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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梦遥
他的指腹有一层厚茧,是常年锻炼的结果,落在娇弱的不行的肉蒂上,只是磨蹭就足够舒服,何况加了些力道,快要高潮的苏锦瑟受了这一下,脚尖都蜷缩起来,尖叫着高潮了,身下一泄如注。
贺思年身下的动作加重,揉着小姑娘的奶子,哄着:“瑟瑟乖,叫我的名字。”
“思年思年”小姑娘眼里含着泪,软软的嗓子夹杂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对贺思年而言是最强的催情剂,不消片刻他便加快速度,射在小姑娘肚子上。
将力气被耗尽的小姑娘收拾干净,给人套上衣服,贺思年也草草的擦干自己,躺在她边上。苏锦瑟自发地滚到他怀里,贺思年从善如流地揽着小姑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她的衣角。
缓了片刻,苏锦瑟才记起来,问:“你今天不开心吗?”
恭喜自己演出顺利时明明是和平常一样的微笑,但是看上去总像是有什么心事。
亲吻时也带着凶狠。
贺思年看着小姑娘水洗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总不能说我不想看到你和其他人搭档对手戏。
这是在断一个演员的路,他父母都是资深演员,他当然知道这种心思不对。
演戏时演员得放弃自己,完全变成角色,做出的所有事自然也不是自己。可是道理他都懂,真的看到自己的人和别人谈爱时,贺思年就心里被放了一把燎原的火,无端恼怒。
“怎么了?”见他迟迟不答,苏锦瑟撑起身子,担忧的问。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忙话剧,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没事。”贺思年将人按了回去,摸着她的头发,半晌,想到放在小姑娘宿舍桌上的照片,他觉得可以一试,说:“以后不要和别人演情侣了。”
片刻后又觉得过于生硬,轻咳一声,添了句:“好不好?”
苏锦瑟觉得有些莫名,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介意的事,小声嘀咕着:“可是这是老师随即分配的。”
“小姑娘,好不好?”贺思年捏着她的下巴,重复了一遍。
色诱啊,连月亮都要为苏锦瑟鸣不平。
“那”苏锦瑟避开他的眼睛,低头思索了一阵,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笑盈盈的说:“好吧,如果我可以选的话。”
现在的苏锦瑟还不知道,人的欲望是会被喂大的,她这一应,以后便是一退再退。
不过刚应下就被贺思年搂紧亲住的她此刻也没有心思细想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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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NP) 初夜(h)
关于他们的初次,贺思年自苏锦瑟生日后就开始计划。
时间选在大二暑期,那时自己的小姑娘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季宜秋说的不错,贺思年别名贺大禽兽,面对心爱的人,自控力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能忍到此时已是不易。
地点是教师公寓的那处房子,订好的新床单被套和窗帘都在路上,全是苏锦瑟会喜欢的样式,床头灯也换好,是最护眼最温和的哪种。他知道她怕黑,睡觉一定要留灯,两人在公寓里留宿过几次,她嫌弃原来的那个灯太刺眼,又不肯关掉。现在换了新的,能睡得更好。
不过晚餐没依照她的喜好。苏锦瑟口味随她父亲,喜好辛辣,时常忍不住和季宜秋跑出去吃,回头长了痘又愁眉苦脸的抱怨。在这样重要的时刻,要预备足够的浪漫,他找到了一家味道极好的意餐,买好了红酒,到时候加上鲜花和烛光,气氛一定恰到好处。
最重要的套子也早就买好,超薄,据说是体验感最好的一款,贺思年很期待。
外部条件计划的妥当,内部条件自然不能忽略。
贺思年曾听说女生第一次会很疼,他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娘受一丁点痛,自苏锦瑟第一次把手伸到自己腿间时,他就开始研究这事。
他并不重欲,从前偶然同朋友一起看过一次a片,那些个肉体迭在一起,他只是瞥了一眼就放弃,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从前他以为自己从不会有在性欲上失控的时候,直到遇见苏锦瑟才知道,当初那些不感兴趣也是因人而异,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硬起来。
只是苏锦瑟懵懵懂懂,他便该多学些。用手、用嘴、用腿间、甚至是叁人行,理论知识补充的不少,至少到现在,在小姑娘面前他主导着,没出过什么错处。
为了初次,他还特意又借了几部,准备抱着做学术的态度好好观摩学习。
只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学院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下午,苏锦瑟就急匆匆地跑到公寓来,说自己刚接到家里的电话,暑期要回家帮苏爸爸带学生补习。
这是第一处变化。
女主角都不在,贺思年的大戏自然是得搁置。他不情不愿的应下,起身去洗澡,脱了衣服就听见苏锦瑟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思年,我用下你电脑回个邮件。”
“好。”贺思年应声,温热的水淋到身上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邮箱还没退出,只要点开页面就能看见他的邮件。“糟。”贺思年水都来不及关,扯了毛巾挡住下身就冲了出来,下一秒就看到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的苏锦瑟脸都红透。
贺思年急忙上前,看到电脑屏幕上明晃晃的精选av30部,呼吸一滞,直接将屏幕盖上,啪的一声后,室内回荡的只有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是第二处变化。
这一日可以算的上贺小爷长这么大最尴尬的一天。
计划了月余的事情被打断,藏在电脑里的小黄片被女友当场发现,洗澡洗到一半冲出来,此刻身上除了一条窄窄的毛巾外一丝不挂,发梢还在往下滴水,糊住了他的眼睛。贺思年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半晌说不出话。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沉默无声无息的蔓延开。
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苏锦瑟喃喃道:“双飞和ntr是什么意思啊?”
“...”
贺小爷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时光能够倒流,赵思源到底给他发了什么鬼东西啊!!!
“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个...”
生平第一次语塞。
“阿秋说过男生都会看黄片的,我知道。”苏锦瑟被他的反应逗笑,在她印象里贺思年一直都是肆意张扬,随性潇洒的模样,她从没想过贺思年窘迫到耳尖都泛红的样子居然这么可爱。她将电脑放回桌上,站到贺思年面前,拉住他的手说:“所以,你想做吗?”
小姑娘面色微红,眼里依旧一片明亮,声音柔软的不像话,“我知道你之前一直忍着呢,现在我已经成年了。”
把通行证亲手放到爱人的心上。
贺思年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浴室的水声,时钟的滴答声,窗外叶片的撞击全都消失,只剩下眼前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告诉他:“阿秋只说成年之前不能,但现在你可以和我做了呀?不需要去看那些东西。”
这一秒,贺思年觉得他们的相遇,就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他一言不发地将人打横抱起,直接走到房里,苏锦瑟乖巧地揽着他的肩,坐到床上时才想起:“你先去把水关了?”
贺思年低头解她的衣扣,声音哑的不像话,“不管。”
“那我去。”苏锦瑟往边上一滚,还没来得及溜下床就被人抓住,他的手烫的吓人,苏锦瑟一抖,眼睛眨呀眨,不敢再动。
“我去。”贺思年咬牙忍下,快步走去将水关好,进卧房时还不忘锁门,是随时关好笼子的好猎手。
不过他的猎物是心甘情愿掉进这个牢笼的。
苏锦瑟跪坐在床上,短衬扣子解到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和浅色的文胸,看到贺思年回来,眼睛微眯,下一秒抬手捂住,耳朵都红透。
是延迟了很久才到的害羞。
那块可怜的毛巾早也不知道丢到那里,赤身裸体的贺思年就这样直接走到她身前,半蹲着,握住她的手,声音里有说不出来的虔诚:“瑟瑟,你愿意吗?”
‘诶,这种时刻就直接来就好了,要我怎么回答啊。’
几分钟前还是什么都不怕的勇敢少女,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又变得胆怯。苏锦瑟脸都要烧起来,声音小的可怜,“那...那你轻点呀...”
“好。”他答应的很快。
动作却不像声音听来那般好说话,将少女的上衣脱下后,又急匆匆的去解文胸,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解不开,贺思年直接将内衣往上推,雪白的奶子弹出来,在他眼前晃,招摇的紧。贺思年低头咬住一只,用力的吸了几口,刺激的少女叫出了声。
随即将人推倒在床上,脱她的裤子,这下倒是顺利的很,他满意的将衣服丢下,覆上少女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的咬。
极其的有耐心,像是吃着什么珍馐一般,一点一点的尝,柔软的唇舌,小巧的下巴,肉肉的耳垂,咬着她的锁骨往下,是他最喜欢的乳团,握上去柔软极了。他仔细的揉捏着,说:“好像大了些。”
少女身子都软了,听到他这般认真的语气,抬手锤了他一下。贺思年轻笑,唇继续往下移,到达腿间。
少女所有的感知都在随着他的唇移动,被他支配着,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掰开,炙热的呼吸落在大腿内侧时,苏锦瑟才慌了神,急忙往后挪,腿却被拉住,她急的快要哭出来:“思年...”
苏锦瑟浑身都在抖。
贺思年仔细地看着少女的下体,光洁白嫩,细细的肉缝里藏着粉嫩的花瓣,已经有些湿了。
‘他在看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苏锦瑟羞的不行,她想要并拢双腿,却是徒劳,身体里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直白的袒露在爱人的面前。校庆时,在万人会堂的台上弹琴的手摩擦着腿间最软的皮肤,人群中最耀眼的少年,就俯在她两腿间。他的眼睛,曾经装着星光和暮云,此刻里面却只有自己的下体。
身体诚实的吐出一包蜜液,苏锦瑟羞的不行,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呜咽。
就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已经湿透了。
“瑟瑟乖,我尝尝。”话音刚落,他的唇落在了娇嫩的阴蒂上,整个含住。
“呜...”苏锦瑟眼泪都出来了,无处安放的双手伸进他发间,想要拉开他,又像是想要将人按的更紧些。
从未被开拓过的秘境第一位访客是他软又湿润的舌头,在里头细细的舔舐着,苏锦瑟的腿无助的蹬着,被重新按住,再无力反抗。对方进攻的更加肆意,舌头在肉穴里抽插着,坚硬的牙齿时不时撞上已经有些硬的花蒂,苏锦瑟浑身都麻了,一股子细密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冲,瞬间占领她的全部感官。
“啊...”强烈的快感就这样直直的砸下来,她的小腹剧烈的抽动,一股子透明的液体泄了出来。
液体浇在他的鼻尖,贺思年征了一下,没想到小姑娘的反应这么强烈,笑着将人拖到自己身下,“瑟瑟”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叼着小姑娘的舌头仔细的吃着。
苏锦瑟的灵魂都被抽出,乖乖的听话,抱着他的肩膀张开腿,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间挤进来一个硬物,贺思年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瑟瑟,忍一下。”随后那个巨大的东西就挤开两片阴唇冲了进来,苏锦瑟感觉自己被撕裂,她眉头揪着,呻吟从牙缝里泄出,死死抱着他的背。
“乖啊。”贺思年咬着牙哄着,他的状态并不比她好多少。
他设想过,但是所有的设想都抵不上一次真实的感受。
‘怎么会这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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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水多,又滑又嫩又紧,乖巧的不行,刚操进去就急匆匆的含上来,一点点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里头的褶皱慢慢撑平,尽职尽责的咬着,这么大的一整根都乖乖的吞完。
少女被刺激的小腹紧缩,挤压住含在身体里的肉茎。
“嘶...”这一下,爽的他牙龈都发酸。
小姑娘抽泣着,听见这声,反应过来贺思年也忍的辛苦,她竭力缓和自己的呼吸,小声道:“好...好一点了...你可以...动一动...”
少女含着眼泪的声音落到贺思年耳朵里,配合着小穴的吞咬,挑开了他最后一道理智。初经情事的少年人那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贺思年腰眼一酸,闷哼着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
半软的肉棒抽出来,贺思年征住,浓郁的白浊混着蜜液从被撑的有些红的穴口流了出来,淫乱到了级点。
苏锦瑟也楞住,半撑着坐起来,肚子里的东西被挤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苏锦瑟磨蹭着双腿,仔细思索着,说:“那个...”
该怎么安慰秒射的男友这个问题超出了自己的知识范围。
贺思年脸都黑了,咬着牙,上前堵住她的话,压着腰将人按回床上,揉捏着她胸前面团似的奶子,指尖掐着顶端,奶头马上立了起来,敏感的不行。少女滑嫩嫩的身子贴着自己,贺思年很快就又硬了,这次倒直接,分开少女的腿,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被操到深处,让苏锦瑟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立马掉了出来。
贺思年异常沉默,掐着她的腰抽动着。一整根退出来,小穴慢慢缩回细缝,又被龟头分开,花瓣含着肉棒,被重重的插回去。贺思年爽的眼睛都红了,细细的操弄着,结结实实的捣弄着小穴,一次比一次深。
小姑娘那里受的了这个,瞪着腿想要躲,嘴里不住的求饶:“呜呜...思年...太深了...慢一点啊...”
“别哭啊,瑟瑟,乖,让我再操一会。”贺思年捧着小姑娘的脸亲,似乎是要找回自己的面子,身下的动作愈发狠,小姑娘两团奶子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抖,哽咽着喊他的名字。
贺思年捧着小姑娘的臀往自己身下靠,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把身下的玩意儿送的更深。
花心被刺激的快感让苏锦瑟腿都架不住,大股的水喷了出来,浇在他的腹上。高潮过后,小姑娘半点力气都无,瘫软在床上随着他摆弄,乖乖的捧着胸乳给他吃,呻吟声藏都藏不住,嘴里软软糯糯应着,说着他爱听的话。
“小姑娘,叫声哥哥来听听。”贺思年在她肩侧重重的舔了一口,哄着。
“哥哥...”小姑娘听话着呢。
“要哥哥做什么?”贺思年咬住晃动着的乳头,手放在花蒂上轻轻一拧。
“啊...”苏锦瑟被折磨的挺着腰尖叫,含着泪委屈的说:“要哥哥...操我...”
这那里是在求饶,简直是火上浇油。
贺思年再也控制不住,掐着小姑娘的耻骨,重重的磨蹭着花心,肉棒在穴里享受着百般温柔的吸吮,舒服的不得了。直操到小姑娘眼睛都失焦,哆哆嗦嗦的喊着他的名字,才抵着深处全都射了进去。
小姑娘肚子里吃了满满的精液,眼泪汪汪的,躺在灰色的床单上,墨黑的发散落开,整个身子都泛着桃色,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被欺负的太狠。
“瑟瑟。”贺思年将人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鼻尖,轻笑。
这是第叁处变化,备好的东西一个都没用上。
贺思年将人放进浴缸,仔仔细细的把小姑娘穴里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红肿的穴口朝外吐着白浊,贺思年看的眼睛都红了,忍了又忍,才没把身下硬了的东西重新塞回去。
好容易打扫完战场,换好床单,贺思年将人抱回去。
躺回柔软的床上,苏锦瑟舒服的直叹气,拉着贺思年的手指,迷迷糊糊的说:“好困。”
“睡吧。”贺思年轻轻的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心软的一塌糊涂。
猎物和猎手的身份,自此对调。




锦瑟 (NP) 回归
怎么会做这种梦?
醒来的苏锦瑟无助的捂住眼睛。
自遇见赵亦然后她没有再梦见过贺思年,她原以为她已经开始淡忘这些事情,没想到回来的第一天贺思年就找来了,晚上她就梦见他们第一次做爱。
简直是疯了。
梦里她就像是一个观众,看着曾经的自己在贺思年身下呻吟着到达高潮,看着事后两人紧紧相拥,耳鬓厮磨。
第叁视角给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那段时光就像是距离现在有一万年之久,醒来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苏锦瑟突然之间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她觉得那些情爱和时光就像一场她一直没有出戏的表演一样。
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凭空出现。从前有一次,贺思年叫她小姑娘被季宜秋听见,性格直爽的季宜秋搂着她的胳膊,咋舌道:“怎么这么肉麻?”
后来她问贺思年,为什么这样叫。
他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作业,台词里的称呼。
‘原来是这样。’
苏锦瑟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表演,贺思年教她真听真看真感受,她也很认真的学,真实的代入了那个角色,她觉得自己或许就是在戏里爱上了贺思年,所以才会在他说‘两清’后泪流不止。
然后这么多年,就再也没有走出来过。
这些想法就像病毒一样,露出一点点苗头,就开始疯狂滋长。
拿过床头的手机,时间还早,但是她不敢再睡,坐起身时才感觉到腿心的异样。
和贺思年在一起的那几年他们在性事上过于放肆,苏锦瑟觉得自己身子似乎被养坏了,只是一个梦而已,居然也能湿成这样?
有些欲哭无泪的她突然有点想赵亦然。
打开少年的聊天页面,发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消息发送出去后,她才发觉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妥,还未来得及撤回,就接到了对方的视频通话请求。迟疑了一会,苏锦瑟接通,手机里传来夹杂着嘈杂的音乐声。
“姐姐,等我一下。”赵亦然的脸突然占据了一整个屏幕,随后画面剧烈的摇晃着,对方似乎在跑,等了几秒,安静下来。
苏锦瑟盘腿坐着,少年高举着手机,笑着,“姐姐。”
“在干嘛呢?”
“在练琴呢。”少年转动屏幕,展示着周围的环境,看上去似乎是音乐工作室,桌面堆放着不知名的设备和写的满满当当的纸,一把红色的电吉他就放在脚边。
“新歌吗?”苏锦瑟靠坐在床头,漫不经心的问。
“对啊,这几个月攒了不少灵感呢。”少年的声音里有透亮的兴奋,笑起来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看上去和楼下邻居家养的那只柴犬差不多。
这样的联想让苏锦瑟忍不住扑哧一笑,对面的赵亦然一脸茫然。
“还在伦敦?”这么一笑,苏锦瑟心里那些盘踞着的阴暗情绪又钻回黑暗处,声音都轻松不少,开始闲扯。
“你是不是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啊?”少年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
苏锦瑟一征,缩小视频界面,翻了翻聊天记录,才看到几天前少年说过自己行程结束,正在柏林度假。只是当时苏锦瑟在家里当咸鱼,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聊天一时间陷入尴尬的沉默。
苏锦瑟舔了舔唇,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哼。说了你也不记得,有什么好问的。”少年偏过头去不理会她,手却还是尽职尽责的举着手机。
“想你了。”苏锦瑟柔声哄着。
对方微抬着下巴,气鼓鼓地盯着屏幕,嘴里挤出一句:“骗子。”
苏锦瑟被他的模样逗笑,屈指敲了敲屏幕,说:“哦,那我挂了。”
赵亦然简直要被她气死,可是气了一阵,又不情不愿的接上她的话。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谈她回家后家里那些美食,谈他在伦敦liveshow上遇见的把房卡塞进他口袋的疯狂粉丝,聊她阳台上的栀子花,聊他酒店窗外的柏林夜景。
赵亦然口中的柏林与她印象中的很不一样。她记忆里的柏林孤独冷峻,深沉内敛,到处都是正在施工的道路和方正规矩的建筑,把城市浸泡成不近人情的青灰色。但在他的讲述里,柏林是肃然又热情,入夜后街头总能碰上可以一起喝酒聊天的男男女女,街道上的涂鸦里藏着这座城市独特的故事。
就像是镜头被翻转,苏锦瑟没能领略到的独特魅力,被赵亦然的照片和生动的讲述一一补上。少年清亮的嗓音就像是叫醒晨光的百灵鸟,把苏锦瑟心中的阴郁全都扫平。
命运对她有诸多关照,安排她在最艰难的时刻遇见赵亦然。
充电结束的苏锦瑟终于起床,联系好李果,准备开始自己的新工作生活。
在环影的办公室中,看着面前的b级经纪人的合同,李果有些气急,直接拍了桌子。苏锦瑟在她发怒前拉住了她,微笑地看着送来合同的周冉,说:“b类待遇我可以接受,但是我还有一些条件,是直接和你谈吗?”
周冉有些惊讶于苏锦瑟的态度,他略微思索了一会,说:“我没有权力做决定,但是你的要求我都会如实反应。”
“好。”苏锦瑟笑着说:“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我可以自己签艺人。那就麻烦周特助,我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李果还是十分不忿,抱怨着:“环影这不是欺负人吗?b级待遇?那我们当新入行的经纪人吗?”
“这很正常啊。我才入行叁年,手底只有贺思年一个艺人,还是从玉姐手里接过来的,能拿b级很不错了。”苏锦瑟对此倒是看的很开。
“可是b级我们分成少不说,能动用的资源等级也很低,以后怎么搞嘛。”李果想到不久前那段处处碰钉子的经历,塌着脸满是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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