瑟看的手痒,忍不住搓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笑眯眯的转移着话题,“你染了金色头发是有什么活动嘛?”
“嗯。”赵亦然低着头给她摸,“去年演唱会叶连召说赔了钱,让我卖身还钱。你知不知道他给我安排了多少工作!他就是个赵扒皮!”
“赵扒皮才不会关你死活呢。”苏锦瑟忍不住为叶连召说了句话。
“你到底帮谁呀!”
苏锦瑟无辜的摆了摆手,“那我就先走了。”
赵亦然急忙拉住她,“姐姐,那我还能去找你吗?”
看着对方圆溜溜的眼睛,苏锦瑟咬了咬唇,还是决定和他说清楚,“亦然,我们还是朋友。”
这句话一出,赵亦然的心就凉了半截。
“以前是我不对。”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一贯掩耳盗铃,这次却没能奏效.
“我不应该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和你...”她不知道如何形容两人之前的关系,她将性与爱分割的清楚,却忘了人类,原本就是情感动物,在相处中自然衍生出感情。她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对贺思年的爱和依赖,就不应该耽误其他人。“以前是我自作主张,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
“可是你现在也是在自作主张。”赵亦然的声音沙哑,是高烧的后遗症,抑或是别的,说不清楚,“你想说什么?你以前不开心,所以拿我当活的玩具?现在你开心了,不需要我了,就一脚踢开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听到他这样自轻自贱,苏锦瑟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她一向不擅长处理与人的关系,此刻内心似被钝刀割肉一般煎熬。
“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锦瑟闭了闭眼,压住喉咙里涌上的哽咽,“你不应该在我身上浪感情...”
人怎么会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呢?苏锦瑟想。
她和顾白诉说那些心事,她说自己好像同时爱上了两个人。走不出与贺思年多年的感情,也迷恋那一晚舞台上熠熠生辉的赵亦然。
这样是不对的,世间规律如此,一个人怎么能把爱分成两份。
顾白告诉她,爱没有排他性,人可以即喜欢冰淇淋也喜欢麻辣烫,当然也存在爱上很多人的可能性,她不需要为控制不住的心动而自苦。
可是,她反复思索,还是不想要让对方因为自己的不坚定而受伤。
“我自己愿意你管得着吗?”赵亦然厉声道。
空气凝固了许久。
“姐姐,我想和你虚度时光。”赵亦然强迫她抬眼,紧紧盯着她的双眼,调动了最温柔的情绪,“你不要这么快推开我,好不好?”
此刻苏锦瑟才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贪婪的人,为这句话,她如此心动。
苏锦瑟点点头。
她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断索求身边人的爱,为此愿意不断退让,看着像是她在牺牲一切,其实都是等价交换。
她交换他们的关心和爱。
ps:
嘿嘿 弟弟短时间吃不上了。
努力的想要表达脑海中对于瑟瑟的构想,她应该是一个温柔坚定又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为了留住贺思年她愿意一步步退让,直到触碰自己的底线。又可以带一些小任性的索求顾白的礼物,只为了证明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又小心翼翼,害怕伤害别人。
np之路真的好难啊啊啊啊啊
总之这是过度章,之后就要安排叶总和小墨墨啦,慢慢来。
锦瑟 (NP) 试戏
事实上,苏锦瑟在答应后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
抛开所有的外部条件,直面内心最深处,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如此贪婪的人。
索性她很忙,没有时间去剖析自己这般卑劣的欲望。
距离安排在叁月底的试镜只剩不到一周的时间,顾白的加盟让他们进度加快了很多。
张殊导演给他们发来了一些基本的资料,这部电影描绘了一位着名的现代诗人高琛的一生。他生性敏感,幼年时就自己发明了一种语言与动物交流,上学后开始写诗,写自然写雨露写云朵和土地,他在艰苦的生活中寻找快乐。但是他却拒绝长大,身体在现实中生活,灵魂却永远留在幼年天真无邪的世界之中。现实与心灵的差异让他走向了极端,最终以杀妻和自杀为结局。
这样一个孤岛般的天才对于演员的要求太高,演绎出成年后依旧迷恋童年的哪种痛苦挣扎和单纯可爱太难。
也难怪张殊导演选了那么久,都没能选出合适的人。
除去纸面上的功夫,苏锦瑟和沉墨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公园里发呆,他们看花,看草,给每一只路过的鸟取名字,努力感受着诗人童年沉浸在自然世界里的快乐。
期间贺思年偷偷来过一次,对于他们这样沉浸式的方法很不赞同,他捏紧苏锦瑟的手,给她分析了这样做的弊端,让她不要融入的太深,语气里满是担忧。
苏锦瑟当然知道入戏太深不好。
他们合作的第一个作业,她就因为他的一句‘两清’哭的不能自已,仿佛被世界抛弃。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摆脱戏剧后应激障碍。
可是目前她没有更好的办法。
试戏当天,同来的还有几个不知名的演员,沉墨好运,抽到了中间的号码,苏锦瑟在外面等着。
无法预知的结果让她忐忑不安,手心被掐出一道道红印。
过去了近半个小时,沉墨出来,脸上还是淡然的神色,看不出悲喜。
苏锦瑟上前,没有说话。
这是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感觉,越是期待的东西,她反而没有勇气。
终于还是沉墨先开口。
苏锦瑟为此付出的心力他最清楚,反倒比他这个真的上场的人更紧张。
“我觉得还行。”
她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手指有些局促不安的搓着,咬了咬唇,提议道:“那我们,先回去等消息。”
回去的路上无言。
等待漫长的红路灯时,苏锦瑟用余光偷偷的看他。
沉墨靠在座椅上,半阖着眼,似是累极,透过车窗溜进来的阳光浇洒在他身上,细碎的额发上一层金光,勾勒出清晰的侧脸,像在发光。
她沉默的看了好一会,对方忽地抬眼看过来,正正好抓住她的视线。
猝不及防的。
苏锦瑟脸蹭的一下红了,又掩耳盗铃般摸了摸耳朵,在身后催促的喇叭声中启动车子,找了句话说:“你进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加试了?”
沉墨格外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才微微一笑,点头,停了几秒,道:“让我念了几封信。”
“那几封?”
“与他妻子的往来信,和”沉墨回忆着,那封信里写满了作者当时恍惚错乱的状态,他闭了闭眼,压下心里不属于自己的那些癫狂绝望。“他给家人的遗书。”
两人许久都没再说话。
苏锦瑟看了一眼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的指节,在下一个路口掉转方向,“沉墨,我们去玩吧。”
这个提议来的突然,沉墨未能及时从情绪中抽离。
“之前果果提到过新开的环球影城,我们去玩吧。”苏锦瑟把手机解锁递给他,“快快快,你来买票。”
“现在?”他还是没能跟上她的思路。
“当然。”苏锦瑟在车载导航中输入地址后,径直就前往,把说走就走演绎的淋漓尽致。
速度快的足够透露她心底的惶恐。
两人到达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园区里到处都是人,苏锦瑟拉着沉墨胡乱吃了些东西,一人买了一个小黄人的眼镜,就开始瞎逛。
她是心血来潮,没有做任何规划,来的又晚,那些写在各大推荐榜单里的热门项目都排起了长龙。但苏锦瑟并不执着于此。
于是热闹的园区里出现了两个格格不入的人,带着头箍和小黄人眼镜,逆着人流走,拼命往人少的地方钻,什么项目没人就玩什么,把普普通通的史努比小飞车连着玩了叁遍,又似逛街一般把园区里的商店逛了个遍,买了一堆有的没的。
入夜后,消耗掉所有剩余力的两人吃了些好的,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看灯光秀。
说是看灯光秀,其实站的远只能听个声响,但是他们都不在意,苏锦瑟眯着眼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沉墨,心里紧绷着的弦松开。
在车上,他说出遗书那两个字时,她没来由的害怕。
被角色影响的感受她知道,这个诗人最终走向了怎样的绝望她也一清二楚,她不敢想象沉墨被这样的灵魂影响的后果。
所以她慌不择路的选择了这里,希望热闹的人群可以驱散他无法抽离的情绪。
而沉墨在想的与她完全不同。
不久前两人排上了一轮过山车,出来后苏锦瑟头发都散成一团,她毫不客气的把咖啡塞到他手上,背过身去把头发松开,以手做梳,把乌黑的发全都撩起来绑成丸子头。
露出白玉一般的脖颈,在阳光下显出近乎耀眼的美味,像是雪白的糯米糍。
沉墨看的口干舌燥,身体里掀起一阵焦躁,他喉咙滚动,把手上的咖啡一干二净。
冰凉的咖啡滚进去,安抚住那些躁动的情绪,他才意识到自己喝的是她的。
就像这个乐园里其他成双结对的人一样,两人牵手,合照,他给她拎东西,她帮他点单。
他这才意识到,心动是如此简单的事。
就像多年前那个午后,他透过花园的灌木,看到她在阳光下落泪,心一瞬被撬动。
今夜没有星星,但是整个乐园到处都是明媚的灯光,他静静的看着她水亮的双眸,心底幻化出一片晶莹的湖泊,想要将这个时刻包裹。
但是
心里冒出了另一个声音。
‘我知道此刻正在失去,再过一会儿你将成为永生的幻觉’
ps:
诗人的原型是顾城。
这里和之后的剧情中出现的所有与诗人有关的情节与心理分析都是基于我个人对于他的了解,毫无参考价值,有任何bug都提前说一句对不起,一些不太符合大家心里印象的地方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我知道此刻正在失去,再过一会儿你将成为永生的幻觉’ 这句话是顾城给谢烨写的信中的一句话。
【戏剧后应激障碍】是悉尼大学戏剧与表演研究系的研究院马克塞顿提出的一个术语,大意是指“演员们会延续他们所扮演的角色身上成瘾的,依赖性的,具有破坏性的习惯”
破坏性的习惯划重点,是我们沉墨吃肉肉的最强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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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NP) 等待
等待结果的日子异常焦虑不安,仿佛回到了上学时等待期末成绩,决定着能不能好好度过这个年。
苏锦瑟心砰砰直跳,晚上时常惊醒,白日里困到日常小事都做不好,这天切水果切到手后终于还是决定求援。
李果陪刘之橙进组去了,顾白最近忙到不见人,她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沉墨,对于赵亦然她心怀愧疚像只鸵鸟般躲着不敢面对。
挑来选去还是去找了贺思年。
性爱是绝佳的解压方式,晚上做了两次,苏锦瑟终于睡了个好觉。
一夜无梦,醒来后,她窝在温暖的怀抱里赖了好一会才睁眼,看到对方宽阔结实的肌肉,苏锦瑟有些失神,调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上手去摸。
在克制不住的前一秒,她翻身胡乱的摸了件衣服披着,准备下床,却被男人拉回被窝。
刚刚还垂涎不已的胸膛紧紧贴上她的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蓬勃的肌肉线条,伴随着炙热的男性气息瞬间把人包裹住。
“去干嘛?”贺思年扯掉挡在两人之间的衣服,吻着她的肩胛骨。
“痒啊。”苏锦瑟腿软的要命,缩着身子想要躲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
贺思年翻身把人压着,伸手去拿昨晚被丢到枕边的盒子,“吃完就跑?”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身上像是压着一块烙铁,苏锦瑟吃力的扭过头,问道。
“...”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贺思年被梗的没话说,手上动作加快,夹住了盒子,摸了几把,脸色突然一沉,半坐起身。
感觉到被松开的苏锦瑟抱着枕头转过身,看了一眼他手上空空荡荡的盒子,配上贺思年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爆笑出声。
“你还笑?”贺思年恼羞成怒,抽掉她挡在胸前的枕头,手指掐向她腰间的软肉。
一阵难以抑制的酥痒席卷全身,苏锦瑟扭着身子躲他的手,一边笑着告饶,直到他呼吸一片凌乱,胸膛压在她手臂上剧烈的起伏着。
大腿外侧顶着一个火烫的硬物,苏锦瑟看着忍的辛苦的贺思年,眨了眨眼,“家里没存货?”
贺思年似发泄般咬了一口她的唇,搂着人躺下,声音哑的厉害,“你不在家我屯什么货。”
她搬走的太久,昨晚用的两个还是之前剩下的。
回想起昨晚,两人都滚上了床,蓄势待发,他还硬是忍着去翻了避孕套出来,苏锦瑟一时心软,“要不我用手帮你?”
那个大个东西顶在臀后她耳朵都红透。
“闭嘴,除非你想用嘴帮我。”贺思年揉了两把她的屁股,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娇躯在怀,欲望难消,贺思年气愤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出声,“瑟瑟,聊点别的。”
“这一时半会你让我想点什么啊。”苏锦瑟也犯了难,这种被架上火炉却意外发现底下根本没点上火的感觉她整个脑子都乱了。
“...”
贺思年这才发现自己又坑了自己一把,早上不闹哪一出直接让她起床,就不会忍的这么辛苦。
他想到昨晚她过来时的焦灼,打开门就直接扑上来扯他的衣服,是她极度焦虑时才会做的事,开口问:“那个戏结果还没出?”
苏锦瑟瞬间清醒,有点想骂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臭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师的戏拿奖概率很大,你想让他拿最佳男主?”贺思年顺着话题问下去。
苏锦瑟点头。
“野心真够大的。”他抬手掐了掐她的脸,说:“我可是演了四年戏才拿的奖。”
“他也演了很多年啊。”苏锦瑟忍不住偏过头来,反驳道。
贺思年深深的凝了她一眼,看的苏锦瑟都有些发虚,才继续说:“这部戏对他很危险。”
“怎么说?”
“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没有经过完整的训练,没有出戏入戏的技巧。加上他...”贺思年有些不愿意分析自己的潜在情敌,看着她求助的表情才勉强压下心里的不爽,“心思深沉,性子又闷,很容易被角色影响,尤其是这个角色。”
苏锦瑟不置可否。
“应该先给他选一些难度低的角色,你这是在拔苗助长。”
贺思年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从离开自己开始,苏锦瑟就憋着一口气想要证明她的能力,带着刘之橙时她尝试过很多方法,但终归在华盛旗下,没有什么发挥的余地。去到环影后舍弃了公司原有的艺人,自己去签了沉墨,为了他的病小半年都没有安排工作,就等着这部戏来一鸣惊人。
所以才会压力大到需要来找自己做爱这个地步。
被说中心事的苏锦瑟闷着头一声不吭,身体里那些躁动不安的欲望消散的一干二净。
身后的男人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把人搂紧,说:“爸爸的朋友计划开办一个学堂,为期一个月,主要是教授一些基础的技巧,有时间了你带沉墨去看看。”
“嗯。”
“如果选中了,你嘴甜些,让张殊老师多教教他。”
“好。”
“还有,别跟他牵扯太深。”
最后一句醋意满满,苏锦瑟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贺思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掌控欲,不断提醒自己不该管她太多,匆匆停下了这个话题,摸了摸她的头,光着身子去了浴室。
苏锦瑟呆坐在床上,心里反反复复都是贺思年的话和试戏那天沉墨的状态,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出了差错。
冲完澡出来,贺思年只简单的在腰间围了个浴巾,看着裸着身子在床上发呆的苏锦瑟,雪白的肩和娇嫩的乳房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他喉咙一紧,身下又有了抬头的预兆,他急忙扯了件衣服把人盖住,说:“想什么呢?”
拽下罩在头上的衣服,原本就有些郁闷的苏锦瑟把情绪都发泄在他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下床去洗澡。
再出来时贺思年已经穿戴整齐,床上还放着一套完整的女士衣物。
苏锦瑟一边穿衣服,问道:“今天有事?”
“嗯。”贺思年上前替她扣上胸罩的扣子,说:“我今晚飞甘肃,有一个环保宣传片和一个代言广告在那边拍,要一周才能回来。”
“那边干燥,你记得多喝水,还有做好防晒。”这些嘱咐像是刻在身体里一般,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
“好,我知道了。”贺思年垂眸低笑,给她套上外套,说:“年前去了一趟老宅,整理东西时发现了一张没藏到的唱片,从阿姆斯特丹寄来的,你买的?”
说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
苏锦瑟拉好衣服,把头发拨弄开,点点头。
“阿姆斯特丹。”贺思年重复了一句,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和赵亦然?”
他隐约记得她提到过。
“就是在那里遇见的。”苏锦瑟含着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她能够察觉到贺思年的改变,也清晰的了解自己的改变,她似乎不再害怕被他知道这些事情。
那种性和爱分割开的感觉越发明显,从前浓郁的爱意像是被关进了玻璃罐子,与身体之间的纠缠再无关联。
而这一大早,给自己找了叁次罪受的贺思年气的牙根隐隐作痛,把那些涌上头的醋意都压了下去,说:“等我回来。”
说完又不放心,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好一阵,直到她呼吸都变得艰难才把人放开。
心想,如果能把她缩小装在口袋里带走就好了。
“饿了就自己解决,别去找他。”
苏锦瑟吐了吐舌头,根本没打算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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